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奔号的,但我不敢表现出来。
我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那种烟行媚视的女人,不是那种江南婉约柔美如水的女子。我不是那种会躺在男人怀里撒娇卖萌的女人,和燕少相处以来,偶尔的小女人,都已经是内力挥到极致的表现了。
我爸以前评价我,说我内心里住着一个男人。
正常女人喜欢的*、花边、蝴蝶、粉红色,对我而言毫无吸引力。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女汉子。
可是悲催的是我的长相并不女汉子,我了解别人第一眼看到我,基本都会觉得我是个柔弱的女生。
甚至很多男人看到我,会生出要保护我的愿望。
很多追求者都曾经说过,我一个人孤独行走,如同病弱西施如同林黛玉般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了他们……
我不知道我一米七的个子究竟是如何演绎出弱柳扶风的气质的。
但是我知道有这种错觉的人必然不会只是燕少一个人。
燕少今晚上突然对我提出这种要求。
不得不说,对我的伤害还是蛮大的……
这证明,燕少其实并不喜欢纯正的我。
在他的想象中,林小莹应该是一个可以躲在他怀里撒娇,遇到一只小耗子就会惊叫说怕怕,任何事情都没有主见,只能挂着他的脖子求庇护的女人。
而不是现在这种,天塌下来也可以用半边肩膀挑起,顶天立地的女汉子。
燕少说出这种话,大概是想了很久了。
他可能也会顾忌着说出来会打击到我,所以才会犹豫再三。
我的心里虽然是难过的,但我还是强打起精神,在黑暗中,对着上方的燕少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妩媚的微笑。
我尽量把嘴唇的开合度变小,吹气一般问燕少:“是这样吗?主人……”
燕少毫无不留情地给了我一个差评:“不是。”
妈蛋!
那我不演了。
我刚别过头去,燕少就扳过我的头。
那一刻,他狠狠地咬我的嘴唇,带着惩罚、愤怒和不满。
他在我耳际咬牙:“林小莹,女人如果爱一个男人,会喜欢和他做这种事。”
我被他压制得有点无法脱身,我转过头去,在他的侵略之下博取一丝空隙,我说:“我……我没有不喜欢啊……”
“但是也没有喜欢是吧?”燕少问。
我:“……”
我有时候不太明白,燕少为什么很喜欢把一些并不好看,也不好听,甚至很会伤害彼此的话题摆到明面上来。
他很喜欢血淋淋地撕开真相,然后把一些很残酷的内在展现给你看。
譬如,我和他确实一直存在着某种说不清 ...
(道不明的不契合。
我觉得我的内心其实是接受燕少的,我甚至觉得我是爱他的,如果他不在我的生活中,我会彷徨失措,我会觉得生命没有意义,会觉得没有生活的动力。
可是燕少在我身边的话,我又确实没有太多珍惜和甜蜜的感觉。
平时两人在一起打情骂俏的时候还不觉得,只能感受到恋爱的甜蜜。可一旦涉及到这种男女的事情,问题就会暴露得很厉害。
我其实也喜欢燕少抱着我,喜欢他吻我,但我其实喜欢的是他需要我的这种感觉。而不是因为我喜欢而喜欢。
我能感觉到燕少是另一种人,他天生就很喜欢这种事。
他因为喜欢所以做,所以他能感觉到愉悦。
他能从这种事情里获得很大的满足和快乐。
但是我呢,我的愉悦是曲线获得的,是因为通过燕少觉得快乐,我才觉得快乐。我的愉悦是燕少反馈给我的,而不是我自身获取的。
这晚上的后半夜,燕少没有再故意折磨过我。
但是我也只能称得上勉强承受。
我很尽力地去抱他和吻他,很尽力的去回应他的热情。但是由于燕少把事情的真相揭露给我看了,我始终不能自欺欺人,一心一意。
燕少也彻底放弃了和我的沟通。
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我想。至少,他可以完全抛开我,去享受这份快乐。这也是很好的。
我们持续到了天亮。
燕少的精力好得不可思议,我也强打起精神,应对他的索求。
燕少要我演戏,我已经尽全力了。我猜他也知道我真实的模样,但既然强求我做不到,他也只有跟着我一起自欺欺人。
天亮的时候,我躺在他的胸膛上,困倦的闭上眼睛之前,最后一眼,我瞥到他依然睁着眼,冷冷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中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响过一次。
是秦总打过来的,我用沙哑的嗓子告诉他我还在睡觉。
秦总只说了一声抱歉,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了看身旁的燕少,他闭着眼,看着像是睡着了的样子。我当然知道他根本就是醒着的,燕少其实是根本不需要睡觉的。
我俯身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坦然的眉梢,看着他匀称起伏的胸膛。
燕少的灵魂,模拟任何形态都很逼真,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燕少其实是在睁眼看着我,他睡熟的外壳下,是一双冷冷凝视着我的眼睛。
假如我对着他的面容露出痴迷的模样,他就会心情好的睁开眼,然后调侃我一番。我从前并不知道这个事实,总是对着他的睡颜流口水,他就会睁开眼,故意逗我玩。
想到之前我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燕少却一动不动,依然“熟睡”。
我还是低头去吻他了。
觊觎过很多次,我终于大胆的实践了一次。
燕少此刻的唇,带着一种干燥的温热,我吻着吻着,他突然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身子。
然后我的主动变成了被动。
我被燕少压在了下面,在一阵可以称之为早安吻的亲热之后,燕少放开了我。
他用一种非常之鄙视和冷漠的眼神看着我:“林小莹,以后起*没漱口不准偷吻我。”
我……
我想骂鬼!
