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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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所以他有一个多出来的坚硬的“肢体”。

秦总一直从后面抱着我,他并没有任何下一步的举动。

我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不断在我的后颈上回荡着。

秦总突然说了一句话不太能着边际的话,他说:“小莹,你要等我……”

这句话,突然就直直地冲向了我的心底,冲向了我大脑深处某个黑暗的区域,仿佛一把钥匙,瞬间就打开了我蒙昧的心智。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清晰的伤痛,一种止也止不住的悲怆,从我的心里升起来。

我突然觉得好伤心,好难过,我被一种无边无际的哀伤包裹着,我突然想要放声大哭。

等我想要哭的时候,我才觉,我的脸上早已经满是泪水。

泪水一滴滴接二连三地落下来,我泣不成声。

我边哭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月天,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不懂我为什么伤心,我不懂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但是我觉得我必须要这样才能继续呼吸,才能继续活下去。

止 ...

(不住的悲伤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我哭得昏天黑地。

秦总从后面抱着我,他也哽咽着,他吻我的后颈,隔着衣服吻我的脊柱。

秦总哽咽着:“小莹,别哭,我不怪你,我不会怪你……”

但是我依然哭着说对不起,不断哭着,不断说对不起。

我从没有那么伤心过,好像内心有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在把深渊里累积的痛都释放出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秦总用一只手继续从后面抱着我,我听到了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

——高能在后宫。

没人不知道什么叫高能吧?

也没人不知道后宫在哪里吧?

155你不是我要的那副解药 菓菓的菓

(……

我完全是哭醒的。

病房里灯光柔和,我还维持着入睡时的姿势,被子从脚盖到脖子。

但是我哭得完全停不下来,全身都在抽泣,好像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尽情的爆出来。

我大概哭了有半分钟,才听到不远处有个声音在不断叫着我:“小莹,小莹,小莹你醒一醒……”

我终于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睁开了泪眼。

我看到离我不远的病榻上,秦总正侧躺着,半支着身子,满眼担忧地看着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下地走过来。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啊?我在干嘛?

我瞬间坐了起来,抱着被子,不知所措。

心里还有点悲伤的情绪,不过随着我的醒来,已经很快烟消云散了。我现在更多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干嘛要哭,更不知道我刚才悲痛欲绝是为哪般。

秦总说:“小莹,你哭什么,你梦到什么了?”

我怔了一下。

脑子里突然劈过一道闪电,刚才梦里所有的情景历历在目。

我居然梦到我和秦总……我居然梦到……

这是的什么抽啊,我貌似还在梦里很伤心,我为什么要伤心啊?我现在努力回味,根本回味不起那种伤心的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梦里的一切,好像是别人身上生的事,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秦总问我梦到了什么,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呆呆地:“我梦到……我梦到我去世的爸爸妈妈……”

我真不是非要说谎才能活下来。

只是刚才那个荒诞不经的梦,你让我怎么开口告诉秦总?

告诉他我梦到他,拥抱接吻最后什么该干的都干了,同时还说了一堆的山盟海誓。

老天,你别玩我……

秦总听我这么说,就舒了一口气:“我梦到你不停哭……结果你真的在哭。”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时钟。

从我刚才给秦总说晚安,加上我醒来的时间,居然才过了六分钟?

我默默算了一下,除掉我观察秦总是否睡着,和我哭醒后的时间,我真正做梦的时间,大概只有三分钟左右。

这三分钟,我居然做了那么一个丰富完整有内涵的梦。

这不科学!

如果是真的话,这三分钟,我的眼球是在以什么样的度疯狂转动呢?

与此同时,它还要承受我泪腺不断分泌的眼泪。

噢眼球,你真伟大……

不对,好像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

问题的重点是,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会是和秦总,为什么我在梦里那么洒脱又豪放?

还有,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那么伤心?

我现在已经一点都回味不起那三分钟的感觉了,就算我能回想起每一个细节,但是我体会不到梦里的任何情绪。

那三分钟,我似乎是一个旁观者,我看到的只是别人的蒙太奇。

是别人的爱情故事,是别人的心伤。

那个人不是我,我是属于燕少的,我不会对秦总说那些话,也不会把燕少忘得一干二净。这不合常理。

我转头去看秦总,我看到秦总已经重新闭上了眼,他的额头反射着灯光,上面似乎有细密的汗珠。

我问他:“你出汗了吗?”

