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1 / 2）

的频率，就是这样没有任何思路地，甚至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尽了，总感觉在脑海的岸边上，却一直找不到可以乘坐的船。

第九章 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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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即便是百般无奈，焕焕还是不情愿地踏出这一步……

就这样魂不守舍地进入校门，迎接学生入校的居然不是老师，是一个个威武雄壮貌似武警的教官，一身迷彩服顶着红色肩章，严肃地面孔，哪怕是做了一件小小地坏事，小到像恶作剧一般，看见他们都会十分紧张，以后什么各种带色的胆恐怕自然都会收敛起来--

-这些铁铮铮的硬汉们出现在校园里，打心眼里怪怪的，虽然只有那种冷酷严肃的面容，才符合他们的军人气质，但不应该在这。

到处都是人，自行车位被筛的满满的，都是人满为患的产物，在老大爷一副领导做派的指引下，找了一处嘎啦停放，彻底与垃圾箱共舞了，这算是来到名校的第一感受了，真是长了见识，连看门的老大爷都这么牛哄哄的。

加入涌动的新生队伍，人与人之间相互摩擦着，站在操场的中央，放眼望去，大致与其它学校无异，唯一让焕焕比较感兴趣的是这个巨无霸一样的塑胶跑道，一群人大包小裹叽叽喳喳地等待着，弄得好像夏令营似的。直到，两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缓缓走来，第一感觉应该是大学毕业的实习生，一时间所有同学的目光，牟足了劲带着电流射过去，也不知道是看美女，还是惦记她们手中的那几张大红纸，反正是才刚还收敛起来的色胆，一时间又全部释放出来。

不过，前者恐怕是要落空了，啪地一声！大红纸被贴在了通知栏里，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一行行毛笔小字。这时，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小子，大喊一声：“分班大榜，是分班大榜！”声音刚刚落地，好家伙！这些人像着了魔似的，全力以赴地奔去，不喜欢凑热闹的他，本又知道了结果，这时也由不得选择，不去就得被活生生踩死，这样一来，偌大的一个通知栏，被几百人围观，那场面确实有点hold不住。

在混乱中，免不了与女生发生肢体接触，焕焕有些脸红，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凉凉、滑滑、嫩嫩的，还有香喷喷地味道扑面而来，但内心还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nad1（在这烈日炎炎地夏天，委婉地说就是性感的时节，又是男人们最喜欢的季节，可是周围的女生实在太多了，又十分地非常规热情，这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一时是难以招架的，害羞到了极致。所以很想找点其它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虽然已经知道分班的事，但还是怕出了什么差错，丝毫不用劳神去地毯式搜索，打头第一个便是李树强，正是死党奶强，第二个便是自己的名字。

是一班！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特优a班呀，一~九是a，十~十九是b，二十是c，也是就义务教育班。遐想以这样烂到极致的成绩，分到这个特优班级，那可是考神奶强待的班级，这姥姥退休了面子还是那样大！凡是都有利与弊，如今，连上学也赶上了！还没正式上课呢，自己先给自己一霹雳打的魂飞魄散，联想一下，老师无时不刻地催着你背单词、背课文、背成语、记公式……背不下来会被罚抄写，几十遍甚至是上万遍，写到你痛哭流涕；上课一溜号就会被提问，然后这一节课注定是要站着的；每天背着十、二十几斤的大书包，回家总有写不完的作业；隔三差五地小考一次，还要月考、期中、期末，考糊了还要请家长，这就是一连串的关口，就是奥特曼打怪兽也没有这么累，唯一的通关文牒就是把考神奶强变成自己的同桌，不成功便成仁！

想到这里，及时刹住了！继续下去非得入住精神病院不可。周围那些倒霉的孩子，高兴到疯狂的状态，蹦蹦跳跳至激动相拥，兴奋过后还在相互攀比减免一年还是两年学费呢，听到这里，焕焕实在有点控制不住了，真想上去指着他们鼻子鄙视道：“考神李树强，我兄弟！”但这么干只有两个结果，一是他们脑残地选择竖起大拇指，另外就是其中一个人一拳将自己打倒将，然后一群人上来争先恐后的甩开胯子进行圈踢。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正常人是不会选择作死的。

