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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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夫人美目微微一暗,离开暗主的身体,拉过一件轻纱,披在身上,娇笑着向暗主脸上吻去。

暗主略一侧脸,不露声色地避开。

妙夫人微微一怔,接着又是一声嗔笑,优雅地转身离去了,在与姜黎离身边一错时,眼里射出的怨毒让姜黎离一愣。

“过来。”赫郎没看一眼妙夫人离去的背影,冷冷地看着姜黎离。

“做什么?”姜黎离不回头,淡漠地问,刚才的一幕让她胸口的痛楚化成怒气,难道他想让她去填补刚才妙夫人的位置?如果是,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手阉了他。

暗主眉头一紧,声调提高,“过来。”

“暗主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了,奴婢在这儿,能够听到。”

一声冷哼,高大的身躯无声无息地离开软榻,来到她面前,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颚,没有一星半点的怜香惜玉。

姜黎离痛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她强忍着不发出半个音符,直视着眼前冷得刺骨的寒眸,她不要他看到她的软弱。

“你口口声声的奴婢,可是你看你,哪有一点奴婢的样子?你是要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个奴婢吗?”

暗主一个一个字地说着,眸子里的寒意越来越冷。

当他的视线落在她咬破了的唇瓣上时,冷漠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疼,但只是一闪而过,换成更浓的恨意。

蓦然,他松开手,一旋身又卧回了软榻,“过来。”

姜黎离冷笑〃既然暗主不满意奴婢,那就放奴婢离开,何况暗主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留着奴婢也只会给您添堵。〃

第七十七章 强迫

赫郎黑色的眸子看着站在下面的她,嘴角扯过一丝冷笑〃捶腿。〃

姜黎离知道自己现在斗不过他,激怒他只会换来更殘虐的对待,顺了顺气“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

“想知道?”赫郎眸子一黯。

“嗯。”姜黎离垂下眼睑,走到他身边,尊在塌前,伸手锤在他紧致的大腿上。

腿上肌肉紧实,对女人而言是极致的**。

“刚才那个女人叫妙夫人,是这儿最善于交际的女人,有着能让男人得到最舒服的享受的手段。”赫郎的视线没落在手中册子上,半眯着眼,扫视着她破损的唇。

“你如果想摆脱我,就跟她好好学学怎么做个女人,如果我那些将士满意你的表现,你就可以脱离我的掌控。同时我也可以放你离开。”他说得慢条斯理,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姜黎离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了,脸上高冷表情一点点僵化。

抬起头,逼视着头顶如魔似鬼的男人,好看的脸却如蛇蝎一般恶毒,怒火焚烧着她的心,“你想将我送给你那些将士消遣?〃

他看着她怒不可遏的样子,反而舒坦了,他宁肯看她怒,也不愿看她对他漠视的样子,淡淡一笑,“这有何不可?送奴婢犒劳有功的将士本是很正常的事,反正你想摆脱我,我也就成全你。”

话没落,“叭”地一声脆响,随着脸上火辣辣的痛,眼里的讥笑,变成惊诧,再转为怒火。

以他的身手,本可以轻轻松松避开这一巴掌,但他没想到她敢打他,也不知为什么明明看到她扬手,却没想到要避开,实实在在的挨了她这巴掌。

坐直了身子,看着她,凉的唇慢慢抿紧,那双墨黑的眼却淡淡地,看不出喜怒。

姜黎离倔强的仰起小脸,坦然地看进他淡漠的眼,〃弱肉强食,但不是每个弱者都会被人欺辱。”

赫郎忽地一笑,凑上前,“你既然知道弱肉强食,那你也就该知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暗主事务繁忙,何必在我这个毫无用处的弱女子身上浪费时间。”

“谁说你毫无用处?”赫郎手指抚上她的面颊,“就凭着这张脸,也是极有用处。”

姜黎离的脸颊在他手指下僵硬起来,嘴角扯起一丝嘲讽〃一张脸而已,可以毁。〃

赫郎手指一愣,随即看着她,一字一顿得说道〃脸可以毁,但是这么纯阴的身子却只有一条,关上灯都是一样的,你舍得死?〃

如果她想死,会在北溟那次发现她被他强迫后就会立刻自杀。

但是她没有,为了活命她委身迎合与他,在她的眸子里,他看见了一种无比坚韧的渴望,那就是活命,那种比任何人都更渴望生存的渴望。

那一瞬间,他看着她的眼,就象看见了当年必须活下去的自己。姜黎离胸口被一口气死死地堵住,有些透不过气。

她稀奇古怪的穿过来,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死去。

“你到底要什么?”她相信,赫郎在她这里要的,绝不是肉欲上的满足。

“我不是说了吗,要你留在这里做个奴婢。”

