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莲?我不喜欢,换掉,明天改用雪兰”
从名字到所用香料,他无一不挑剔语气霸道又生硬,像在吩咐下人一般,无双气急道,“你左一句不喜欢右一句不喜欢,还有什么不喜欢的,干脆一并说了!”
对方沉默许久,才一字一顿道,“你,我不喜欢!”
无双忍无可忍了,赌气的卷过所有的被子,“彼此彼此,睡觉!”
萧君奕总算男人了一回,没有跟她抢新婚夫妇,同床异梦大抵就是如此
无双惦记着“克妻”传闻,不敢睡,生怕一个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依旧挡不住困意来袭,迷迷糊糊中,竟睡着了
呆若木鸡
翌日
天已大亮,阳光暖洋洋的照进屋来
如意推门而入,瞧着喜床上睡意正酣的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轻喊道,“小姐,起床了,小姐……”br />
“让我再睡会儿”无双呢喃着,赖在床上不肯起
“小姐,赶紧起来吧,你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啊”
如意猛推着无双,一不小心扯开她的衣领,看见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脸“腾”的一红,“将军也真是的,这么粗鲁……”
一听“将军”二字,无双陡然惊醒,目光不安的看向四周,最后停在如意脸上
好半响,她才记起自己在萧府!更重要的是,她没有被克死,还活着
难道是传言有误?看来萧君奕也并没有多么可怕
她甚至开始庆幸逃跑失败,否则抗旨大罪,别说她,就连整个沐府都不保
好险好险,怎么能这么懦弱,一听“克妻”就吓得六神无主,太没用了!
无双暗暗骂着自己,目光却不经意间瞥见床单,那如梅花般的点点猩红,堂而皇之的洒在淡粉色的床单上
“天艾这是什么?”
无双吓得脸色煞白,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衣物,幸好还算整齐,那……那这血记哪来的?
“这是落红艾新娘子都会有的”如意扶过无双,煞有介事的说,“小姐以后就是大人了,可别这么咋咋呼呼了”
说话间,已然有两个丫头进屋请安,随后收拾床铺,看见落红,亦是掩嘴偷笑
无双尴尬透顶,却也不能自打嘴巴说不是落红,只得任由丫头们胡想去她坐在梳妆镜前,拼命的用湿帕子擦脸,总算是将厚厚的妆容给卸掉
镜中女子虽是素面朝天,却犹如清水芙蓉,别有一番清新雅致言笑时,嘴角梨涡显现,又不失少女的俏皮可爱
无双臭美的照了许久,笑道,“还是这样好看,昨个新娘妆浓的,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是谁”
如意失笑,“可不是么,搞不好连将军都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儿”
“谁稀罕他看清”
无双没好气的说着,这才意识到自醒来便没有看见萧君奕,但她并不打算问自顾的穿着衣服,鼻尖萦绕着淡淡香味,她抬起衣袖闻了闻,“什么味儿这么香?”
“是雪兰”如意道,“早上听府里丫头说将军喜欢雪兰花,所以你的这些衣服都用雪兰香熏过,就连屋里的熏香也是雪兰的,还有你的香包……”
“不会又是雪兰吧!”
无双郁闷的接过香包,不出所料,还真是
她莫名想起昨晚他“这不喜欢那不喜欢”的言论,气得将香包扔到地上,这日子还没开始,她就觉得要被逼疯了萧君奕,简直欺人太甚!他要是喜欢雪兰花,自可在发间别一大朵十大朵,都没人管他,为何要强加于她?
打从这刻起,她就讨厌雪兰,非常讨厌
见无双依旧用着马蹄莲香包,如意劝道,“既然将军喜欢雪兰,你何必和他较劲,顺他的意,很简单的事”
“不简单!他以为他是谁艾要你怎样就怎样,全天下的人都要围着他转,他又不是皇帝!”
无双气得口不择言,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她下意识的回头,只见脸有薄怒的萧君奕,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呆若木鸡
拥入怀中
房门大开,阳光倾洒而入,耀得屋内一片明亮
她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闯入他的视线,身着金边绣蝶紫纱裙,手挽水蓝披帛,站在晨光里,娉婷玉立,好似云端的小仙子一般
未施粉黛的脸儿干净清透,像极了雨后树梢的小芽尖,带着股清新自然暖暖的朝阳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只觉得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那被刻意遗忘三年的人和事,如潮水一般涌来,萧君奕片刻的怔愣后,竟控制不住自己,大步朝无双走去,在她诧异惊慌的目光中,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萧……”
这突然的变故,让无双无所适从,可是,她分明感觉到他的孤寂明明紧紧相拥,彼此的心,却又是那样的远
鼻尖萦绕的,还是那熟悉的雪兰香
他动情的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好半响才意识到,这香味里还参杂着马蹄莲,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真是个不听话的女人!
