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韩欢又悲凉地笑起来,自古以来,掩耳盗铃的人最可悲。这一刻,他堂堂七尺男儿也不免流下泪来……
刚换完裤子的小保安一不小心又打上了盹,却被一阵压抑的“哈哈哈”声惊醒。
“恐怖片看多了,产生幻觉了咋的?”他哆嗦着睁开眼,看见了坐在电梯间里又哭又笑又砸墙的韩欢。
“这老小子失恋了咋地?”小保安拍拍胸脯长出几口气,“你妹啊,还好老子刚尿完裤子,不,刚换完裤子……”看了眼手表,还早,他又打起盹来。
习宝再回卧房的时候,发现项云天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她莞尔一笑,如果真的相信眼前的人在睡觉,那么她就不是习宝了。不过,装腔作势还是要有的。
她猫着腰、惦着脚丫子挪到项云天跟前,左右环顾却没发现啥家伙式儿。但是,眼尖的她还是在项云天的枕巾上拈起一根儿黑黑硬硬的短发,慢慢朝项云天的鼻孔刺去……眼见差一毫米便成功了,她的小手却被那只大手钳住了,整个人也跌入那个精壮宽厚的怀抱。
“哈哈哈……”习宝趴在项云天的怀里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因为,她忽然想起那隔着千年的“剃须行动”来。想着,她的一双手不由抚上项云天那性感的唇,抚上那曾被她剃得寸草皆无的……人中……
“天天,你怎么不留胡子了?”习宝不怀好意地问,眼神贼溜溜。
“留了还不是被剃!”项云天双眼上翻,甚是无奈,“你知不知道,在古代,男人没胡子,很没尊严?唉,也就是你!”
“哦?要不是我,会怎样?”习宝露出好奇之色。
“会怎样?”项云天双眼射出一股阴寒,“死!”
那种阴寒,令习宝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撑起双臂,却又被钳住,猛地跌下去,
习宝的额头毫无意外地磕在项云天的鼻尖上。虽说项云天如今也有了几层功力,但仍未能避免鼻子一酸,险些流出泪来。他有些恼怒,刚想开口斥习宝,却被她那无辜的小模样噎了回去。
“天天,对不起。”习宝用她那嫩白的小手轻柔着项云天的鼻梁,“很疼吧?”
“不疼。”项云天的心瞬间被她软酥的声音迷醉了,下意识回问,“宝儿可疼?”
“不疼啊?那这样呢?”习宝的表情忽然一变,项云天暗叫不妙,可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英挺敦实的鼻尖被捏个正着。
想必习宝此捏一定用了全身的力气,项云天只觉得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哈哈哈……”肇事者见此效果终于松开手,不知死活地大笑着,忘记自己最应该做的是逃离肇事现场。可是,当她想起时,撤退也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已被压在受害者身下。
“唔唔唔……”此时,习宝无论是想叫还是想笑都已不能,因为她的嘴唇已被另一张嘴唇占领以及长驱直入了。
第85章 强将手下无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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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玩火者必****,乐极者必生悲。但,如此甜蜜的惩罚,罚死又何妨?至于那些碍手碍脚的衣裳,自然又是滚来滚去滚没了。
隐秘之处阵阵似有若无的摩擦,令习宝颤栗不止,令她想要索取更多。她双手紧紧抓着项云天坚实的脊背,长腿紧紧夹着他挺拔的腰身……两人有那么一瞬都有些窒息,项云天松开习宝那艳红的唇,眼神澎湃,波潮翻涌地看着她。
有了新鲜空气,习宝也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只见她艳唇一撇,似是很委屈地说:“俺只是想用一根短头发袭击你的一个鼻孔,你怎么能用‘狼牙棒’报复人家呢?你说你……啊……”
习宝话还没说完,就被“狼牙棒”击穿了……相对于女人的话痨,男人往往更爱用行动来表达。
行文至此,滚滚有这样一个总结:有一种纠缠叫甜蜜;有一种啃咬叫恩爱;有一种呻吟叫快乐;有一种霸占叫喜欢;有一种进攻叫劳作;有一种耕耘叫需求;有一种侵犯叫开垦;有一种掠夺叫给予,有一种收获叫孕育……总之,“爱”在某些时候,实实在在是一个冠冕堂皇的词汇。这男女之间,恋人之间,夫妻之间,总是喜欢用一些漂亮的辞藻修饰以及掩饰,而实际上呢?实际上是赤裸裸呗……嘿嘿!
