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潜在权势和隐性权势。
既然苏文舟都表态了,张小飞也不再继续隐瞒,拍拍林离脑袋:“小离,汪远图明天上午十点,要参加一间酒店的剪彩。到时,他会公开亮相,我带你去接近他。你改运,还有什么要求?”
根据经验,观测别人气运的大概范围是在二十米左右,改运的范围则是在十米。只要林离能走进汪远图十米之内,就必定能把汪远图的气运归零。
可惜,只能归零,而不能使之变成负数。
“要是能令汪远图和我干上,那就最好了。”与一个月前相比,林离无疑变得毒辣了。任何人都可以变得毒辣,只要亲眼目睹了汪家所做的事。
这些日子以来,林离当然不是每天都在闲着。每天会尽量在街上为陌生人改运,那种改运其实等于是a君和b君的气运转移,不影响陌生人的气运。
所以,林离知道,气运普通的人如果和气运好的人干起来,气运差的人占上风,就能慢慢夺走对方的好气运。如果是气运好的人占上风,那么对手的气运就会越来越差。
所以林离想,只要能把汪远图的气运归零,再逼他对干一番,占了上风,就能逼汪远图的气运成为负数。
得知林离改运的要求,苏文舟眼睛一亮。林离在他眼里太神秘了,这固然有好,但他肯定不喜欢自己不了解的,能多一点了解,就对一点安全感和信心。在他选择向林离下赌注的时候,这种了解无疑能更增进信心。
没有人来为昨天受到伤害的少女讨回公道,林离和张小飞决定自己来。
“小飞哥,昨天其实我也许不该直接跟汪新扬扯破脸,打乱你的计划。”林离叹了口气,他很能忍,可有一种叫原则的东西让他无法忍下去,另一种叫勇气的东西促使他毫不迟疑的选择开战。
张小飞搂住林离肩膀嘿嘿一笑:“我该感谢你,我盯了他们半年,几乎没有什么收获。直到昨晚,你突然吓我一跳,我才现,有时候在背后玩阴谋手段,不见得能解决什么。”
“我这个人没什么原则,背后坑人倒有一套。”张小飞自嘲一笑:“要不是小离你,我大概还会偷偷摸摸,完全不会去想正面干一场。做人,有时候还是该有这种狭路相逢的勇气和胆略。”
经过昨天的事,张小飞觉得对林离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以前他只觉得这位干弟弟多少有点脾性淡薄而且观念淳朴,性格温和得离谱。但和汪新扬撕破脸的事,令他现林离骨髓里的倔强和勇气。
一种敢于面对强权而绝不低头的勇气,这是勇气,也是林离做人的原则。
也许这在很多人来看,其实笨得要死,那些人会说:没什么能力就别逞强。
可如果总是遇强则退,或是笑眯眯的装笑脸虎用阴谋阴人,那有什么资格做一个狭路相逢的勇者呢。
这就好比,男人和女朋友上街,女朋友被人猥亵了。然后男人却没有放手一博的勇气,装做看不见的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安慰自己说老子以后阴死他。
林离不是那么狡诈和油滑的人,至少他不擅长用阴谋,他的原则和勇气是棱角,也是很多人都没有,并认为很傻很白痴的特质。
张小飞自嘲:“说白了,当面不敢对干,玩背后阴人,说得好听就是知进退。其实就是孬种。”
林离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其实他觉得自己也没这么好。
苏文舟老练的笑:“其实呀,能软能硬,能屈能伸最好。只硬只伸都不好,该软该屈的时候,也不妨试试。”
林离认真思索:“嗯,我会好好学。”
顿了顿,林离很难得的坏笑一下:“我突然很想揍汪新扬一顿。”
张小飞眼睛忽的亮了,大笑:“同去同去!”
二人一起跳下车,摩拳擦掌!
第四十五章 一组不可能的号码
彩票店老板有点激动,也有点诧异。
不晓得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在快要收档的时候,一下子冒出来好多批人要在这里买彩票。而且,还是要求买之前那位客人的号码。
几帮人争来争去,扯来扯去,眼见就要动手,店老板觉得自己人品没那么好,要是动手起来,估计他就是那天被殃及的池鱼。
所以,店老板只好大声喊:“快要停止销售了,你们再争下去,就没时间了。”
所有人的打骂动作全部停止下来,飞一般窜向前:“你先把打几百张出来,我们再分。”
这个提议迅得到了其他人的同意。
店老板喜滋滋的正要打印彩票,突然之间,原本灯火明亮的店内,一下子陷入昏暗当中。
店老板无奈想起了:“各位,对不住。你们去别处买吧,我忘了停电通知,供电局今天要维修线路。”
连附近几条街都停电了。
眼看就要买到,却停电了。所有人呆若木鸡。
昏暗的街道中,无数部轿车中,富豪们张大嘴,像傻子一样,但他们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其中似乎有些神秘气质。
当停电地刹那。汪新扬摆弄地指甲地手僵住。目光从轻松变得凝重。自言自语:“巧合?”