明明知道是错是梦,可是贪恋这一刻的温存,竟舍不得放手
如意已然识趣的退下了,无双只觉得萧君奕越抱越紧了,她呼吸都开始困难,费好大劲才将他推开,“咳咳……萧君奕,你想勒死我啊”
怀中突然一空,失落感陡然升起,望着前方轻咳的无双,那一瞬的恍惚,两人竟如此相像但很快,萧君奕就将心底的翻江倒海给平息了下来,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冰冷
他别过头,躲开无双探究的目光,冷冷的吩咐,“收拾好了就去给娘奉茶!”
无双却出其不意的抓住他的手,果然,食指被割破了,她不解,“为什么?”
“不这样做,你有吗?”萧君奕脸有愠色,“新婚前夜,留宿恒王府,沐无双,你将我的颜面置于何地?”
“你误会我和恒王……”
“误会,还是误会吗?”萧君奕抬起无双的左臂,广袖下滑,露出洁白无暇的玉臂,那里……没有守宫砂!
“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萧君奕,我……”
“不用解释,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你的人,我更是不会碰沐无双,你要记着,你不过是萧玄钰不要强塞给我的,不要以为我们拜了堂就是夫妻就算别人都管你叫萧夫人,但在我心底,你不是,永远都不是!”
萧君奕发泄般的说完,拂袖而去
无双看着自己的手臂,光洁一片,没有世人最看中的守宫砂
八岁那年,看见秋容点守宫砂都疼哭了,她怕疼,不肯点
娘也说,一个女子的贞洁并非在一颗守宫砂上面,如果一个男人真心爱你,是不会在意的,更不会以此来伤害你如果他不爱你,那么做再多,也是徒劳
就像此刻,萧君奕不信她,更不爱她一切,又何必多说呢!
无双相信娘的话,也坚信生活之美好,但她始终不敢相信爱情娘爱了那个人一辈子,可是,结果呢?
等了一生,盼了一生,却换来,孑然一身!
玩玩而已
萧君奕本就不屑碰萧玄钰送来的女人,如今拿守宫砂说事,不过是借口罢了但无双喜欢这个借口,正好,她也可以保全自己
那天如意惊喜的说,“小姐是将军第一个抱回房的女人”zee
无双才算明白,为什么新婚那晚,府里的下人们会面露惊诧,看稀奇看古怪一般不过众人以为他们夫妻恩爱,简直是大错特错
这几日,萧君奕虽每晚会来,但面无表情,躺在床上就睡,压根不和无双说话可怜她最怕闷了,憋了几天难受死了,明明身边躺着个大活人,却和死了没什么分别
天黑了,无双无语的看着上方的芙蓉帐,身边的丈夫如挺尸一般,她好闷好闷……
强迫自己睡觉,可是几次都失败,索性翻身,戳了戳丈夫的后背,“萧君奕,你很小气耶,你的话那么伤人,我都没在意,你还耍起性子呢!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这么过艾不和我说话,也不看我?”
她的声音很悦耳,带着点小委屈,是个男人都会心软,除了萧君奕
那高大的男人,似乎对自己的后背很自信,已经给她看了几天了,而且惜字如金至今,已经七八天了,没有和她说过一个字连嗯哼都没有
火烧新房的事,他没计较,她还以为他是大度呢,没想到毒招在后面!
“喂,萧君奕萧君奕……”
她继续戳着他的后背,反正也没事干,萧君奕也是忍耐性极强,还没有发火其实他发火更好,至少有点声音,不会这么闷
“萧君奕,你再不说话,就会丧失语言功能,会成为哑巴!”无双好心的提醒着,果然,萧君奕后背一僵她趁胜追击,无所事事道,“要不,我在你后背上写字,你要是猜对了呢,我就不吵你了,怎样?你不出声,就是默认了”
无双很认真的在他后背写上:无双
“无双”
他干脆的回答,真的是被她烦够了,只想睡个安稳觉,为什么偏像个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停?
她知不知道,他在克制,在克制!还有她的脸,他想看,却……不敢看!
