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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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的寝床上,奄奄一息的庞三海挣扎坐起来,强撑着

从床头的一只箱子里取出一些丹药,仰头吞服下去,死人一般的脸色总算缓和了

一些,他又从取出一包药粉,让玄奘敷在伤口上。

玄奘闻了闻药粉,自去打了一盆清水,将伤口清洗乾净,敷上了一层药粉。

这药粉甚是灵验,他左胸至肩膀的伤口,本是略一动弹,鲜血就喷薄而出,

敷上药粉後,血就马上止住了,随着热热的药力徐徐侵入,伤口深处那种被锐器

不停切割的痛楚,也随之缓解。

玄奘点点头,就将剩余的药粉收入怀中。

庞三海看得脸皮一抽,苦着脸说道:「小神僧,这药名为刀兵千金散,您为

符妖女的剑罡所伤,这药最是对症不过了。只是这药物着实来之不易,庞某当年

千辛万苦才向一名前辈求得这麽一小包,小神僧可否惠留一点,留个想念,不要

一下子就断了庞某的根啊。」

玄奘静静的看了他片刻,从怀中取出药粉包,放回到箱子里。

尹小花曾经对他说过,修行者之人为求勇猛精进,行事就算不择手段也在所

不惜。虽非是本意,自己毕竟是拼死血战一场,救下了这庞三海一命,如今为了

些许将来可能用得上的护身药粉,这庞三海就能舍下一张脸皮,看来此人也是一

个勇猛精进之辈。

庞三海颇是尴尬,嗫嚅的道:「小神僧,这……,这刀兵千金散,您若是喜

欢,全拿去也是无妨的。」

玄奘摇头说道:「小僧并不贪图这等身外之物,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两人沉默了一阵,玄奘说道:「小僧看你也缓过来了,就且说说那两人的来

历,还有你们之间的恩怨吧。」

庞三海苦笑道:「小神僧,这事说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了。」

这庞三海乃是苍梧山弟子,习得一身真水道法,惯使一根乌龙搅水棒。

他道法略有小成後,就孤身赴东海之滨居住,日夜观摩水性以修炼道法。前

些天他收到师门传命,命他速速前往沾化城待命,他赶到沾化城後,却是找不到

师门的接应弟子,便在城中租了一间宅子住下来。

今日他在城中闲逛时,遇见了阴阳宗的黑脸青年及其师妹。

阴阳宗乃是名声甚响的大修行门派,远非苍梧山这等小山门可比,阴阳宗的

弟子多习合体双修之道,每每出行都是一男一女相伴。

阴阳宗的黑脸青年名为阎东清,其师妹名为符红瑶,二人与庞三海曾有数面

之缘。

三人碰面後,阴阳宗的两人就邀庞三海至僻静的地方相谈。庞三海见是旧识,

同时也想打听一下同门在沾化城的情况,便随二人去了。

哪知刚到园子,二人就骤然出手偷袭。

庞三海也算是机警之人,险险避开偷袭,就抽出乌龙搅水棒进行反击。奈何

双拳不敌四手,很快就被重创倒地,乌龙搅水棒也被符红瑶的剑罡斩成两截。

接下来,玄奘便非常凑巧的出现了……

玄奘沉吟了一阵,皱眉问道:「如此说来,你不知道那两人为何要袭击?」

庞三海眨巴眨巴眼睛,苦笑道:「确实不知。」

玄奘又想了一会,叹息道:「既是如此,你我便在此静心养伤,阴阳宗的人

一时半刻不见得能找到此处。小僧如今要出去一趟,处置一些事情。」说着脱去

染血的僧衣,找了一件的乾净衣衫换上,就推门而出。

庞三海张张嘴巴,却什麽没有说,看着他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庞三海听到院子大门咿呀一声,猛的醒

了过来,正惊疑不定,就见玄奘负着一个小行囊推门而入,这才松了口气。

玄奘将一个包了酱肉和馒头的油纸包放在桌上,招呼庞三海起来进食。

他方才回海潮寺一趟,悄悄的取了度牒及衣物等,留下一张信笺,上面只说

自己因事自行离开,来不及请辞云云。他被卷入修行者的争斗当中,若是留在海

潮寺,恐会为这座世俗寺庙带来灭顶之灾。

无论他是否愿意,他打伤阴阳宗两名门人已是事实,如今想要抽身而出,几

是不可能,既是如此,就只好与庞三海同舟共济了。按庞三海的述说,这次的冲

突来得甚无理由,而且理亏在对方,料想不会有太严重的後果,虽然阴阳宗势大,

若是庞三海身後的苍梧山出面的话,摆平纠纷想必不是甚麽难事。

那刀兵千金散甚有神效,不过数天,玄奘的伤口就收了痂,看样子只要再过

几天,就会完全痊?庞三海伤在内腑,他这几天不断吞服丹药,伤势也好不少,

至少起身走动是不成问题。

每日的午时,庞三海用铜盘盛满清水,对着水面画符作法,据他说这是苍梧

山的联络秘术,只要有同门在方圆百里就可互生感应,只是他连续施法了数天,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日早上,两人吃过早饭,坐在桌前闲聊着一些修行者的迭事,这庞三海虽

