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豆大的汗珠染湿了一片头发。
“司机师傅,你怎么了?”
他的食指向前方,只见十米开外躺着一个男人,他浑身就像泡在血里一样,整个人瘦如干柴。我一时间也被吓傻了,赶紧跟司机一起下车报了警,待看清死尸上的两个牙印以后,瞳孔都缩了起来,难道是戊戌干的?!!!
032.血?
在等待警察的这一段时间,走过来了一个要搭车的女人。
女人大概三十来岁,身材丰满,前凸后翘,在这个不太暖的温度里穿的极其暴露,随着走路的幅度,**呼之欲出,看的司机眼睛发直。
她款款而来,声音又软又糯:“师傅,你们不走吗,能不能顺便捎我一程。”
“啊!”她突然尖叫一声,惶恐的指向地上的死尸,字不成句的说:“这……这是、怎么、回事?死……死人了!”
“美女别怕,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那美女媚眼一勾,司机的魂都快没有了。
不等我说话,司机就向我走了过来,说了一句,车费我就不跟你要了,我还要做生意,你在这里等警察来吧,就载着美艳的女人绝尘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虑了,总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奇怪,先不说在这人烟稀少的路段为什么会凭空冒出一个女人,光她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就足够令人起疑了,尺夜路的司机为什么连这一点警惕都没有。
我看了看地上的死尸,隐隐的不安弥散开来,今晚,不会又要死一个人吧……
“你准备等下去?”
我闻声回头,立马抽了一口凉气:“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来了。”
“不乐意?”他眉头微低,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我哪敢说不乐意。
“没有,就是觉得神奇。”
我往后退,直到退到高速路的栏杆,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拉了一下裤子,蹲在死尸跟前。
“喂,你不要碰他,不要破坏现场。”
他可能觉得我有些好笑,扭头看了我一眼:“不是我干的,你别怕了。”
听他这么说,我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只感觉手心粘腻,刚刚那个瞬间我竟然出了一手的汗。
其实之前我也在疑惑是不是戊戌干的,死者是躺在血泊中的,而戊戌,显然不会浪费鲜血。那么杀他的人又是谁呢?脖子上的两个牙印,代表这一定不是一场普通的凶杀案!
这时候,戊戌突然用拇指的指甲扎破了自己的食指,不紧不慢的往死者的脖子处滴血,我勾着头看,只见先前死者脖子上深深的两个牙洞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在干嘛?”我不安的问。
他起身,甩了一下手指,随着停下的动作,手指上的伤口竟然消失了。以前看小说,知道东方的僵尸和西方的吸血鬼差不多,伤口会自动愈合,只是我不知道,僵尸的血还能使别人的伤口愈合!
“你觉得呢?”他反问。
我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追问,生怕他一个不耐烦,一口了断了我。
我本来以为他不会告诉我,没想到他又接着说:“连你都可以看出来,牙印不是野兽所为,如果警方调动别的势力,真正有本事的人出山,我未必可以逃脱。”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我报了警,多少也会有用?
“嗯,又在打歪主意了吗?在没有证据之前,你可能会被警察带神经。”他淡淡的说,一副安然自若的姿态。
“戊戌,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偏偏要跟着我?”
“记性可真差。”他走到我面前,用食指点了一下我的脑袋,神色冷冷:“如果没有四十年前的那件事,我也不会再度苏醒。”
“我唤醒了你,你也得了我的血,难道这件事不应该就这么过去了吗?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这一个月没见的日子里,你不是过的挺好吗?你神通广大,或许并不需要我。”我好言相劝,他却没有听进去半个字。
“你说错了,这一个月,我可是每晚都睡在你旁边。”
话一出口,我整个人宛若冰封,怪不得,怪不得我这一个月总做噩梦,总会梦见我身边躺着一个死人!(毕业前的一个月,我是住在家里的)
“宋瑶。”他突然把我搂在了怀里,凉凉的舌头舔着我的动脉,声音不再冰冷,反而带些娇软:“没有你的血,我会活不下去。”
我浑身僵直,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动脉上滑来滑去,竟然忘记了害怕,心跳的厉害。为什么没有我的血他会活不下去?我的血并没有什么特殊啊。
他继续说:“你也说过,我是有苦衷的,嗯?”