自古以来名气都是用钱堆出来的，要说这学费么，自费一年两万r，说不心疼会遭天打雷劈的，可是又矛盾重重，不学吧！又对不起这沓钱；学习吧！上课勉强自己去听讲，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再说看见老师就想睡觉，那玩意比安眠药都好用。

这时，数名身穿迷彩服的教官缓缓走来，领头的倒有点特别，黄丨色戴星肩章格外显眼，一看就是头头，一米七五的个头，平头，第一眼！他的气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应该就是电影里的反派人物！墨镜之下的半张脸庞凸凹不平，那是岁月留下的坑疤，脱掉军服只会更加令人惧怕nad2（

他们迈着整齐如一的步伐，正方向看去，只有三个人，的确令这些新生蛋子大开眼界，佩服到五体投地，脑子里还没有将这页翻去，他们就开始切入正题，教官逐一令道：“一班集合、二班集合、三班……”

而同学们呢，平时懒散惯了，哪里懂得这些，一个个不急不慢地挪着步子，教官又哪里能受得了他们这样子，虽然嘴上不说，但都写在脸上了，本来严肃到骨子里，脸上一点褶子都没有，而现在就像黑面罗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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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七八扭的四十列，插兜的、吃东西的、打闹的、回头聊天的……示教官们如同空气一般存在，总教官的火山终于爆发了，他将墨镜摘去，厉声喝道：“你们真是太不像话了，散漫、邋遢、一盘散沙！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们改改。”

这些初入中学的新生蛋子们彻底傻掉了，之前所有的小动作全在此刻停止，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心里翻起了嘀咕。对于他们来说，这套路有些眼熟，是一些换汤不换药地老伎俩，无非就是初次见面的一个下马威。但是，从去掉墨镜的一瞬间，他的脸好像蛤蟆皮一样暴露出来，顿时一种很反胃的感觉涌上，眉宇间不显什么英气，反而是一道半指长的伤疤，第一眼看上去的确像二郎神，不过在看一会儿感觉就发生了变化，因为二郎神的第三只眼长在额头上，恰巧这种搞笑的感觉没有停留的意思，剩下更多的就是惧怕，从他带来的种种不良感觉，已经断定这人是个狠茬子，但仿佛又觉得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从现在开始，将你们的随身物品丢掉，由教官们带队领跑，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

尽管这些新生蛋子很不情愿，甚至心里暗暗地诅咒他十八辈祖宗，但对这个绝非善类的总教官心生恐惧，所以哪敢由着性子乱来nad3（就这样一圈接着一圈跑，这些家里的小皇帝，小公主们可是吃不消了，平时除了上学，穿衣打扮那就是玩电脑了，哪里还肯花费时间去运动。

第四圈，大约能有四里地，便有了连锁反应，接二连三八百多人掉了队，趴下的、躺下的、打滚的遍布整个操场；第七圈，教官们全部撤下，场上还有包括焕焕在内的二十多人在痛苦挣扎，这已经达到他们自身体能极限。

“掉队的，那都是窝囊废，午后站军姿一钟头，能坚持到最后的，下午就可以休息了！”总教官的语气起伏地很严重，这无疑给所有新生心灵上的冲击，精神上的鼓舞，尤其是焕焕当场就傻掉了，想想这大热天的还站一个钟头，当时心里就刮起了一阵热带风暴。

能跑完自然是好的，谁又能想到这教官刚出手就这么狠，以后还能有好果子吃么。此时，让焕焕想起了去ktv的感觉，谁还能把它当做唱歌的地方，那更像是精神的寄托，空想那里面很凉快，而且有吃喝，简直是酷毙了！就算简单地想一想，心里就涌起丝丝凉意。虽然，只因奶强过生日去过那么一次，结果被姥姥发现，足足数落了近半年，差点没被当天灯点了，即便是这样，依然阻挡不了对那里的想往心情。

