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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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的模样淡化,反倒是更加清晰的记得,面前脂粉未施,身着朴质的人。

她略微的一个皱眉,就会让自己寻思琢磨许久。

事实证明,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始终爱着这个名唤顾南溪的女人。

哪怕一再被她伤害、拒绝,还是很爱很爱,爱到不可自拔。

顾南溪没想到,盛世会将她的这个野外测绘安排得如此妥当。

所有的野外测绘工具一应俱全,随行的人员分配也是相当合理到位。

原本还担心两天时间不够时间完成数据测绘,这下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顾南溪做事并不拖沓,立刻着手开始进行。

对于建筑的所有标识、基点,顾南溪可谓是过目不忘。

很快便找准前几日定好的基点,开始安排人进行定点测绘。

不得不说,盛世安排的人,测绘技能水准和悟性都相当的高,只要顾南溪确定好方位与基点,他们就能很快的进行测绘,并录入观测表。

他们的专业知识技能,让顾南溪一度怀疑他们就是建筑设计师。

顾南溪紧罗密布的着手工作,为免中途出现技术差错,保守起见都是安排人进行多组测绘,防备偏差问题。

“月光半岛”位于莲城西海边,不时便会有海风刮来。

腥咸的海风迎面刮来,带起山上浓浓的烟尘,呛得人直打喷嚏。

原本草木丛生的山头,一场大火屠尽,现在处处是炭黑的残渣与木桩,萧索至极。

这份萧索夹着初冬的风,裹走身上为数不多的温度,给人一种莫名的森寒。

顾南溪站在迎风口,端出专业的态度与工作人员交流讨论。

此刻的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都市女人的知性,娓娓道来的专业知识更让人折服。

她能很精准的找出方位的缺失,并指引着工作人员进行改正。

顾南溪一直秉持南山的告诫,建筑的测绘数据容不得半点失误,所以她在这方面的把控也是相当严格。

第八十三章 很爱很爱

莲城警方为了调查这一火灾事故,早已拉好警界线全线封堵,防止外人进去破坏现场。

一众记者端着长枪短炮,挨着蹲守在山脚,与警方进行交涉,想要获得第一手的新闻资料,却没想到调查结果没有得到,却意外见到了言氏集团盛总的座驾出现在事故现场。

当下记者脑中马达声四起,纷纷激动起来,一拥而上,摄像头对着豪华宾利“咔擦”几声,狂按键拍照。

众记者拿着话筒,在车窗外七嘴八舌地开始发问,“盛总,请问今天您是亲自来“月光半岛”调查情况吗?”

“盛总,此次的火灾,对言氏集团有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影响!?询”

“盛总,介于此时事故,言氏集团是否会终止“月光半岛”项目?”

“盛总,关于“月光半岛”的最后决议,到底是要以住宅为主打,还是以营利的娱乐城作为首推?霰”

“盛总,此次“月光半岛”遭遇火灾,传言是有人从中作梗!?针对这种恶意挑衅,言氏集团又将采取怎样的措施呢?”

“盛总,说几句吧……”

“盛总……”

“盛总……”

镁光灯强烈的光线从窗户边闪过,窗外人声鼎沸,嘈嘈杂杂的声音直穿透车门,扰人午梦。

原本睡得正浓的顾南溪被打扰,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嘟囔几声,盛世顿时如临大敌,僵住身子一动不动。

被滋扰的顾南溪并未转醒,只是略微动了动脑袋,找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单手环住盛世的脖子,又继续睡了过去。

盛世见状,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看着环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没来由的心情变好。

外面嘈嘈嚷嚷的声音此起彼伏,盛世微微皱眉,有些动怒,拿出手机拨号,语气一场冰冷地命令,“清理现场,我不想再看到一个闲杂人等。”

说完,“砰”地一声将手机扔在皮质软坐上,抬手温柔地抚了抚顾南溪的脑袋,让她睡得舒服一

这些动作温柔娴熟,是他在梦里无数回味过的姿势。

光影浅浅的后车座里,盛世颔首相看、小心翼翼地呵护,史无前例的温柔。

饶是向来强势凌厉的盛世,也落进温柔如水的蜜糖罐。

“铃铃铃……”顾南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系统刻板的闹铃声响彻整个车厢。

顾南溪睡得有些迷糊,找不着东西南北,闭着眼,抬手胡乱地上下摸索起来。

柔软的掌心,从盛世的肩头摸索向下,划过平坦厚实的胸膛,紧接着不紧不慢地向下滑行。

盛世被她不经意的动作撩得喉头发紧,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快速截住那只即将闯祸的小手。

