榻下来,还昂怒着宣示自己的健硕,套弄着棒棒的小嘴被撑的有些变形,鲜红的嘴唇随着套弄棒棒的动作而出现阵阵白色,残留在嘴角的jing液与鲜红嘴唇形成了醒目的yin荡气息,文龙很享受的嘴里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啵……它怎么还这么硬呀,被你弄死了啦,怎么还不软呀……累死了啦……」舅妈吐出依旧坚硬的棒棒,舔干净最后一滴jing液。用湿湿的小手拍了一下外甥情郎的屁股,娇嗔柔弱的责怪着。
「真的不行了,自己真的没有力气了,太强壮了,怎么感觉比以前更大更粗了,弄得人家都尿了,丢死人了。」舅妈刘嘉丽心里一阵的莫名的念头涌上心头,有羞愧有期待,但是羞愧的同时心里还是充满着满足,女人就是这样,当被一个男人征服了身体的时候,她就没有了自我,只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再次的讨好这个征服者。
「舅妈老婆……舅妈老婆大人……你看它还没有软啊……憋了几天了啊……走走后门吧……嘿嘿!」文龙献媚的讨好道。
「不要呀……没力气了……真不行了……呜……啊……要死了……疼疼……嘶……嘶……呼……呼……」文龙却不理舅妈刘嘉丽的拒绝,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翻转过来,按倒梳妆台上粗暴的将棒棒插入了女人的肛门,女人大声的喊着咝咝的抽着凉气,屁股还急剧的扭动,想要脱离棒棒的侵入。
因为有yin液和尿液的润滑加上刚才拇指前期的开拓,棒棒没有阻碍的插入了,文龙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抱着女人的身体趴在她的背上,轻轻的舔着丝绸般的脊梁,用手抓着两个通红的奶子揉搓着,所以女人也慢慢的安静下来,只是咬着牙嘶嘶的抽着凉气哼哼哼的抗议着,诉说自己的不满。 「没事……不疼……乖……别动……让老公疼你……乖啦……我慢慢的哦……你看镜子里这样的姿势多yin荡……像不像街上的操狗……」文龙一边安慰着舅妈刘嘉丽一边用舌头在女人的背上游走,用舌头舔着刘嘉丽的耳垂轻声的挑逗着女人的感官。
刘嘉丽抬起头看到镜子里面充面yin荡样子的脸,有些恍惚起来,记得公公当年也喜欢这么操自己,喜欢从后面干她的屁眼,而且在干之前也是舔她的背,嘴里还媳妇媳妇的叫着,喜欢的不得了,说最喜欢从后面干儿媳妇的屁眼。
随着念头的涌起,刘嘉丽的荫道一阵收缩大量的yin液又不可抑制的淌了出来,顺着雪白笔直性感的大腿流下去。文龙感觉到身下女人竟然有些轻轻的痉挛,从大肠壁传来阵阵的收缩,而且还能感到女人荫道也在收缩,还发出「啠軉\」的响声,文龙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字「尤物」!!
每次和表姐白洁zuo爱的时候他也赞美表姐是个尤物,没想到母女俩都是尤物,各有千秋,各不相同「真他妈爽,母女都这么浪,哈哈!」他心中一种狂妄的满足感急剧膨胀起来,可他却不知道女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兴奋。
「嗯嗯……好了……干我吧老公……干我……啊啊……咝咝……」刘嘉丽看着镜子里的外甥竟然恍惚的和公公的影子重叠了起来,莫名的兴奋让她哀求着男孩快干她,随着棒棒慢慢的抽出插入,刘嘉丽脑子进入了一种虚幻的景象,「公公在她后面趴在她的背上,媳妇媳妇的叫着,抓着她的奶子,使劲的用生殖器在操她的屁眼!」
「干我的屁眼吧……啊啊……哦……哦……抓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好不好……快干我……使劲干……我……我喜欢你……干我屁眼……老公公……嗯嗯……哦……啊啊干我……老公干我啊……使劲……啊啊……啊啊……」熟妇眯着媚眼嘴里叫床声不断,差点喊出公公时用哼哼的呻吟声掩饰了过去。
文龙此时只顾着感受鸡芭被肛门紧紧环箍的那种感觉,享受着棒棒和大肠壁摩擦的快感,并没有听清舅妈呻吟的叫喊着什么。卖力的又抽插了二十多分钟,一泻如注再次she精了,射进了舅妈刘嘉丽的肛门里,抽出棒棒时浓浓的jing液咕咕的往外冒着,刘嘉丽转过身温柔的把已经服软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轻轻的舔干净,然后用舌尖碰了碰gui头娇喘着嗔嗔的说:「坏东西……差点把舅妈弄死……老公抱我去洗澡啦……累死了……真的没力气了!」
娘俩清洁完身体,也不管地上的一片狼藉,文龙把舅妈刘嘉丽从浴室横抱到床上,不顾女人的阻挠和哀求再次提枪上马。
只听到卧室里传出女人疯狂的喊叫,沉寂了一会儿又传出了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和女人高声的叫床声,声音再次沉寂以后,不一会儿又响起女人的喊叫声,如此反反复复,让刘嘉丽连续的来了多次高潮,最后女人彻底进入了生理假死状态,嘴巴大张着,眼睛翻着白眼,浑身僵直任男孩在自己身上征伐,当文龙满足的趴在舅妈刘嘉丽身上时,女人慢慢活了过来喘着粗气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说了一句:「你不是人,你是头驴……」
「我是头驴,那姥爷是什么?」文龙悠悠问道。
舅妈刘嘉丽娇躯一颤,龙儿终于知道了,只好把自己当年和公公白老大那段不伦情事黯然道来。 龙儿,舅妈犹豫了很久,一直没想好是否把自己和公公的那段经历告诉你?
