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幻着形状,两粒肿胀得
如同葡萄一般的红艳艳丨乳丨珠,不时从指缝中冒了出来。
罗黑虎蹲跪在妇人身侧,下裳已是褪去,挺着一根粗长的不文之物,妇人一
只白生生的纤手轻轻的搭在其上,以一种巧妙的手法捻弄着。
罗黑虎脸容有些扭曲,张大嘴巴,丝丝的吸着凉气,一脸舒爽的模样。
那妇人捻弄了半晌,罗黑虎似乎有些难耐,俯身狠狠衔着妇人的红唇吻了一
回,低声细气的说道:「好久没有尝过这张迷死人的小嘴了,师妹,你就帮师兄
品一品吧。」说着就移动身躯,要将不文之物凑上去。
妇人却是紧捏着那不文之物,不让其上移,轻声啐道:「你这脏货,这根东
西又是汗又是脏东西,腥臭死了,休想要妾身品尝。」
罗黑虎嘿嘿一笑,道:「师妹长得两张好嘴儿,上面的小嘴嫌师兄脏,下面
的小嘴却是欢喜得很,这是为何?」
妇人脸色潮红,嘤咛了一声,喘息得更急了,原来罗黑虎的一只怪手已从妇
人胸前下探至修长的双腿之间,正自掏摸个不休。
过得一会,妇人的喘息变成了低低的连绵呻吟声,管弦一般销魂入骨,罗黑
虎忽然从妇人胯下收回大手,湿淋淋的举在鼻端,嗅了几下,就将那淋漓的汁水
涂抹在自己直挺挺的不文之物上。
罗黑虎搂过软绵绵的妇人,除去那半解的罗裳,剥得如同白羊儿一般,低声
说道:「你这小浪蹄子,别以为师兄糊涂,若是换了睡在旁边的俊俏小和尚跟你
弄,不要说嫌脏了,恐怕连他的菊道,你这小浪蹄子,都会用你那香喷喷的小舌
头,舔个乾乾净净。」
玄奘见那罗黑虎说话时,目光似是有意无意的瞟了过来,忙合上双眼。
过了片刻,耳边听得那妇人鼻音甚浓的唔了一声,悄声说道:「师兄在胡说
什麽,小禅师风仪过人,小妹只是敬仰得很,哪里有甚麽心思。」
罗黑虎低声笑道:「你当师兄是瞎子,我出去找吃食时,若是再晚一些回去,
你这小浪蹄子就要挨挤到小和尚的怀里了。再说了,你看小和尚的那种目光,心
思谁看不出来,怕是给你弄口水,你就连人家小和尚都能吞到肚子里。」
在妇人娇嗔不依声中,夹杂着一阵亲嘴匝舌的声响。
一阵打闹後,罗黑虎又说道:「我看着这小和尚虽不守清规,却是个有道的,
师妹你就不要动什麽心思了,免得没的麻烦。」
妇人没有答话,却是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似乎是被罗黑虎掏摸到什麽
要害的地方,妇人喘息了几下,腻声说:「师兄不要再瞎摸了,小妹身子里好痒。」
罗黑虎哈哈一笑,道:「师妹莫要着急,为兄这就替师妹止痒。」
又是一轮亲嘴匝舌的声音,那罗黑虎道:「好师妹,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真
令为兄爱煞,你且趴过去,翘起肥臀儿,待为兄来个隔山取火。」
妇人呻吟了几声,一阵悉索声响後,就听得妇人发出一下闷闷的哼叫,似乎
是身子的什麽地方被塞满了。
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皮肉相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着柔媚入骨的低低呻吟声,一
股带着女子体香的异样气息,弥漫充斥着整个山神庙堂。
