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波,他唱了几首军旅歌曲,知道时间到了我们下了楼,结账的时候,吧台小姐收了我五十元,我这个时候才觉得陈杰这个老大哥对我太客气太好了。
我们又在浙江商城那一站坐上五路车回去,路过南门头那一站的时候,老纪上车了郎。
咦,这不是老纪嘛?
是的是的,关进叫过来问问他们饭吃的怎么样?
喂,纪师傅,我们在后边坐着,你坐过来。
老纪看见了我们两个,就笑嘻嘻的挪到了后面来锎。
今天谢谢你们两个啦,我今天饱餐一顿呐,呵呵呵。
纪师傅,你们吃饭吃的可好。
哈哈哈,已经散了。哎呀,你们没去真实错过了好机会啦。我给你们两个说,今天是好戏不断啊。刚开始去了以后,我们大家都围着桌子坐下,宏艺的那个高大伟也来了,高大伟好像是蔺高峰亲自打电话请来的。然后蔺高峰就叫服务员上菜,菜上齐以后蔺高峰就叫跟他坐一起的那个女的倒茶水,然后高大伟就问他。“蔺高峰,今天你怎么没有请饶新平啊!”蔺高峰那个时候已经不敢承认他和饶新平以前的那种关系了,所以他说没有邀请饶新平。可是饶新平刚开始就来过了,所以他骗不了他旁边坐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正在倒水,倒着倒着就不倒了,然后把水壶放到了蔺高峰手里,让他自己去倒,她就坐在了那里。
高大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给厂长发烟,然后大家就陈总就和高大伟聊起了生意上的一些事情,高大伟人长的帅气也有钱,虽然他给老肖打工,那是他的副业,他和陈杰一样,他自己经营着一家酒吧,让他小舅子给他管着,以前也是做陶瓷生意的,他是景德镇陶院毕业的大学生,老肖和他是同学,关系好所以老肖请他给厂里负责采购的事情。『』高大伟前段时间去了外地采购釉料去了,说在湖南有个地方新开了个厂子,釉料好价格还公道,这下沉重和高大伟坐的近了,它俩聊和很开心。
蔺高峰,我听王少波说你想学习打釉,还不好意思像我开口,饶了很大一个圈子我才知道你今天要请大家吃饭,我就过来了。
是是是,我是想学,可是跟着王少波也学不到什么东西,所以我想单独跟着你学习,这样可以更详细的学习整个釉料打磨的过程。
原来是这样,那你坐到我这边,今天都坐到一块了,我给你先好好讲讲。
蔺高峰就和靳小琴换了座位,然后他们就一直交流着打釉的事情。
我和厂长还有老万我们三个以前在文化大革命的生产队里是一个队的,我们几个关系比较好啊,什么话都能说到一起,老万喝不了多少酒的,他喝上三两酒就开始有点醉了,醉了就胡说话。然后老万动不动就问蔺高峰,小蔺啊,你小子好福气啊,又找了个妹子,哎呀,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我也和你一样风流啊,哈哈哈。
老万老万你和不会又喝多了吧,不要乱说话,赶紧吃个鸡腿。
我没有喝醉,我才喝了一杯酒怎么会醉呢?厂长,你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一样,屁股后面跟着好几个,白天一个晚上一个,哈哈哈哈。
厂长,你又这么大魅力?我蔺高峰佩服啊。
大家都哈哈哈开玩笑大笑的时候,上釉车间的那个靳小琴阿姨也闲不住跟那个女人聊起来了,你们知道你们那个小琴阿姨是比较爱开玩笑的。然后她就问那个女人是不是蔺高峰看上她了,要是看上了就然蔺高峰多带她出去转转,买点新衣服,夏天这么热,你还穿的这么厚实,一看他都不爱你。
那个女人心里估计是很不好受啊,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大顿人是来看她笑话的。所以她从放下茶壶就开始吃她的饭,根本就没有招呼大家的意思,而且大家一次一次的开玩笑她都是低着头不做回答的。只有蔺高峰一直在打圆场,也没有说那个女的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是大家都看出来他两个就是情人关系。
后来厂长一看那个女人不怎么说话,就叫大家把酒杯端起来,他要庆祝一下今天能聚到一块,这是他的风格,然后那个女的一看大家都端起了酒杯,她也不好意思的端了起来,喝下了那杯酒。喝了酒以后,厂长就开始问你们两个怎么没有来?然后蔺高峰就给你们打电话,你们两个的电话关机。
然后厂长不相信,说蔺高峰在骗他。
蔺高峰说自己骗厂长就是小狗。
厂长说你经常说你骗人就是小狗,这次换一个。
大家都起哄说蔺高峰经常说话不算数,这次换个能标准,不能跟小孩子一样打赌。
蔺高峰让大家说换个赌注,他要是说慌就任由大家提问题。
好好好,厂长说那个就赌一下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蔺高峰开始不愿意,后来陈总还有其他都说蔺高峰胆子小,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认这不是男人的风格。然后蔺高峰就答应了,说赌就赌怕什么?