嗯,蛮犹豫的——生怕你知道之后,会计较自己的过去,而不再喜欢自己了。
那年舅妈二十多岁,你大舅舅白嘉园比我大2岁,那时候你舅舅还年富力强,正是事业的上升期,你舅舅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身材,虽然生过白洁白凤两个女儿了,身上仍然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配上167的身高,在马路上常常会招来异性的目光。
那时候,我还是个贤妻良母,结婚后,你舅舅抱我时间远超过zuo爱的时间,原来我一直以为其它夫妻也是这样的,除了感官的刺激以外,没遇到传说中所谓女人的高潮。
你舅舅大半年都是常住四海市,忙于公务,经常出差,国内国外飞来飞去,倒也充实。
你舅舅不在家,我就和你姥爷婆婆住在一起,除了内衣裤自己洗,看孩子和其它家务活都由婆婆包去了,尽管婆婆身体不好,但婆婆也不让我做。其实我除了上班也挺无聊的。自己的家你舅舅不在家,与你姥爷婆婆在一起还热闹些。
你姥爷白老大可是赫赫有名的专家名医,只是为人洒脱不羁,从来不肯接受官家的约束,所以本来有条件进入公立三甲医院却不肯,自己开了家诊所坐堂,平时也挺忙的,很少回家吃饭。
那年夏天,你舅舅白嘉园又出差了。走前难免和我云雨一番,走后我忽然觉得我下身痒痒的,很不舒服。
原来没这样的感觉,由于你姥爷是医生,我和你姥爷讲了我身体的不适。你姥爷说让我去医院做个妇科常规检查,然后再看看。
我按照你姥爷说的去做了。
我拿化验单问医生时,医生的眼神很诡秘,说是让我必须吃药打针还要每天让你舅舅外敷什么药。 我心里想,不就是痒嘛,哪有那么麻烦的?也许过几天就好啦。
自己压根没当回事。
我连药都没配就回家了。
过了几天后,你姥爷问我去化验了吗?
我说去过了,医生说让我配很多药,还要外敷什么的。
第028章 刘嘉丽自述与公公白老大(01)
你姥爷让我把报告单给他看看,我随手从包里拿出来交给你姥爷,管自己看电视去了。
晚饭后,婆婆去跳舞了,我和你姥爷在看电视。我发觉你姥爷对我有话说但欲言又止。
我迷惑着问你姥爷怎么了?
你姥爷说关于我的身体,必须和我聊聊。
我这时有那么点小紧张,看着你姥爷。
你姥爷说,根据报告单的化验结果,我必须马上接受治疗,否则会麻烦的。
我说你舅舅不在,又要抹又要擦的,我一个人怎么做啊?而且痒痒就过去了。
你姥爷有点严肃的说,你这次的妇科病必须严肃对待,否则后果会严重的。
这时我被你姥爷说的确实紧张起来了,那时候白洁都六岁了,白凤四岁了,生过你两个表姐之后我一直没再怀上,也没避孕过,而你舅舅始终希望生个儿子,才算是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那是不是我的妇科有问题?我心里这样想的。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问你姥爷。
你姥爷说,以后每天上班和下班必须到他的诊所去一次接受治疗,明天早晨来不及了,他还得准备些药,明天下班开始。
我心里想,至于嘛?
