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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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一听是夏嬷嬷来了!赶紧跑到床上,把外衫脱了!躺在上面!刚动作完!夏嬷嬷就推门而入!快步走了进来,却看见玉娘已经躺在床上!

玉娘见她来了,任红叶扶她做起,淡淡的问道:“夏嬷嬷这会怎么来了?”

夏嬷嬷眼睛却四处的张望着,好像寻找什么!“小姐!我刚才怎么听到好像有人和你说话呢!”

“嬷嬷!小姐那是背书呢!再说,这大晚上的哪有什么人和小姐说话呢?”

“背书!”夏嬷嬷不信红叶的话!

“是啊!小姐怕时间久了就忘了,每天睡前都背书,还说这是加强记忆!”

夏嬷嬷虽然有些不信,却也不敢说什么!“是,我也是听外面总吵着抓窃贼,怕小姐出什么事,小姐莫要怪罪!”

“怎么可能呢!嬷嬷也是好意!红叶,把我带的绿茶给嬷嬷装些去!”

夏嬷嬷赶紧推脱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

“嬷嬷还客气什么!”

“那我就谢谢小姐的美意了!”夏嬷嬷高兴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玉娘又被塞进了马车,就这么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在马车里,走了近半个月!

终于到了一个叫昌都的小镇,这也是到京城的最后一站地了!

玉娘累的进了房间,就倒头休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睡梦中听见有声音,便睁开了眼睛,发现天已经全都黑了!房间里除了一根点燃的蜡烛,再没有别人!门外还有杂乱的脚步声!玉娘支着耳朵正要听个一二,门吱呀的开了!

红叶看见玉娘已经醒了,赶紧叫了红豆进来伺候!给玉娘倒了杯茶!又帮玉娘整理好衣服!

玉娘问:“外面是什么声音!”

红豆性格外向,和人容易交好,也最好打听闲事,一听玉娘问!赶紧回到!“回小姐,是刚刚有位女客人投店住了进来!看样子是个大户人家,来来回回搬了不少东西,是不是他们吵到小姐了?”

“反正,这会儿我也不想睡了!倒是感觉有点饿了呢!”

红叶在一旁听到,“小姐既然饿了!我这叫厨房备饭去!”

“嗯!你去吧!只是让他们准备些清淡的。”

“是,小姐!”红叶刚要开门,就传来了敲门声,并且伴随着沈嬷嬷的声音!

17.周家小姐

沈嬷嬷给玉娘行了个礼:“小姐,刚刚周家小姐也住了进来,周小姐的外祖母和咱们老夫人,年轻的时候是手帕交,咱们要不要过!”

玉娘低头想了想,随着沈嬷嬷去了周小姐的房间。周小姐看到玉娘他们过来,有些惊讶,只是在看到沈嬷嬷后就明白了过来。

与此同时,玉娘也在打量着周小姐,看她身量比起自己更高一些!一身的素服也掩饰不住较好的容貌,只是脸上漏出了疲态,看样子最近也比较辛苦些。

沈嬷嬷给两个人介绍一番!

先是对着玉娘说:“这位是周家小姐,此次是前往京城的外祖家!这位是我们家三姑娘!”

两个女孩赶紧互相见了礼!这些日子,沈嬷嬷也大致把京城里的一些大家,给玉娘说了说!

周小姐的外祖就是岳家,现在的当家人是周小姐的舅舅,在礼部任职!周小姐忙请人坐下来,又让杜鹃上了茶!

