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还我也没办法,那只是我的建议。但是,我要还。”她喃喃低语,执念不改。
“……”‘建议’?
凌熠行抿抿性感的薄唇没言语,精锐的眸子半眯着,揣测这个词的意思,等待她的下文。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想要……我只想专心做好设计师的工作,轻松的生活……有些事情我阻止不了,但是我可以选择远离。”此言可以概括为:眼不见,心不烦!
凌熠行了然,她的真正意图是要把股权还他,而且他必须接受,否则就不谈和!
这应该算纯粹的金色诱惑吧?金乃钱也,色乃沫沫也!啦啦啦啦啦……此处是不是应该高唱凯歌呢?
只是,原因是什么?
“这对我来说好像不是什么坏事。”男人眸光炯炯的注视着坚持己见,却一直不肯抬头与他对视的女人。淡淡的话音,试图一句。
“嗯。”女人点了下头,轻哼着应声。
她的心情看起来并不好,漠落的感觉。当然,一定不是因为失去股份而不情愿导致的。
男人垂眸思考着,锐利的眸光不经意间落向地面,目测着和女人之间的那段距离,两人大概不足三米之遥,可是,房间的面积有限,这样的距离已经足以达到最大的远离长度。
须臾,凌熠行恍然意识到她应该是非常厌恶商场上的弱肉强食才会决然让出股权的。她可能被吞并事件的残酷刺激到了,就此开始讨厌经商,甚至讨厌商人!?
“远离可以,但是远离‘我’不可以。”凌熠行沉声强调‘我’字,丈夫的威严。
“你是我丈夫,我想远也远不了啊!”她垂着头,表现淡然,声音很低很低的咕哝,情绪不高。
什么叫想远也远不了?她是在对他这个经商的丈夫表示无奈吗?
伤神!凌熠行犯愁的按了按眉心,确定自己的判断,他心里闷闷的,好像有硬物堵在胸口。此时,那段不足三米的距离,看在凌熠行眼中比活的追求者还要碍眼!
“过来。”他的声音深沉。
冷沫沫站在原地,靠着衣橱没动,纤瘦单薄的身子显得是那样弱不经风,却透着一股坚韧不拔。
男人的命令史无前例的被屏蔽了!
“还是你出去吧。”沫沫淡淡的回了一句。
温氏不值得同情,或许他们也应该付出代价。可冷沫沫还是被凌熠行狠辣赶尽杀绝的手段惊骇到了,她真的是不习惯温柔儒雅的人有那样残酷的一面。
“冷沫沫过来。”她的疏离,让凌熠行焦虑,他眸光炙热,音量提高不少,威言。
这女人是不是忘记了他是谁?竟大义凌然的赶自己的丈夫出去?
“……”女人保持原状!没鸟他!
冷沫沫,你真是胆肥啦!不过来是吧?
好,他过去!
凌熠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放下交叠的双腿,站起英挺的身子,迈开大步朝低头沉默的女人走去,两个健步就来到冷沫沫面前。
当冷沫沫反应过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突然的动作让沫沫惊愕,“凌熠行,你干嘛?”被高大的身影笼罩,暮然抬头,对上他阴沉的俊脸。
四目交会,男人眸光深沉的凝视着意图要远离的冷沫沫,瞳仁中只有女人的影,那种唯一的感觉,深情而禁锢。“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老婆?”他单臂撑着衣橱的门,将女人圈在自己身前的狭小空间里俯视。
“问我什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凌熠行的智商什么时候这么低了?”他深沉的眸光中含着威严和锐利,沫沫低下头有意的回避开,喃喃的问。
为什么想还个东西这么难呢?
为什么想轻松的做自己喜欢的事这么难呢?
“我只是想把股份还给你们,有什么问题?难道这个愿望很过分?”冷沫沫万般无奈的补问。
“冷沫沫,这个不是重”凌熠行沉声呵着,眸光炯炯的俯视着她低垂着的俏丽脸颊、挺翘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弧线纤俏惑人的下颚,这一切都是他时刻想念的。
“那什么才是重这就是我的重”冷沫沫缓缓抬起俏脸,蹙着秀眉,疑惑的瞅着凌熠行问。
此刻,股权似乎成了烫手的山芋!