反正怎么都是错,这就是奴隶的悲哀!
不过,燕少歧视过我之后,脸色却又稍稍回暖了一点,他拍了拍我的脸:“这次就算了,嗯,来,继续吧。”
我捂着嘴:“没漱口。”
燕少很诱哄小朋友的口气:“没事,反正今天没漱口都吻了,也不无所谓了。一觉起来,做做早操运动是没有错的。”
他说着就来嘶啦嘶啦我的睡衣。
结果燕少没有顺利的和我做成早操。
人事6姐姐一个电话来打断了他的好事。
人事姐姐在电话里很焦急地问我:“林小莹,你现在在哪儿?”
我茫然地说在家啊。
6姐姐就一副上火了的口气:“你在家?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不到集团来报道呢?你有给你的上级请假吗?”
我还没回答,燕少就以暴戾的口吻命令:“告诉她你不知道自己的上级是谁!”
132又见八点水 菓菓的菓
(我就很恭敬地把燕少的意思传达了给6姐姐,我说:“对不起6姐,我的上级严总工刚刚畏罪自杀,我不知道到哪里去请假呢。”
6妍一副吃到沙子的口气:“你……哎!不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之你赶快过来,汪总刚刚问起你,你……你害死我了!”
我真不知道汪总问我,怎么害到6妍了。
挂断电话,我问燕少我要不要立刻赶到公司。
燕少懒洋洋地抱着一个枕头,斜靠在*头:“汪涟冰那个死人渣啊……”
我觉得燕少的“死人渣”三个字,说得相当之*。
我正在猜想燕少提到心爱的小汪时是什么心情。
燕少突然一挥手:“你去吧。”恩准了我的行程。
“等等。”我刚下地,燕少又叫住了我。
他手心摊开,我看到了那枚让我们出生入死的槐木。
现在,它躺在燕少的手心之中,只有一块玉佩般大小,墨一样的色,有莹润的光泽,薄薄的一片,看起来如同黑曜石或者墨晶石一般。
燕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茶色的绳子,他用绳子穿入槐木牌的时候,槐木牌自然而然的出现了一个小孔。
燕少把如同墨玉一般的槐木牌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说:“这槐木已经被我炼化,现在属于我的分身之一,你带着它,不管生什么事,我都能知道。如果你遇到什么事,我也可以第一时间赶来。保管好,不要弄丢了。”
我伸手,摸到了这块阴气沉沉的木头,心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把监视器这东西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我问燕少:“因为炼化了它,所以才能抵挡阴风洗涤了吗?”
燕少似乎点了一下头:“也不是,我炼了槐木精的残魂,也已经不怕了。不过多一块木头做备用,总是好的。”
我马上就挂住了燕少的脖子,撒娇似的问他炼化了槐木精的魂,具体还得到了哪些好处。
燕少知道我只有在有求于他或者想知道什么的时候才会示软。
所以,他不解风情地把我推开了。
燕少照常只有一个字:“滚!”
于是,我滚去了集团。
我在去见汪总的路上,一直都在想,燕少之前养魂的时候,应该听到了秦总对于他和汪总的一些评价。
可是很奇怪,燕少出关以后,却对这事情只字不提。
他是压根不在乎,还是没听到?
