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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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旁若无人的并肩昂前行,偶尔指点看到的奇花异草,便停下来点评一番,只见季大人眉目温润的望着娇艳如花的身边人,言笑晏晏,羡煞了多少千金小姐,这些高贵的名门之后恨不得登时同牡丹换上一换,也被夫君这样宠着爱着,于是,季焕罗不知不觉又有了一大票粉丝。

第171章 汤圆表白 浅迷离

(今年的小年宴会在南阳殿中举行,众人坐定之后,南帝和皇后来了,南帝一身黄丨色龙袍,胸口的双龙戏珠图案栩栩如生,烛光下面色肃整,但却难掩苍老之态。皇后一身红色绣百鸟朝凤的百褶拖地长裙,挽着同心髻,两边各插一只金香玉玫瑰步摇,中间处是九凤同心簪,温婉高贵。

见到帝后,众人齐齐行礼。“今日是小年,朕与你们同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季焕罗坐定后,看了一眼南帝,由于离得近,南帝两鬓的头已经丝丝花白,脸上亦是有着遮不住的憔悴之感,黄黄的面皮显露油尽灯枯之相。犹记得当初给南帝治病时,虽然缠绵病榻许久,形容灰败,但仍有一股子王者之风,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南帝竟是如此苍老了,令人唏嘘。季焕罗想起上次宴会王美人和自己说的话:南帝久病在身,已经命不久矣了。今日看来这一国之君果然时日无多,南帝在,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万一南帝驾崩,南国还不知道要起怎样的纷争,自己的计划还要早日实施才是。

“父皇,下雪了。”南凌公主一身粉色的宫装,头挽单螺髻,只在旁边斜插了一根粉晶玉簪,下垂的流苏显得南凌公主更加俏皮可爱,汤圆目光一亮,之前只觉得南凌公主刁蛮任性,今日竟是如此的可爱。

众人听见南凌公主所言,只见大殿外,雪花纷纷飘落,在明亮的灯火下显得晶莹剔透。

“父皇,小年下雪,是大吉之兆啊。”二皇子南初烨说道。

接着就是众人的附和声,瑞雪兆丰年,这是今年南国的第一场雪,自然是值得纪念的。

南帝亦是满脸的高兴,作为帝王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百姓们安居乐业:“来,今日君臣同乐,干一杯。”

众人举杯,季焕罗见慕容瑾看着自己的方向,心里暖了暖。

酒过三巡,南帝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想来是高兴多喝了几杯。

皇后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说道:“圣上,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如不去赏雪呢?”

南帝欣然同意,于是众人去了御花园,只见灯火将南国照的如同白昼,到处悬挂的红灯笼给小年增添了喜庆之意。

雪伏在青石路上,一步留下一个脚印,御花园的红梅林里景色宜人,只见多多红梅上落着薄薄的一层白雪,红灯笼一映,朦胧中似乎是在梦中。

季焕罗不经意间,看见南初烨朝着白鹏使了一个眼色,季焕罗心中暗想,白鹏什么时候和南初烨搭上线了,两个人狼狈为奸,只是南初烨和白鹏合作,就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了。

“皇上,皇上……”黄公公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何事?”南帝眉头一皱,如此兴致竟是让一个太监打扰了。

黄公公噗通一声跪下,寒冬腊月额头上竟是冒出了汗水:“圣上,太后西去了。”

南帝一个踉跄,皇后在旁边连忙扶了一把,南帝径直向着寿康宫走去。

季焕罗看了一眼南初烨,后者跟在南帝的身后,季焕罗觉得太后的死和南初烨以及白鹏有关系,但是此时只是猜测而已。南帝走了,大臣们听到太后西去了,自是跟到寿康宫跪着去了,只是这太后西去的真不是时候,今日小年,家家户户庆祝同欢,太后西去了,喜事变白事,不吉利啊。

上次季焕罗虽是救下了太后的性命,但是太后年事已高,身子骨早就不如从前了,自从九月开始,太后就一直缠绵病榻,用药养着到了现在,没想到,今日还是去了。

到了寿康宫门口,只听见里面已经哭声一片,众人跪在门口,心里则是想着太后小年西去,是不是预示着南国将有大劫。

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黄公公出来了,“圣上口谕,众位爱卿先回府中,明日早朝商议太后葬礼之事。”

“是,臣等告退。”

回到季府后,季焕罗命令花管家将府内装饰的大红灯笼纷纷摘了下来。

枫林园内,牡丹换了一身素色的长袍,将季焕罗换下的衣衫放了起来,见季焕罗目光呆呆的看着烛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后西去,这小年下雪大吉之兆可就成了大凶之兆了。”

季焕罗看着牡丹:“什么意思?”

