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卫相较量一番?”
第一护卫?
千涛有些犹豫了,以自己现在的能力要是与丞相府的第一护卫过招,只怕……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够
在爹面前丢脸,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千涛总算是肯抬起头对上了千威的双眸,静静地说了句:“好。”
笑容在千威脸上出现,他开心,并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儿子有这个本事能够赢得了丞相府的第一
护卫,而是千涛有勇气迈出这一步,敢挑战他,看来,他的儿子真的是成熟了。
拍了拍手,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男子从远处走来,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冽之气便已经可以看出这个
人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走到千威面前停下,男子深深的鞠了一躬,只听见千威缓缓说道:“你去跟公
子切磋一下武艺,”似说漏什么一样,千威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切记,断不可因为他是公子而手下
留情,一定要拿出你真正的实力,去吧。”
“是。”
得到千威的命令,蓝衣男子弯腰应了一声,便抬步走向了千涛,在双目对视之下,蓝衣男子缓缓拔
出了自己的佩剑,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将剑鞘随手丢到一边,蓝衣男子对着千涛做了
一个“请”的姿势,面对如此强敌,千涛难免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朝着蓝衣男子
挥剑刺来。
千威坐在石桌旁,喝着茶远远地看着这一切,他对蓝衣男子的身手很放心,所以才会让他和千涛比武
切磋。
外人一眼便可以看出,千涛完全不是蓝衣男子的对手,因为好几招下来,千涛根本就连还手的能力都
没有,只有步步为营,以招挡招,可是再这样下去,千涛最终也只会因为精疲力尽而被打败。
打斗中不断传出两剑相碰而发出的兹兹声,蓝衣男子的武功很好,耐力也很好,千涛甚至已经感觉到
自己就快抵挡不住了,就在千涛分心之间,蓝衣男子的长剑已经顺着千涛的脖子划来,动作宛如流星闪
现般的快,让千涛根本就无法躲开。
眼看着男子手中的长剑就要割到千涛的脖子的时候,千威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一颗心都提到了嗓
子眼,可是显然他是多虑了。
就在长剑在离千涛的脖子还有一厘米的时候,却灵巧的划了过去,并没有伤到千涛分毫,但是千涛肩
前的头发却没有幸免,被长剑给凌厉地划落在地。
胜负已分。
千涛输了。
第60章 隔墙有音
?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是最安静的时刻,可是平西王府此刻却乱作了一团。
“王爷,属下已经找了好多地方,可是依然没找到倾城姑娘。”南宫浩然派出去找倾城的人回来禀报,可是已经连续好几天,派出去的人依然是没有任何消息,南宫浩然不禁气盛:“你们怎么办的事?都已经好几天了,怎么还是没有倾城的消息?”
“属下无能,请王爷降罪。”男子半跪在地上,双手合拳放在胸前,低头请罪道。
心里的烦扰已经让南宫浩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倾城已经消失好几天了,他也派了好多人去找,可是却是一直都没有消息,再这样下去,只怕南宫亦辰和南宫瑾那边也瞒不住,这倾城到底到哪儿去了呢?
见南宫浩然迟迟没有说话,六子以为他在思考倾城会去哪儿,便挥手让来报的探子悄声退下,有些话在心里酝酿了好久,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说了:“王爷,有一句话奴才不知该不该说。”
六子欲言又止,南宫浩然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双眸微闭,道:“说吧。”
“王爷,依奴才所见,那倾城姑娘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况且她来路不明,如今她自己消失了不是更好,王爷又何必再去费心费力地找她?”这件事六子早就想说了,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现在这个情况也是不能不说。
南宫浩然单手按着太阳丨穴,有些难受地紧皱了眉头,六子担心的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也许留下倾城会是一个祸患,可是以倾城的聪明才智,倘若她真的能够嫁给南宫亦辰,那样对于南宫亦辰来说只会是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也许对整个天朝国来说也会是有利无弊,可是这个倾城,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回来了,不必你们再到处找我了。”
只听声音,南宫浩然便知道是谁回来了,猛然地抬起头一看,看见的果然是倾城走进大厅的身影nad1(
起身走到倾城面前,南宫浩然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立刻止住了正要说出口的话,抬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六子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不能够抗旨,带着大厅里的丫鬟和家丁们全都退了出去。
倾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替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六子退出大厅前的担忧表情倾城自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却不禁觉得一阵好笑。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之前南宫浩然对她不也是这种态度吗?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如今南宫浩然转变了态度,这个六子又来了,看来想找一个完全信任她又不怀疑她的人可真是难呀!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后,又看见倾城此刻这么悠闲的喝着茶,南宫浩然心里既是焦急又是无奈,勉强让自己的心里平和一些,这才开口道:“我说倾城姑娘,你出去之前能不能先和我打声招呼啊?”