过了一阵,玄奘忽觉那气息越发潮热,似乎喷薄到自己的脸上,不由睁开了
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妇人那张红艳艳的娇媚脸孔,却是近在咫尺,那小嘴儿在急促
张合,不断的喘息呻吟,潮热的气息就一口口喷在自己脸上,水汪汪的一双美眸
失神的看着自己。
目光稍稍向上一抬,便见到一段纤细柔美的腰身俯伏在地上,一个浑圆的雪
臀正高高向後翘起,一具雄壮的身躯跪在曲起的两条美腿之间,一根黑黝黝的不
文之物没在雪臀深处,在不停的冲撞抽插,发出着如陷泥沼般的声响。
原来那妇人娇柔的身子不堪冲撞,跪趴着被操弄了一会,轻盈的身子便渐渐
不在原地,无意识的向玄奘这边靠挪,罗黑虎性致勃发,一时只顾大开大合的抽
插,顾及不了其他。
不知不觉之间,赤裸的妇人就移至与玄奘并头而卧、气息相闻的距离。
玄奘睁眼一扫,便又合目睡去,脸容淡静,仿佛未曾醒来过。
妇人水汪汪的美眸与玄奘目光一触,心肝儿却是大大的一颤。
她本已到了要紧关头,心肝儿这一颤,只觉雪股深处传出一阵抽搐律动,不
由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语不成声的急呼:「小妹要到了,快些儿不要停。」
罗黑虎抽插正酣,忽觉师妹下面的那张流溢着汁水的小嘴一阵夹紧,层层圈
圈的嫩肉包裹过来,快美无比,兼之一股热流不知从何处冒出,浇淋在不文之物
的顶端,酥麻麻渗入骨髓深处,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当下低吼一声,猛力抽插几
下,便一泄如注了。
两人完事後,躺在地上歇息,过了一会,妇人忽然格的一笑,在寂静的山神
庙里,甚为响亮刺耳。
罗黑虎懒懒的说道:「师妹如此愉悦,想是适才为兄侍候得卖力。」
妇人啐道:「休再胡说八道,明日还要起早赶路,如今赶紧休息才是正路。」
说着两人起身拭去污物,分别整理好衣物,便席地而卧,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山神庙中重新陷入寂静中,玄奘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的看着那尊在幽暗中的破败山神像,借着黯淡的的星光,他清晰的在
那脱了颜色的泥胎上,辨认出狰狞与慈悲并存的表情,他默默的看了一阵,又合
上双眼,自管睡去。
次日清晨,玄奘醒来时,罗黑虎与那妇人已不见了影踪,在熄灭的火堆前,
端端正正的放着一锭份量不轻的银子。
玄奘一笑,将银子收入囊中,昨夜之事也可算是一桩奇闻了。
他舒展了一回筋骨,把残留的火堆清理乾净,便收拾行囊出了山神庙,在一
条溪流中略略洗漱一番,便又自上路去了。
05桃妖(上)
玄奘又行走了几天,这一日过午时分,来到了信阳县城。
去信法明长老的李员外,乃是信阳县有名的大户,府邸位於信阳县城的西大
街上,青砖绿瓦的几乎占了半条街道,镶着巨大铜钉的大门紧闭着,越过院墙可
见着一些精致的楼阁和绿树红花。
玄奘整了整僧衣,便去叫门,门子问了来历,自去通报员外。
那李员外与法明长老交好,常去金山寺上香,倒也见过玄奘几次,知玄奘虽
年少,却是有宿慧的,身具佛门大神通,乃是金山寺数得着的有名僧人。他接报
後,不敢怠慢,当下大开中门,将玄奘迎入府中。