牡丹笑了笑:“南国的风俗,若是小年这一天下了雪,就说明来年风调雨顺,庄稼丰收,可是太后西去,这可是举国同悲的大事儿,白雪可不就是白事么,大凶冲了大吉,总是不好的,说不定还会有人说是圣上不贤,上天才会示警的。”

季焕罗恍然大悟,南帝不贤,可不就是应该退位让贤了,在联想到白鹏和南初烨之间的互动,原来如此,季焕罗嘴角一扬,叫来夜莺,在其耳边嘱咐了几句,夜莺看了看季焕罗,后者点了点头,夜莺飞身出去了。

“你又有什么计划了?”牡丹笑着问道。

季焕罗身子倚在沉香高背椅上,缓缓说道:“总是要让某些人心里不痛快罢了。”

牡丹笑了笑不再询问,起身将被褥铺好。

第二天季焕罗上朝时,皇宫已经从换上了白布装扮。

南帝面色更加憔悴,眼下青黑一片,南帝安排了太后下葬的事宜,追封太后为端瑞贤太后。

太后的葬礼及其隆重,京城的街道两边亦是扎着白绢,随着太后下葬,京城开始流传:小年将雪,本是吉兆,太后西去,为民祈福,愿来年南国更加昌盛。

人们本来就喜欢吉利话,相比较太后西去是大凶之兆,人们更倾向于太后仙去是给南国祈福去了。

白府内,白鹏脸色不善,地上散落着茶杯的碎片:“真是好笑,还仙去祈福了,这么愚蠢的话也有人相信。”

二皇子南初烨的脸色也不好看,本来都计划好了,利用太后之死,传出南帝不贤,退位让贤之事才顺利成章,没想到居然传出什么仙去祈福之类的谣言。

“此事一定有人从中作梗。”白鹏脸色阴沉的说道,计划好的事情出了变故,背后一定有人阻挠,只是这次事情十分隐秘,白鹏连慕容瑾都没有告诉。

南初烨咬了咬牙:“若是知道是谁,定叫他不得好死。”

白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皇子,既然这件事没有办成,那么咱们的约定就取消了吧。”

南初烨一愣,随即说道:“白将军,少了我,你想要季风的狗命不容易吧,若是我当了皇帝,季风的命就是你的。”

白鹏目光闪了闪,心想这个南初烨还是个蠢货,白鹏想要的可不是仅仅季焕罗的一条命而已,此事不过是利用南初烨罢了,等到白鹏坐上了那个位置,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季风了,就算是南初烨的命也是自己的。

南初烨不知道的是,和白鹏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他认为用季焕罗一条命就可以换取白鹏对自己的支持,不得不说,南初烨还真是天真。

小年夜宴的第二天,由于端瑞贤皇太后的薨逝,南国皇宫褪下了昨夜张灯结彩的红装,换上 ...

(一派素裹,白色的纸灯笼随处可见,宫人们身着丧衣,在司礼监太监的统领下,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再加上琉璃瓦上的白雪,仿佛整个皇宫都是白雪铸就一般。

端瑞贤皇太后的灵柩停在寿康宫,凡内外百官,皆素服满二十七日方可除,官一品至三品,武官一品至五品命妇,南帝下旨:于闻丧次日皆着素服至寿康宫行礼。辍朝三日,民间二十七日内禁一切婚丧嫁娶,禁屠宰三日,百官斋戒三日……

夜色浓黑乌沉,昔日灯火辉煌的寿康宫,住着南国尊贵到极点的女人,也随着女主人的逝去褪尽了铅华,太后喜欢热闹,什么颜色绚丽的帐幔,充满异域风情的波斯地毯。

一年四季应季之花不断,一众嫔妃们为了凑趣,也时不时来寿康宫陪着太湖说说话,逗逗闷子,这曾经是南国皇宫一个最热闹又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

而今一应事物都换成了素色,满宫的宫人们满脸凄楚之色,各宫嫔妃们脂粉拆换全无,林林总总跪了一地,以帕掩面,哀哀痛哭,或真情或假意无人知晓……

南凌公主是真伤心了,在她心里,祖母非常疼爱她,南帝有好几位公主,她的母亲并不得宠,所以小时或她并不是最出色的那个,反而因为淘气而被训斥过多次。

记得有一年她捧起因大风而吹落在地上的小鸟,命人送到树上,一转头祖母正在后面看着她,满脸的慈祥,招招手把她叫到身边,摸着她的头说:“你是个天性纯良的好孩子,不应该学了那些去,来,祖母给你讲个故事。”

从此后,她得了皇太后的欢心,时不时的来寿康宫给太厚解解闷儿说说话,皇太后也教与她做人的道理,所以南凌公主虽然刁蛮,但并不恃强凌弱,也不仗势欺人,仍然保持着纯良的性子,并没有像前朝的那位受宠的景阳公主,当街纵马,鞭打驸马,私养面,与官员的儿子私通。