“奴婢我可以做,但奴婢也是人,也要尊严。”

〃奴婢只有顺从。〃

〃那恐怕要让暗主失望了。〃

她绝不允许任人揉捏。

“看来你真是欠**,我现在就要你知道该怎么做我暗主的奴婢。”赫郎一伸臂,拉起半跪在地上的姜黎离,丢在软榻上,“把衣服脱了。”

姜黎离想反驳的话,到了舌尖时却在他冷若冰霜的逼视下,咽了回去,下意识地护住胸前的衣襟,蹬着两脚慢慢后退。

从她在知道他父母族人惨死,他在北溟一路对她捉摸不定,她就知道,这**是精虫上了脑的,绝不会因为她的一句求饶或者服软就会放过她。

姜黎离站直了身子,倔强的直视着面前的人,仿佛神圣的光华一样不可侵犯。

“要我帮你?”冷漠的鼻息声,激起姜黎离的傲气。

烛光下,光洁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华,神圣而不可侵犯,又美得让人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暗主拧紧了眉头,从来不会对女人动心的他,自从她醒来后,以一种看似柔弱顺服,却打骨子里漠视他的方式承欢在他身下,他就再也无法释怀。

但一想到父母的惨死,这份柔软就化成了恨意,恨她也恨自己。

既便如此,他面对她时,仍无法象以前一样淡然。她黑眸中的不屈,更是深深触动着他内心的底线。

让他想起父母族人受辱时的那不屈的眼神,双手握拳,久久又再放开。

姜黎离呆住了,那一直逼她的眼神里的恨意,让她骇然。

他这样对自己,应该愤怒憎恨的是她,为什么他会对她有如此的眼神。

“你为什么如此恨我?”虽然知道姜渺对他做的事情,但那并不是她得错,她也是一个受害者。

赫郎敛去不堪回首的回忆,心中的怒焰更是无法熄灭,突然逼近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绷紧的小脸上,“你得偿还欠下的血债。”

还未反应过来,他已揽上她得腰肢,暴虐得把她扯到了床上。

〃什么血债?〃姜黎离心中涨闷,她不知道姜渺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把他惹到这般。

她得话更激起他得愤怒,当年父王好心收留姜渺一族,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姜家的贪婪,屠杀了他所有的族人,就连他唯一的妹妹也不知是是死是活。

他身上背负的所有罪恶,全都是拜姜家所赐,他家破人亡,而她却安然无恙,还心安理德的问他为什么。

“你以为,就凭着一句和你没关系,就可以抹去那滔天的罪孽,跟没事一样为所欲为地安渡此生?”

父王为了救他,自杀在牢中,从小将他带大的母后糟兵将侮辱,最后还赤身裸体的悬挂在青丘国前,糟万人唾骂。

将他家族的一世英名毁得一干二净。

他虽然杀了姜渺,但姜渺一条狗命,怎么能平息他心头之恨?那些千千万万无辜百姓的性命,岂能是姜渺一个人的命可以偿还的。

他双手收紧,几乎要箍断她的腰,无视她眼中的怒意与迷惑,一低头,噙住她娇柔的唇瓣。

〃你……放手〃姜黎离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他得禁锢,但是她越挣扎,他禁锢的越紧,越粗暴。

〃你,你这个畜牲……放开我。〃姜黎离张开嘴一口咬在他得唇上,鲜血顺着缝隙流入了她的口中,腥咸。

“畜生?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他眼中的怒意更甚,双臂回收,将她拖倒在软榻,用力撕开她胸前的衣襟。

姜黎离恐惧到了极点,拼命踢打着,可是却丝毫阻止不了他的大手,身上衣衫片刻间已化成碎片。

〃不……〃姜黎离无法忍受他一二在,再而三的侮辱,嘶声的叫着〃你不能……我失了那么多精元助你在北溟拿出那颗珠子,你说过,你只是让我做个丫头……〃

“我要的是你的臣服。”他的视线落在身无寸缕的的娇柔躯体上时,变得炙热,这身体比他想象中更为美丽,这本来该是他妻子的身体,却与他怒目而视。

姜黎离在他审视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再也无法承受,曲膝向他顶去,却被他轻巧地压住,再也无法动弹。

“赫郎!”怒极的她带着所有的恨意,喊出她一直在心里当做最美好的名字。

不料这声音,却加深了对他的刺激,强壮的身体如山一样压下,“如果你是我的爱人,我很乐意你这么叫我,但你现在只是奴婢。”