沈嬷嬷又说:“周小姐此番和我们一样,也是前往京城的!所以,我们也是同路,”听了沈嬷嬷的意思,玉娘大致明白,是想和周小姐结伴而行,玉娘也觉得,在京城若是有个能说的来的同伴也不是坏事。

于是玉娘忙说:“即是同路,一起搭伴更好了!”沈嬷嬷对玉娘的回答很满意。

周小姐显然觉得不好意思,说话举止也拘谨了起来:“那可真是打扰了!”边说还边看着一旁的奶嬷嬷。

玉娘赶忙接过来:“周姐姐说的是那里的话呢!我也正愁没人陪我说话呢,有周姐姐相陪是玉娘的福气。”

一番话说的周静高兴起来,而沈嬷嬷看三姑娘和周小姐聊的来,就笑着说道:“二位小姐合得来,奴婢也高兴!想当初,周小姐的外祖母和老夫人,原是手帕交!如今周小姐家出了这样的事,想必岳老夫人定会伤怀,如今周小姐能在岳老夫人身边排解一二,想必岳老夫人身体很快就好了!”

玉娘此刻再看周小姐的素服,心里明白了七八分!玉娘今天也只是和周小姐见个面而已,说了几句就离开了!也不好一直打扰。况且周小姐身边跟着个奶嬷嬷。感觉说起话来反倒拘谨。所以就带着沈嬷嬷离开了!

而沈嬷嬷接着也就告退了,玉娘用了红叶端来的饭菜,少用了一些,一夜无话!

第二日,玉娘起床刚梳洗过后,周小姐就来了!

这回周静只带了杜鹃,并没有带那个奶嬷嬷,所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显然有了不同。

玉娘一看周静来了,赶忙招待说:“周姐姐这么早就过来了!”玉娘刚梳洗过。

周静看玉娘刚刚梳洗过,鬟低鬓翠的娇容,心中暗暗叹道,果然是个美人,闻听玉娘问道赶紧回答:“我是否打扰你休息了?”周小姐紧张的情绪感染到了玉娘。

玉娘赶紧摆手说道:“没有,我也收拾好,正要下楼用餐呢!正好,咱们一块去吧!”

周小姐闻听此言,高兴的挽着玉娘下楼去!一面走一面问道:“听说你今年13岁!我刚好长你一岁!你喊我姐姐也是没错的!那我称呼你什么呢?”

周小姐兴致勃勃的样子,玉娘就觉得很开心!

玉娘回道:“在江淮的时候,他们都喊我玉娘,周姐姐也喊我玉娘好了!”玉娘觉得这个周小姐是个单纯简单的人。极好相处。

周静听玉娘这样说,就点着头应道:“好!玉娘你不知道,自从母亲走后,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在家不知道有多孤单!”

玉娘猜想,周小姐大概是平日压抑久了,急切的需要排解,所以很快的就把刚认识的玉娘,当做了她倾诉的对象。

可惜玉娘不敢过问别人的家事,所以也并未答言。吃饭的时候也只是聊了聊女红花样之类的话题。不过既然周小姐自己提起来,很快她是不会忘了的。

两个人共乘一辆马车而行的时候,周小姐又提了起来,玉娘便没顾忌许多,跟着问了起来:“周姐姐没有其他姐妹?”

没想到此言一出,周小姐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周静嘤嘤说道:“我有个同母的哥哥,可是父亲总说他太过顽劣,母亲刚走。就被我父亲送去军营!我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却不是一母所生!他们只会欺负我是没娘疼的孩子!玉娘,你不知道,我娘在的时候,我和我哥哥过得都还好!可是后来母亲走了……”说着!豆大的泪珠竟然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看的玉娘心一阵疼!

玉娘暗自感叹,这就是典型的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啊!

玉娘从前只知道古人的孩子,不是成熟的特别早,也是善用手段,可是这周小姐似乎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对大宅门里的弯弯绕绕不懂不说,还随便就和别人掏心掏肺!

玉娘忙掏出娟帕替她拭泪,哄道:“周姐姐,往后到了外祖母家就好了!”

周小姐闻言抬起头,眼睛里一片茫然,问道:“会好起来么?自己从没见过的外祖母会多疼自己?况且外祖母年纪大了!还有舅舅舅母!”

