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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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先是惊喜再是惊呆然后简直失态的楞住了,那明烈如火灼灼喷热的目光先凝在她额上那滴娇艳妩媚的水珠,然后缓缓流连过她的脸庞,那样的目光即使蔚凌然低着头,仍感到强烈惊艳后的惊叹继而冒出浓烈的占有欲,这种种变化瞬息自男子眼底闪过。

少女恼恨得银牙暗咬,偏又对这人发作不得,非但不能发作,还得抬首露出标准的笑容,轻声道,“太子好啊,不好意思擦到你了!”

楚东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是兴奋过度带点微微紧张的笑容,蔚凌然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暗恨得要死,都是徒少爷闯的祸,若不是他那句强悍的回答,她也不会在收到拜贴之后,立刻仓惶出逃,哦不,是立刻应邀来太子府,虽然她迟早打算走这一趟,但她一定会先做好防护措施,一定会挑个好时辰起码是在不会碰到楚东成的时间,万事准备十足才会再踏进太子府。

现在……啊!看着楚东成的目光就让她头疼兼痛恨了,但最恨的还是那个徒戈怰她家的万能壁!

“蔚姑娘真是贵人事忙,本宫屡次派人相邀都请不来姑娘呢!”楚东成看着她雪肤莹润,闻着扑鼻香气,兴奋得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他借着扶住蔚凌然前倾的姿势,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仍一直按在她肩头没有移开。

蔚凌然偏了偏头,目光瞟过他抓她的手,暗暗磨着牙,她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先剁下这双爪子。

脚步不动声色一错,身形巧妙往旁边旋转了半圈,不着痕迹甩开了楚东成双手,淡然应道,“太子言重了,实在是我临时有事,所以那天为太子妃请过脉之后,没有来得及向太子告辞道谢,说起来真是失礼了!”

“哈哈,只要蔚姑娘还记回来就好!”

楚东成一语双关快意大笑,眼睛毫不避讳盯着她看。

色胚,一辈子没见过漂亮女人呀!盯得眼珠都不会转了,也不怕被人撞见,失了身份气度。

蔚凌然很温顺退后一步朝他躬身,道,“太子若无其他事,请容我先去揽月阁给太子妃看诊!”

楚东成伸到半空想要捞向她的姿手势僵住,听闻太子妃三字,脸色微微有些不霁,半晌悻悻收回手,随即冷声道,“有劳蔚姑娘看好太子妃肚里的龙胎……”

“咳咳……”

第150章 一手二手

他们此刻站的位置是在一处四合院的走廊之中,那声低沉的咳嗽声听着是从东面一排紫竹后的房间传出来的。

楚东成神色沉了沉,给了蔚凌然一个奇怪的眼神,然后摆摆手,径自走开了。

蔚凌然若有所思望了眼东面寒风独秀的紫竹,敛了心神,缓缓走向揽月阁。

高默璇看见她来,立即脚步明快奔了过来迎她,脸上流露着淡淡欢喜,道,“蔚姑娘,你来了,快过来坐。”

蔚凌然扶她坐下,笑意微微望了眼她腹部,她肚里面那个小家伙倒呆得老实了,看起来也健康得很。

高默璇看来将她上次的话听进去了,也肯安心配合着养胎,基本上,只要高默璇保持愉快的情绪,这孩子将来一定会平安降生。

可是,她今天来……唉!

蔚凌然在心里叹了口气,除了复诊除了被徒戈怰吓得惊惶逃跑,她此行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得到高默璇的作逼荐,让她揭榜进宫为玉妃治病。

路上她已经想好了,要让高默璇答应这事,少不得要拿些旧事刺激她,但现在她的状况……。

蔚凌然在心底一哀三叹,连连叹了几口气,才下定决定扬起淡淡笑容,道,“太子妃,你这孩子长得很健康,只要你保持心境开朗就好,平常饮食注意营养均衡,安胎药再吃一阵子就不用再吃了。”

“是吗?”高默璇面色平和,与上次愤愤沉郁的表相大是不同,现在看起来就是个怀着无限喜悦等待孩子降临的准妈妈,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柔和慈祥气息,她抚了抚腹部,笑道,“那真该好好谢谢姑娘。”

