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巴掌扇下去,白净的脸庞现出五根手指印。
“打你个清醒,你是忘了咱村谁做主了吧?你以为到乡上说几句闲话就顶用了?”
吴月芝被打翻在地上,捂着脸,脑子一片空白,弱弱的往后缩着身体。
她这模样激发了李老二的凶性,又瞅她那娇滴滴的脸蛋,露出小半的白嫩胸部,还有那斜歪着的屁股蛋子,心头狼性大作。
麻痹的,家里那婆娘跟她一比,那就是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想着,将她提起来,手就往她胸上摸。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一抓,掐得吴月芝喊痛,惹来的又是一巴掌,打得脑子都快晕了。
“麻痹的,你这骚货,老子早就想日了,今天就日了你这骚浪蹄子,看你还敢不敢往乡里跑……”
说着,将她裤子往下一扯,手劲大了,整条丝裤撕成两片,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来。
李老二一瞅,下头就腾腾的上火,解开皮带,就往下拉裤头。
“求求你,别日我,你想做啥,我都做。我不要鱼塘了,给你们成不?”
“哈哈,你现在求我?晚了,你早干嘛去了?到这时,我还会不日你?你不成天昂着头装孔雀吗?老子跟你说话,你都不给我好脸色瞧,我看这回日了你,你能咋样……”
说着裤子就脱了下去,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就要往吴月芝底下摸。
手才伸到一半,一根烧火棍冲他裆下就捅过去。
那是刚从灶台下抽出来的,还带着火星,一上去,就闻到一股烧肉跟烧焦毛的味道。李老二大叫一声,捂着裆倒在地上。
有些火星落在吴月芝屁股上,疼得她使劲拍屁股,转头就瞧见拿着烧火棍往李老二裆下擂的李傻子。
“别擂了,都烂了,你啥时来的?”
吴月芝瞧李老二疼晕过去,下头都成了烂肉,拉住李傻子就问。
“早来了,他进屋我就跟着躲在后头……”
“那你咋现在才出手,我都快被他日了……”
“他那么大个,我得想法子啊,要不然也白给,你转过来,我瞅瞅你屁股。”
瞧那白嫩的屁股上烧了几点火星,起了泡,心疼得紧。
“你去我家拿蛇油抹上,过两天就好,这狗日的就让他躺在这儿。”
瞅李老二还躺着,李傻子就伸手过去摸了下脖子,还好没死,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踹醒。
“嗷!我的*……我*麻痹……”
拿着烧火棍就冲脸上砸下去,李傻子恶狠狠的说:“你再说一句,我就把扔火灶里。”
李老二一脸惊恐,可那下头痛得要命,他心里后悔死了,就想着日吴月芝了,这下好了,以后女人都没得日了。
“还赖在这里等死?”吴月芝换了衣裤,走出来就冷着脸说。
李老二捂着裆走出院门,嚎啕大哭的跑去找车,赶去县医院了。
“把屁股抹好药了,等伤好了,我再日你。”
“嗯,你救了我,以后你想咋日就咋日。”
说着,在李傻子脸上亲了下,又拿过他手,让他摸了几把*,才去找他家找黄桂花。
李傻子也不知黄桂花回家了没,跑到东婶那边去,就看她在跟虎子说:“你妈这回要出事了,就你去县里找你姐,让你姐带你过。”
“妈……”虎子眼里啜着泪花,拽着她衣角。
“东婶,你咋跟虎子这样说,出不了事,我妈没跟你交代清楚吗?李四海这回死定了,刚我才从月芝婶那边回来,那李家老二,想要日她,被我拿烧火棍打走了,你等乡干部来了,再往上一说,他死都不知怎么死了。”
“小满,你别骗我,”东婶抹了把泪,“要真能扳倒李四海,你咋说我咋做。”
李傻子说李四海想要*东婶,这话也不是空丨穴来风,村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他哪个不想日?东婶的主意他也打过,就没啥行动,只是遇上就嘴里不干净的调戏几句。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告状
但东婶要出这个头,被李四海强日过的村里婆娘就会出来,有一个就够他受的了。
“咋了?我说话你还不信?这次李四海要不出事,我就白活了,”李傻子摸着虎子的脑袋说,“等事情过了,你小满哥带你抓虾去。”
“上回说了还没去呢。”虎子扁嘴不高兴的说。
“这回说去就一定会去。”李傻子拍了他肩一下。
“我去瞅瞅看乡里的干部来了吗。”
李傻子走出院门,就瞅见二妮妈在往村委走,想了想,就跟过去。
她一进村委,就拍桌子喊:“有个活人没?我来告状。”
村里的干部经过早上的事,这会儿都心烦着,她嗓门又大,一扯起来,跟个打鸣的公鸡似的,刚被打过的肖明辉上了些药,上来问:“告谁?”
