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真和姜王后撕破了脸的,闹到如今这等地步,也不过是想敲山震虎罢了。
“王后娘娘,想来是这奴才被娘娘的威严吓破了胆,话也说不利索了,臣妾在这里给他讨个情儿,您就抬抬手,放了他吧。”
妲己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姜王后的心里可是打翻了五味瓶的。
抬抬手,自己能不放吗?再不放,岂不是真真做实了不拿大王的口谕当成一回事了吗。
“既是媚皇贵妃替你求情,本宫便估且饶你这一回,还不快滚。”
姜王后发了话,这押着人的奴才才算是敢松了手,这犯错的内侍自然是千恩万谢的滚了下去。
果然还是权势最好用啊,自己的话,不拘怎样,也是比不得姜王后的一个眼神,妲己眼光闪了闪。
自己之前还是想得太过简单了,这权势也有牢牢的我在自己的手里,才算是可以安枕无忧的。
“既然是大王宣召了妹妹伺侯,本宫自然是信得过的,今日天色已晚,本宫便先回去,明日再来给大王请安。”
姜王后已是被扫了颜面,总不能再被当众打脸。
妲己的意思很是分明,决计不会给自己机会觐见大王的,还不若知情识趣的自己说了告辞。
姜王后说着便就拂袖而去,连妲己的恭送之言都不耐烦听了。
“娘娘且慢。。”
只是妲己明显不想如此轻易的放过了姜王后,是以突然提高了声音唤道。
“嗯?”
姜王后不悦的汀了脚步,却是不曾转身,只微微的侧了头,这轻蔑之情,已是一览无余的。
心想着若妲己不是个太过蠢笨的,便不该再与自己死磕个没完没了,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
“娘娘贵人多忘事,臣妾却不能不为娘娘多****这份心的。”
妲己把姿态放的极低,虽是姜王后不曾转身,却仍旧是规规矩矩的福了一礼,方才开口。
只是这谦卑的态度,诚恳的语调里面,究竟有几分真,不拘是姜王后,还是妲己,都是很不看好的。
“本宫虽是事务繁忙,却自认不曾力有不逮,况就算有个照顾不到的地方,也有红袖他们这些得体的奴才帮着周全,且不劳妹妹费心。”
“王后娘娘如此说来,臣妾也是无话可说,只是方才娘娘曾言及,会按宫规治红袖姑娘以下犯上之罪,如今不但忘却了此事,还要让她担了这般大的责任,这可不是后宫主子们的悲哀了。”
妲己说的很有些气短,仿似自己低人一等,不得不吞下了委屈一般。
可偏生这些个话,句句都如苍蝇,让姜王后硬生生的恶心,吞下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不过这红袖姑娘是娘娘得力的人,平素里在后宫中,威望也是极高的,便就是臣妾,也得好言好语的叫一声姑娘。
这些许不敬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只是需得知会了宫中诸位姐妹一声,可莫要自持了主子身份,得罪了红袖姑娘,这宫中见血,总是不祥。”
“苏妲己……”
姜王后杀气腾腾的转了身来,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这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了主人的,红袖乃是自己的贴身大宫女,是自己的脸面,也是能罚的?
只是偏生自己之前所说的话,被这媚皇贵妃给拿捏的死死的,想要反驳,属实不易。
“王后娘娘,奴婢言语冒犯媚皇贵妃,自是该罚,娘娘执掌后宫,从无偏颇,奴婢今日受罚,也是心服口服。”
见王后娘娘因自己之失,被媚皇贵妃挤兑到如此地步,红袖这心里如同针扎一般的难受。
未免主子为自己开脱,失了公允的口碑,红袖当即扑通一声跪于地上,自请了处罚。
“红袖……”姜王后眼含不忍的唤了。
“请娘娘责罚。”红袖的态度却是异常的坚定。
“顶撞主子,该当何罪?”