“太子妃客气了,我这是尽本份。”少女眸底流光一转,脸上露出几分向往又沮丧的神情,喃喃道,“学医的人都喜欢挑战难关,就像练武之人想要将武功练得更高更强一样,可惜眼前有这个机会,我却没有……”

蔚凌然看似自言自语,但那声音说低不低说高不高,刚好能让高默璇听得清楚。

她一声可惜,高默璇高兴的神情淡了下来,低头吹了吹茶水,将眼底的情绪隐在袅袅轻烟里。

半晌她抬头看着蔚凌然,道,“蔚姑娘是想让我帮什么忙吗?”

“呵呵,太子妃真是心思透明,我的确有件为难的事,不过……”

“没什么不过的,你直说吧!”高默璇也是善察人心的人,蔚凌然吞吞吐吐半晌,不过就是想引她亲自开口问而已。

蔚凌然微微一笑,带着想推辞却又不舍得的矛盾表情道,“太子妃可能不知道,城里到处贴满了招纳医道贤才为玉妃娘娘治病的皇榜,我想——既然御医们都感到棘手的病……这是个好机会,但你知道的,我是个姑娘,揭了皇榜恐怕也进不了宫……所以!”

“哦”高默璇不置可否,淡淡道,“姑娘是想我让保你进宫?”

蔚凌然不点头也不摇头,看着她,突然道,“外面同时还张贴了另一道皇榜是关于三殿下的,我听闻百姓议论说他是位仁勇孝义的皇子,几年来一直游历各国明查暗访学习别国先进经验欲要改善百姓生活,因为玉妃娘娘抱恙近日才回国。”

高默璇在听完她这几句话后,陡地被水呛了一下,她借着垂首拿帕子拭擦嘴角水渍的当口,掩去眸底轻颤的触动与疼痛。

少女坐在一旁不动声色,一条帕子岂能挡住她的透视眼。

“不过有件事我倒是挺奇怪的,昨天我有幸与这位三殿下有一面之缘,当时我见一位华贵清越谦和明丽的男子帮助百姓做着什么,就好奇的凑了过去,然后听别人说,这就是三殿下,我心里兴奋不免靠近了些对那男子多看了几眼,不过这一看之下,我吓了一跳,太子妃知道我看到什么吗?”

高默璇突然扯着手帕扭成一团,脸上挂着几分勉强的笑容。

少女拿眼角瞥向她,然后装镊样摇头,面带悲悯连声叹息道,“唉,我竟然看见了这位明丽华贵的三殿下,一身数不清的伤痕,我当时就纳闷,看这些伤痕不似新伤,但伤痕留下的时间也不算太过久远,我推算大概也就在这三几年前,这么一想我就更奇怪了,不是说三殿下为改善珞篱百姓生活,这几年都在外游历吗?难道是游历旅途中发生了什么意外,才留下一身入肉见骨的伤痕?”

高默璇脸上笑容消失不见,微垂的眼眸神情沉了又沉,锦红丝绸织就华衣下的双肩极细微地抖了抖。

蔚凌然一脸惋惜,看她表情似乎还在为那个惊鸿一瞥三殿下一身伤痕困惑又遗憾。

嗯哼,不下重药,她的高默璇不肯轻易保她进宫呢!

高默璇也没问她为什么隔着距离与衣裳,就能看见楚千浔身上的伤痕,大概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也就没对蔚凌然提出这个疑问。

静默的空气搅动着炉鼎里的缕缕白烟,飘散的香气里高默璇似在天人交战。

蔚凌然捧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吹着热气,闲适等她!

半晌那女子突然看向她,道,“蔚姑娘虽是女子之身,但爱好医道且精于此道,我便遂了你的心愿推荐你进宫为玉妃娘娘诊治如何?”

