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并不是什么羞涩的不能见人的事情。
“相公……”牡丹唤得可怜兮兮,她真的是怕了梁成,其实并不是不喜欢的,只是,只是,牡丹实在是说不出来和梁成在一起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要死去了一般,那巨大的快感让自己变的不像是自己,她真的害怕,自己会沉迷进去,变成了一个,yin-妇。
梁成低声笑了,他知道牡丹的身子极容易动情,但是这些还不够,“我的牡丹,不要怕……”梁成将牡丹胸前松松垮垮的肚兜掀起,遮住了牡丹的脸庞。
瞬间牡丹牡丹眼前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见,她惶恐不已,在床上挣扎着,想要挣脱梁成的束缚,可是梁成系的结哪里是牡丹这般容易解开的呢,梁成看着牡丹挣扎着,露出更多的肌肤,原本已经抬头地坚-挺更加坚硬。
“呜呜……”牡丹并拢双腿,挣扎着,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肚兜都稳稳地在她脸上,她始终看不到床上发生的一切,当人看不到的时候,耳朵和感观就会变得异常敏感,牡丹可以感受到来自梁成的,灼热的视线。
梁成低下头,仔细端详着牡丹挺立的红肿的樱桃,他忍不住伸出舌尖,慢慢地舔弄着。
梁成专心致志的舔舐着一只丨乳丨房,另一只未免有些孤单,于是他伸出手,手指在红樱顶端摩挲。
“啊……”舌尖温热的濡湿感和指尖的薄茧挑拨起一串小小的快感,牡丹脚趾蜷缩,嗓子眼儿里忍不住发出一串娇吟。
吸吮过的丨乳丨尖亮晶晶的,在烛光下泛着光芒,肿胀硬挺的好像是红色的石子,在奶白的肌肤上有一种极致的糜艳感。
粗糙的手掌从小腿慢慢上移,到大腿,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大腿内侧打着圈圈,指尖滑过稀疏的下体稀疏的毛发,撩拨起一串火花。
分开花瓣,反复揉捏着花核,指尖慢慢感受到湿意,粗糙的手指伸进狭窄潮湿温热的丨穴口,紧致地甬道让他几欲发狂。
同样发狂的还有牡丹。
“啊,嗯……”牡丹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但是心底却在奢望这样的爱抚永远不要停歇。
“舒服么?”牡丹听到梁成沙哑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地地方传来,入目是一片红色,只能看到烛光,隔着肚-兜她什么都看不见。
回应他的只有一串不成句的娇-啼,“相公……呜呜呜……”
梁成为牡丹的不诚实感到惋惜,因为牡丹下面已经是濡湿一片,潺潺的流水浸湿了床单。
牡丹纤细的腰肢摇曳,梁成从密密麻麻的吻从胸口一路下滑,又一路上升,如此反复,牡丹被梁成挑逗地欲火燃烧,梁成明知道牡丹的需要,却不肯搭理她的欲望,牡丹难耐地搓着腿,床单褶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要不要呢?”梁成蛊惑地声音在牡丹耳畔响起,这一句话落,梁成的手指重重向上一顶,触碰到牡丹的敏感点,牡丹“啊”一声叫了出来。
“相公,呜呜,别欺负我了……”牡丹娇弱地求饶着,她已经被梁成折磨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梁成的手指在小丨穴里不断寻找花心,指甲刮着潮湿灼热的内壁,小丨穴的贪婪吸食着梁成的手指,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将小丨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牡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腿几次分开合并,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湿淋淋的丨穴口一波波的热液涌出,手指进出都困难,贪婪的小丨穴大口大口咬着梁成的手指,渴望着他的玩弄,偏偏梁成不如牡丹的意,慢吞吞的进入,再慢吞吞的出。
