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2 / 2）

又是一个新的早上。

司懒懒地抻了一个懒腰，从床上起身的时候，就感觉到身体里的轻松和活力又回来了。

窗帘似乎没有挡严，司的素手轻轻抬起，掩在眉目间。

感受着再度充斥着全身的活力，司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好，满足，幸福，愉悦，在阳光的照射下，司的心情更加舒畅了。

看啊……这双完美无瑕的手，简直就像白玉一样，还有芊芊的手臂，头发更是光滑柔顺到满分，随意地从一边拿起梳子，从上面放下去，都会迅速地像刷下瀑布一样滑下来，中间一点阻隔都没有。

镜子里的自己，完美的面容，完美的身姿……

“过去的我为什么就不明白呢，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啊，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呢？”

人只为了自己而活有什么不可以呢？

只为了追求完美而活有什么不可以呢？

司轻掩嘴唇，似乎是在为着心底里的俏皮话而笑着。

……

……

轻轻摇动着摇铃，负责服侍司更衣的侍女们就进来了，她们恭敬而又到位地为司换上了外装，带有暗紫色花边的低胸束腰紧身的连衣裙，同样暗紫色的长筒袜，不过靴子在司的要求下没有换上那种代表暗月风格的暗紫色的，而是司所喜欢的黑色。被人服侍着穿上这套着装，无论多少次，都会让司的心底里充斥着莫大的喜悦。

如果说女为悦己者容的话……

那司这个男人变成的女人，最满意的事情就是为自己而打扮，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完美。

而司这个无可救药的颜最上论者的内心里，完美的第一象征永远都只是外在。至于内涵……呵呵，她还有内涵吗。

这也是司内心的吐槽。

但她内心同样对吐槽而吐槽：内涵什么的，都见鬼去死吧。

……

……

打扮了一番之后再到镜子面前已经是另外一番感受了，看着镜中的少女，司竟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侵犯自己的冲动，当然，在侍女面前，司仍然维持着那份矜持和优雅，一点都没有纰漏。

头发按照司自己的要求没有束起来，而是自然地伸展下去，只有额前和一部分细节做了些处理，做了一个额前的齐刘海，有点像富江款式的那种。但司的长发的长度却属实有点太夸张了，对这方面有着偏执追求的司还是一点都没有修剪掉一部分的意思，而是任由其发展。

侍女们知道大人还是个“长发控”，也都很顺心思地夸着司头发的质地，说实在的，这确实是已经足够凡俗女子惊叹的质地了，完美的发质，没有一点分叉，从头顺到尾，简直是无可挑剔。

司闭上眼睛，享受着身后小侍女给自己梳头的感觉，忽然给人一种错觉，眼前这完美无比的女子忽然变成了一只猫咪一样，侍女为自己这种发现而感到欣喜。

“大人您好美哦。”小侍女不由得忽然发出赞叹，不知为何，觉得今天的大人似乎比往日里还要来得更美一些。

“是吗？”司开心地应着，“真开心 ...

（你这么说。”

小侍女似乎没有了紧张感的样子，“对了大人，昨天晚上安姐姐有来找您吗？今天早上安姐姐似乎不见了呢……”

“没有哦~”司微笑着，“我一直没看到她哦，“不过转过头来的时候，司的脸上却换了一个关心的表情，“怎么了，安失踪了吗？”

“应该不是失踪吧……只是不知去了哪里……”小侍女一脸头疼的样子。

“别担心，”司抚摸着这孩子的脑袋，“大概是去会情郎去了吧，安最近似乎有些思春呢。”

“嗯，大概是吧。姐姐她去哪里玩了也不带我，真是的。”

圣女殿里的人员管束一直非常宽松，圣女殿里的人的进出一直都是很随意的，当然一般情况下女孩们出外的时候都会和司说的。

“呵呵。”司仍然笑着。她看着小侍女的眼睛，“忘了吧，在你的记忆里就没有安这个人。”