罗云肇对林大师信了七成。冷汗直冒:“怎么办?”
汪新扬顿了顿。声音骤然变冷:“等开奖。我想知道。到时就算中了。可只要彩票不属于张小强。那算不算他预测错了。”
这时。汪新扬目光一冷。看见林离和张小飞游荡着敲了一个又一个车窗。然后。走到了这部车前。
摇下车窗。汪新扬含着一丝微笑伸出脑袋:“二位。这么好兴致呀。”
“你左边。”林离说。把汪新扬和王晋同地气运夺得一干二净。至于罗云肇。算了吧。这厮买下那块地后。气运就一直在下滑。
“你右边!”张小飞大笑。
转眼间,二人完成了沟通,一左一右,各自一拳砸向汪新扬脸庞。
砰砰两声拳拳到肉,正中双眼的眼窝。
汪新扬的微笑凝固得如此迅,王晋同怒吼一声准备跳下车来,再召唤手下大战一场。
张小飞耸肩:“你有能耐就喊来揍我们一顿试试。”
汪新扬咬着牙齿声:“等一等。”转脸看着二人,挤出难看的微笑:“二位,又何必呢。”
张小飞趾高气扬,纨绔得不能再纨绔:“怎么,不行呀,老子高兴。有种,你就下车来揍我。”
林离泛起一丝自得微笑,他和张小飞气运都是正数,这么一拳砸下去。本来汪新扬刚被清零的气运,嗖嗖的直往负数冲。
他当然不是高兴了就随便跑来揍人一顿,他只是想逼汪新扬的气运变成负数,让其倒霉。在没有办法彻底撼动汪家之前,只有这,才能稍稍解恨。
看到汪新扬的气运直线坠落负五十以下,林离满意了。本来他还想砸车呢。
林离含着一丝恨恨的冷色:“你今晚要倒霉。”
汪新扬心中一紧。
林离往回走了几步,忽然回一笑:“祝你好运。”
张小飞不解:“就这样?”
“足够他倒霉了。”林离捏住拳。
“可惜,这厮简直比乌龟还能忍,不然要是能逼他出手,我就能捏他的把柄。”张小飞叹了口气,他幕后追查半年,愣是没能查到任何关于汪家的把柄。
没把柄,根本就无从下手。
张小飞苦笑:“我以前查到汪远图的情妇,你猜那几个女人怎么了?是被汪新扬逼着他老子把这些情妇全甩了。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把这几个女人送到欧洲,再也没有她们的消息了。”
汪远图最大的成功,就是生了汪新扬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要不是他这个儿子替他擦屁股,根本不会有现在的政治前途。
汪远图要谋市委书记的宝座,只要搭上这班快车,进入中央就是迟早的事。
越是如此,以汪新扬的性格就越是不会在这段时间内乱来。
张小飞断言:“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求稳,把他老子送得更高。等到那时,就是他向我们出手的时候了。在这之前,他只能做一个所头乌龟。”
“那我们该怎么把他和他老子弄倒?”林离苦恼。
张小飞苦笑,这两天生这么多,姓汪的都忍下来了,可见大概是没什么机会等对手犯错:“只有等,等他们犯错。反正暂时来说,他肯定会避开我们。”
“趁这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你也要展你的人脉了。”张小飞谋划得很远:“一个苏文舟没什么,如果是十个,一百个都支持你,那又会是什么样的实力。”
坦白说,林离也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样。
“你要用最快的度展人脉,在半年内完成,然后,在汪远图登上市委书记宝座之前,全力一击,弄倒他们。”张小飞脸色凝重:“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懂。”林离神情渐沉:“我会做得更好。”
回到车上,林离平静道:“苏伯伯,我们走吧,没什么值得一看了。”
“哦,哦,好。”苏文舟愣了半天,这停电的巧合显然不能当做单纯的巧合,他心中一动:“万一其他人去打那张彩票的主意呢?只要到手,你的预测还是错的。”
林离含蓄微笑,他不知自己此刻的微笑真的很有大仙的神秘感:“或许多的我不敢保证,二十四小时内,绝对没有人能动得了他的横财。”
林离在心里补充一句:除非总气运比张小强多许多。
但这基本不可能,在彩票店露面的人,没有一个运气达到一百的。甚至有相当一部分的气运直接是负数,甚至有一个人的时运达到了负八十,正飞突破一百。
稻香集团王连汉在另一部车里大点其头,大笑道:“好,好,果然是大师,我们走。”
这将是最为重要的半年!
