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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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就三口人,老一辈的都过世了,养着傻子这十几年可不容易,你瞧瞧我这骨头,做工都做脆了,你还不依不饶的,咱也算是表兄弟,你要真信不过,我就死在村委好了……”

李四海脸越来越黑,他也就是猜测,嘴里喝个傻子尿,可真是脸都丢光了。在村里连脊梁都直不起来,还别提赵秀英说老李村长说他要踩寡妇门,连儿媳妇都不放过的事。

这威望是直线下跌啊,村里的小孩还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这弄得他心里火大,才抓过李水根来发火。

没想李水根说得振振有词,要按他说的,自己还真没证据,不能拿他咋样。

“行了,水根你也别闹了,四海,那天我媳妇也在场,都说是为了你好,你也别放心上了。”

李四海横行霸道,刘明德这支书的威望也不高,乐得见他出事,说这安慰话有点言不由衷。

“你等着!”

扔下句话,李四海就背着双手走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肾亏

李水根一脸愁容的走进阅览室,瞧李傻子吃绿豆糕吃得满嘴都是,就气不打一处来。

“瞧你弄的这事,把李四海惹怒了,你有啥好?”

“切,他能干啥?还能把咱家给点了?爸,你操这闲心做啥,我又给咱家找了个来钱的活。”

“啥活?”

“帮支书抄报告,一个钢笔字一块钱。”

“行啊,小子。”

李水根听到有钱赚,就把李四海的事放一边了。

刘明德把报告拿给李傻子,又拿了稿纸和钢笔,就扔给李水根一颗烟,吞云吐雾的说:“水根啊,我媳妇那天说在祠堂里,瞅小满这下边跟个橡皮棍似的,你从小喂他吃的啥?”

“我吃啥他就吃啥,我哪知道他咋长的。”李水根想这事就纳闷,要不是李傻子跟他长得像,他都怀疑是黄桂花跟外头男人生的了。

他也就个正常男人的尺寸,这李傻子偏就变了异,成了个甘蔗棍。

“我就想问问,他这下头能硬得起来不?”

李傻子扭头瞧这位村支书,你娘的,跟我爸两个男人讨论这问题,你不是玻璃吧?

“能吧,”李水根想起那晚起夜的事,“支书,你问这作啥?”

“好奇呗,”刘明德低声说,“你说咱男人有那大玩意儿,那女的还不都乐翻天了?”

李水根附和的嘿笑了声。

“我问你小满吃的啥,是因为咱们乡的鲁乡长那方面有毛病……”

“啥?起不来?”

“不是,这儿,”刘明德指指肾,“虚亏啊,找了好些丈夫给瞧了也没治好,上次乡里去长白山考察,还给他带了虎鞭,也不管用。你那要有能用的方子,我打算拿给他试试。”

告诉李水根这事,刘明德也是病急乱投医。

他下决心要对付李四海,李四海那干爹是乡是权柄很重的副乡长,他要能靠上鲁上涛这条线做事就方便得多了。

“方子嘛……”李水根瞅了儿子一眼,见他在给自己递眼色,“倒是有,放哪儿去了,我一时想不起来……”

“水根,这事你得赶紧的,马上回屋去找,明天鲁乡长就来了,我得急用。”刘明德一听就急忙催促。

“也不急这一时嘛,”李水根拿腔拿调的说,“明天呢,还有时间。”

刘明德还要催,李傻子就说:“叔,我写好了。”

他拿起来瞧了几眼,这是方块格的稿纸,好数得很。但见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数,李傻子就知要坏菜。

“一共是八百零七个字,去掉标点符号,是六百四十九个字,我凑个整,给你拿六百五吧。”

娘的,我就知道,咋忘记算上标点了呢。

李水根倒不介意,抄个报告能拿六百五,他嘴都笑歪了。

拿了钱就带李傻子回家,刘明德再三叮嘱要把方子找出来。

“你真有补肾的方子?”

“我这下头不是老软的吗?我去找了那道士,拿了个治这个的方子,吃完就好了。”

“草,你咋不早说,我这还想补一补。”

“爸,你那又没坏,补个啥球,我那方子拿给鲁乡长,你也得减些药量,他那地方没我的大,肯定不用吃那么多药,要补过了,阳火过旺,会烧身的。”

李水根定定的瞧了他半晌,才摸着下巴说:“这也书上瞧来的?”