小侍女感觉头脑一阵恍惚……

忽然，司微笑着在她面前挥了挥手，“走神了哦~”

“啊……对不起大人……”慌忙应着的小侍女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没事。”司只是很宽容地微笑着。

……

……

再到一天以后，整个殿里的人也都不记得有安这个人存在过了。

第五十七章 想要成为魔女的少女

（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圣女大人！

你喜欢我吗？

我……是的，我最喜欢圣女大人了！

那你愿意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吗？包括生命和你的灵魂？

是的，只要是圣女大人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您！

一个月的时间里，司越来越肆无忌惮，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出格，甚至连一直暗中看着一切的暗月都有些看不过眼……

还记得上次司前往暗月神庙吗？那时候因为暗月与司达成合作关系，暗月给予司帮助，同时借得司的眼睛去观察这世间。ww

自然，司所能看到的，暗月也能看到。

“你不觉得你做的有点过分了吗？”

“过分？不哦，还远远不够哦。”已经熟悉了暗月的司，面对她，再也没有过去的毕恭毕敬，而是变得有些轻佻。

暗月沉默了许久，“也对，毕竟你是女巫啊。”

司挑了挑眉，“这和我是女巫有什么关系？”

暗月终于笑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巫术一族就是以成魔作为成长的顶点，巫术者就是在追求成魔这件事啊，你们女巫总有一天会变成魔女的。”

“魔女？那又是什么？”半路出家的司对于女巫的了解甚至都不必平凡人多多少，毕竟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经受过系统的教育。ww

“所谓男巫和女巫，其实只是巫术社会里的平民而已，尽管你们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天赋者，而足够成功足够强大的男巫和女巫最终都会进入魔道。魔女就是你们女巫的顶点啊。而所谓的巫术，就是一种魔道信仰，这些，难道都没人教过你吗？”

“是吗……”司没有理会其他，“那么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魔女的。”没有因为成魔这件事而产生畏惧的心理，此刻已经被灵瘾人格所主宰的司，已经对于自身的一步一步更接近完美这种追求越发的痴狂。

女巫也好，魔女也罢，只要能够加强自身，完善自己的，司都永远不会拒绝。

不会拒绝那完美和强大的进化。

总有一天我要把自己制造成“艺术品”，最完美的不朽之物。司心底里默默地道。

……

……

在安失踪之后的一个月里，又有三个侍女失踪了，无声无响地失踪了，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发现，都好像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利用着侍女们对于自己的信仰，司可以随意地操纵着她们的记忆，而王宫方面，更是不会关注到这里发生的这些小事……

事实上，从上个月开始，狮王和他的近臣们就已经为北方战略而忙的不可开交了。在新月共和国公然声称他们才是真正的月系信仰的继承者并大肆拉拢“反对西部王国正统地位”的国家的情况下，狮王的西王国必须在大陆上更加坚定和深入地阐明他们的正统地位和身份。

在其后的一个月里，西王国向新月共和国的支持国家渗透了近千名间谍，在这些国家的民间煽动起各种反对言论，输出毒蛇思想，并挑动多民族国家内部的民族仇恨，支持一些有争议的省份独立……

而这些国家内部原本就是有着西王国一直扎根的间谍组织的，肩负着破坏任务的输出者们同老前辈们取得联系，很快就得到了一个营养丰富的土壤，仅仅是一个月里，已经做出了很多卓有成效的工作。

就拿着西风之子来说，他们所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他们和红森林原住民的矛盾，那些原住民一部分进入到西风之子的社会，一部分临近西风之子，而西王国的间谍正好可以挑拨他们。

说起来，关于西风之子的故事，那可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

西风之子信仰的西风神在数个世纪以前曾是西陆的主宰神明，西风信仰自然也是主宰的信仰，记得是第一代狮王和洛宁公爵联合大陆上数家势力一起向西风之子发动起反攻，将西风之子当时所建立的至高帝国摧毁，并将这个民族都驱逐了出去。在那之后，这个是去了的家园的民族就称自己为西风之子，在西陆上漂泊，直到六十年前，西风之子才在红森林扎下脚跟。

