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的上位。接着就是家主和道森家族谈判的消息传来，碧被作为交换的筹码即将嫁入道森家族，眼看就要一去不会来了☆后是司正式建立派系。

这几件事无论是哪一桩，放到过去，都足够当一年甚至更久的谈资了，而就是这一年里，居然连续发生了这么几件大事。

洛宁家的女孩们尚还不知道，这一切尚还连序幕都没有拉开，比起未来的风暴，这一切都太微不足道了。

……

11月，已经入冬的北地的气候已经变得异常严酷，可就是这样的时节，洛宁家又迎来一件大事，黑女巫法琳女士这个在整个西部王国都大名鼎鼎的人物忽然就完全没有前兆地造访了洛宁家。

女巫原本是一个邪恶的词汇，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在西部王国境内的所有城市里都设有宗教裁判所，凡是暴露在人们视线中的女巫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烧死，除了一个……

那就是黑女巫。

在十年前，黑女巫以一己之力将西部王国派来围剿她的联军全部消灭之后，整个西部王国再没有人敢说出烧死黑女巫这种话了。

而在那以后，黑女巫也成了举国以宾客之礼相待的国宾，纵使那荆棘城里的王庭都不得不给黑女巫一些面子。ww而这样一位大人物却忽然地造访了洛宁家。

且不说外人，洛宁家的人那都是诚惶诚恐的，这样的一个人物，怎样去接待都是容易出错的，首先就算到现在，女巫这个阶层仍然是国家所敌视的，而国家对付不了黑女巫这种话更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与黑女巫走的太亲密的人无疑也会引起国家的怀疑。但是若是慢待了黑女巫，且不说荆棘城方面都绝对不会给你撑腰，那些大人物绝对会说这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触人家霉头，你见过哪个头脑健全的人敢去热黑女巫大人？黑女巫本人更是绝对会让你都后悔生出到这个世上来。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前也不能后也不可，如何接待黑女巫，这着实是个难题。

更何况……这次黑女巫还是突然来访，完全没有预约和事先通知。

当然，这也是黑女巫的一贯作风了。而且黑女巫法林女士一向都霸道异常，她来访的时候若家中有其他宾客，必须将那些宾客通通撵走，当然撵走已经是很轻的了，若是这其中还有什么事让她不满意的，那么恭喜你，你们全家人再也不用在这个艰难困苦的人世间操劳了。她来拜访你，更不会有什么事先通知，她可不会预约，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事先准备，可话是这么说，真到时候你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怠慢了黑女巫……那么……呵呵……

洛宁家的女儿们私下里更是猜疑不断议论纷纷，黑女巫在造访之前刚刚才在更南方的亚辅王国里制造了一场瘟疫，那场空前的瘟疫自然也为话题增加了神秘性，大家甚至在猜黑女巫的造访与那场瘟疫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而洛宁家接下来会面对的是福还是祸，更是没人说的清楚。

……

在此之前，洛宁家刚刚经历了自蓝岚事变之后的又一不大不小的事。曾经被打击到一蹶不振的碧趁着蓝姐倒下之后大肆拉帮结派，结果就在十月的北地会议上，被家主和夫人拍板“卖”给了饿狼家族。为了抵抗这种命运碧向司寻求援助却被拒绝。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已经是家主和夫人做下的决定了，就像不久前对蓝岚的处置一样，更何况司都没有帮助自己的大姐，自己一直那么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帮助这个当初一直处处为难自己和大姐的人？

这只是一件很容易接受的事情罢了。

但碧并不这样想。

在她看来，这就是司对她的报复，是司在耍手段，既然这样，她必须要报复司，必须要让这个人尝尝自己的厉害。

就像自己当初对付蓝岚一样。

还记得当初第一个发现蓝岚对司有“不轨”意图的，可不是夫人或者白兰，而是碧。

而碧也把这件秘密透露给夫人和白兰了，毕竟碧也是洛兰家的女儿，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她自然也知道夫人和白兰对司有想法，她们绝不会允许有蓝岚这个不安定的存在。