但我还是听你姥爷的。
第二天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你姥爷的诊所还有些病人,你姥爷看我来了,让我等下。
大约半个小时,你姥爷打发完最后一个病人后关了诊所,让我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
孩子,我和你聊聊你的病情,我说,嗯。
根据化验结果,你得了尖锐湿疣。这是一种很难治疗的生殖系统疾病,常发于男女生殖器官。 我听的发愣,一下子觉得浑身冰冰的,脑子瞬间空白——孩子,别紧张,如果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恢复的可能。你姥爷看我那么紧张,忙着安慰我。
那我是怎么得的?
我看你姥爷听了我话后也感到很茫然。
平时我除了上班几乎很少在外吃饭更别说过夜了,单位领导几次三番的邀我吃饭,都被我谢绝。作为女人,我是个心很静的好女人,结婚后连朋友都没了。
爸爸,那我应该怎么办?
你姥爷看了看我说,有可能在公共场所如厕时不小心感染的,但现在你必须接受治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除了打针吃药外,爸爸每天得在你病灶部位擦药膏。
我点了点头。
接着,你姥爷给我拿了每天必须吃的药,然后又给我打了一针,这针好疼啊。
你姥爷给我注射完以后,我疼的站都站不起来。被注射的半个臀部,发胀一直延续到大褪。
你姥爷看我那么痛苦,也有些心疼。
过了好会,我才下地。
你姥爷说,你还得去里面躺着,把、把裤子脱了——你姥爷有些吞吞吐吐的不自然说道,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得脱下我的内裤,赤裸裸的面对自己的公公。这时脸上一阵发热更是感觉发烧——瞬间我木木的站在你姥爷边上,不知道怎么办?
孩子,尖锐湿疣好生长在荫道口和荫道周围,有的生长在荫道里面,自己很难涂到的,你是我媳妇,但生病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姥爷和蔼的对我说道。你姥爷跟你外婆那个年代结婚生育早,十六七岁就生下你大舅了,后来就是你妈妈你姨妈你小舅,所以当年你姥爷还不到50岁,也就是四十多岁正当年的样子。
我为什么生这样的病啊?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语,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孩子,别难过,积极治疗,会好起来的——我不知这样僵持的站了多久,然后对你姥爷说,爸,给我治吧。
于是我到了另一间治疗室,木木的脱了内裤把裙子撩到肚子上——你姥爷走了进来,我还是有些害羞的紧闭着本已打开的双腿,眼睛不敢看你姥爷。
孩子,放松,很快就会好的,你姥爷和蔼的说道。
但我放得松吗?如果是陌生人,也许也没什么,但面对的是自己你舅舅的爸爸,唉!何况他还远不到50岁,正是一个身材魁梧健壮的中年男人,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大叔年纪。
你姥爷把椅子拖过来,带着老花镜,把治疗的台灯打亮,稍微用了用力,我自然在害羞中打开了双腿。
台灯温度很高,打开双腿后,灯光直接照射在荫部上,荫部感觉在灯光下,发热。整个生殖器都曝光在你姥爷的视线中——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张开大腿,那么害羞的姿势,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一边。
房间里安静极了,我听见直接的心跳和你姥爷的呼吸声感觉荫部一凉嗯——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你姥爷的手在我荫部,感觉像是把我的阴di左右的翻弄着,然后又拿什么东西在我荫道口擦了擦。
该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难为情的我撵紧了拳头
嗯——我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
感觉你姥爷的想努力扩大的我荫道口,好像手指头都伸进我的荫道里去了。
然后,听你姥爷说,荫道外周有一些,离荫道约一公分的深处也有几颗嗯,我除了麻木的应答,也不知说些什么大概15分钟以后,你姥爷说,这里好了,最好肛门口也做个检查,看看是否扩散? 你姥爷见我没反应又温柔的说道,翻个身,趴着,臀部对着我我麻木的按照你姥爷说的,翻了个身,跪着抬高屁股,翻身时看都不敢看一眼你姥爷觉得整张脸发烫感觉你姥爷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当你姥爷试图手指头插入肛门时,一种异物插进来发胀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叫了起来,疼,你姥爷没理我,继续检查着。
大约几分钟后,你姥爷说,好了,肛门口有几颗,里面好像没发觉。
说完,你姥爷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我保持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有那么会,我反应过来后,便迅速的起来穿好衣服。
当我走出治疗室,看见你姥爷在本子上写着些是什么,你姥爷看见我出来,对我笑笑,也没说什么。反正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尴尬。
爸爸,我严重吗?