无双大喜,上套了,“嗯?萧君奕,你叫我干嘛?又不出声,很没礼貌诶,明明是你喊的我,说嘛,萧君奕……”
明知道他喜静,明知道他讨厌吵闹,她却偏要和他抬杠,总觉得看他憋着怒火的样子,很解气!
她决定,在他闷死她之前,先吵死他
“沐无双!”萧君奕忍无可忍,转身一把拽住在他后背乱抓的手,“你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男人?”
他的气力很大,无双手疼,无辜道,“戳你几下,玩玩而已嘛,怎还生气呢?”
“玩玩而已?”
萧君奕气得吐血,明明告诉自己别理她,可是这个女人总有办法惹他发飙
他的目光越来越狠,仿佛要将她盯出洞来,无双终于知道怕了,身子往里缩,摆手道,“我不说话了,你睡你睡”
惹了他,就想全身而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萧君奕正想狠狠惩罚下无双,门外猛地响起敲门声,“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容夫人烫伤手了”
进宫面圣
容夫人?
无双不解,“谁是容夫人?”
萧君奕不说话,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他本就和衣而睡,掀开被子也就出去了hxe
他至始至终都未回答无双的话,只因这容夫人,他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又如何成了他的妾?
那晚,萧君奕就这么走了,头也不回,之后的几天里,也未见他出现听闻是容夫人为了给将军煲汤,烫伤了手且极为严重,每日换药苦不堪言哭闹不止
别说萧君奕在那安抚她,就连老夫人都惊动了
容夫人,经如意打听,无双总算是有了个初步了解
相传是两年前到的府上,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为人温顺懂事,极讨老夫人喜欢,遂做主替儿子纳了这个妾只可惜两年无所出,否则平妻也指日可待
想要孙子这点,老夫人态度很是明确,不只一次对无双说,沐府和萧府算不上门当户对,但盼着无双能给萧家开枝散叶,一切都可以不计较
对此,无双每次只能尴尬的点头,说不出别的
其实,老夫人搞错方向了,把宝押在容夫人身上或许更为现实
这日,应老夫人要求,无双必须得去看容夫人
想想就觉得可笑,自己是正妻,过门半月了,都未见那妾室来奉茶请安过一次如今一个小小的烫伤,不但霸着她夫君不放,还要她登门问候,哪有这样的理儿?虽然萧君奕不回更好,但是这容夫人的挑衅已经显而易见了老夫人还说要她大度,要妻妾和睦,但容夫人似乎并不想和睦
无双恨恨的走着,翠园在哪里,在哪里?她倒真想看看容夫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老夫人也真是的,哪有正妻去给小妾问安的道理?”如意也是满脸不悦,但不得不劝道,“小姐也别气,反正咱们看看就回,免得落人口实,惹将军不高兴”
“谁怕他不高兴,我是被老夫人催烦了”
说话间,翠园总算到了
无双心里窝火,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温和一点,然而还没进门,就见萧君奕从里头出来,“你怎么来呢?”
语气中似乎带着点不悦,无双也装不了贤良淑德,微愠道,“你以为我稀罕,我才不想来呢!”
“既然不想,何必惺惺作态!”
他还是一样的刻爆无双脸一红,未及反驳,就听他道,“皇上回了,今晚宫中设宴,你回西院准备准备,一会儿随我进宫”
“进宫?”无双大惊,可是萧君奕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的说完就走
如意瞅着近在眼前的翠园,踌躇道,“小姐,现在怎么办,还进不进去?”
“不去了,一会儿你拿点药给容夫人送来吧!”
无双说罢,满心惆怅的回了西院如意忙着帮她梳妆打扮,进宫面圣,且她还算新嫁娘,一切都马虎不得
如意兴致盎然,无双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态,紧张得要命
在渝州的时候,就常听人说伴君如伴虎,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很怕,对皇宫总有股莫名的恐惧感
作者题外话:双休一更哈,摸摸,周末愉快
盛宠兰妃
对京城,对皇室,无双的了解远远不够生怕一个行差踏错,害人害己
自嫁入萧府以来,得知丈夫深得皇上器重,时有进宫赴宴之事,无双便试图去了解那个她并不感兴趣的皇宫br />
皇上执政数十载,国泰民安,奈何太子未立,实乃隐患
如今朝堂之上,立嫡立长立贤风声四起,其推举人物分别为皇后之子萧玄池皇长子萧玄宏皇五子萧玄钰其余皇子或年少夭折,或不成气候,不予多提
然就此三人,便令皇上困惑不已,举棋不定多年只觉太子一立,自己帝位不稳,实难安心,故皇储一事,一拖再拖
无双不过一介女流,对皇权之事提不起兴趣,相比之下,她对后宫兴衰满是好奇
而今,后宫之主乃帝君嫡母――皇太后张氏,其侄女曾贵为淑妃,如今却被囚冷宫,其中原由讳莫如深,鲜有人知
紧随其后的本该是皇后,然后却有一人的风头远胜于她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六宫粉黛无颜色,皇上爱她宠她,十年如一日
曾有野史记载,皇上宠幸江南一女,称其不娇柔不造作,清透若琉璃一般,故亲笔提写“琉璃宫”,赐其入住
而这传闻中盛宠集一身的女人,就是琉璃宫的女人,兰妃!