“李水根他家跑到竹林里打竹鼠,还炒了做肉,你不信就去他家瞅,灶台里肯定还有吃剩下的……”
一提李水根家,肖明辉就胆颤。
别的村干部也偏头在瞧,想这婆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肖会计才在李水根那吃了大亏,这脸上的伤还没消肿呢,你又让他去,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你这疯婆娘,说的啥话?那竹林是公地,就是一只苍蝇都是全村的,谁敢过去抓竹鼠,那都是过节时才能吃的,你赶快走……”
说话的是副村长李家乐,他在坐山观虎斗,看刘明德和李四海谁先倒霉,可没心情理这事。
“喂,家乐,你咋这样,平常不说公地的事是全村的大事,我来举报人,你们咋还把我往外轰,你讲不讲理啊?”
二妮妈被推出办公室,就瞧见眼神狡黠的李傻子嘴里叼着根干草,站在门边。
“傻子,你别怪你婶子,我这是大义灭亲……”
话这样说,脸上总觉得赤赤的。
“婶,我拿竹鼠肉给你家吃,是为了二妮身体着想,你肉吃了转头就来村委会报告,这算啥?”
二妮妈脸红说:“好啦,这事怪你婶子不仗义,下回你再拿肉来,我不说了……”
“二妮实习费的事有着落了,我拿了一万块给她,这是她给我写的收条……”
二妮妈一听就惊住了,接过来瞅了是二妮的笔迹,她昨天还说是问同学借的,她还以为她遇到有钱人的孩子了。
“你家咋能拿出一万来?”
“我家咋不能拿出来了?这钱是我私房钱,我跟你说吧,婶子,二妮早晚我得娶,你就等着瞧吧,我家不用一年,就能盖比李四海家更高的房子……”
“你借钱我替二妮谢你,你咋还吹上了,你婶子还有事,不跟你说了。”
二妮妈走出好远,才突然想起件事。
这李傻子不是脑子有毛病吗?咋就说话条理清晰起来了,还许下大愿了,这回头得问二妮去。
想想心里烦闷,二妮她该不是真瞅上他了吧?
要是脑子有病还好说,要这病好了,那该咋办?
怎么说二妮也读了个中专,这傻子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啊。
越想越觉着这李小满就是个祸害,想着他眼皮子就乱跳。
不单是她,李四海也这样觉着,他半道上遇到鲁上涛的车队,被拦下来,直接上了前头开道车,在他身边坐的是乡派出所的周所长。
“老李啊,你这事做得不地道,你咋就图人家寡妇的鱼塘了呢?”
“我没图啊,是她说她一人忙不过来,让我帮看着,我还分年给她分红呢。”
李四海还想狡辩,就瞧周所长目光一冷:“你就满嘴胡话吧,这次鲁乡长是要动真格的了,我告诉你,李四海,你现在交代所有的问题还来得及,要等拿到真凭实据,你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李四海心一沉,想着这时老二应该将吴月芝解决了,才稍微定了定神。
“周所长,这没来由的事,别人相信,您也信?咱们李庄要有这种人,我第一个饶不了他,要是我自己,我这村长就当到头了……”
“你这话算数就好。”周所长闭起眼睛不说话了。
李四海想打听刘副乡长跟没跟下来,就听到前头一阵急刹车,举目瞧去,就见东婶拉着虎子跪在道上。
“你这是咋回事?”周所长推开车门走下来,“没看到是乡里的车吗?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周所长穿着警服,东婶按着虎子的脑袋就磕头说:“警察,我要报案,李庄的村长李四海,他前天想强jian我……”
李四海跳下车又惊又怒的骂:“东子家的,你别血口喷人!”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挟持
东婶扯着虎子一路膝行到周所长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我家里那位才过世,李四海当天夜里就跑到咱家来,当着村里的人面拉拉扯扯,还指着里屋说要进去做那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这孤儿寡母的,身子又单薄,哪能对付得过他……哎哟,我的老天啊!”
李四海惊得头发倒竖,倒没想到李傻子身上,却把怨恨往在了刘明德那。
你这姓刘的,行啊,能搅事,这都拦起车来了,这东子家的肯定是你让她跑来哭的吧。
“周所,你得信我,我家里才娶多久的媳妇,比这东子家的长得又不差,我咋个会打她主意呢?”
