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老老实实地退出去了,临关门前还上下打量再三确认他有力气自己站稳。结果陈晟杀气十足地站在里面,刚腾了一只扶着墙的手去扶大鸟脚下就一软
左轶听见里头“噗通”一声,忙不迭推开门冲进去。就见陈晟狼狈不堪地扶着尿池,单膝跪在地上企图扑腾起来。
幸而这间健身中心装修高档保洁良好,厕所的瓷砖地被清洁工临行前拖得干干净净。但摔在这种地方也已经够狼狈恶心的了,陈晟一边被左轶抱着往隔壁浴室走,一边恼羞成怒地狠扇他脑袋
左轶那倒霉的脑袋被他日拍夜抽,以毒攻毒,好像反而还坚硬了不少。被他啪啪拍了几下,屁事没有。他顽强地把满腔怒意充满攻击意图的姘头给搂抱进了浴室隔间,开热水哗哗地冲洗他。
陈晟像只被捡回来的伤痕累累的大野猫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啃咬吸吮的紫红痕迹,被他抱在怀里前后搓洗。每次被他正面翻过来的时候,看过来的眼神都又气又怒热气氤氲中,他恍恍惚惚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三年前的那天夜晚,这人被他铐在租屋的厕所里,也是一边被他擦洗,一边用那种恨极的目光瞪他。
左轶把他的脸捧在手心,痴迷而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陈晟紧皱着眉头用眼神烧他尼玛逼看个屁看尼玛逼
现在却只有怒意,没有恨意。
左轶在他唇角上亲了亲,变态兮兮地微笑了一下,将他翻过去趴在墙上,想给他清理后面。
然后他的笑容呆住了。
细弱的水花哗哗地洒落在陈晟挺翘结实的屁股上,古铜质感的肌肤带着一圈三角内裤的微白痕迹。那下面的穴口已经被他捅成一个合不拢的纯圆的孔洞,被操得一塌糊涂,糜烂不堪。肠肉一推一压地被挤出又缩回,丝丝缕缕白浊沿着褶皱边缘溢出来,开合吞吐着宛如一朵沾染了白墨的艳红蔷薇,盛开又收拢,盛开又收拢
漂漂亮惨了这场景看在变态的眼睛里。
左医生脆弱的脑袋瓜里什么东西崩一声断了。
陈晟软绵绵地趴在墙上,被热气蒸着,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连刚才的尿意都不太明显。突然之间身体被猛地一撞,昏昏沉沉间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左轶灼热的呼吸喷到他颈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插了
“你你哈”你tm有完没完啊啊啊
他屁股都被操麻了,毫无阻碍地就将那根熊玩意儿吞吃到底,被左轶搂着腰压在墙上,他在要那阵要把骨架都颠散的耸动着,大张着嘴只能发出颤抖的吸气声。
左轶插了一会儿,就将他抱了起来,背靠着墙,变成陈晟仰靠在他胸口的姿势,借着陈晟的体重往上啪啪地撞他。陈晟满脸酡红地将脑袋无力垂在他肩膀上,手指抠抓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却一点伤痕都抠不出来。
他累得要死要活,已经彻底地给不出反应。左轶显然对此并不太满意,改变了进攻策略,rou棒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顶着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陈晟立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激烈颤抖起来,无力地摇着头要挣脱他,“哈啊哈”
他被顶得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本就鼓胀的膀胱大受刺激地开始收缩,已经爽到没有办法再爽了,这才意识到左轶的企图
“哈不行哈啊滚开”
他低弱的拒绝几乎被头顶喷头的水声就可以淹没了,左变态舔着他耳朵粗喘着继续话唠他,“陈晟陈晟”
“滚哈滚”
“舒服么呼叫我名字好不好嗯叫了就停下来呼”
“滚嗯哈”叫你麻痹叫了你捅得更厉害你当老子白痴啊,死处男老子射进套里的东西比你射在手里的还多
他难耐地仰起脖子,绷紧了脚尖,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冶艳的红色,像烂熟到颓软的桃子虽然曾经是蟠桃园里最大最沉最硬最青的一颗,还是被金箍棒搅熟了。
在那大海一般温热的沉浮中,两个人都听到来自身体内部咕叽咕叽的研磨声,像一首调子模糊不清的歌,温软柔和,交融了埋藏在两具不同身体里魂魄。
他抵死不从,左轶并没有觉得过多沮丧事实上,这正是左轶爱他爱到疯狂变态的地方之一。
他不指望陈晟顺从,陈晟从来都不,陈晟不会对他低头,不会因为他的掌控而放弃抵抗,不会因为他的诱导而哭泣乞怜。甚至不会叫他的名字,不会对他说出任何的爱语。
但是他愿意留在他身边,愿意为他无故消失两天而担心寻找,愿意照顾他,愿意为他早起煲汤包揽三餐,愿意在枯燥无味的病房里狭窄逼仄的陪床上陪他睡过每一个不安稳的夜晚,愿意向他敞开房门,愿意将那把从来不交付旁人的钥匙交给他,愿意带他逛街游乐,愿意教他每一个性爱的细节,愿意为他自己坐上跑步机,愿意像现在这样敞开身体任他进出
