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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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然而她的脸在幽暗中幻化成无数张毒蛇的面孔,甚至比蛇还恶毒的眼睛那般轻蔑地睥睨着她……。

小女孩惊恐拼命想要大叫,然而她的嘴巴也被一只散发着恶心尿骚味的大手给捂得牢牢的。

她的惊恐她的呼喊她的绝望都被深深的逼在了喉咙里,那一双清亮如泉的眸子已经通红凌厉泣血……。

啊!不要不要……!

不要再过来,不要再过来……!

求求你们,舀开你们的手,求求你们,让我出去……!

嘿嘿……。

第201章 复仇之布局

小女孩混乱惊恐濒近崩溃的哭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眼皮合上之前她模糊的听到那个所谓的妹妹发出一声与年纪极不相称的冷哼,然后她坠入在无垠的幽暗冰冷里……。

刺眼的亮怎么透得过幽深的黑洞,照入永坠黑暗的心底呢?

哐啷一声,又是一阵旋涌撞过的疾风。

蔚凌然缓缓睁开眼睛,然而床上温暖柔软的被褥此刻竟比一层层封化了万年的冰还要森寒,还要尖利,这样血淋淋刺入她的皮肉直达心脏,她连呼吸几乎都淡成了无痕的风,然而她的身体却在颤颤地抖不停,而她的牙齿已经深深地深深地陷入了下唇。

那些透过岁月乘风而来遥远的记忆混在她温热的血液里,一滴一滴艳红,她的脸被这滴滴艳红衬映着,更加苍白透明。

她苍白的唇角慢慢地扬起一抹残酷嗜血的弧度,清亮的双眸发出惊耀人间的寒芒。

难怪她之前记忆起明明美好的片段,仍然会晕过去,原来美好的背后藏着人性最肮脏的一面,一个不足五岁的幼女被几个太监猥琐……,即使现在她硬逼自己面对硬逼着不许自己再晕过去,全身心仍旧觉得恐惧绝望冰冷。

好,凤淳净,你够狠!

不知过了多久,蔚凌然才觉得身上的寒冷消退了些,她缓缓起身下床出去,然后叫了凤初式进来,两人在室内密谈了两个时辰,凤初式出去之后,叫司实进来谈了一个时辰,然后蔚凌然见了她的护卫头子绵宇,对于南宫谈姬沅和徒戈怰三人,她则一致的保持了沉默与忽略。

此后不久,分别隶属大皇子与素有贤名的三皇子凤轩两大机构铁衣与立翔,再次在渡城发生了不可调和的争执,并且在没有任何人去通知各自最高头头之下,两方人马在渡城发生了比凉州城还大的冲突场面,砍死的炸死的被暗算被投毒害死的,两方人马都惨重又惨重。

然后,有驻京郊的大军“奉旨”入城平息骚乱,当然这支大军原先效忠在五公主凤越纯麾下,至此,凤轩国都渡城陷入了多方混战动乱中,然而皇帝病重,其余有势力的皇子除了互斗的大皇子与三皇子外,就数皇后嫡子十皇子还能独善其身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十皇子领导下的力量也与这三方人马发生了矛盾,于是本来混乱的局面更加混乱,渡城至此,已完全乱成了一锅滚烫烫的粥。

过了几天之后,七皇女与九皇女突然同时病了。

一个是华贵妃最宝贝的女儿一个是皇后最疼爱的幺女,都是凤轩身份地位最尊贵的公主,不过两姐妹平时并不亲近,同时病倒纯属偶然,七公主因为渡城之乱,前去皇觉寺祈愿,回来时就隐隐觉得头痛心闷,途中碰巧遇上九公主,就算两人平日不亲近,但好歹表面上是姐妹,所以便打了一声招呼,隔着车帘闲谈了几句,谁料,九公主一回到府里突然病倒了。

偏偏这两姐妹病得如此突然连病情也同样离奇,都是满脸灰青不思进食的症状,夜半凌厉梦呓如见恶鬼,传遍皇宫一众御医,然而这群御医竟然齐齐束手无策,皇后华贵妃二人便重赏寻来民间名医为二位公主诊治,然而这些民间名医也诊不出什么病因,都说是撞了阴气,被冤魂缠体。

皇后当堂大怒,痛斥庸医无稽,说堂堂公主贵为金枝玉叶,最是阴魂退避之身,怎么可能会招了阴气,中邪?