玉娘拍了拍周小姐的手,说道:“周姐姐莫怕,莫怕!像周姐姐这么乖巧的可人儿,他们都会疼你的!”

周静听了玉娘的话,心里也宽慰几分,紧接着又回到:“玉娘,你真好!从前母亲常和我说在外祖家的事情。那时候我虽然没见过外祖,但是我心里也觉得他们很亲切!”

玉娘赶紧哄道:“那是自然。他们既然肯接你过去。一定会疼你的!”

周静长叹了一口气,拭了泪又拉着玉娘的手说道:“希望如此吧!母亲说那时候,外祖母最疼我母亲。可是母亲后来身体越来越不好。曾经外祖家要把母亲接走的。可是父亲肯定会让柔姨娘管家,母亲不想哥哥和我,”眼睛里蓄满了思念“可是最后母亲还是丢下了我和哥哥!玉娘,其实我好想我哥哥!”

周静这一番话,让玉娘更深切的体会了那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了!相比而言,自己的成长轨迹要顺利的多!又暗自想象,若是自己生活在那个家庭,今天她自己会成长成什么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周小姐就腻在玉娘身边,和她一块吃饭,乘坐一辆马车,一直到了京城,被舅舅派来的婆子接走的时候,还泪眼朦胧的对玉娘说,等她安顿好了,一定找玉娘去玩!

玉娘倒是从心里喜欢这个周静了……

一路上的颠簸劳碌,让玉娘到了京城的时候,就清减了许多。原有的婴儿肥蜕变成了纤细的下巴!更显得眼睛大且灵动,本就是花做肌肤雪为肠的美人儿,哪经得住这番折腾啊!

就连原本合身的衣服,这会儿也肥大了起来!看到赵嬷嬷心疼不已,可是赵嬷嬷又晕车,都自顾不暇了!还好玉娘的身体不错,一路上除了瘦了些,并无其他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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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杜家大宅

待玉娘到了京城,已经露出了纤细的下巴,肉乎乎的小手,也变成了纤纤玉手,就连玉娘原本丰腴的身体,这会也清减了不少,连脸蛋儿上的婴儿肥也没了,原本合身的衣服,这会儿也肥大了起来!

看到这些,赵嬷嬷更是心疼,只是自己也晕车晕的难受,显得自顾不暇了!

杜府的宅子坐落在京城的北苑胡同,那里住的都是官员的家眷,不是京城本地的贵人,一般都是从外放的官员升到京城的居多!

像杜这样住了三代的也不少!让玉娘觉得,这地方倒像是皇帝老爷给员工的宿舍区一样!杜府门前除了两个镇宅的石狮子,也没其他花哨的装饰,处处透着深沉的威严!

从角门处下了马车,就有轿子已经侯在那里,等玉娘乘着软轿到了内院!等着接他们的人也守着了!

看见玉娘他们来了,赶忙过来见礼!

“奴婢们给三姑娘请安,三姑娘辛苦!”玉娘看了看面前的嬷嬷,眉眼温顺,很好说话的样子,就说:“这位嬷嬷,和我一起来的赵嬷嬷身体不太好,可否先把她送到住处,随后再去拜见老夫人了!”

那嬷嬷看了眼虚弱的赵嬷嬷,又看了眼玉娘,随即心里一动,就说:“既然嬷嬷不舒服,我就差人把她先带去住处,也没什么的!三姑娘就放心吧!”

玉娘感激的答道:“那就有劳嬷嬷费心了!”

“姑娘客气了,姑娘请随我来!”随后带着玉娘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大夫人带着自己的儿媳也已经守在那了!

还有一个身着淡蓝色绢花裙的女子!玉娘刚进了明辉堂的正厅,就有一个梳着妇人头的美艳女子开口道:“三姑娘可算是来了,老夫人都等不及了!”

玉娘没做停留,赶紧去给正位上的老太太行礼!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郑重的了磕头!从进来到行礼,不慌不忙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半点不妥!