为了生存，西风之子和红森林的原住民展开了五年的战争，作为流亡民族，西风之子从一开始占下了森林的一部分开始，步步蚕食。在原本的长期的流亡过程中，这个流亡政府也一直保持着一定的军力，甚至为了安全还承担下了一系列为其他国家保卫安全的条约，这其中原本就有西部王国的，西风之子充作这些国家的雇佣兵时常出现在一些战场上，负责帮助解决叛乱、土匪等问题，也因为此，西陆的很多国家默认了西风之子的存在，也因为此，西风之子的军力一直保持在一个强于争斗的状态。

而反观红森林的原住民，一直信仰德鲁伊教和崇尚自由天性的他们，对外界永远是疏于防范的，也没有足够强大的武装，他们的精力似乎更重于那些精神的东西而非物质上面。他们对自然的狂热使得他们连一些坚固的城防的军事设施都没有，在西风之子入侵的时候，他们只能任由对方一步步蚕食他们，并在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上建立起工坊、车间、城墙和塔楼、碉堡、要塞。但战争后期红森林原住民也利用地利做出了一些出色的反击，可这已经无济于事了，五年战争的结果就是西风之子将这些原住民打败，并彻底地占领了红森林。

在那之后，西风之子就以红森林为发展中心建立了新的西风之子政府，而原本的红森林也减少了三分之二的森林面积，取而代之的城市和村落，红森林的原住民一部分融入到新社会，一部分迁居到剩下的三分之一红森林。

红森林和西风之子的矛盾可以说仍然十分尖锐，还没有足够长的时间将这一切稳定下来，于是西部王国派来的间谍部队就起了作用，在旧的矛盾还没有抹除的情况下，新的矛盾爆发了。

但是西部王国内部也不是风平浪静的，西部王国会向其他国家输出反对言论，挑起民族纷争，掀起国家动乱，其他国家自然也可以，就在几天时间里，“国家治安”（一个部门，名字就是国家治安，简称国安），已经在荆棘城里抓获了近百名外来间谍，有其中有几个已经被查出身份，都是来自于西岸和船工家族的。而无一例外的，抓获的间谍通通绞死了。而潜在的嫌疑名单上，还有数千人的数字呢。

也是以此为借口的，西部王国向西岸人家园宣布了战争，尽管宣战之后西部王国几乎没有什么动作，而仅仅是挑起了一些边界争端。

其他国家也以抓获的间谍为借口向西部王国宣战或回应战争，相应的，各自的盟友们也加入进来。

……

……

北方俨然已经搅成一锅烂粥，而圣女殿里依旧歌舞升平，安逸如常。这种一内一外的对比，使得狮王的精力不得不全部地放在了外面。即使……一个新兴的“圣女教”已经以圣殿为核心辐射到了全国……

1319年的纷乱 ...

（，就这样以着谁也拉不住的势头疯狂发展了下去。

这是疯狂的1319年，却仅仅是一个疯狂的开端。

第五十八章 如何对抗非人类？

（西陆人不是和冒险者没接触过，曾经见过冒险者力量的西陆人已经把冒险者和巫术界划分到非人侧，也就是我们这个世界一些人的口中的神秘侧。ww所谓神秘侧和非人侧，指的都是拥有超自然能力的群体，神明、妖怪、魔鬼、精灵、女巫、巫师……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在西陆人眼里，这些非人类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对抗的，他们每一个都远远超出了个体的含义，远的例子有黑女巫独自一人打败了狮王的大军，近的例子就是十个冒险者让西部王国的北方彻底沦陷，甚至还独立建国了！在这一刻，大家似乎都忘记了，在黑女巫的事件之前，他们还可以一个村落几百人就烧死一个女巫，全国曾展开过轰轰烈烈的猎杀女巫运动，那时候，所谓的非人类在这些真正的人类面前，是那么的脆弱。