不知谁创作了“好事多磨”这句成语。在“狼牙棒”辛苦歼敌的时候,门铃又响了,还是一声比一声急促。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夹杂踢门声。
当然,又是狂剑去开门。
这次不仅习宝恼了,连修为甚高的项云天也恼了,“狼牙棒”稍顿便开始了更为深入有力的进攻。但,女人该清醒的时候总是比谁都清醒,习宝忍住尖叫,推推项云天,示意他起身。
项云天怎肯罢休?就算他罢休,“狼牙棒”也会抗议。他单手钳住习宝的双手举到她的头顶,继续“进攻”。习宝挣扎了几下,项云天的手却纹丝没动。她只能咬着嘴唇,用眼神表示愤怒。可是,内心深处的她却是无比兴奋的,他们这样叫不叫“偷情”呐?
恍惚间,习宝听到了叶梓静的声音,又开始挣扎起来。可是她忘了,有些事物愈挣扎反噬力愈大……
“习宝,醒了没?”叶梓静的声音听着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
“喂,你站住!”狂剑压着嗓子,把叶梓静拎到了沙发上。
其实,狂剑也很气恼,这大清早的,大宝被惊醒咋办?惊醒还是小事,要吃奶咋办?屋里那两只的大事儿,他可不敢惊扰。
“丑八怪,你放开我!习宝,习宝!”叶梓静一边大喊一边挣扎着起身,却被狂剑按住肩膀,根本一点力气使不上,只能破口大骂道,“你找死是不是?姑奶奶我……”她还想说啥却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了,可是,那丑八怪已经松手了啊?中风了吗?俺中风了吗?
狂剑双眼上翻,这两只大神的辈分都不低啊,一个“老娘”一个“姑奶奶”……
挣扎未果,习宝眼珠子一转,装起可怜来,眼泪刷一下盈满眼眶。项云天虽然明知习宝在装可怜,却还是舍不得她的宝儿掉一颗眼泪疙瘩来,只得狠狠地亲了她一下,作罢。他起身坐在一边调息,安抚某未能完全施展神威的“武器”。
习宝则三两下穿上家居服,平了平呼吸,打开门走出去。到了客厅,她看到双眼发直的叶梓静全身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便知道这一定是狂剑的杰作。
习宝有些恼怒,一双大眼瞪向狂剑。狂剑一惊,马上替叶梓静解开丨穴道,“嘿嘿”傻笑两声,闪进客房去了。
“习宝,我怎么了?是不是提前老年痴呆了?”叶梓静一脸迷茫,说到后来已经带着哭腔,“刚刚突然间就动不了了,大脑一片空白!”
习宝见状赶紧上前拥住她,“傻瓜,怎么会呢?你那么聪明,就是我痴呆,你都不会痴呆。都是姜生不好,一大早就跑出来吓人。等会儿看我不收拾他!”
主卧的项云天不由失笑,差点走火入魔,有这么安慰人的吗?客房的狂剑却是苦笑,俺丑,俺吓人,俺都是为了谁啊?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噗……”叶梓静破涕为笑,“你也不许痴呆,但那丑八怪是该教训!”她又神秘兮兮地望了望主卧和客房,“你的事情办妥了……”说着就把习宝使劲儿往卫生间里拽,她认为,封闭的空间保密性最好。进入卫生间后,叶梓静立马显得很兴奋,“你猜,那两颗夜明珠拍卖了多少钱?”
习宝也双眼放光,数额一定不小,因为她还从未见过叶梓静如此兴奋。看来,顺走霸天阁四颗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真是无比英明的决定啊!