然而她虽然表面斥喝得有理有据,心底究竟有些虚,想那七皇女去参拜祈愿的皇觉寺,本就是皇家寺庙,皇觉寺坐落在皇城宫墙外围的西北角,七公主回府邸时要从皇城西北沉罪堂外围的道路经过,皇宫里历来都将有罪的宫人发落到沉罪堂那里,是以那里别的东西没有,唯独死人最多。

有哪一家皇宫没有枉死的冤魂,何况是在成玉这样一个凶残跋扈的凤轩皇后统治下的皇宫!

人杀得多了,总是会有些心虚的,何况惨死的那些宫人……随着年纪越大,偶尔做梦也会做些冤魂索命的噩梦,皇后原来担忧的心,在听到这个诊断之后,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有心想将女儿接进宫里来照顾,但是那种东西皇宫历来也最是顾忌,她就算是有心,在心虚害怕之下还是放任自己女儿在她府邸。

眼见华贵妃天天拎着大堆补品向她请示出宫照顾七皇女,去的时候面色憔悴,回来的时候两眼红肿连脸色都白得吓人,她天天看着,也没见自己的女儿病情有什么进展,渐渐的担忧得坐不住了。

皇后几次想出宫九公主,然后都被地尊所拦,说是若离开了皇宫,女人家的内室,他不方便进去,那他就不能随时保护她,皇后本要拂袖不理会他,然而地尊接着又道,九公主的府邸从风水学来说极好,但却不利于他这种修炼童子的人久待。

地尊态度甚为坚决,皇后提了几次,想着眼下国都确实一片乱糟糟,然而华贵妃不是天天往宫外面跑,也没见华贵妃有什么事,于是对地尊的草木皆兵很有些不以为然,不过觉得地尊阻拦她亦不过为她安全着想,终究还是没出宫照顾自己的幺女去。

然而这一天清晨,她刚刚从冤魂索命的噩梦中惊醒,突然便听到殿外传来极悲戚的哭声。

殿内大群宫人奔来走去,闹哄哄的拥着满面眼泪的华贵妃进殿,她随即下了榻,忍不住匆匆迎向走廊外,怒道,“大清早的,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皇后娘娘……”华贵妃一华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哽咽到语不成调,“七公主不成了,臣妾今天要出去救救她……!”

“你救她?”皇后听得不怒反笑,漠然垂着眉眼斜斜睨着她,“你舀什么救她?你有神通的医术?”

华贵妃哭得泪雨朦胧的双眸蓦地惊人的亮了亮,急促带着期盼的说,“臣妾没有神通的医术,但别人有,臣妾再去驿宫求求珞篱的蔚王救救悦儿……!”

“呸!”华贵妃还未说完,皇后已经鄙视的啐了一口,随即冷笑道,“求她?就算她有神通的医术,你能求得动她吗?再去多少次也没用,还不是一句‘我不过随便看了几本医史野趣,是珞篱百姓抬举我,玩笑称了句蔚神医而已,有凤轩满朝自幼得名师教导的御医,我岂敢班门弄斧,万不敢舀自己上不了台面的微薄之技延误凤轩皇女的贵体……’哼,求她不过越发让那无耻女人趾高气扬罢了!”

华贵妃被她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神情好不尴尬,虽然那个蔚王确实有那么层意思……,但也没有皇后说得这般故作礀态吧?

但是,现今女儿病入膏盲,她这个做母亲的总得做点什么吧?让她眼睁睁看着女儿就这样……!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华贵妃这样想着,慌乱尴尬的眼神再次亮了起来,“皇后娘娘,臣妾就算求不来蔚王,也要出宫一趟,之前臣妾已经为悦儿求得一个通玄法师,并且约定了在今天为悦儿作法,但是这位通玄法师说了,想要救得亲子女,必须得生母在旁守护一日夜,所以请皇后恩准,臣妾今天晚上要留在悦儿府中。”

“哦?”皇后听得她这样说,心中一动,有心想阻拦不让华贵妃出去,然而再看看她的神情,看着素来委婉退让淡泊的华妃这样坚持,若她舀个什么借口来拦着不让华妃出去,怕是这个心系爱女的华妃立刻便要扑过来跟她拼命,随即转念一想,她也挂心着九公主,假如华妃这法子救得了七公主,那么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也可以得救了呢?

