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刚结婚,一年半载不回家也不想。
男人都是 ...
(这样哈!那你和饶新平最近怎么样了?
她呀,已经被我拿下了。
这么快啊,你才来几天啊?
这你不知道了,这是秘密。
哎呀,看把你小子得意的。
你不是说有个请求吗?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他们三个最近不做饭了老是在外面买的吃,我吃不惯米饭,想让你给他们说说,从明天开始继续做饭。
你小子得罪了他们三个让我来给你解围呢?
你就帮帮我吧,你说句话他们不敢不听你的。
可以,这事我帮你解决。坐好了,前面是红绿灯。
……
到了酒坐上,他们开始谈的都是最近厂里生产上的事。
酒过三巡后蔺高峰开始给饶新平从侧面说起了做饭的事了。
饶新平,绕过厂长我先敬你一杯。
哈哈哈,那不行,厂长会生气的。
哎,没事,上班了是厂长,下班了是兄弟姐妹,不要拘束。
我说两句:饶新平,我来景德镇已经一个月了,我觉得我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但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矛盾也不少,那句话怎么说的,不打——不打什么来着。
不打不相识。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我们两个是因为矛盾才对彼此了解的那么多,反而从矛盾变的相互信任相互帮助,现在我和厂里的其他任何一个女同事的关系都比不上和你的关系铁。我以前做了好多饶你没面子的事,我自罚一杯。
蔺高峰说了那么多,看见饶新平没有感动的意思就干脆自罚一杯,好让饶新平在厂长面前脸面挂不住可以早早的接受自己的赔礼道歉。
饶新平,这是第二杯,我呢替我的几个小弟想你和厂长敬一杯,谢谢你们对我们四个在工作上和生活上的帮助,我先干为敬。
蔺高峰疯狂的一口喝下了第二杯酒。喝完自己就立刻给自己倒满。
这是第三杯,我替我自己向二位赔个不是,因为吃饭这件小事,我经常蹭你们的菜,实在是不好意思,食堂的菜是辣的太辣,苦的像中药,没有我能接受的,我多么希望我们自己能给我们自己做的菜,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不用蹭大家的菜了。
蔺高峰,你们四个吃的好好的怎么不做了?
厂长在饶新平面前还在装作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早上给他们四个买菜的是饶新平,所以他有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理由。
他们四个已经好多天没有自己做饭吃了,都是蔺高峰自己惹的祸。
是,是我的错,我承认,但是现在我怕他们给总部打报告说公司不给他们管伙食,薛总到时候知道了是不是要怪罪我们几个管事的?
也是啊,那我明天早上再买点菜,让厂长给他们三个说说,你又可以饭来张口了。
我也不是光为了我自己,你考虑他们几个是不是?万一他们哪天心情不好悄悄的都会西安了,我们几个怎么给总公司交待?
那行,这事我来办。饶新平,你明天负责买好菜就行了。
嗯,放心,我会买好多菜的。
够吃就行了,现在天热放不了两三天,少买点。
好的,听厂长的。饶新平自己说漏了嘴,他每天给他们三个买菜的时候,连同自己家的菜也买了。报账的时候给蔺高峰把菜价往高的抬一抬,自己家吃的菜就可以不花自己的钱了。
蔺高峰觉得这句话有问题,不过他还是想在和饶新平约会的时候再问她。
83煤气罐差点爆炸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蔺高峰就到上釉车间叫了我们三个,说厂长要给我们开会。ww我们三个就放下手里的活,去见厂长了。
来啦,坐坐坐,你们三个坐下,我给你们说见事情。
厂长一脸的笑容,我们心理一下子放松了紧张感,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因为他叫我们加班的时候也是笑嘻嘻的。
我呢听饶新平说你们四个最近闹矛盾,闹得连饭都不做了,你们天天在竹林饭店吃饭吃的习惯不骟?
厂长还是笑嘻嘻的问我们,跟好朋友聊天一样。
还行。
王少波微微的笑了一下,看着厂长说着他的还行,这句话是试探厂长的下一句话,看他往哪个方向继续下去,意思是我们在竹林饭店还是可以吃的习惯的,做不做饭都可以。
那你们一个月吃饭得花多少钱铪?
自己花钱吃自己的,高兴了喝酒,不高兴了吃方便面。
田娃也微笑着表了他的态度,他也不在乎吃饭的事情。
那你们几个谁有没有水土不服这样的感觉?
没事,我们几个身体美着呢,我天天喝凉水。
我给厂长表了我的态度,反正我们三个从厂长问的第一句话就知道他是要让我们继续做饭,而且蔺高峰他也经常在外面买凉菜和啤酒回来吃,他偶尔还自己嘟嘟囔囔几句:他妈的连个做饭的阿姨都没有,公司说的好好的给咱们派个做饭的过来,到现在一个月了都没有见人影。
是这样的,昨天蔺高峰找了我,他说你们几个整体在外面吃饭,公司答应给你们管食宿的,做饭的设备都给你们准备着,你们干嘛不自己做非要在外面买饭?
