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个。”辛娜盯着她说道。
“我猜这位漂亮的姑娘一定就是辛娜小姐了。”董曼妮说,“对于你的勇气我十分钦佩,但是既然连季凯瑞都伤不了我,你认为你这个连超能力都没有的普通人都把我怎么样吗?”
她对我们同盟的成员了如指掌。甚至包括辛娜。杭一暗忖。我们永远处于“明”,而他们在“暗”。这场竞争中最大的不利。
董曼妮看到了杭一等人的疑惑和错愕,她牵动嘴角一笑,说道:“我既然敢直接现身跟你们正面交锋,当然就不会蠢到让你们一刀刺死。好了,现在你们已经知道,任何攻击对我是无效的——包括精神攻击。而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我的超能力同样不能进行直接攻击。所以,让我们抛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好好坐下来谈一会儿,可以吗?”
董曼妮坐在了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杭一和陆华坐在了她的对面,其他人站立在周围。
董曼妮不紧不慢地说道:“相信你们此刻一定对我拥有何种超能力十分好奇。我不会卖关子,就让我坦白告诉你们吧——我的超能力是‘规律’。
“你们目前的同伴当中,没有任何一个拥有和我同样类型的超能力。实际上,在五十个人中,我的能力也算是十分特殊的。简单地说,我能在某个特定场合——比如这列火车——制定某个‘规律’。一定时间内,事情将按照这个规律发展进行。
“别以为只要把我杀了,超能力就自然解除了——‘寻找规律,是不能蛮干或作弊的’——这就是你们无法攻击我的原因。再提醒一句,我的超能力一旦启动,在限定时间内,我不用消耗体力,也能一直处于超能力状态。”
“我不相信。”孙雨辰直言告之,“照你这么说,你的能力岂不是无敌了?”
董曼妮沉吟一下,说:“不,我的能力类似一场赌局。如果在时限内,你们找出了这个规律,就等于破解了我的超能力。我会立刻死去。”
“如果我们没找出呢?”舒菲问。
“那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所有人’是指我们九个?”
“不,是整列火车上的人。”董曼妮表情冷漠地说。
“什么?你疯了!这件事和火车上的其他人有什么关系?”杭一怒斥董曼妮。
“不是我想把他们牵扯进来的,只是因为他们都处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所以结局会跟你们一样。”
“火车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会劝说他们都下车。”杭一说,“不要让普通人成为我们这场竞争的陪葬品。”
董曼妮说:“杭一,你还不明白吗?这场赌局已经开始了,这些人不管愿不愿意,已经被迫参与了进来。火车从现在开始不会在任何一个站台停留,会直达莫斯科——而这段时间,就是我定下的‘时限’。”
“不可能,”韩枫说,“列车在出境之前要换一次车轮,因为两国轨道的宽度不同。而且,进入蒙古和俄罗斯境内时,还会分别更换两次车厢。”
“这些细节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我的超能力能解决一切琐碎问题。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要想活命,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找出我制定的‘规律’。”
“那就别废话了,告诉我们题目吧。”季凯瑞说。
“ok,你们听好了——在这七天旅途中,火车上一共会有七个人死亡。如果你们能在火车到达莫斯科之前找到这七个人死亡的规律,则算作击败了我;反之,算我赢。刚才说过了,失败的结果是你们所有人都会死。并且,你们每个人只有一次猜规律的机会。”
杭一瞪大眼睛,怒视着她:“你居然用人的生命来设下这场‘赌局’?”
董曼妮望着杭一:“难道我们所经历的,又不是如此吗?”
“够了,不用跟她废话了。”季凯瑞冰冷的目光盯视着董曼妮。“我提前告诉你,我们不但会找到这个规律,还会让你死得很惨。”
面对季凯瑞的目光,董曼妮多少有些不寒而栗。但她竭力保持镇静:“那就试试看吧。我制定的这个规律是什么,你们永远都别想猜到。”!!
第十三章 序曲
杭一他们来到餐车的时候,多数人已经吃完了。中国境内的这段旅途中,火车会为每个旅客提供中午和晚上两顿免费餐。午餐很简单:一盘甜椒炒肉、一盘醋溜白菜和一碗白米饭。
一行人坐下来进餐。韩枫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说:“我们真要受制于这可恶的女人?”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孙雨辰问。
“我们一起把她丢出火车算了!”韩枫说。
“不可能的,我们处在她的能力范围内,无法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杭一说,“我们吃亏在于,被她先下手为强,现在只能遵循她定下的游戏规则了。”
“靠!真他妈憋屈,我们八个超能力者,居然拿一个人无可奈何!”
