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已是薄暮时分,小兰依旧在屋前等他,让陈子州感到一种回家的温馨,到了屋里,他紧紧抱了抱小兰:“妹妹,你真好。今天身上很脏,我去河里洗个澡,一会就回来。还有,你去找秀娟婶,让张永军明天来见我。”
小兰笑出两个酒窝:“嗯,恩哥,你快去吧,我等你,”经历人事后,小兰温柔得像一个小女人了。
陈子州提着换洗的衣服,一路奔跑着赶到河边,鬼影子都没有一个,他失落地东张西望,企图找到那个娇小的身影,没有,跑到树林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妈妈的,敢情是昨晚放了她鸽子,那风骚小娘生气了,今晚就没来了。
管他的奶奶的,反正回去还有小兰可以做,虽然没有余小红做起来疯狂酣畅,但大姑娘别有一种清新的味道。
扑通一声,陈子州脱完衣物,跳进水里。
突然,他的双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被猛然往水里拖去!
啊,他惊慌地大叫一声,难道是遇到传说中的水鬼了,他拼命地蹬腿,想把头冒出水面。
可是由于被猛力拖往水里,他的劲一时还使不上来,双脚像真的被鬼抓住了一样,哗啦啦几下,就被拖到了河中间。
幸好,陈子州水性较好,他憋着嘴巴,没被灌进水,从最初的惊慌中冷静下来,现在,只有奋力挣脱水鬼,才能救得了自己。
正当陈子州双脚大力一蹬时,那抓住自己的东西突然放手了,惊愕之间,陈子州模模糊糊地,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水鬼,猛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妈呀,鬼!想不到真是水鬼!陈子州吓得大叫一声,拼命挣扎,想甩开水鬼!
突然,一声清脆的欢笑传来:“嘻嘻,子州,是我!”
哗啦一声,水鬼抱着陈子州冒出水面,披头散发之中,露出一双恶作剧的黑亮水眸,朝陈子州嘻嘻笑着。
陈子州定睛一看,奶奶的,居然敢这样戏弄本公子,他猛然出手一把抓住女人白嫩嫩的水丨乳丨,气急败坏地说:“好你个小红姐,居然装水鬼来吓我,看我不弄死你!”
啊,余小红胸儿被他抓痛地尖叫一声,放开他,就往水中游去:“咯咯咯,谁叫你昨晚不来,却跟小兰那丫头快活,哼,吓死你才好!”
“好呀,你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陈子州头往水里一钻,一个水中猛游,就钻到了余小红身下。
哇塞,女人漂浮在水中的身子真是晶莹剔透啊。眼前,那双游动的美腿,还有那白臀扭来扭曲,陈子州心里坏笑一下,手猛地抓住她的双腿,头往双腿支间一拱,双手飞快地抱住她的臀儿,就把她的黑色小山丘放到了自己嘴边。
“啊,你干什么?”余小红受惯力身子往后一甩,臀儿一挺,那饱满的山丘反而送到了陈子州嘴边,陈子州也不客气,张嘴一咬,伸出舌头从下到上狠狠一舔。
“啊,丑死啦,”余小红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吃过,脚用力蹬在他肩膀上,就滑走了,可那一咬一舔,却给她带来一阵回味无穷的酥痒美妙。
陈子州哪里能放她走,伸手一抓,抓住她的秀足一带,余小红只好返身跟他搂抱在一起,为了防止他又吃那里,她嘻嘻一笑,主动挺着胸儿,把鼓涨涨的红豆送进他嘴里:“吃这里吧!啊,用力一点。”
狠狠吃了几口,陈子州吐出来,用手揉来揉去,坏笑着说:“靠,小红姐,几天不见,你这两个馒头越来越大了啊。”
余小红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大你个头,小兰那大姑娘的才大吧?”
陈子州见事情已经瞒不住,索性不瞒了:“那有小红姐的大,小兰那最多是个疙瘩秤砣,还是小红姐的好吃。”
余小红被逗得咯咯娇笑,一把抓住他的大棒,软软的手掌握了握,情火大炽地说:“子州,捅我吧,我都想你好几天了。”
是男人谁能禁得住美村妇如此旖旎的诱或?陈子州低吼一声,把余小红抱上岸,直接压在沙滩上,用手分开那完全湿润的蚌片,屁股往下用力一沉:“小红姐,我进去了啊。”
余小红没说话,双手却抱着陈子州的屁股,帮着他往下用力猛地一压,哧溜一声,就滑去了大半。
翻来覆去地一阵伸缩活动,直到最后,余小红颤抖着臀儿,大叫着:“别别全进去,啊,受不了了,我、我死啦!”
