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了,还不满足……」
一话未完,忽觉荫道里突然一空,林冲已将湿淋淋的大棒棒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婆惜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林冲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婆惜道:「娘子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
婆惜用手掩着ru房和私|处,一脸胀红地看着他,却没有移动身躯。
林冲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床外。婆惜吃惊起来:「教头……您想怎样?」
「想干你这个小美人。」
林冲嘴里笑着,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艳一个小嫩|丨穴,立时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林冲见着这个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gui头凑近前去。
婆惜听着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还暗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满足我。」
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gui头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着滑溜的汁液,一捣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
婆惜用手揜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棒棒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阴沪扩散窜升。婆惜终于明白和一个健硕的猛男zuo爱,原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贪婪和满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种感觉,让婆惜产生一股难言的自豪。
林冲屈腿站在床边干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婆惜面前,在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身子都这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本爷,接下来会令你更加快乐。」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婆惜,早已醉心沉缅在xing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什么,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婆惜顺从地伸出双手,围上林冲的脖子,还主动地吻着他的脸。
便在此时,林冲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婆惜猛地一惊,双手用力搂紧他,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
其实也不用他说,婆惜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他。
林冲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种姿势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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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惜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爷轻轻的碰,可以了吧。」
林冲抱着这个大美女插了好一阵子,见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自己的粗腰,整个人在自己身上主动作起起伏的运动,紧密湿滑的蜜|丨穴把大rou棒套动得「滋滋」有声,脸上桃花尽现,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显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与大rou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rou棒向上横冲直撞,直到她再次达到忘我的高潮,这才抱着婆惜站在浴桶前,抽出大rou棒,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跟前:「来,抱住本爷。」
随即张开双手。
婆惜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爷太强了,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林冲和她对望着:「今晚干得很是尽兴,但本爷那里硬得要命,始终未射,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婆惜用手握住他的大棒棒,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息,惹得婆惜整个人都躁动起来:「教头您太厉害了,奴家官人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时间便罢,您却无休无止,让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让你此生难忘!」
说话一完,把婆惜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ru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么感觉?」