陆华说道:“韩枫,如果你跟我们一起经历了异空间事件,就不会如此愤懑了。当时我们十几个人被困在异空间,几乎全军覆没,也仅仅是受到一个超能力者的袭击而已。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决胜这场竞争的关键点,除了个人能力的强弱,更重要的就是掌握主动权。先出手的一方永远占有优势。我们已经中招了,只能被迫接招,没有别的选择。”
韩枫吐出一口浊气:“好吧,那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这女人说七天之内,一共会死七个人——不会就是我们当中的七个吧?”
杭一思忖着说:“我觉得不太可能,如果她的能力能办到这一点,她完全可以乔装打扮躲在火车上,等待我们一个个死去就行了,何必直面我们,把自己的超能力和决胜方式都告诉我们?”
孙雨辰说:“没错,我也这样想。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规律’想要杀人,必须符合某种规律才行。不可能她指定谁死,谁就会死。”
“但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死去,我们该怎么……”
米小路的话还没说完,他们突然听到前面车厢传来一阵骚动。他们的神经倏然绷紧了,赶紧朝出事的车厢走去。
发生骚乱的是1号硬卧车厢,杭一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人们聚集在其中一张卧铺面前,上铺是一个年轻的欧美男人,他睁着双眼,头耷拉到一边,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了。列车乘务员询问睡在他下铺的一个中国男人。
“你什么时候发现他死了的?”乘务员问道。
中国男人有些慌乱地说:“他刚上车的时候还好好的,跟我友好地打了招呼,用英语告诉我,他是独自旅游的背包客,罗马利亚人,在中国玩了半个多月,前往莫斯科。后来他说想睡一会儿,就躺了上去。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去餐车吃完饭,想提醒他别错过午饭,就摇了摇他……结果发现他已经没气了。”
乘务员检查了一下死者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外伤。他对围观的乘客说:“请问有哪位旅客是医生吗?”
一个四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中国男人说道:“我是。”
乘务员说:“能麻烦你帮我检查一下吗?确认他是否真的已经死亡。”
医生走到死者面前,检查了他的瞳孔、脉搏和心跳,对乘务员说:“他的确死了。而且从尸体僵硬程度来看,是在大概一个小时前死的。”
陆华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中午12点35分。
“死亡原因知道吗?”乘务员问。
医生说:“他没有任何外伤,可能是急性心脏衰竭引起的猝死。”
乘务员点了下头,对旅客们说:“火车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幸。我只能暂时把尸体抬到行李车,火车到二连站的时候,再由当地警方和医院来处理。请哪位乘客搭把手好吗?”
“我来吧。”季凯瑞走过去,和乘务员一起把尸体抬往行李车。乘务员向他道谢,并请所有乘客回到自己的车厢。
雷傲小声地对同伴们说:“乘务员和列车长现在都还不知道,这只是序曲而已。”
“更不知道列车在到达莫斯科之前,不会停下来了。”孙雨辰说。
辛娜担忧地说:“当他们和车上的乘客发现情况越来越糟糕,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恐慌和混乱是不可避免的,”杭一说,“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尽快发现死亡规律。”
陆华摇头叹息道:“所谓‘规律’,必须在几个以上的事物中寻找其相似性,不可能根据单一事件找到规律。现在只死了一个人,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发现。”
“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要揍那个该死的女人一顿!”韩枫恼怒地朝9号车厢走去。
然而,当他们来到董曼妮面前时,韩枫却无法出手了,因为董曼妮正和小男孩一起下着国际象棋。男孩的母亲坐在一旁观棋,一片其乐融融。
看来这个车厢的人并不知道发生在2号车厢的事——除了始作俑者。因为董曼妮抬头瞥了他们一眼,甚至露出一丝挑衅的微笑,意思是:好戏开场了。
考虑到小男孩的感受,韩枫忍气吞声地坐了下来,气呼呼地望着窗外。
不一会儿,一个乘务员推着小车往返于车厢之间,问旅客们是否需要矿泉水、水果和零食。小男孩看到推车上的牛奶糖,让妈妈给他买,但母亲说:“不行,你正在换牙,医生说不能吃糖。”
男孩不满意地撅着嘴。董曼妮笑着对他说:“糖吃多了会长蛀牙哦,听妈妈的话。”
比较起来,男孩似乎更听这个漂亮大姐姐的话,他懂事地点了点头,继续下棋。
这一幕让杭一困惑,他不知道董曼妮是故意装作和这男孩亲近,还是她真的喜欢小孩子?或者……她制定的“规律”和这男孩有某种关系?