“……你要疏离我才是重点,也是我不能容许的……沫沫,我是个商人,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或许从吞并温氏后,你开始不喜欢商人了,可是你的疏离会让我痛不欲生,难道你忍心看着我郁郁寡欢,相思而死吗?”这无疑是另一种方式的甜言蜜语!
如果股权是牵连两人的必要条件,那么凌熠行想,就算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他也绝对不会收回。
“我什么时候说要疏远你了?凌熠行你不要找茬好不好?”冷沫沫白了他一眼,底气不足的否认着。
就算她讨厌商人,那也不代表她要讨厌凌熠行,确切的说不是讨厌,而是有了一份畏惧。他好像突然就不是冷沫沫原来认识的凌熠行了。
“你做你喜欢的商人,我做我喜欢的设计师,这样也不行吗?”在男人强大的气场压力下,她弱弱的说。
“冷沫沫你是故意气我的吧?”她非要把话题扯远是不是?
下一秒,凌熠行恍然大悟,说来说去她就是要互不干涉,实则还是与他疏远!
凌熠行就是不能容忍‘互不干涉’。
“冷沫沫,这辈子你必须被我管着了。”男人的占有欲似乎被侵犯了,不断的高涨,释放强大不可抵御的威力。他就是要干涉,冷沫沫的一切他都要干涉!
“生气解决不了问题。”她淡淡的瞥了眼霸道不可一世的凌熠行,淡漠的顶上一句。那样子好像给男人的火气泼了一盆冷水。
“……”凌熠行倒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俯身,脸贴近女人的肩颈处,或许只有呼吸着他思念的惑人体香,才能按压自己翻滚的情绪,“好,你要疏远我,你说我应该是个什么态度?”
冷沫沫蹙眉,面对凌熠行硬生生将怒火按压,破坏五脏的隐忍,她很心疼。
“你是我丈夫,我无法疏远,也不想疏远……我就是想把股权还给你和天皓,我只做设计师就好,那样我会觉得生活更轻松,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改变。”她悠悠的重复自己的意愿。
“什么都不会改变?”他声音沙哑的确认,脸更加贴近女人嫩滑的肌肤,唇温柔的触碰着。
“你有要改变的吗?可以说说!”轻柔的触碰痒痒的,沫沫本能的往旁边扭了扭。
他的手臂揽住沫沫挪动的身子,抱紧,吻从颈,一路游移到耳垂,声音醇厚沙哑,“没有,我会一直爱你!”
“熠行,我觉得应该重新……认识你。”她忍耐着男人诱惑的撩拨,强迫自己平稳呼吸,把话说完整。
刚刚探进女人衣襟中摩挲的手停下了动作。他缓缓抬头,手抚上她细滑的脸颊游移,深眸凝视着女人晶莹剔透的眼睛,清澈如见底的泉水,灌入人心透彻每根血管。
冷沫沫确实被吞并的事影响了。
因为对商场竞争规则的浅知,他的手段行径让沫沫畏惧了吧?
可如果冷沫沫真正深知这些手段,而做到无感面对弱肉强食,凌熠行更不愿意。
64 我收费不高!
然,就算是夫妻,‘那个’也不宜勉强吧!
“老婆想重新认识,老公非常荣幸!”他漾开魅惑的笑,俯身低下头,嘴轻轻的啄热沫沫柔软的唇瓣,然后将她纤柔的身体裹紧胸膛里,“不过,别太久,我很想你!总这样会内伤的!”他温柔的调侃。悠扬醇厚的声音刷过耳膜。
哎!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凌熠行,柔情似水,儒雅贴心,身体散发的所有气息都魅惑的如红罂粟一般,吸食得她心魄无存。
“我请你吃饭,算是补偿如何?”她漾开纯美的笑,欣然提议着。面对男人宠上天的溺爱,冷沫沫的心情想不转好都难!
