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关说:“村长慢慢喝着,我去趟茅房。”周小琴欲言又止,村长缠着她喝,她又喝下一杯。
突然腿部传来梭痒,周小琴下意识用手去挠,却不想摸上一个温热的东西,麻索索的,低头一看,村长皱巴巴的老手正放在她腿上,着。
周小琴一个激灵,将村长的开,村长又放上去,还在她腿上摸来摸去,“小关,小关。”周小琴在喊自己的男人了,这个男人一出去就没进来。他在外面抽完两根烟的时候,进来看见桌上已经没有两个人的身影。
睡房里传来依依呀呀的响动,夹杂着女人隐忍哭泣的声音。
小关抓起桌上的酒瓶一骨碌灌下喉咙,喉咙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伴着他粗柄的喘气声。
小关把烂醉如泥的村长扶回家去,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方翠听见开门的声音知道村长回来,一骨碌坐起来站好,她怕他又骂她不等他就睡觉。
小关将村长搀进去,看见方翠时心里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叫道:“嫂子。”方翠见到陌生人也吓了一跳,连忙说:“麻烦你了,我扶他到床上去。”
村长娶方翠的时候小关已经出去打工了,回来只听周小琴说过,说村长把好好的一个女人打得不成样子,刚才见到憔悴的方翠还以为见到女鬼。
小关将村长放好后就离开了,走出门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他知道周小琴一定在被子里哭呢。
第二天一大早小关就提着从城里买回来的糖果水酒上村长家去了,村长酒未醒,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方翠招呼小关坐下,说:“我去叫叫他。”
好一会村长起床了,方翠泡上茶给他解酒,村长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小关,“小关哪,昨晚的酒喝高兴了,今天还来呀,先醒醒酒。”
小关笑着说:“村长,昨晚有点东西还没拿给你,今早给你送来。”大包小包递上后小关说:“村长你看这些糖、酒、饮料。”
村长笑眯眯,“不错,都是上等货。”
小关趁势说:“是啊,村长,你看这些是我从县城的大超市买的,但是呢,你看我们杏子岭,没有一个小卖部,村民连买个油盐味精都得走上几十公里的山路去镇上,更别说平时家里有点啥好事儿想买点糖喝点酒啥的。”
村长心情好了,话也好说了,听着小关的话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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