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臣妾来说,便是顶顶重要的,之前不过是因为避忌,加之大王也吩咐了姜采女妥为照顾,臣妾才没有太过多事,只是现下不同,仙人既说着麟儿乃是蒙天庇佑,赐予陛下的,本便是星宿君转世,臣妾便不能不多担了份心。”
“难为爱妃的一片苦心了,爱妃对孤的心意,孤已尽知了,只是,爱妃也说了,这个月份,胎儿想是很稳当了,必是不会出了纰漏的,回头孤再多派些人去伺候着,想来就能万无一失了。”
“大王,您必是觉得臣妾小题大做,可是便是如此,臣妾也是不得不为,毕竟事关重大,疏忽不得,仙人既然特特的前来指点,想是危险临近,臣妾恐有人对皇嗣不利,臣妾愿为大王多担了这份心。”
“爱妃身子若是无碍,那边依了爱妃又何妨,只是这柳采女身份卑贱,星宿君怎得便要投身如此。”
“大王恕罪,臣妾斗胆一问,不知道大王觉得安王身份如何?”
“爱妃这是何意?安王贵为亲王,又是淳贵太妃所出,身份自是尊贵,那柳采女岂能与淳贵太妃相比?这话以后切莫再提。”
“大王,臣妾已然说过,仙人说臣妾须得与那麟儿结下母子之缘,想来便是为此,臣妾的身份想来也是够了,当能护佑的起星宿君,这过继了的孩儿,便是臣妾的孩儿,臣妾便是此子之母,祖宗规矩,采女不得自行抚养孩儿,如此两全其美,岂不是好?”
帝辛深深的睨了羽皇贵妃一眼,若真是如仙人所言,这确是最好的不过的办法了。
羽皇贵妃位份仅次于姜王后,尊贵以及,便是将来那孩儿有幸继承大统,这出身也是够尊荣的。
只是,这前提便是羽皇贵妃说的并无虚掩,若只是为了争夺龙子固宠。
想到这,帝辛便有些不舒服了,面色也变得有些僵硬。
若真是为了固宠,甚而有更大的图谋,那羽皇贵妃之子与姜王后之子,确也是有一争之力的,难不成这许多话,都是为了要夺嫡?
那恐怕便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开始了,说不定收了这孩儿,便想要毁了自己的嫡子,免得他们占着嫡长子之名,得了先机。
之后便是王后之位,想是也要觊觎的,帝辛终于明白为何先王要将安王过继了出去,想也是为了保全之意了。
“哎,这主意好到是好,只是,臣妾还有些私心在里头,便很是忧愁,现下还害的陛下担心,想来真是大大的不该。”
见帝辛的表情,羽皇贵妃便了悟了,这是疑心自己,心下不免酸苦。
可是谁让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呢,他是帝王,自然不能轻易便信了谁,这却是无妨的,自己便陪着他,守着他,终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的心的。
“爱妃有什么私心,要愁苦至此,不放说与孤听,孤或可解决也说不定。”
“回大王的话,大王国事繁忙,本便无暇顾及臣妾,这照顾孩儿又是须得费心之事,若是将那麟儿过继了来,臣妾怕是就少了许多与大王相聚的时光,臣妾自私,很是不舍。”
羽皇贵妃说了,便似真的有些羞惭,微微红了两颊,羞的低了头,不敢抬眼看帝辛。
“爱妃当真是个可爱的,这王子岂同民间,出生起便是有嬷嬷并一众奴才伺候着的,岂会让爱妃那般辛苦。”
见羽皇贵妃当真蹙着淡淡的柳叶弯眉,一脸的为难,帝辛便觉得甚是好笑。
“竟是如此吗?臣妾却是不知呢,大王莫笑,另有一样,臣妾还年轻,又是初入宫中,想来假以时日,便可诞育自己的孩儿,这过继之子终究隔着肚皮,臣妾担心,若是一个不注意,便好事便坏事,平白伤了人心。”
羽皇贵妃这话,却是打动了帝辛,是了,羽皇贵妃年轻,必是认为自己也要生子的。
后宫中哪个女人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百般筹谋,生恐旁的人来争夺。
这养子总归是养子,生母又在,哪里便能养的亲如母子了。
想来羽皇贵妃是没有必要使了这个心思的,给自己的孩儿先找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想通了这些,便觉得自己是多虑了。
羽皇贵妃的性子,岂会自堕身份去行这等事。
“爱妃这等心性的人,岂会苛待养子,莫说是孤,便是柳采女,也是要对爱妃感恩戴德的,既是仙人的意思,这事还便得偏劳爱妃了。”
“大王所命,孔宣岂会推迟,有孔宣在,那麟儿便在,孔宣决计会保得他平安无事。”
“爱妃糊涂,那麟儿对孤虽是重要,可也重要不过爱妃,麟儿,爱妃也能为孤多生上几个,孤有何不放心的。”
“大王竟打趣臣妾,哪有人便这般巴巴的谈起生孩子的,多让人难为情。”
“你是孤的爱妃,房中之乐,本是正道,哪里需要避讳。”
“大王今儿到是高兴,那臣妾还有一件凑趣的事要说与陛下,陛下想是会更开怀的。”
“哦?爱妃还有好事告诉孤?爱妃当真是孤的福星,有何喜事,快快说来。”
见羽皇贵妃解开忧愁,精神头也好了许多,又得知自己蒙天护佑,帝辛也觉得宽慰许多。
第一百六十二章 莫若和亲
?羽皇贵妃笑容甜甜,本就绝美的眸子弯弯的像个月牙儿,里面星星点点的,引得人想要深入其中。〖仙界原创首发〗
“大王可还记得,能让臣妾得以进宫,得以来到大王身边的人是谁?”