“真的?那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高默璇含笑不语,目光悠远似乎透过虚无的光阴,看见了那清贵少年朝她微笑。

千浔,这蔚姑娘……就算我为当年的事赎罪吧,但愿玉妃能够康复安好。

有了太子妃的推荐,蔚凌然果然很顺利进入宫中,经玉妃亲子楚千浔选定,由她负责诊治玉妃一切事宜。

玉妃的病起源根底在于思念担忧儿子,心病在前才导致身子慢慢衰败病弱,蔚凌然先对她用药性温和的药慢慢调理了一段时间,另外再叮嘱楚千浔尽量陪伴她,营造温馨平和的环境多讲述儿时的趣事,玉妃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身子也好了些,只是偶尔还会发病。

然而通过蔚凌然费尽心力给她灌输她儿子平安回到她身边的讯息,玉妃为儿子日夜担惊受怕的情绪被慢慢压制下去,蔚凌然又每日陪伴她在美好的自然环境里开解散步,不时说起温和的趣事逗着玉妃心性。

这一日日努力下来,玉妃的病基本就好全了。

玉妃的病好了,蔚凌然却在平日与她的闲谈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条信息,珞王其实并不如表面那样冷落玉妃,不宠爱她或许只是珞王另类保护玉妃的方式,毕竟玉妃这个女子心性善良单纯,如果将她放入到深宫斗争中,也许很快会在这片没有硝烟的战场上香消玉陨。

得出这个结论,蔚凌然仿佛在一团乱麻中看到了线头,珞王不是不爱玉妃,而是太爱了,爱到不得不以冷落来保全这名女子,那么这隐在表象之下的真相,会不会也被别人看破呢?

而窥见本质的这个人恰恰是太子的生母皇后?

那么皇后自然极有可能估计到,太子资质平庸,不堪付国重任,珞王会不会废了太子,另立才智仁勇极得民望的三殿下为太子呢?

就算是推测,皇后也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要彻底断了珞王可能另立东宫的念头,唯有先下手为强,将那个威胁太子的障碍先清除掉!

蔚凌然越推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在宫里替玉妃治病这段日子,曾惠及宫里不少太监宫女,加上她为人随和性子又好,也不计较诊金多少,于是很多被老毛病折磨了半辈子宫中老人都来找她治病。

而这些人中,刚好有一个老太监是珞王近侍,因着天寒他腿脚不好,珞王才没要他随去行宫侍候,将他留在了宫中照料。

蔚凌然知道他的身份后,暗中当然使了很多手段,令这位老太监好长一段时间都来找她看诊,来的次数多了,两人便熟悉了,熟悉起来当然谈话的次数与内容也多了,当然这位太监自然也是口风极严警惕性极高的,闲谈时从不肯轻易涉及皇家秘辛。

但蔚凌然是何等聪明狡黠的人,就算是上了金钢锁,咱也得撬开它套出点内容来!

终于在某次谈话中,太监中了她轻微的催眠,隐晦的说了几句绝对能令闻者掉脑袋的秘密,那内容就如蔚凌然之前推测一般,珞王真曾经动过废嫡太子立楚千浔的念头,当然这事还未钉成事实,只是口头上露了这么点口风。

蔚凌然知道这个讯息,暗自思量了好几天,犹豫着究竟要不要将这事告诉楚千浔,就在她还没拿定主意的时候,凤凰殿的主人皇后突然撇下珞王单独从行宫回来了。

第151章 证人

蔚凌然不清楚皇后突然回宫的意图,谁知道皇后是冲着楚千浔回来还是有别的更大阴谋,她决定暂时瞒下这消息,而皇后一回宫,居然就风风火火派人将她请去了凤凰殿,说是得闻宫里来了位医术高明的女神医,特地从行宫回来,宣女神医为她诊一诊缠绕她多年的顽症。

蔚凌然自然不能不去,去了她才知道,凤凰殿这位正主皇后外表看起来无论笑容仪态风范气质都十分符合她的国母身份,端庄温婉大方得体看着就是个八面玲珑的剔透人物。

谁又看得见那张容貌依旧美艳动人的背后,那一双斜挑的丹凤眼下隐着多么毒辣深沉的心思算计与手段。

蔚凌然在去凤凰之前特意给自己化了妆,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绝艳夺目,自古貎美的女子都妒忌比她更美的女人,尤其比她更年轻漂亮的女人,谁知道这位皇后会不会因为她的容颜而生了白雪公主故事里那位皇后的心思,暗折了她呢!