处于迷糊期的顾南溪有些嘟囔,浑身松散地直了直身,耷拉着肩膀,双眼微睁地看了看四周。

这一眼,顿时吓碎了她的三魂六魄,瞬间睡意全无。

只见她盖着盛世的外套,整个人还挂在他身上,更让她当场石化的是,那只被擒获的手,正蓄势待发地袭向盛世的小腹。

顾南溪的脸如调色盘一般,由原本的自然红润,逐渐变成血红,最后变成酱紫色。

郁闷与窘迫相互交替,顾南溪羞愧难当,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在盛世看来,顾南溪的模样,简直是可爱至极。

见她实在尴尬得无法自处,心底使坏想要再逗一逗她。

盛世的眼底闪过一丝邪魅,嘴角微微上挑,“顾南溪,虽然我是真的秀色可餐,你这样饿虎扑食的行为,也显得太不矜持了”

羞愧难当的顾南溪窘迫万分,被盛世这顿嬉闹,顿时心生恶气,抬起头,磨牙嚯嚯看着面前的盛世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你现在脱光了躺床上,我也绝不稀罕!”

盛世挑了挑眉,握住顾南溪的手又紧了紧,慢慢地俯下身,近距离与她对视,笑着说道:“顾南溪,肩膀你靠了,胸你袭了,现在来撇清关系,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他也会用这个词!?

自己可是被他欺了一遍又一遍!

顾南溪顿觉胸腔气闷,双眼直直地瞪着他。

没想到盛世居然不将她的怒气当回事,反倒是逐渐的逼近自己,逐渐靠拢的距离让顾南溪有些慌乱,吓得她心肝直颤,巴不得立刻摆脱他的束缚。

盛世早已洞穿她的意图,硬是运用巧劲与之纠缠不休。

顾南溪见无法摆脱,被逼得有些着急,甩着手,恼怒地对着他吼:“你到底想要怎样?”

生气的顾南溪,面色涌上一丝红色,斜挂在脸颊。

那双明亮的眼睛,由于方才的午睡醒来的迷茫爬上一丝生气,莹亮润泽,真是可爱至极。

盛世真是爱惨了她撩着小白牙的模样,得寸进尺的用手戳了戳那张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脸,笑着说道:“这样就生

气了!?如果我非逼得你负责到底,你会不会是气晕过去!?”

盛世成功地踩住了顾南溪的尾巴,正自得其乐时,却被她一脚踢住腿心,“美的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未料想她会出这招,疼痛让他大意放手,顾南溪便成功摆脱束缚,迅速推开车门,逃也似的跑了下去。

盛世并没有出逮人,反倒是坐在车厢里,静静的看着顾南溪遁逃的背影。

此时的天空,光线有些苍白,毫无活力。

“月光半岛”的山脚,经过几日前的火灾事故,如今处处萧条无比。

顾南溪穿着颜色有些暗沉的冬裙,裹着同样颜色暗沉的厚外套,她的脚上踩着双平底鞋。

毫无形象负担,顾南溪异常随意,动作灵活地爬山对面矮小的山丘,放远视线眺望远方。

她的长发,柔软直顺地披散下来,随着清风轻柔摆动。

同样的姿态与五年前交叠,却又突兀得让人不可置信。

以前,盛世只要一闭眼,脑袋里都会清楚的闪过关于顾南溪年少时的一颦一笑。

他能很清楚地记得,她及腰的头发是漂染的咖啡色,蜷曲着妩媚的波浪卷永远活力四射。

那时的她,会花很多时间去捯饬精致的妆容,细微到每根睫毛,每个指甲,容不得半丝瑕疵。

她每天变换着穿颜色各异的长裙,永远有匹配适宜的高跟鞋与手包。

那时候,她格外爱笑,爱撒娇,爱幻想,爱做梦。

最主要的,是那时候的她足够爱盛世。

然而五年后,她看自己的视线变得冷漠,针锋相对的言语,钝痛他的心。

他一直症结这些年,顾南溪到底发生了什么。

关于她的所有资料,一夜之间全部被洗劫一空,仿佛人间蒸发一般,销声匿迹。

他动用了财力、物力,却始终查询不到任何半点迹象。

时间转瞬即逝,他不再是多年前那个奔走各大洲的商业谈判,也不再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而她却从一无是处的顾南溪,摇身变成万人敬仰的daisy。