那老夫人就打量着跪着的玉娘!

并不开言,玉娘也不急着起来!规规矩矩的低着头,半分逾越也没有。

过会,老夫人才点着头!“嗯!是个周全的孩子,来起来吧!过来让祖母看看!”玉娘谢过了恩,才站起来,踱到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亲切的抚摸着玉娘的脸蛋,心疼的说:“看着这小脸,是坐车折腾的吧!瘦了不少呢!衣服都显得不合身了让你大伯母到时候多给你做几身衣服!”

大夫人闻言,赶紧接道:“是是是,老夫人你就放心吧,我定会把你这宝贝孙女照顾好的!”

老夫人看了看玉娘身边除了两个丫头,也没别人就问:“你身边怎么没有嬷嬷伺候着!”

玉娘笑着答道:“回祖母的话,赵嬷嬷本来随着孙女一起来的!只是路上晕车厉害!孙女先让他回了住处!”

老夫人点了点头:“嗯!既然不舒服!多注意休息!你身边就这么两个伺候的,也太少了些!”

夫人赶紧应着:“老夫人!儿媳已经准备好了!坠儿木莲快来见过你们姑娘!”话音未落,马上过来两个十几岁的丫头!

老夫人看了看,点点头说道:“嗯!看着还算是伶俐,以后好好伺候你们姑娘!”

两个丫头悄悄看了眼玉娘,又赶忙行了礼应道:“是!奴婢定会尽心尽力!”

待二人行礼后,低着头站在玉娘身后!

玉娘一看如此,又行礼谢恩道:“谢谢祖母,谢谢大伯母!玉娘给您添麻烦了!”

赵氏听到以后,却笑着摆手道:“哪的话,都是一家人么,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呢。”说完又亲热的拉着玉娘的手介绍,指着玉娘进门时看见的那个美艳夫人道:“这是你嫂子!”

玉娘打量那妇人,杏眼薄唇腮如雪,唇边还有一颗美人痣,便知道是自己堂哥的夫人,赶忙给那妇人行礼,温顺的说:“玉娘见过嫂子,嫂子果然生的貌美!”

那人闻言笑道:“三姑娘真会说话,要我看啊,三姑娘才真是个妙人儿啊!原本咱家的三位姑娘都是个顶个的美人,没想到三姑娘更是别有一番韵味呢!”

玉娘闻言低下头,装作害羞的样子!老夫人指着她:“你这个猴!哪有这样当嫂子的!拿姑娘开玩笑!”

夫人也跟着凑趣:“老祖宗还不是你疼她,她才敢这样放肆!”几个人哈哈笑着,却好像忘了身边那个蓝衣女子!那蓝衣女子也不介意,看几个人说的差不多了!

不等别人介绍,自己走上前来,给玉娘行了礼,恭敬敬的喊了声“三姐姐!”

玉娘便知道面前的人是大房的四娘----杜琼瑶,四娘和玉娘同岁,生日只比琼玉小了不到两个月,只不过四娘确是个庶女!

看着面前这个身量和自己差不多的娇俏女孩,玉娘笑着拉着她的手回道:“这位就是死妹妹吧,死妹妹倒是可爱娇俏的很啊!”

众人又是说笑一番,待几个人说的差不多了!玉娘便吩咐着红豆把自己带的礼品拿了进来!

边让他们拿出来出来边介绍说:“这是父亲和母亲给祖母还有各位长辈带来的礼物,不成敬意,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大夫人笑着说:“这孩子,你父亲母亲也真是的?大老远的还这么客气!平日里节礼送的也是不少!”

说着偷偷看了老夫人一眼,看老夫人并没理他,也不在意!玉娘还是把礼物奉上来!给祖母的是一颗老参,还有一块上好的墨皮!