所以,小心使得万年船,皇后叫她抬起头的时候,看见她那张敛了光华的脸,果然骄傲矜持又带点轻蔑地笑了笑。

这位手段厉害的皇后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常年给那些天价似的补药给补出来的毛病,当然蔚凌然也不敢太过快让她好起来,慢慢一点点好转才显出她的本事,也才好不那么明显煽了那群只顾领俸银不肯做事的御医们耳光。

皇后对她的治疗自然是满意的,对她谦恭温顺的态度就更加满意了,她一满意,当然有意无意就与蔚凌然说些深宫寂寞事,这自然也会偶尔问及玉妃的情况,蔚凌然就表现出皇后想要她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拣了些无关痛痒的情况说给她听听。

一来二往的,蔚凌然与凤凰殿的宫女们也处得熟了,当然就她不张扬的时候坚决低调,不该聪明的时候坚决表现得比谁都蠢的处世态度,凤凰殿的宫女们大多也是喜欢她的,又因着她同是年轻女子,处得多的时候不免会问些容貌兵的问题,蔚神医是很豪爽很大方的,免费提供了很多她自己研制的美容品,还将自己的兵心得也对宫女们一一倾囊相授,又不时教她们一些养生的知识。

所以私下相处时,只要不在皇后面前,她们都会很自然打成一片,咱们蔚神医脾气好又没有架子,到那都人见人爱!

当然,某蔚与宫女打成一遍的目的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得从她们口中套出她想知道的东西来。

熟悉了才不会设防,戒备心放下了她才好随口无意问起往事嘛,就算问到什么隐秘的那她也是无心的!谁也不会怀疑她。

比如现在,她路过凤凰殿后殿花园时,偶遇了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刘芳姑姑,一个相当有资历且个性谨慎处事圆滑的宫女。

“刘姑姑早啊,咦,这不是金步兰吗?据说这个品种的兰花一棵幼株都价值连城呢!”少女笑得相当温善,眼神柔和,眼神落在那闪着金光迎风摇曳的粉色兰花上,发出一声惊喜的赞叹,想伸手去抚,伸到半途又缩了回来,似是生怕会折损了那株娇贵的花儿。

刘芳自鲜花处抬头,冲她点头淡笑,道,“蔚姑娘倒是个见识广博的人,连金步兰也知道,这株兰花的确价值不菲,这也是皇后娘娘最喜爱的一盆花儿。”

蔚凌然目不转睛仔细观赏着金步兰,羡慕地感慨起来,“娘娘身份尊贵无伦,当然要像金步兰这样名贵的花儿才配植在凤凰殿供娘娘观赏,我看着也很喜欢,不知道从何处才可寻得这种兰花何,我也想弄一株回家,给我的陋室增增辉呢。”

“呵呵,蔚姑娘也看上这朵娇贵的花呀,不过奴婢也不知道哪里才有这种花,这一株本是三年前太子妃还不是太子妃的时候花了重金寻来,特意送给皇后娘娘的……。”刘芳蓦地住口不说,似乎意识到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随即警惕地望了望周围,还漠然冷扫了笑意微微一心赏花的蔚凌然一眼,才低头继续护理金步兰。

蔚凌然清眸亮光一闪,却作出随意状遗憾笑道,“连见多识广的姑姑也不知道呀,那真是可惜了!那我不打扰姑姑了。”

刘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疑惑一闪而过,随即暗道自己多想了,看蔚姑娘的神情根本就似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一门心思可惜买不到金步兰,宫女摇摇头思忖道,真是奇怪,今天她的话怎么突然多起来了,这实在不似她谨慎的性格!