感冒烧如果出汗的话,人就会很快轻松下来。

但是秦总没有回答我,他好像又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下地,轻轻把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

秦总额头上果真有汗,并且温度已经完全降下去了,比我的手心还要凉一些。

我想秦总的身体底子是很好的,吃药输液之后,应该会恢复得很快。

于是,我就在思索着我要不要现在离开,回家去了……

秦总很明显不需要别人照护了,晚上也不打点滴,护士还会定期巡查,我在这儿实在多余。

还有,这才睡了三分钟,就做了这么个比恐怖片还有惊悚效果的梦。

要是睡一晚上,不会梦到和秦总白头偕老,把一辈子都过完了吧?

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种灼热的温度,从我的心口处传来。我有两秒钟没怎么反应过来。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烫得差点是跳起来。

我急忙把脖子上的槐木坠子取下来。

槐木坠子在烫,烫得我手都没法去碰。

这事情前所未有。它是几千年的阴沉木,不凉到寒就算好了,怎么可能烫得像块烙铁?

我连忙跑到卫生间,把它放到水龙头下面去冲洗,冲了好一阵子,温度才渐渐降下来。

今晚上生的事情太诡异……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阿青白天时候咒我的话:最迟今晚,要让我和燕少后悔……

出卫生间的时候,我看到秦总依然在睡。

我看了他两眼,他现在应该是完全在熟睡了,无论是呼吸还是面色,都有种彻底放松后的舒缓。

我就到处找纸和笔,想要给他写个纸条,自己就先回家去了。

正找着,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

我还以为是护士又来巡查了,没想到门缝里伸进来一个小姑娘的脑袋。

是一个挺水灵的小姑娘,四五岁的样子,大眼睛,白皮肤,乌黑头。她先是怯怯地看了一眼熟睡的秦总,然后又看向了我。

小姑娘用糯糯软软地声音对我说:“姐姐,有个大哥哥在找你,让我带你出去。”

我愣了一下,正想着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小姑娘继续用可怜兮兮地声音说:“姐姐你能跟我过去吗?大哥哥说,我不把你带过去,他就要把我吃掉。不准我去上帝伯伯那里。”

我想笑,这小姑娘真可爱,现在还有孩子这么纯真,怕大人把她吃了……

正笑着,我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上帝伯伯……

这不是开玩笑吧?

我突然意识到,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她不是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除了燕少以外的灵体。

这里是医院……这样的灵体,应该不在少数。

我问小姑娘:“是什么样的大哥哥啊?”

小姑娘揉揉红的眼睛:“是一个挺好看挺好看的大哥哥,我贪玩,在医院的花园里遇到他,他抽了我的精魂,就让我过来找你。我要是不能把你带过去,他就要吃掉我了。”

这么一只萌鬼,真不知道那位大哥哥怎么下得去手。

我翻了翻手机,翻出了以前拍的燕少杂志头像,问小萌鬼:“是不是这位大哥哥?”

小姑娘不住点头:“是他是他,他长得可好看了,可好看了。”

...

小姑娘说燕少好看时候的认真表情,让我忍俊不禁,这么小小年纪的,就有成为花痴的潜力。

知道是燕少找我,我就扔下秦总,悄悄和小姑娘一起走了。

小姑娘转过头去的时候,我看到她后脑勺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血淋淋的,好像是什么砍刀之类的东西,一刀砍入了她的头骨。

我心悸,问她:“妹妹啊,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头也不回地脆生生回答我:“我家住在二楼,我在玻璃窗边玩,不小心摔下去了,磕着了,磕着了。”

我觉得自己后脑勺痛了一下,我问她:“妹妹你多大啦?”