在客厅奉过茶水後,李员外令下人设宴,不多时,酒肉佳肴便摆满了一桌子,
陪席的一干李府中人言笑晏晏,对玄奘劝酒布菜,倒也热闹。
吃过几口酒菜,玄奘询及宅中不靖之事,李员外脸色微微涨红,陪席的李府
中人也纷纷含糊其词,只是连连劝酒,玄奘便不再问,自去喝酒吃肉。
玄奘这一路行来,虽不艰苦,路途上缺衣少食乃是当然的,眼下酒菜丰盛,
他倒是吃喝得甚是惬意。
酒席吃了小半个时辰,众人酒酣耳热之际,忽听得外头泼刺刺的一声大喝:
「李员外,你家的妖邪业已找到,乃後园一株桃树妖是也。」
话音未落,两名身穿杏黄丨色道袍的道士大步闯入厅中,一红脸一黄脸,皆身
材高大,须发飞扬,神采不凡,几名阻拦不及的李府下人不知所措的跟在後头。
席间气氛登时一窒,一人低声嘟囔道:「什麽你家的妖邪,这两位道爷说话
好不懂事,当我李府家是养此等物事的不成?」
李员外看着玄奘,神情十分尴尬,好容易才一笑,他起身招手引过两名道人,
对玄奘弯腰作揖,赔笑道:「这两位乃是真法、真经道长,昨天游方至此,言我
府中有妖气,李某恰逢久候禅师未至,便请了两位道长查看家宅。此事说来,乃
是李某做得不地道,还请禅师勿怪。」
他自在那里赔礼致歉,那两名道人却是气势甚盛,乜斜着眼睛看玄奘。
李员外这般一分说,玄奘心中明镜也似的,这两名道人乃是来抢金山寺的香
火来着了。
他当下微微一笑,也不管嘴上油腻,起身合什道:「降服妖邪,乃天下有道
之士的共责,并非佛门专责。李施主挂心家宅,两位道长义勇,小僧自个来迟,
何来的怪责之言。」
李员外心中忐忑,若是因自己贪图一时便利,得罪了在邻近数县大有名声的
金山寺,事情就不美了。此时听得玄奘的说辞,不由松了口气。
那两名道人在李府中巡查时,隐约听到几名下人说府中来了一名和尚,乃是
员外从名刹金山寺请来的高僧,便存了同行别苗头的心思,甫一发现妖邪踪迹,
便直闯酒宴大厅,存心给这刚来的佛门同行一个下马威。
此时听玄奘言辞大气,两人也消了几分傲气,分别与玄奘见礼。
这两名道人自称乃是楼观道门下弟子,专责行走人间,荡妖诛邪,红脸稍胖
一些的那位是师兄,道号真法,黄脸瘦一些的乃是师弟,道号真经。
楼观道的大名,玄奘是听闻过的,一些典籍中也有其记载。
楼观道据说是尹喜所创,尹喜乃是与老子齐名的道门大能,他结草为楼,观
星望气,因而其道派称为楼观。楼观道至今已传承了近千年,乃是鼎鼎大名的修
行门派,绝非是金山寺这等不修术法的世俗寺庙可相比的。
这两名道士若真个出身楼观道,怕是不好相易的高人。
李员外却是没有听说过楼观道的,在他心中,在这附近数县颇有名气的金山
寺,才是正宗的名刹大寺,玄奘是来自名刹的有道小高僧,真经和真法两人,则
是不知从哪个山沟钻出的两个野道士,故此方有适才的赔礼致歉。
玄奘心念一转,就明白其中的缘由,他当然是不会去说破。
略略寒暄过後,那红脸的真法道人性子急,扯着李员外急吼吼的说道:「李
员外,你且随我等去看看那株桃树妖。」
李员外闻言心中甚慌,有心不去,奈何这是在自家宅中,是避不得的事情,
踌躇了半晌,他才哭丧着脸,执着玄奘的手说道:「请禅师务必与老朽同行。」
玄奘微笑应允,李员外这才紧紧携着他的手,带了几名管事,颤巍巍的跟随
两名道人向後园行去。
李府的後花园占地约莫十多亩,花木繁茂,满目青绿嫣红。两名道士指认的
桃树妖,乃是一株孤零零长在西北角落的桃树。
