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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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你的福晋吧。”到炕上坐下,为多铎倒了杯茶水,刚才的女子面容清秀,看上去楚楚可怜,格外惹人疼爱,想到之前听多尔衮说过多铎娶亲了,这个女子应该就是他的侧福晋吧。

多铎摩挲着额头,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不喜欢她,从来都不。”多铎信誓旦旦的说着,看的我心口一窒,这孩子的表情,怎么那么耐人寻味……

...

( 天聪二年四月,蒙古巴林贝勒塞特尔,台吉塞冷、阿玉石率部众依附大金。大明朝廷又让袁崇焕督师蓟、辽。

天气见见回暖,有了初夏的光景,而此时布木布泰又传来喜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原本只为皇太极诞下女儿的哲哲对布木布泰格外疼惜,日日求神明保佑,祈望布木布泰能替科尔沁争光,一举得男,以稳科尔沁在大金之势。

皇太极自然也是格外在意这个孩子,想想也是,皇太极的子嗣稀少,如今大阿哥豪格已然成家,二阿哥三阿哥早殇,后宫里就只有一位不足一岁的四阿哥叶布舒,还有长女齐娜格格和二格格马喀塔,恐怕也只有皇太极在他这个年纪还才有这么一点孩子了。

夏五月辛未,明朝将领弃锦州而逃,贝勒阿巴泰率领三千八旗将士进攻各地,隳锦州、杏山、高桥三城。先是顾特塔布囊以其众自察哈尔逃匿蒙古地,遇归附者辄杀之。

辛巳,皇太极命贝勒济尔哈朗、豪格率兵讨伐顾特塔布囊。乙酉,顾特被杀,其部众牲畜上万皆俘虏。长白山迤东滨海虎尔哈部头目里佛塔等前来大金朝贺。

除去了托娅,我唯一熟悉的一个丫头也就只有在大金的这位海兰了,从我到沈阳之后,皇太极便还是让海兰来伺候着我,不过令我感到讶异的是,海兰居然成婚了,丈夫还是多尔衮身边的阿林阿。

每每海兰问及托娅,我总是开不了口,只能撒谎说她在察哈尔嫁了人,生了娃。或许我也只能这么骗我自己,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那夜在察哈尔发生的事,才能心安理得的去恨她,去怨她出卖我。

花园里,那一塘荷花在碧波荡漾的水池中昂起身子,含苞待放,缕缕幽香沁人心脾,还记得当年辽阳的汗王宫内也有这样的一塘荷花,而如今早已不复当年,虽是荷花,却不是辽阳的荷花,就如同现在的大金,虽是大金,却再也找不到那样一群少年。

“哼!这皇太极才坐了多久的大汗,便如此目空一切,忘了我们三大贝勒是与他一同南面接受朝贺的么?”

海兰正拉着我在池塘里摘荷花,却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阿敏那忿忿不平的怒声,我连忙让海兰拉着我起来,回身却看到阿敏与莽古尔泰代善,还有一些小贝勒从文溯阁出来,只不过阿敏脸色极为难看,听他刚才口出恶言,想必是刚才在皇太极那里受了气了。

“阿敏,此事本就是你的不对,如今我们四面皆是强敌,南面有大明,北方有蒙古,如今让你出居外藩,不就是让我们大金分裂嘛,莫说是大汗,即便是我们这些个贝勒,也都不同意。”代善率先表态,出面斥责阿敏的不是。

“你比我强不到哪里去,懦弱了一辈子,到头来不过也是空有旗主之位,贝勒之名。如今你的儿子出尽风头,将来恐怕也没了你的容身之处了!我若是出居外藩,将来也好与诸位有所照应,有何不可!”阿敏甩开膀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而身后的贝勒却是一副难以与之相处,走的走,散的散,就连代善也拂袖而去,待在他身边的不过也只剩了莽古尔泰了。

“阿敏哥哥,此处是在汗王宫内,你且小心说话,这些话若是传到大汗耳朵里,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莽古尔泰小心的劝解道。

“自打我出生以来怕过谁!他能将我怎样!”阿敏桀骜不驯的说着,不顾身前的莽古尔泰,拂袖而去,简直就把自己当成了这一国之主了。

我缓缓的从池塘走到回廊上,看着远去的阿敏与莽古尔泰,行事如此莽撞,迟早有一天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这个阿敏,与行事小心谨慎的多尔衮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我也没心思再去摘花了,只好拉着海兰回去,然而多尔衮却在院子里等着我,见我回来连忙抱个满怀:

“与诸位哥哥贝勒们入宫议事,过来瞧你的时候你偏偏不在。”多尔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伸手抹去我额头的汗珠,接过我手中的荷花交给海兰,让她去放好。

“我是特意向大汗请旨准许海兰前来伺候你的,生人伺候我怕你不习惯,不是我亲自挑的人,我也不放心。”多尔衮拉着我在院中的亭子里坐下,满脸的疼惜,握着我的手:“手心怎么这样凉。”

“冒了汗,是很凉的。对了,我早上让海兰熬了绿豆汤,给你盛些来消暑?”我看着多尔衮,正欲起身,却被他拉住,让我落在他的怀里,紧紧的圈着:

“也好。”多尔衮应到,随即面色凝重,轻咬着下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着我:“乌伦珠,你再等我些日子,过段日子我就去找大汗指婚。”

我的心微颤,结婚……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按照自己的性格过日子,虽说之前也有提过,然而却比不上这次的多尔衮认真,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等就等吧,反正我才十五岁。”我面色自若的说道,却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原来已经十五岁了,还记得那年皇太极说,初见我时只有八岁,不经意间,已经过去七年之久……七年了……

第27章 婚约

(自那日多尔衮说起指婚之事后,就再也没听到有关这件事的半个字。回想着当初,我与乌尔赫尼,布木布泰一同来到大金,前后遇到了哈云珠与音尼雅。我们五个人,乌尔赫尼最先成婚,接着是布木布泰,哈云珠也在去年嫁去了科尔沁,成为了满珠习礼的新夫人,音尼雅跟多铎的婚事也在前几天商定了下来。

如今却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碧波荡漾的池塘,倒映着我的愁容,荷塘里的荷花随风摇摆着身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忽闻身后有人请安,连忙回身,却看见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在我面前单膝点地行礼。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尤其是那双老鼠眼,给我的感觉格外的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

“奴才巴笃礼,进宫为东大福晋请安胎脉。”巴笃礼恭敬的说着,然而却时不时的抬头看我,那眼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正在此时,几大贝勒刚从文溯阁出来,以代善为首,几个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阿敏看着我,略带兴趣的走了过来,伸手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这不是乌伦珠格格嘛,多年未见,出落的越发的标致了。”

我抬头看着阿敏,想起前些日子听到的话,忙福身行礼:“二贝勒见笑了。”不想与面前的人多有纠缠,便起身就走,却不料被阿敏一把拽住了手臂,将我牢牢的抓住,我回头看着他:

“二贝勒放手,这里那么多人看着呢,大男人也不知道害臊。”

“年纪见长,这嘴也越发的伶俐,没个男人管教恐怕是不行的了。”阿敏直剌剌的看着我,眼里似乎多出了几丝戏谑。我与阿敏的恩怨起源与当初在四贝勒府,如今努尔哈赤已死,汗位又不是多尔衮兄弟,为何他还是这样与我做对!

“谁来管教我与你何干!快放手。”我用力想要将他的手从我手臂上拿开,却不料他越捏越紧,看着我的眼神也越发的不对:

“你如今已经是科尔沁的弃女,没有半分利用价值,一颗已经出局的弃子,谁会捡回家呢?乌伦珠,你若求爷,爷便收了你做小,如何啊?”阿敏的语气满是戏谑与轻薄。ww我的心在颤抖,我很明白阿敏那些话的意思,我早已被科尔沁抛弃,如今我只是依仗我在大金与他们的关系,才有好日子过,如果我与他们从来都不熟识,或许我现在的日子,简直就生不如死,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张嘴狠狠的咬住阿敏的手臂,疼得阿敏连忙松手,然而去却依旧不肯松口,死死的咬住,直到嘴里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阿敏重重的一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将我推开。

霎那间我感觉天旋地转,脸上也火辣辣的疼,眼前的阿敏来回摇晃着,我模糊中看见阿敏的手臂上一圈牙印,好像还在渗血。我站起身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真是越发的胆大了!以为是女人就得任你宰割轻薄不成!我即使是科尔沁的弃女,也轮不到你来羞辱轻薄!”我恶狠狠的看着阿敏,似乎想要将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我不说,不代表我蠢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做,不代表我能忍什么都不会。等着吧,只要时机成熟,我一定不会在让人对我口出恶言,出言轻薄。