小姑娘举着四根手指头:“还有四天就五岁啦。”

我突然想到,前两天才看到一个新闻,有家人飘窗大开,孩子在旁边玩,站起来的时候踩到玩具,就跌了下去,好像就是个四岁左右的小姑娘。

小姑娘还在开心地蹦跶着:“我听爸爸妈妈说,明天就给我度了,我就可以去上帝伯伯那里玩了,那里不上幼儿园,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和好多好多玩具。”

我心想,小姑娘应该会成为一个小天使吧……

我又问小姑娘:“为什么大哥哥不自己进来找我,要让你来找我呢。”

我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小姑娘突然停下来了。

她转过头,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对着我嘘了一下,悄声地说:“姐姐,我告诉你,哥哥他不是普通的鬼哦。我悄悄告诉你,他现在很生气,很生气,他要是进来的话,会一下子把我们这里所有的鬼都吃光的。”

小姑娘指了指花园,说:“他现在在一颗桃树下面,他让桃树压着他的煞气呢,你不要怕他哦,他长得很好看的,很好看。”

我问她:“你不领我过去吗?”

小姑娘摇头:“不去了不去了,哥哥在生气,他生气好吓人啊。姐姐你快点过去,你一过去,我的精魂就会自己回来。”

我就依着小姑娘地指示,往医院花园里走。

我正在一大堆树丛中费力地分辨着哪一棵是桃树,突然觉得我心口的槐木又在烫。我把槐木坠子取出来,对着月光仔细看。

我隐隐看得到,槐木坠子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竟然透着红光。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我才现,燕少就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脸色,是铁青色的。

我有种感觉,以他为中心,半径十米之内,寸草不生,黄土干裂。

小姑娘说的煞气,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燕少煞气大盛。

我不明白他怎么了。

他的目光是冰寒的,里面透着幽幽的冥火,看得我浑身冷。

但我觉得我还是因为解释点什么,我说:“那个,我正准备要回家呢,我只是陪秦总看病而已,没什么的……”

我的话没有收尾。

因为燕少已经瞬移到了我的面前。

他一下子扳住了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把我的双手绞到我的后背,紧紧捏住,使得我呈现一个囚徒般的姿势。

燕少说话的时候,他呼出的气也是寒的。

他的语气让我觉得害怕,好像我是一只他随手可以捏死的虫子。燕少露出了鲜有的獠牙:“林小莹,和秦月天睡觉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我吓了一大跳。

我急忙争辩道:“没有,我睡的沙,我们隔得很远,我们没有亲密的举动……啊!”

燕少居然一把扯住了我的头。

他把我的头扯得仰起来,扯得我生疼。

我的脖子全数露在他的眼前,我感觉接下来他的獠牙会咬穿我的咽喉。

但是燕少没有,他俯身低头,在我耳边吹着寒气:“是么?没有?那我检验一下。”

我怔了一下,检验?

我还在琢磨着,燕少的手已经伸了下去,他的手指挑开我内内的边缘,尖锐的指甲搅弄着外围,划得我生疼。

燕少带着笑,寒气四溢的笑,他眼中的怒火在燃烧。

“林小莹,”我能听到他犬牙交错的咯咯响声,“我给过你机会,让你选择他。你当时说过,要留下来……”

他突然扯着我的头,把我往地上一按。

“说,你们是在哪里办的事?集团?还是他家?”

我的脸贴着湿润的泥土,沙子磕着我的脸生疼,我听到燕少在我身后恨恨地问我:“集团的话,是在他办公室?还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的会议室?还是前台?”

他这样问我的时候,我突然有点明白,燕少指的是什么事了……

是那个梦!

我差点就回答燕少,是更衣室。

可是,我冤枉啊……我真的对秦总没有半点那种意思,虽然白天的时候,我比较过他和燕少的狗公腰,可是我誓,我绝对没有一丁点坏心思。

这世界,是要逼得我过个眼瘾也不行了吗?

见我一言不,燕少压在我的后背上,依然在我耳边阴阴地:“好,林小莹,我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你觉得秦月天是更适合你的人,我现在重新给你一次抉择。”

他突然放开了我,与此同时也是重重地将我的头往地上一摔。

燕少站了起来。

我知道他愤怒,我知道他知道了我那个梦。

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清楚。

可是,现在,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我是真的觉得伤心,和梦里不一样的伤心。

梦里是那种源源不断地撕心裂肺的伤心,可是在现实中,我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

觉得自己委屈,觉得莫名其妙,燕少要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是并不代表我也不可以生气。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如果他是人的话,他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称之为在对我动手了,虽然没有真正动手打我,但是每一个动作,都是在给我造成伤害。

现在,他还要赶我走。

我趴在地上,我觉得自己的眼泪在慢慢浸入泥土中。

但是我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燕少要我走,要我选择。

可是我要怎么选择呢?

