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阿罗反倒是笑出声来,随后一脸肯定的说道:“你不是安尔,我的安尔不会有这种表情”即使她会哭,高傲的她也绝不会在诸多陌生人之间做出这样的表情
随着他的判断,面前的少女猛地化为一阵烟雾散了开。
玖兰枢面前的少女,猛地柔若无骨的靠上了他温暖的胸膛。
几乎是即可,他厌恶的甩开了少女,讽刺的说道:“我的遥,绝不会主动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若非如此,他这一路怎会走的那么辛苦
倏地一下,面前的少女也化成了一阵烟雾。
凯厄斯几乎是看都不用看,就直接将站在他身前笑语盈盈的少女撕碎,任她化成了烟雾。
他低声解释道:“她不会笑的那么露骨”
至于马库斯,他只是合上了红色的眸子,理也不理眼前低泣着的少女。
少女发出一声哀嚎,随后很快化成了烟雾。
最后,四人的目光集体集中于正在舞池之中和萨拉查跳舞的、身着墨绿色长裙的少女,齐声吼道:“安尔遥”
几乎是同时,那个少女松开了萨拉查的手,对着他行了一礼之后,也在刹然之间化成了烟雾。
而萨拉查,对着四人暴怒的眼神,则一脸无谓的耸了耸肩,忍笑说道:“安尔说,她在某个地方等你们”
四个吸血鬼闻言,化成将速度利用到了极致,闪出了大厅。
位于天文塔之上,身着白色的长裙、散披着银紫色的长发的少女扬起小脸,仰望着漫天星辰。
阿罗、凯厄斯、马库斯、玖兰枢四人的身影几乎同时达到天文塔,随后心有灵犀的静静地注视着恢复了原貌的安西娅。
半响,她回头,对着他们轻轻一笑:“你们来了”
永生,因为你们而不在孤独无望;没有来世,我们可以相伴今生
27凯厄斯之灵魂伴侣
“我想要的,你不明白,你根本就不会明白,或者是不屑于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摇了摇头,安西娅暗红色的眸子悲伤地看着玖兰枢,苦笑着说道:“最初的时候,作为血族还是玖兰王族的王姬醒来,第一眼,我看到的是你,你告诉我,你是我的丈夫可是枢哥哥,这数千年之中,无数个日日夜夜,你可曾有主动地抱过我一回”
“我对不起,遥”玖兰枢闻言,只能歉意的看着安西娅,因为除了那三个字,他挤不出任何话。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玖兰遥说的都是事实。六千多年,在他们一齐沉睡于玖兰城堡之前,他是东方血族之王,在他眼中最重要的莫过于权利,而遥作为东方血族之后,玖兰一族的另一位始祖,注定属于他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被后裔唤醒之后,看着小小的、太过单蠢的优姬长大,他才知道他错过了多少。
他的遥,在优姬那么大的时候,早就开始跟着他东奔西走,为了他的野心和抱负,她不得不远离安逸的生活,穿梭于生死之间。
他的遥,因为两种能力的相互压制,在忍受着他的奚落和不耐之时,还得忍受着封印之下肉体无法以语言描述的剧痛。
他的遥,带着希望与娇羞嫁于他为妻,却不知道那时的他根本无心,选择她仅是因为他是他的妹妹,是他当时唯一可以信任不如说控制的始祖。
在当时的他看来,嫁于他为妻之后,他的遥也和人类的女人一样,开始无用的妒忌因为他不曾将她的爱放在心上。
直至九千多年,那件事发生之后看着自长眠之后醒来的、陌生的她,他忽然感觉到阵阵心痛: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看着既陌生而熟悉的遥,他小心翼翼的选择守候在一边,一点点的将有关于他的记忆渗入到她空白的记忆之中。想他堂堂东方血族之王,却不敢逾越雷池一步:不知道封印属性的他,根本无法确认,过于亲昵的举动会不会刺激到她消失了的记忆。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六千年之前,看着一脸坚定要陪着他一同进入长眠的她。毫无置疑,那一刻他心中泛起的狂喜几乎将他埋没,他想:有这样一个深爱着、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人,似乎也不错
再一次回到玖兰城堡,看着那完好无损的密室,品味着那一瞬发现遥消失之后的慌张。