你姥爷说,还好,及时治疗应该没问题。
大概需要多久?我问你姥爷。
嗯,尖锐湿疣的控制会是很快的,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因为你不严重,但担心复发。
最好是,除了服药打针,一天三次外敷治疗。
这样会好的更快一些。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你姥爷
这样吧,你上班离我这不远,早中晚各一次。晚上睡觉前再外敷一次。
你姥爷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想我今天都这样了,只要能够快点治好,怎么地都行。何况你姥爷不是外人。
于是我便回去了,你姥爷没回家吃晚饭,第二天起来,你姥爷已经出门了,我知道你姥爷在诊所等我,于是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到了诊所,我很自觉的去了治疗室,你姥爷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程序。然后给我打针,但今天的针,已没昨天那么疼了。
中午我去了你姥爷这里,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约定去看你姥爷,仍然还是打针和外敷治疗。 虽然治疗才二天,自觉心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把你姥爷当成医生而我是病人。
但每每你姥爷触摸我荫部和肛门时,还是会在你姥爷的手指头下,产生一下异样的生理感觉。 有时你姥爷在给我治疗时,也聊些社会上的事。
接着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你姥爷的诊所。
四天下了,几乎已经有了默契,进诊所,脱内裤,张开腿,台灯照,涂药膏,翻转身,翘臀部,扒屁眼——当你姥爷做完一切准备起身时,我问你姥爷,爸爸,现在尖锐湿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 嗯,你姥爷答道,外表看起来恢复的很快。
那第一次检查时,你说里面一公分的尖锐湿疣,会不会再向里面感染进去?
你姥爷问:怎么了?你觉得里面不舒服吗?
我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时觉得外面没那么痒了,但里面还是有的。
哦,这样的?那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于是,我又翻过身体,平躺着,张开大腿。你姥爷拉过台灯检查起来。
感觉中,你姥爷似乎努力的想扒开我的荫道口,我也配合着尽可能的张开大腿,让你姥爷看的清楚些。
你姥爷的手指头在荫道上来来回回的检查着,由于现在检查,身体完全放松,你姥爷也时不时的擦一下我的荫道。我知道是流出来的分泌物。要说没生理上的刺激,是不可能的。
嗯——,我突然感觉你姥爷的手指头插入我的荫道里面,而且绝对不是一公分那么简单你姥爷听我一叫,也许是觉得插的过深,又迅速抽出手指头,我接着又呻吟了一声感觉你姥爷的手指头在荫道口犹豫着孩子,疼吗?
唉!你姥爷这样的问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哪是什么疼啊,这老头子!你姥爷见我不答,又慢慢的伸进手指头,并延着我荫道的上壁探索着什么?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已经不是在检查了,但你姥爷的手指头在我荫道上壁的触摸,让我体会到曾经不曾有过的那种刺激舒服。于是我控制不住的又呻吟起来这回感觉你姥爷手指头在荫道里,停止,但没抽出来,我控制不住的扭了扭屁股,你姥爷还是没动,我有意识的把臀位向下移了移,肢体语言似乎让你姥爷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你姥爷的手指头又进到我的荫道壁的上方,在你姥爷手指头的刺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从下身传来,并蔓延全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动,当清醒过来时,就我一个人躺在治疗室的床上,软软的。
第029章 刘嘉丽与公公白老大(02)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高潮?
起来,一想到出门要遇见你姥爷,不知道如何是好?作女人后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在你姥爷的治疗下产生的——唉,以后怎么见你姥爷见婆婆见你舅舅彷徨中穿好内裤走出治疗室你姥爷见我出来,眼神中充满爱惜的说了一句,尖锐湿疣已经控制住了,放心。
你姥爷接着又说了句,等我一下,今天我陪你回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等着你姥爷,没一会,你姥爷就出来,陪我走回家。途中,几乎没怎么说话。好在暗暗的黑夜中,你姥爷看不清我已发烫的脸。
一到家,我上了个洗手间,就回自己房间了。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你姥爷给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中,不知不觉又到了天明。
早晨醒来,怎么感觉内裤居然是湿湿的
你姥爷已经不在家了,我洗了澡吃了饭,去你姥爷的诊所,但今天觉得步子很沉,唉!
到了诊所,你姥爷已经搞完诊所卫生,我低着头,走进治疗室。
本已习惯脱裤上床的动作,今天觉得都很别扭?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你姥爷手指头下产生的,不由的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会,你姥爷进来了,开玩笑的问了我一句,睡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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