厂长说他要亲自打,然后他就给王少波打电话,王少波的电话打通了,然后就把免提打开,声音一下子变大了,大家都能听得见他和王少波的通话,厂长不知道说什么,就说厂里的球磨罐有点问题,让王少波回。
挂了电话,大家都抓住蔺高峰不放,必须交代清楚他们两个的关系,其实大家已经知道的,就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蔺高峰一直笑,不说话,然后那个女的实在是坐不住了,她拿起自己的包就走了。这个时候大家就喊蔺高峰赶紧去追啊,追女孩子这个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你只要追出去她就会回来的。
蔺高峰听了大家的话,他跑出去在楼梯口拦住了那个女的,然后过了五分钟他们两个才回来。
接下来大家就开始一喝酒喂主要事情了,桌子上的菜和就都差不多完了,陈总说他来的时候带了两瓶就都喝完了,让蔺高峰再买两瓶好酒。蔺高峰有点磨磨唧唧的,然后高大伟就说他车上有酒,前几天去湖南采购,釉厂老板也送给了他两瓶好酒,都是一千块起以上的好酒。他立刻就去取酒了,蔺高峰一看好酒要上桌自己也不能没有面子,然后又叫服务员在多加了六七个菜。然后陈总给厂长说了个悄悄话,他们打算今天把蔺高峰喝醉的样子。一个劲的喝喝喝,他们三个喝了一瓶以后,蔺高峰他说他不喝了,自己有点不舒服。厂长让他先吃点菜,吃饱了大家继续喝。那个女的一听高大伟是个有钱人,所以他想傍大款,蔺高峰磨磨唧唧一看 ...
(就没有钱,于是那个女人就撇开陈总和厂长,端起酒杯先跟高大伟去喝酒,你们是没有看见蔺高峰那张脸,呵呵呵,那个时候恨不得把那个女人吃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高大伟的老婆打的电话,高大伟来的时候,那个女的正好给大家敬酒,这个时候那个女的正好在给高大伟敬酒,高大伟不想喝然后就和那个女的有个推诿过程,高大伟的老婆进来以后就和大家打招呼,然后高大伟就像大家介绍他媳妇张巧,张巧和高大伟还有老肖都是一个班的,后来高大伟把张巧追到手了,老肖没有那个福气,但是他们没有因这件事翻脸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张巧看了一下蔺高峰带来的那个女的,虽然张巧都四十多岁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像二十七八的姑娘一样漂亮,比那个女人漂亮多了。但是他们夫妻两个感情不是很好,男人有钱就会有情人,所以他老婆老是怀疑高大伟在外面彩旗飘飘,所以高大伟和他老婆没一会就开车走了。
高大伟一走,陈总也带着童丽萍走,然后靳小琴也走了,我和老万一看人都走了我们两个也出去上了一趟卫生间,剩下他们两个在包间里,我们出来以后就听见他们俩个在里面还是骂人了,都是来骗吃骗喝的,没有一个是真心交朋友的,还骂了那个女的想给他带绿帽子,门都没有!