周所长冷冷的说:“那我哪知道,这野花总比家花香,你说是不,李村长。”
李四海腿一软,差点就跪下去了。
后头那辆车也停下来,鲁上涛的秘书跑过来:“咋了?这跪地上的婆娘是咋回事?周所。”
“谭秘,你没瞧见吗?这是拦路告官呢,人家家里男主人才过身,这李四海就跑到人家家去想强jian这位,人家怕李四海权势滔天,这就跑过来跪路上了……”
李四海听得心里发颤,刚要辩白,谭秘就黑脸说:“李村长,有什么话去村里说,周所,把人扶上车,一块去李庄。”
开道车前头还有空位,周所就让李四海去副驾驶位,他和东婶虎子坐后边。
“周所,真没这事,我敢对天发誓,我怎么说也是党员,能干出这糊涂事来?我以我的人格做担保……”
周所长瞧都不瞧他,就拿出随身带的巧克力给虎子吃。
这边还没开村里,村里倒先乱了起来。
李傻子从村委出来,就往家里走,半道上就被李家老三给堵住了。
“成啊,傻子,你敢拿烧火棍捅你二表叔,你他娘的胆子大了是吧,看你三表叔怎么收拾你。”
李老三手中拎着把柴刀,青筯爆突,一瞅就是要拼命的模样,李傻子哪敢跟他对仗,掉头就往家里跑。
他这前头荒废了十几年,手脚还算灵活,可力气不大,这李老三又常年做农活的,一身肌肉,步子又大,追得十多米就把他给逮住。
抬手就拿柴刀要往他身上劈,李傻子捂住脑袋喊:“三表叔,那事真不怪我,是吴月芝那臭婆娘干的,我就在一边瞧着,这冤有主债有主的,你要报复,不先得逮到吴月芝?”
眼瞅着柴刀就要下来,李老三硬将刀势拉住,将他放下来,刀刃架在他脖子上问:“你知道吴月芝在哪儿?带我去找她,不定你三表叔还能饶你一命。”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李傻子老实的带他往家里走。
“三表叔,听说表妹要去乡中心小学读书了?我跟你说个事,那个叶中河你知道不?就前晚被人打跑那个。他爱摸女孩,我读书那阵他就老摸二妮来着,你得小心他……”
李老三斜眼瞅他,却不搭话。
“我听人说他还曾经把咱村小的一个女孩给日了,才九岁多呢,你说要是咱表妹要出事的话……”
“你少跟老子废话!”
李老三手一抖,差点就在李傻子脖子上划下道血来。
“三表叔,我说的都真的,你要不信,就去问问,我这可是为表妹着想,没别的意思。”
李傻子拼命找话说,眼睛四处在瞅,想找机会开溜。
“你有那么好心?”
“三表叔,我啥时坏心过?咱都是表亲,都是李庄的人。我管你叫三表叔,表妹我能不关心吗?我再跟您说件事,那鱼塘吴月芝不打算要了,可她说,她就瞧三表叔顺眼,就是不要,也不能让二表叔和村长弄去,她打算要回来再送给你……”
“你骗鬼呢!你这脑子不是坏了,咋个说话清楚呢?”
“我这毛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会咬人,好的时候呢,就跟正常人没两样。”
李老三点点头,琢磨起来了。
这帮老大拼命,可鱼塘那边大头还是被他拿走,跟老二累死累活,一年下来也没多少,这出事还要帮他擦屁股,要真能把鱼塘弄到手,这通忙活才算是值得。
“三表叔,我听说二表叔年轻的时候把三表婶给日了……”
李老三拿起刀柄就重重的敲在李傻子的后脑勺上:“你听谁说的?谁他娘的传疯话?你老子?”
“没呢,我爸才不跟我说这些,我就听七叔说的……”
“麻痹的,这些话你别往外说,找到吴月芝,要她真愿意把鱼塘给我,那我就放了你。回头我再老七算账。要我听到外头人传这些闲话,我就找你爸干仗……”
“跟我爸啥干系,到时你找我就行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受伤了
架着李傻子走了几十米,就有人瞅见了,大声喊道:“李老三,你他娘疯了,你拿刀架着傻子做啥?不想要命了?”
“干你屁事,给老子滚一边去!”
李家兄弟在村里威风得紧,那人也就敢说一句,掉头就跑没了。
“三表叔,你别拿刀架我脖子好吗?我这要犯病了,你要不留神,把我杀了,你亏不亏啊?我一傻子,你可是正常人。再说,我又跑不过你,我能跑哪儿去?”