第172章 迷情之乱 浅迷离

(正是因为祖母的疼爱,所以以孝为先的父皇才对她加以关注。她对祖母有深深的孺慕之思。想着以后这个疼爱她的人再也不可能拉着她的手,给她最喜欢吃的点心;握着她的小手教她练字,在烛光下给她讲小故事教她做人的道理……她就悲从中来,眼泪成串儿的滴落下来。打湿了不知道第几条帕子,她跪在半透明的水晶屏风后,守着皇太后的灵柩,边想边哭。外面传来小太监高亢的一声通报:平安县主到。

牡丹来了!南凌多想出去抱着她的肩膀大哭一场,在这里她不行,她是公主,身后有教养嬷嬷盯着,她可以小声的啜泣,嚎啕大哭不符合她公主的身份,外面好多命妇都看着。她正胡思乱想,觉得胳膊肘被轻轻碰了一下,她抬眼一瞧,是个面生的小宫女,正要怒,只见那小宫女牵起她拿着帕子的手,将手心里攥着的什么迅放到她手里,而后低垂着头,弯着腰退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快而敏捷。

南凌眨了眨眼睛,四处看看了,现没人注意她,便打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个纸团儿,展开一瞧,上面写着:至柳亭一叙。落款是牡丹。柳亭是寿康宫后面的花园子里的一个亭子,三面是奇形怪状的山石,一面对着荷塘,地势高,甚至能望到御花园,之前南凌在太后休息的时候经常和宫女们在那里捉迷藏。

南凌心里一喜,她想着牡丹牡丹就托人带了口信,不愧是好姐妹⌒细看了看,是牡丹的笔记,她放下心来。找了个借口让教养嬷嬷们留下,自己带着贴身宫女出来寿康宫,借口让侍女去拿手炉,便独自一人登上了柳亭。

冬季的柳亭为了便于贵人们赏雪,四周用丝绸围了起来,中央有桌子并四个矮脚束腰美人墩儿,上面摆着个攒盒,里面装着各色点心。把角还有四个小火炉子,那碳少的正旺,暖暖的让人觉得舒服。南凌跪了这许久,又哭了许久,这里不同于寿康宫里的压抑,真真舒了一口气。

亭子虽然轩敞,但一眼能望到底,并不见牡丹的身影,南凌奇怪,约了她来,怎么牡丹倒不在?正四下里望着,忽然听到身后脚步声响,有人拾级而上,正往亭子走来。南凌准备了一包泪,口里哽咽的呼着:牡丹姐姐,转身欲往来人怀里扑。不对,牡丹姐姐怎么块头儿似乎变大了?还着男装……南凌意识到了不对,忙刹住扑过去的身形,然而冲得太快,刹不住脚步,眼看要倒在地上,只见来人迅伸出双手,扶住了南凌。这下南凌的眼泪真掉下来了,啪嗒啪嗒的打在扶着她的手上。

“哎呀,你别哭。”声音好熟悉,南凌稳住身形,这才有机会抬眼,竟然是汤圆。

南凌拿帕子胡乱擦着脸上的泪痕问道,“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笑话?牡丹姐姐呢?”

“这个……那个……牡丹说一会儿就过来。”往常口齿无比伶俐的汤团支吾了。

“牡丹姐姐不在,你来干嘛?我要去陪祖母。”说着南凌就要下亭子。

汤圆一急,这舌头也顺畅了,急忙拉住南凌的衣袖说道,“哎,你先别走……是我求了牡丹带我来见你一面,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松手,干嘛拉拉扯扯的?是说你味觉的事儿吧?本公主现在没空。再说已经找了七色莲来赔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爽利。”南凌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把汤圆噎得脸红脖子粗的,差点儿没把好用易鼓起的勇气给说没了。

汤圆吞吞吐吐的,眼神闪闪烁烁的不敢看南凌,“不是因为这个,南凌……我……我……”南凌将袖子扯出来,狐疑的望着汤圆:“你干什么罪大恶极的报复我的事儿了?从实招来,不然事了本公主可不饶你。”

“南凌……你的身影天天在我眼前晃我喝茶你在茶杯里我写字你给我磨墨我坐班你扮成小书童冲我调皮的笑你在我心里了就连梦里也是你扯着我耳朵训我!”汤圆一口气说出心里的话,急忙转过身子,压力着急促的呼吸,不敢面对南凌的表情。

南凌睁圆了杏眼,帕子掉在地上:傻掉了。“他……他的意思是心悦我么?”