姜王后也知现下已然是骑虎难下,这媚皇贵妃分明是要借了红袖立威,自己若不趁着红袖自请处罚的台阶下了,那可是要大失威望,人心的。
一念及此,便狠心闭上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却并不曾说出什么。
而后睁开,满含痛楚的望了红袖。
不过两息之间,便又躲闪的闭上了双眼。
能得主子如此,便就是死了,也是不亏了,红袖双眼含泪,巴巴的仰视了姜王后,希望主子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不知怎得,这一刻,妲己竟是想起了纯儿,也是那般为自己不计一切的性子,而纯儿故去之时,自己又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如今虽是大仇得报,可终究是伊人远去,徒呼奈何。。
这般想来,便很有些意兴阑珊,就连敲山震虎的心思,也都淡了。
可惜妲己的饶恕之语,尚未及出口,姜王后已是蓦的睁开了双眼,这一次,里面已经只有狠辣,再不复一丝的犹豫。
姜王后这话出口,妲己便再也无法讲情了。
不过这对于妲己而言,倒也是好事一桩,毕竟自己的目的,还是很重要的,又不是为了跟个奴才歪缠。
一想到自己方才竟是晃了神,险些误了大事,妲己便暗恨自己定力实在是太差了。
“回娘娘的话,依据宫规,顶撞主子,当掌嘴二十。”
红袖笑的一脸坦然,甚而脸上还挂着一丝满足,仰着头,望着姜王后,一字一字,清楚无比的说了这话出来。
“媚皇贵妃,红袖是顶撞了你的,本宫给你一个恩典,由你亲自行刑。”
姜王后此刻的眼神,竟让妲己隐隐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恩典?自己堂堂皇贵妃,去做一个奴才做的事,真能算得上是恩典吗?
可笑姜王后也不再是叱咤后宫之时了,竟是也要学了用计。
“臣妾谢过娘娘隆恩,只是红袖姑娘是娘娘的人,娘娘自行处置便是,臣妾不敢越俎代庖。
况大王还在等着臣妾,既是此间事已了,臣妾这便告退了,也免得大王不悦。”
妲己浅笑着福了礼,这才步履翩踏的转身回了寝殿。
...
第六百二十一章 黄飞虎
?“什么?你竟然敢跟本宫说束手无策?你可知道,本宫宣召你来,冒了多大的风险?”
妲己脸色阴冷的盯着太医,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拿捏出来。
“娘娘恕罪,老臣真的是有心无力,大王脉象已然微不可见,内里脏腑尽皆受损,若只是如今,危虽危矣,老臣尚可勉力一试,总能拖得一段时日。”
太医真是哀叹自己的命不好了,自己只是想利用媚皇贵妃为自己那可怜的徒儿报仇,怎得便被她如此拿捏,简直都成了家奴一般。
可委屈归委屈,为大王看诊,仍旧是不敢马虎松懈的,毕竟这是自己分内之事,不可不尽心。
况如今太子未定,大王一旦……这天下必乱,届时必将是生灵涂炭啊,只是..
“娘娘,但凡有一线希望,老臣也不会为难,大王的心脉之处,不知被了什么东西给封锁了去,既能阻了那毒气攻心,却也令得药石皆不可入啊。”
“太医,你如实告诉本宫,若是有解药,大王便可得救吗?”
妲己的冷静,让太医很是吃惊,这两位的情分,自己可是清楚的,本以为娘娘知道了大王的情形,必是要大哭大闹一番的,却不料能这般沉着。
虽说这样更有助于解决目下的困境,却终究显得凉薄,不过这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
“回娘娘的话,若是有解药,必是能有用的,只是大王中毒已深,想要完全解了,也是不可能之事,左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这毒在体内,可不是在地上洒些灰尘,而后吹散的事。
“本宫将那熏香给你这许多日了,还是不曾查出了什么来吗?”
妲己揉了揉额头,强迫着自己静下心来,帝辛已然躺在病榻之上,这场豪赌,注定只能依靠自己了。
“回娘娘的话,这熏香的成分是在驳杂,恕老臣一时之间,无能为力。”
见并无其他的法子,妲己便挥了挥手,让太医先行退下了。
至于守口如瓶这事,却是连说都不用说的,太医伺候了帝辛这么多年,可不是谁都能收买的了的。
没有法子吗?帝辛,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之危?