酷暑炎热的日头渐渐移动，太阳异常毒辣，地面都已经烫脚了，估计煎熟鸡蛋都是不成问题的……

这样的天气，就是大罗神仙也会受不了的。更何况是这些温室里的花朵呢！不过，已经汗流浃背的焕焕，身体已是软塌塌的，脸上且看不出半点的难受之意，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个美滋滋的表情，在这种情况下，别人一定会骂他神经病，其中的缘故恐怕连女主角孙喻儿都不知道，脑海里装的满满地照片，都是见到她的每一个细节，正像幻灯片似的重复播放着，正是这样义无反顾地去想着一个人，倒不是思念父母的那种感觉，虽然现在根本没有资格给一见钟情下定义，更体会不到这四个字里面暗藏的酸甜苦辣。又十分懊悔自己没有勇气与她说话，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因此才会产生更多的抱怨。疑问！拥有着这样一副几乎接近完美的躯体，美到冒泡的容貌，居然能让我碰上了，这就是命中注定吧。此时焕焕坚定了一个信念：“不管她是别人的女朋友、人qi甚至是小三，最后她一定是我的女人，一定！”

死天气！就只有知了还愿意发出声音来，对于这些已经汗流浃背的新生来说，宁愿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项功能，一个个也顾不得地面有多么烫。一时间，在操场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死尸，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第十章 你就给我们吃这,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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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盼到吃午饭的时间，原本一个个失去灵魂的人儿，刚一迈进这个大的有些空旷地长方形四食堂，冷气袭来！先是一哆嗦，随后一阵清爽的透心凉，一时间全都回光返照地又活跃起来，无限猜想着在赫赫有名的精英中学第一顿会吃什么好东西。打菜的时候全部傻眼了，窝窝头、玉米面粥、榨菜，唯一的荤菜是两颗营养不良的鹌鹑蛋，实在想不到这样一个看起来上档次的食堂，居然好意思拿出这种东西，而且最令人感到气愤的是，就这还需要刷二十多块钱的伙食费，这不是**裸地打劫么？混蛋……

要么说这学校的管理制度还真挺有意思的，四个食堂不在一处，反而被分割到东南西北四个角落，每个年级都有他们的专属食堂，就连饭卡都不可以通用，远远就闻到从其它食堂飘过来的肉香，这下子倒更没有食欲了，难道这就是新生的待遇！至于这里的超大号食杂店，那就是名副其实地超级市场，面积大的惊人，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可不像小学的食杂店那样小气，不挤个呲牙咧嘴的根本买不到东西。

焕焕连续仔仔细细扫了n次，也见不到奶强的踪影，差一点就被当成了色~狼。估计就算奶强这吃货也会望而生畏，不应该呀！就他那体型就像绿豆里找黄豆么，打了几个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总是反复提示着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虽然，奶强应该是暂时性消失，但焕焕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见了那个乘坐超跑来上学的白富美了，那是整个食堂最小的一张桌子，勉勉强强可以容纳八个人用餐，正好有一个空位，其实焕焕自己也不知道，一种小阴谋在悄悄作祟，正走着准备过去坐，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从身后跑来几个人，他们好像看见前面有金子似的，拼了命似的你争我抢，就这样焕焕是被硬推过去的，狠狠地摔在座位上，整个人大头朝下趴在那，餐盘被撞出倒扣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一时间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这时焕焕尴尬地爬了起来，马上一屁股坐在那，刚准备要破口大骂时，却发现他们已经走远了，这才渐渐意识到他们是因为抢那个座位，更准确地说他们一定是奔白富美来的，这也正是现在社会的悲哀，先不说好~色是男人的本性，就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平均下来一女三男，女的自然而然就成了香饽饽了nad1（

