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1 / 2）

深深的踩踏进了泥泞里。

意识到这一点后，徐睿深吸了口气，更坚决了自己绝不暴露向导身份的绝心。一但向导身份暴露，那就没有发下场可言！

将这份资料保存下来抛到一边不再去看，徐睿开始研究干扰剂的资料。

第一份向导干扰剂出自于一位天才的女性向导之手，她叫做李清涟。这个带着独特东方韵味的名字一下就引起了徐睿的注意，脑中第一时间想起的是周敦颐的《爱莲说》：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清涟，指的便是清澈的碧波清水，李清涟，当真是个好名字！

像这样一位天才女向导，从名字就能看出其几分性格，必然如莲一般，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想来个性清冷而倔强，不愿意身为向导而屈身于自己不爱的哨兵身下委曲求全，才研制出这个时空的第一份向导干扰剂，成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名普通人，嫁了一个普通平凡的丈夫幸福一生。

干扰剂的历史就这样开始，那时候还是一百七十四年以前。随后向导型干扰剂都以李清涟的原始干扰剂为核心，不断尝试各种变化，演化出各式各样的向导干扰剂。向导型干扰剂最风光的时候是在二十八年前，一群不甘于当哨兵踏脚石的向导暗中集结起来，成立了一个叫做rocks的组织，旨在把所有的向导都团结起来改变向导的现状，谋求和哨兵同等的生活权力。

ks只存在了三年就被剿灭，大量的野生向导被捕捉，强行注册成为注册向导，被系统分配给哨兵强行配对。

但在这三年里，向导型干扰型呈现出井喷似发展的趋势，大量的新型向导型横空出世，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杜兰干扰剂。继李清涟之后，又一位天才的女性向导杜兰布洛德在李清涟的干扰剂上进行了改命性的改进，研制出了目前为止最稳定的干扰剂。

目前所运用的干扰剂，无论向导用的干扰型，还是哨兵用的干扰型，严格的说都是杜兰干扰剂。哨兵的干扰型不过是在杜兰干扰型的分子模形反推之下应运而生而已。而向导性的干扰型则可以直接拿杜兰干扰剂的配方来配制使用。

而为什么小r给了徐睿二百三十七份干扰剂配方呢？那是因为总有不甘于成为踏脚石的向导在努力奋斗试图改变向导的处境，他们或许不如李清涟与杜兰布洛德那样惊才绝艳，但每个人总有自己闪光的地方，因此各种李清涟型改进版干扰剂和杜兰型改进版干扰型就出现了，其中不乏有让人为之眼前一亮的构思。它们或是更稳定、或是更经济、或是更隐匿，或效果低但副作用更少，总之各有各有的亮点，也都曾名振一方，所以r－13才将它们都交给了徐睿。

而且那二百七十三份干扰剂配方里面还有三十四份哨兵型干扰型配方，因为哨兵型干扰剂配方通过杜兰的配方逆推成功出现以后就一直掌握在官方手中，更强大的实力使得它发展迅猛，比向导干扰型要高级得多。它投放稳定，并且由官方负责开发，所以介入它的民间多向思维就少，导致它的配方比起向导干扰刑来要单一得多。这有的结果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哨兵干扰剂发展速度一直比向导型的快，坏处则是它没有集思广益优点，一直没有革命性的突破。

因此无论哪一种干扰剂都有着无法忽视的缺点，其一，想一剂下去终身没有烦恼，永远都不可能。干扰剂视其效果，就算效果最猛的，其效力最长三个月也会失效，必须得重新注射。人类自身强大的免疫能力会本能的驱逐身体里的异物，两方博弈的结果就是干扰剂的干扰效果失效。

其二，干扰剂的副作用很大，无论哨兵的还是向导的，都是。长期使用这种东西，会让向导的身体越来越差，如同糖尿病那样一直在损伤向导的身体，到得晚年时几乎无药可救，并种并发症像潮水一样涌来，向导的下场绝不会美妙。

对于哨兵，它的副作用更加可怕！原本哨兵型干扰剂的作用原理就是饮鸩止渴般的精神力安抚作用与性.欲压制作用。用得越多，这种效果就越弱，直到某天无法再抑制陡然暴发，百分之九十的哨兵都渡不过这道难关，会在疯狂中无尽痛苦中死去。那种死状，比长期服用干扰剂的向导死状更惨百倍！更可怕的是这个时间不会很长，许多优秀的哨兵都活不过五十岁！

徐睿看得直是叹息，这真是一个怪诞无比的怪圈。为了开拓星际，为人类寻找更多的生存空间，人类联军就需要大量的哨兵这种优秀的武力人员。他们一边在大力培养哨兵，一边却在杀鸡取卵的把向导不看成丨人，而是当成某种资源分配给哨兵，鼓励他们努力奋战。不公平的待遇使得向导们拼命隐藏自己，为此不惜开发会严重损坏自己健康的干扰剂。