关于兰妃,外界传言纷纷,却无从考证只依稀获知,她是永安二十四年皇上南巡所识,尔后带入宫中,不顾太后众臣阻挠,册封为妃
自此,“兰妃”便伴随这个女子,整整十五年没有人知道她祖籍何处,名讳为何,她亦从未提过
“兰妃”成了无数少女的梦想,尊贵无比,万千宠爱在一身,以至于如意讲的时候,满心向往无双却当听故事一般,毕竟深宫的女人,她从来不认为会幸福如若不然,为何世有传闻,兰妃郁郁寡欢,甚少笑容?
江南女子多温婉,兰妃,谜一样的女子
无双虽好奇,却无意探究这谜底,谁料竟越陷越深,到后来,抽身想退,已然迟了
“好了吗?”
外面的丫头一直在催,如意忙将最后一支珠钗插上,口里答着“好了好了”,便打开门将无双扶了出去
萧君奕负手站在院中,黄昏已至,夕阳西下,余晖恋恋的洒在他的肩头,染上层淡淡金光让一向坚毅冷漠的他,平添出几分柔和
可是,他一个人站在那儿,怎么看怎么孤单
无双心头一动,上前握住他的手,“你有心事?”
萧君奕眉头一皱,讨厌被别人看穿,尤其还是这个女人可是,他没有甩开她的手,只是警告道,“安守你的本分就好,休要揣度别人的心思!”
无双委屈,“我只是……”
“不早了,进宫吧!”萧君奕也不多说,拉着她就上了马车
一路上,萧君奕都闭眼假寐,一言不发他沉默居多,时间久了,无双也习惯了,自娱自乐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京城,尤其是黄昏中的京城,仿若淬金一般,泛着迷离柔和的光
娘曾说,京城很美可是,无双却觉得,不只是美,更多的是熟悉!
“好像来过这里”她喃喃自语
罚酒三杯
帝都繁花似锦,恍若梦境
无双掀起帘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一切既陌生又熟悉,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却让她心底的不安加剧
“吁――”
没一会儿的功夫,马车稳稳同皇宫已到br />
萧君奕先行下了马车,如意没有跟来,无双穿着繁琐的华服很是不便,磨蹭许久,才鼓足勇气喊了声,“萧君奕……”
他回过头,微微蹙眉,“不是有脚墩子嘛,踩下来就是”
萧君奕所说的脚墩子,就是此刻弯腰趴在马车下的小太监,十一二岁的涅,还是个孩子,削瘦的后背让她无从下脚
“萧君奕……”无双伸手想让他扶一下
“麻烦!”萧君奕回身两步,直接将她从马车里抱了出来,“真是变着法的想让我抱你”
“才不是”无双反驳,却显得如此底气不足
萧君奕也不理会,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彼此的距离拉得更紧,无双一慌,“萧君奕,你……”
“皇宫到了”萧君奕刻意“提醒”着,又问,“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萧……”无双倏地明白过来,那叫法未免太过生硬,不由得柔顺道,“君奕……”
“走吧,别让皇上久等”说罢,搂着娇妻走进皇宫
无双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进了皇宫格外得留心
所以,从宫门而入,与萧君奕并肩而行,她虽然浑身不自在,却也不敢抗拒
“我就这么让你难受?”感觉到无双紧绷的身体,萧君奕满脸不悦
无双不知道如何回答,装作没听见,将目光移往别处
其实也谈不上难受,只是……只是萧君奕像个冰块一般,明明不喜欢她,明明不想抱她,却偏做这恩爱涅,让她觉得虚伪,不仅他,自己也是
抬眸看着这座犹如白昼的宫殿,一步一步走在白玉石上,一切本该是新奇的,然而她却觉得熟悉好似,曾经在这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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