桌上，五男两女全都盯着他的裤裆偷笑，心想：“坏了，还是被发现了！”，焕焕只能用餐盘盖住被粥浸湿的裤裆，期盼着能快速地被对面的空调吹干。看着餐盘里的这些难以下咽的东西，没有人心甘情愿地把它们塞进嘴巴里，甚至闻都不愿意闻一下，只有对面白富美身旁的那个肌肉发达的小女生，正在大口大口塞进嘴巴里咀嚼着，然后像喝水似的咕咚下咽，三下五除二的功夫解决掉了，桌上人面面相觑，白富美睁大了双眼像看见怪兽似的注视着，痴痴地问她：“味道一定很好吧！”，她呢，先是打了个嗝，居然吧唧吧唧嘴说不知道，然后开始色诱其它盘中的东西，这样对比起来，白富美还真是挺好看的，不过老天是公平的，鱼和熊掌始终是不可兼得，白富美固然很白、贼有钱、还很美，但是唯一的遗憾就是胸平平的，反倒是肌肉发达的那个小女生，虽然个子不高、有点黑、容貌还很男性化，假如不是留辫子的话，很难相信她性别是女，但就是这样天生劣势的条件，上天却赐予她令所有女性同胞都羡慕的胸。

这时，焕焕已经憋不住，十分严肃地问她：“你是不是姓猪！”

她呢，眼神中放出一种崇拜牌子好奇馅的电流，“你怎么知道，我姓朱？难道……你居然暗恋我！”

桌上人集体：“……”

听到这里，焕焕准备离开人世的想法都有了，说道：“我不仅知道你姓猪，而且还知道猪是你家亲戚，你是不是喜欢吃猪皮呢，我想你已经如愿了，现在脸都跟它一样厚了！”

刚才还挺温和的，现在像是兽性大发，站起身来，即便是穿着半袖也要撸起袖子装装样子，怒骂道：“你他妈的说谁呢，你是不是想死啊！”短短十四个字，字字都能感受到女汉子的三魂七魄，而且口水数以百计地喷出，帮助难以下咽的午餐下了佐料，气势如虹，声音充斥着半个食堂，一时间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高的分贝，居然是她发出来的nad2（

此刻，桌上人统一的动作，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将盘中餐全部推到女汉子的面前，这有效地阻止了她发射细菌炸弹，也顺道给自己个台阶下，这算是心态好的，脸皮足够厚的，换做她人，又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定当羞涩的假装昏死过去，好误让人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上了身或是吃错了药，发神经什么的。焕焕很奇怪，搞出两次这样大的动静，教官们都死哪去了！湿湿的，不会这粥渗进里面了吧，于是焕焕假装肚子痛急要上厕所的样子，溜出了食堂。

在食堂待了这样一会，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凉爽的感觉，猛的一探出头来，日头好像又毒了一些，就连冷气涌出来瞬间也会变成蒸汽的，焕焕的确是要找厕所的，但不是排毒更不是放水，更加不会发神经地去那里喝水，而是一心想要把里面弄干，否则这样的天气，不仅会痒而且还会出痱子的。

没想到找厕所来才发现学校大的超乎想象，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长的像厕所的建筑物，不仅如此，像是迷路了，又回到了四食堂门外，此时的焕焕那是又渴又累还很饿，可惜翻遍了口袋，却只有一块钱，还是湿漉漉，充其量只能买块口香糖。包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只剩下一块一手指长的薄片巧克力，与赌神经常吃的那块外形相似，价格且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焕焕却是极度喜欢赌神吃巧克力的神态，也是因为这一点才爱上巧克力，这一次也要像往常一样模仿那种不可超越的神态，只可惜它已经化的不成样子，可以吃掉的已经所剩无几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对于像极了处于沙漠里的焕焕而言，就算是跑肚拉稀也绝不会在无果地找下去，情愿留在裆里，一臭万年！

也许，焕焕的脑子是被高温烧坏了，明明是饥~渴难耐，但还是选择自杀式地吃掉巧克力，入口是暂时性地微苦，随后一阵淡淡清香的烟草味，当口中的巧克力彻底融化掉了，才感觉到严重地细小颗粒，那是十分讨厌地感觉，同样也意味着它的品质很低劣，价格很便宜！但这都不是重点，也没有闲暇浪费一丝情感去无聊地去评价，因为口渴已经盖过所有的一切，甚至完全可以忽略掉肚子的怒吼。