“小东西,饭和你怎么比啊?”男人佯装沮丧的努努嘴,指腹点着女人的鼻尖,故作严肃的问。
其实,对她的宠溺也已成为一种本能!
这样温柔惑人的凌熠行,真实,可也并不完整。在她面前他从来不是撒旦,不过,他确实有那样的一面。
“熠行,你是双子座吗?”沫沫张魅瞳不加思索的问,可话一出口就恍然他不是。她是知道凌熠行生日的。
“哎呀!就当我没问。”她懊恼着低头,小声咕哝。大义凌然忘记老公出生于哪个星座有点不贤惠吧?!
凌熠行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黑眸幽深的凝视着,享受她尴尬忏悔的可爱模样,有时候被忽视也是一种幸福!贱贱的幸福感!
她的纯洁和善良像一座磁场,释放无法抵御的超强吸摄力,电流穿行于全身,欲望再次不安分的蠢蠢欲动!
“走吧,先吃垮你再说!”他佯装什么都没听到,话锋一转,拉着女人柔软的小手,大步往房间外走。他很确信,再不走会被这女人诱惑的憋出内伤!
“……”冷沫沫努努嘴,或许应该找个时间,将这些日常必备的信息背熟,就像乘法口诀一样牢记。免得再出糗!
“我其实很有钱的!想吃垮我下辈子吧!”之前的小小尴尬成了过眼云烟,冷沫沫不屑凌熠行的雄心壮志,笑哈哈的炫富!
“是吗?原来……你是想下辈子还粘着我啊,我好像有点惨喔!”凌熠行垂眸,撇着性感的嘴唇,佯装惨兮兮的模样,故意断章取义调侃她。
“呵,下辈子不来求我粘着你,我就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了!”女人双手合十放在嘴边,闭上魅瞳真诚的恳请释迦摩尼保佑呢!
哈!凌熠行仰天撩唇,邪笑,眸光中闪过妖孽般的诡异。女人,还是先恳求释迦摩尼保佑你今晚安好吧!
**
海滨西餐厅二楼包厢,冷沫沫和凌熠行面面而坐,透过偌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蔚蓝的大海,辽阔的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凌熠行先生要吃垮人的姿态与此刻唯美的景色反差太鲜明了。
当他醇厚好听的声音响起,优雅的对服务生说:“82年的拉菲!”那一刻,沫沫很想捏死他!心旷神怡可以直接变成心削神伤!
“熠行,点酒干嘛?”不是她煞风景没情调,明天还要参加《新青年大赛》,此时不适宜喝酒吧?
“好了,就这些。”他洒脱的合上菜单,微笑着朝服务生说。
“好的,”服务生恭敬的双手接过菜单,笑看一眼阻止点酒的冷沫沫,礼貌的向凌熠行问:“先生,82年的拉菲点吗?”虽然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不缺钱的,但那酒的价格是他遥不可及的,还是确认清楚再开,比较稳妥。
“嗯。”凌熠行淡淡的应了一声,深眸看向不赞同点酒的冷沫沫。那一刻,凌熠行甚至在坏坏的想,沫沫应该不知道拉菲的价格!呵呵!
男人俊逸魅惑的脸庞闪过一抹促狭,他突然很想看看冷沫沫知道自己被吃垮蹙着巧鼻的可爱模样,“不点酒,怎么吃垮你?”凌熠行一本正经的挑眉反问,意图诱导她问酒的价格。
“明天还要参加《新青年大赛》,你喝酒行吗?”沫沫很认真的瞅着凌熠行问,此时她的注意力不在酒的价格上。
“没事,这酒不醉人的,老婆不要煞风景好吗?”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没想陪他喝啊!那样多没情调!
