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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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娘听着枝娘理直气壮,想发火,却也碍于情面,闹得不好,又不能被方府给放回来了。这次她学乖了,自从上次回府以后,她真的彻底的改性了,不过收了性子不代表她不会动心眼,后宅的女人子嗣是最重要的。

她自然清楚自己要想保有一条生路,应该怎么做。所以她还是适时的怀上了一胎。只不过这次这个消息,她谁都没有透露。因为她要保住这个孩子,从前她对旁人下了手,难保他们不会趁机报复,所以她把消息藏得稳稳的,只等着孩子大点,到时候再发布也不迟。

珍娘原本听到枝娘当众斥责自己,直觉就想反驳回去,可是看到周围诧异的目光,自己扑哧一下的笑了出来,接着说道:“是啊!您是姐姐,我们都是妹妹,自然要将姐姐作为榜样啊,全心的扑在夫家,心里自然没有这个区区杜家了。”

这是变着法的说枝娘成亲以后,从来没有回过杜家,却还在这里以姐姐自居,真是不知羞耻。

五年如今也大了,又是老夫人教导出来的,自然听的懂他们的话,在此时也觉得枝娘这个姐姐似乎高傲了几分,就连身为世子妃的玉娘姐姐都没像她一样,特别是她是老夫人跟前长大的,老夫人没的时候,若说别人伤心可能会是假的,可是若说最伤心的也莫过于五娘了。

她对老夫人自然有一番更深的情谊,所以对这个连祖母最后一面都不肯见的姐姐,也没什么好印象。

“三姐姐,你肚肚里还有小宝宝呢,站在这里久久的说话,小宝宝会不会累?”五娘这是变着法的让玉娘休息呢!

梁氏自然是心疼女儿的,所以她一直也为玉娘站在这担心,只是不好多言罢了,如今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出来,要比她们说更好。

果然五娘说完这话,众人才意识到他们就站在廊下太久了,于是众人又呼啦啦的走到房间里去,房子里已经让人升起了炭炉子,进了屋子就暖暖的。

枝娘多半是长久没有回了北方,又一路奔波,所以一进来,这样呼呼的热气喷在脸上,竟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她身边的丫鬟又给她送了早就备好的手炉,珍娘斜着眼看了眼枝娘说道:“唉!这人呢!就要记住自己生长的地方才叫不忘本,连根都抛弃了,那还能叫什么人呢!也难怪这样的人,到现在也是孤零零的。”(未完待续

ps:枝娘脸上挂着笑,缺一个劲的强调,和想象中的不同,那是什么意思,简直就差说了,你不过是个商女罢了,也会摆着这么大的谱!

玉娘自然听得懂她言辞中的意味,自然是笑了笑,就连梁氏,还有蒋氏听到枝娘的话,不由得都是一愣,这个枝娘从前不是最是沉静寡言的?听说大病一场之后性情大变,那也是变得更加懂事也才对,怎么会出言不逊呢!

而玉娘从枝娘进来,就在观察她,枝娘给她的感觉很奇怪,人与人就是有种特殊的磁场,而直觉中,枝娘的磁场和她不对付。

那么枝娘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足为奇,不过她不懂的是,古人不是很注重收敛锋芒的么?为什么初次见面她就要竖敌?

而且还是自己这样背后有着王府的敌人?难不成,她早就不打算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可是为什么不是同一条线?

237.撕破脸皮

枝娘知道珍娘再说自己,不由的嗤笑着说道:“妹妹这话说的真是有趣,我倒是几年没回了京城,不过是不适应天气罢了,怎么就能说是忘本呢,何况,我的夫君又没有给我纳许多姐妹做妾,我们过得和和美美怎么叫孤零零的呢?”

珍娘知道她是在嘲笑方旭,谁不知道方旭拉进来多少女人,可是如今方旭竟然比从前稳妥多了,而且前几天还立了功,虽然是个小功劳,但是也算是他知道上进了。

不仅仅如此,还撵出去几个人呢,如今除了她这个正房,还有两个妾侍,他们房里也算是干净了呢。所以珍娘倒是半分没生气,故意的眼睛扫过,玉娘和四娘的肚子说道:“两位妹妹真是有福气,你看如今都是双身子了!到时候生下来小主子,自然在夫家的地位都是稳稳的,我呢,这身子不成了,可是我福气好啊,有两位这么好的妹夫做后盾,在方家过的也不错。那些妹妹哪个争气一点,我也就做了母亲了,还怕日后没我的福气么?”

珍娘说的时候,枝娘还在想,她到底要说什么,没想到话锋一转,珍娘竟然说道:“只不知道那些嫁到穷乡僻壤的人,原本就失了娘家的庇护,日后生活又能怎样呢,如今年少的夫妻,还算是和睦,却没有个一儿半女,以后老了可怎么是好啊!”