叶梓静是一家跨国拍卖公司中国分公司的主管,习宝去香港之前托叶梓静帮她拍卖两颗夜明珠,其余两颗留着当传家宝,嘿嘿。
“10亿?”习宝也压着嗓子说,她想给项云天一个惊喜。
“nonono!”梓静背着手晃着脑袋,俨然一个老学究模样。
“20亿?”习宝的声音略微升高。
“nonono!”叶梓静继续摇晃着脑袋。
“死鬼,再卖关子信不信我削你!”习宝敲了下叶梓静还在摇晃中的脑袋。
“想知道吗?那你先告诉我,刚才你出来的时候脸上红潮密布,在干嘛?”叶梓静不摇脑袋了,双眼盯着习宝,抱膀支下巴等着习宝回答。
“关你屁事!老娘造人行不行啊?”习宝的脸更红了“满意了吧?”
叶梓静捂着嘴,压抑着笑声,“终于见到你脸红了,不容易啊,你可是号称铁甲铜盔的人啊!你……”
叶梓静本来还要调侃几句,可是看到习宝咬牙切齿,已然抄起了马桶刷的架势,马上见好就收,一脸狗腿相地凑上前去,“100亿,美元!被两个阿拉伯石油大亨买走了!扣完税费和我们公司提成,你净剩80亿美元。你现在是富婆了,真正的富婆!”
第86章 轻舟驶过万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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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宝和叶梓静尖叫着抱在一起,连蹦带跳。待俩人冷静下来,习宝拍着叶梓静的肩膀豪放地说:“你不总嚷嚷西城的别墅好吗?本宫送你一套!”
“大眼睛双眼皮,娘娘果真是个讲究人儿,哈哈!”叶梓静也拍了下习宝的肩膀。
两个人又兴奋地抱在了一起。就在此时,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还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同时向门口看去,只见项云天干咳两声,正一脸阴暗地盯着她们。两人又同时扭回头来,对视三秒钟,又搂在一起笑成了一团。再看项云天,脸色更阴暗了。
“唉,我走了,别墅别忘了兑现啊。再不走可要下暴雨了。”叶梓静连忙松手,说完就撒丫子跑了。临跑之前还不忘掐一把习宝那丰满的屁股,甩下了一串疯疯癫癫的笑声。
站在客厅窗边看风景的狂剑心中很纳闷,他再次往窗外看了看,“明明万里无云,哪来的雨啊?不会点丨穴给她点傻了吧?”
项云天见叶梓静走了,一甩袖子也走了,边走边说,“以后不许乱抱!”
习宝忍着笑,回道:“女的也不行啊?”
“不行!”
“孩子呢?”
“不行!额……大宝除外!”
“哈哈哈,哈哈哈……”跟在项云天身后的习宝,一下扑到项云天的背上,双腿盘在他的股间,笑个不停。她的天天吃醋了,这醋吃的虽然霸道,但太可爱了!
正所谓财大气粗,习宝在叶梓静走后只觉得神清气爽,底气十足。她有心在项云天那显摆显摆,却又不知从何下手,毕竟夜明珠是从人家大本营里顺回来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好歹也算阁主夫人啊,明媒正娶过的。此刻,习宝把前世和她举行典礼的新郎是冒牌货狂剑的情节自动屏蔽了。
想着想着,习宝就难免露出得意之色来。
项云天瞥了眼习宝,没搭理她。因为他发现习宝自叶梓静走后就颇显异常,决定凉她一凉,定会不打自招≡他来到习宝的小公寓,还没来得及转转看看,经过一夜的休整来了精神与兴致。从卧房到客房再到客厅,包括厨房,项云天都看了个仔细。
房间的整体布局,雅致中透露着大气,毫无小家碧玉的娇柔造作,倒符合她的性格。卫生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杂物间,项云天向那里走去。打开杂物间的门,他看到左侧的杂物架上有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盒子,颇为孤寂地躺着。
这个盒子项云天看着有些眼熟,他不由自主伸手拿过来,打开,正是那套惠家明送给习宝的钻饰。
项云天觉得眼熟,是因为他在昏迷之前曾在一个珠宝展示会上见过一次,当时标价是25万英镑。项云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如此大手笔之人,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惠家明。
正在酝酿显摆方案的习宝不经意间抬头,就看见项云天正拿着首饰盒,在杂物间门口面色沉沉地盯着她。
习宝的心忽然微微颤抖,不是因为项云天的沉沉面色,而是因为愧疚,这套钻石的主人是否安好?可曾受苦?多少个寒夜,她曾因他温暖;多少次悲喜,她有他陪伴……甚至在落马后,有关她的一切他都没有吐露半句,就连她那愚蠢的上司也安然无恙。他真的在把她当做一个孩子来呵护,而她,竟然连去探望他的念头都不曾有过……她忽然发现,自己对曾真心相待的人竟是如此残忍!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无情之人?”习宝忽然觉得心里涌起万千苦涩,“是否,只因前世何裘的手刃才有了我们今生的牵绊?”