年岁里,有太多让他捉摸不透的问题。

她不爱红妆,却爱上了武装。

现在的盛世,对五年前顾南溪的模样淡化,反倒是更加清晰的记得,面前脂粉未施,身着朴质的人。

她略微的一个皱眉,就会让自己寻思琢磨许久。

事实证明,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始终爱着这个名唤顾南溪的女人。

哪怕一再被她伤害、拒绝,还是很爱很爱,爱到不可自拔。

顾南溪没想到,盛世会将她的这个野外测绘安排得如此妥当。

所有的野外测绘工具一应俱全,随行的人员分配也是相当合理到位。

原本还担心两天时间不够时间完成数据测绘,这下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顾南溪做事并不拖沓,立刻着手开始进行。

对于建筑的所有标识、基点,顾南溪可谓是过目不忘。

很快便找准前几日定好的基点,开始安排人进行定点测绘。

不得不说,盛世安排的人,测绘技能水准和悟性都相当的高,只要顾南溪确定好方位与基点,他们就能很快的进行测绘,并录入观测表。

他们的专业知识技能,让顾南溪一度怀疑他们就是建筑设计师。

顾南溪紧罗密布的着手工作,为免中途出现技术差错,保守起见都是安排人进行多组测绘,防备偏差问题。

“月光半岛”位于莲城西海边,不时便会有海风刮来。

腥咸的海风迎面刮来,带起山上浓浓的烟尘,呛得人直打喷嚏。

原本草木丛生的山头,一场大火屠尽,现在处处是炭黑的残渣与木桩,萧索至极。

这份萧索夹着初冬的风,裹走身上为数不多的温度,给人一种莫名的森寒。

顾南溪站在迎风口,端出专业的态度与工作人员交流讨论。

此刻的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都市女人的知性,娓娓道来的专业知识更让人折服。

她能很精准的找出方位的缺失,并指引着工作人员进行改正。

顾南溪一直秉持南山的告诫,建筑的测绘数据容不得半点失误,所以她在这方面的把控也是相当严格。

第八十四章 怕你走丢

盛世从车上下来,不紧不慢地跟在顾南溪后面。

当进行一个定点的测绘时,盛世负手而立,始终站在离她不远的距离,静静的陪伴着全情投入工作的顾南溪。

这是盛世多年来第一次亲临现场观看顾南溪工作,也是第一次慨叹她的改变。

当年能将建筑设计图当油画随便涂抹的顾南溪,竟然真的变成了严谨的建筑设计师。

盛世不敢想象,她是如何征服那些,令她深恶痛绝的结构力学与大学数学。

改头换面,或者像是浴火重生霰。

烈火的炙烤,褪去包裹的蝉衣凡胎。

到底是怎样的改变,让她洗尽铅华、脱胎换骨

盛世甚至开始计较,那些他未曾参与的五年。

因为不曾知道,所以才会懊恼、悔恨、怨怼。

从海面刮来的风越来越大,带着磅礴的气势,踩着水面,滚滚而来。

顾南溪顶着猛烈的寒风,抬手稳住测绘仪,岂料一个不留神,脚底踩了个空。

再加上狂风推波助澜地刮,顾南溪整个人歪歪扭扭,直向地面扑去。

地上满是乱石树枝,情急之下,顾南溪干脆咬牙闭眼,准备迎来冲击的钝痛时,落地却撞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盛世已疾风般快速奔来,顾不得背脊处伤口的疼痛,长臂一伸,护住顾南溪。

两人双双卧倒时,盛世又滚动卧倒,心甘情愿地充当了靠垫。

负伤累累的背碰到尖锐的石块,加上两人的负重施加,伤口很快撕裂开,强烈的钝痛让盛世禁不住闷哼一声。

顾南溪伏在他的胸口,惊魂甫定。

那声略微沉重的闷哼,让她暗叫不妙,立刻支起身,慌忙上前观察情况,

盛世躺在那里,或许是伤口扯裂得过于严重,他得额头浸满大量的汗珠。

他隐忍着,眉锋紧蹙。

顾不得两人的恩恩怨怨,顾南溪抓着他的手臂,面色焦灼地说:“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顾南溪脸上毫不掩饰的焦急与紧张,虽然一闪而逝,但仍旧没有逃过盛世的双眼。

盛世忍着痛,正怡怡然享受顾南溪此刻的在意。

旁边的黑曜等人见盛世出事,立刻丢开手中工作,一窝蜂地跑拉过来,着急地喊,“盛少……”

外人的突然介入,顾南溪立刻收回抓住盛世手臂的手,迅速将内心的担忧收敛,脸色刻板僵硬。

盛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慌忙收回的小手,顿时面色黢黑。

原本酝酿得极好的氛围,顾南溪好不容易露出对自己的紧张,就被这群凑热闹的家伙打破。

盛世冷着脸,恼怒万分,对着黑曜等人吼道:“你们都给我滚下去。立刻!马上!”