“孤自然记得,是莱夷王将爱妃送来交与孤。”
若说恶来是殷商的守门神,忠心耿耿的大将军,那么莱夷王就是帝辛手中的一柄锋利的剑,剑锋所指,莫敢不从。
“那陛下便不曾想好好的赏赐莱夷王吗?”
羽皇贵妃忽闪着长长的卷翘的睫毛,很是俏皮的问着帝辛。
“怎么?这是莱夷王的意思?孤都给了他世袭罔替的尊荣,他还想要什么?异姓王还不够?那爱妃到是说说,孤难道要请了他进朝歌?”
做君主的,便没有不小气,不严防死守的,现在羽皇贵妃又为莱夷王开口。
最要命的是,莱夷王的爵位已然不低了,若是再不满足,这所图就当真匪浅了。
“大王,您这是男人的眼界,我们女人家想的却是不同,男人的眼界在朝,在祖宗基业,在千秋万代,女人的眼界很窄,只在相夫教子,这一点一块,不说莱夷王会不会傻到让臣妾帮着说什么,便是真有那个心思,臣妾难不成还会为了一个臣下,叛了大王?”
羽皇贵妃不似旁的嫔妃,听到这等话,慌里慌张的跪地请罪,恨不能涕泪交加的。
开什么玩笑,若是怕,便不会说了,羽皇贵妃嗔怪的睨了帝辛一眼,仿似对方冤枉了自己,在撒娇的等着帝辛来哄。
“既然如此,那爱妃所说,难道全为了报答莱夷王的成全之恩?还是说是有着什么女人的眼界选择在里面。”
“大王还真的说对了,臣妾这么说,还真就是从女人的眼界来看的呢。”
“哦?此话怎讲?”
“大王有所不知,那莱夷王生性好战,本是有勇无谋之辈,不过胜在忠心,也便够了,大王便是赏他爵位,世袭罔替,他远在薄姑城,也是不好拿捏的,不若便给个恩典,结两姓之好,既可圆了大王的爱护之情,又把薄姑牢牢的抓在了手里,这岂不是好?”
羽皇贵妃是不会如妲己一般处处小心的,这话很是有干政之嫌了,却也丝毫不避讳。
帝辛也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仿似羽皇贵妃这般说话,一点也不为过,本就份属应当一般。
“和亲本是早便有的,这联姻也是个钳制藩属的好办法,只是爱妃有所不知,这些藩属才不会真的介意区区一女,往往目的便是为了麻痹朝廷,甚而是想以女色博取利益,侵吞的更多。”
“大王说的,臣妾明白,凡事都是物以稀为贵,这老理,搁在哪,都是不会错的,加重子女多了,自然不在意舍弃几个去,尤其是女子,但若本就是一人主事,不会被他人语言所累,又只有一女,那么便就不同了。”
“爱妃在薄姑待了多久?对那莱夷王了解吗?爱妃可知那莱夷王子女无数,虽是不及百子的西伯侯姬昌,却也不遑多让。”
“大王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大王可知那莱夷王原属蚩尤九夷中的一员,后蚩尤大败,这才流落荒野,为陛下所得,这蛮夷虽是不通教化,却也有自己的规矩,且这规矩是轻易无法撼动的,便是首领,是王,也是不能的。”
“哦?竟有此事?那爱妃且说说,这蛮夷有什么规矩是孤不知道的。”
“回大王的话,这蛮夷生活条件甚是艰苦,又常有战争,是以需要很多的青壮年劳动力,便一味的鼓励生产,只是,除了夫人,也不过几名侍妾,余者只是奴婢,奴婢生子并非主子,婢生子仍是奴隶,须得跟下人一般劳作,是以莱夷王子虽多,却无嗣。”
“竟有这等事,那这莱夷王到跟孤差不多了。”
男人好美人,但是子嗣,却是看中嫡子的,千百年便是如此,概莫能免。
“莱夷王岂能与大王相比,大王有殷洪,殷郊两位嫡出的王子,而那莱夷王却只有一嫡女,除此之外,大夫人再无所出,这已是成了莱夷王的心病。”
“那不是还有侍妾吗,既是没有嫡子,侍妾之子当可继承爵位才是。”
“回大王的话,按蛮夷规矩,这侍妾之子在无嫡子的情况下,是可以承袭爵位,只是须得过继给大夫人,从此便是大夫人之子,连着亲生母亲也是不能称呼的。”
“爱妃难道是想让孤择一宗氏女下嫁莱夷王的世子?”