妲己将人都赶了出去,又吩咐了安公公好生守着,切莫让人探听了什么去。
而后就独自坐在帝辛旁边,痴痴的守着。
“你既是预先服下了阻止毒性蔓延的药,便该是早有准备的,可是我不知道你的倚仗在哪里,又很怕你所托之人不很妥当,到时候我该怎么帮你。”
妲己仿似不知道帝辛已然昏厥了一般,只是温和的望着,低低的诉说着,与平日里闲话家常并无二致。
“都睡着了还要皱着眉头,你是有多累啊。”
两根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揉按了,打开了这皱褶,却是抹不去皱痕。
“既是选择睡下,便不要再操心了,好好的休息一阵子吧,你既然信任我,将一切都托付给我,我又怎能让你失望呢。”
妲己说着,眼睛便望向了悠远的地方,目光深邃的让人看之不懂。
“呦,这不是黄将军吗,您怎得无召进宫来了,这若是大王怪罪下来,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杂家劝您还是赶快着回府吧,此刻之事,杂家便当作未曾见着。”
安公公的活计可是并不轻松,这不大会儿的功夫,已然打发走了几起子人了,最难缠的莫过于那梵音美人了。
原是大王这几日,时时的腻在一起而鬓厮磨的,如今不许进殿,自是惹人疑窦的,尤其那小梵音美人,简直就是恶魔转世啊,嚣张跋扈的令人发指。
好不容易才用了媚皇贵妃教与自己的杀手锏,言及娘娘突发急病,大王震怒,特留娘娘于寝殿修养,不许了任何人打扰为由,给遣退了去。
虽是心知,这法子也用不得几日,可是总也是安静了一时的,可惜天公不作美的很,安公公方抬了袖子擦汗,眼角余光便瞥到了黄飞虎将军正向此处走来。
这黄飞虎乃是黄贵妃的兄长,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若说是布衣前来,虽不曾请了旨意,却也是法理之外,可于人情处开脱一二的。
只是如今那明晃晃的全副铠甲,杀气腾腾的佩剑,都是怎么回事啊?
且那气势,真真叫一个豪迈的,不愧是杀伐果断的大将军,那不怒而威的气势,自己之前怎得便从不曾见过呢?
安公公这一犹疑的功夫,黄飞虎已是行至了面前。
“公公良言,本将军铭记于心了,只是闻听黄贵妃娘娘病重,本将军实在是不能不来了的,这一点,本将军自然是要面见了大王,亲口与大王解释的。”
“这……”
黄飞虎这要求并不过分,且还合理的很,但这就让安公公为难了,明知道眼前的人,心思绝不仅止于此,可却寻不到适合的话去阻止了。
“公公可是又为难之处?难不成坊间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黄飞虎双眼入炬的盯死了安公公,任凭谁都能看出这其中必有深意。
“将军何意?不知这坊间的传闻,指的是什么?”
安公公虽是惊了一跳,却仍强撑着没有露了底去。
“本将军听闻,媚皇贵妃娘娘乃是妖狐转世,奉天命前来颠覆我殷商江山,此妖夜夜吞噬大王的阳气,现下确是积少成多,另的大王一病不起了。”
听闻?这能是听闻?这是刺裸裸的挑衅,明晃晃的要挟。那些人的羽翼已经丰满了吗?这是连遮掩都不耐烦做了。
只是黄飞虎,实在是不该插入此事之中啊,便就是大王,也从未曾怀疑过他,若不是几十年的浸yin撑着,安公公不认为自己还能站得住的。
“将军说笑了,传闻本就不可信,更何况这事关内宫的秘闻?若然不是胡编乱造,以期搏了他人的注意,趁机赚些零用钱的话,那便就是内宫之中,有人不守本分,将消息私下里泄露出去了。”
安公公说着,便就微扯了扯嘴唇,意思是再明确也没有了。
黄飞虎若是咬死了消息是真的,自己便就将私通宫外,泄露大王行踪的重罪,一股脑的都扣在黄贵妃身上。
...
第六百二十二章 七窍玲珑心
?“呵……本将军也不过闲话一句,公公又何必在意,坊间的传闻,哪里还管个出处的,只是……”
黄飞虎是个实诚人,平日里也并不嚣张,更是从无不让人的时候,可今日的表情,当真让安公公疑心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只是这大王的安危不容有失,本将军见不到大王,不能当面请了旨意,为大王安危计,也只能调遣些许亲兵,守于此处了。”
什么?调派亲兵守卫大王寝殿?这是谁给他的胆子?这是逼宫的手段吗?
安公公脸黑的险些能滴下墨来,可偏生自己是个奴才,便就是舍下一条性命,也当不得事。
“将军可知这禁宫的守卫自有定律,旁人皆不能动摇,如今未奉上谕,将军岂可如此?”