然样貌不堪,心思也颇重,然而见识甚广,颇为健谈,所谈说的迭事,全是玄奘

从未听闻的异事秘闻,玄奘听得兴致盎然,数天相处下来,两人倒是颇为相得。

正自谈说得口沫横飞的庞三海忽然怪叫一声,探手扯出挂在颈脖上的一道木

牌,那黄褐色的木牌一闪一闪的发着微微的红光,他大喜道:「天见可怜,终於

有同门找上庞某了。」

他忙取来铜盘清水,画符作法,那铜盘陡然一震,水面蒙上了一层红光。

玄奘好奇的凑了上前,见那本是清澈的水面玄晦不清,一些模糊的红色符文

在水面上翻滚涌动,那铜盘也自微微发热。

庞三海努力辨认了一会,挥手散去那红光,转头对玄奘说急急的说道:「这

是本门师长发出的真水召令,凡是接收到资讯的本门弟子,须马上赶至城西三十

里外的裂谷集合。小禅师,你也随庞某出发吧。」

两人数天相处下来,觉得颇为投契,彼此的称呼也自改了。

玄奘微笑着点点头,两人草草收拾了行囊,便出门雇了一辆驴车,出城而去。

15失身(上)

沾化城西面是一片连绵的悬崖峭壁,满眼尽是黑黢黢的岩壁和穿空乱石,无

数的海浪在一阵阵的轰鸣中,拍击着崖壁和礁石,散作千百堆碎雪溅玉。

驴车出了沾化城不久,就停下来,前方尽是乱石峭壁,无路可行。

庞三海见此,就打发了驴车,领着玄奘踏踩着各种嶙峋怪石,缓缓前行。

两人行走了一个多时辰,就见前头的一片峭立的崖壁中间,裂出有一道十数

丈宽的口子,庞三海欣喜的说道:「就是此处了。」

玄奘抬头打量着,那庞三海连身上的伤势也不顾了,大步向那裂谷入口走过

去。

玄奘沉吟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进入裂谷後,迅烈的海风缓和了不少,地上也长有一些低矮的灌木,拐过一