而且,我从他听到汪总找我后的表情,也完全看不出,他对于汪涟冰到底是什么态度。
哎……我叹气,想想也是对的,我和燕少之间,其实依然处于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的境地。
可是,我不要做半夜点灯去看爱神的好奇女子。
我只要安安静静做迟钝听话的林小莹就好……
我走进集团大门的时候,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赵小哥见我过来,高兴得手舞足蹈,围着我打转,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和我说。而周佳颖等前台丽人,见我归来,只是不自然地笑了笑,连招呼都没打。
人事姐姐6妍一直等在前台,我还没走进来,她就急忙拉着我的手。
“怎么才来?”6姐姐埋怨地,“快点跟我上去。”
她拉着我就往楼上跑。
在这个短暂的路途中,我才了解到,南川的事情已经闹到总部了,汪总要就这件事情开一个内部会议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临到开会前,汪总突然对助理说了一句:“把林小莹也叫上一起开会吧。”
这可让助理懵了。
先,助理不知道林小莹是何许人也。其次,助理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林小莹。
汪总的助理找到了6妍,一问才知道我早被派去的南川,目前还没有回集团报道,人事方面也没有收到过调令。
于是助理就去回复汪总说,林小莹估计还在南川,可能不能来参加会议。
结果,汪总就把手里的文件捏成团,朝着助理砸过去。
不仅如此,还把6妍也叫去臭骂一顿。
汪总说,林小莹昨晚上已经坐飞机回来了,这个重要的事*事居然不知道,也没有调令,直接问6妍还想不想继续在集团工作。
6妍说到这里,对我苦着美丽的脸,光辉高大形象全无:“林小莹,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会议延迟了一个小时,汪总……哎,你自求多福吧。”
6妍的警告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我昨天跟着秦总回来的时候,秦总亲口给我说的,南川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也可以休一个小假,下周再来上班也不迟。
调令的事情我也先不用管,他会给我办妥,同时会和汪总协调我之后的工作岗位。
中午他打电话来的时候,听出我在睡觉,也什么都没说。
可是这还不到一小时,就风云变幻。
我正儿八经的休假,居然就变成了隐瞒行踪不报,不和上级沟通,耽误公司正常会议召开。
归根结底,我觉得是汪总在捣鬼。
……他知道我和秦总一同回来了,也明知道我肯定在休息,却要在这个时候开什么会,还得非叫上我。
这无异于故意驳秦总的面子。
带着这种不满的情绪,我跟着6妍走进了建筑公司的会议室。
开门的那一刹那,原本有些喧闹的会议室立刻安静了起来。
里面的所有人,或站或卧,全都带着紧张的表情看着门口。然而,当他们现来的人不过是我和6妍之后,就继续回过头去,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再也没有人关注过我们。
6妍把我送到,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我便打量着这个所谓的会议室起来。
这并不是那种正式的会议室,也没有传说中的椭圆形长桌。
会议室里有一排排的桌子和椅子,前方有个讲解台,有投影仪和桌椅,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培训教室。
我大致估计了一下这里的人数,大概有二三十个,应该都是建筑公司总部中层以上的员工。
“诶?林小莹?”突然间,有个男人的声音响在我身后。
我扭头一看,居然是陈骆旗,那个表姐曾经给我介绍过的相亲对象。
当时表姐以介绍我和他认识为由,把我骗到了酒店,串通了刘宇直学长,企图让我被梁安琼学姐捉包……
说来这真是一个复杂而又充满心机的故事。
鉴于这个故事,我对陈骆旗此人有相当的不好感。
如今见到他,我只是略微点了一下头:“你好。”
陈骆旗倒是没有身为表姐“帮凶”的自觉性,他很热情地上前来,面露惊喜:“林小莹,这段时间都没见到你,还以为你不在公司了呢?你到哪里去了呢 ...
(?”