这便是事情的真相之一，碧正是加害蓝岚的元凶之一。

……

黑女巫的容貌异常美丽和高贵，单单是从那张脸上，甚至都猜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当从大厅的门柱一侧走来的时候，所有的养女都屏住了呼吸，所有人内心都开始惊叹，这世上竟有如此美丽，如此让人发自内心地想要去服从她想法的女子。甚至有些人心里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跪在黑女巫面前，由黑女巫踩着自己头的画面。

太美了……

太有魅力了……

仅仅是看上一眼都让人无法自拔……

但所有人都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盯着下去了，她们都知道这还是个极度危险的女人，是魅惑而带刺的蔷薇，不可靠近，不可轻触。而对于黑女巫，如果胆敢长时间地凝视她，都会发生无法预测的不幸之事。

可就在这时，黑女巫在一个女孩跟前驻足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声音冷冷的，却没有透露多少个人的感情，也许是很高傲的样子吧？但在大家看来，这在黑女巫身上反而倒很普通。因为高傲什么的，在大家看来就应该是黑女巫这样美丽而又强大的女子所应该拥有和保持着的。

在那一瞬间，这个屋子里时刻为自己安危担忧，每时每刻都有寄人篱下感觉，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女孩们竟然在法琳女士身上找到一丝共鸣！她们忽然觉得很佩服这个女人，真正强大的女人就该这样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任其他什么人什么势力都左右不了！

“司。我叫司。法琳夫人。”被问到的女孩现是回了一个礼，以着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礼仪回应着的，并且丝毫不敢怠慢地回答自己的名字。当得到允许时，才落落大方地看着夫人，很是平静，全然没有任何恐慌和畏缩。

“你很好，女孩，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

（如果不是法琳夫人还在这里，底下的其他女孩们肯定已经开始嘀嘀咕咕了，而现在她们都忍耐着，尽管心里现在确实因为强忍着而有点难受，那种，马上去议论的欲望简直在骚弄着女孩们的小小的心肝和肺。但法琳还在这里，她们绝对不敢惊扰了这位黑女巫大人的。但是……看起来强大高傲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黑女巫大人居然问了那个司的名字？这到底是为何……啊啊啊……好难受，这种想说话又不敢说话的感觉……

为什么黑女巫会格外注意司？

为何司看起来完全没有吓一跳，没有手足无措，甚至一点都没有慌乱？

简直像这一切的应对都是自然而然的。

可这更让人无法理解了。

那可是黑女巫啊！可不是谁的姐姐啊（这个姐姐选择的是这个世界通用语中那几种姐姐称呼里亲密人之间称呼的姐姐，意思是黑女巫可不是能和谁打闹亲近的人啊这个样子）！

……

而家主罗宁和夫人温婷却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到这小小的插曲，在法琳缓步将至的时候，也亲切地走上去相迎，“夫人此行大驾光临真是令我洛宁家蓬荜生辉，连这寒冷的冬天也异常的温暖了起来呢。”

“是啊是啊，夫君说的没错，夫人此行到来，我们真是无比的荣幸呢。”温婷只是衬了衬自己的夫君，而没有更加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在这里用的礼仪用语都是这个世界特有的，在此全部用普通汉语翻译，姑且说明一下，大家知道有个那么个意思就行了。另夫人一词在这个世界中也有两种叫法，一种是称呼女家主或者某名门男子的妻子，一种是称呼强大而受尊敬的女性，两个夫人在这个世界的词汇中并不是一个词，而称呼法琳夫人的夫人自然是第二个夫人。）

“是啊，你们洛宁家确实很好呢。”看似是互相称赞，但法琳夫人却似乎意有所指的样子……

第十六章 家族议会

（几乎是所有人都在猜测黑女巫此次来访洛宁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养女之间私下里议论纷纷，北地各大家族里都在讨论，甚至连荆棘城方面都在关注着事态的动向，可出乎几乎所有人的意料的是——