“那你少喝”她柔声关心着,沫沫想,凌熠行酒量那么好,少喝点应该没事的。
他点头不语,唇尾微微上扬,迷人的浅笑,俊脸别向窗外,似惬意的观赏美景。就算只是静默的和冷沫沫坐在一起,她诱人的气息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先生,您的牛排。”服务生礼貌的将七成熟的黑椒牛排轻放在凌熠行面前。
随后,另一位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了,“女士,您的菠萝牛肉饭和柳橙汁……蔬菜沙拉……甜玉米……提拉米苏……菜齐了,二位慢用!”服务生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将红酒放在醒酒架上。
“我们可以开动了!卖力的吃垮我吧!”沫沫像个宣誓者一样手握钢勺,魅瞳笑弯成一条缝,甜美的逗趣着凌熠行。其实她真是有点饿了。
“……”凌熠行只是抿唇浅笑,动作优雅的将牛排切成均匀的小块。
菠萝牛肉饭是冷沫沫的最爱,香而甜,甜而不腻,“嗯,好吃!”女人嘴里塞满了牛肉饭嚼着,呜语感慨。
凌熠行无奈的轻笑摇头,她总是这样,吃到浓情,方赞叹!
“吃块牛排。”他将切好的小块叉到沫沫的餐盘中,语气温柔极了。
牛排是挺好的,不过,冷沫沫不喜欢七分熟的,“熠行,你有没有种杀牛的感觉?”她好整以暇的看着盘子小块牛肉上的血色问。
“……”凌熠行垂眸,无奈伤神,“吃提拉米苏吗?这个你应该喜欢。”还是转移话题的好,这个问题太血腥!
“喜欢!”她依然纯纯的笑,看着凌熠行将提拉米苏耐心的切成小块,用小勺盛出,直接朝她嘴边递来!
“……”沫沫蹙眉的看着满是巧克力色的提拉米苏。他从没喂过她吧?
“老婆,张嘴啊!”他优雅的握着小勺,黑眸噙着溺爱的笑容,英俊完美的男人如棉絮般温柔。
冷沫沫脸颊微热,忍不住开心的笑,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呵呵……”女人双手捂着嘴,想掩饰欲要放肆的笑,可是如弯月一般的媚眼,已经泄露了一切。
凌熠行握勺举在半空良久,女人只是傻傻的笑,“老婆,要我单膝跪地喂你吃吗?”他改为双手握勺,呈圣旨一般再往前送了送,俊脸严肃的调侃,无疑是另一种魅惑。
“呵呵……”她强忍着抿唇憋着笑,放下捂嘴的小手,凑近张开诱人的小嘴,将小块提拉米苏吃进嘴里,“呵呵……”她本能的捂着嘴嚼着,忍不住乐的开怀。
“老婆,既然这么开心,不如这顿饭我全程喂你吃?”凌熠行泰然自若的柔声问着,那种淡定的愉悦,简直是酷毙了!
“呵呵……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的逗我呀?”她幸福的忍不住笑。
“我收费不高!”男人变本加厉保持常态,淡定调侃!
冷沫沫想,凌熠行这是真的要让她破产呀!想出各种方法诱导她消费。
“嗯。我不是冲动消费的人,价太高我也不会同意的!”她认真的分析着,表面很理智的样子,可还是忍不住眉眼弯弯的笑。
凌熠行撩唇,邪笑,罂粟的魅惑,动作流畅自然的端起桌边的红酒杯,洒脱的摇摇,酒液沿着杯壁回旋……
“来,老婆,庆祝我们合作愉快!”他墨黑的眸子讳莫如深的凝视着冷沫沫诱人的笑颜,抬了抬酒杯。
“好。庆祝!”她握起酒杯朝凌熠行的杯碰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女人爽快的应着,她不是差钱的人!
两人对视而笑,看着凌熠行将红酒干了?!冷沫沫也没多想,开心的一饮而尽!