白清明虽然没有纳妾,却也不代表对枝娘有多宠爱,原本当初就是枝娘强嫁的,所以白清明对她倒没有多冷淡,只不过和普通的夫妻能有的甜甜蜜蜜,枝娘都没有感受到,而且重要的是。她的肚子却也没有动静,大夫说两个人情况都好,多半是行房的时间不对。可是这个时间不是枝娘能把握的,所以没有孩子也是她的一个痛处。

珍娘如今也真是有点脑子了,竟然知道戳着痛处说,她是不怕,反正这是京城,她也不害怕枝娘的手能伸到方家。

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蒋氏赶紧出来打圆场。又是安抚了一番。

“都是姐妹,好几年没见,这话都是怎么说的呢!?”蒋氏早就听说枝娘害过珍娘的事情。想着珍娘不可能善罢甘休,可是枝娘有错在先不是会退让些的么?

不是说她的性好么?怎么两个人竟然见面就对上了?而且不单是珍娘,看样子枝娘之前和玉娘也不和,哎呦!这个炭盆子,怎么得谁烧谁哟!

枝娘却最忌讳人家说她和夫君的关系不好,即便是蒋氏打圆场,她也极为不悦的说道:“妹妹近来是没人管束。嘴巴越发的不会说话了,咱们姐妹几个,哪个嫁到穷乡僻壤了?哪个又没有娘家的庇护了?”

珍娘原本就和枝娘有着旧恨,听她不但言辞中没有往年对自己的愧疚,还但这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斥责自己,她不过是个庶女。不过是仗着旧年的情分。怎么就能这么肆无忌惮?

于是呼啦的站了起来,说道:“如今你的夫君不过是回京叙职罢了。父亲可是说了,祖母下葬你都不回来,别以为以后这个家还有你的位置,今天你们来了也就是来了,日后进这个门也是难的,还有当年你不顾姐妹情谊,给我下了药,如今你也是一无所出,多半是你得了报应了。”

珍娘的话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如果都闷着,这事即便是大家都清楚,也不过是还有面上的关系,可是如果说出来,这连表面的情分都难以维持。

玉娘和四娘看着两个人竟然真的撕破了脸皮,都是相视一愣,想想也是,如果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冤屈,还不能像珍娘一样,这么平静的维持一会呢!

蒋氏看着几个姐妹吵吵闹闹的,只觉得脑仁闹得疼,还是她婆婆有心眼,赵氏自从没了管家的权力,就是常年称病,连珍娘他们也不太见,就是守在房里,眼不见,自然心不烦,看不见杜泉涛胡作非为,也不用给女儿操心费力。

赵氏倒是觉得比从前还要滋润着多,而蒋氏一心要强,不但要管起这个家,还要打理各样的事,每天丫鬟婆子的吵吵闹闹,也要她来调停,如今孩子又要开蒙,都是她要犯愁的事情。如今这几个姐妹来,还要给她添乱,想想就烦。

只能强装着笑脸对玉娘说道:“三妹妹,你最是聪明,看着两个姐姐这样吵闹,也真是会惹人笑话,就帮我劝劝他们吧!”

没想到玉娘却扶着自己的肚子,任由白兰等人的搀扶,慢慢的站了起来说道:“嫂子,这屋子里的空气太闷了,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这是要让他们随心所欲的吵了,这玉娘什么时候也成了,抄手看热闹的了?蒋氏虽然不悦,可是转念一想,都是嫁到外头的姑奶奶,几个身后的背景也都不寻常,偏了那个,向着哪个,都是错,这样一想,倒是玉娘说的对,于是也跟着出去了。

任由枝娘和珍娘闹腾,枝娘和珍娘吵了一番,看着众人都出去了,就剩他们两个,倒是也闹不出来了,于是让丫环去打听打听,什么时候开饭。

蒋氏原本就是无奈于从中打着圆场,结果听到问饭,自然乐意,赶紧吩咐着上菜,好不容易的,又维持着吃了一顿并不和谐的晚饭,之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原本想着杜成和他们吃过饭,这会也该回来了。

想着自己辛辛苦苦的,哪怕有个安慰的话语,她心里也就舒服了,结果一打听,人是吃完了,也喝足了,却被南院的那个给拉去了,一想到南院那个小妖精,蒋氏不由的气急败坏的摔了个茶盅。

她没日没夜的为杜家张罗着,就像今天这几个闹不和的姑奶奶,闹了起来,她还要从中调停,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一回来还是冰冷冷的房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没想到杜成自从中了那个恶兰的毒之后。本性暴露,和他的父亲杜泉涛倒是如出一辙。

之前不过是蒋氏有孕,给他个通房。没想到人家没看上,从丫鬟堆里又挑出来一个出挑的,强硬的要了去做了通房。

真是气死蒋氏了,蒋氏宽慰自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等孩子平安的生了下来。不过是个通房。到时候寻个错处,打发出去也就算了。