汪新扬一样是这样认为的,王晋同叫嚣着要找人教训林离和张小飞。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一种反常的红色,抓住王晋同的耳朵用力一撕:“你给我闭嘴。”
王晋同痛呼一声,耳朵鲜血直流。
“从今天起,都给我收敛着,见到他们就走得远远的。”汪新扬摸摸依然有些疼的眼窝,嘴角的阴冷有说不出的残忍:“谁要是坏了我爸的大事,你们知道我会怎么做。”
王晋同浑身哆嗦起来,他当然知道。他甚至隐约知道汪远图的几个情妇,就是法国黑帮卖去做****了。
汪新扬绞住十指:“半年,我只要半年。”
张小强完全不知他走后生了这么多事。
回到家里,他没有把彩票当成一件事,而是蹲在家里上网玩游戏。
深夜了,不少人都在关注着开奖。
汪新扬也在楼下等待,一位修甲小姐车里半蹲半趴的为他修着指甲。
很多人都知道张小强买的号码:一二三四五六七。
一个相当于玩笑的号码,一个几乎不可能会出现的号码。
看到这个号码的时候,汪新扬差一点就失态的暴笑了。
如果这个号码都能带给张小强横财,那么什么都有可能生了。
汪新扬很好奇,不知林大师知道这个号码时,脸色会怎么样。
其他富豪和汪新扬的想法相近,几乎确认林离这一次是自取其辱。
开奖时间很快就到了。
王晋同以笔记本登6网站,飞刷新,他一样很想看林离的笑话。
当他一次又一次刷新,终于把新一期号码给刷出来的时候,王晋同的双手剧烈的哆嗦起来,笔记本甚至被剧烈的抖得摔在地上。
王晋同拼命的狂咽口水,一次又一次的咽口水,嗓子眼却像冒烟一样干涩到极点,半天都没能说出来。
汪新扬和罗云肇的脸色飞快的阴沉下来,一把抢过笔记本。
与此同时,王晋同终于从喉咙中挤出了那几个压得他快要窒息的数字:
“一、二、三、四、五、六、十三。”
一等奖无人中,二等奖每注可分一百八十多万奖金。
半趴着修指甲的女生在汪新扬的晃动中,喀嚓一声剪断了一枚指甲。
汪新扬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唇都是灰白的。他低头看见了被剪断的指甲,表情忽然变了,是如此的残忍。
他毫不犹豫的一抬手,指甲像刀一样划破修甲小姐的脸。
修甲小姐痛苦哀嚎着,是如此的凄凉,五道深深的伤痕变得血肉模糊,五道伤甚至足以毁容。
汪新扬若无其事的铁青着脸,从怀中摸出纯白丝巾,一脸极度厌恶的擦拭指甲里的血肉,像是别人玷污了他的指甲一样。
“问她要多少钱才会忘记这件事。”
第四十六章 一张彩票引发的灾难
敲门声响起,张小强不耐烦的从椅子上起身,一边看着电脑上在激烈战斗的游戏角色。
飞一般跑去开了门,一个大汉走向前一步:“请……”
砰!门与脸生最亲密接触。这大汉鼻子彻底扁平化,狂喷鼻血轰然倒下,在昏迷前他死活都想不通。
张小强飞跑回电脑前,嘀咕道:“我才没时间招待你们这些搞推销的。哎呀,我又忘了贴字条,让来客别按门铃,这烂房子该找房东好好修一下了。”
门外也是飞一般的有人露面,把昏迷者抬走。
另一个人出现在门外,抖擞一下,伸手按向门铃。
手一碰到门铃,此大汉立刻跟抽风似的抖起来,眼皮一翻,轰的一下滚到楼下去。
张小强玩到兴奋处,戴上耳机,声音开到最大。
此时此刻,下面的人现走大门似乎行不通,立刻就有人寻到管道,顺着爬了上去。好在这房子不高,很快就爬到三楼,伸手抓向阳台的栏杆,松开抓管子的手……
此人一松手,所有的重量全压在栏杆上。栏杆却啪的一声松掉,此人惨叫一声:“啊,啪!”