原来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铜镜,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个猛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丨乳丨,将一只ru房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yin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婆惜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林冲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棒棒,把大gui头抵着婆惜的阴沪,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婆惜听了林冲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gui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热的大rou棒随即挤开了荫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教头……饶了奴家!」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林冲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婆惜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人的冲击。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偿遍各种姿势,烛台蜡烛,也换了好几根,直至天色微亮,林冲才放弃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人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妇,昏死过去……
自从和陆娘子两个搭上,此后月余,这林冲如得至宝,每到晚饭后,便央曹正提着灯笼,转到隔壁巷中陆家。曹正是个省事的,待林冲入内坐定,立邀宋江外出赌钱,他依主子之命,着意输些钱财与他,以安其心。
林冲则直登三楼内堂,与阎婆惜彻夜yin乐,夜睡于此,直至二日早午方归。
有时甚至将婆惜领到太尉府yin玩,连日不还。邻舍有晓事的,都怕惹了这条大虫,哪敢乱言,每日只瞧见这恶人转入陆家,便关门闭户,作睁眼瞎。那高坚自得了王英娘子的亲妹,安心不少,对扈三娘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只是未得姐妹双花,仍心有不甘,只待机缘。
************************************************************话分两头,却说那京城第一美妇王英娘子扈三娘。上回说到扈三娘岳庙受林冲调戏,被拨光身子,险遭强bao,回家后不敢向王英细说详情,每每想起那日丑事,当真愁肠百结。每日王英按例去禁军画卯,她只把家门紧闭,足不出户。
她为人端庄体贴,与王英甚是恩爱,婚后三载,连半句口角也无,故而深怕王英责怪。又见官人对那日之事虽无半句怨言,但甚少说话,且脸带忧色,一时失了手措,每日只顾自怨自艾。
这日王英又去禁军画卯,扈三娘依旧为他整衣束服,甚是温婉,王英方才温言道:「娘子勿忧,某止担心那林冲为人奸恶,在太尉面前恶语刁难,这几日禁军训教有方,太尉面色甚喜,想是无事。量那厮什么货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过,娘子需解忧才是。」
三娘温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为的人,怎能与那厮一般见识。为妻止怕常言所说『红颜祸水』,误了官人。」
王英轻搂娇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红颜,王英终生不误妻,何来祸水一说,但叫那厮再敢来欺,抽了他的筋。」
三娘这才宽颜,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画卯,莫误了时辰,被人拿了把柄。我自安稳在家,无需挂心。」
王英亲吻娇妻额头,这才踱步出门。三娘令巧云关了大门,只在屋中做针线。巧云是个知脸色的,她与三娘自小相依,甚是乖觉,见小姐今日面色带喜,便笑道:「小姐,大官人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一身好本领,行得正做得直,谁能恶他?小姐且放宽心。那林冲是出了名的京城恶少,纨裤子弟,只怕被大官人那日一吓,早生厉疮,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三娘笑道:「你倒贫嘴,止会安慰人。小丫头也到出嫁之龄,也出落像个小美人了,改日为你择门亲事,了你心愿。」
巧云道:「我却不要,止服侍小姐终生。小姐可知那林冲恶到极点,京城早已满城风雨,只怕早晚误了那周侗,累其吃官司呢。」
三娘道:「家中说说便了,你切不可到处说嘴,害了官人。他们都是恶人,恶人自有恶人磨。」
巧云道:「就是啊,我前日听间壁王干婆说,这林冲在京城中玩过的良家,快赶上皇上后宫了。」
三娘笑道:「你却知道甚多。都是市井流言,那有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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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正色道:「都是真的!」
便将林冲玩弄诸多良家的风花雪月之事,一一说与三娘听了。
止听得三娘又有些担忧,想到那日林冲的yin荡手段,脸色微红,忧道:「如此说来,他可真是条大虫了,我们可要小心防他。」
巧云道:「真是个天大的yin虫。小姐,那日我去寻大官人甚久未归,你可曾被他轻薄?」
三娘脸色顿红:「哪有被轻薄,只是言语冲撞。」
巧云道:「小姐,我们是自家人,便是天塌下来,也止为小姐守秘。那日早前,小姐央我买一套新的内衣肚兜和亵裤穿了,说是穿与官人看。回来后服侍小姐更衣,小姐不让,后我找那套内衣浆洗,却找不到。小姐,你我之间,还有甚话不敢说的。」
一番话止把三娘说得红飞双颊,只好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小鬼,切不可让官人知道。」