然后我悄悄的问了一下包间外面的服务员我们消费了多钱,服务员一算一共是一千六百多,我说找里面那个,他请客吃饭。
103砸碗挑衅蔺高峰
(我们三个回去以后,就在房东家听到蔺高峰和董琳在他们两个的房子里吵闹,蔺高峰生气没出发,就骂董琳给他想戴绿帽子,其实是自己的花了那么多钱自己心里难受。ww
董琳自己知道她那个时候是想和高大伟套近乎,但是没想到高大伟的媳妇会出现在那个时候,所以自己自认倒霉,就没有什么言语,任由蔺高峰臭骂自己,这个时候她还没有还口的本事。
她只能一个劲的让蔺高峰不要喊,“喊什么喊,喊能解决问题吗?郎”
她要给王少波还钱,她还要借着蔺高峰的那张黑脸在千年红瓷厂里干着工作,她已经干了那么多天了,要是这个时候离开蔺高峰,自己也没有钱,自己的工资也不会在厂长哪里要到的,因为蔺高峰只要说不满一个月就没有工资,那她就在千年红瓷厂白白付出了自己的苦力。
我和王少波我俩就在西边的院子里听呢,蔺高峰喊了几句就停了,估计屋子里热的他也呆不住了,就干脆出了屋子,他穿着拖鞋路过房东家门口我们两个看见他了,估计是到竹林饭店去买烟了。
我和少波在房子里睡了一觉,起来一看表都下午五点五十了,我俩就开始春悲做饭,切菜的切菜,蒸米的蒸米。
一会蔺高峰回来了看见我和王少波在炒菜,王少波炒的今天早上在菜市场买的菜,然后老远远就能味道菜的香味,这个时候蔺高峰想起来这些菜是他和董琳坐出租拿回来的,他们反而吃不上,心里一下子又多了两把火,我两个还没有给他请到张静,反而把不相干的人给他请来了,本来二三百元就能吃个饭道个歉的事情反而让我俩个给他弄成了千八百的事情了。
嘿嘿,这回把光脑能气疯,一会会咱两个在这边再给他打打气。
ok,明白锎。
蔺高峰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他看见我两个在做饭就过来了。
你两做啥饭呢?
炒菜呢,你吃不吃?
我不吃,今个吃的酒席,饱饱的。对了,你俩最后咋没有把张静和刘云她几个叫过来呢?你两也鬼鬼祟祟的跑的不见啦。『』
我俩在街上逛的时候,电话没电了,我和少波在一个维修电话的地方去充电去了,少波充了一会就不想充了,我的手机还没充呢,他就说不充电了,回去了充。我两个走到御窑厂门口的时候,看见门口有个房子里摆着好多瓷器,漂亮的很,我俩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房子里有介绍人员跟导游一样,她说这个御窑厂里比这些瓷器好看的多着呢,还有以前给皇上烧制瓷器的窑炉都在呢,我两个一想,一辈子能来几次景德镇?不进去是不是很后悔?我们再已咨询门票每人才三十元,我俩就买了票进去了。
你是没有进去看,里面就是阔气,刚进去里面有一个老戏台子,然后就是大大小小的房子,里面全是出土的陶瓷。
蔺高峰有点不生气了,反而认真的听我给他讲我们在御窑厂都见到了些什么。
再往中间走,就可以看到古窑场的遗址了,现在已经被保护起来了,可以看到有个大大的锅灶台,那个估计就是以前烧柴窑往炉子里填柴火的口,地上散布着一些碎青瓦片。
后边还有跟地道一样的展览厅,里面也有柴窑的小模型,还有还原的实体比例模型,柴窑里有布置的灯光,模拟古代窑炉的烧制情况,里面还有窑神,叫童宾,我看上面介绍说是童宾从小投师学艺,从事烧瓷行当。明万历二十七年(公元1599年),太监潘相奉皇命抵景德镇督造大龙缸,烧造许久,终不成功。潘相急煞,加倍逼迫和残害瓷工。童宾为抗议朝廷,一日纵身跳入烈火熊熊的窑内,以骨作薪。翌日开窑一看,龙缸竟出奇地烧成功了。瓷工们为纪念这位秉性刚直的英雄,称颂他为〃风火仙师〃,并在御窑厂的左侧建了一座〃风火仙庙〃。因为烧造瓷器,火借风力,风与火最为关键,因此,景德镇民间也称之为“风火神”、“窑神”。
好了,饭熟了,你吃不吃?吃的话给你取碗去。
我不吃我饱着呢。蔺高峰在锅灶跟前看古来看过去就是想着我俩谁能给他盛一碗大烩菜,然后自己半推半就的就接过去可以吃饭了。
那我俩就吃了。
你俩吃你俩的,我没事过来谝一谝。
我俩个知道他想吃,但是没有对他那么客气,简单的问一两句就行了。
哎呀,今个的饭就是香,香的都没有眉眼了,蔺哥,你个咥一碗?