直线坠落下去,当场就断了几根骨头,动弹不得。
下面地人们寒毛都炸了。其中一人恼怒不已:“老子就不信邪了。”
飞快地冲上楼去。这楼道中却不甚干净。到处都有些零落地垃圾。
这人飞快跑上二楼。心想这次一定成功。却诡异地一脚踩在一块香蕉皮上。连惨叫地机会都没有。就直接从二楼如空中飞人似地飞出来。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些人咬咬牙:“我试试。看能不能从窗子爬进去。”
这厮看了一下环境。决定从楼地正面爬进张小强地房间。
顺着一条下水道管子爬到三楼。正要爬向窗台。却现这条下水管道地钉口松掉了。
只听得啪啪几声响,卡钉一眨眼全都松掉,此人悲剧的大叫着倒向一块颇大的霓虹灯招牌。
扑通一声,总算运气还不错,抓住了霓虹灯招牌。可就在他觉得惊魂未定的时候,还来不及擦冷汗,霓虹灯猛的一震,轰的一下整块向下面坠落。
而下面的人正好聚在这一块,惨叫着散开去。其中一人,却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来不及,被霓虹灯啪的一声砸在背上,当场就吐血倒地奄奄一息。
连续几下,这些人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崩溃掉了,看着这三楼,死活都不敢再出手。
这里的几起意外,很快就报告给几位还留下的富豪。
连续几起绝对的意外,令众位富豪们面面相觑,冷汗直冒,只想到一个字眼:真邪了门了。
一次可以当意外,如果连续几次,那就不是意外可以解释了,而是绝对的邪门。甚至隐隐中感觉到有一种神秘力量在保护着张小强。
富豪们脸都吓白了,越是相信这东西,就越是恐惧这种未知的神秘,一个个连忙大喝:“走,我们快走。”
他们恨不得以后都不要再来此地了。
此时此刻,想起了林离昨夜的话,富豪们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再没有一丝怀疑的笃定,林离就是真正的大师。
至少在他们的眼中,林离绝对是掌握着恐怖的神秘力量的算卦大师。
富豪们此时心思各异,各有盘算,到底要如何求林离为自己做事,或者拉拢林离。
汪新扬的脸色愈的白,比白无常还要白,看着虚汗直冒的王晋同,阴冷道:“破门,我就不信还拿不到那张彩票。”
王晋同脸色难看的吩咐下去,几位大汉在楼下被这几起邪门事件震撼了。
几乎是硬着头皮登上三楼,一个个胆战心惊的拎着家伙砰砰破门而入。
也不知是不是摔门的力量太大了,一人忽觉头顶有神秘物体,抬头一看,惨叫一声被掉下来的吊扇砸中脸部,当场不醒人事。
另外两人很是灵巧的旋转身子躲避,一人躲到一个玻璃缸子前,手搭在上面惊恐万分的喘气。一抬手,就见一条花花绿绿的蛇爬到自己的胳膊上,他眼睛一翻,果断的昏迷了:“妈呀,蛇呀!”
另一个呸了一声:“妈的,连蛇都怕,算什么道上混的。”
屋子里其实很是混乱,大抵上男人居住的地方就是这么个德行。不过,这会儿对他们来说却是一场灾难。
在这么一个旋转躲避的帅气动作中,膝盖顶在木椅子上,顿时痛得连连跳脚。砰的一下撞中桌子,顶在腰部,顿时挺着腰直叫痛,一边回头不已。
却不知不觉的撞向一个玻璃柜子,砰的一声,脑袋将玻璃撞破,顿时血流如注。
这一系列的诡异事实在出了想象,他脑子里一根叫暴走的弦断了,狂嚎叫:“来吧,我不怕你,来呀,你弄死我呀。”
狂中,脚下绊到椅子,身子顿向桌子前倾。
结实无比的一声脆响,此人下巴再塌实不过的磕在桌子边缘。砰的一巨响,桌子嗖嗖的飞起来,他恐惧的看着那飞起来的桌面兜头兜脑的冲自己掉下来……
一会儿,王晋同脸无人色的看着被一一抬来的人,三个人上去,三个人被抬着下来。
这岂止是邪门,简直是邪门到极点了。
汪新扬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恐惧过,从恐惧这一系列意外,再恐惧林离。
林离掌握着这种神秘力量,岂不是说要弄死他是分分钟的事。
未知的神秘,未知的未来和恐惧,令汪新扬像从太平间抬出来的尸体一样,蒙着一层灰灰的死灰色调。
在他心里,林离迅被升华为恐怖的,强大的,神秘的。
他本来以为自己是无畏的,因为他有能控制一切的权力和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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