“安公公一心为主,本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这凡事都要讲究一个时机的,如今大王既不上朝,也不召见群臣,便就是王后娘娘,也是见不得的,仅一个媚皇贵妃在内伺候,怎不叫人心生疑惑。”
黄飞虎说着,轻蔑的望了安公公一眼,这内里的意思已是再明确不过了。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犯不着揭开了来说,没得伤了和气。
“将军慎言……”
安公公无力的抗争着。
“本将军是奉了王后娘娘的懿旨的,公公若有不满,只管去问了娘娘。一会儿本将军的亲兵便会凭着腰牌进宫,都是些粗人,未免生出什么事端,还请公公好生约束了女眷。”
这根本不是在跟自己商量啊,这最多只能算是知会了自己一声啊。
约束了女眷?这后宫的女人可都是大王的,如今黄飞虎来了这么一手,若说是忠心耿耿,并无他心,安公公是怎样也不会相信的。
可这旨意是王后娘娘下的,那就只有大王,才能阻止的了了。
“黄将军……”
“本将军还要去探望黄贵妃娘娘,告辞。”
根本不给安公公继续说话的机会,黄飞虎拱了拱手,便就立时离开了。
安公公实在是无法,只能长叹了口气。巴巴的进殿去禀报媚皇贵妃娘娘了。
“你说什么?黄飞虎竟然先行发难了。”
妲己虽是做了诸多布置,可却未曾将他算在内的,如今仓促之间也是难为,况那黄贵妃想必也与自己结了仇的。
只是..黄飞虎此等举动,到底是王后娘娘在推动,还是来自于黄贵妃的反扑呢?
“回娘娘的话,正是如此。老奴实在是拦阻不得,还望娘娘早做了打算,这禁宫之地,断然不能让旁人进入啊。”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况大王现下昏厥不醒,这原就是虎视眈眈的意图了。
这些意思,妲己本就明白,哪里还用得着安公公苦口婆心的分析,摆了摆手,很有些烦躁的眯了眼睛。
“安公公,你可知道大王是否早有布置?现下的局势已然超出了本宫的意料,不然本宫也不会开口询问于你,此时薄大王的安危才是要紧,本宫的话,你可是明白?”
妲己目光殷切的盯着安公公,对于安公公的识大体,自己还是很有些把握的。
否则,若是换了旁人,妲己必然是不会多此一举,巴巴的问了这一句的。
“回娘娘的话,老奴若是还有旁的法子,也不会急成了这个样子,巴巴的来恳求娘娘啊。”
安公公苦着一张脸,满布的皱纹跟老树皮都有的一比。
“罢了,你既不知,本宫便也不做此等期待。”
妲己虽觉着帝辛不会全然不设防的,只是这凡事都有了意外,帝辛昏厥的匆忙,保不齐很多的事情不曾布置了下去。
既是如此,也就不再多问了去。
“本宫要见比干王叔,且要单独相见,你可有法子?”
目色流转间,妲己便斟酌出了利弊得失出来,只是终究是险招的,且是不易办到的。
“回娘娘的话,此时您出宫,定然是不可能之事了,想来必干王叔府也是被重点监视的地方,娘娘欲邀王叔一谈,与其鬼鬼祟祟,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召见。”
安公公掌握着帝辛宫中明面上的所有势力,既说是瞒不过人去,那便就是真的瞒不过去的。
“这……本宫并无召见了比干王叔的权利,且不能任由了他人阻挠……”
妲己轻咬着朱唇,低声呢喃着。
“娘娘所言极是,实在不行,老奴出宫一趟,亲自去请了王叔前来?”
值此之时,这出宫之人,怕是都很容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不得也只有自己的身份,还能勉强令的对方有所忌惮了。
一念及此,安公公便很是决绝的向妲己请命。
“不,不成..”
妲己对安公公还是有着几分敬重的,莫说安公公前去也未必能够解决了难题,便就说这风险,就已是极大的。
“还不到这一步,不到……”
冷静,要冷静,若是太过焦躁,那可是真的没了希望。
深呼吸了几下,又在心里把现在的风险和需要去解决之事,尽数想了一遍,这才慢慢缓和了脸色。
“公公,你速速前去比干王叔府里。”
“嗯?”
不是刚才还在阻止自己前去吗?怎得一转身间便就如此决定了?安公公很有些疑惑,但却不曾推搪。
“便言及本宫旧疾复发,性命危在旦夕,太医瞧了,却是只有取了七窍玲珑心来入药,才能保得一命,这殷商天下,仅比干王叔一人有这七窍玲珑心,大王口谕,请王叔前来宫中献给药。”
“什么?”
安公公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公公难道没听明白本宫的话吗?太医那边,本宫自有说法,公公放心便是。”
不是,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啊,这是要挖心啊,挖了心人就活不成了,安公公整个人都傻住了,娘娘刚才说的是要召见比干王叔,而不是要杀了比干王叔,是这样子的吧?
“娘娘,这完全行不通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叔对大王乃是一片赤胆忠心,必然不会吝惜区区药引的,公公毋需多想,只管照着本宫的话去做便是。”
这……这是药引吗?这不是啊,这是在要老王叔的命啊,就算是王叔肯,那旁人也不能肯吧。
安公公一肚子的不认可,奈何妲己心意已决,也值得怏怏的退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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