可是事情还不仅仅如此,杜成在蒋氏月子中。在外面又纳了妾,据说还是个同僚的什么落魄的表妹,说到底还是个清白人家的女儿,不但要纳进来,还要光明正大,一程小轿抬进来的。

这种良妾自然不能和通房他们地位一样,可怜蒋氏刚刚出了月子。就要张罗着给她拾掇院子,还要备礼。

想到那个狐媚子,蒋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哪个清白人家的姑娘青天白日的就拉着男人饮酒作乐?那个狐媚子样,看的蒋氏就牙痒痒。

如今把杜成拉过去的。就是南院的那位狐媚子。平时看着对自己姐姐长姐姐短的。没想到,还真是有好手段。蒋氏越想越气,接着却计上心来。

吩咐丫头将这碎片收拾了。又让人将之前杜成收的那个通房叫进来,那个通房本来就是丫鬟出身,和外头那个自然不一样,见了蒋氏,本能的奴性和惧怕就表现出来。

赶紧给蒋氏行了礼,蒋氏看她胆小的样子,甚是满意,拿着茶碗品了几口茶,才开口说道:“你如今也不是奴婢了,而是你们爷的心头肉,见了我做这个样,若是让旁人看了,还以为我是个心狠的。”

吓得那个通房赶紧跪了下去,说道:“奶奶说的哪里话,折煞奴婢了,奴婢还是和从前一样的,都是伺候奶奶和爷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哦?你若真是这样想,也不枉我从前疼你一遭,只不过,你如今是爷的人了,不说尽心竭力的伺候你们爷,到时候若是有福气,怀上个一儿半女的也是你的造化,也算是给杜家开枝散叶了,可是你却整日的憋在院子里,不出门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回奶奶话,奴婢自知身份低微,有了今日都是托奶奶的福,不敢忘本,求奶奶以后还是不要再说奴婢有福气的话了,纵使是奴婢有福气,靠的也不可能是旁人,而是奶奶呢!”

这个丫头,嘴倒是会说话,如果真是如她所说的那样胆小,蒋氏倒是不妨用她一试呢,这样一想,就亲自下地将她扶了起来,又嘱咐了一会,说了好多的话。

果然第二天,杜成就疏远了那个良妾,南院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倒是惹得南院又是吵又是闹,不过蒋氏自然有借口。

如今杜成的祖母离世不足三年,南院竟然不顾的礼义廉耻,就勾搭他们爷们,如果被外头知道,原本杜家就是丁忧期间,若是再传出来什么不好的传言,他们杜家岂不是就要再无起复可能?(未完待续

ps: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蒋氏赶紧出来打圆场,又是安抚了一番。

“都是姐妹,好几年没见,这话都是怎么说的呢!?”蒋氏早就听说枝娘害过珍娘的事情,想着珍娘不可能善罢甘休,可是枝娘有错在先不是会退让些的么?

不是说她的性好么?怎么两个人竟然见面就对上了?而且不单是珍娘,看样子枝娘之前和玉娘也不和,哎呦!这个炭盆子,怎么得谁烧谁哟!

枝娘却最忌讳人家说她和夫君的关系不好,即便是蒋氏打圆场,她也极为不悦的说道:“妹妹近来是没人管束,嘴巴越发的不会说话了,咱们姐妹几个,哪个嫁到穷乡僻壤了?哪个又没有娘家的庇护了?”

珍娘原本就和枝娘有着旧恨,听她不但言辞中没有往年对自己的愧疚,还但这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斥责自己,她不过是个庶女,不过是仗着旧年的情分,怎么就能这么肆无忌惮?

238.可疑的白清明

杜成原本也没想那么多,结果被蒋氏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惊。丧三年常悲咽,居处变酒肉绝,如今他们即便是亲人相聚,也都是低调从简,他却被那个女人忽悠的昏了头。

往日和她两个苟且相聚,也就罢了,昨天竟然趁着自己喝多了,又把自己忽悠过去了,这个杜成也是个昏的,他不想想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何况他还是个人家稍微一勾搭,就上钩的鱼。

如果这事传了出去,其实这个想法也是那个通房给他灌输的,如果蒋氏直接给他说,他定然觉得蒋氏,又是在拈酸吃醋了。

想想那个良妾这样做事,实质上就是要害自己啊,于是一怒之下,让人惩戒一番,蒋氏趁机给予杖责,以儆效尤。

没想到那个良妾却已经坏了一个月的身孕,她也是良家的女儿,自然知道守丧期间,若是传出去怀孕这样的事,就是大罪,她想着好不容易怀了一个,如果到时候月份大了,求一求,让她悄悄的到别处然后生下来,也是她日后的一个依仗。

没想到这事还没等和杜成商量呢,就被惩戒了。

蒋氏根本就不听她的求饶,也不顾她的警告,就被这几板子下去,变成了一滩血水,就让她的所有的想法都幻灭了。

杜成听闻之后,也是悲痛的差点晕过去,可是蒋氏却冷冷的说道:“哼!纵使是你早知道了,又能如何?生下来,让人家抓住了咱们杜家,丁忧期间却犯了这等大错的把柄?”