黑女巫法琳女士只在洛宁家住了一天之后就离开了。『』

全无预兆的到来，又这样快的离开，不相干的人都是一头雾水，洛宁家的养女都不知道黑女巫到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大家心里也都认定一点，黑女巫虽然是那种率性而为的人，但绝对不会做什么意义都没有的事情的。

黑女巫大人一定是有自己的做事的理由吧？

大家都是这样想的。

所以这次来访虽然让人觉得很莫名其妙的，也只能就这样默默地接受了。

谁也没想到，就在两个星期之后，洛宁家爆发了一件大事，还是和黑女巫有关的。

……

黑女巫离开两周后，家族里召开了家庭会议。

碧在家庭会议上公开指控了司，称其为女巫子弟，并且在做邪恶的巫术实验。

而作证的人有养女中排行第六的露拉雅和养女中排行第九的希伦，证据也一并找到了，在司的房间里搜到了一系列的巫术用具，占卜纸牌、经过处理的动物心脏、巫术鸟的羽毛、冥写纸、祭祀刀具。

“父亲！母亲！我们都看到了！司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巫！她是女巫！她应该被烧死！”

“她那时候在残杀小动物，天呐，姐姐她好残忍。『』”希伦作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样子，让已经习惯了辛的美好的司，顿时反胃出来。

“对的对的，希伦说的没错，司一定是在以着家庭里某个人为目标进行着诅咒的，你们没看到她在用刀子剖开那些动物时候的样子，天呐，她一定在把她刀子下的物体当做是家里的某个人呢！”

“太可怕了！”

底下的姐妹议论纷纷，但谁也没有公开表态什么，既没有表示支持司，也没有站到碧这边。当然大家都清楚明白的很，这是碧的派系策划好的一次对于司的陷害。

但出乎意料的，司却好像完全没有把这些当回事的样子，也没有辩解，就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看着书，甚至把台前的碧、露拉雅和希伦三人当成戏子一般，只是演着与自己不相关的一场戏而已。

露拉雅是在大姐倒下之后，第一个倒戈向碧的，在第五养女进入这个家庭之后，碧的地位一落千丈，而第六养女露拉雅进入这个家庭之后又换下了第五养女，碧只是为了从前的怨恨和不忿，就主动找上了露拉雅，和她合作，一起陷害了第五养女。简直让人无法理解，在这种环境下，却仍然只是为了一些没必要的恩恩怨怨去攻击和陷害别人，心眼小加愚蠢这两点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简直没有药救了。

大家族的斗争的存在当然是正常的，但大家或攻击或陷害要么是为了上位，要么是为了保命，几乎没有人那么没有理智，为了一己私怨，就不惜大动干戈，甚至不管不顾地把自己也弄到更危险的境地。

而在一起成功陷害了第五养女，并逼使第五养女其本人在当时做出吞下哑药这一疯狂举动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成功地招来了其他养女对露拉雅和碧的白眼相向。

而第九养女希伦则是在来了之后就迫不及待地争宠献媚，又一个令人呕吐的角色。她很天真地就把当时的司当成自己的大敌，为了对付司，她答应了和碧进行合作。但在当时其实碧和希伦都没有对司做出足够成功的陷害，而真正的成功反倒是无意间对大姐发动的攻击。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让人无奈，愚蠢的人明明是连大局都判断不好，偏偏有的时候就能误打误中，偏偏还就中了靶心。

而今天这一出，自然也是三位“阴谋家”安排好了的成果。

面对着这一切，司却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小说，时不时还为小说中的情节而轻笑，不得不轻轻用手背掩住嘴。

碧盯着她。

哼，你就装吧，等一会你就死到临头了。

看到时候你还能装不装的出来！

希伦更是满脸的快意，她和碧的想法一样，在她看来，司越是表现出这么一副淡然样子，就越是像演给别人看的，其实你内心一定慌的要死吧？可怜的姐姐，哈哈，谁叫你要和我作对呢？哼。