当然，冒险者要比那些女巫来的强大的多，甚至他们每一个都已经有当年黑女巫的程度了，是的，仅仅从战力上来说，这十人冒险者小队里的几乎每一个冒险者都是一个黑女巫了，这并非普通人所了解的，他们现在只知道这些非人类很恐怖。

不过，于对那些女巫们的态度不同，在天关事件之后，西陆人就称呼这些冒险者为神使，而过去对女巫的态度则是视其为恶魔。

究其原因的话，似乎是因为女巫原本就是诞生自普通人之中的，她们不小心觉醒的能力总会引起周围凡人的恐慌，而她们又是那么脆弱，只要一个村子里的人一起，就可以让这些女巫烧死在刑架上。

而冒险者的来处则是无人知道，仿佛是凭空来的，而且在过去几年，冒险者还没成规模的时候，也没有引起较大的反应，而一朝发难，冒险者的力量展现了凡人根本无法心生对抗的程度，这一刻凡人发自本心地形成敬畏，他们觉得这就是神的使者。

“如果你还没法让那些杂种们臣服和敬畏你，那只是你的力量还不够强，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强，尽管去把那些杂种以最轻贱的态度来对待吧，放心，只要你越轻贱他们，他们越崇拜你，越把你当成神明。『』”狂神曾如是说。

在了解到这次蛮族背后的支持就是冒险者那时候开始，狮王和他的战略部门自然也没有把他们的敌人按常理来思考和对待，包括现在的备战也是如此。

狮王和他的亲信们都知道现在的新月共和国的主宰就是冒险者，曾经的一夜破天关的事迹更不能让他们对这些冒险者小觑，他们自然也明白战争会发生的很突然，很迅速。如果按常规的战争的话，在两个国家互相宣战并形成对峙之后，少说要进行几年的战争，几十年的战争都是正常的，甚至有一些战争都已经达到了几百年，是数代人的前赴后继和付出努力，而战争的进程往往也都是很缓慢的，除非是一个强势文明碾压落后文明，可以迅速的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其平定。在正常的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要从边界逐渐开始，即使你是有优势的，你在夺取每一个行省每一个城市的过程中，也会无比艰难，时间会非常漫长，而往往守方在得到边界发生战乱而后反应居然都还来得及，而在这种情况下，战争双方为了一场战争制定的战略自然都是长期的。

哪怕你已经占领了对方数个省份，也要做好随时接受停战条约的准备，而不敢去妄想一口吞并了对方，而哪怕是在谈判上，你也未必能争取到你占领的全部省份，尤其是在对方的盟友都还虎视眈眈，你的邻国都已经摩拳擦掌，正将要陷入腹背受敌情况的你，是接受看起来丰厚的停战补偿，一大笔赔款和少量的割地，还是继续战下去？多数人都要选择前者吧？

而对这些冒险者，老思路自然要换一换了，包括老战略长都一点没有拘泥于过去的思路，大家都知道这是与普通战争不同的，而冒险者也是随时都可以打过来的，这种情况下，战略会议和战备自然都要非常紧张，每个人都要时刻注意着北方的动向。

两种战争都有各自的紧要之处，而现在的这种战争自然就不能一边指挥前面的战争，一边在后方徐徐发展，一味地稳着来了，现在必须以“急”这个字为第一要率。过去的战争不能急，你若是在一场本该是长期战争的战争中急躁和不稳了，在你急躁的进行战争的同时，你的后方也会发生各种问题，各省份的反战活动、一些原本就有问题省份的独立、民族主义者的叛乱行动，而到那一刻，你就真的是内忧外患了，亡国都是有可能的了。

但现在就必须要急了，冒险者不会给你那么长的时间求稳和发展，也不会给你时间把什么都组织起来，事实上，在老战略长的预言里，新月在最近已经必然要发动雷霆攻势了。

“他们迟迟没有进攻的原因只是为了召集更多的支持者，如果他们得不到足够的支持者，即使他们能迅速对我们西部王国的打击，但没有援手的他们也会疲于招架我们的盟国的军队，而现在，我们都知道有三个国家已经和新月结成同盟，并将一部分军队派往了北方，最迟于下个星期，新月的联合军就会在北方集结。”此刻，老战略长正在狮王面前陈词。