姜黎离在这一刻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的强大,强到让她全无反击之力。

再一次知道什么是无助,紧闭上眼,不让他看到已涌上眼眶的泪。

但不住颤动的睫毛下闪动的泪光,却出卖了她。

他的心一痛,吻上她的眼,他无法自欺欺人,虽然她是仇人的女儿,却是他从小并肩呵护得女孩子。

他一直认为,在父王族人惨死后,儿时的种种已经微不足道。

她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但自他在次费劲心机找到她,她却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身份。

她一言一笑都牵动着封存在心底,不该有,也不能有的柔软。他恨这样的自己,也恨触动他心弦的她。

她感到他手掌上的热度,热到象是要烫伤她的肌肤,一切都变得奇怪,令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一直以为她能完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就连面对容景那个如华的男子,她都能完全控制着自己得感情。

但是自从在寒商再次遇见他,他的霸道,强悍,引起了她情感里的共鸣,更是勾起了这个身子的记忆。

她再也不能忽视对他的感情,在青丘的时候,他对她有心,她却无意,但是再见面,时过境迁,竟然是她有心,他无意。

她没办法接受他变成这个样子,被仇恨充满的他像个恶魔,让她开始害怕这个人。

她的沉默让他的吻变得温柔,就在他的舌探进她嘴里的一瞬间,全身一颤,不能这样……

用力咬去。

第七十八章 被人打了

赫郎没料到明明屈服下来的她突然反抗,冷不防又被咬了个正着,闷哼一声。

紧接着扣紧她的下颚,将被她咬破而流出的鲜血尽数灌入她口中,肆虐着她的唇舌。

浓浓的血腥味化开来,分不清哪儿是他的,又哪儿是她的。

有的只是浓浓的醉意。

强有力的腿撑开她拼命想并拢的双膝,挤到她腿间。

她的肌肤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呼吸急促起来,不管是恨也好,怜惜也罢,他不愿再放开身下的这个女人。

就在他对身下的女人势在必得之时,门外传来禀报声,“暗主,墨水寒有急事求见。”

赫郎眉头一拧,眼里闪过一抹不悦,微抬起头,定眼看了怀中的女人好一会儿,才蓦然起身,随手拉过屏风上的男性袍子覆在她身上,“请。”

姜黎离手忙脚乱地拉拢长袍,呼吸间全是属于那个男人的独特气息,刚裹住自己,便看见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转了进来,停在帷幔不远处,俊目扫过她的脸,闪过一丝惊讶。

〃出去。〃赫郎淡倪了她一眼。

姜黎离也不喜在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被人观赏,扯着衣服赤着小脚就往外跑去。

长发拂过他鼻尖,馥郁的清香清晰的传入他心间,心神不由一荡。

墨水寒眯着眸子侧脸看去,等看清那张清秀绝伦的脸庞,心中微微一阵,是她……

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回过头来时,对上的是赫郎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愠怒的目光,忙收敛心思。

姜黎离揪着衣角,一刻也不敢在景仁殿停留片刻。

一口气跑回小屋,扣上房门,整个人像虚脱一样,直到这时才将绷紧的身体疲软地靠在木门上,布满潮红的脸慢慢苍白。

刚才他欺侮她的时候,她恨他,但离开他却有一丝不舍。

无力地在床边坐下,“他到底有多么恨姜家?”

把脸埋在膝间,泪水顺着发丝流了出来,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赌气跑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吹来,掀起她裹在身上的袍子,才发现冷得厉害。

起身,从衣柜里重新拿了衣服换上。

看着丢在床上的黑色锦袍,胸口堵得难受。

她很想问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但是他在见客,她不能这么冲过去。

一直到了黄昏,也不见他派人在过来叫她。

晚上,风吹得窗棱呼呼作响,福伯端了饭菜过来,屋子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公主,你就别在惹主上生气了。〃

姜黎离无语,她哪里是过去惹他生气?

分明是那**变着法折磨她。

〃福伯,暗主呢。〃

〃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老奴不知。〃

姜黎离有些失望,从床上下来走到桌旁,示意福伯坐下。

〃福伯,这些年他……他都是这样子吗?〃

〃这样子?〃福伯微微一顿,随即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他的性格吧?〃

〃嗯。〃姜黎离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福伯长叹了一口气,眼睛看向窗外〃公主啊,你不知道,主上这些年都过的很苦,皇室家里的子弟,哪个不是水深火热?不过,既然公主已经失忆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在知道的好。〃