但在场的人其实也注意到另外一件事了。

那就是二姐紫叶没有加入到陷害司的阵营中去。

碧下意识地觉得紫叶很是愚蠢和懦弱，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她敢肯定，她们两个派系如果联手施压的话，司是死定了的。但紫叶居然就那么拒绝了。哼，等着吧，早晚你这个女人也要死在我手里，看着吧。碧心底里是这么宣言的。

孩子，你什么时候产生，这个家庭的人和巫术是没有关系的错觉了？

可就在这时，高贵美丽典雅的温婷夫人开口了。

“真是可怜的孩子，你什么时候产生，这个家庭的人和巫术是没有关系的错觉了？”

明明是笑容彬彬地说出的话，明明脸上还挂着那么温暖人心的笑容。

可碧的心已经如坠冰窟。

露拉雅和希伦甚至完全没有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

“真是可怜的绵羊们啊。”夫人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戏谑。

司缓缓地从抬起头。

不是她把这当成一场戏。

而是从一开始。

这就是一场好戏。

碧，有些事，你终究是不会懂的。

第十七章 巫术家族

（“真是可怜的孩子，你什么时候产生，这个家庭的人和巫术是没有关系的错觉了？”温婷的表情似嘲弄，似戏谑。ww

碧全身发寒，她终于知道司为何是那么有恃无恐了……

她……她是早就知道了吗……

夫人继续说着让几乎所有养女都惊出一身冷汗的话，“我和白兰，还有司，都是女巫，甚至我的丈夫也是巫师，这个家就是一个巫术家族，你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夫人笑意盈盈着，可底下的女孩们却每一个敢答话。

她们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只是碧在指控司……甚至很多人还都以为这只是单纯的陷害而已……根本就没有人想过这一点——

这个家都和巫术有关系！

那我们岂不是……

掉进狼窝里了？

“还有哦，我劝你们不要有什么不轨的想法，”温婷夫人依旧是从容无比，她微笑着看着所有的女孩们，“从你们进入这个家开始，你们身上就被种下了咒术，你们可以试试背叛家族会是什么下场，你们也可以试试，对抗我们会是什么下场。”

……

……

“姐姐。”很平静的声音。

“怎么了？”微微抬起头。

“可以舔我的脚吗？”如果忽略话语的实质内容的话，这只是一个妹妹在向姐姐撒娇而已，明明是那么软软的声音。居然是这种恶趣味吗……

“可以啊。”对于这种一般人都难以接受的要求，姐姐只是开心地答应了。

“那么来吧。ww”坐在床上，用双手撑着直起了身子的司将自己修长的细腿伸向了白兰，而白兰就跪在她面前，用双手捧起了小小到底秀足，亲吻着脚背。

只是这轻微的接触，都感觉有轻微的电流在身上流窜，司满意地向后仰起自己的头，乌云般的长发散落向身后，但上半身还是勉力支撑着的，“对，就是这样，姐姐你做的不错。”像是在夸奖自己的仆人一样。

“谢谢夸奖，我的——主人。”白兰轻轻将眼前小美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凑到了那里去。“主人，我要开始了哦。”

“嗯。”只是微不可察的轻微的哼声，当然白兰还是清楚听见了。

即使拉到很近来看，白兰的容貌都很难找到一丝一毫的瑕疵，而这副容貌更是完全不输给司的，更重要的是白兰远远比司这个尚且稚嫩未开的小姑娘看起来成熟的多，但就是这样一个美人，居然心甘情愿地做着这种卑贱的事情，这个画面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一直让人有一种角色错位了的感觉。如果是读者的话，肯定还会有一种“我一定是少看了一章”的错觉。