“那么,等到你目的达成之后,希望你能尽快的离开我身边。”
他松开了我,深不见底的丹凤眼凝视着我:“好。”!!
033.行尸
我舒了一口气,因为以戊戌现在的本事,我相信,用不了太多的时间,他的目的就会达成。
“你打算一直留在这儿?警察马上就要来了。”我问。
他摇了摇头,表情严肃:“这句话是我要问你的。”
“我?”
“刚刚那个司机可能活不过今晚。”
我惊讶的张大嘴巴,虽说我的预感靠不住,但是戊戌的嘴巴,绝对靠的住。
“你可以救他吗?”我急切的问道。
他似乎觉得我这句话有些好笑,有些莫名其妙:“救是能救,但我为了什么?”
“因为他是一条生命啊。”我实在说不出更好的理由,可是救人要什么理由呢,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可是他刚刚才为了自己的欲念,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你就这么不记事?”
为了自己的欲念?
他轻笑:“连这都没看出来吗——”他突然把一张俊脸凑到我面前,绯红的唇瓣暧昧的开合:“他把你丢在这,是想和那个女人上床。”
我脸上的热气,腾腾的往外冒,为什么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会这么让人脸红心跳。
但是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刻,我定了定心神,问道:“难道那个女人真的有问题?”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不咸不淡的答:“这也是她干的,那女人,是一个行尸。”
行尸!
单单两个字就足以让我害怕。
“她要通过和男人的结合,吸足九九八十一个男人的精气,修炼成尸魔,不过还好,她只是刚开始行动。”
我不懂什么是尸魔,更不知道原来尸体还可以修炼,本来戊戌这只僵尸就够颠覆我的世界观了,现在又出来了一个行尸,难道说我们的大千世界,真真切切的存在着这些,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怪不得那女人会穿的如此暴露,她是在故意引诱那些起了色心的男人。
“你被科学洗脑了,生活中,有很多事情不能被科学解释。”戊戌的语气带着些讽刺,但是不无道理。
我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求助:“戊戌,我知道你有能力救那个司机,你能不能救救他,如果不处理掉这个行尸,会有更多的人死。”
“那是道士该干的事,跟我没关系。”他不屑。
“你——”
我看他一副别浪费口舌的样子,气的心肝发颤,也对,他是个僵尸,怎么可能会这么善良,他还巴不得人都死光呢。我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于是就朝着司机离开的方向走,走着走着,他突然又出现在我的身后。
“走着去?”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也不想跟他讲话,只要我专注的想,脑海里就会浮现一条淡淡的路,和那辆出租车,奈何它总是若隐若现,我要是一着急,就会立马变成一片空白。
“多管闲事。”他低咒一声,一下子绕到我面前,直接把我竖直抱了起来,我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膛上,只感觉他肌肉结实,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耳边的风呼呼的挂着,我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眼珠子被风给刮跑了,我的耳朵被风刮的刺烫,再这么下去得流血了。
“戊戌,我耳朵疼。”因为嘴唇贴着他的胸膛,所以我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软软的。
他说了一声麻烦,然后一瞬间解开衬衣的纽扣,把我的头用衬衣包了起来。
可是……
我的嘴唇直接挨在了他凉凉的皮肤上,还好巧不巧的在他小草莓上徘徊!我死死的绷住嘴巴,然后一个劲的往旁边移。
“别乱动。”他轻笑“很痒。”
直到戊戌停了下来,我的脑海里还在诡异的回荡着他的轻笑声,我摇了摇脑袋,想要把那该死的声音给摇掉,真是奇怪!
这地方很破旧,一眼望过去就会生出荒凉的感觉。只有一家洗脚店还亮着灯,昏黄的光线,破旧的白地红字招牌,看的人眼睛都冷。
出租车就停在附近,路一旁的杨树林偶尔抖动一下叶子,钻出几声鸟叫,一切都显得很平静,可这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我和戊戌走进了洗脚店,看着店内张贴的黄丨色海报,我就知道这家店不是简单的洗脚店,也难怪到了现在还在营业。
老板娘啧了一声说:“今天可真奇怪,怎么都是一男一女的来。”
我看她神色有点不乐,大概是今天她家的小姐没钱赚吧。!!
034.这男人是谁?
戊戌好心提醒老板娘:“过一会儿听到任何响声都不要进来。”
老板娘一下子慌了:“哎?你们不按脚啊?”