李老三想想也对,就把柴刀放下来:“你要敢跑,我追到了,把你条胳膊给卸下来。”
李傻子瞅着路边的大榕树应了声,等李老三低头摸烟,撒开腿就跑到树下,几个蹦跶上了树。
“李傻子,我*妈,你他娘还真敢跑,你以为你上树就安全了,你有种一辈子跟树上待着,你三表叔就在下面等着你。”
李老三狠狠的吸了口烟,蹲在树下头,不时的往树上瞟一眼,看李傻子越爬越高,都快到树顶了,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今个儿是咋回事了,老大去那么久也没个信,老二还让这傻子拿烧火棍把那玩意儿给弄烂了,自己呢,还让这傻子给骗了。
啥鱼塘给自己,叶中河搞了九岁的女娃,现在想来,都是他满嘴胡说八道。
吴月芝要能把鱼塘要回来,那老大就要出事了,那还能给我?
李老三在兄弟中算还能动脑子的,这越想就越气,拿起柴刀就劈到树干上。那两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榕树都摇了下,叶子哗哗的落下几片。
“李小满,你他娘下不下来?你就不怕我跑你家,把你爸你妈给剁了?”
“李三湖,你要有种你就去我家,你就破刀,我爸不把你劈成两个,我跟你姓!”
“我草!”
抬腿用力踢树,这榕树纹风不动,刚那下还好,那是含愤出刀,使足了全身的力,现在嘛,想要把大榕树踢倒,那是想都别想。
围观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也没人敢上来劝,李老二的事有人知道了,清楚这李老三脾气上来了,十牛头都扯不回来。
但对李傻子跟李老三对骂很感光趣,这傻子嘴上可不饶人,平时倒还真没瞧出来。虽说吧,他不犯病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可嘴巴也没这样刻薄啊。
“李老三,你女儿送去中心小学,我瞧十成有八成要被叶中河给日,你老婆被李老二日了,女娃又才九岁,又要被叶中河日,啧啧,你真是祖上积德了……”
“李小满,你真要找死是不是?老子今天不把你活剐了,我就不姓李!”
李老三把柴把往腰上一插,就要爬树。
李傻子瞅个真切,忙拿起掰下来的树枝,冲他脸上扔。
砸得不准,擦着他脸落下去,就是砸中了,那东西也没啥伤害。
就瞅李老三双手掰在树枝上,双腿才腾空,一个黑影就冲上来,抱住他就扑在地上。老拳如雨般砸在他脸上,还不忘把柴刀取下来,一刀贴着他裆就劈下去。
“麻痹的,李三湖,你想动我家小满,我先把你废了!”
李水根终于来了,李傻子都快要哭了。
闹成这样,在刘明德家劝他的李水根也听见了,就撇下刘明德,冲过来就扑倒李老三。
他身板比李老三还大,拳头劲头足,骑在身上攥足老劲几十拳下来,李老三被打头晕眼花,眼神都对不准了。
扯起柴刀,问看戏的拿了条麻绳就把李老三捆在榕树上。
“爸,你再晚些,咱家就要绝后了……”
“屁话,绝啥都绝不了后,我就你也傻,不会往支书家跑?你不知道我在那儿吗?”
“能跑得了才是,这家伙追起来跟条疯狗一样。”
刘明德咳嗽一声上来说:“行了,咱们去村口吧,刚接到短信,鲁乡长马上就到了,还带了乡派出所的周所长,”说着他凑头上来,低声说,“水根,是你让东子家的去拦车的?鲁乡长这回真是火大了,要让李四海好瞧呢。”
李水根嘿嘿一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推推李傻子的胳膊,就听他哎哟一声。
“咋了?”
“刚跑得太快了,上树的时候胳膊给扭了,下来还没在意,我去二妮家擦些药酒……”
“小满,你快些回来,鲁乡长点名要找你。”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傻有傻福
二妮帮李傻子拢起袖子,就按着胳膊肘那,听他尖叫,掩嘴说:“我还没用力呢,咋叫得跟狼嚎似的?”
“我这还头回进你房呢,不叫两声像啥话?”
李傻子说得她脸红,瞧这屋里干净整洁,床上还摆着俩布娃娃,床单跟新的一样,墙上挂着几张海纸,梳妆台上还放着些化妆品。
“咋了?”
瞧他突然低下头凑到床单上,二妮就问。
“都是你的味,想多闻闻。”
“流氓!”
嗔怪的说了句,就去拿药酒,回来站着帮他抹了一遍,又拿手掌帮他慢慢的搓,搓热了,药劲才能散出来。
李傻子眼睛平视就能瞅到二妮那件碎花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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