夫人一看,眼睛便直了,心里赞叹这是个好东西,便说道:“这块墨皮也就老夫人能称的了!”夫人笑着奉承着。

玉娘只是笑,也不说话。

又给了大夫人一块翡翠佛牌!翡翠颜色碧绿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大夫人也美的不行!又送了少奶奶一盒南珠!给了琼瑶一支珍珠手串!送给伯父和哥哥的文房四宝也顺便让大伯母带去好了!

“玉娘真是贴心呢!”美妇人看着玉娘笑着说。

老夫人则是开口说:“好了!随你大伯母去见见你大伯父,他每天忙的很,晚饭都不一定能和咱一块吃!然后!回去休息吧!过会出来用饭!

玉娘赶紧低头应道:“是!”

玉娘便随着大夫人见了伯父,那是个和父亲的长相,有三分相似的男人,不过和父亲不同的是,父亲为人和善,和玉娘他们也并没有太大的架子。

而伯父显然不同,奉行的是教子不教女,对人又没有多少耐心!见了玉娘也是板着脸,只是吩咐着让她好好休息,以后多孝顺祖母一类的!

大夫人对他的态度也习以为常。又带着玉娘出来,叫来几个几个嬷嬷,吩咐着将玉娘带进了给她安排好的院子,那院子有个好听的名字,春华苑!

19.春华苑

接着大夫人叫几个嬷嬷,吩咐着将玉娘带进了给她安排好的院子,那院子还有个好听的名字,春华苑。

带着玉娘的嬷嬷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一路上给玉娘介绍着杜府的情况!

那嬷嬷讨好的说:“三姑娘,虽然您这院子地址有点偏,可是景色是极好的!门前种着两颗梨树,这会儿结了不少果子!院子里还种了好些着花,这会儿还开着呢!可漂亮了!”

玉娘只是听着,偶尔也问问其他人居住的情况,所以一路下来。对府里各人住的地方竟然摸透个七七八八。

接着又给玉娘他们引进了住处,玉娘看了看院子,可能是长期没人住,又疏于打理,荒废了不少,有的地方是近期又修缮的!!便问道:“这院子原先谁住的?”

那嬷嬷赶紧答道:“奴婢来的晚,只听说是一位姨娘的院子!后来姨娘没了!也就荒着了!不过一听说三姑娘要来,因为没有单独的院子可安排,就想起来这个院子荒着太可惜了,让人收拾了出来!这花有些是才移进来的!有些是原本留在院子里的!那两颗梨树,却是原本就有的!过段时间就能吃了,听说可甜了!”那嬷嬷能说会道,倒是很讨喜!

玉娘给了红叶一个眼神,红叶走过去,对她说道:“嬷嬷辛苦了!这是我们小姐给您买茶的!”

刘嬷嬷收下红叶给的荷包,欢喜的不得了,又去玉娘那里道了谢!又站在门口把院子里的人叫过来!

刘嬷嬷又对着众人说道:“过来过来,见见这是咱们三小姐,以后你们可要尽心服侍!”一众人赶紧给玉娘行礼!

那嬷嬷看玉娘对他点了点头,就告退了!玉娘看众人在下面俯首站好了!也不说话,先在每个人面上扫了一圈,特别是刚分来的两个丫鬟坠儿把每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才慢慢的开了口:“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春华苑的人了,不管你以前在哪个院子,守得什么规矩,如今在我这,就要按我的要求,守我的规矩!”

说到此处,略顿一顿,看见下面两个婆子互相抵着眼色,又接着说:“我最在乎的没有别的,唯有忠心二字,自然也见不得吃里扒外的奴才,如果以后要是有发现,在外面乱逛的,乱嚼舌头的,一概不会轻饶,到时候别怪扫了脸面的,这样的奴才我这里,也留不得!”

下面的丫鬟婆子,赶紧说:“不敢不敢!我们定会紧守本分的!”玉娘听着他们的回答,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但也表示满意!

接着看了红叶一眼,红叶会意,从荷包里倒出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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