亭角的铜炉里银霜碳在无声的燃烧,不忍心打扰这两个各有心思的年轻人。

南国京城,上官府书房。

季焕罗和上官敏密议了小半个时辰,书房的门才打开。

“来,季兄,咱们去棋语轩手谈一局如何?好久没跟你切磋了,手痒。”

“手下败将,都敢来邀约,我当然应战,看看你的棋艺是否有长进。”季焕罗心情不错的回应。

听到心心念念的人的声音,早就守在门外的上官然心不受控制的剧烈的跳动起来。拿在手里的帕子紧了紧:“季大哥,我一定要陪在你身边,我肯定比牡丹更懂你。”

等门里的两个身影一出来,上官然轻轻点了一下下巴,嘴里说着:“哥哥,如今天气寒冷,我给你和季大哥送了些甜汤来驱驱寒。”贴身侍女紫草端了托盘冒冒失失往里冲,没想到正撞在上官敏身上,一碗深色的汤水淋在银色衣裳上分外明显。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紫草急忙跪下,不停叩头,声音吓得颤抖起来。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毛手毛脚的了!”上官敏一边抖着身上的汁水,一边皱眉训斥。“季兄,你先行一步,让舍妹先带你去棋语轩,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季焕罗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就劳烦上官姑娘了。”

上官然面色一红,柔声的说道:“季大哥,你和哥哥一样叫我小然便好。”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季焕罗对上官家并不熟悉,直到看见棋语轩三个大字的时候,上官然带着季焕罗走了进去,桌子上燃着熏香,整个屋子有一种甜腻的香味,原来上官敏喜欢这种调调,季焕罗心想。

今日本该在皇宫哭灵,但是季焕罗实在是不想给一个陌生人哭泣送行,上官敏官阶不够,可以不再宫中守灵,季焕罗正好有事儿找上官敏,便来了上官家,如今下几盘棋打一下时间,倒是也不错,总不能在大街上晃悠被御史参上几本吧,南帝重孝,万一看自己一时不顺眼砍了自己宝贵的头颅怎么办。

“哥哥还未来,不知季大哥可否对小妹的棋艺指点一二。”上官然双眼看着季焕罗,生怕后者会拒绝似的。

季焕罗心想左右也是等着,和上官然下盘棋倒是也无妨,只是这上官敏换件衣服竟是这么许久,真是个磨叽公子。季焕罗不知道的事,此时上官敏已经沉沉的睡在了卧室内。而她自己,则是正在被人算计之中……

空气中甜腻的味道越来越重,季焕罗觉得屋内燃着的炭火太暖了,身上都要冒汗了。

上官然放下一颗白棋,笑着说道:“季大哥,该你了。”

季焕罗额头冒着汗水,面色潮红,抬眼看着上官然,不知怎的,慕容瑾的脸出现了自己的面前,拼命摇了摇头,猛然季焕罗想到自己可能是中了迷丨药了,自己之前给听雪等人下过药,此时自己恐怕是中了迷情药了。

都怪自己大意,以为上官敏对自己没有敌意的,不对,不是上官敏,此 ...

(事应该是上官然自己的主意,季焕罗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起身想要走出去。

这时,上官然一把抱住季焕罗,“季大哥,我喜欢你,自从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喜欢你,我哪点儿比不上牡丹了,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而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儿。”

季焕罗用力推开上官然,奈何中了迷丨药,身体使不上力气。

上官然死死抱着季焕罗:“季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求名分,只求跟在你的身边。”说着你拿着季焕罗的手摸自己的胸口。

季焕罗一股怒气无处释放,心想上官然当真是有病,居然用这种方式想留住男人,若季焕罗是真正的男子,说不定会得意自己的魅力,可是此时季焕罗只想宰了这个女人,上官然开始解季焕罗的衣衫,季焕罗挣扎着,一旦被上官然现自己是女子,季焕罗可不敢保证这个女人不会说出去。女人疯狂起来果然可怕。

咬着舌尖,顿时一股腥气在嘴里蔓延,季焕罗知道自己的舌头破了,但是意识清醒了许多。一把推开上官然,就要开门。

上官然追上季焕罗,后者一个站不稳摔在了地上,上官然紧紧抱着季焕罗,“季大哥,你就要了小然吧。”

季焕罗差点儿背过气去,没想到今天居然小一个女孩算计了,都怪自己大意,看着上官然越来越近的脸,季焕罗心里琢磨着一会儿现自己是女子后怎么和上官然说。

突然,上官然眼睛一黑,倒在了季焕罗的胸口,背后露出慕容瑾似笑非笑的样子,季焕罗面色像是煮熟的大虾,又羞又急:“还不快些救我出去。”

第173章 华清易容 浅迷离

(季焕罗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眼神越迷离,慕容瑾见季焕罗的样子,不在开玩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清毒丹,给季焕罗服下了。

过了片刻,季焕罗清醒了,看着眼前的慕容瑾,心里有些不自在,毕竟季焕罗中药之后心里想的是慕容瑾,好似心里被慕容瑾看穿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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