〃他真的这么恨姜家?〃

〃岂是恨能说清的,从小主上就和姜家走的近一些,就连云家,也在主上这里讨不到半分好处,如果换作是别人,主上的心结或许没那么深,可是,偏偏是姜家背叛了主上,老奴这一年来,跟着主上出生入死,老奴知道主上的不易,所以公主,能多迁就就多迁就吧,主上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都是拜……〃

说道这,福伯没有继续说下去,姜黎离心里有些发赌,福伯没说完的话她知道。

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都是拜姜家所赐。

而她现在这具身子上,就该承受姜家作孽的后果。

被信任的人背叛,家破人亡,父母受辱,赫郎这种境地全都是姜家所赐,不止是他,就连她也想问问这具身子的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管怎么,身体重要,公主吃了饭早些休息。”福伯为姜黎离装了饭,走出小屋,顺手带上房门。

第二天,天没亮,就有人敲门催她起身。

姜黎离匆匆洗漱了,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衣着光鲜的女子。

“跟我来。”

“去哪里?”

“妙夫人让我让带你去临春阁。”

“我要见暗主。”

女人讥笑,“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暗主是你想见就见的?”

姜黎离冷瞥了她一眼,人家说看狗看主人,姜黎离看着这些人,直接把暗主也看扁了。

女人见姜黎离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心里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妙夫人说了,你过得了妙夫人那关,就能见暗主。”

姜黎离极厌恶这里的这些女人,但既然来了,有些事总得弄明白。

如果赫郎真的无法释怀过去,她起码得知道,现在的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她跟着这女人离开景仁殿,兜兜转转竟出了府门。

姜黎离有些意外,同时有些暗喜。

如果能四处走动,那么更方便逃走,不过纯元器和五火七禽扇都在赫郎手里,现在的她弱的比弱质还弱。

门外有马车等着。

除了车夫,还有四个壮年汉子。四人指节粗大,看得出都是练硬功夫的人。

其中一个象是头领的,眼里闪着精光,自从姜黎离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里,就象猎人看见猎物,视线丝毫不离开姜黎离半

姜黎离直觉这个人极为难缠,要想从他眼皮底下逃走,除非得有很好的机会。

否则再怎么逃,都是徒劳。

上了车,一路上顺畅得让姜黎离找不到半点逃跑的机会。

让姜黎离更意外的是,临春阁居然在城外十里外的地方。

姜黎离被带到了一座小楼门口,站了两个时辰,方听里面一个柔媚的声音传来,“让她进来吧。”

听声音姜黎离就一个哆嗦,鸡皮疙瘩爬了一身,果然是**男人的好苗子。

进了屋,妙夫人仍穿着青衫薄纱,慵懒地半依在软榻上,细细打量着姜黎离。

姜黎离穿着件简单的素服,平静地望着前方,全没有卑微的姿态。

昨天看见姜黎离,已经觉得姜黎离长得极美,这会儿仔细看,更觉得她精致得叫妒忌。

姜黎离不卑不亢的漠然让妙夫人有些狼狈,一个奴婢居然这样的天生的贵气,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跟我来。”

姜黎离跟着妙夫人来到一条小溪旁。

妙夫人指着溪边石块上满满地一盆脏衣服,“把这些全洗了。”

姜黎离看了眼那盆脏衣服,又望向守在不远处的那几个护卫。或许这是她逃走的机会。

一言不发,挽了衣袖,端起那盆脏衣,走向溪边。

妙夫人踱到溪边,看着正用力搓洗衣衫的姜黎离,嘴角泛起一抹残酷的笑,想**暗主,休想。

弯身拧起一件洗净的衣衫,手一松,衣衫落进溪水,随波漂流下去。

姜黎离正欲跳入水中,去追回被妙夫人丢在水中的衣衫,顺便看看能不能逃走,头顶一声爆喝。“大胆贱婢,竟敢丢掉我的衣衫。”

妙夫人拉起姜黎离,扬手就往她脸上盖落。

姜黎离转头避开,妙夫人一巴掌打空,怒不可遏。

“贱婢,跪下。”姜黎离下巴微抬,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果然,古代争宠的女人就爱玩这样的小把戏,何况,她不屑给她争,这样一个供男人**的女人还让她下跪,开玩笑?

“你这是什么表情?”妙夫人没料到这个小小的奴婢敢违抗她,“我要你跪下。”

姜黎离下巴抬得更高,不发一言。

“放肆,来李婆,给我鞭挞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妙夫人横眉冷对,她大清早已经派了人去打听过了。

暗主昨晚并没要这个丫头侍寝,这么说来,这个丫头并不受宠。而且暗主离开了,据说要好些日子不会回来。

怎么看来,他要她**这丫头,也和过去送来的那些女人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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