我看着微愣的阿敏,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那里。

“格格,您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被谁欺负了这是!”在屋内坐下不久,海兰端来消暑的汤,却看见我红肿的脸颊,不免满心惊讶与愤恨。

“我是科尔沁的弃女,无权无势,当然只有任人欺负的份儿了。”我咬牙切齿的说道。一想到阿敏对我的轻薄之言,一想到那些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贝勒们,我心里的怒火就不断上升。果然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利,男人想打则打,想骂则骂,需用时呼之则来,厌烦时挥之则去,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女人们该受的。

尤其是没有权势的女人!

突然想到多尔衮之前提到的婚事,会不会也如阿敏所说,我没有利用价值,他只是找个理由搪塞,并非真心想娶我呢?我的心仿佛被人用刀子狠狠的捅了一个窟窿,真突突的冒着血,格外的疼。

会不会真的是这样……会不会连多尔衮也是这样呢?

“给墨尔根代青请安。”海兰的声音将我从愤恨中拉回来,我侧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多尔衮,他的眼神竟然是如此的可怕。冰冷中透着一股戾气,竟然有着令人畏惧的寒意。

他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抚上我的面颊,轻轻的:“他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我不疼。”我缓缓说道。他对上我的眼眸,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一脸的严肃:

“我心疼!我绝不会放过他!但凡有一丝机会,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他低沉的语气说着狠话,伸手将我拥进怀里:“我的女人,怎可被他亵渎!”

“没事的,他只是说出实情罢了。”我的语气依旧冰冷,只要一想到多尔衮会不会也是因为我没有权势,不会为他带来财帛,所以才一面说着求皇太极指婚,一面却想法子甩掉我,我的心就有种被撕裂的疼痛。

“八哥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过些日子你就可以搬到我的府里去,只有在我身边,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我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的过着日子。”

多尔衮的话给我的心上重重一击!他没有食言,是我想错了!是我怀疑了他……

“怎么了乌伦珠,不高兴么?”他看着发呆的我,质疑的问道。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泪也在那个时候滑到嘴角。伸手将他紧紧的抱住:

“为什么想要娶我?”

“因为你是我在乎,心疼的人,就这样。”他轻抚着我的发辫,柔声说道。

我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在那一瞬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多尔衮不会在乎我是否会为他带来财富,巩固他的地位,他不在乎我是否还有利用价值,只因为我是他在乎心疼的人。

天聪二年,秋八月。

辛卯,皇太极在沈阳朝见了喀喇沁的使者,与喀喇沁议和,并且联盟。

乙未,赐奈曼贝勒衮出斯号达尔汉,札鲁特喀巴海号卫徵。

乙卯,朝鲜使者前往沈阳进行朝贡。

辽东一入秋便冷侧心扉,多尔衮怕我受寒,早早的便让人将炕烧了起来。虽还未入冬,但是我的屋子里却异常的暖和,海兰常说就连嫡福晋都没此殊荣,可见墨尔根代青对我是多么的宠爱。

虽未正式过礼,但是多尔衮却在府里发了话,我与乌尔赫尼的身份一般无二,若有怠慢,定罚不饶。不过因为多尔衮给的如此荣宠,我却有些坐立难安,乌尔赫尼是嫡福晋,我虽是皇太极准予婚约的人,毕竟还未正式进府,也不宜如此,不然以后怎么在这府里立足呢。

这些话多多少少的都说个他听了,只是他依 ...

(旧我行我素,待我好的情分丝毫不减,只说了一句:爷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好,任凭谁说去,他可管不着。

从我住到多尔衮府上之后,音尼雅时常进府探望的日子也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烦闷。与她一起研究医药,我教她写汉字,她教我把脉问诊,倒是自得其乐。

正与音尼雅聊到兴头上,海兰来报多尔衮回来了,见他进屋时的那股子喜庆劲儿,便知道他今天肯定遇到好事了。

“自从乌伦珠住到了府上,就很少看到墨尔根代青板着一张面孔。”音尼雅掩唇,打趣着说道,站到我的身后:“我如今可是不怕你的了。”