“那么战争会是在下个星期？”纳萨伯爵皱眉，如果是推测常规的敌人的话，下个星期发生战争还远远不可能，军队集结之后还有相当长的行军进程呢，开战前还有长时间的对峙呢，可是……

“不，我认为是三天之内，战争就会来了。”老战略长很笃定地道。

“可是三天之内他们的军队连集结都没有呢，根本就不可能越过我们国家的边境！除非他们长了翅膀！”一位王前顾问大声道，虽然他是畏惧老战略长，但该说话的时候可是一句不落的。

“你忘了那些冒险者。”老战略长摇了摇头。

“就算他们也不可能让数十个军团一起凭空消失，或者说飞过来，如果他们真的能那么做，那么他们就是真的神明了！”顾问赤红着脸，“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要是能做到这个程度的话，我们抵抗还有什么意义？”

“不，你想错了，”老战略长摇了摇头，“冒险者会利用他们的战略优势和机动性，以他们冒险者的小队先行对我们国家造成雷霆之击，而我们的军队和盟国也根本不会反应过来，他们也许会直袭王宫，执行斩首战术，然后用后面缓缓跟上的军队在之后的几个月里收尾，在斩首成功之后，我们国家自然就会大乱，叛乱、独立、分裂都会发生，而冒险者身后的军队只要慢慢推进，就可以在几个月里配合冒险者平定我们西部王国，而那时候我们的盟友也不会去管了，那时候他们自然有他们的问题更要去忙了。冒险者也可以先行毁灭掉我们国家的重点建设，利用他们的机动性对我们的军队造成打击，并在我们反映过来之前安然离去，然后在配合随后来的军队一并推进。

相信我，冒险者绝对不会浪费他们强大的力量和战略优势的，他们就是一群来去匆匆的人形巨龙，你以为还不会开始的时候，事实上已经要结束了。”

“所以说……他们集结的军队只是为了随后‘清扫’我们国家做准备 ...

（？如果要摧毁我们国家的话，只要那十个人就够了？这太扯了。”一位顾问道。

“不，这恰恰暴露了他们的弱点，”老战略长流量出狡黠的笑容，“如果他们只是十个人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他们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搞什么结盟？他们一早就可以进攻了为什么要等到军队快要正式集结才进攻？

那是因为仅凭他们十个人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没有后面得以保障的缓缓跟进的后续部队，他们会因为我们的盟军和我们庞大的国力而疲于应对，他们远远不是神，不可能移山填海，更不能随随便便就平定一个国家，打赢一场战争和彻底平定根本就是两码事。”

“可是……，我们还是会输的不是吗？如果照您这样推测的话，他们只需要赢得一场关键性的胜利，然后后面的部队就会在之后的几个月里慢慢推进到我们国家里，而那时候我们国家已经是一片大乱了，我们的军力在那时候更被那十个人摧毁的差不多了，连我们的盟友也会多半弃我们而去……”

“不不不不，相信我，他们是人，他们会累的。”老战略长的笑容很鬼，真的很鬼。

第五十九章 闪电

（这里，是三天后的边境。『』一群不速之客已经到达了这里。

“到了，”如今的雪原议会大议长狂神笑着，他的笑容狂放而又不羁，“看那前面，那就是我们要征服的国土了，去推平他们吧。”

“是的，大人！”

部下们也都狞笑着，一个个摩拳擦掌。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杀戮，要去好好满足这渴求鲜血的欲望了。

那些就在不远处的城镇，尚能听到鸡犬之声和人声，一派热闹的样子，可马上，就要变成一片废墟了。

不……还远远不止如此……

狂神那毫不掩饰的残忍表情，正预示着……地狱的降临。

……

一如老战略长所料，在上文的宫廷会议之后三天，以狂神为首的十人就越</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