我“额”了一下,陈骆旗这看似简单的两个问题,说起来又是一个复杂而充满了勾心斗角的故事,于是我就随口说:“我还在这里啊,能去哪儿啊。”
陈骆旗也没深究我这个问题,他非吃来熟的和我寒暄了起来。
他问我:“上次说参加同事聚会,说好了你先上去等着的,最后我上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问你表姐,才知道你事先回去了,真是的,一点同事爱都没有。”
我仔细看了看陈骆旗的表情,现他应该没有说谎。
表姐干的那件事,除了学长是直接的参与者,其他人都被她当成了枪子儿使。真是计谋高深,手段老辣。
陈骆旗一个人自说自话着:“我本来想等你上班来找你的,可是那几天我上班总堵车迟到,车到停车场以后直接就上楼了,也没空到大厅来。说几天来找你吧,过来现你居然不在了。我真以为你辞职了呢。”
我给他打着哈哈:“那一定是缘分不够啰。”
这几句话说着,一些从未谋面的建筑公司同事也围了过来,目测全是男性。
其中一个拍着陈骆旗的肩膀:“好哇,你小子,平时干什么都不积极。公司来了美女新同事,你跑得比谁都快,这都聊上了。”
陈骆旗直喊冤:“什么新同事啊,人家都到集团要一个月了好吧?”
“噢?”另一个男同事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我,“一个月了,为什么我们都没见到啊。美女你好,我叫许智,美女也做个自我介绍啊。”
许智说着,便伸出手来。
我不得不和他握了手,自我介绍我叫林小莹。
“林小莹?”刚刚又新围上来了一个男同事,他指着我,“你是不是南川那个最美守门妹妹啊?我是说那么眼熟……”
最美守门妹妹……我脸红,真不好意思承认那就是我。
陈骆旗他们已经争先恐后地问起最美守门妹妹是怎么一回事。
这男同事就用无比夸张的口吻说道:“亏你们一天到晚上网找美女,连我们南川工地出了个国民美女都不知道!”
陈骆旗他们连声称奇,一边要同事把事情讲清楚,一边要和我求证真伪。
几个年轻小伙子闹闹哄哄的,给人一种荷尔蒙过盛的错觉。
他们的话题让我尴尬。
我这个人特别不习惯做人前的焦点,也没学过要如何面对众人公开的赞美。
八点水当初拍了我的照去报道,现如今让我有种他是故意报复我的感觉。
我腹诽着这个无良的记者,他乱入我在南川的生活,救过我也得罪过我,最后却在那一场惊天的爆炸之后销声匿迹……
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我正想着八点水,有意无意地和新同事们搭着话,突然看到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从大门走了进来。
我一看到他的面容,就禁不住吓得心脏失衡。
他?他怎么来这里了?
这个男人,他穿着得体的西装,头一丝不苟地梳向后面,尖下巴,高鼻梁,脸颊却很饱满,用玉面薄唇来形容,再是不过。
和以往不同,他没有戴那副标志着自己儒雅和秀气的金丝眼镜。
但这并不妨碍我一眼就把他认出来。
由于我刚刚进来没有关门,所以这个男人并没有推门,也没有惊动会议室里的众人。他走进来之后,除了我,并没有人看到他。
会议室里的员工依然玩的玩,聊天的聊天,搭讪的搭讪……
男人的目光一一在室内扫过,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当他的眼神终于落在我的身上时,我也早已经挥起了手,我带着一种小小的欣喜,对着门口的男人招手:“嗨!八点水!”
我刚刚说出这句话,整个会议室突然像是被按了消声键的电视机,哔的一下——静音了。
所有的人,在我喊完这句话之后,全都用一种可以称之为惊恐地表情和肢体语言,哗啦啦地转向了会议室的门口。
包括正在我面前口若悬河的几个男同事。
我看到八点水并没有被同事们的举动所惊愕到,他的脸上,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表情。
他的眼里似乎没有任何人,但他微微昂着头,对着我倨傲的点了一下头:“回来了?”
他的神色,很冷,冷得和最初认识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如此没有人情味的询问,让我顿时怔了怔。他的反应和神情,更是让我怀疑我认错了人。
而所有的同事已经随着他这简单的三个字,又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从他们的目光之中,收获了震惊、恐惧和不可思议。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具体怎么个不好,却是说不上来。
八点水旁若无人地朝我走过来。
我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
每走一步,就打破一点关于“八点水”在我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形象,是所有的形象——不管是最初的滑头,还是之后偶尔爆的凶狠,或者是轻浮的坦白,抑或是低声下气的模样……
通通打破、推翻。
这个男人,除了长得和八点水很像之外,就气质上而言,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他很阴冷,很凶险,很暴躁,很狂妄,还或者很……喜怒无常。
假如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话,这就是他给我的第一直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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