个转弯後,眼前便是一片开阔的谷地,有七八人零零散散的席地而坐。

谷地的尽头长着一棵歪脖子老树,老树上倒吊着一名枯瘦的葛衣老者,一动

不动的随风摇摆,早已死得透了。

庞三海身形蓦然一僵,看着吊在树上的老者,嘶声悲呼一声:「师傅!」

玄奘眼中精光一闪,那席地而坐的七八人当中,当日偷袭他的绿衣女子符红

瑶赫然在列,不问可知,这些应都是阴阳宗的弟子。

他若有所觉的回头,便见身後不知何时站了一男一女,正满脸冰霜的看着他

们。

庞三海脸色灰白,转头对玄奘说道:「我们中陷阱了,这回恐怕不能生离此

地了,庞某连累小禅师了。」

玄奘叹息了一声,也不说话。

那绿衣女子符红瑶腾地站了起来,快步走至玄奘身前约莫丈许处,美目含恨

的瞪视着他。

玄奘这才留意到,她的左臂裹着厚厚的绷带,累赘的吊挂在脖子上,估计是

那天被他轰射而出的砖石砸断了骨头。

符红瑶恨恨的看了玄奘一会,目光一转,瞟向庞三海,冷冰冰的说道:「你

是选择自裁,还是我送你上路?」

庞三海身形发抖,过了片刻才不甘心的嘶声喊道:「我庞某自问没有得罪过

你们阴阳宗,你们对庞某又是偷袭又是设伏,如此赶尽杀绝,是何缘故?庞某就

算是死,也希望能做个明白鬼!」

「你不过是苍梧山一个小小弟子,还没有资格得罪阴阳宗。是你们苍梧山的

掌门不长脑子,碍着我们阴阳宗的事,为了给其他人长个记性,宗主有令,灭苍

梧山满门,鸡犬不留。眼下你们苍梧山没剩几个活人了,你好好去吧。」

说话的是站在玄奘和庞三海身後的那名男子,话音一落,他便伸手一扬,一

道五彩光华一放即收。

庞三海愕然低头,看着胸膛上忽然出现的径尺透明大洞,颓然倒地,再无声

息。

玄奘额头青筋一现,即随深吸一口气,收敛了情绪。

在方才的一瞬间,至少五六道蕴含着压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玄奘毫不怀疑,

只要他稍有异动,各种术法会瞬息而至,一气将他轰成渣滓。

身後那男子扫了一眼玄奘,说道:「这小和尚并非修行中人,不知何故跟苍

梧山的人搅合在一起,若是没有甚麽来历,不若一并杀了。」

符红瑶目光复杂的看了玄奘一会,才幽幽的说道:「流云子师兄,你可看走

眼了。这个小和尚,先是在酒楼教训了阎东清师兄一回,後来我们在诛杀庞三海

时,这小和尚又横插一手,把妾身和阎东清师兄打得落荒而逃,阎东清师兄因为

伤势太重,昨日被紧急送回宗门医治,不知道何时才能痊?」

「哦,有这种事情?」那流云子师兄和一并站着的黑衣女子都惊叹了一声。

那黑衣女子啧啧称奇的走上前,端详了玄奘片刻,便开始捏手捏脚,按胸膛

掀腰眼,围着他前前後後的捣鼓个不停。

玄奘默默的诵了一声佛号,只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任由她摆弄。

黑衣女子摆弄了一番,抬头说道:「流云子没有看错,这小和尚虽然身体精

壮,然而真的一丝法力都没有。小瑶儿,你且说说当日交手的情形。」

符红瑶对黑衣女子颇为敬重,应了一声,便将当时的情形娓娓细说了一遍。

黑衣女子和流云子听得颇是惊奇,黑衣女子眼波一转,忽然扑哧的一笑,伸

手拧了一拧符红瑶的脸颊,低声说道:「师姐明白了,阎东清那废物滚回了宗门,

你这小妮子没有了双修伴侣,这个小和尚虽然打伤了你,但是长得俊俏又精壮,

你就看上了,是不是这样?」

符红瑶娇羞的跺了一下脚,满脸红晕,却没有说话。

黑衣女子调笑了她一回,说道:「既然如此,就不忙着杀掉,先捆起来,等

师伯和大师兄回来後行定夺。」说着就一抖衣袖,一条土黄丨色的索子灵蛇般飞了

出来,将闭目静立的玄奘一圈圈的缠绕起来。

待将玄奘捆得粽子一般,黑衣女子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纤手在那索子

上一引,就轻飘飘的将他远远抛在空地角落。

符红瑶轻笑一声,嫋嫋婷婷的走过去,坐在距玄奘不远处。

黑衣女子的手段高明,看似粗暴的将玄奘扔飞,实际上他并没有受到什麽伤

害,就连肩膊上结痂的伤口都没不曾裂开。

玄奘仰躺在地上,睁眼看了看四周,叹息了一口气。

佛法里素有逆来顺受一说,乃是磨砺本心的一种重要心境,玄奘虽然佛理精

湛,然而因为年纪太轻的缘故,以前对此一直不甚明了,如今的境况,容不得他

抗拒,怕是要彻彻底底的逆来顺受一回了。

空地上的诸人皆默然而坐,彼此不曾交谈,然而却是一男一女相靠而坐。那

流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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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庞三海的屍身拖出谷外处理了,转回来後就与黑衣女子靠坐在一起,态

度亲昵。

玄奘感觉到那符红瑶的目光,不时从自己身上瞟过。

日色渐渐西斜,几近天黑时,裂谷外忽然传来一声雄壮的长啸。

空地上的诸人纷纷脸露喜色,玄奘听得有人窃窃私语,「大师兄和二师姐回

来了,估计事情差不多要办好了。」「再过得几天,事情办妥了,咱们就可以回

宗门了,这些日子老是露宿在荒山野岭,身体好不难受。」……

随着啸声,两条身影缓缓走入裂谷中。

走前头的魁梧身影把手一扬,一个圆乎乎物事被掷到空地中间,骨碌碌的滚

了几圈才停下来,却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

那魁梧身影一面行走一面高声说道:「苍梧山的最後一个余孽,已被师伯斩

杀了,此後,天底下再无苍梧山这个名号,这便是得罪我们阴阳宗的下场。」

空地上的诸人精神一震,齐齐喝了一声彩,闹哄哄中有人问道:「大师兄,

师伯他老人家怎地不跟你们一起回来?」

魁梧身影说道:「师伯他老人家,行事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说另有要事,

明天才跟我们会合,师兄我是不敢多问啊!」说着诸人一阵哄笑。

玄奘偏头看了几眼,脸上神色甚是古怪。

空地上的诸人口中的大师兄,赫然就是当日在山神庙时遇见的罗黑虎,走在

後头的二师姐,当然是他那体态高挑婀娜的师妹,自己当日还偷看了一回两人的

敦伦密事。

那被扔在地上人头,也并不陌生,乃是那驾风来去还惠赠了自己一锭银子的

阴风真人。

自己这趟远行,一路上见过的怪人,几乎全都凑在一起了,这是自己所处的

世界太狭小?还是红尘多奥妙?