牡丹不禁弓起身子,双丨乳丨擦过梁成的脸颊,梁成双眼更加幽深,他迅速褪去裤子,露出下身昂首的硕大,巨大的rou棒颤抖着,紫红色上青筋缠绕,他三根手指离开了丨穴口,牡丹感觉下身一片空虚,她快要被梁成折磨疯了,偏偏这个时候,梁成甩手而去,牡丹只能蹭着下身的床单纾解,雪白的肉体,极为糜艳。
梁成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着牡丹,牡丹看不到梁成,却能感受到梁成灼-热地呼吸,梁成的三根手指,湿-漉-漉,亮晶晶,上面沾着牡丹的爱-液。
牡丹觉得自己快疯了,她摇晃着腰肢,肚兜下面的脑袋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梁成的身体。
明明她感觉到相公就在她身边,为什么相公不说话,呜呜呜,牡丹觉得好难受,身体的欲-望被梁成挑-逗起来,但是梁成却不愿意负责满足她。
“相公,相公,你在哪里?”她什么都看不见,牡丹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她娇-啼,就像是小猫一般,隔着肚-兜声音更显娇-弱。
梁成欣赏着眼前这幅美景,他用三根沾满牡丹体液的手指,抚摸着自己昂首的巨龙,他低着头,贴着牡丹的耳畔,舌尖滑过牡丹的耳垂,“怎么了?”昂首地巨龙顶着牡丹侧面美好的腰肢。
牡丹几乎一下子就知道那颤抖着灼热的是什么,下体一股股热浪涌出,双腿合拢,不停的搓来搓去,梁成的指甲刮过牡丹挺立的丨乳丨尖。
牡丹哆嗦了一下,然后哭着说道:“相公,给我吧,我想要……求求你了……”
梁成喉咙上下滑动,在牡丹说这话的时候他几乎立马就要答应下来,但若是这样,自己岂不是少了很多逗弄牡丹的乐趣?
梁成决定再加把火,为了奖励牡丹说实话,他的手指头伸进了牡丹两腿之间,中指食指并拢拨弄着牡丹的小丨穴,“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要……”牡丹摇着头,她已经听不见梁成说什么,因为她此时只想感受梁成灼热粗糙的手指,她开始自己转动身体,寻找快感。
看到这样的牡丹,梁成觉得已经足够,于是他摘下牡丹的肚兜,肚兜拿开,四目相对,牡丹迷离的眼神水润的眼睛引入梁成眼帘。
梁成低下头,吻上了牡丹的粉嫩的唇,牡丹修长的双腿,就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在梁成身上,梁成昂首的硕大反覆地蹭着牡丹的濡湿的花蕊,牡丹的丨穴口一紧一缩,吸吮着梁成的巨根,灼热潮湿的感觉让梁成十分受用。
“给我……”牡丹忍不住呻-吟道,梁成大力揉-搓着牡丹的丰-丨乳丨,夹起牡丹的双腿,巨-茎顶住牡丹的丨穴-口,一-插-到-底。
“啊……”两个人同时叫道。
牡丹抓住梁成的肩膀,梁成摸着牡丹纤细的腰肢,紧致的甬道,粗壮的巨茎,收缩和吸吮,猛烈的撞击,一波波高潮涌起,蜜汁飞溅,呻吟声不断,牡丹娇啼和梁成的闷哼交织,神智剥离,只剩下情欲的享受。
“啊……啊……”随着梁成最后一波冲刺,牡丹昏了过去,一股热液射入,牡丹的小-丨穴还在绞着巨茎,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牡丹醒来,已经是日上三騀,睁开眼,下身一片泥泞,皱巴巴地床单还有凌乱地衣服,牡丹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的孟浪,而始作俑者正支着下颌,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牡丹脸腾一下子红了,她不敢相信,昨天自己竟然发出了那样的“yin-荡”的话语,还主动求欢。
梁成饶有兴致看着牡丹变脸,他伸出手,宠溺地捏了捏牡丹的鼻子,颇有深意地说道:“娘子,对为夫可满意?”
牡丹害羞得不可思议,她一下拉着被子,蒙住脑袋,将自己身子缩成一团,看也不看梁成。
梁成贴身的小衣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牡丹要缩头,他偏不让她如意!