细心检查了城堡,排除了遥自己离开的可能;那一刻,他的怒意滔天:“到底是谁,竟敢从玖兰城堡带走我的妻子我要将他”
提前了计划,先一步将黑主优姬变成了玖兰优姬,借由她的手,玖兰枢传出了大量有关遥的传言,目的是为了引出劫走遥的人尽管最后的结果并不怎么理想,不过好歹,千绕万绕,他还是取得了关于遥的消息。
再一次见到遥,他不曾料想,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
“作为兄长,你给予我的除了利用之外还有什么作为丈夫,你给过我曾想要的安心和依靠吗或许在你看来,我所想要的这一切都是愚蠢的甚至是可笑的,但是”安西娅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至最后消失于唇齿之间,她猛地捂着胸口,猛烈的开始咳了起来,娇小的身影随之一歪,猛地向后倒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凭着吸血鬼极其强大的知觉和极其迅速的反应,阿罗伸手将安西娅揽入怀中,一个公主抱抱起她便朝着自己的寝室闪去。众人沉默而迅速的尾随在其后。
阿罗的速度是极其快的,回到寝室也不过一会儿工夫。
可就这一会儿工夫期间,安西娅的脸色较之刚才更加的惨败,她不自觉的抽搐着身子,大口大口的血随着一阵一阵的清咳从她的小嘴中溢了出来,很快就沾湿了阿罗黑色的衣衫。
平日里极为注重外表、洁癖极其重的他现在却无心管这些。他血红色的眸子越见透彻,阵阵红晕自他的瞳孔扩散,他上上下下小心的检查着安西娅的身体,却始终找不到安西娅会这样的原因。
直至寝室的大门再一次被“碰”的一声撞开,尾随着被撞开的大门,凯厄斯首先冲了进来,之后依次是玖兰枢、绯樱漪等人,最后的马库斯只是静静地立于门口,看着一拥而入的几个人为了争抢安西娅身边的位置而发生口角。
这种微小的争执很快就结束了,因为绯樱漪的一句话,她说:“不想让遥死的,都给我滚远点”
待所有人退了开,让出一条足以她通过的小道。待她走到蜷缩在床上还止不住咳血的安西娅身旁,在仔细的检查了安西娅的症状之后,她变了脸色,厉声吼道:“该死的怎么会是伴侣契约,还是灵魂伴侣”
“伴侣契约伴侣契约怎么会造成这种现象难道是因为”阿罗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一直以来想要靠近安西娅却被凯厄斯阻拦在外的玖兰枢身上。
“不不是他,他和遥不是灵魂伴侣,甚至连婚姻契约都是不完整的”摇了摇头,绯樱漪很快的排除了这种可能,为玖兰枢洗清了罪名。
思考片刻之后,绯樱漪继续说道:“所谓的伴侣契约,和你们西方所说的歌者含义类似;只不过我们比你们多了一份保险,契约是双方的。而灵魂契约,则是其中更为高级的,以灵魂为契签订的约定,比之普通的伴侣契约更为霸道作为始祖,我们度过的岁月实在是太多了,无法以时间来继续,但是我们只能,能找到契约伴侣的人相当少,更别提是灵魂伴侣了但是我知道,如果触动了灵魂伴侣契约,那么”
“什么”抓着仅有的一线希望,阿罗问道。
一旁,凯厄斯血红色的眸子划过几丝古怪,一脸激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安西娅,若非强大的抑制力,相信他早就扑向了她。
“只有在双方在很临近的地方,在很偶然的情况下,灵魂伴侣契约才会被触动。如果灵魂伴侣契约被触动,其中首先触动契约的一方假如没有得到另一方的承应,契约并不完整,那么,首先触动契约的这一方很有可能因为得不到伴侣的认可而死去而实力越强,代表着缔结的契约越是霸道,没有得到认可的反噬也越来越强,他们最后就像遥这样,慢慢的”说到这里,绯樱漪紧咬着嘴唇,停住了话茬,一双深邃的红眸深深地看着越见虚弱的好友,恨不得能帮她分担掉一点痛苦。
“怎么样才能认可契约那怎么样才能找到”几乎是阿罗开口的同时,有着一头银白色及腰长发的凯厄斯打断了他的问话,急切的说道:“她是我的歌者,很久之前我就确认了这一点,没有错的话,我应该就是她的灵魂伴侣。我可以感觉到那种很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在这种感觉的作用下我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就像现在这样,我无法将我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