那罗黑虎与一众师弟师妹高声谈笑了一阵,目光在空地上扫过,看到被捆得

如同粽子一般的玄奘,不由咦了一声,大步走了过去,说道:「小禅师,你为何

会在此?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玄奘叹息了一声,一时不知从何处说起。

那体态高挑婀娜的二师姐,也跟着走了过来,看到被绑在地上的玄奘,也是

大感诧异。

此时,脸泛红晕的符红瑶扭捏的迎了上前,扯着二师姐的衣角,悄悄的对二

人说了一会话儿。

罗黑虎陡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转脸对玄奘说:「小禅师不必担忧,这是好

事,只是此地不方便,暂且委屈小禅师几天,待回到宗门,罗某再跟小禅师把酒

言欢。」说着哈哈一笑,便不理会玄奘,自去找其他的师弟师妹叙话。

那二师姐却是蹲下身子,眼波流转的看了玄奘好一会,伸手轻拍了拍玄奘的

脸颊,才暧昧的笑笑,扭身离开。

夜色渐深,众人却没有点起篝火,借着星光月色进了乾粮清水。

罗黑虎召集一众师弟师妹,安排布置警示符咒等事宜後,说道:「宗门得到

确切的消息,明日下午,目标会出现在这一带海边,我们今夜好好歇息,养好精

神。师伯他老人家明日午时前就会和我们会合,到时由他老人家带队,去抢夺那

宝物,你们要好好表现了。」

众人纷纷应了一声,便各自去支起帐篷准备就寝,那挂在老树上的屍体,和

地上的人头,也早已有人清理乾净了。

符红瑶的左手受伤不便,帐篷是流云子帮忙支起的。

流云子支好帐篷後,顺手把玄奘提到帐篷里,嘿嘿一笑後就离去了。

帐篷甚是低矮,只容人弓腰弯背进出,只是那些支杆不知是用什麽材料做成

的,发着润泽的莹莹白光,映照得帐篷里的一切隐隐可见。

玄奘躺在垫子上,帐篷里静悄悄的,只听到他缓缓的呼吸声,帐篷外的声息

一点都听不到,想必是这帐篷有隔绝声音的效用。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的门帘一动,一个香喷喷的身影垂首钻了进来,正是符

红瑶。

她的左手尚自吊挂在脖子上,脸颊晕红,沾有星星点点的水迹,似乎刚刚洗

沐过。

16失身(下)

符红瑶整理了一下门帘,便带着一股子温热的幽香跪坐在玄奘身侧,一对美

眸水汪汪的俯视着他。

玄奘觉得唇舌有些乾燥,心中叹了口气,尽量缓和的说道:「女施主,小僧

乃是出家人,正所谓………」

符红瑶忽闪着眼眸,气呼呼的娇声说道:「臭和尚,你闭嘴,你打伤了我的

双修伴侣,你就得赔我一个。」说着俯下软香的身子,对着玄奘的嘴巴霸道的吻

了下来。

玄奘只觉脸上一阵甜腻腻的温热,两片香软娇嫩的香唇在自己脸庞上轻巧的

啄舔着,那种似触非触的麻痒感,一丝丝的撩拨着他的灵台。他有些喘不过气,

不由张开了嘴巴。紧接着,他唇上便是一阵温热,一条丁香小舌游鱼一般探进嘴

里,与他的齿舌轻轻一触碰,便宛如受惊一般,在他的嘴腔里游走了一圈,留下

一丝甜丝丝的气息,便溜了出去。

符红瑶吻了一会,抬起了螓首,云鬓散乱的细细的喘息着。

玄奘听得一阵细碎的衣物窸窣声,旋即见一条软绸亵裤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

拿着,放在垫子的一侧。

原来是符红瑶褪下了她的亵裤,玄奘只觉心脏无由的大跳了几下。

符红瑶依在玄奘的肩上,探手在他的胸腹和肩臂上来回的抚摸了一阵,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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