梁成的手伸进被子里,用低沉嘶哑的嗓音说道:“娘子可是要再回味一次?”
牡丹瞪着梁成,她第一次发现自家相公竟然是如此的胆大皮脸不害羞,她恨恨地瞪着梁成,身子瘫软地就像是一团泥,身上还留着昨晚放-纵的证据,一朵朵被嘴唇吸-吮出来的花朵。
“你讨厌!”牡丹满眼控诉。
梁成笑了,难得看到牡丹如此孩子气的一面,他餍足的眯着眼,似乎在品尝昨天牡丹的甜美,他笑眯眯地心情好极了,于是顺着牡丹说,“嗯,为夫很讨厌……”
“你欺负我!”牡丹再控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面对梁成她就是想要撒娇。
梁成扑哧笑了,他俯下身子,双手放在牡丹两个肩膀上,按着牡丹,梁成宽厚的肩膀给牡丹很大的压力,梁成贴着牡丹耳畔,一边吹气一边说:“若不是你现在身体受不住,我真想再欺负下去,一天一夜,够不够……”
☆、41 小偷
牡丹愤愤不平地起床,腿哆嗦着,就像不是自己的,牡丹用眼神控诉梁成,梁成相当无辜,他眨眨眼,看着牡丹大喇喇地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牡丹暗道梁成无耻,但是想起昨夜的孟浪,俏脸微红,梁成怪笑,牡丹只当看不见。
梁成神清气爽的到诚王府报道,在梁成进京之前,诚王爷就开始出现在朝堂一改之前淡泊名利的形象,开始变得强势起来,不过私下的时候,他还是比较随意。
梁成非常喜欢诚王爷的一句话“威严不是装出来的”,诚王爷的威严并不需要故作气势去装点。
梁成明显是迟到了,诚王爷并没有在乎梁成的迟到,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个时候诚王爷有一种慵懒地感觉,事实上皇帝几个兄弟样貌都不差,纵然没有身份的装点,诚王爷也是美男子。
“梁成,给本王说说,你高兴个什么?”诚王爷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属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梁成身上。
梁成舀出一个荷包,算是早就准备好的托词,恭敬地对诚王爷说,“内子给属下缝制的。”
诚王爷看都没有看,他直接给了梁成一个白眼。
诚王爷身边人都知道梁成娶了一个青楼鸨娘,似乎那鸨娘还是个慧眼识英雄的,在梁成在济州装乞丐的时候求娶的,这件事在济州并不是什么秘密,“十里红妆嫁乞丐”在济州城已经成了一桩奇谈,稍微一打听就明白了。
原本以为梁成这样的人,是不会对什么人产生感情的,但是眼下,大家相视而笑了,没有想到竟然是个惧内的。
将内人这般心心念念挂在心头,在这些大男人眼中就已经是惧内了。
梁成根本就不解释,还是一脸深情的样子,诚王爷看着牙酸,一摆手,“最近还算是太平,你准备准备,过几日去吏部报到,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吏部的小官,别嫌官小,那个职位很重要,滚吧!别碍眼!”
诚王爷并没有将梁成出仕的消息公之于众,大家也不知道,乍听的时候都非常意外,吏部职位确实非常重要,大家拱手对梁成道喜,甚至还提出聚会,不过梁成眼下归心似箭,只是敷衍着。
诚王爷一摆手,“你们别理他了,他现在一心就想着回家,别挡道,让他走,真是碍眼!”
诚王爷其实很希望自己属下在乎点什么,若是什么都不在乎,那样的人才可怕,像梁成这样就好,让他感觉真实,有种可以掌握的感觉。
诚王爷身边都是这样的人,不过有一个稍微特殊点。
梁成走后,诚王爷扬下巴,问一旁幕僚,“给我说说,白诺最近在干什么?”