多尔衮也不恼,只是在一旁坐下:“我可不是多铎,跟你斗不起嘴来。对了乌伦珠,大汗要邀请朝鲜使者李世绪前往热河行猎,你准备着,明日一早我带你出发。”

“我怎么没听说。”一旁的音尼雅满脸的惊讶。

“多铎这会子肯定在到处寻你,怕这时已经到府门口了。”多尔衮意味深长的说着,看的我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说到底,多尔衮也不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一旦放松下来,孩子性情全都曝露无遗。

正说着呢,阿林阿就上前来报,说是十五爷已经到了门口,特地来寻音尼雅格格的,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第28章 围猎

(热河围猎,这是皇太极为了让朝鲜更加臣服的方法,要让他们看到大金更强盛的一面。ww

午后不久,八旗便到达热河,百米见方的毡帐便是汗帐,据汗帐十丈以外才按照职务大小搭建自己的毡帐。夜幕刚刚落下,一座座毡帐便在热河的草原上拔地而起,星星点点,如梦似幻。

毡帐外头响起飒飒的风声的,折床的我一夜无眠。

晚上的时候皇太极接待了朝鲜使者,可是看着烧烤的食物,李世绪似乎没什么胃口,只是稍微的饮了些酒。随后,我让多尔衮准备了一些煮食送过去,这李世绪倒是颇为欣喜,直说这大金汗如何英明。

天色微亮,诸位贝勒早已在会场集结完毕。

秋风萧瑟,待我起来时,皇太极早已率领诸位贝勒与朝鲜使者前去涉猎,冷冷清清的营地,时而传来些许兵卒巡逻的脚步声。

“格格,披着斗篷吧,穿的这么单薄,小心风寒啊。”海兰拿着斗篷疾步到我身后为我系上。我回身看着海兰,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有骑马了,连忙带着海兰去马棚牵马。

从马棚巡视一圈后,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马棚里吃草或是休憩的马匹,心里燃起一阵失落……

我的猎鹰早在我逃出察哈尔的时候,死在了察哈尔的草原上……

猎鹰……

“奴才给格格请安。”阿林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转身,一脸惊讶的看着牵着马站在我面前行礼的阿林阿,朝他走去。

“贝勒爷吩咐了,这匹马是爷特地为格格您备下的。”他将马的缰绳放我的手上,恭敬的说道。我牵过马的缰绳,伸手轻抚着马鬃,鬃毛手感不错,格外的细腻,而且马匹四肢强健,与马匹打交道这么多年的我一眼就能知道它是上等的好马,而且这马匹的样貌与多铎的那匹战马极为相似。

后来阿林阿告诉我,这匹马是多铎那匹马的孩子,而且是纯种马。

果然是上战场的人,就连挑选的马匹都不一般,我对这马有些爱不释手,立马翻身上马,在营地周围溜了一圈,对于马匹的速度我更是喜欢,若是搁在现代,这样的马在马术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马匹可以媲美的。

策马于白桦林间,马蹄践踏上残枝落叶上发出的响声格外清脆,林间传来几声雁鸣,显得白桦林格外的寂静。

身后传来马蹄声,我连忙拨转马头,却在那一瞬间听见了“咻”的一声,冰冷的箭锋从我颈间而过,发丝飘飘洒洒的落到枯叶上。ww我怔在原地,一时间还不能从刚才的危险中回过神来。

如果在偏差半分,那支箭便会穿喉而过,那时我还有命吗?

我伸手摸摸刚才擦伤的地方,指尖冰凉刺骨。

我直剌剌的看着不远处的罪魁祸首阿敏,他满脸的戏谑,收起长弓,朝我过来:“原来是乌伦珠格格,爷还以为会射中猎物呢!”

看着阿敏的表情,我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跳下马背朝阿敏走过去,用马鞭直指着他:“你是故意的!”

阿敏下马,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双眸没有一丝的感情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的看着我:“爷就是故意的你又能奈我何!爷怕你不成!”

“阿敏!你不要太过分!”我用力将他的手拿开,然而用力过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此时的阿敏抽出佩刀搭在我的肩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说!大汗殡天那日,你是不是也在船上!”

阿敏是话让我背脊一僵。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是努尔哈赤殡天的时候吗?他怎么会知道呢?阿巴亥临死前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那摇晃的身子格外的清晰。

我的身子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阿敏的刀,还是在害怕阿巴亥死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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