“老道士告诉我的……”

“靠。”

父子俩说着话往家走,就瞅见赵秀英在那头缩头缩脑的往屋里望,李水根拍了他一把:“有事就去说事,赶紧的,回头把方子拿给我。”

赵秀英瞧见李水根,叫了声叔,就被李傻子拉到溪边。

“我妈不在家,你咋大白天过来呢,让人瞅见了还得了?”

“你还胆小咧?我都不怕,你怕个啥。刚在家接到电话,说是黑娃在部队里被人打了,他晚上想报复,被人逮住把*毛给烧了……”

“啥?”

李傻子愣住了:“鸟也烧坏了?”

“烧烂了,这不让李四海过去呢。他接了电话,在家里骂了快一个钟,还说啥祖宗不长眼,这是要让李家断子绝孙……”

“他不还想着日你吗?就中元节那天,他被上身就转性了?”

“倒安生了几天,我和他下午就要走……”

“要几天回来?”李傻子有点不舍,这赵秀英身体白嫩得紧,她一走,吴月芝天天日又吃不消,他这找谁消火去?

“你要愁没人日,就去找东婶,东叔死了,她还说你不去烧香呢。”

赵秀英说完瞧他歪脑袋在想,就掐了他把:“东婶厉害着,你轻点弄。”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灵堂里胡来

李四海黑着脸膛带上赵秀英去部队了,留下他那城里媳妇,他也不放心,就让她回城里去省亲,等他回来,再让她从城里回李庄。

刘明德听到消息,就站在村口哈哈大笑,想着明天鲁上涛来了,把方子一献,那还不把李四海吃得死死的。

李傻子心情不大好,回家把方子改了下,就拿给李水根。

“三十只两斤重的野生大王八?烤着吃?小满,这能成?”

“能,我都试过了,我吃了九十九只呢。”

李水根斜瞥了他眼,就拿着方子跑去找刘明德了。

瞅瞅时间还早,日头还没偏,李傻子就跑去东婶家。东叔的灵堂还摆着,来吃葬酒的人倒没多少了,原想就着七月半中元节把东叔埋了,没想玲玲回来了,说什么也要摆到三七。

灵棚搭在溪边空地,摆着香烛灵位,后头棺材四周放了冰块,这都二七了,也没闻到多少尸臭。

李傻子进来就瞅见虎子,蹲在地上,身子瘦了一圈,小嘴泛白,眼眶红肿,就抱起他说:“没好好吃饭吧?跟你小满哥去吃些东西。”

这才转身要走,就从外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姑娘,张嘴就说:“傻子,你抱我弟做什么,放下他,别让他跟你学傻了。”

抬头一瞅,眼睛就亮起来了。

是东婶的女儿玲玲,挺标致的姑娘,垂肩的秀发,染成黄丨色,穿着白衣,常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这孝衣一套,更显水灵。

身材那是前凸后翘,嘴角还微勾起来,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但比赵秀英那种要内敛得多,指甲擦得红红的,一双水一样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

“玲玲,听人说你在歌厅里做事?”

“咋了?你会说人话了?我在歌厅里陪人跳舞,又不是卖身,要你管?虎子,过来,姐姐带你去吃粉。”

抢过虎子抱起来,玲玲瞪了他眼:“你拜完就走,以后不要来找虎子。”

李傻子呵呵的笑:“我找虎子咋了?我拜东叔,你也不陪着行礼?”

玲玲哼了声,将虎子放下来,拉着他跪在蒲团上,等李傻子上完香磕了头,她陪完礼,就拉起虎子往外走。

屁股扭得跟个纺锤似的,李傻子瞅着舔了下嘴唇。

一出灵棚,就瞧见东婶一脸茫然的站在井边,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扶住。

“东婶,你别想不开,这要跳井里,你还好,头一疼就跟着东叔走了,虎子和玲玲咋办?”

东婶转头瞧是他,就失笑说:“我啥时说我要跳井了?你东叔病这几年把我累坏了,他走了我倒是轻松了,咋会想跳井,我这是站井边想事呢。”

“你想事也站开些,这要一失足落下边咋办?”

东婶心里舒服,这傻子还知道关心人啊。

陪着东婶回屋,看她那模样,也知她没心情捣弄,还想着能趁火打劫,想想还是算了。就问起玲玲的事,说她是不是在县里卖肉来着。

“她说在歌厅里陪舞,我琢磨不大对路,这陪舞陪着陪着不都陪床上去了吗?我就问她来着,她带我去歌厅里瞧了几场,是在陪舞,二十块钱一首,抱着男的跳……”

李傻子听着就腻,这不就跟书上说的贴面舞一样?男人就陪着衣服顶几下过过干瘾,女的呢,会被男的掐下屁股,摸个*啥的。

“你咋问起这个来了?你该不是瞧上玲玲了吧?”东婶警觉起来。

她倒无所谓,早就准备着要被李傻子日了,可她女儿就另说了。

“我就问问,刚在灵棚那遇到她了,她带虎子出外吃饭呢。”

李傻子拿起东婶的手,别瞧她年纪有点大了,这从小又做庄稼活的,手掌却滑腻得很,手背都是肉,摸起来软绵绵的。

“摸手做啥,你摸个手也能舒服了?”