帝辛不觉得羽皇贵妃会思想简单,莱夷王都是妻妾成群,女奴无数的,这世子将来又岂会例外,莫说是宗氏之女,便是公主嫁去,也不过是荣养着,那里会真的起了什么作用,反倒是自己等于送了个人质过去,处处制肘。
“大王显见是误解了臣妾的意思,臣妾想的,恰恰相反,莱夷王的唯一嫡女也到了该出阁的年岁了,那小姐,臣妾也是见过的,生的一副好相貌不说,还知书达理,周全的很,若是将她赐予大王子殿下,不是再好不过吗?”
帝辛初时本还疑心羽皇贵妃会不喜殷洪,甚至于会不惜一切把他拉离太子宝座,现下看来确是自己误会了。
羽皇贵妃这建议,不可谓不妙,不但钳制了莱夷王,还等于给殷洪送了一个最强有力的助力,若是自己真让殷洪当了太子,也不用担心他将来坐不稳江山,为藩属所乘了。
只是,这话若是之前提起,哪怕只是昨日,想来自己也会同意,今儿知道了上天赐子之事,帝辛心中便有了诸多犹豫。
若是这太子之位不传与殷洪,那么给他这个助力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答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手中有剑,岂会不出,到时候便是兄弟阋墙,终有一伤了。
但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若是给自己的天赐之子。
帝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心里的天平已然倾斜,竟开始更多的期待那个尚未出生的儿子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激烈争执
?但是这莱夷王的嫡女,却是不能放过的,这么好的筹码,若是放在别人手中,那可就是一柄利刃了。(更多精彩网络小说请访问仙界)
“大王,可是觉得不妥?”
见帝辛久久不语,羽皇贵妃实在有点不解,便轻声询问了。
“爱妃这主意是极好的,只是,那莱夷王的世子必然不是大夫人所出,这其中便隔着一层,哪里会真心顾念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大王此言差矣,若是一母同胞,利益面前,还真是难说,便是这过继之子,才不得不对那大夫人,以及这嫡出的妹妹百般的好,千般的周到,否则,便难以立足。”
“爱妃说的也是有理,这事且不急,容孤细细考量了再说。”
羽皇贵妃的话句句在理,又占着为殷洪考虑的大义名分,帝辛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反驳了去。
“也好,这事原就不急于一时,大王是该细细的琢磨,大王今儿可是不甚忙碌,可有闲暇留下用膳?”
见帝辛不欲多说,羽皇贵妃便明白,这事是不能急的,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便把正是放在了一边,转而温情脉脉的挽留帝辛。
“孤还有许多折子没有批阅,听闻爱妃不适,孤便急忙赶了过来,现在见爱妃心情宽慰许多,想是便无大碍了,孤还需回去批阅奏折,不若晚上再来探望爱妃。”
帝辛子嗣知道此时该陪伴羽皇贵妃才好,只是这突然间的信息量很有些大,帝辛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下来斟酌斟酌,不然若是误了事,可就后悔莫及了。
至于羽皇贵妃,其实帝辛一点都不否认自己是喜欢的,但是不知道为何,便是没有跟媚妃在一起时的放松。
不过这些倒是也不必过多比较,都是自己的嫔妃,又勿需选择。
“大王便连这一刻的时间也没有吗?这眼见着也便该传膳了,大王忙了这许多日,便连歇歇都不肯吗?”