杭一观察着他们的棋局,只是一盘普通的国际象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董曼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让着男孩,这一盘居然输给了他。
“小元好厉害,姐姐输了。”董曼妮笑着说。
小元估计是男孩的小名,他并不自负,说:“姐姐让我的,我知道。你一开始就故意让我吃掉了一个‘车’。”
“不是啦,我是真的没注意,才被吃掉的。”
这番对话引起了杭一的注意,他扭头望了陆华一眼,发现他也神情专注地盯着他们,若有所思。
下午,董曼妮去洗手间的时候,陆华悄悄走到男孩身边,问道:“小元,你是什么时候跟那个大姐姐下象棋的?”
“就是吃过午饭,12点过的时候吧。怎么了?”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陆华冲男孩母亲笑了笑,又问小元,“那个姐姐给你出的题呢?你做出来了吗?”
“没有,姐姐说不着急,叫我慢慢做。”
“是她找你下棋的,对吧?”
“是呀。”
陆华点点头,摸了男孩的脑袋一下,回到自己的座位。男孩母亲有些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杭一悄悄问陆华:“你发现什么了吗?”
陆华微微摇头:“只是不放过任何疑点而已。现在是不可能得出什么结论的。”他叹了口气,“真不想这么说——要想稍微有些头绪,恐怕只能等待下一个死者出现才行。”!!
第十四章 操纵狂暴
下午和晚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大家基本都在十点过左右睡觉了。杭一他们多少保持着一些戒备,不敢完全睡熟,时刻关注着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凌晨1点50分的时候,前面车厢突然爆发出一些人的吼声,杭一他们被惊醒了,立刻翻下床来,朝8号车厢走去。
引发骚乱的十几个中国人,他们大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1点20分就应该到二连站了,怎么火车还在朝前面开?”
“我看了车窗外面,好像已经过站了!”一个男人大吼道,“火车没在二连站停!”
这些人的喊叫把所有人都惊醒了,特别是要在二连站下车的人,他们全都集中起来,高声呼喊乘务员。
不一会儿,火车内的广播响了起来:
“旅客们,非常抱歉地通知各位,火车发生了未知故障,导致无法停止行驶。列车长和技术人员正在紧急排查原因,请大家稍安勿躁,回到各自座位……”
接下来是同样内容的英语、俄语和蒙古语。这则广播像一枚炸弹在整列火车上炸开,所有人都从睡梦中醒来了,不管他们是不是在二连站下车,这个消息都令人感到惶恐不安。显然没有任何人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最无法接受的当然是本来要在二连站下车的人——基本上都是中国人,每个车厢都有。他们咆哮、哭泣、咒骂,发泄着自己愤怒的情绪。和杭一他们预料的一样,火车陷入一片混乱。
突然,几个蒙古大汉拍案而起,其中一个用蒙古语吼了几句,车厢里的人都呆住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在嚷什么?”韩枫着急地说,“听不懂呀。”
“他说——骂什么骂,又不是只有你们遭了秧,全车的人都一样。如果火车停不下来,他们也回不了蒙古。”旁边的一个人说道。
杭一他们回头一瞧,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2号车厢检查尸体的那个医生,原来他是8号车厢的乘客。他自己解释道:“我是在蒙古工作的中国医生,会说蒙古话。”
韩枫点点头,感谢他帮他们翻译。
但是,能听懂蒙古语的中国人毕竟是少数,这些本来该在二连车站下车的人,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突然跳出几个蒙古大汉对他们咆哮。听不懂蒙古语的他们,大概认为这些蒙古人在咒骂他们。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国男人冲着蒙古人吼道:“你们嚷什么?!这是在中国的地盘,轮不到你们撒野!”
蒙古人当中也有能听懂汉语的人,这个人把中国男人的这句话翻译成蒙语告知同伴,犹如点燃了一根导火线。蒙古大汉们脾气火爆,撸起袖子就朝这个中国人走去。
中国男人也不示弱,他朝旁边的一众青壮年挥了下手,喊道:“兄弟们,蒙古人想干架!咱们汉人不能被鞑子欺负!”
这个人简直是挑起矛盾的高手,本来只是普通的争执,居然被他上升到民族矛盾的高度,仿佛回到了宋朝末年。他说出来的话极具煽动性,可偏偏一些人就是容易受到挑唆。他们一起站起来,跟蒙古人怒目相视。
“糟糕,他们要打起来,必须阻止他们。”杭一说。他想起了米小路的能力,说道,“小米,你能办到,对吧?”