结果向导们藏起来了，本来就少的向导变得更少，哨兵们得不到向导的安抚，只得在短暂的生命里拼命战斗，要么通过军功获得一个向导，要么就在短短的生命结束后痛苦的死去。

一边在努力捕捉向导，把向导圈养起来成为注册向导分配给哨兵成为禁脔。另一边又在努力打压向导，指望着向导如同古代的女人那般呆在家里乖乖的只干安抚哨兵，为哨兵生孩子这件事。整个循环怪诞而奇葩，导致向导越来越少，存在的全都巴不得藏得越深越好，哨兵自身的生存也因此也越来越困难，这真是……

徐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执政者们从一开始看待向导的看法就错了，向导不应该被当成次等生物来对待，这简直就像倒退到了封建社会，岐视女性打压女性地位的做法从根本上来就是错误的。换到这里时，表现出来的就是圈养向导打压向导的行为，它更是错得不能再错！

不过这不关徐睿的事，他没那个天大的能力去改变向导的命运，他能够用干扰剂改变自己的处境就不错了。

拿过杜兰干扰剂的配方来读着，徐睿越读越激动。虽然干扰剂是个彻头彻尾的高科技产物，但它的制做倒是没有难到做不到的地步，只需找到合适的原材料，合适的仪器，花上一些时间就能制做出来，甚至一个小作坊式的实验室就能制取到干扰剂。整个制取干扰剂的过程里，最难的就是第一步：配方的获得问题。而这个被r－13解决了，它找给徐睿整整二百七十三份配方，连哨兵的都有！

难怪当年rocks名头那么响亮，能帮助很多向导通过干扰剂隐藏起来，它并不是像摘星取月那么难的制做过程是保障实现这点的必要条件。感谢李清涟，感谢杜兰，你们两位实在太伟大了！无数向导，其中也包括我，对你们感激不尽！

心中打定主意，徐睿激动的将杜兰配方的分子式，以及原材料，包括制做工艺死死记下，这才又去看其它的干扰剂配方。干扰剂是好东西，但它的副作用同样可怕，糖尿病人死时的惨状徐睿这个医生清楚得很，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想像那样死。到了该走的时候眼睛一闭就能安静的死去，这才是绝大多数人真正能接受的死亡方式。所以他这一次的重点是研究那些副作用小的配方。

如果不冲突，干扰效果好的醒方理论上可以和副作用小的配方交替使用。情况紧急，条件不好，就使用一剂见效那种。遇上情况不紧急，身边的其它条件很好，可以慢慢调理时，完全可以用温和的副作用小的干扰型，两者相辅相成才能减小它对健康的损害程度。

所以二百七十三份干扰剂配方中的一个配方引起了徐睿的注意，那竟是一个完全不采用高科技手段的干扰剂配方。它出自一名研究古中医的医学向导之手，此人名字叫做胡楷，醉心于古代中医。他坚信在纯天然药物治疗这个领域里，古中医一直神秘而先进，只要是现代事物能达到的目标，古中医的配药技术同样可以达到。

在这个理论上，他一直试着利用古中医的原理尝试新的干扰剂配方，因为他觉得古代的药物有很多好处，比如来源广泛，药效显著，副作用低等等，他尤其看重的是副作用这个部份。

但在这个时空古中医已经失传，胡楷就只能通过被发拙出来的古代资料利用零星半点收集的方式一点一点学习古中医，艰难的开拓着他自己的研究道路。也许是他坚持不懈的努力最终会收到报答，更也许是老天就是喜欢那些勤奋努力的人。在古中医失传得都断了带的情况下，通过药物调培似的干扰剂还真被他给弄出来了！

已有的药物调培干扰剂的配方很不稳定，有时候有效果，更多的时候是没效果，或是出现奇葩的效果，或者就是效果持续时间奇短无比。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副作用非常低，对健康的损坏非常小。

可惜的是没等胡楷进一步研究，打击rocks的运动就来了。胡楷在这一波运动中不知所踪，徐睿估计他要么就是已经身死，要么就是放弃了这个研究改用杜兰干扰剂，彻底的躲了起来，留在徐睿手中的就是那份效果不稳定的半成品。

徐睿眯着眼看了这份半成品配方许久，虽然有很多原材料他都不认得，但从胡楷炮制这些药材的手法上来看，徐睿就知道他错得很厉害。徐睿是谁，徐家子弟当中学医最成功的学霸，古老的中医技术他掌握得不少！