东婶笑吟吟的说,眸子里亮闪闪的。

这几天她又是高兴又是愁,高兴的是东叔终于走了,让她有种解脱的感觉,愁的是他这一走,村里还不知会不会把她赶走,想法子把宅子给占了。

“摸手当然不能舒服,东婶,要不我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话,有人又来祭拜,东婶就跑出去陪礼。

完了,她一转身就见李傻子把灵棚给拉下来,拿了砖块把四角都给压好,上来就抱住她滚在地上。

手往衣服里一伸,摸着那大*就揉,弄得东婶魂不守舍的。

“你咋在这儿弄,这让人瞅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话是这样说,可越在这种地方,东婶就越觉着兴奋,一股子骚劲腾腾的冲起来,手也跟着不本分起来。沿着李傻子的裤裆往下一掏,抓得紧紧的,感觉着那玩意儿的热度,心跟着怦怦的跳。

正文 第三十章 让我抱一下

“婶,你*真大,屁股也大,难怪能生两个娃。”

“傻子,你快别说话了,赶紧的,你没见你婶下头都涨潮了吗?痒得慌,还不快点……”

越见她这样说,李傻子就越不动。

他从那书上瞧来的,做这事就得慢慢来,那女人越是要求得紧,你就越要矜持,这可干系以后谁说话作数的。

“哎呀,你咋还不进来呢,你这娃,快点,你婶这都快急疯了,你还在外头磨,你能磨出花来?”

李傻子嘿嘿的笑,瞧着在怀里急得冒汗的东婶,手像是泥鳅在她身上乱摸,下面那玩意儿就是不进去。

等玩弄得差不多了,他才哈哈一笑,挺枪入浪。

快一小时过去,东婶尝了鲜,也吃了苦,累得她是四脚八叉的躺在地上直喘粗气,根本站不起来。

李傻子也累得够呛,这东婶身子重了些,他还玩了手火车便当,汗流得满地都是。而且别瞧她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那地方机关重重,险些让他丢大发了。

“秀英跟我说你这玩意儿不仅大,还会绕弯,我原来还不信,现在……”

东婶擦了下汗,说不下去了。

“东婶,舒服吗?”

“舒服,你婶子从做这事起,都没这么舒服过。你这玩意儿咋长的,这都赶得上孙行者的金箍棒了。”

“嘿,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大能小?”

“可不是。”

东婶喘均乎了,就提裤子站起来,拿脸盆倒满水洒在地上,又拿拖把拖了。

李傻子也挺满足的站一旁瞧她翘着屁股在搞卫生,抬头瞧了眼东叔的遗相,嘿的一笑。

“那晚上还想不想搞?”

“你晚上还能?到底是后生,这劲头回得快,”东婶一惊后喜道,“那晚上你过来?”

“嗯,你把门留好。”

李傻子吹着口哨走了,正好遇到玲玲带虎子回来,她奇怪的瞧了他眼,这傻子不是早就拜过了,现在才走?

二妮趴在玻璃柜上,看到他就招手把他叫过去。

“你上回说我爷爷的药酒方子能发财?”

“能啊,我说了你让我嘴一个,我就告诉你怎么发财。”

二妮红着脸说:“那就让你嘴一个,嘴脸上。”

瞧她闭起眼,那嘴唇艳艳的,李傻子没凑上去。

“咋想发财了?你家不还挺有钱的吗?”

二妮睁开眼,有些失望的说:“学校要搞实习,要去广东那边进厂学习,要交一万的实习费,家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实习费要一万?你们进厂不是厂里还给发工资吗?”

“一个月就一千,包吃住,可是要先交实习费啊,要不交,就不让进厂,也拿不了毕业证……”二妮挤着眉,“我都愁死了。”

“骗你呢,学校介绍你们进厂,说是实习,实际上是把你们当童工用,别人一个月两三千,你们一个月才一千,还要交一万的实习费,学校这是两头攒……”

“我知道,可是不交钱,就拿不到毕业证啊。”

二妮不笨,她知道这是拿他们当便宜工使唤,可毕业证那头卡着,她也没法子。

“我不嘴你了,你把方子拿给我,我先拿一万借给你吧,啥时要?”