那80亿美元带来的快意,在习宝心中瞬间消散了。那汹涌的快意,竟没能敌过一段温暖的岁月。她终于明白,真正的快乐与伤悲,和金钱无关,只与心意相连。
习宝倒退几步,又大步向前,颤抖着去拿项云天手中的钻饰盒。项云天周身散发着阴冷之气,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两人就这样陷入僵持状态。
习宝看着项云天,眼神忽然变得哀恸悲伤。项云天心头一动,手兀地松了,而习宝因为心神恍惚,也未能将首饰盒抓实。
“咚”一声,盒子掉在地上,钻饰跟着散落一地。习宝一怔,马上俯身去捡,眼泪顺势落了下来☆后,她抱着那小小的盒子瘫坐在地上抽搐,哭泣。哭着哭着,习宝忽然从脖子上摘下那条白金项链,收入钻饰盒子里。她在心中呢喃自语:红尘有你,有你们,却已无关情情爱爱。那曾唤我“孩子”的人啊,留给我温暖的人啊,我用泪水与你们作别。
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人儿,项云天心里亦是百味掺杂。习宝对他舍生赴死的爱是真,和惠家明、钟一的牵绊却也不是假的。他又想起了南宫协,想起了董薏然,想起与这两个女人相关的荒唐岁月来……嘴角不由漾起几丝苦笑,尘世里挣扎,谁没有几笔死账烂账,善男信女都是相对而言。
忽然,项云天看到习宝摘下了白金项链,并把它收到了盒子里。这一瞬,项云天所有的不快和郁闷都释然了,他的宝儿真正放下了。他缓缓蹲下身,捧起习宝的脸,轻轻地为她擦拭泪水,柔声说:“好了,不哭了,都过去了……”
“呜呜,天天,你不爱我了吗?”
“小傻瓜,爱,怎么会不爱呢?”
“那你为什么不吃醋?为什么不生气?你分明就是不在乎我,不稀罕我了……”
“……”
“女人啊女人,我如何是好?”项云天满脸黑线☆后,长叹一声,选择用行动来表达。
抱着项大宝欲去卫生间取尿不湿的狂剑只得又退了回去,他一脸哀怨地对项大宝说:“大宝,咱们忍一会儿行吗?你爹你妈,我都惹不起……”
项云天所采取的行动就是热吻,不遗余力的热吻。把习宝吻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最后,忘记了哭泣。可是,又窝回客房里的那两位,狂剑能忍,项大宝却不能忍——尿不湿里装了几斤尿,满裆的潮气令他度秒如年。只见他小脸憋得通红,小手一顿乱舞,终于“哇”地一声嚎了出来:小爷俺不发威,都把俺当病猫啊?