“熠行,这酒多少钱?”她品味着入口的酒香,口感确实非常好!沫沫很自然的关注,张眼睫看向醒酒皿中的红色液体满意的问。
凌熠行优雅的叉了一小块牛排,轻车熟路的送到沫沫诱人的红唇边,“张嘴!”他儒雅的浅笑,避开话题。此刻他更想看着沫沫被幸福充斥,开心的纯美笑容。
沫沫不再客气,张嘴吃掉牛排,咀嚼片刻,笑看着刚把一块牛排放进嘴里的凌熠行促狭的赞美道:“带血也挺好吃的!”
“……”女人没心没肺的夸赞让凌熠行真切的联想到远古时代吃生肉的场景!
他好整以暇的抬头,深眸炯炯的看着天真纯美的俏脸染上坏笑的女人,经过三秒钟的判断,凌熠行了然——她刚刚是故意那样说的!
凌熠行略勾唇尾,浅笑却妖娆,眸光中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深邃,“来吧,既然喜欢,就不要拘谨了!老婆今天你请客喔!”凌熠行再次优雅的举杯,主动伸出手臂在她杯壁上碰了一下,兴致颇高。
“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再喝我会醉的。”她很有自知之明的说着。
然,沫沫虽然担心自己会醉倒,但她自心底里不愿扫凌熠行的兴致和破坏这样美好的气氛。
所以,虽然嘴上拒绝着,手却言行不一的拿起桌边的酒杯!
65 相信你昨晚立时见效?
月亮像一个羞涩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夜色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银灰色。
月亮,羞红的小脸,知道自己又惹祸了!哎!为什么世人都说,都是月亮惹的祸!
静谧的夜,清幽的风,诱的香气,暧昧的灯光,酒香微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呃……熠行,你骗我!”她醉的恰到好处,晕晕的却似乎什么也都清楚!
“不让我等太久,是你同意的!再说这是你该付的费用!”男人深邃的眼眸,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嘴角的笑意很耐人寻味!
星星充满了情怀,像顽皮的精灵,在认真、执着的注视着人间,仿佛用那晶亮的眸子在见证这一刻的神圣!
像是感知到什么,他今晚格外的温柔,不疾不徐让激丨情慢热,继往开来……
第二天清晨,沫沫被透过窗照射进来的和煦阳光弄醒……
她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揉了揉,视线清晰的时候,进入眼帘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这里是海城别墅,也是她和凌熠行第一次在一起的地方!
沫沫撑着双臂坐起来,昨晚的酒并没有让她头疼,或许和价格有关!哎!怪不得人们总是说,一分钱一分货!
“醒了,过来吃早餐吧!”凌熠行讳莫如深的笑着,笔挺的身子几分慵懒的靠在门板上,“我买了你最爱的小笼包!”悠扬磁性的声音比晨光更加柔和。
“哦。”她轻轻应着,下床。
人们常说,无酒不成席,无酒不成欢,果然很对!
昨天的晚餐真是吃的前所未有的开心,全程凌熠行都乐此不疲的喂她,把她喂饱了!也喝迷糊了!
凌熠行想利用酒精让她顺从,可又舍不得沫沫喝的太醉伤身。
他是阴谋家!随时施展个小计谋就能让冷沫沫防不胜防!太坏了?然,这样的形容或许也不恰当,他们总归是夫妻,婚姻中有爱,爱淡浸了一切不适。
“那个……我的衣服呢?”她身上穿着凌熠行的衬衫,宽大的很,不太习惯。
他毫不掩饰的低头,深邃的欣赏她修长白皙的美腿,撩唇,促狭一笑,“穿这个很好,我喜欢看。”
“……”她可以理解为,因为凌熠行喜欢自己穿他的衬衫暴露,所以故意把她的衣服藏起来了吗?
他温文儒雅、柔情似水,甚至像小孩一样调皮捉弄人,真是很难相信凌熠行撒旦的一面是真实的。
“既然好看,那我就穿着出门吧!”她慢步走向餐厅,没心没肺的说。
“哈,我想你出不去这个门了!”男人紧随其后,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温柔的恐吓。
他单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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