第十一章 无意中的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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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食堂周围的空气中突然地出现淡淡的清爽味，在清爽味与窝头味的化学碰撞下，却产生出第三种奇异味道，对于口渴难耐的人来说，嗅觉已经被放大好几倍，轻易地就可以将那种清爽味解剖，“是啤酒，还是冰镇的，打开盖子放出的白气！”焕焕兴奋地断定着，即使自己是不会喝酒的那一类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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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令人坠入冰河的感觉，它像是勾人魂魄的狐狸精，是凡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在食堂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四合院，大铁门敞开着，里面团几辆奥迪，连接食堂的房子是里面最大的，一眼望去就像是食堂的后厨，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不过那种味道确是越来越浓郁，焕焕放大了步子，走近！贴着纱窗看去，一张超大的旋转餐桌，桌上若干瓶冒着白气的啤酒、香气袭人的烤串还有二十几盘的冷菜，看的焕焕直咽口水，恨不得冲进去将他们全部打倒，然后坐在旋转餐桌中心位置，先吹一瓶冰爽的啤酒，然后两手夹八串开始撸，美的差点笑出声来。

当一个人的说话声完完整整进入到焕焕的耳朵里，他才回过神来，眼睛从餐桌上的美味移到说话人的脸上，即使是纱窗将他分成了若干份，也可以清晰地看清他，顿时心里一惊，“这，这不是那个总教官么？”脑子里还充满着种种疑惑，眼睛接着一扫，“我靠，教官们原来都在这猫着呢！”一时间，焕焕对这个屋子产生无尽的好奇心，开始仔细打量着屋里的一切，不时心里一阵惊讶，里面从装饰到陈设都十分讲究，用“金碧辉煌”一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但与这些所谓教官的一举一动显得十分不协调，无论吃相、坐姿还是说话的语气都与刚才军人的形象判若两人。

出于好奇，焕焕躲在窗下，生平第一次干起了偷听的勾当。“托阎哥的福，这次我们又能小赚一笔，我敬您，这一瓶兄弟吹了！”

“是呀！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半个月下来能从每个小崽子身上捞上500多块，这一共1638个人头，一共将近80多万呢！”

“对！这么轻松就将这80多万入了口袋，阎哥快说说，您是怎么揽到这俏活的？”

“这才多大点事啊，只要管事地是他妈的正常男人，都逃不过色字头上的那把刀！”总教官吐着烟圈说道nad1（

“高啊！以后跟着阎哥走，吃喝啥都有！”说着乐着，桌上人集体吹喇叭，放下酒瓶，满足地打了几个响嗝后，一连撸了几串，看着美味诱人的羊肉串入了狼口，满满地塞了一嘴，羊油从嘴边流出，看到这里！焕焕的肚子叫唤地更加响亮，焕焕怕被发现，脚底抹油溜了。

此时，焕焕的衣服前后面已经被汗水浸湿，成了一大张地图，额头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淌，滴在地面便消失不见了，本想到食堂里吹吹冷气，那应该是心灵深处最向往的地方，但是反转过来一想，像个傻子似的坐在那看着别人吃，想一想就浑身不自在。进教学楼吧，又被收发室大妈给撵了出来，弄的和丧家之犬似的，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学费，还不如给阿娟买彩票呢。

无奈！只能可怜地在教学楼门口台阶侧面乘凉，只因阴凉处有限，倚在那里晒头又烫腿的，就能贴着墙根躺在那里，也顾不上什么埋汰不埋汰的，毕竟午休两个小时，这才像蜗牛的速度消磨半个小时。

真别说，这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手遮着闭上眼睛，眼前不是黑的而是红色的，躺那虽然还是热，不过安静下来之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是越想越恼火，打着军训吃忆苦饭的名义，克扣学生们的伙食费，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武警还是流氓，实在是怀疑这所知名中学的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