如果走,我要去哪里呢?

我没有父母,没有家,如果不和燕少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燕少的气息又在逼近,他在我耳边无比讥讽地问我:“怎么?不走?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还是觉得我技巧比他更好?”

我咬了一下嘴唇,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

燕少原本就毒舌,这时候,没有遮掩的羞辱,要比平时更甚十分。

过了几秒钟,我感觉得到他在褪下我的运动裤,风凉凉地刮过,我觉得痛,无时不刻存在的痛。

燕少 ...

(把我的头扯得偏起来,他恨着我,冷笑着:“林小莹,很好,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倔强。”

我闭上眼。

我不想叫疼,但是燕少给予的疼,我几乎忍不住。

有一度,我以为我真的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

到后面,我捂住了嘴,我想防止自己哭,防止自己痛,我想,我大概不是那种可爱的女孩。

我不会撒娇,不会放嗲,不会给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会给男人求饶和下软。

任何时候,我都要把所有的伤痛都藏起来,好像我本身就是一个大的情绪容器,可以把所有人看似无法忍受的痛苦全都忍受下来。

失去父母的痛,被男友背叛的痛,被误解的痛,被报复的痛……

我在心里说。

燕少,我是真的爱你。

我除了你没有爱过任何人,我从心里到身体都只爱你一个人。

但是如果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求得我的回答,我说不出口……如果你只是要我抱着你,哭着对你说我爱你,求你给予我温柔。

我做不到……

更何况,我真的没有办法解释那个坑爹的梦。

燕少结束的时候,我痛得蜷缩了起来。

我想,我大概是生理期要来了……我绝对不是因为燕少把阴沉木的气息注入了我的体内才痛的,我只是寻常的姨妈痛而已。

但是我还是很没出息的,痛得跪在地上,捂着肚子。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秦总在不远处喊我:“小莹!小莹!你在哪儿?”

我痛得昏死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在医生的诊室里躺着。

身旁是一个白色的大布帘,有一个女医生的声音从帘子那边传过来,很轻,但足够我听到。

“她有受侵害的迹象,不过我刚才做了检查,她的身体还是完整的,只是有一些划伤和软组织受损。对方应该没有得逞。”

我不知道医生是在对谁说话,因为对方只是沉默,并没有任何的回答。

然后医生又说:“你要多体贴她,她精神上可能受了刺激,暂时不要逼问她生了什么事。”

一个男人沉稳但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来:“我知道了。”

医生又说:“你看是把她抱回病房里睡着,还是让她在这里多休息一下?”

男人说:“回去吧。”

说着,他就来拉布帘。

我已经听出说话的男人就是秦总。

我急忙闭上眼睛。

医生还在旁边问着:“你们俩是你生病住院还是她生病住院?”

得到秦总的答复之后,她又说:“你就暂时委屈一下自己,睡一下沙,让她睡*吧?”

秦总应着声,过来抱我。

我也装不下去了,只有睁开眼睛。

秦总原本已经准备抱我起来了,见我猛然睁眼,顿时愣了一下。

不过,他的眼神很快温柔了起来:“醒了吗?”

我嗯了一声,想要下地,一阵剧痛立刻牵扯着小腹到肋骨作了起来。

我痛得差点叫起来,只能急忙按住自己的腹部,暗暗吸气。

秦总忙叫着医生:“医生,你看她是怎么了?”

医生过来,让我平躺,按我的腹部,按哪儿我哪儿痛,好像我身体里有刀口,一被碰触,就全部裂开了一般。

结果,我也去做了一全套心塞的检查,并且很快得出了我什么毛病都没有的结论。

唯一比较靠谱的一个b单子上写着:子宫有积液……

意思是我大姨妈很快要来了。

我这个样子,也回不了家,而且貌似目前也无家可归,只能鸠占鹊巢,把秦总的病榻给占有了,反倒把正主挤到沙上去睡。

可是我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乱哄哄的情景,不是梦里伤心欲绝的哭泣,就是燕少愤怒的眼神,然后就是痛……

我的下面外围有伤口,火辣辣的疼,鉴定上写着:硬物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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