被余小红阵阵收缩,陈子州猛地往里一顶,也倾泻如注。
舒畅之后,余小红在陈子州怀里媚笑了片刻,猛地站起来:“我要回去了,要不,那死鬼要怀疑了!”
陈子州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把抓住她,捡起地上一个黑色袋子递给她:“小红姐,昨晚没能来,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一件裙子,算作赔罪吧。嘿嘿,再亲我一下。”
余小红开心地接过口袋,灿烂地笑着:“算你对姐姐有良心,”说完,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飞快地跑进树林,从树枝上拿下自己的衣物穿好,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陈子州摇摇头,这女人,要是在城里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居然把衣物挂在树枝上,怪不得自己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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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死亡峡谷
从河里跟余小红快活之后回来,差不多一个小时,小兰接过陈子州换下来的脏衣物,放在盆里,顺口问:“恩哥,你洗个澡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泡在河里舒服,就多泡了一会,”陈子州揽过她的小蛮腰,“小兰,睡吧。”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陈子州感觉底下大棒火热热的,原来是小兰这丫头一直抓着它睡,他看着她胸前的梨形嫰丨乳丨,真想翻身压上去,但想着这丫头昨晚都还在喊痛,便忍住火气,穿衣起床了。
陈子州没事可干,便坐在院子里看书,一会儿,便又村民从屋前挑水过路,陈子州一一跟大家热情招呼,没想带车正国也来挑水了,陈子州站起来,表面恭敬地嬉笑道:“车书记,早上好,你也来挑水啊?”
车正国嘴角一声轻哼:“陈助理,我们村里平时虽然没什么事,但你不要忘了修路的事,那可是你承诺给大家的啊,现在已过了两个月,你可得抓紧了,不要辜负了镇里周书记的期望。”
陈子州立刻严肃道:“车书记说的是,我这不正在想办法找钱嘛,你放心,路一定按时修好。”
看着车正国满脸恨意的背影,陈子州知道他心里恨死自己了,但上次在警察局没能拘留自己,他也知道陈子州有些关系,也不敢再轻易对他下手了。
吃了早饭,张永军果然来了,陈子州把新手机递给他:“给你买了一个手机,方便我们以后联系,免得出了事不能及时沟通。场地的事弄得怎么样了?”
张永军接过手机,激动地嘿嘿直笑:“谢谢陈助理,场地的事都已经弄好,人手也说好了,现在正在建烤房,还有德望叔没去请。”
“好,德望叔我去请,你建好烤房之后给我打电话,”陈子州想了想,忽然心血来潮地说:“永军哥,我看这四周的山很大,有没有野物?能不能带我四处瞧瞧?”
张永军眼睛陡然一亮,大声道:“好啊,后面山里野鸡、野兔、野猪什么都有,我现在就带你去,说不定还能打头野猪回来!”
一听打野猪,陈子州有点担忧:“永军哥,野猪可厉害了,你一个人能打野猪?”