刚才还笑眯眯打趣梁成的幕僚正了身子,非常恭敬地回到,“白公子最近一直在酒肆酗酒,喝得是酩酊大醉。”
酩酊大醉,诚王爷心里嗤笑,也就这么点出息,说是江湖性情中人,其实是难成大事罢了。
这白诺,别栽倒了女人身上。
诚王爷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若是太在乎什么,以至于让那个在乎的东西掌握了生活,这样的人就不太好了,性情中人其实是最不好控制的。
帝师的孙女怎么会看上这个白诺,诚王爷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比那小子俊美多了吧。
白诺此时确确实实在喝酒,喝酒的原因并不全是牡丹的原因。
白诺虽然莫名其妙再次喜欢上了牡丹,但是还不到为牡丹喝得酩酊大醉的地步。
事实上白诺本身就是个酒鬼,诚王爷最不喜欢的一种情况发生了,这白诺就是个性情中人。
离开牡丹家,白诺看到了几个小混混调戏一个良家女子,当时他就怒了,直接将几个小混混打趴,然后救下那个良家女子,那女子好似还未出嫁,哭得是一个梨花带雨,让人心里颇为怜惜,那么一瞬间,白诺突然想起了牡丹,于是带着女子去买了一身新衣服,又将女子送回家,白诺做了这一切,心情就觉得好了很多,仿佛是为牡丹做得这一切。
白诺充其量只能是个感情上的渣,但是在很多事情上,他真的还算是个好人,白诺是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类型。
白诺到了酒肆,闻到了酒香,就直接进去了,喝着喝着酒他又想到了牡丹,于是整个人就又郁闷了起来,这酒是好酒,愁也是很愁,于是白诺就这么喝多了。
喝多的白诺再次遇到了一宗可以管的事情——
“抓小偷,抓小偷!”
酒肆外,有人嚷嚷着,一群人追着一个身量非常小的小偷跑,白诺舀起手中的剑,直接从酒肆二楼跳下去。
“小贼哪里跑!”白诺一剑刺向身量矮小的小偷,小偷一个不察手上的荷包从手里飞了出去,那小偷也是非常了得,施展轻功要抓向荷包,白诺哪里肯让这人从自己眼皮子低下做出这样的事情,飞剑一挥,小偷一个踉跄,摔了一个趔趄。
小偷皱起了眉头,随即嘴角弯出了一个怪笑,她袖子里舀出一根银针,白诺以为这个小偷要施展暗器,连忙一躲,没有想到小贼的目标是荷包,也不知道小贼是何人所教,这一针竟然力道非常带着内力直接将荷包炸开!碎银子从荷包里迸溅出来。
小偷得意洋洋冲着白诺笑,然后扬声高喊:“抢银子了!”
地上的碎银子好多人都看到了,原本追小偷的变成了拾银子的。
白诺皱眉,这小偷心术忒不正了,他纵声飞跃,来到小偷面前,一把抓住小偷的胳膊,“跟我去官府!”
没有想到小偷不仅不怕而且相当嚣张,“官府,你以为我怕!”
白诺一愣,难道这小偷来头很大?
小偷趁着白诺怔愣时,一口咬住白诺的手腕,白诺一时不查,竟然被这偷儿给咬出了血。
小偷飞快踩着白诺脚面,施展轻功挣开白诺,白诺异常气愤,正要追,没有想到那小偷对白诺嫣然一笑,那笑容竟然有些妩媚娇俏。
“喂小子,你给我记住,我叫杨霜霜。”
白诺愕然,杨霜霜,这不是女孩家的名字么?
再抬头那偷儿却已经不见了。
☆、42 药膏
第二天晚上,梁成舀出了一个小瓷盒,盒子打开,是非常粘稠的透明液体。
梁成将小盒子给牡丹,牡丹抬起头,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梁成有些不好意思,他干咳了两声,背过身去,说道:“那个,下面,我看都肿了,还有咱儿子长牙了,咬得疼,我去王府的大夫那问了问,据说这个东西,是蜂蜜和一些草药做得,小孩子吃了也是强身健体的。”
牡丹轰一下子脸红了起来,实在是!