“要是提前和你说了,我还能出去吗?”倾城喝着茶反问道。
这句话顿时让南宫浩然语塞。
不错,要是她真的和他说了,先不说他会不会同意让她出去,就算是同意了,只怕也会派人在暗中悄悄地跟着他,这样一来,只怕倾城就算是想说,也不会再愿意说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派人到处在找你,可你呢,却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南宫浩然一脸着急愤怒的样子,倾城不禁哑然失笑,放下茶杯静静地看着南宫浩然,调侃道:“难道你会认为,没有了你的保护我会走丢吗?”
“……”南宫浩然顿时无语了,这叫他该说什么好呢?
南宫浩然坐到了倾城身旁的红木椅子上,暂时抛开之前的烦扰,道:“你回来就好了,过几天就是状元选拔的日子,我和三哥都会很忙,所以也没空再来看你了,所以这些天,你最好还是不要出府门nad2(”
“放心好了,在王府吃得好住得好的,又有人伺候,我怎么舍得走呢?”这次倾城答应得爽快,之前是因为错过了和萧宇风的约定,担心他会因此误会,如今误会解除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她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倒还不如留在这王府图个清静。
这次倾城竟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这倒让南宫浩然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却依然觉得倾城的那句话是话中有话。
果然,话音刚落,倾城便又急着补充了一句:“我可以答应你留在王府内不出去,可是你能不能撤了那些守在小院外的侍卫?我看了心里不舒服。”
倾城说的耿直,没有半点儿拐弯抹角,南宫浩然虽然有一刻愣住,但也明白,倾城说话向来都是这样直来直去的,倒也符合她的性格,若是她说话也藏头藏尾的,只怕南宫浩然却是有一丝不习惯了。
“好。”南宫浩然应了一声,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刚站起来走了没几步,倾城却叫住了他:“等等。”
倾城走到南宫浩然面前,多次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抬起头看着南宫浩然,撇去之前的调侃味道和嬉笑,眼中竟然带了些乞怜的味道:“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给我一架古琴。”
南宫浩然愣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傍晚,沈孟岩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如往常一样,他还是喜欢一个人在寂静的夜色中独处,只是这一次他不再像往常那样会到酒馆中喝得酩酊大醉。
明明就快到状元选拔之日了,他本来应该为此好好准备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总放不下什么一样,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一直催促着他,让他出来,让他一个人在这被漫天黑色包围的夜里独行,也许这样,他才可以忘记她吧!
不知不觉,沈孟岩竟然走到了平西王府后园外,也就是倾城所住的那个小院子,走到那儿,沈孟岩突然感到了一阵没来由的疲惫,竟靠着墙壁滑了下去nad3(
坐在地上,沈孟岩把头埋在胳膊下,头一瞬间变得特别难受起来,一面是他自小就放在心上的云汐,一面是自小就对他很好的雨汐,两个人对他来说都是青梅竹马,都是不能割舍的,可是,他现在明明要娶的人是雨汐,心里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一丝忧愁。
“云汐,你到底在哪儿?你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我们……就真的不能再见面了吗?”沈孟岩抬起头喃喃自语着,天知道他此刻有多么思念云汐。
同是姐妹,却只有姐姐上官云汐让他如此的牵肠挂肚,这是不是一种错呢?
疲惫自全身各处蔓延开来,沈孟岩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力气,低下头不言一语。
优美的琴音渐渐传入耳中,起初沈孟岩还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毕竟半夜三更的哪儿还有什么人愿意弹琴,可是仔细一听,琴音优美,而且清晰,仿佛就在身边一样。
一瞬间,沈孟岩的全身仿似都充满了电一样有精神,站起来静静地听着琴音的方向,四下看了看,并无一家是灯火通明,更不要说是看见有人弹琴了,可是这琴音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而且这么熟悉。
一转身,沈孟岩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一堵墙上,难道琴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这琴音……
沈孟岩耐不住心里的疑问,一个起跳便轻松地翻过了那堵高高的围墙。
一曲作罢,倾城收回手,夜色又立刻如同之前那般安静了下来,寂静无声。
抚摸着这上面的琴弦,倾城嘴角不由得上扬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今天早上才和南宫浩然说的,没想到他下午就派人送了一把琴过来,而且这琴无论是从外形还是音质上来看都无疑是最好的,想来南宫浩然为弄到这一把琴还是费了不少力的,这让倾城对他的看法不禁又好了一些。
只是……这琴再好,也远远不及那把叫“相思”的琴。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还记得这是娘每日独守空闺时总会时常吟起的诗句,此时倾城却也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只是她与娘不同,她思念的,是一个对她而言遥遥无际的一个人,更是一个她不该思念的人。
“谁?”
墙角处隐隐传来了一些响声,这立刻引起了倾城的警觉心,目光也自然而然的顺着那传来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
这个小院在倾城来之前就种上了很多花草树木,尤其是墙角一周,更是种上了许多过深的灌木,现在夜色黑暗,再加上有树木的遮挡,倾城很难看清躲在那儿的是什么。
“是什么人?”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是南宫浩然,就算是他,他也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进,用不着这样,所以不会是他。倾城一步步小心地往有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手中却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银针,只要是什么歹人,她便可以在一瞬间让对方毙命,甚至让他连一声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那过深的树木有了一丝波动,看来真是有人在这儿,倾城不禁更加留心了些,可是在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却不由得惊呼出声:“是你?”