他只做他愿意做的事情。他不愿意开口说出来,但是愿意爱他。
左轶低头轻吻着他湿润的唇角,在他愈发急促不安的喘息声中,帮他回答,“陈晟陈晟”
“嗯”怀里的人浑身激烈地颤抖着,无意识地呻吟着,在昏沉中拼死抵御着排泄的冲动,甚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想要我这样插你想要我这样进来你喜欢我这样”
“嗯”
“你喜欢我”
“嗯”
“你爱我”
“嗯嗯哈啊呃啊啊”
陈晟双手抠抓着左轶的手臂,猛地弓起了腰然后巨颤着喷发了出来
浊黄的尿液凶猛地淋到了对面的墙上,一股一股,被哗哗的水流冲刷而下。左轶把着那只器官轻轻地揉搓它,陈晟在他胸口瑟缩着发抖,一点一点地射尽了最后一滴
开了一盏大灯,左轶套着陈晟的运动服,木着脸独自清理了被他们“运动”得到处黏糊糊湿漉漉的健身器材地板和落地窗。陈晟盖着他的西装外套趴在门口休息室的沙发上昏沉大睡,在梦里用九曲连环刀将他砍得七零八落,脑袋割下来当球踢,一脚入门,两脚连射
收拾好了一切,左轶走到门口拎起两个人的包,试图将陈晟抱起来,却发现一是动作不方便,二是腰确实有点吃不住了。
他没办法,只能轻轻地摇了摇陈晟,低声唤他,“陈晟醒一醒,我背你下去。”
陈晟迷迷糊糊被他叫醒,迷迷糊糊地被他搀起来,沉甸甸地趴在他肩上,直到被他扣着两条大腿略微摇晃地端起来了,才因为肌肉拉扯到穴口疼痛,而稍微清醒了一些立刻往他后脑勺上啪啦一巴掌
熊掌拨清波扇死你麻痹
不押韵啊,晟爷。
左轶木着脸被他扇了一下,其实没什么力道,也不怎么疼。往沙发上弯了弯腰示意,陈晟很不耐烦地抓起了那两个包,然后他二人就这么两位一体地往楼梯走现在已经半夜一点,通往电梯的走廊门早被大楼保安锁了。
左轶背着他摇摇晃晃地下楼,陈晟在他耳朵上泄愤地咬了一口,然后脸贴在他肩膀上继续昏昏欲睡,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这变态从鼻腔里发出的低弱声响,像是一声轻笑。
陈晟用鼻子蹭了他脖子一下,意思是笑什么笑
左轶闷声说,“没什么。”却连声音都带着笑意。
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风微凉的夜晚,他将这个人从另一间健身室的楼梯背扛下来,摇摇晃晃地,就这么送进出租车。
他错了最开始的第一步,错了很多很多,所以甚至没有勇气去期许,期许那样的开头,会给现在他这样的结局。
他背着他走过午夜无人的静谧街道,开车门放进副驾驶座,然后将两个包扔到后座上。陈晟一坐进车里,就皱着眉头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然后昏沉沉地用脸蹭着座椅靠背继续睡。
左轶弯腰给他系了安全带,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室,木着脸发动车。
dvd机里放着一盘怀旧音乐,他将音量调到了最低,舒缓沉酝的曲调轻轻回荡在了车厢里。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拨弄琴弦
只有那沉默不语的我啊静静地回想过去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他轻轻地牵起了唇角。未来那欢乐的情景,也慢慢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我是你谁,终。
2013年4月16日end。
作者后记:
关于一些常见提问的解释:
左轶身高185,晟爷192,所以不要担心狼牙棒进去晟爷会被捅穿,晟爷很高大,也很耐操。如果愿意探索人类身体的极限,可以找部重口一点的欧美钙片看看,那些看起来估计是180左右的壮受当然晟爷不是壮受,人家是美体塑形专家菊花都能吞接近30的辣么辣么大的黑直长。请相信晟爷的天赋嗷唧好痛
左轶的jj勃起到最大时是有2728,但是非勃起状态下应该就10差不多,俩蛋也比较大,但是不至于裤子装不下。内裤要买特殊一点的加大码而已,但是穿晟爷的大码也能穿,小紧。想看大约是这个长度的jj原型,可以搜一些壮男版的欧美钙片。
陈晟作为一个纯攻,为什么没有跑了一个月之后回去按倒左轶反攻。第一是他没兴趣上左轶这个款的,不喷印度神油的话他看到左变态的菊花也硬不起来。第二是他已经被操熟了,要说爽度的话,显然是被左轶上对他而言更爽。第三,虽然是左轶上他,但心理上很明显是他在控制和调教左轶,主导这场h的人仍然是他,所以他压根不在意谁在上面加之他老人家还会玩骑乘嘛
陈晟为什么懂的玩一般女性塑身用的健身球因为他是塑形教练,所以他也教这个课程。
其他想不出来了欢迎来围脖找即墨如雪的作者吐槽小变态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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