戊戌掏出来二百块钱放到老板娘的手里,再一次叮嘱:“记住我的话。”
老板娘大概是没见过像戊戌这么冷的眼神,一时间有些呆住了,两三秒之后,傻傻的点了点头。看着老板娘手里的两张毛爷爷,我的肉都在疼,这个戊戌,真是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
门被从里面扣住了,我正踌躇怎么进去的时候,只见戊戌手掌贴着门,猛一用力,就听到咔的一声,门栓掉了。待进去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浑身**的在帮男人解皮带。
这一幕,看的我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戊戌却和我截然不同,他盯着那个女人姣好的**,神色里竟然没有半点的不自在,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张桌子椅子那样平常。
司机见状立马用被子把女尸的**盖了起来,见到是我,先是有些惊讶,随即便破口大骂:“你们***有病啊,没长眼睛吗?赶紧给我滚出去!”
我察觉到戊戌的不对劲,害怕这男人下一秒就会死于非命,我们可是来救人的!
于是赶紧指着那个男人厉声道:“你别不知好歹了,你以为天上会掉馅饼吗,我告诉你,你身上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司机显然觉得我是在天方夜谭,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就想砸我:“***赶紧滚,给脸——”
他的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戊戌就抢先一步的扼住了他的喉咙,由于怒气,他的手指尖在一点一点的变长。司机不知道是因为气憋还是因为恐惧,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爆了出来。
“戊戌,不要!”
他闻言,松开了已经被吓傻的司机,那女尸见状,竟然一掌打晕了司机,这下我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旋即,她双手勾住了戊戌的脖子,傲人的双峰在戊戌胸膛之间徘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此情此景我竟萌生退缩的冲动,奈何脚步却不能动弹半分。
“帅哥。”她糯糯的说:“既然大家都不是人,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也是身不由己。”
话音一落,她**的躯体又和戊戌贴近了一分。
“宋瑶,你先出去。”
我应了一声之后,把房门关了走了出去,对啊,哪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连戊戌这个千年老僵尸也不例外,可是明明是赶过来救人,怎么就莫名演变成老僵尸抱得美人归了。
听到里面传来的响动声,我有些烦躁的想要去外面透透气,刚走到外面,就看到一个男人远远地走了过来,他一身休闲打扮,留着时下流行的柯震东同款发型,在这个破旧的环境下显得极其抢眼,令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朝洗脚店走了过来。
从远处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打在我身上,尽管他的嘴角一直带着一抹微笑,却让我莫名的感觉不自在。
我溜了回去,站在戊戌和女尸呆在一起的房间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特别快。
那男人跟老板娘沟通了几句之后,就朝我所站的这个房间走了过来,我这个人向来不会撒谎,我相信,在他走过来的这一段路程,我的脸绝对是极其僵硬的。
他仍然挂着微笑,表面上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他把钥匙插进了我对面房间的锁里面之后,停了下来,竟突然转过身,两只手撑在我脑袋的两边。我完全被吓傻了,哪里还说的出话!
他低头,在我身上嗅了嗅,我吓得往后退,差点把戊戌的房门给碰开。
“美女,你不洗澡吗?”
面前的男人笑嘻嘻的说,却阴冷至极,我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两下,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身上这么大的尸臭都闻不见吗。”
他声音的温度骤降,我只感觉头皮发麻。
他不由分说的拨开了我挡住房门的身体,一脚踹的那门哐哐响,只是房间里哪里还有戊戌跟那女尸,凌乱的床上只剩下酣睡的中年司机。风一吹,冷飕飕的,我这才发现对着房门的窗户被打开了。
他回头冷笑,不屑的说:“原来是个陪客的。”
他的动作极其敏捷,在下一秒钟就从那大敞的窗户跳了出去。
老板娘闻声而来,见到这一片狼藉,哭天喊地的:“哎呦喂,我说今天怎么撞鬼了,来了这么多人,你们都是哪里来的神儿,我可招惹不起啊,我只是开个洗脚店,可惹不起事哎。”
“老板娘,我劝你现在赶紧让手下的小姐散了,店门也关了,实不相瞒,你今天确实摊上大事了。”
不是我危言耸听,只是现在这情况,真的会分分钟出人命。!!