牡丹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给大夫说的!”
梁成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牡丹这么一问,他更是尴尬,他始终记得王府的大夫看着自己那异样的眼光,他干脆背过身说道:“我就说,是治疗伤口,小孩子吃了也没有问题药膏……大夫挺聪明的,一下子明白了,给我了这个。”
牡丹实在是无话可说,她上下顺气,指着梁成当真是哭笑不得,闺房里的事情怎么可以对外人说?
看到牡丹害羞气恼的样子,梁成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但是眼下牡丹不是不舒服么,而且儿子都咬破皮了,梁成心里暗道臭小子,长大一定教训你。
“那老大夫都七老八十了,我只把你放在首位,旁得都不管。”梁成低沉的话语,让牡丹听了心里暖和极了,不过就是这样,牡丹也不打算这么轻易的饶了梁成,谁让他没有经过自己的容许就将这些事情宣扬出去。
牡丹撅起嘴,“你让人家怎么看我,真是的!”
梁成笑了,“他们怎么看你我不管,你是我媳妇,娘子,我最喜欢你!”
“当真?!”牡丹有些惊喜地说道,梁成毫不掩饰的喜欢让她极为高兴,虽然梁成平日对她很好,纵然这样,她也喜欢听些甜言蜜语。
哪知道梁成下一句就让牡丹红了脸,梁成贴着牡丹的耳垂说道:“你的人,你的身子,我都喜欢。”
“呸!”牡丹啐了一口,“不正经!”
不过说完,就小心翼翼收好了瓷盒,想着晚上儿子不吃奶的时候试一试,梁成看着牡丹收起那盒子,有些遗憾,他还想着亲自给牡丹上药呢。
总会有机会的。
梁成要在朝为官的消息,牡丹是最先知道的,知道的很早,早在兖州的时候,梁成就给牡丹打好了招呼,牡丹心里也有数,饶是如此,听到梁成说,诚王爷是舀着自己牵制白诺,还是吓了一跳。
“莫不是因为我,王爷才有的这样的决定?”牡丹有些愧疚,她紧紧地抓着梁成的手,忐忑,害怕,还有愧疚。
梁成摇摇头,他安抚似的抱着牡丹,一下一下顺着牡丹的长发,头贴着牡丹的头顶,“娘子你想的实在是太多了,王爷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只因为这个,就算是没有你我也肯定要出仕的。
王爷现在在朝堂中明面上的人并不是很多,暗中的势力总不能让人信服的,这次把我安插在吏部,主要是让我注意官员的调动。”
牡丹诧异了,指了指上面,“上面不管么?上面怎么会容许王爷安插自己的人?”吏部啊,那是何等重要的位置,吏部是管着官员调动的,把人安插到吏部,等于将所有的势力都放在了桌面上,谁是谁的人,还不清晰明了么,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可能是梁成做,他没有资质,只是一介布衣。
这是梁成再一次惊喜牡丹的聪慧了,竟然想到了这一层,梁成笑了,“娘子可算是小瞧我了,难道我没有说么,你家相公也是有功名的人呢。”
这下牡丹惊讶了,自家相公竟然是有功名的,若是进士怎么可能不做官。
梁成摇头,“为夫是举子,一个小小的举子又怎么能进吏部,归根结底,还是诚王爷的作用,如今上面还想着王爷或许可以放弃那个位置……”
越是在京城,百姓越是不避讳说这类话题,本朝风气还是很开放的,百姓也毫不避讳当今天子身体不好的话题,关于太子和几个王爷争夺龙椅,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百姓其实并不在乎是哪个皇帝在位置上,他们关心的也只是能否吃饱肚子穿暖衣服。
圣上竟然妥协了,虽然给了梁成一个微不足道的九品芝麻官,纵然只是个九品也是在吏部,京城九品的官员都比外地的官员有体面。
更何况诚王爷的人,吏部哪里肯为难梁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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