厂长,你不知道,蔺高峰从来都不做饭,连个蒜他都不给帮忙拨。
是不是,他回去这么懒的?
可不是嘛,他吃完饭连自己的碗都不洗,刚来的时候连自己的洗脚水都不倒,别人用盆子的时候还要把它的洗脚水给他倒了。ww
他太不像话了。
还有一次他要吃鱼,他就让饶新平买了一条鱼,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不买做鱼的调料?他问饶新平的时候自己出了丑,反而把气出到我身上,说是我要吃鱼,害的饶新平丢了一百块钱,害的我例外不是人,脸都没地方搁,给他背了黑锅。
好了好了,我知道他这个人脑子就是有点问题,不会做人。这样吧,我呢是给你们个建议,回去呢还是做饭吃,你们一个月也就一千五百块钱,自己都不够花,还要买饭。听我的,公司既然给你们管饭,你们就做,想吃什么让饶新平给你们买什么,吃饱吃好。出门在外,能省一点是一点,省下的就是挣下的嘛,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想的通吧。
我们三个都没有说话,都不看厂长的脸,头抵着的抵着,看外面的看外面,发呆的发呆,都不给厂长答复。
我看就这样定了吧,这些是我让饶新平给你们买了菜,王少波你把这些菜拿回去。
晚上自己做饭吃,不比那竹林饭店做的差,还能吃饱。
好了你们两个也赶紧去学习吧,这都第二个月了,你们上个月都学会了什么?
我们不好意思给厂长汇报我们学会了什么,只好赶紧出了办公室,王少波把菜提回去了。
下午下班以后,我们三个还是照旧在竹林饭店买饭吃,吃完以后就在网吧上网去了。
蔺高峰等我们三个等到晚上八点多还没见我们三个会来,就跑到马路上找我们,在马路上没有找到,就跑到网吧来了。
你们三个怎么还上网呢?你们不饿?哈哈哈,哎呀,田娃这游戏玩的好的很嘛。
咋啦?你咋来了?
田娃把自己脑袋上的耳机推到一边,手底下还在玩。
我在屋里等了你们几个小时都没见,刚跑到马路上也没见,终于让我在这里找见你们三个了。
我们都吃过了,你赶紧吃饭去,不要影响我打游戏。
田娃坐在最边上,他把蔺高峰支走了。
蔺高峰回去气美了,自己给自己做饭,他也洗了两个土豆切菜,开始切了半个土豆,自己切的跟板凳腿一样粗,他发现邻居胖阿姨看他怎么切土豆,自己切的又那么粗,所以只好把土豆切成土豆丁,这样他还切的比较快。
切丸土豆然后切西红柿,他是切一半吃一半。切好放在案板上聚到一堆,西红柿汁留的跟河流一样,他翻了翻袋子,发现里面还有鸡蛋,就自己给自己打了四个鸡蛋。把蛋壳就放在做饭的桌子边上,鸡蛋清流到桌子上,顺着桌子的缝隙流到了地上。
他又在煤气灶上烧油去了,油倒的很多,基本上可以水是把菜能泡在炒瓢里面。
油烧热以后,他先放的是土豆丁,土豆丁是他泡在一个盆子里的,他下油锅的时候,把土豆用手抓起来,然后再往里面放,他害怕油溅到他身上,又想把菜放进去,手一伸一缩的那些土豆丁就在他手中和着水点兹拉兹拉的在油锅里想,油点确实把他的手烫着了,跟针扎他的手臂一样疼,他赶紧把手里的盆放下,抚摸自己的手臂,感觉不疼了自己才把剩下的菜放了进去,他吵了好一会,发现土豆外面范青,里面还是白的,干脆他又把鸡蛋倒进去,鸡蛋遇到油跟炸油条一样的吹着泡泡,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反正是不能把菜烧糊了,自己就不停的翻,最后他都不知道熟了没有熟,把西红柿也倒进去炒,又炒了五分钟,这下西红柿烂了,一锅浆糊一样,看着都没有胃口,没办法,自己给自己做饭。他不知道什么成色算是熟了,自己干脆把水壶拿过来给里面倒水,把菜用水淹没,这下用水渚,没有渚不熟的菜吧。
蔺高峰觉得他算是做了一道自己的菜,就叫大烩菜吧。
不对,这能叫大烩菜,就叫菜汤吧。
烧开了,他用勺子舀了一点汤倒进一个小碗里,把碗里的汤在碗里转了转,然后自己再吹吹慢慢的品尝,咦?怎么感觉不香呢?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给菜里面放调料。
那怪王少波说吃鱼要调料呢,看来调料对做饭起着很大的作用。
他一点点的放了盐,还放了味精,醋,酱油,还有自己吃了方便面剩下的调料油包。
自己给自己盛了一小盆,就急急忙忙的端到房间里吃去了。
他刚吃了两口,发现自己的土豆个别的还是硬的,就将就着还是吃到肚子里去。几分钟后忽然外面兹拉兹拉的响,他知道这是汤溢出锅了,自己又急急忙忙的出去把火关小,回来继续吃。
他吃完饭以后,自己就有点困了,他把碗往桌子中间一放,睡到自己的床上去了,他想给我们三个看看他吃了饭的碗,让我们也知道知道他也会做饭,你们爱做不做,反正我能迟到嘴里。
他爬着爬着就睡着了。
锅里的菜汤还在用小火熬着,房东家都到房子里看电视去了,胖阿姨一家也在 ...