狂剑赶紧拿起奶瓶,“小宝,不哭,来吃奶,吃奶。”
真当俺是个吃货啊?项大宝这回是真怒了。他一阵乱抓,将奶瓶“啪”一下扒拉到地上,便又不依不饶地开嚎了。
第87章 春光一片醋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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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叔叔知道小宝爱干净,我们脱光光好不好?”狂剑一边耐着性子征求项大宝意见,一边扒了他的裤子又去扒尿不湿。
哪成想,项大宝听后嚎的更欢了:士可杀不可辱,俺不要被扒光,不要被扒光!这下,他不但手乱舞,脚也开始乱踢,肉乎乎的小身子也开始了无师自通的功夫——鲤鱼打挺。
狂剑登时陷入手忙脚乱的囧态。对项大宝这么小的一个糯米团子,他还真不敢用力拿捏,却又担心他从自己手上窜出去。每每项大宝向前一窜,狂剑便由着他,伸长了手臂往前送。所以,远远看去,狂剑就如同怀里抱个肉呼呼的小团子在演练交际舞的舞步。
忽然,项大宝不哭了,他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妈咪。而他那位不着调的妈咪童鞋看到自家哭得梨花带泪的小团子,才压下去的愧疚又呼啦一下子涌了起来,这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她和天天的骨肉啊,却被忽视以及冷落了那么久,甚至母丨乳丨都不常吃到,她实在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想着,习宝又幽怨地剜了一眼身边的项云天,哼,还有一位不称职的父亲。
项云天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老脸微红,这些日子他和习宝确实有些不地道。不过,大宝啊,你以后会懂的……
“大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让妈咪抱抱!”习宝轻轻地抱过项大宝,柔声说道。
一旁的项云天不觉失神,他坐在床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习宝。此刻,她的样子那么柔和,那么专注,又是那么欢喜,无论眉头、眼梢,还是唇角,都挂满了喜色和宠溺。这,就是传说中母爱吗?
项大宝还就真的不哭了,任由习宝将他扒个精光,还“咯”咯地笑了两声。
看着眼睛如同葡萄粒,胳膊腿儿藕节一般胖嘟嘟的项大宝,习宝愈发爱不释手。她抱起光溜溜的项大宝,左脸蛋一口,右脸蛋一口,小肚肚上一口,再翻过来左屁屁一口,右屁屁一口,最后,迷你“狼牙棒”上也一口……
项大宝这个美呀,“咯咯”的笑声也愈发地响亮。那对贼溜溜的眼睛还时不时地扫一眼项云天,那个得意劲儿拽的跟个小地主似的。
项云天顷刻间郁闷了,他还没享受过这么全套的待遇呢。臭小子,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想着,他眼里竟有几丝寒意侧漏。好巧不巧,项大宝正第n眼扫去,不由打个冷颤。
“哎哟,我们大宝冷了。”习宝赶忙拿起一条小巾被把项大宝裹了起来。
取尿不湿回来的狂剑也郁闷了,大宝啊大宝,要不要这么打击叔叔啊,好歹屎尿伺候,朝夕相伴啊,这臭小子就从没给他笑过,不是冷个脸,就是眯着眼。哼,小白眼狼,看以后你爹你妈xxoo时谁管你?谁管你!
重新穿上尿不湿后,习宝将项大宝抱回主卧喂奶去了。项云天则坐到客厅看新闻。狂剑看着空荡荡的床,忽然觉得寂寞,两辈子加起来也从没有过的寂寞。
怔了好一会儿,他弯身捡起地上的小奶瓶,仔仔细细将它擦个干干净净,再把那些晾干的小衣服一件一件叠好……这位武林高手忽然又怔住了,什么时候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他做得如此自然而然了?当然,他自己看不见,做这些小事时,他的眼里都是笑意,都是幸福。没错,是幸福。
忽然,狂剑的心头一阵暖流经过。他好想也有那样一个糯米团子,软软的,嫩嫩的,还会对着你咯咯地笑……有一天,还会甜腻腻地叫你“爹爹”。
主卧里,项大宝舒适地窝在习宝的怀里,如饥似渴地吮着母丨乳丨。
“大宝,慢点儿,别呛着,没人和你抢。”习宝摸着大宝微微出汗的额头温柔地说着。
“切,不争分夺秒是傻子!”项大宝在心里嗤之以鼻,谁知道他那小心眼儿的爹爹一会儿会不会横刀夺爱啊。
说曹操,曹操到。客厅里,项云天才看了几分钟新闻就觉得枯燥无味,这吧啦吧啦的怎么那么多臭氧层子。他起身返回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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