这株桃树年岁久远,合抱粗细,树干深褐多裂纹,此时虽未挂果累实,枝头
却已是密密匝匝的绿色叶片,无数粉色的桃花在绿叶丛中开得热热烈烈的,与其
他方自抽出寥寥几片绿叶的诸树相比,其勃勃生机远超寻常。
两名道士走到离桃树约莫七八丈处,就停下脚步,等待李员外等人跟上来。
真经看了一眼身後的众人,从怀里小心的掏出一面铜镜,递到李员外身前,
说道:「这乃是我楼观道的秘宝,名为照妖镜,员外且用它照这株桃树。」
李员外心中忐忑,转头看着玄奘,见他微微点头,这才手颤颤的接过铜镜。
这铜镜颇为古旧,边缘处有一层莹润的包浆,似是常常被人持握,四边雕画
着一些类似符咒的奇异花纹,镜面却是灰蒙蒙的,映着人脸都模模糊糊的不甚清
楚。
李福员外不敢久持,转动着镜子,照向那株桃树。
桃树映入铜镜里,镜面忽然微微一亮,只见镜中模糊的桃树影像中,一股青
黑之气在树杆里收缩吞吐。李福员外大叫一声,双手发软,铜镜就直堕向地下。
真经手快,探手接住了照妖镜,顾惜的左右反转察看过无碍,才放入怀中,
说道:「员外请小心些,这等秘宝若是有所损坏,我师兄弟回到师门也不好交代。」
那真法走前几步,取出一柄青铜符剑,向着众人挺胸凸肚,威风凛凛的说道:
「这两日我师兄弟查遍李府诸处,才觅得此妖踪迹,李府家宅不宁,便是此妖作
的怪,李员外且站到一边去,看我师兄弟做法,除去此妖,保你家宅平安。」
说着用青铜符剑一指那株桃树。
那桃树被符剑一指,却是生起了一些异样,枝叶哗哗作响,竟是无风自动。
一些远远跟在後面看热闹的李府下人,发出一连串的惊呼,转眼就逃个无影
无踪,只余下几个胆儿肥的,兀自远远的打望。
李员外脸色煞白,腿脚发软站立不住,两只胖手便死死的拿住身边一样牢固
的物事,及至稍稍回神,方才发觉他双手紧捉着的,乃是玄奘的一条臂膊。
玄奘的臂膀温热稳定,强健有力,无端使人觉得心安。
李员外转头看去,只见玄奘那略显高瘦的身躯挺直如松,纹丝不动,神色淡
静。他心中略定,却不敢松开手,并又将肥肥的身躯向玄奘靠近了一些。
跟随着李员外的几名管事,也都是骇得魂魄欲散,心中极欲拔腿飞奔逃去,
奈何家主还留在此地,只好强忍着害怕,双腿颤颤的躲避在甚有高僧气度的玄奘
身後。
李员外虽然害怕得很,然而这是涉及自家的事情,便强撑着向玄奘解释这桃
树的来历,虽未免有些口齿不清,玄奘倒也勉强能听个明白。
这老桃树不知长了多少年,在李府建府邸前便有之,李员外因爱其茂盛,建
宅时便将其圈入了後花园,不想原来是妖物,这真乃是自取其祸了。
此时,那真法与真经对看了一眼,彼此点点头,心想这动静也闹得差不多了。
两人行前几步,成犄角之势,面对着桃树凝神养气。
那真法陡地大喝一声,挥舞着青铜符剑,左手捏法诀,嘴唇快速张合,念诵
咒语,脚下一步一顿,却是绕着桃树踏起了罡步。
那桃树的枝叶抖动得越发厉害,仿佛极是不安。
真经一圈罡步堪堪踏完,手臂忽然一扬,两道黄丨色的符籙脱手飞去,啪的贴
在桃树干上,那符籙一贴在树干上,上面用朱砂绘就的符文闪亮了起来。
桃树陡然一下大震,一声不知从何而来的凄厉呼声充斥诸人耳际,众人只觉
脚下的地面波动,无数树根在土下疯狂穿行,桃树的枝条如同无数人臂,在狂舞
不休,更有一阵冰寒的恻恻阴风绕着桃树刮起。
众人只觉一时天昏地黑,偌大的一棵桃树仿佛要活转过来一般。
李府那些大胆的下人以及几名管事,齐齐发出一声呐喊,什麽都顾不上了,