杜成虽然对那个良妾还算是有情,想到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也有些心疼,但是相比起他对官场的渴望,这就不算是什么了。伤心了没有几天,也就好了。

原本杜圣这个年纪也该找门亲事了,结果老夫人一走。连带他的事都耽误了,他又看不惯父亲和兄长每日在官场上,做作的行事,所以便由薛铭睿修书一封,给送到西京那边的驻守军队,历练去了。

西京是当年皇帝驻扎的大本营。那个地方的兵力都是隶属于皇帝自己的兵力。所以待遇相对都好一些,既然杜成有着历练的想法,玉娘觉得男儿志在四方。如果他有志于此,也别埋没了。

杜泓在科考中得到了绩优,又在殿试上得到了皇帝的嘉奖,结果被皇帝封了个江淮的小官,年后便回去上任。

枝娘随着白清明回到他们的住处之后,又吩咐人煮了醒酒汤,就要伺候着白清明休息。没想到白清明却挥了挥手,让下人都下去,枝娘以为白清明不想让旁人在场,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还心里羞怯着娇羞了一把。

结果白清明却根本没理她这茬,也不知道她是怀着这个心思。一面饮者茶一面冷着脸问道:“今天你在杜府和他们吵起来了?”

口吻里是不容置疑的质问。听得枝娘心里一惊,直觉就怕的抖了两下。他见进来这么几年,白清明从来没有打过她,也没有骂过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枝娘就是很害怕他。

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里透着彻骨的寒气,狂野不拒,让她觉得即便是躺在自己身边,也看不透摸不着一般,是让她抓不住的风筝一般。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发怒的时候,还会隐隐的觉得有股王者气息,枝娘本来就是重生的,活过两辈子的人,可是她从之前的事事有把握变得如今都脱出掌控,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而白清明看着枝娘发愣的目光,透过自己又不知道想起什么,不由暗暗的叹息,这个女人,曾经他见过她的精明,也见过她的睿智,身为一个庶女能在杜家周旋至此,绝不简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自己身边,竟然觉得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特别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还想着能拉拢一下杜家的人,毕竟杜家如今的地位不如从前,丁忧期间,没有官职,可是他们背后的这几个人,却都很有势力。

自然首先就是玉娘身后的定远王府,他们手中有着兵权自然就不用说了,珍娘身后的爵爷府,即便是珍娘是个不受重视的儿媳,可是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他们之所以把珍娘娶回去,看中的也是珍娘身后的杜家不是么?

还有那个四娘,她身后自然是伯府咯?这几个人家哪一个都有自己的人脉圈子,这也是白清明特意提前回京,还到杜府拜访的最大目的,没想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竟然挨个的得罪个够?

当他初闻这个消息,还真是惊讶的合不拢嘴,枝娘不是一向很聪明么?难不成真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竟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而枝娘在白清明的注视下,终于低下了头说道:“这个事情不能怪我,我几年没回杜家,和他们感情自然不厚深厚,所以他们几个合着伙欺负我一个。”

枝娘在这个时候,没有办法,只能想着找个借口脱了这个关系,她还以为这么多年,白清明对于杜家的事从来没有过问,而自己从来不喝杜家联系,他也没有强迫,还以为,这个关系可有可无呢!

又想到白清明未来的身份和地位,他们杜家她都看不到眼里去,所以这才让她肆无忌惮的得罪个遍,而且不用装腔作势,也让枝娘痛痛快快的吵了一番。

没想到白清明却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嗤笑道:“哼!你也别用这些借口来哄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未嫁之前,就给你的姐妹动了手脚,如今她们都恨你,自然会奚落你两句,只是我就不明白,那个江淮来的杜玉娘,你们不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怎么还会见面就吵了起来?”

问道玉娘,枝娘赶忙说道:“我到不是愿意和她吵,我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就用我庶女的身份来挖苦我,我一时忍不住才会说的,何况她也不过是个商女罢了,还装着一副清高的样子我看不过去。”

白清明听了枝娘的话,更认定她是找借口了,原以为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好的消息,弄了半天都是内宅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由的斥责道:“你该知道。你未来是要做大事的人,何必和那些内宅的夫人一样,拘泥于小事,真是不懂事,今天你这些姐妹都得罪了,日后我怎么和他们同僚?”

枝娘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要想做个贤内助,必须要为自己夫君拉好人脉关系,可是自己今天却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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