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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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道:“你们什么仇什么怨,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顾南溪从床上坐起来,拿着手机,语气冷漠地回道:“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顾南溪的口气不是太好,有浓浓的烟火味。

顾律川当即分辨出,防止引火上身,立刻正经地说道:“当然,我只是出于旁观者的身份,奉劝你见好就收。”

“噢,是嘛!那还真是感谢顾总的好心。”被叫醒的顾南溪全身上下满是起床气,加上今日与盛世的交战摊牌,顾律川的出现无疑是撞正了枪口,鉴于对他的偏见,顾南溪的口气也不甚完好,阴阳怪气地说:“那我也以同样的身份,奉劝你好自为之。”

顾律川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开口问道:“顾南溪,我好像没有得罪你,为什么却总感觉你对我很敌对。”

顾南溪冷冷一哼,笑着说道:“恭喜,你的感觉很到位。”

顾律川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像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难道我们之间……”

顾南溪硬生生打断他的话,冷着嗓子说:“那你倒是想多了,我宁愿削发为尼,也不会与你有任何瓜葛!”

顾律川哪里受过女人这般冷言冷语地讽刺,立刻火了起来,“顾南溪,你别以为有二哥撑腰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当然,凭借言氏几位的卑劣手段,想让我求

生不能,求死不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倒是见识过。”想到五年前,商业场上的那场言氏掀起的血雨腥风,顾南溪讽刺地笑了笑,不想再继续交流,冷着声音说道:“时间不早了,如果你只是想与我说些无关痛痒的事,那我就恕不奉陪了。”

“等等……”见顾南溪要挂电话,顾律川立刻呵住,忙着说道正事,“二哥在“暮色”已经醉过去。”

顾南溪挑了挑眉,若无其事地说:“噢!是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又是这种置身事外的态度,顾律川真是愈来愈搞不懂两人的问题,“顾南溪,别给我说你不知道,为什么盛世会出现在这里。”

“毋庸置疑,知道又如何?”顾南溪也不回避,无赖到底地说:“怎么,顾总又想以怎样的说辞,让我过去。”

“过来与否,是你的事。”顾律川看了看旁边的盛世,添油加醋地说道:“他已经独自喝掉七瓶啤酒,如果你有心,最好自己过来看看。”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故事听完,我想我该睡觉了。”顾南溪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现在并不是与盛世单独相处的好时机。再说以为盛世的身份,醉酒总会有人送他回来,想到这里,顾南溪更是不想再多聊,对着手机懒懒地说道:“顾总,再见。”

说完,立刻将电话掐断。

顾律川被气得不行,看着早已暗下的屏幕,没想到顾南溪居然这么的冷血无情。

半岛别墅内,顾南溪将手机“咚”地扔在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主卧内,壁灯微光浅浅,将整个房间营造得温馨宁静。

顾南溪抱着软着,将脸捂在被子里,保持着方才渗沉睡的姿势。

良久,她蹬了蹬,慢慢地翻了个身。

不多时,又开始轻轻浅浅的翻来覆去。

来回几次后,顾南溪终于一把踢开棉被,露出被捂得通红的脸。

她仰躺着,双眼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眉心紧蹙。

眼前一帧帧地闪过,那条经过岁月洗礼的梧桐街,暗夜里两人相携的手,高高低低的身影,熟悉的火锅店,经久不变的菜式。

他刻意重复的过往,小心翼翼的维护,卑微隐忍的态度。

哪怕是他微微的一个蹙眉,现在都是无比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该死!

顾南溪恼怒地用腿踢了踢被子,懊恼万分。

然后仰头坐起来,用手挠了挠头,恨铁不成钢地吼道:顾南溪,我看你真是疯了!

说完,顾南溪蹭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件白色的厚外套,便踩着步子走了出去。

顾南溪光着脚从主卧跑出来,踩着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很快,半岛别墅内的其他的人被惊醒。

黑曜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到玄关处光着脚步,神情仓促的顾南溪。

准备上前询问时,突然想起半小时前顾律川的来电,那只刚迈出的脚步有突地收了回来。

顾南溪眼尖的发现旁边的黑曜,一边换鞋,一边说道:“开车去“暮色”。”

黑曜穿着整齐,原本蹲守静待顾南溪上钩。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多少有些心灰意冷,准备向顾律川报告计谋失败时,却见顾南溪从房间跑出来,指明要去“暮色”。

黑曜立刻行动,快速地冲向车库,动作娴熟的开出一辆宾利,稳稳地停在半岛别墅门口。

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担心,顾南溪连袜子也没有穿,随意穿了双短靴,便迈进了车内。