第61章 深夜遇良人
?“怎么会是你?”倾城吃惊的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人,却一下子愣在了那儿。
同样,沈孟岩也是愣在那儿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只是觉得琴音熟悉,所以这才忍不住好奇翻墙进来一看,可是没想到那弹琴之人竟然会是倾城,一时之间尴尬无比,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现在的行迹。
大半夜的翻墙闯入民宅,这算不算是偷窥的行为?
顺着沈孟岩的脸一直看到他的衣服,可当倾城把他全身上下都给打量了一遍之后,竟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
虽然自己此刻的行为不那么光明磊落,可是倾城这样平白无故的就笑了出来,不禁让沈孟岩觉得不解,不由得:“你笑什么?”
“呵呵……”倾城捂嘴笑着,可听到沈孟岩这么一问,于是强忍住了笑声,道:“因为……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深山怪人在我的面前,呵呵……”说着,倾城又再次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怪人?还深山?
这不禁更让沈孟岩疑惑。
见他一副出丑了还浑然不知的样子,倾城也不再取笑他了,走近一步伸手取下了沈孟岩头发上的一小节刺槐,沈孟岩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跳下来的时候没挑对位置,自己刚刚落下的地方正是长满了刺槐的地方,此刻头发上还有衣服上都有着刺槐的枝条,衣服就更不用说了,有好些地方都已经被刺破,难怪倾城会说他是深山怪人了,这个样子看上去还真有些像。
“真是惭愧!”发现了失礼之处,就连沈孟岩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倾城留下一句“进来坐吧”,便已经抬步往刚才抚琴的石桌走去。
即使这样不太好,可是沈孟岩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一路上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nad1(
将古琴从石桌上取下放到一旁的石凳上,倾城拿起之前就已经准备好放在石桌上的茶壶,倒上了满满的一杯水在杯子里,端给了沈孟岩。
“谢谢。”这个时候他还真有些渴了,所以沈孟岩也没有拘礼,道过谢后便接过茶杯喝了起来。
见他一咕噜的就把杯里的水给喝了个干净,倾城似看出了他的心思,又给他倒上了一杯,果然,沈孟岩看来真是太渴了,又一下子给喝光了。
“不用再倒了,已经够了,谢谢。”沈孟岩阻止了倾城又要再倒水的动作,既然连他自己都说够了,倾城自然是没再倒水,将茶杯放在了石桌上,这才转过身仔细的看着沈孟岩。
被倾城这么看着,沈孟岩还以为是自己的外观上还有问题,不由得抬手擦了擦脸:“怎么了,我的脸上还有脏东西吗?”
“没有。”倾城别开头,叹息了一口气,便坐在了石凳上。
她只是想多看看他,把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因为,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见。
沈孟岩也跟着坐在了倾城对面的石凳上,只是,他没看见她的忧愁,目光却不巧的落在了放着一把古琴的石凳之上,不由得一问:“刚才是你在弹琴吗?”
“是啊,夜里睡不着,闲来无事便弹奏了一曲。”这话倾城回答得漫不经心,目光不知放在了哪儿,眼里却空洞得仿似看不见周围的一切。
“能告诉我你刚才弹的是什么吗?”语气里带了些迫切想要知道的意味,沈孟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倾城,等待着她的回答。
倾城别过头看向沈孟岩,良久才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妄情。”
这两个字顿时让沈孟岩浑身一怔,而后,出现在他脸上的,除了那么一丝落漠外,竟隐隐藏着一丝忧愁nad2(
妄情!
痴妄、莫妄。
“十五年前花月底,相从曾赋赏花诗。今看花月浑相似,安得情怀似昔时。”
静静地,沈孟岩吟出了这首诗,看着倾城的眼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那是一个四五岁孩童的身影,那身影看似好近,却又离他好远,伸出手却抓不着,她的一颦一笑都像他心底的一根刺,每一下都让他好痛好痛。
“沈公子?”倾城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见他出神,便开口唤了他一声。
思绪被这一喊声猛然拉回现实,沈孟岩下意识的一抹眼睛,却摸到了一股湿湿的东西,像是泪。
跟人说话也会走神,沈孟岩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让姑娘见笑了。”
“不碍事。”倾城淡淡一笑,又转眼问道:“公子这么晚了怎会出现在小女子所住的地方?”
“这……不瞒姑娘,自从孟岩到国色天香找过姑娘却没找到后,这几天孟岩都觉得一副心事不宁的样子,就想一个人出来走走,没想到走到这儿便听到了这熟悉的琴声,就按捺不住翻墙而进一看究竟,还望姑娘莫要怪罪才好。”在她面前沈孟岩无法撒谎,除了老实交代外,剩下的便只是请求原谅。
原来他去找过她!听沈孟岩这么一说,倾城这些天来的忧愁与烦扰顿时化为乌有,脸上不觉得出现了一抹笑意。
“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只是方才公子提起,说小女子所弹之曲令公子感到很熟悉?”这话中带了几分试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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