白兰的舌头很厉害，没一会司就轻皱起了秀眉，一脸痛苦和难以承受的表情，当然实则是快感冲击的身体快反应不过来了。但她只是这样默默地承受着，也没有说什么慢一点之类的，因为她自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角色错位，这只是白兰的恶趣味，是她喜欢的主仆游戏罢了。偏偏白兰居然还喜欢扮演仆人那一方，让人有一种“有没有搞错啊”的这种感觉，司只能说白兰给自己规定的身份的台词，而一旦说出类似服软的话，白兰一定会千倍百倍地惩罚司，让她彻底后悔。

忽然白兰再次抬起头，“怎么样，今天的处理你还满意吗？”

白兰说的是今天白天发生的家族议会事件和审判事件。

“满……满意……”快感弄的声音里都带上颤音了。

“那就好。”比起司，真正一脸的满意的应该是白兰吧。

就在今天白天，温婷向所有养女公布了她女巫的身份，不止是她，包括罗宁、白兰、甚至是司，都和巫术界是有关系的。

“你们这些可爱的小猫咪，在你们最初进入这个家门的时候，你们都已经被下了咒了，谁要是背叛了家庭，或者想要出卖我们，看，就会这样~”温婷开心地指着碧的模样。

那是在所有养女眼里都无比残酷和恐怖的一幕，简直让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有的女孩才看了一眼就昏了过去，更多的在尖叫，还有的连看都不敢去看……不……应该说是看了第一眼之后，所有人都不敢再看下去，都忙躲开头去或者捂住眼睛。

而碧的惨嚎声就那样印在了每个人的灵魂里，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噩梦中，女孩们都会回想起那一幕。

那一刻，她们才知道，这里，真的是地狱啊。

……

……

碧死去了，被夫人所说的咒术杀死了，然后无来由的，宅子里刮起一阵风，带着那团残渣飞向了窗外，渐渐消失。当这一切都结束，终于有女孩承受不住地瘫软在地。

“恶魔！你们是恶魔！！”紫叶大声喊着，“我姐是不是也被你们这样杀了！你们这些邪恶的家伙！你们就不应该出现啊！！”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夫人只是微笑地看着她，还眨了眨眼睛，却并没有说一句话。罗宁似乎看了一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而家族最高层的三个人就这样离开了议会厅，紧跟着司跟上去离开了。

剩下的女孩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紫叶身上，有怜悯的有嘲弄的，也有无法理解的。她们没有想到紫叶会这么愚蠢，在这种情形下还敢公然地叫骂。

但紫叶只是自嘲地笑了笑，也离开了。

在那之后，投身于碧派系的露拉雅和希伦都转投于司，而紫叶派系的一些人也因为紫叶“失心疯”的表现而离开了她，她们都唯恐紫叶会很快被秘密地做掉，然后殃及到她们。天呐，这个家可是一个巫术家族啊，太可怕了。

无疑从今天起，养女们会对这个家族，对家主还有夫人、长女白兰，甚至是司都产生深深的畏惧，从未经历过巫术的可怕的她们，全都已经被碧死去的场景震慑到了，她们都开始害怕，害怕她们自己也会那样死去，那样痛苦而又悲惨的死去。

可正如司对碧暗自之语，你不懂。

是的，这里的多数养女都不懂这个家庭。

不懂这个家庭的真实是什么。

……

荆棘城，伟大的狮王王座之上，这一代的狮王穆拉龙正盯着自己底下的臣子。

“这么说，黑女巫去了北地，还见了洛宁家的重要成员，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

“臣……臣不知道。”

“到底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洛宁家要这么急着公布自己与巫术界的关系呢？”狮王似乎是疑惑不解的样子。

“公……公布……巫术？”底下的臣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纳萨伯爵，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狮王一脸嘲弄的表情，那是在说你真愚蠢，“洛宁家和黑女巫见面，就是公布了他们和巫术界的关系，这你都不懂吗？”

“可……可是……黑女巫是主动去他们那里 ...

（的啊。”被称为纳萨伯爵的人依旧是一脸的不解。

“你以为黑女巫会无缘无故地去什么地方吗？那是被洛宁家‘召唤’去的。”

纳萨伯爵眼睛瞪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