黑曜酷炫的车技,在宾利精美的转弯冲刺中,得到完美的展示。

不多时,宾利贵气十足的身形,“嗖”地停在“暮色”的门口。

黑衣人立刻辨认出车牌号,快步上前拉开车门。

看到出来的顾南溪时,众人并没有阻拦,反倒是将她引向几位爷的专属电梯。

他们早已得到上头通知,见到黑曜带来的女子时,道路务必保持畅通无阻,谁要是敢拦,就准备自己的项上人头。

原以为此次黑曜此次护送的人,定会是国内外的哪位商业权威同谋,万万没想到竟是曾今大闹“暮色”九楼,扬言要见盛少的女人。

第八十九章 狠不下心

顾律川看着他,语气高深莫测,“建筑的原型要与记忆有关,这句话恰如其分的否定你说的世上最难琢磨的女人心,无情起来,甚至连与你有关的所有记忆,都想一并拭去。件”

盛世皱了皱眉,抿了抿嘴,斜睨了他一眼,森冷地说道:“继续。”

顾律川撇了撇嘴,靠着厚实的皮质沙发,慵懒地说道:“我对顾南溪不是很熟悉,但是从她对建筑设计的热忱,对旧物的拿捏,换句话说,莲城对于她来说,有无法抹掉的记忆。”

盛世听着他的话,仰头往嗓子里猛地灌了口酒,鼻尖哼出一丝气息,内心暗自嘲讽,顾南溪,是不是因为记忆无法抹去,所以你才会这般痛苦。

顾律川并未察觉到盛世的变化,继续卦说道:“她是苛求建筑故事温度的人,怎么可能抛弃灵感的源泉,恰恰回忆的源泉里又有你,所以……”

这句话,听在盛世的耳中却变了味,心更加郁结难受。

恰恰回忆的源泉里又有你!……

所以恨不得封存那段与自己有关的记忆,是吗?……

盛世的心情低落,仰头大口饮下杯中的酒水。

她不再喜欢牛排,不喜欢火锅,不喜欢冰淇淋,更加不喜欢的,是自己!

这一巴掌,她甩得真响龊!

盛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她摆明态度时,依然死心塌地爱着她。

顾南溪……顾南溪……这就像是一个魔怔,干扰着他的理智,让他变得失控。

酒精猛烈的刺激,让他感到整个人有些恍惚。

顾律川坐在旁边,看着盛世一杯接一杯的灌,红酒瓶很快见了底。

视线瞥见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手机,脑中顿时灵光一闪。

趁盛世不注意,顾律川拿起旁边的手机,解锁,快速地拨号。

半岛别墅内,夜深人静。

二楼的主卧室,顾南溪怀抱着软枕,卷着软绵绵的被子,在空调暖气的熏陶下,睡意深沉。

卧房内,鹅黄丨色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落在她身上,映出深深浅浅的剪影。

床头柜上的手机泛着黄丨色的荧光,系统的铃声不厌其烦的隆隆作响。

顾南溪被铃声吵醒,往被子里缩了缩,心里有些烦闷,不知是谁,半夜三更扰人清梦。

整个人缩进被窝,态度坚决,最后却抵不过对方的执着。

半眯着眼睛,胡乱地摸了一通,半眯着眼睛,看了看屏幕。

发现屏幕上盛世的名字时,顾南溪顿时愣住,就在她犹豫时,铃声突然间中断。

顾南溪皱了皱眉,刚准备将电话放回原处然后继续睡觉时,手机铃声又开始欢脱的吵闹起来。

顾南溪拿着手机,顿时心里火气味十足。

她不明白,盛世这是发什么疯,大半夜不回家,打电话扰人清梦,是闹什么脾气!

手机铃声断了又响起,来来回回好几次。

顾南溪盯着面前时明时暗的屏幕,黑着脸,快速地按下接听键,丝毫不顾形象地大吼:“盛世你还有完没完了?”

她的话音刚落,对面顿时安静下来,就在顾南溪扬言要挂断时,对方这才发出一丝抽气的声音,随后镇定地答道:“我是顾律川!”

顾南溪当即愣住,看了看手机屏幕,皱着眉,深深地吸了口气,语气不耐烦地说道:“请问有什么指示?”