我不吃啦,我不吃啦,你俩吃。那你俩个今天看赛龙舟咋样?热闹不?
热闹呀,我给你说,在北方根本就看不到赛龙舟,在南方就可以看到南方水多,南方人也讲究这个,不像咱北方人过端午节就是给外甥和外甥女送衣服、送玩具,在就家家户户都弄点艾草,还有布偶玩具给娃娃们挂在脖子上。
看赛龙舟的热闹场面和咱陕西人看社火一样热闹,也放炮。人身人海的,挤都挤不过去,你是没有去现场,江河两岸站满了人,吆喝声别提多大了。这是我手机上照的照片你看看,你就知道了,我给你说也说不详细。
蔺高峰就坐在客厅里看我的手机,然后蚊子在他的腿上飞来飞去,他也是拍来拍去。
田娃一句话都不喝蔺高峰说,他就吃他的饭,他吃完早,然后锅里还有一碗烩菜,他问我还要不要了,我说不要了,他说天气太热了,要是不吃完就放坏了。
蔺高峰一听,赶紧拿了个碗就过去了,他直接从王少波手里拿过勺子给自己舀,一边舀一边说这么香的菜怎么能让热坏了呢?不吃让我吃。他又在桌子上的盒子里取了一双筷子自己就吃起来了。
王少波说他还没有吃饱,我让他到房子里去取了一包方便面,蔺高峰自己却当做没有听见,自己低下头吃自己的。
少波没有进房子取方便面,而是去洗锅了,我吃完也把自己的碗筷洗了,然后我俩走的时候把门锁了,让他一个人在客厅里吃饭。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俩就从网吧里回来了,我两走进客厅把客厅的灯打开看了一下,谁知道蔺高峰吃了饭的饭碗还是没有洗,王少波一气之下把那个碗拿出去了,拿到蔺高峰睡的那个房子外面窗户跟前,蔺高峰和董琳他俩又好上了,正在房子里说悄悄话呢。他在一边取了块砖头放在地上,然后用手机照着那个砖头,把那个碗狠狠的在砖头上摔碎了。
蔺高峰喊了一声,谁呀?
少波没有吱声,悄悄的跑回来了。
蔺高峰出了房子门,然后拿着他的手机在地上看,他的手机上面带有手电筒,所以他看的很清楚是他刚才吃饭的那个碗被谁摔了,这明显是摔给他看的。他估计这下子比中午生的气要大一百倍,因为董琳在他跟前看着呢,这让董琳心里怎么想?他肯定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别人都把碗摔到你跟前了他还没有脾气?
这谁呀?谁拿碗 ...
(摔你呢?你不至于吧。
董琳就轻轻的猫声猫气说了两句话,但是蔺高峰听到耳朵里是那样的难受。他知道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出来了,他再不发点脾气估计他就不是男人了,至少在董琳心里是这么想的。
蔺高峰把董琳拉进他们的屋子里,然后就安静了。
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厂长给我和王少波打电话了,他刚才接到蔺高峰的电话,说明天早上一大早,薛总要带着你们铜川那边的父母官要来视察。我们一听很高兴,然后他又说昨天大家都放假了,好多卫生没有打扫,让我和王少波半夜去打扫卫生,必须把俩个车间打扫干净,地上不能有太多的灰尘,桌子凳子都必须摆放整齐,工人的桌子下面的凉鞋和围裙没有收拾好的也收拾收拾。不要让领导来了看见我们的车间是脏兮兮的,尤其是在厂房门口选瓷的那个角落,有很多的废品瓶子好像也没有收拾,让我们赶紧过去收拾,什么时候收拾完什么时候睡觉,晚上就睡空调房那里比较凉快的。年轻人辛苦一下没什么,干得好我明天给陈总请示给你们发点奖金,没人一百块你们看怎么样?
谢谢厂长,我们一会就去。
他妈的,半夜给人打电话,这都几点了还让咱俩过去打扫卫生,光脑就是个怪货,拿老薛糊弄厂长让咱俩打扫卫生呢。说明天老薛要带着铜川的政府领导来景德镇看望咱们,其实是来看项目的,咱俩是啥身份还用政府领导看咱?他们来不来不知道,但是咱们的活来了。
他妈的这个时候给他安排活呢,不想让人睡觉了?