张永军不好意思地憨笑。
小兰走出来笑眯眯的说:“恩哥,你不知道呢,永军叔叔打野猪可厉害了,一枪一个准。”
陈子州震惊地看着张永军,眼里满是欣赏,他知道打野猪能一枪毙命的,只能是神枪手,子弹必须从猪鼻子中线打进它的大脑,想起张永军是特种兵出生,也就不感到奇怪了。
张永军从米秀娟家里拿出一杆猎枪,陈子州便兴奋地跟着他上山了。
这武陵山生得十分嶙峋雄伟,四周的山都呈现出坡陡、谷深的特点。张永军在前面带路,介绍道:“山里森林很大,打几只野鸡野兔绝对没有问题,但要打到野猪,那就要看能不能碰上了。我带你去死亡峡谷,或许,在哪里可以打到野猪。”
“死亡峡谷?”陈子州蓦然一惊,好奇地问,“怎么叫这么一个名字,怪恐怖的。”
张永军微微一笑:“几百年都是这么叫下来的,老人们都说,凡是掉下那个峡谷的人,都无一生还,而且,那峡谷平时都是云雾缭绕,冷气逼人,听说只要往下看上一眼,就会被魔鬼缠身,不是病死就是吓死,所以,从来没有人敢去看一眼。”
“有这等怪事,那你怎么敢去?”陈子州问。
“我也是好奇,第一次去也是看得怪吓人的,因为哪里的野物比较多,后来我就经常去,但从来没敢往下看过。”
陈子州虽然也感到一阵害怕,但有张永军在,好奇大过了恐惧,说:“那快走,我倒想去见识见识,居然有这么奇怪的峡谷。”
沿着茅草丛生的山路,翻过几座大山,两个小时后,终于看到了那个刀斧劈过一般的悬崖绝壁,远看风景优美,四周森林叠嶂,走近一看,妈呀,深不见底,果然云遮雾绕,一阵阵冷气直冲面门,时而有一两声动物的怪叫,的确阴森恐怖。
陈子州向来不相信怪事,尤其是看一眼就被魔鬼缠身的怪事,他怀疑的很。
他对死亡峡谷四周观察了很大一会,突然觉得释然了,这地方经年累月从峡谷里冒出一股冷气,加上四周森林茂密,所以,形成了瘴气,淤积在此,那些体弱的人路过,就会被瘴气浸入得到怪病。
想通了这点,陈子州觉得这死亡峡谷就没什么可怕的,但他不点破,笑着说:“永军哥,我觉得这里也没什么恐怖的,就是感到有点冷,哪有什么魔鬼。”
张永军本来也是不信的,只是顾忌恐怖的传说,不敢往下看,他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不要往下看,还是小心为好。”
“没事,”陈子州说着,便朝悬崖边走去,找准一个地方,便趴下身子,把头企图探出去瞧峡谷。
这把张永军吓坏了,他急忙拖住他的手:“真的没事?”
陈子州郑重地点点头“没事,你放心吧,世上根本就没有那回事,”说完,陈子州探出头去,伸长脖子,尽量往下看,想瞧瞧这峡谷究竟有多深。
啊!
突然,张永军听到陈子州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浑身打颤,眼疾手快地一把朝陈子州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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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奇异的寒兰
张永军一把抓住陈子州的脚踝,使劲往后一提,就把陈子州像摔小鸡一样,扑的一声,摔倒在草丛里。
陈子州疼得妈呀一声叫唤,捂着肚子慢腾腾地站起来,面现苦色地问:“永军哥,你、你拉我干嘛?”
张永军愣住了:“啊,不拉你你还有命呀,你不早落下去了?”
我的妈哟,陈子州苦笑一下:“我哪会落下去,我是看到一棵兰花,激动了。”
啊,张永军又是一愣:“什么兰花呀?你差点吓死我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没法向镇里交差啊。”
“谁要你交差啦,”陈子州重新走到悬崖边,朝张永军招招手,“你过来看看,那边悬崖下的那棵兰花,你见过没有?”
张永军跟着陈子州趴下,把头探出去一望,果然发现旁边山崖一块吐出来的石头上,长着一棵奇异的兰花,叶子挺拔、疏朗,花朵秀美,像荷花一样鲜艳。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漂亮的兰花,而且还能闻到阵阵清香,它居然长在这么寒冷的地方。
张永军摇摇头,惊奇之后,无所谓地望着陈子州说:“不就是一棵长得好看的兰花么?管他的,快起来,小心坠下去。”
陈子州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兰花,惊喜地说:“这棵应该是寒兰,长得又像荷花,颜色还怎么鲜艳多姿,我感觉这可能是十分名贵的兰花。永军哥,你不知道,要真是难得的名贵兰花,有这一棵,我们修路的钱就绰绰有余了。”
“什么,”张永军重新鼓大了双眼,这下,他是真的惊奇了,“这一棵难道就可以值几十万?”
陈子州点点头:“不错,当然我还不敢肯定,但能在如此寒冷的地方生长,应该八九不离十。”
其实,他心里异常激动,要真是十分名贵的品种,何止几十万,很有可能上百万,甚至两百万。市里去年举办兰博会的时候,上百万的就有一百多珠。
张永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鼓鼓地盯着那棵兰花。似乎比陈子州还激动。
突然,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张永军一跃而起,大声叫道:“有野猪,小心!”