(看电视。出去逛的人也还没逛回来呢,西边院子里没有人了,蔺高峰开着宿舍房子里的灯,客厅里的灯,还有煤气灶上面的灯,所有人还以为他在做饭呢,都没有关火。
等我们三个十点回来的时候,锅里正在冒黑烟,锅已经被烧干,锅里的菜被考的黑焦黑焦的,王少波赶紧上千把煤气灶上的总阀门关了,然后找了个毛巾把那个滚烫的炒瓢炳裹起来,快速的放到了地上。让后我们进宿舍了,看见蔺高峰在床上打着呼噜睡的香的很。
陈总来了,赶紧起来。煤气罐爆炸了,你还睡呢。
蔺高峰一听煤气罐爆炸了陈总都来了估计是真的,反正他挺害怕的赶紧起床往外走。
他出去看见那个少干的锅在冒这黑烟,他再看看煤气罐,还好好的在哪呢。他知道王少波的意思了。他一时身子懒,把锅都烧干了,还不知道这个炒瓢以后还能不能再做饭呢?煤气罐到底会不会爆炸他也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加上我们三个在宿舍里一句话也不说,他心里确实是很害怕,不管咋样,他自己把锅少干了已经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了。所以他现在一点自豪的感觉都没有了,自己悄悄的进来看了一下我们,我们都没有理睬他,他睡眼朦胧的把自己的饭碗端出去洗了,还把那个烧焦的炒瓢用清洁球也洗了。
田娃后来问王少波,煤气罐到底会不会爆炸?
锅都烧干了,把软管烤热了,要是风再吹吹,煤气罐上面的软管就烧着了,火顺着管子烧到煤气罐跟前不就爆炸了?
哦,这样啊,那确实危险!
84小师傅的青春期
(蔺高峰在外边洗锅碗的时候,田娃他媳妇给他打来了电话,这个时候田娃已经准备睡觉了,但是他还是穿着短裤穿上拖鞋出去和他媳妇说话去了。ww
田娃一会会回来啥都没有说,就悄悄的躺在床上睡觉,蔺高峰一会进来把灯也关了,疯子在宿舍里不停的嗡嗡嗡,蔺高峰被咬的受不了了,他给王少波要了上釉车间的钥匙,说他要到上釉车间去取一台电风扇。
蔺高峰出了门,田娃时不时的咳嗽一两下,他是心里有事了,以我前一个月的观察,田娃平时躺在床上以后只要不和其他人说话,那肯定是心里有事了。
王少波仍不住了,起来在墙上拍蚊子,东边的墙上一会会就粘上了二十几个蚊子,田娃怎么没有反应呢?难道蚊子不咬他骟?
我也受不了,把我买的花露水拿出来,提上一个水桶,然后出去冲个凉。我把花露水在洗澡的水里倒上一点,洗完以后整个身子都是淡淡的花露水味道,所以晚上不盖被子蚊子也不会咬人的。
我在洗澡房洗的时候,蔺高峰就回来了,他这次拿了一个大风扇,是窑炉上专用的那种黑色的大风扇,这种风扇有三个档位,我洗完回到宿舍,那个大风扇吹的是呼呼的响,根本睡不着。
王少波,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开始看新闻了,他也咳嗽了两声。
你几个能睡着不?少波把你打火机让我用一下铪。
蔺高峰刺啦刺啦的在床上摸他的烟盒和打火机,他没找见打火机。
王少波在自己的衬衫兜里找到了打火机扔给了蔺高峰,蔺高峰把烟点着就没有给王少波还打火机,王少波故意咳嗽了一下,蔺高峰还是没有还的意思。蔺高峰在下铺抽烟,风扇把烟吹到了上边,我一下子就闻到了烟味,我也睡不着了,就取了一根烟,然后给蔺高峰要了王少波的打火机,点燃以后,我顺便再抽出来一根烟,然后连同打火机一块递给王少波,我两个睡在上铺,平时要东西都是两只手一伸就行了。『』
二龙,我问你个事。
啥事你说。
你把灌浆学会了没有?
差不多都可以掌握了,怎么啦?
那我准备叫厂长给你和田娃两个考个试,考过了以后你们两个可以学其他的啦,不要一天到晚这里看看,那里转转。
行啊,你明早给厂长说,明天就考试。
那你学没有学倒盖子?
盖子?我还没有学,先考瓶子,盖子都好弄。
你还是先把盖子学了再考吧,抓紧时间,都一个月过去了,你还没有完整的掌握一个工序哩。
那行,我明天去学学倒盖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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