她与巧云自小无猜忌,既是主仆,又是闺中密友,当下便将那日被林冲拨光衣服,轻薄羞辱的事细细说了,最后忽道:「唉呀不好,我那套内衣尚在那厮手中,若被他以此要挟,可怎生是好!」
一时间愁云满脸。
巧云道:「还好小姐未失身与他,真是好险!内衣一事,小姐勿忧。不知官人见小姐穿过没?」
三娘道:「真未见过。」
巧云道:「那便好了。林冲是个聪明人,没把握的事不会去做。小姐放心,若他真以此要挟,小姐只对官人说从未买过这套内衣,我们给他来个抵死不认,大官人必不起疑。」
三娘道:「死丫头,这岂不是欺瞒官人?」
巧云道:「小姐,男人好脸面,小姐与大官人如此恩爱,不得存半点隔阂,小姐为长久计,欺瞒官人,也是善意。」
三娘道:「也只好如此了。丫头,你可与我守得紧些。」
巧云笑道:「小姐只管放心。」
如此又过了半月有余,两相无事,三娘也淡忘了当日之事,不再忧心。这日王英轮休,不去画卯。三娘道:「多日不见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无事,可否去小姨家坐坐?叔叔是个闲职,常呆家中,去也方便。」
王英道:「某也多日未见贤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劳贤弟摆席,我们自去买些酒食,去他家坐地。」
便携娘子与巧云,外出先置些果蔬酒肉,再去陆家。三人去名家铺子买好熟鸡、熟鸭、熟牛肉、两大碟果品菜蔬,叫老板用大荷叶包了,便向陆家赶。正走间,王英忽见曹正拉了宋公明,正迈入对门赌坊,忙招呼道:「吾弟,多日少见,别来无恙?」
宋江见是王英,又见他携了嫂嫂和丫鬟,一脸春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却累我献妻。」
强笑道:「师兄今日为何不去朝堂画卯,却携嫂嫂逛街,好生休闲。」
王英:「今日轮休,你家嫂嫂挂念妹子,正要去你家坐坐。」
那边曹正不待宋江答话,便道:「教头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赌了,小人先回,先回。」
言罢直往陆家方向奔去。
宋江这才道:「不巧不巧,阿,这个,这个,今儿婆惜不在家,与邻舍姐妹赴郊外野游去了。师兄来得正好,且与嫂嫂去旁边酒肆吃三杯酒。」
王英笑道:「贤弟客气,某与你家嫂嫂已买好酒食,就去你家,还去什么酒肆。」
宋江想到妻子与那林冲还在家中yin乐,心中止叫苦,止盼曹正早回报信,当下不断推让。
王英哪里依他,止拉了宋江的手,向陆家赶来。
将近家门,宋江远远瞧见曹正出门背影,心中略宽,将王英一家引上二楼坐定,自去拿碗筷。走间向三楼瞧上好几眼,竖耳铃听,也不见动静,知道人已藏好,放下心来。王英叫巧云在桌上铺好酒菜,旁边服侍着,再斟上三杯酒,三人对饮一回。
王英便与宋江闲聊,直说到当今朝廷腐败,不由频频摇头,又说天下贼寇四起,正是报国之时,要宋江多练武功,勤于政事,少赌博,等他日事起,以报天子。宋江口中止称是,心中却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说教,不爱乎小觑于我。你家娘子被林冲看上,却害得我家娘子失身,早晚自有报应。当下只是陪笑。
酒过三旬,扈三娘起身道:「奴家量浅,你们兄弟少聚,且尽兴吃一回酒,我去去便回。」
王英知道妻子要去厕房净手,点头挥挥手道:「你嫂子量浅,我们只管吃酒。」
那边巧云待要搀着扈三娘去净手,三娘只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识得地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与叔叔吃酒。」
言毕,下得一楼来,直入后院厕房。
陆家后院有两间小房,一间便是厕房,旁边远处还有一间,是临时留客的卧房。三娘净完手,刚要回楼,恍惚听见那小卧房内似有人声,隐隐约约竟似女子娇喘声音,她心觉奇怪,便轻手轻脚,向那卧房走去。
近到房前,那声音又传将出来,这回听得真切,只听一女子娇吟道:「爷,你那活儿……这般大……弄得奴家小嘴都酸了……」
这声音竟似极了自己妹子。
她心下坠坠不安:「莫不成是家妹在偷人?这,这还了得!可要看个清楚,莫错怪了人!」
见窗框并未掩紧,露出两指宽的缝隙,便靠近窗前,轻轻支起窗户,向里一望。这一望,直把个扈三娘惊得娇躯微颠,胸口急剧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乱了方寸,差点叫出声来!只见屋内一个后生仰躺在一张逍遥椅上,一个俏丽女子跪在他跨间,双手握着一根足有一尺半长的诺大阳物,竟不能满握!香腮鼓起,小嘴张到极限,显是正含着男人那阳物的大gui头儿!而那女子,定睛一瞧,不是自己的妹子阎婆惜,又是谁。
原来这些日子婆惜与林冲通奸媾合,越发大胆。林冲听曹正报信说王英携娘子到陆家,一听扈三娘要来,竟然很是兴奋,说什么也不愿就此离去,便强央婆惜去后院卧房继续媾合,不想事有凑巧,他与婆惜通奸之景,却被扈三娘发现!
三娘见那阳物硕壮无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谁。此时林冲背躺在逍遥椅上,三娘看不清面孔,尚不知是谁,又见妹子手口并用,买力服侍那驴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心想这男人也太强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亲妹竟被他所迷!正待发作,却听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张玉嘴,愈发了得了,来,你且跪在床上,翘起屁股!」
三娘听那声音,竟有几分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她虽薄面,但事关亲妹名声,直想看个究竟,便强忍羞怒,驻足窥视。只见妹子婆惜竟听话的趴跪于床,将个粉臀凤|丨穴,挺耸于那后生面前。那高大白净的后生站起身来,侧对三娘,手持巨物,将那活儿正对凤|丨穴。三娘见得此景,呼吸急促,心想,我妹子那处已然红肿不堪,显是与此人做过多时,怎堪再受其苦。正想间,听那男人又道:「今日已玩够花|丨穴,且换屁眼试试!」
这声音甚是yin荡,扈三娘仿佛在哪里听见过,直想看清那人面容。
正看间,只见那巨物抵住屁眼,婆惜一声娇叫:「爷可轻点,忒地太大!」
男人笑道:「又非首次,怕甚么!」
刚说完,便用双手掰开两片臀肉,大棒巨头一点点塞入其中,只看得扈三娘芳心乱颤!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男根插妇人屁眼这事,不觉双腿发软,再也挪不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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