羽皇贵妃本就是个有些粘人的性子,只是平日里极力的克制了,不想帝辛真真的不想念自己,刚来便要离去,心下难免不快。
况自己病着,昨日都能抽的出时间去看媚妃,又留宿凤仪宫,自己便这般不堪吗?巴巴的去仰望着,都得不到一个回应。
若是帝辛心中真的没有自己,那也就罢了,自己便安静的躲在角落守候着也就罢了。
可是偏偏,帝辛偏偏看似无情,有有情,让人拿的起,放不下的,生生的磨的成了连自己都嫌讨厌的人。
听羽皇贵妃语气中带着哀求之意,帝辛多少也有些不忍,敲了敲天时,也是将近午膳之时了,便就叹了口气。
“好吧,既是时候已然不早了,孤便陪爱妃用过午膳再回去批阅奏折,爱妃定要好好将养身子,不能让孤担心。”
见帝辛又是望窗外,又是皱眉的,虽然答应了留下来一起用膳,羽皇贵妃的心,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大王若是实在繁忙,便回去吧,左右臣妾也是习惯了一个人用膳,有这么多奴才伺候着,也出不来什么大事,况太医也会尽心诊治了,料来也就一半天,也就能痊愈了。”
本来是巴望着帝辛来的,便是明知道不会来,也要****的守在孔雀台高高的观景台子上面望着,等着,盼着。
刚才满怀期冀的询问,可是帝辛这般表情,这般犹豫,这般斟酌的应下,自己竟然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难受的宁愿把人赶了出去。
“孤都说了是忙,又不是故意不来看你,你这是闹什么脾气,一听说你病了,孤不是马上放下折子,便赶来了吗?怎得还要搅扰不休?便不能跟媚妃学学吗,你看她几时这般孩子气过,比你还要小着些那。”
身为帝王,除了帝王心术之外,还真是随心随遇的,合适关心过别人的感受。
更何况正在气头上,说话便没个遮拦,也不顾羽皇贵妃是不是病着了。
“孔宣只是孔宣,不是旁的谁,大王若是看不惯,大可贬了孔宣,便是逐出宫去,又有何不可,何必巴巴的留了孔宣在身边,既碍眼,又麻烦。”
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拿了自己跟情敌去比较,更何况还是跟自己共事一夫,比自己还要得帝辛欢心的媚妃。
羽皇贵妃气的娇喘连连,火气都要升腾到头顶了,若是这火气能实物化,羽皇贵妃一点都不怀疑,此刻自己头上一定可以煮熟鸡蛋。
“孔宣,你这是闹的什么脾气,孤是忙正事,便是闲暇,也希望静一静,能放松一下,你看看你,这是存心让孤不痛快吗?你便不能多跟媚妃学学吗?孤也未曾多去看她,可你看她何曾跟孤闹过,不拘什么时候去,都是让孤舒心的。”
帝辛也是气急了,便直呼了羽皇贵妃的名字,熟悉帝辛脾气的人便会知道,这就是将要发脾气的征兆了。
“孔宣自然不及媚妃温柔可人,会曲意逢迎的,要不大王怎会一出了大殿便巴巴的去看望她,大王既是这么满意媚妃,何不把这后宫六院都一并遣散了,只留了媚妃一人岂不更好,她肯定更欢喜,更伺候的大王心花怒放的,那般下贱模样,孔宣做不来,也不屑做。”
羽皇贵妃本就是孤傲的性子,便是为了帝辛尽量忍让,也禁不得这般计较,这般赤果果的讽刺和伤害。
“你贵为皇贵妃,说话便这般没个顾忌吗?媚妃她好歹也是妃位,当受妃子之尊,你岂可肆意辱骂了去,不是孤说你,你还真是该好好的学学宫规,不然怕是连孤,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孔宣无错,可需去学,若非说孔宣有错,那便是未将大王放在眼里,却偏生放在了心里,这便是孔宣万劫不复的错误,大王既然心心念念满心满眼的都是那媚妃,不若便让她来做这皇贵妃好了,孔宣不介意给她让出这孔雀台去。”
“你……你当真是无药可救,既然你不稀罕见到孤,孤以后不来这孔雀台便是了,你便自己好好的反省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 散播谣言
?孔雀台吵得天翻地覆,娃宫内外却是一片喜气洋洋。(更多精彩网络小说请访问仙界)
无他,今儿冀州候世子殿下要来,不拘为了什么,也不拘有多担心,内心里的喜悦还是压都压不住的。
“纯儿,哥哥要来了呢,总是希望哥哥能早些回到冀州,可是哥哥这一走,便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见了,冀州,每每午夜梦回,本宫都疑心自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童。”
前次冀州候世子来的时候,纯儿还被关在凤仪宫里,自是没能见着的,现下的激动心情竟是一丝都不弱于妲己呢。
“娘娘的心思真是太重了,莫说是娘娘,便是奴婢,对冀州也是想念的紧,便是提起这两个字,奴婢都觉得心里暖和,可是惦念,不是只要他们平安便就好了吗,哪里又非要****见了,总是他们好了便胜过一切。”
“纯儿,本宫竟是不如你看的通透呢,便是如此,心心念念所图,不过是他们安好,余者,不过是心中的执念和一丝私心罢了,真真不必放在心上。”
妲己自嘲的笑笑,自己还真是,便是经历了这般多,依然没有全脱了孩童的心性。
“娘娘,提起世子殿下,奴婢便不得不说下扇雉,这,好似有些不妥。”
纯儿很是为难的开口,说吧,恐伤了世子爷的情分,不说吧,又对不起自家主子,又易生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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