四散而逃。李员外两眼发直,也想转头便逃,奈何身胖腿软,半步也迈不动,身
旁的玄奘也牢牢握住其臂弯,根本移动不得。
一直没有动静的真法忽然动了,双手分别由腰侧升起,划出两道圆弧,聚於
胸口,双掌合成莲花状,停顿了一个瞬间,然後猛力向前推出,嘴里同时一声暴
喝:「先天真火,楼观道诛妖!」
一点火光在他掌前闪现,瞬间就变成一个暴烈的火球,疾飞向桃树。
那徘徊在耳际的呼声愈发凄厉,桃树的枝干猛烈的晃动,枝叶舞动得近乎癫
狂,绿叶飞散飘落,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地而出。
正当此时,一声急急的娇叱从墙外传来,「住手,你们两个蠢材。」
随着娇叱声,一条娇小身影迅捷越过院墙,半空中挽弓一放,嗖的一声,一
支淡红色的小箭射在那暴烈的火球上,轰的一下闷响,火球爆做漫天的火雨。
那火雨飘飘洒洒,一些向着李员外和玄奘洒落了过来,玄奘便扬袖一拂。
他的力气甚大,那宽大的僧袖被他一挥,呼地生起一股猛风,如同小龙卷一
般,将那些散飞的火雨都吹卷上半空,闪烁几下就熄灭了。
那道娇小身影落在地上,乃是一个身穿杏黄道袍、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冠,身
子娇小玲珑,脸庞略圆,一对大眼睛亮晶晶的。
女冠暼了一眼僧衣飘飞的玄奘,身形飘飞而起,落在尚自猛烈晃动的桃树前,
纤手一挥,啪啪两声,将贴在树干上的两道符籙打飞。
那两道符籙飞在半空中,符文颜色一黯,便化成点点飞灰,消失不见。
符籙被打飞後,桃树的枝干虽还在晃舞,却是没有了方才那种癫狂。
女冠伸手按在树干上,闭着一双大眼睛,嘴里轻轻呢喃着,似乎是在跟桃树
交流着甚麽,过了一会,她从怀里取出一道绿朦朦的符咒,小心的贴在树干上,
又把纤手按在上面,继续闭目呢喃着。
那绿朦朦的符咒发着淡淡的绿光,那绿光一丝丝的渗进树干里。
过了良久,桃树才彻底平息下来,却还不时的一阵抽搐轻抖,极像是一个小
姑娘在轻轻抽泣的一般。那本是密密匝匝的绿叶和粉花,在刚才的狂舞中已几乎
脱落殆尽,只有寥寥数片最顽强的叶子还残存在光秃秃的枝干上,有一种说不出
的凄凉。
06桃妖(下)
真法和真经在女冠叱喝後,就垂手站在一旁,不敢略有异动,此时见她忙活
完了,两人讪讪的走了过去,低眉顺眼的说道:「大师姐,你怎麽来了?」
女冠瞪着他们,又急又疾的说道:「我怎麽就不能来了?你们两个蠢材,怎
麽学的道法?这株桃树,才孕育出灵性,智慧未开,只是本份的餐风吞露,吸纳
月华,根本算不得妖,若能好好养育,不出十数年就是看护洞府的上佳灵物。被
你们这两个蠢材这般一通蛮搞,这株桃树少说也损失了百年的道行,这还是赔上
本大师姐一枚上品木生符的结果。」
她话虽说得疾急,嗓音却如黄鹂鸣叫般,清脆动听。
真法和真经身材魁梧高大,气势雄赳赳的,然而在这娇小玲珑的女冠面前,
却是宛如小狗一般俯首贴耳,被她训斥得冷汗淋淋。
过了半晌,真经才期期艾艾的说道:「大师姐,我两人下山的职责乃是除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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