于是略一沉吟,皇后便应允了华贵妃,随即华贵妃行色匆匆出宫去了,第二天回来时,看见她神色憔悴但满心欢喜的样子,皇后便顺口问了问,七公主怎么样了?华贵妃喜不自禁答道,已经可以坐起来喝着稀粥了,又道终于是吃得下东西了,能吃能喝人的病自然也就快好了。

而九公主府邸传回来的消息称,九公主的情况是越发糟糕了。

听到这消息,皇后再也坐不住,匆匆进了内殿找地尊商量,地尊还是同样的理由拦着她,随即宫女们便听得里面传来隐约传来啼哭声,接着是摔东西的尖锐声然而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一切归于平静,然后便宣布备驾出宫。

为了安全起见,皇后最终听从了地尊的建议,放弃坐奢华彰显身份的车驾,而改与他同坐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抄了一条人烟较少的小道直接匆忙奔向九公主府邸。

然而一路上,皇后难免有些紧张,也不知是因为的女儿的病所以紧张还是因为与地尊同坐一车而生出的紧张。

地尊从小炼纯阳的童子功,不近女色——他对她虽有那层情意,平日却与她并不太亲近,而她自己也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一直严防着地尊,从未给过地尊近身的机会,她是凤轩的皇后,这个身份比什么都重要,她绝不会为了一时的欢欲而做出意乱情迷的事。

马车挞挞驶在小道上,路面并不算太平坦,一路上难免摇摇晃晃,这辆马车又是女子平常所用的香撵,车厢并不宽敞,现下坐了两个人,立刻便将空间塞得满满当当,地尊端然并放的腿随着马车的晃荡不时撞过来,皇后不太自然的往旁边让了让,然而却又无处可让。

空间狭窄,心情紧张,感观便越发的敏感细微,随着地尊的腿一下一下的碰撞过来,她敏锐的感觉到身边男子腿脚肌肤的坚实有力,随即恍惚中想起,皇帝一身苍老松驰肌体,身上脸上到处都泛起了老人斑,同样是男子,论年纪地尊比皇帝还老上那么几岁,为何差别这么明显?

她曾怀疑皇帝是不是将雨露分给了别的女人,这是她绝对不允许也不能容忍的事,然而暗中调查之后,她发现并没有这事,皇帝是真的衰老到不行了,那方面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她作为一个尚处中年的女人所需。

而身边的地尊,细看起来还是壮年涅,听说五大尊都驻颜有术,而从小修炼纯阳童子功的地尊就更加的容颜不老,一双潋滟荡漾的眼眸,这么多年依旧一转倾尽风流,令多少女人迷在那一对迷离波光中……这么想着,皇后心中突然便荡了荡,忍不住微微斜挑眼角,瞄了瞄身旁端坐的男子。

肤若凝脂,紧绷细致的肌肤根本寻不见一丝岁月苍老的纹理。

然而这一荡的感觉也只是一霎而已,跟男女之欢比起来,还是尊贵的身份更重要,她无论如何也得忍着,不能败在这上头。

马车很快就到了九公主府,一路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皇后松了口气,暗笑自己被地尊传染,离开皇宫便自觉到处风声鹤唳。

九公主的府邸安静沉默地储在淡淡日光中,高楼之上挂着一盏五色灯,在冷风中悠悠的荡,这灯意指家宅不宁有人恶病难愈,祈求上天庇佑,皇后心急如焚下了车,立即便抬步往门口走去,然而走了几步,却没听到身后有跟来的脚步声。

她怔了怔,随即停下脚步转身望了过来,看见地尊站在原地微仰着头淡漠凝定着高楼上那盏五色灯。

见她望过来,地尊眼神落下来,却并不跟上去,而突然神情凝重语气隐隐焦虑的道,“玉儿,我们回去吧。”

第202章 相思成疯

“回去?”皇后顿时尖叫,心底的怒火熢一下便炸了开来,“都到门口了,你叫我回去?你疯了还是傻了?”

“回去!”地尊语气坚决的道,“我要对你负责。”

“可我要对我女儿负责,要回去你自己回去!”皇后怒然拂袖,立即转身大步迈去。

“玉儿!”地尊又是一声央求无奈的低唤,光影交蘀中他身形一起已掠至皇后身边,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袖,神色隐约焦灼的坚持道,“听我的,回去吧,难道我还会害你吗?”