也许……徐睿再次眯眼，他仔细将这份配方死死记牢，觉得自己也许可以站在胡楷的肩上看得更远，研制出真正的胡楷干扰剂。

很好，就这样决定。首先是制做出杜兰干扰剂来先用着，然后是再想办法改进胡楷干扰剂。在医途之上徐睿有一些理念和胡楷完全相同，那就是在手术、器械治疗方式这一部份区域里，中医确实逊于发达科技的医疗技术。但在药物这一块，中医始终有着自己强大而神秘的地方，很多时候它的效果都足可以让人惊喜无限。

然后就是费用了，制造干扰剂的花费想当然不能用克里斯转过来的钱，要是花他的卡索来制剂，他若是有心要查，自己的向导身份一定会曝光，后果嘛……徐睿下意识夹腿提裆，顿觉菊部那里隐隐作疼。

如此就只能花自己的钱来研究制做干扰剂使用。而自己一直都是个穷鬼，虽然昨天才收到医院赔偿的两万卡索，那也是杯水车薪而已，一但开始制剂需要买工具买仪器买原材料，根本不够花！

卡索啊，卡索啊，能有办法能让你赚得快一点呢？

下意识就去问r-13：“小r，什么办法来钱最快？”

中央第一电脑经过庞大的数据搜索以后给徐睿投射出微光城西区银行的投影图，并在一些薄弱的位置画上了红圈，整体思路是让徐睿通过老旧的下水道系统到达银行金库的下方，然后……大家都懂的。

徐睿迅速黑了脸，再一次觉得r－13拥有一种自己接受不了的冷幽默。爷虽然不是圣父圣母，但一直都是守法的良民好吗！抢银行这种只是幻想过而已。他绝对不承认第一眼看到投影图的时候脑子里冒出个想法：如果这个抢银行的任务交给克里斯那个见鬼的哨兵的话……停！他不想再次冒着暴露的危险，或是再经历一次躺进医院的痛苦去救那个哨兵哥！

就在这时，身份卡突然振动起来，代表有人正在联系自己。

不会是克里斯吧？说曹操，曹操到这种事太诡异点了，不过更诡异的是自己最近总有一种那位哨兵哥想把自己栓裤腰带上的感觉。不可能啊，这种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自己知道他是个哨兵，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个向导，不应该对着自己采取这种紧迫盯人的战术才对。难不成这是自己被害妄想症发作的结果？

心里忐忑着摸出身份卡一看，徐睿顿时松了口气。那不是克里斯的夺命call，而是一个陌生的，但看上去又有些眼熟的通讯号码。

“喂，你好，我是阿尔伯特尼科尔。”

“你好，我是《十一人》剧组的联络员。明天有你的戏份，请在十点以前赶到p.b.o.片场做准备，预计整个拍摄的时间可能会拖到下午，请做好心理准备。听清楚了吗？需不需要再重复一遍？”

“听清楚了。”

“好的，再见。”

挂断通讯，徐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场貌似挺重要群演作死戏，它价值两千卡索——两千卡索啊！用蚊子再小也是肉来开形容它已经不太合适，而自己又穷得要死，所以明天一定要演好它，拿到这两千卡索！

第40章 惊艳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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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r－13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进到自己房间里后看到克里斯在里面时，徐睿一点也不觉得惊奇。这位哨兵哥已经明显把这里当成了他的房间，他要不经常呆在这里而是呆在他那边，只会让徐睿想到一件事：这厮又在计划要暗杀谁？妈的，敢不敢不要这么凶残？

然后他又发现克里斯手里正在做的事比自己刚才想的那个还要凶残，他竟然在煮饭！

徐睿一个猛虎下山扑了过去，将克里斯手里的食材抢回来，他一点都不想吃克里斯弄的那种把土豆、咖喱、鸡肉放到一起用水煮的东西。

“我想煮东西给你吃。”克里斯悻悻的道。他觉得阿尔伯特给自己煮东西吃的时候自己感到很幸福，那么反过来自己煮东西给他吃的时候，那青年也应该会感到幸福吧？他想要这个青年幸福，而且这个念头还越来越强烈。无论什么事，只要与眼前这个青年有关，他都想去做，比如像普通人那样煮饭给他吃。

可惜的是他忽略了自己厨艺的凶残程度，而徐睿在他毒害了自己和弗莱德以后就丝毫不敢忘。能弄出比营养餐还难吃的食物的哨兵哥，谁敢让他进厨房？

徐睿提着菜刀，眼睛在菜刀锋利的刀锋后面闪着凛冽的寒光：“等你再练十年，你就可以煮东西给我吃了。”

如此强烈的杀气让顶级哨兵克里斯也感到害怕，果断退到小桌那里去喝醒神茶，顺便逗弄小呆那只永远都在不停卖萌的蠢货。

重新夺回厨房重地的掌控权，徐睿表示很开心，愉快的吹着口哨，那调子是：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

克里斯偷眼看着徐睿，发现今天徐睿眼神特别明亮，便问：“今天有什么好事？”