黑曜见盛世的脸色不对,看了看旁边的略微尴尬的顾南溪,差点捶胸顿足,奉上自己的项上人头以此谢罪。

盛世的眼神锐利阴沉,巴不得将黑曜大卸八块,凌迟处死。

黑曜深知自己不识时务,捧着颗血淋淋的小心脏,带着众人迅速闪身撤离。

顾南溪当然不知道盛世的那点心思,在他莫名其妙一通脾气后,当即瞪了他一眼。

在她看来,盛世简直不知好歹,不知感恩。

既然他已经开口命人滚蛋,那自己也该识趣地离开。

想到这里,顾南溪也不再逗留,冷冷地说道:“我先滚了!你好自为之。”

“唉……谁让你走了!”一听她要走,盛世可不同意,撒泼似地拽着顾南溪的腿,仰着声音找茬,“你这是什么态度,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要知恩图报吗?”

顾南溪动了动腿,想要脱身,却不料盛世的手抓得更加紧。

顾南溪挣扎里几下,最后果断放弃,略微皱了皱眉,狠狠地瞪着他,语气冷冰冰地说:“刚才不是你让我滚的吗?我不过是在奉命行事。”

被甩脸色的盛世当即黑脸,扯着嗓门吼:“我什么时候让你滚了!?我是叫他们,叫他们!”

盛世躺在乱石上,并没有起来的打算。

两人拉拉扯扯始终无果,顾南溪真是愈发的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深呼吸一口气,低头看着盛世,隐忍怒气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事?能不能起来?”

盛世忍着背脊被牵扯的疼痛,抬手置于半空,语气低沉地说:“顾南溪,我需要你,借我只手。”

向来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盛世,竟然在某一天,语气低沉柔软的向自己发出请求。

他说,顾南溪,我需要你借我只手。

顾南溪,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

不长不短的一句话,在顾南溪的脑中盘旋回荡,最后便剩下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我需要你”。

向来平

稳的脉搏瞬间突突地跳动,左心房如注入滚滚热血,瞬间欢脱跳动。

仿佛是长空破浪闪出的利箭,“嗖”地一声,精准地射住她的心脏。

脑中如断片般,一片空白。

仿佛中蛊般,顾南溪竟不由分说地向盛世伸出了手。

那只手,葱白柔软,在白亮的光芒里,无声邀请。

置于盛世的面前,就像是一把无形的钥匙,让他看到希望。

那只手置于半空足足五秒之久,却不见盛世有任何动向。

顾南溪顿觉恼怒,以为盛世又借着自己的天真戏耍人,刚准备收回时,手心却在下一秒被人紧紧握住。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兀,顾南溪转过头,略微错愕的盯着那双手,一刹那,她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到底是问什么?!

这短短的五秒钟,像是一场无声得命题选择,或者永远失去,或者永远得到。

她竟然在那一刻,期待盛世握住自己的手,就像握住一个沉甸甸的明天。

她居然对盛世还存有念想!

这个认知让顾南溪彻底傻了眼!

盛世拽住那只手,不动声色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其实,他并没有柔弱到需要别人的搀扶,不过是存着私心,想多制造一些两人的互动。

好不容易牵到手,盛世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开。

此时,天色已晚,夜色渐浓。

测绘工作未完结,不得不中途手工,明天再继续。

底下的人在盛世嫌弃的眼神里,灰头土脸的迅速离开。

下山的路并不平坦,处处是石子、树枝。

盛世拽着顾南溪的手,一步步的试探着路,再拉着顾南溪稳健地踏过去。

原本出于对盛世救助自己而受伤的关切,却没想到他竟然得寸进尺,抓着手就不放。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耍流氓行为。

顾南溪气恼自己的好心做坏事,让盛世以知恩图报是美德为借口,成全他做着恶耍流氓的坏事。

不断向黑曜投以求救的目光,结果均被无情的忽视。

为免受波折,黑曜带领队伍探路,成功脱困。

顾南溪磨着牙,凌厉的眼神如飞镖般“嚯嚯”飞出,将黑曜的背影射得满目疮痍。

左手被盛世桥,顾南溪不情愿地跟着他的步伐。

如若往日,这般温情的动作必定迷倒众人。

此刻的顾南溪,早已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盛世的强势冷硬让她感到窒息与压迫。

越想越是心堵,索性跺了跺脚,停下来,顾南溪甩了甩手,双眼愤怒的瞪着盛世,语气不善地说道:“我说,你能不能放开我,让我自己走。”

换做平日,控制顾南溪对于盛世来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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