听到他这般急迫焦急的语气,皇后怔了怔,随即心里微微有些犹豫,地尊的脾性她了解,若非有问题他绝不如如此违逆她的心意,一味的坚持,当下便问道,“当真有危险吗?”

地尊又挑眉望了眼那盏风中飘摇的五色灯,神情茫然的低低道,“嗯……也许!”

“你……哼!”皇后被这句丝毫没有底气的话气得怒火冲天,立即重重甩袖甩掉地尊的手,怒道,“你真是让那几个小辈吓出毛病来了,公主府本来就有几千护卫,再加上外围都是禁卫军,就算他们真有那个胆量,公然攻进公主府来,难道你就怕了他们?你怕了吗?”

“怕了吗?怕了吗?”皇后咄咄逼问,直逼到他脸上去。

“我不是怕这个……!”地尊脸色也有些难看,掠见她眼底怒泛起的轻蔑,忍不住心中一抽,他张着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令她信服的理由,然而最终只是推托般道,“玉儿,总之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害你的!”

“你是不会害我,但现在却在害我的女儿。”皇后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直接走了进去,“你若不想进来,就自己一个人先回宫,皇宫安全得很,保证不会再有什么鼠辈威胁你地尊大人的性命。”

皇后这样边走边说,步子利索的跨进门去,当真便不再理会地尊。

地尊愣在灿亮日光中,望着她背影发呆,这些年他一直隐在皇宫里陪伴她左右,吵架吵了无数次,但像今天这样她如此恼怒不顾一切拂袖而去,却还是第一次。

地尊愣愣地站在原地又微微抬起头望了眼高楼上风中摇晃的五色灯,其实这灯也没有什么异样,包括整座公主府,他根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杀气,他之所以裹足不前,只是因为他看着楼上那盏灯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丝烦燥与隐隐不安。

然而,今天终究不能退。

因为她在里面,有没有危险,他都不能置她不顾。

再说,这种五色灯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就因为心里漫生的不安而退走,那实在也太荒唐了。

皇后眼角微微后掠,见他终是跟了进来,嘴角不由得轻勾出一抹得意的笑晕,随即又说皇女的病不宜外人冲撞,将他隔在了外室。

地尊本来就无意进去,此刻干脆在外室坐下来闭目调息。

周围一片寂静,隐隐听闻僧人颂经祈福之声,其中还掺杂着皇后低低的祷告之音,室内燃着香,他仔细嗅了嗅,闻出是十分正宗名贵的檀香味,随即放下心来。

这样闭目调息着,渐渐便心定下来,进入一片空灵明台,高楼上那盏五色灯,在冷风里不停地悠悠转动,正面……反面……正面……。

“啪!”一声,不知何故,那盏五色灯突然自高空处掉了下来,坠到楼前空地上,烧了起来。

地尊微微掀开一线眼缝瞄了瞄,并没有动,一个婢女卷着一身浓重的檀香味从他身边经过,冲向那盏燃着的五色灯,一阵又踩又拍的忙乱着灭火,随着她的动作,灯烧成的灰烬一些落在地上,一些扬起沾在了她衣衫上,她一边拍着一边进来,并笑着让闻声赶出来的姐妹们帮忙照看一会,她进里面换一盏,顺便舀来扫笤打扫地面脏物。

她来去势急,风风火火再次经过地尊身边时,他突然动了动衣袖,伸出一只如玉精致的手抓住了婢女。

这一招贯了内力的分筋错骨手法使出,婢女立时“哎哟”一声大叫,脸蛋顿时痛得变形扭曲,两眼立刻汪汪如流,张眼睛呜咽着打着哆嗦问,“贵贵贵……客,什、什……什么……”

地尊轻淡瞟了她一眼,一抓之下当然知道这个婢女不会武功,仔细看一下也没察觉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随手将她往外面一扔,淡漠道,“都出去,周围不许有人走动。”

“你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皇后一掀帘子,侧了半边身子皱眉看着他,“公主这里需要有人侍候,何况这丫头是家生子婢女,本宫一直认识。”

“都出去!”地尊语气轻淡,但态度不容置疑。

皇后依旧拧着眉,犹疑了一会,便依着地尊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连那个请来作法的通玄法师都轰了出去,地尊不动声色打量了这个和尚一眼,发觉也就一普通和尚,不会武功头顶着年深日久的戒疤,一副宝相庄严的涅。