走,明摆着是整咱俩呢,打扫卫生是假的,干多干少必须干一点,反正咱俩干了就行了。
那对,胡求弄个,差不多就行了,又不给奖金,你哄我呢我也哄哄你。
咱到厂里给蔺高峰埋个坑,明天让这货在人堆处出出丑咋样?
好滴,你说咋整就咋整。
104一封神秘分手信
(蔺高峰的火终于发出来了,这下可是把他逗恼了,但是我们就是要他不高兴,因为他让我们不舒服,我们也让他不舒服。『』
我和王少波拿着手机和花露水一起去了上釉车间,刚去我们先把两个车间所有的灯打开,哪天晚上刚好是刘云她弟弟在辊道窑炉上装窑,我们三个坐在一起抽烟聊了一会天,他问我们为啥半夜跑来了,我们就说我们从开始来这里到现在他给我们找事,陷害我们的一些事情,以及我们如何和他斗争的事情给他讲了一下。
蔺高峰那个家伙就是讨厌,我也看不惯那个家伙。我是在宏艺的窑炉上工作,又不是给千年红打工,他没事就来窑炉上对我指手画脚的说我这个不对那个不对的,他把自己当什么人啊郎?
他就是这样性格,也没办法,关键是没有人管教他,自己认为自己身都懂。
也是啊,我现在也只能躲着他了,不要理会他,他说什么让他说去吧,你不和他说话他一会自己就走了。你们能用上我的地方就尽管叫我,我一定帮你们的忙。
我们聊完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半了,我就和王少波去打扫卫生了。
我俩先把选瓷工在地上留下的那些凌乱的次品瓶子和盖子用箱子装起来,在一边码的整整齐齐的,最起码这是面子上的活,必须做的干净漂亮不是。
然后下来就是上釉车间和贴花车间,这两个车间也要好好打扫一下,地上的灰尘和乱堆乱放的箱子、桌子、架子收拾的要像样一些。
然后我们两个先把乱堆乱放的东西收拾了一个小时,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吓一跳,原来女人外表看着收拾的干净,不为人知的地方也是很乱的,只是她们把这些东西藏在不让人看的地方而已锎。
我们在那几个年龄大的阿姨桌子底下发现了她们在工作时穿的布鞋、围裙、抹布、釉料桶、钩子还有他们的饭盒等等,有个阿姨的鞋子旁边放着布袋子,布袋子里装着她的衣服,还有几个梨和苹果。另外一个阿姨把她的饭碗和她的抹布放在一起,有时候她早上来了洗了脚还用那个抹布擦脚呢。我俩看到这样的情况都不会去动她们的东西,只是把桌子上的东西没收拾整齐的收拾收拾。
车间里有下水的通道,上面盖着盖板,然后我们决定给地上泼上水,用笤帚把地上的尘土全部用扫帚洗刷一遍,这样就彻底的把车间打扫干净了,要是用拖把拖地那我俩拖到明天早上估计都托不干净着上釉车间的地面啊,地面上的釉料滴的跟满天星一样,红的红黄的黄,就这样,我们两个还用小铲子把地面上明显的釉水滴铲干净,然后用笤帚使劲的刷,才把这些釉渍洗干净。ww忙完上釉车间已经用了一个小时了。看看表已经快三点了,我俩也累的腰酸了,就坐在桌子上开始抽烟。
咱俩一会还打扫不打扫贴花车间?
歇歇再过去收拾。
那咱两不打算给光脑埋个坑?让他睡的香,咱俩在这里熬夜?
咦?咋把这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哈哈哈,我给咱好好想想,给他好好谋算谋算埋个大坑,这一次必须让他知道咱俩比田娃还要厉害,咱俩不能再和他玩这么没有智商的游戏啦!
好,我给咱全力配合,你给咱慢慢想,我去窑上逛一会,王少波走了,我开始谋划如何好好教训一下蔺高峰。
我想了一会还是用用离间计吧,这样对其他工人都没有伤害,反而可以解脱云南妹子的囚禁之苦,想一想我还做了一件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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