米小路有些迟疑地说:“人数太多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同时控制这么多人的情绪。”
“试试看吧,起码……”
杭一的话没说完,那个准备干架的中国人突然冲他们喊道:“喂,你们几个也是汉族人吧,带种的话就别怕蒙古鞑子,跟他们干一场!”
杭一非常反感这个热衷于挑起战争的人,况且他知道这些蒙古人刚才并不是在骂人,只是想制止他们发泄而已。他说道:“这是在国际列车上,注意下形象吧,不要发生打架这种不文明的事!”
中国男人“哼”了一声,讥讽道:“早该知道你们几个是孬种,怕就站远点!尤其是那个斯文秀气的小白脸,一看就是个娘炮!”
米小路一怔,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出言羞辱自己。他从小被身边的小伙伴和同学欺负、羞辱,长期被喊作“娘娘腔、娘炮”,恨死了这些侮辱他的人。这次更甚,居然当着杭一和这么多同伴的面遭到公开羞辱。他胸中燃起烈火,全身颤抖,自己的“情绪”首先就失控了。他冲蒙古壮汉们睁大双眼,启动超能力。
本来,双方只是出于对峙阶段,并未出手。突然间,最前面的一个蒙古大汉暴喝一声,一记猛拳砸向中国男人,力道之大,连他身后的几个人都跟着向后仰去。紧接着,蒙古大汉们个个如同狂怒的野熊般开始攻击“中国帮”。这边也不示弱,个个挥舞拳头,抄起身边的一切硬物作为武器,进行反击。
场面骤然失控,令所有人始料不及。一些抱着孩子的女人尖叫着逃到别的车厢,而另一些蒙古人和中国人加入到了群架之中。列车乘务员吹着口哨试图制止殴斗,但无济于事,差点自己都遭到了殴打。8号车厢内乱作一团。
杭一意识到,必须出手了,这种打法绝对是要出人命的。但他打开psv游戏机,打算启动超能力时,却迟疑了。他意识到,对于普通人而言,他们的超能力过于强大。无论他变身为哪个游戏人物,只要出手,都能瞬间置人于死地。不止是他,雷傲的风刃、季凯瑞的“武器”……全是杀招。一旦出手,不但不能阻止这场殴打,反而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显然雷傲他们也在顾虑这一点,站在一旁干着急。舒菲和孙雨辰不知道应该攻击谁。陆华和辛娜大声喊着“住手,住手!”,没有丝毫意义。
这时,车厢内突然传出两声刺耳的枪响,两派斗殴者都为之一振,停止了打斗。他们鼻青脸肿、满头鲜血地望向开枪的人。杭一他们也震惊了,因为他们看到,朝上方开枪的人,正是季凯瑞。火车顶部被射穿了两个孔。
“不管你们听不听得懂我说的话,我只说一遍。”季凯瑞把手枪对准斗殴者们,“所有人停止打斗,谁敢再出手,我就向他开枪。”
蒙古人中有一个人把季凯瑞的话翻译成了蒙古语。这时米小路也解除了令他们“狂暴”的超能力。双方都感受到了枪口的威慑力,停止打斗。然而,车厢里的人却恐惧地望着持枪的季凯瑞。
乘务员也惊呆了,他战战兢兢地说:“你……怎么会有手枪?枪械是不可能通过安检的。”
这个问题同样令杭一他们感到困扰。他们也不知道,季凯瑞怎么能携带枪支上火车。火车站有好几道安检,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季凯瑞并未对此进行说明。他说:“在接下来的旅途中,如果谁敢再挑起争端。我的子弹不会分哪国人,你们记住。”
季凯瑞的气场和乌黑的枪口显示,他俨然掌握了对这辆火车的控制权。车厢里沉默了一刻,一个坐在座位上外国人神情骇然地问了一句:
“youhijackedthetrain,right?”
杭一等人之前在明德外语中心接受的英语培训让他们每个人都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你们劫持了这辆火车,对吗?
突然间,杭一意识到他们陷入了巨大的误会中——火车没有停站,季凯瑞偏偏持有枪械——但这事没法解释。解释了这些人也不可能相信。
季凯瑞把手枪别在腰间,望了那外国人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朝9号车厢走去。
杭一他们也返回车厢。过道上,韩枫按住米小路的肩膀,表情严厉地问道:“这一切是你造成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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