顾律川瞥眼看了看旁边神态哀沉,独自喝酒的盛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道:“你们什么仇什么怨,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顾南溪从床上坐起来,拿着手机,语气冷漠地回道:“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顾南溪的口气不是太好,有浓浓的烟火味。

顾律川当即分辨出,防止引火上身,立刻正经地说道:“当然,我只是出于旁观者的身份,奉劝你见好就收。”

“噢,是嘛!那还真是感谢顾总的好心。”被叫醒的顾南溪全身上下满是起床气,加上今日与盛世的交战摊牌,顾律川的出现无疑是撞正了枪口,鉴于对他的偏见,顾南溪的口气也不甚完好,阴阳怪气地说:“那我也以同样的身份,奉劝你好自为之。”

顾律川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开口问道:“顾南溪,我好像没有得罪你,为什么却总感觉你对我很敌对。”

顾南溪冷冷一哼,笑着说道:“恭喜,你的感觉很到位。”

顾律川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像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难道我们之间……”

顾南溪硬生生打断他的话,冷着嗓子说:“那你倒是想多了,我宁愿削发为尼,也不会与你有任何瓜葛!”

顾律川哪里受过女人这般冷言冷语地讽刺,立刻火了起来,“顾南溪,你别以为有二哥撑腰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当然,凭借言氏几位的卑劣手段,想让我求

生不能,求死不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倒是见识过。”想到五年前,商业场上的那场言氏掀起的血雨腥风,顾南溪讽刺地笑了笑,不想再继续交流,冷着声音说道:“时间不早了,如果你只是想与我说些无关痛痒的事,那我就恕不奉陪了。”

“等等……”见顾南溪要挂电话,顾律川立刻呵住,忙着说道正事,“二哥在“暮色”已经醉过去。”

顾南溪挑了挑眉,若无其事地说:“噢!是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又是这种置身事外的态度,顾律川真是愈来愈搞不懂两人的问题,“顾南溪,别给我说你不知道,为什么盛世会出现在这里。”

“毋庸置疑,知道又如何?”顾南溪也不回避,无赖到底地说:“怎么,顾总又想以怎样的说辞,让我过去。”

“过来与否,是你的事。”顾律川看了看旁边的盛世,添油加醋地说道:“他已经独自喝掉七瓶啤酒,如果你有心,最好自己过来看看。”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故事听完,我想我该睡觉了。”顾南溪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现在并不是与盛世单独相处的好时机。再说以为盛世的身份,醉酒总会有人送他回来,想到这里,顾南溪更是不想再多聊,对着手机懒懒地说道:“顾总,再见。”

说完,立刻将电话掐断。

顾律川被气得不行,看着早已暗下的屏幕,没想到顾南溪居然这么的冷血无情。

半岛别墅内,顾南溪将手机“咚”地扔在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主卧内,壁灯微光浅浅,将整个房间营造得温馨宁静。

顾南溪抱着软着,将脸捂在被子里,保持着方才渗沉睡的姿势。

良久,她蹬了蹬,慢慢地翻了个身。

不多时,又开始轻轻浅浅的翻来覆去。

来回几次后,顾南溪终于一把踢开棉被,露出被捂得通红的脸。

她仰躺着,双眼静静地盯着天花板,眉心紧蹙。

眼前一帧帧地闪过,那条经过岁月洗礼的梧桐街,暗夜里两人相携的手,高高低低的身影,熟悉的火锅店,经久不变的菜式。

他刻意重复的过往,小心翼翼的维护,卑微隐忍的态度。

哪怕是他微微的一个蹙眉,现在都是无比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该死!

顾南溪恼怒地用腿踢了踢被子,懊恼万分。

然后仰头坐起来,用手挠了挠头,恨铁不成钢地吼道:顾南溪,我看你真是疯了!

说完,顾南溪蹭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件白色的厚外套,便踩着步子走了出去。

顾南溪光着脚从主卧跑出来,踩着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很快,半岛别墅内的其他的人被惊醒。

黑曜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到玄关处光着脚步,神情仓促的顾南溪。

准备上前询问时,突然想起半小时前顾律川的来电,那只刚迈出的脚步有突地收了回来。

顾南溪眼尖的发现旁边的黑曜,一边换鞋,一边说道:“开车去“暮色”。”

黑曜穿着整齐,原本蹲守静待顾南溪上钩。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多少有些心灰意冷,准备向顾律川报告计谋失败时,却见顾南溪从房间跑出来,指明要去“暮色”。

黑曜立刻行动,快速地冲向车库,动作娴熟的开出一辆宾利,稳稳地停在半岛别墅门口。

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担心,顾南溪连袜子也没有穿,随意穿了双短靴,便迈进了车内。

黑曜酷炫的车技,在宾利精美的转弯冲刺中,得到完美的展示。

不多时,宾利贵气十足的身形,“嗖”地停在“暮色”的门口。

黑衣人立刻辨认出车牌号,快步上前拉开车门。

看到出来的顾南溪时,众人并没有阻拦,反倒是将她引向几位爷的专属电梯。

他们早已得到上头通知,见到黑曜带来的女子时,道路务必保持畅通无阻,谁要是敢拦,就准备自己的项上人头。

原以为此次黑曜此次护送的人,定会是国内外的哪位商业权威同谋,万万没想到竟是曾今大闹“暮色”九楼,扬言要见盛少的女人。

第九十章 不准不爱

此时的“暮色”九楼,司南推开厚重的房门,快步走到顾律川面前,躬了躬身,“顾少,刚收到通知,顾南溪与黑曜已到楼下。件”

没想刚才撂下电话,说了一通狠话的顾南溪,到底还是心软了。

顾律川抿了抿杯中的红酒,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对着司南说:“吩咐下去,放行!”