恶狠狠地瞪了凯厄斯一眼,绯樱漪没好气的说道:“该死的还不给我滚过来”
如果是照常,作为三大长老之中脾气最糟糕最急躁的一个,凯厄斯定是要出手教训一翻,可今日,他的所有思绪几乎全部让安西娅占满了。几乎是顺应着本能的挪到了绯樱漪身侧,他的视线仍然停留于安西娅的身上任凭站在一旁的绯樱漪宛若可以杀人的凶狠目光。
既然事关灵魂伴侣契约,其余人再怎么不愿意,也都在绯樱漪的挥手示意之下退出了硕大的寝室。
而寝室之内,绯樱漪则将结成完整的灵魂伴侣契约的诀窍告诉了凯厄斯,唯恐他出错,她甚至忍着烦躁重复了两遍其中步骤,直到凯厄斯将之倒背如流,她也退了出去,顺带着为两人关上了门。
室内,独剩下失去了意识的安西娅与凯厄斯两人,慢慢的,他小心的将她抱起,倚靠在自己的胸前。他轻轻的舔去她挂在嘴角边的、不自觉咳出的鲜血,然后一点一点的从她小巧的嘴开始吻到她白皙的颈项间。
他在她的颈项间舔舐着、亲吻着,然后獠牙慢慢的拉长,他最后舔了舔她的脖子,猛地朝着血管咬去。
甜美的鲜血入口,让他几乎疯狂的熟悉味道;那一刻,终是如愿以偿的他无比清醒:这是他的歌者,属于他凯厄斯沃尔图里,也将是他的伴侣
从今以后,你,安西娅沃尔图里属于我凯厄斯沃尔图里,玖兰枢没有给你的一切,我都会将之为你亲手奉上;你,是我的独一无二
28阿罗之迷失的情感
黑暗中,灵魂备受煎熬,那种异常灼热的感觉就好像灵魂整个燃烧起来了一样。
冥冥中,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人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然后嘴角那边痒痒的,一直延伸到颈项,之后,颈项一痛,随后一阵苏苏麻麻的异样快感传来。
渐渐的,一股清凉的感觉渗入灵魂,慢慢的抚平早前的灼痛,最后,她安心的进入了休眠。
寝室之外,阿罗带着一身残存的血渍,血红色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直看着紧关着的房门;往日温柔的假笑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和她,一门相隔,距离却依然如此遥远。
一如同三千七百年之前,那无法跨越的无形沟壑,阻扰了他探向她的手;名为父女,但是自什么时候起,他对她的感情就变了质
三千七百年前,她倔强而执意的使用了血族禁法,将他由人类转变为吸血鬼见阿罗番外有提到〗,而后将自己亲手送上了死路。相隔不足几个小时,他却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再也见不到她淡雅如莲的笑,再也闻不到她身上清幽的莲香,再也不会有人与她一般既矛盾却又无可奈何的选择帮助他,原因仅是因为他的请求。
三千七百年后,他以血缘为名,画下了血缘召唤法阵,将沉睡于玖兰城堡、贵为东方血族之后的她召唤到了沃尔图里城堡。
小心翼翼的渗入她的生活,慢慢的撬开她的心房,面对尚无那三千七百年前斑驳记忆的安西娅,他变得有点不像他自己了。
但是,他的收获还是很显而易见的:当她亲口舍弃了那个代表着东方血族至尊地位的名字,要求他赋予她新的名字的时候;他的欣喜,无法以语言来表达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平静如常。
作为始祖的玖兰遥,严格的说除却灵魂那丝异样的熟悉,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以当时的情况看,用父女之名来束缚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当时的他,还在庆幸,自己以父亲之名来接近她,慢慢的打消她的敌意;随即极其迅速的在她的心中扎根。而今,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当日的父亲之名,而今却成了最大的阻碍他该怎么和她说,他爱她,却不是父亲对于孩子的爱,他爱她,跨越三千七百多年的执着和等候,他的爱,也在等候之中升华