035.她哭了
老板娘见气氛诡异也就按照我说的做了,我探了探司机的气息,心中的大石头也就落下了——他还活着。
我坐在床头,焦躁不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戊戌带着那个女尸去了哪里,而刚刚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显然是是在追他们,难道说,那个奇怪的男的就是戊戌口中的道士?
正在疑惑之中,窗户突然响了,接着砰的一声,女尸被扔在了地上,青面獠牙被绳子给缚着,她没有皮肤,本应该是红色的面部肌肉变成了绿色,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大大小小的石斑,匍一出现在房间里面,就传来一股恶臭。
一月不见,戊戌的头发已长长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风的缘故,此时他的发丝已有些凌乱,慵懒的遮住一只秋潭一般的眸子。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消毒湿巾,擦了手之后,才向我走了过来。
他高大的身躯,遮住了我投向女尸的目光:“吓住了?”
我闻言,才猛然的回过神,立马找到垃圾桶蹲在旁边干呕,这味道,真的不是一般的恶心。
“让你出去,是怕你又会恶心的吐。”
我稍稍缓了过来,听他这么说,我竟然条件反射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你要和她……”
他睨了我一眼,我立马噤若寒蝉。
“她……。”
我心有余悸的指着那女尸,视觉上的再度冲击,让我在看到她的瞬间脑子一片发白,我的胆子并不是太大,最初见到戊戌没有被吓死是因为他长得不吓人,可是现在,面对那个青面獠牙的女尸,我是真的淡定不了,人说久而久之就会习惯了,我真的衷心祈祷不要有下次!
他看我是真的害怕就把床单扯了下来盖在那女尸的身上:“她今天晚上没有吸到男人的精元,所以恢复原形了。”
我被吓得浑身冷的发抖,现在才知道电影里面演的都是假的,人在受到真正惊吓的时候,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像是要寻找一个精神的慰藉一样,我死死的攥住戊戌的衬衣,生怕一松手,那女尸就会向我扑过来。
“松开。”他冷冷的说。
可我就像犯了癔症一样,还在一个劲的发抖,脑袋里想着要把手放开,可是手就是不听使唤。
“不松?”
他话音一落,就把我整个人压在了床上,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挺直的鼻子就像丨乳丨白色的山峰那样好看:“以后不要多管闲事。”
我眼泪汪汪的望着他,逼了很久,才没有哭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外表美艳的女人,会变成这副恐怖的样子
戊戌凝着我,那一瞬间好像时间都凝固了,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就像一片湿润的沼泽地。
半天,我才开口问道:“现在怎么办。”
“把她留在这,刚刚追我的那人,会再次回到这里。”
难道说他刚刚的消失,就是为了躲避我之前见到的那个男人,果不其然,那男人是个道士。
我相信戊戌会这么说,是因为已经确定熟睡中的司机不会有危险了,于是准备跟着他的步伐离开∵到门口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往回看了一样,只见那个女人又变成了人的摸样,空洞的大眼睛往外涌着眼泪,或许是那种女人之间的某种惺惺相惜,让我停下了脚步。
我的恐惧消失了一大半,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她的跟前:“你为什么哭?”
“我想我的老公。”她和我们正常人说话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音调,听起来特别的凄凉。
“你在干什么。”戊戌突然站在我背,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因为在不久之前他才警告过我,叫我不要多管闲事。但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怜了,哪怕跟她说说话都好。
我没有理会戊戌,他显然对我这个举动很生气。
女尸的哭声更加的伤心,听得我耳朵发麻,她幽幽的说:“我死的那天,我老公喝醉了,我开车去接他,在高速公路边,我老公突然要吐,我就把车停了下来,就是在这个空档,我被一群民工给**了,我老公突然醒了过来,看到了我肮脏不堪的一幕,我再也没有脸面面对他,就当着他的面冲到了一辆货车前面……”
“在说谎我就捏烂你的嘴!”戊戌忽的一把捏住了女尸的下巴,言语狠厉,像带着一把尖刀。!!
036.苦衷
“她没有在撒谎。”我急忙说,生怕下一秒他就把这女人的脸捏的稀碎。
虽然面前的这个女人两眼无神,但是我能感觉的到她很伤心,如果不是因为怨念,不是因为还有牵挂,她有怎么会不肯投胎?
那女人有些感恩的看向我,戊戌瞪着我,手上的力气却在一点点的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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