霍琰往嘴里丢了颗葡萄,含糊不清地说道:“行啊!顾老三,长本事了,连二哥也敢算计。”

顾律川斜睨了他一眼,鄙夷地说道:“我这是成丨人之美,你懂什么。”

霍琰不屑地啧啧一声,“那你最好祈求,不会如小五这般,将事情弄得越来越糟糕。”

这边沈凉城不高兴,吲衣袖大喊道:“嘿!我说霍老四,什么叫被我弄得越来越糟糕,你给我说清楚!”

霍琰撸了哽巴,“还需要我拆你台子?你今天广发消息,说为二哥与顾南溪制造机会,结果就是这样?”

被成功鄙视到的沈凉城立刻瞪着他,吱吱唔唔地解释说:“我!……那是……”

旁边的言易山抬手,看了看腕表,抬眼冷冷地说道:“散了吧,给盛世腾地方。“

原本打闹的一群人顿时噤声,面面相觑,擎着抹不怀好意的笑,挑了挑眉,顿作鸟兽散龊。

顾南溪抵达“暮色”九楼时,门口的黑衣人纷纷一字排开,为她闪出一条道。

因为太过着急,顾南溪并未察觉其中的问题,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去。

原本以为进入定然会被顾律川取笑,结果推门一看,“暮色”的九楼竟然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

整个房间,水晶灯明亮晃眼,中央棋牌室里,牌桌上散乱着一堆麻将,音乐声还悠悠的播放着。

顾南溪皱了皱眉,四下巡视,并没有发现顾律川等人的身影。

被戏弄了!?

顾南溪面色一沉,往里面走了走,这才发现包房里,有面玻璃挡板。

慢着步子往里走了走,昏暗的灯光下,让隔间的位置变得更加晦暗。

此处的装潢,以黑色为主,给人一种冷厉森冷的贵气。

环形的皮质沙发,雍容华丽。

光影明暗的阴影里,隐约有个人影。

顾南溪晃了晃神,顿住步子,静静的看着他。

盛世一派冷艳高贵十足的坐在那里,杯中绛红色的酒妖艳魅丽。

他的脸,如雕塑般刚毅冷然,如今端坐在那里,神情镇定的品酒。

如鹰隼般的眸子,静静的锁定顾南溪。

顾南溪站在不远的距离,隔着宽大的大理石茶几以及零零散散的酒瓶,静静的与他对视。

良久,她这才瘪了瘪嘴,面色不好地走上前,看着沙发里姿态贵气的盛世,语气冰冷地说道:“你到底和顾律川达成了什么协议,才会让他心甘情愿地替你撒谎?”

她居然这么傻,轻易就被欺骗了!

盛世抿了口酒,默不作声,抬眼,静静的看着她。

他晃着手中的酒杯,整个人沉在隐秘的暗色里,表情若有所思。

感觉被戏耍的顾南溪,当下心里来了气。

自己竟然因为顾律川几句话的挑拨,就不顾一切的跑了过来。

她怎么会这么傻!

顾南溪狠狠地瞪了盛世一眼,转身就要走。

原本镇静安静的盛世突然开口,语气清冷地开口说道:“顾南溪,你为什么来?”

顾南溪当即顿住,身形一愣。

她回过头,只见盛世从皮质的沙发里缓缓地站起来,头顶上的水晶灯光线璀璨。

他整个人,带着雍容华贵之气,踱着步子,贵气高雅地走了过来。

他的逼近,带着些不怒自威的压迫,让顾南溪晃神着弱弱地往后挪步。

盛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眼紧紧的将她锁定,再度开口问道:“顾南溪,你为什么来?”

顾南溪抿着唇,低着头,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急着逃避,顾南溪转身,大跨步着往外走去。

盛世却并不如她的意,长臂一伸,拦住她的去路,挑衅地说道:“被戳中要处,所以怒火中烧,急着逃跑?”

顾南溪顿时火气上头,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逃?我为什么要逃?”

盛世看着面前佯装若无其事的女子,他放纵顾律川的任性胡为,不过是给彼此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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