如今的她,已然和她的伴侣缔结了灵魂伴侣,缔结了灵魂伴侣之后,他和她怕也是再也不可能了吧
以父亲为名,他成功的束缚她;以父亲为名,他也成功的将自己囚于牢笼。
紧守着最后的界限,他唯恐逾越雷池之后,让她察觉到这本不该有的情感;另一面,他却期待着她的发现
很想亲口对她说:从三千七百多年前开始,我早已不单单只将你当成女儿;可这一句简单的话,也注定永远都说不出口面对情感如此透明的她,一旦将这一层窗纸捅破,他怕连呆在她身边的权利都没有
但是,要他放弃谈何容易
三千七百多年的思念慢慢的潜移默化成了执念,当执念变成了偏执的时候,他已经松不开紧抓着她的手。即使再也没有可能成为她心中的独一无二,但是至少,她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
一旁,早早退出房间的绯樱漪看着如此失态的阿罗,绯红色的眸子划过几丝诧异:原来,他
良久,她微皱眉,严肃的对着他说道:“阿罗长老,作为遥的朋友,我可以和你单独的谈一谈吗”
思考片刻,阿罗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带着绯樱漪穿过了忧郁的站在那里的玖兰枢马库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向着自己位于寝室不远处的书房介于吸血鬼良好的听觉,遂而很多地方都采用了隔音材料,书房就是其一走去。
绯樱漪紧跟其后,看着他一身的狼狈却依然显得优雅至极的举动,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就是天生的贵族;相信,他隐藏在温和之下的冷酷,绝不比玖兰枢少。
比起脾气暴躁、易被挑弄的凯厄斯,他可能更适合遥那个九千年前她所认识的、最初的、骄傲热烈如红玫瑰的卡帕多西亚公主。
敢爱敢恨的卡帕多西亚公主,就是因为这过激的性格,九千多年前的悲剧才会因此铸成。
如今,在时隔九千多年的而今,另一半被封印的灵魂尚未觉醒,灵魂伴侣契约也只全了一半;她又怎么能任九千多年之前的杯具重演: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也不可以
在这段时间的考察中,至始至终,她为遥锁定的伴侣只有这位阿罗长老。
无奈先前两人背负着父女虚名,依凭遥那么死心眼的人;加上这位隐藏的非常好的阿罗长老到最后她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并暗自安慰自己:强扭的瓜不甜,即使是父女关系,他将她放在了心上,也决然不会看着她深陷险恶境地。
如果遥的伴侣是外族人,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阿罗从头至尾始终都会站在遥这一边;但如果遥的恋人是同处于三大长老之中另外两个之一呢这一点连绯樱漪都无法保证三千多年和几个月的相处,根本无法比较
至于现在,确定了阿罗对遥的情感的同时,她也有了更好的选择。不过在此之前,她还要再确认一下。
“在任何事之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绯樱漪依靠在柔软的沙发之中,猛地对着坐在对面的阿罗问道:“在你心中,沃尔图里家族和遥,哪一个更重要”
“沃尔图里凝聚了三千多年以来我所有的努力,确实很难让人放手,与安尔根本无法比较没有任何东西会比她更重要;而且沃尔图里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她”血红色的眸子划过几丝冷凝,淡淡的看着绯樱漪,几乎没有丝毫的停顿,阿罗肯定的回答道。
“凯厄斯呢如果是遥和凯厄斯之间,你会选择谁”没有为阿罗的回答而表示出明显的满意与不满,绯樱漪继续问道。
“我说过,没有任何人可以与安尔比较。”没有任何不耐烦,阿罗依然平和的说道。
闻言,绯樱漪绯红色的眸子紧紧地盯了阿罗许久之后,忽然转开了视线,只见她轻轻的舒了口气,有些不好
〖综血族+hp〗至宠第7部分阅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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