好事？多了！自己用的向导干扰剂有了着落，贞.操得以安全不会受你或是其它哨兵的威胁，那就是最大的好事。恩公大哥，咱们可以愉快的跟以身相许这件事件说拜拜！你还是安静的吃我做的食物，享受这种报恩方式吧。

还有给r－13换上了自己制做的中枢反馈系统，机器人可以不用无聊的呆在原地，而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四处晃，也是好事一件。另外胡楷不成熟的原生药物型干扰剂让自己看到了既可以隐藏向导身份，又可以不损伤健康的曙光，这些全是好事！

但徐铎里只是道：“明天我有一场戏，在p.b.o拍摄的《十一人》那部戏里饰演一名阵亡的士兵，我一定要演好它。”

“你行的。”克里斯道。

“嗯。”徐睿回答得很有自信，这二十几天的时间他一直在琢磨着这个角色，自信能演得让人印象深刻。

但是，转眼他就一脸沮丧：“又要看到杰森了，真痛苦。”

茶杯在克里斯嘴边微微一停，明知故问的道：“杰森是谁？”

“杰森阿维里奇。《十一人》这部戏的一号主演，超级大花瓶！”

克里斯禁不住垂眉，听到自己另一个身份这样就这样出现青年嘴里，还特别不被青年待见，心情略微妙。

“他怎么了？”很是好奇杰森这个形像在青年心中是什么样子。

“怎么了？”徐睿一想到这人就上火，禁不住提高了声音：“他就是一个自大，目空一切，卑鄙猥琐的绣花枕头！演技奇差无比，也就那身材和脸能看！可我就是看着烦！”

原来印象这么差……克里斯淡定不能，迟疑着道：“会不会……是误会？”

杰森也是自己，被青年这样讨厌，他没法高兴得起来，总想着能扳回一点好印象，是以下意识的就在维护自己另一个形像。

徐睿斜眼看过来：“怎么？你跟他一伙的？你是他粉丝？”

粉丝是毛？

克里斯立即表明态度：“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

“那就好。”徐睿满意的点头：“以后他演的无论什么戏都不许看！明白？不然不做饭给你吃！自己吃营养餐去！”

如此威胁好可怕，特别是在被这青年用美食养叼了嘴之后，那威力直接毁天灭地。

所以克里斯打算永远也不承认自己其实就是杰森这个事实，心里只是觉得阿尔伯特那种因为我跟你是好朋友，但我不喜欢他，所以也不准你和他一起玩的幼儿园小朋友心态很有趣。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演的真那么差？他不是扮演杰森就扮演得很好吗？没人能认出来杰森就是雄狮哨兵克里斯雷德菲尔德。这一手他玩好几年了，一直没有出过问题。

“你嘴里的那个……杰森，他就真的演得很差？”克里斯小心翼翼的问。

“就有那么差！”徐睿道：“这样，明天的表演我想办法拷贝一份回来，你看后比比就知道了。不是我吹，你看着吧，只要不拼脸拼身材，只拼演技，我能辗压他一百个！”

于是克里斯就真的看到了自己是如何被辗压的，而且还不是拷贝的视频资料，而是在现场，那冲击力扩大百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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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是下午两点半，刚结束一场十一位主演激战的戏，接下来就是阿尔伯特的那场戏。克里斯早早就守候在了拍摄的地点，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是杰森，可他就是忍不住把眼光落到阿尔伯特身上，然后……毫无意外的收获了白眼两枚。嗯，很多白枚！

话说，他能把白眼翻成这种程度，眼睛不疼吗？

但是他又发现自己其实挺喜欢他翻白眼的样子，这可是做为克里斯的时候看不到的表情。连翻白眼都能翻得那么生动，好可爱！

随后他看到徐睿打扮的士兵走进了场地，混在一群群演中并不起眼，也就他才能一眼就把他认出来。紧接着扩音器里导演的声音道：“这是一场重要的转折戏，它触动了十一位英雄，引发出后面的情节。所以你一定要演出那种悲壮惨烈的感觉，尼科尔，你明白吗？”

徐睿对着镜头做出一个ok的动作表示明白。他的确是真的明白导演的意图，那位导演试图在寻找一些其它导演没有想到的方法，通过平凡人物在战争里的遭遇去探索更人性的一些东西。无论这个想法，还是这种试探，都是正确的，相比于其它仍在平面的框架里摸索的导演，他其实已经跨进了很大的一步。

面对这样努力认真的人，徐睿不想因为自己让他失败。同时他自己也不想失败，现在的心情已经与二千卡索的收入无关，而是他想让克里斯看到自己的本事，也想让杰森看到自己的本事，用事实去的教训他——我并不比你差！

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脑里回放着自己这二十几天来一直在琢磨着的东西，酝酿自己的情感，直到有感觉才再次向着镜头打了个手势，表示可以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