陈子州一惊,迅速爬起来,惊恐地躲到张永军身后,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树林和草丛里。
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此刻静止得似乎连时间都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陈子州张嘴想要问野猪在哪里?但张永军伸手做个手势,制止了他。
只见张永军聚精会神,高度注意着,移动步子,不付出一点声响地慢慢向前面的草丛靠过去。
突然,树林前的一草丛里“嘶”一声,一头黑黝黝的打野猪一跃而起。
啊,陈子州吓得一声尖叫,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可一转眼,又没了动静,只听见张永军说:“妈的,太远了,现在这野猪都变得狡猾了。”
陈子州走出来一看,野猪早已没有了踪影,奇怪地问:“刚才不是还在向你发起进攻么?你一枪都没打,怎么又跑没见了?”
张永军哈哈大笑:“你被吓坏了吧,刚才野猪是逃跑,我告诉你,现在这山里的野猪都知道了我的厉害,它们的鼻子十分灵敏,闻到我的气息就像见到阎王一样,赶紧溜了。今天可能是闻到你这个生人的气息,才敢追来的。”
啊,陈子州好笑地摇摇头,恶人他倒是不怕,因为可以想办法治恶人,这野猪他是真的怕,因为自己不是壮士,也不是神枪手,没法治它,遇到它只能丢命。
陈子州回头又望着那棵奇异的寒兰,说:“永军哥,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把这棵兰花挖回去,要真的可以卖几十万,加上收购白术的钱,不仅可以修路,还可以做金银花产业了。”
“好,我先看看地势,”张永军也来了劲,他探查一番,就有了注意。
那棵兰花就在悬崖下两米左右,又有一块凸起的石头,张永军钻进树林里,砍了五六根软藤条,紧紧连在一起,用手狠狠试了试,很结实,便说:“我绑在腰上,你拉住我,我抓着这些灌木下去,你只要稍稍用点力就行了。”
这办法果然行,片刻功夫,张永军就把那棵花色繁红的兰花,连土拔根而起,交到了陈子州手上。
陈子州反复仔细看了看,心中越来越激动了,这应该是精品兰花,他喜笑道:“走,永军哥,今天收获不小,不用打野猪了,我们下山。”
张永军嘿嘿一笑:“那我也得打几只野鸡野兔回去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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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姐妹吃醋
下午5点,陈子州捧着兰花,张永军提着一只野鸡两只野兔回村了,把小兰高兴地呵呵直笑。
由于小兰不会做野味,陈子州放好兰花,便和张永军提着野鸡野兔到德望叔家,顺便请德望叔去镇上帮忙。
灵儿好几天都没去小兰家了,这会儿见陈子州来了,笑嘻嘻地急忙帮着爷爷修理野鸡野兔,小兰自然也过去帮忙。
一会儿,德望叔就把香喷喷的野味弄上桌来,三人就倒满酒喝起来,小兰和灵儿坐在旁边,边吃边有意无意地盯着陈子州看,那眼神里流露出小女人的情意。
陈子州自然感觉得到,但他发现灵儿今天似乎对小兰没有往日的亲热,他一时也没多想,只顾跟张永军和德望叔喝酒。
边喝酒,陈子州就边把自己收购白术筹钱修路的事说了,并请德望叔去帮忙,还开工资。
德望叔想了想,大概是想到了对车正国的顾忌,由于一下后,直爽地说:“好,为了全村的大事,我去!”
陈子州之所以请德望叔,也是为了牵制车正国,德望叔毕竟是他儿媳妇的外公,有他在,车正国也许不敢明着去干涉收购点。
这顿饭直吃到晚上八点,张永军悄悄去米秀娟家了,德望叔又醉倒去睡了,陈子州醉眼迷离地看着身边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心里的邪火,借着酒势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小兰,我现在灵儿这里坐一下,你回去把热水烧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听到陈子州的吩咐,小兰答应一声,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灵儿见小兰走出了门,她一边洗碗,一边回头白了他一眼:“小兰姐都回去了,你还不跟着去,哼。”
这是明显的吃醋了,陈子州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从背后大胆地抱住她细软的腰身,嘿嘿笑着说:“灵儿,你凶我干嘛,我这不是想你了,想跟你单独待会儿嘛。”
“滚开,”灵儿不知为何,扭着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粉脸怨恨地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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