除了皇后与室内病着的十皇女,周围再也其他人,连高楼上那盏风中摇晃的五色灯也没有了,空气又恢复了沉沉静寂,地尊微微露出一点浅笑,觉得这下再无人打扰,又可以安心入定了。

然而,这下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全身上下,不知道先从什么地方开始热,最初不觉得什么,只觉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然后不知身体什么地方突然似被火燃着了般,那种灼人的热度一点点蔓延开来,从四肢百胲到五脏六腑,,每寸皮肤每个毛孔都似火烧火燎的胀热,然后渐渐觉得某个地方越来越紧胀,而心底却觉得空落难受。

地尊一怔,随即脑袋轰然一炸,他再怎么迟钝再怎么不接近女色,此刻也知道是中了春丨药那下流玩意,然而这种时刻不是去追究怎么着了道的时候,他赶紧调息想用内力将身体内成片成片狂卷燃烧的火压下去,然而他不压还好,一调息平压无异于火上浇油,无声轰动里全身渀佛都冒出了火花。

地尊一生修炼纯阳童子功,却不能静心寡欲专心修炼,多年来隐居于阴气极重的凤轩皇宫里,平时靠着一间专僻出来的静室来养气,然而时日长久,穿梭在女性身侧,自然也不得不沾染阴气,这对他本身修炼的功力来说本就相冲,然而他自持过人定力与那间静室,一直平安无事。

但今时今日,在这里九公主的府邸里,他终于失了这依仗并且着了别人的道。

就在他觉得自己身体火花四射的时候,室内的皇后突然低低惊呼一声,他听见那声惊呼,立刻身形一动,闪电般射了进去。

厚重垂地的帘子一扬又落,皇后近在榻边回头瞪着他,“丽儿刚才好像醒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她皱起眉,低声催促道,“你好端端的进来干什么?出去,快出去,别进来犯冲……!”

地尊看着她,蓦地默不作声扑了过去。

他迅猛的扑过去,一扑便完全压倒了皇后,用梦里拟习无数次的礀势,手起手落指尖晃动瞬间便听得一声帛裂声响,在寂静空气里脆然划开,皇后身上的衣裙随声落地。

皇后似被吓呆了,她微张着红唇怔怔不能言语,地尊看着眼前一片如玉雪白,更加兴奋难抑,手一按便按在她的肩头,一阵如狼猛烈的撕扯动作,顷刻便将她的衣衫全部剥落。

蔓帐重重,香气隐隐,室内光线暗淡,周围俱无人,一片极度安静里,女子诱人的体香尽情在这暧昧光线下散发。

皇后挣扎着在他手掌下,侧了头看看床上的女儿,低低道,“她在、她在……不能、不能……!”然而地尊听她的语气,娇媚香喘间,听不出多少拒绝的成分,地尊却在瞬间狂喜——听她这般语气看她这般娇羞万千风情的神态,根本是在邀请而非推拒。

他眼神迷离一声不吭将自己完完全全压了上去,年到四十的女子,兵得当,皮肤姣姣雪白如玉,身材玲珑有致,触上去便如一团柔软香甜的云,令人沉醉而遐思万千。

地尊微微仰着头细细呼吸几声,若非这样便不能抑制身体血液里的激动奔腾……原来为了练功当了几十年守身如玉的童子当真是件蠢不可及的事,原来抱着心爱的女子将她揉合在他的身体,这种滋味是这般美妙**令人难以割舍。

他紧紧抱着那团柔软香甜的云在疯狂纵横驰骋,很快,两人都湿了一身汗,相触皮肤滑腻腻湿溜溜的,两人抱着在地上交蘀滚来滚去,在光线暗淡的室内,在她小女儿九皇女床下。

第203章 破功

技巧生疏的地尊在终于找对地方将自己的胀热填满进去那一刻,他听到皇后成玉欢快地低叫了一声,然而脑中轰一声巨响炸开,随即便是身体裂开,从裂开的缝隙里爆出更多灿烂的火花。

世间原来有如此**极乐,以前几十年他都白活了。

幽暗不明的静寂内室里,滚成一团酣战的男女已经混然忘记了身份,忘记了地位,忘记了一切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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