刘芳就算想破脑袋大概也想不到,蔚凌然会当着她的面在那株金步兰上做了手脚,人家蔚神医就是在伸手又半途缩回的一霎,从指甲弹了点粉末在兰花上,刘芳一直靠近金步半站着,粉末很自然随她呼吸入鼻刺激喉管,这一刺激就像开闸的水库,平日藏在肚里的话下意识就冲出口了。

知道高默璇三年前曾花重金寻来一株珍贵的金步兰送皇后,蔚凌然还在与宫女东扯西拉的闲话里,知道了高默璇曾经与皇后单独在殿内密谈了两个时辰,高默璇进去时脸色凝重,出来时脸色苍白神情疼痛而身子摇摇欲坠。

至于宫女为什么对当天高默璇的情形记得那么清楚,自然得归功于当时轰动珞篱的大案,也就是那件千浔主管高默璇她弟弟强人一家女性的案子。

当然这些消息都蔚凌然努力从零散的闲聊中收集整理得出来的,至于高默璇当天与皇后的谈话内容,那是最高级别的绝密。

将所有的讯息综合串连起来,蔚凌然得出这样的结论,首先是皇后得知珞王欲改立太子,准备先下手为强,恰逢高富全这个纨绔子弟闹了一出不可收拾的丑事,楚千浔又不肯包庇这个凶徒,皇后看准这个契机,暗中授意给高家她可以保高富全一命,于是有了高默璇深宫送花殿内单独密谈。

那么皇后与高默璇甚至是掌握京师守卫,宫禁护城军的高将军到底达成什么交易呢?

这些事情背后,还有什么令到珞王与皇后妥协放逐千浔的呢?

她这一肚疑问,宫外忙于奔波暗中调查皇后娘家势力的楚千浔很快给了她答案。

原来当年,皇后娘家亦即珞篱最大的贵族派系庆氏家族,掌握着三个全珞篱最重要最富庶的省郡关系民生的粮油食盐,另外皇后两位兄弟太子的亲舅舅则驻守珞篱的东线北线边境,掌握着数十万大军的军权,有这些强硬的后盾在手,在千浔谋害太子的逆案一败露,皇后立刻便暗示珞王她的这些兄弟叔伯们要为太子讨公道。

想来珞王是为了各地民生安定与边境安宁,不得不向皇后妥协,在明知疑点重重破绽处处的情形下,仍一旨掷下即刻将楚千浔逐出珞篱国境。

皇后既明着清除了千浔这个对太子之位的最大威胁,又兼之高默璇成了太子妃,从此不论京城的军权还是边境的军权都掌握在她庆家手里,她自然乐得日日欢颜如花,当然单是赶走千浔还不行,还得将千浔彻底留在外面回不来了她才安心,以至后来楚千浔遭遇了一系列暗杀。

而高默璇一家,因为她的出嫁,虽是牵制却也是尊荣,攀上了皇家最高树干的枝头,又保下独子一条命不致绝种,高将军也是高兴得天天合不蚂。

在这场阴谋陷害里面的赢家,唯一不曾感到真正喜悦的只怕就属背叛楚千浔而嫁入太子府的高默璇了。

蔚凌然有此推想,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看她与千浔闯锦彩殿当晚,高默璇看千浔眼神的种种,再加上后来高默璇想要打掉楚东成孩子的种种行径,以及高默璇这些年一直偏居太子府揽月阁的事,还有楚东成对高默璇奇怪的态度,那种好像在乎又冷漠对那女子明烈**又爱又恨的态度,就证实了高默璇对楚千浔至少心怀愧疚。

至于,高默璇对楚千浔是否仍未忘情,这件事情则有待考究才能清楚。

整个阴谋事件的来龙去脉,在他们各种努力下,通过种种间接的证据加蛛丝马迹串连起来,推敲出来了,但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怎么才能揭穿这个阴谋?在珞王面前还千浔清白?事隔三年要证人没证人要证据没证据!

更重要其实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珞王其实未必不知内情不知千浔的冤屈,却是苦于受皇后一派势力所制,无可奈何伤害亲子!

那么他们就算要翻案,在没有能力扳倒皇后势力之前,珞王也不会肯承认千浔清白的!

这么分析下来,蔚凌然愁得抓头挠脑急得上窜下跳,愣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徒戈怰还在一旁悠悠然然一个一个咔咔捏他的盐焗杏仁,更是气得她七窍生烟,三窍流泪,她觉得她家的壁咋一点替她分担忧愁的自觉也没有,更别说耳濡目染到她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情义豪侠气概了!

既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蔚凌然手掌在空气中狠狠一劈,绝美脸庞上表情也是奸诈毒辣的,那不如来招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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