“两个月后。”

“还早呢,你急啥。”

二妮见他说得笃定,就跑回房里拿了方子递给他:“以后我赚了钱还你?”

“还啥,你跟我早晚得成亲,借老婆的还要还吗?”

二妮抿着嘴唇没说话,心里倒甜滋滋的。

小满不傻了,还知道为我着想呢。

“我不嘴你,你让我抱一下。”

二妮想了想,从里面绕出来:“就抱一下。”

“嗯。”

李傻子张开双臂,她还是犹豫了会儿,才伸手抱住他。谁知他双手按住她两半屁股,用力一压,掐淄往他身上一压。

二妮那下头都能感到那棒子的温热了,脸红得像大枣,一把将他推开就说:“你咋这样,吃我豆腐呢。”

“你答应抱的,我也没说咋抱啊。”李傻子笑嘻嘻的说。

二妮脸一红:“让你骗了,小满,你越来越不老实了。”

“我要还是傻子,你会搭理我?最多给我几颗糖吃,当可怜我。那样的男人你会瞧得上?二妮,我跟你说,我不单要娶你,我还要让你做市长夫人。”

二妮一怔,就瞧李傻子唱着不着调的山歌,一摇一摆的走了,心里一下乱糟糟人,市长夫人?他说的啥呢。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视察

鲁上涛带着七八个乡干部来李庄,可是村里的大事,早早就扯出李傻子写的横幅挂在村委会的屋檐上,刘明德还带着村委的人,跑出村口外一里路的大道边等着。

李水根也被他叫过来了,说这种大事,要多几个卖相好的撑场。

瞅着前头一辆三菱越野车停下来,走出个肚皮圆滚的男人,年纪倒也不大,三十出头,官样十足,后头还有几个不到四十的干部。

“欢迎乡长来咱们李庄视察。”

大肚皮跟刘明德握手,往里一指:“走,去村里瞧瞧。”

李水根跟在最后头,眼角一扫,就瞧见李傻子也在欢迎的人群中。

“你跑过来做啥,刘明德不是不让你来?”

“我不来,他要不把药方给鲁上涛咋办?”

“嗬,这事他能当面做?还不得关起门来,你瞅也瞅不着,赶紧回家去。”

李傻子抓抓头就往东婶那边走。

回家,这还没到吃中饭的时间,回去也没啥意思。

东婶那边灵棚要拆了,说是一直摆着做啥子,玲玲哭闹着要摆足七七四十九日,她也不让了,说是这再摆下去,每天买冰块都要不少钱,反正也没人来拜了,不如拆了。

李傻子过去,正好在拆灵棚。

玲玲一脸神伤的坐在旁边,虎子心情像恢复过来了,在院里玩木马,李傻子往院里瞟了眼,就跑到外头帮着拆灵棚。

“喝水。”

东婶看他忙了阵,就拿了糖瓷杯给他倒了杯凉水。

他来帮忙,东婶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那些工人都是乡上的,这摆灵棚的活就是他们承接下来的,把棚子拆了,还要拿回去,外头停着辆皮卡,等会儿把东西卷了就要扔上去。

那老板长得贼眉鼠眼的,先瞧李傻子过来帮手还有点不乐意,怕他弄坏东西,见他手脚麻利,等他忙了一阵,上来递颗烟给他:“小兄弟,以后要找事做,来乡里找我,就在东街口,第一家办白事的就是。”

李傻子抽了口烟,冲他点头。

“你多大了?”老板问。

“快十七了。”

老板笑道:“快能干活了,成,你要想做工,就去找我。”

忙活了一个多钟,才把东西都拾掇起来,老板开着皮卡冲他和东婶挥挥手,就开走了。

“我今天不能让你日,”东婶扯着李傻子低声说,“马上要把玲玲他爸葬了……”

“我知道,我来帮你忙,又不是想要日你,”李傻子笑说,“你咋这样想,是不是昨天还没日够,你又想了?”

“呸!”东婶推他把,就说,“我去忙了,屋里有些吃食,你要饿就自己拿。”

下葬的事还要做许多,例如像是叫上亲戚,还得让大家帮着洒纸钱,一路走还得一路跪,三步一磕头的,这些事李傻子都帮不上忙。

他瞅着日头快正中了,就跑回家搅了碗面吃上,跑到吴月芝家去了。

“婶,我说你不如养些肉鸡,我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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