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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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瑶光想起那次事故,是辆农用车先碾过,跟着后头还有辆拖拉车,脸都碎完了,光是整型都整了七八次,报上都登了,惨不忍睹啊。

“说得我脸都白了,”李小满说,“你说这人脸毁了还不如死了,像你,施老师,你这样的,别说毁容了,就是脸上有道疤,我都不落忍。”

“你口花花的占我便宜做啥?”施瑶光轻笑道,“想打我主意,你还嫩了些,等过几年再说吧。”

李小满嘿笑不语,眼睛瞅她那黑网袜,把她那双细脚衬得更诱人几分,上头是黑色的皮短裤,跟那束身马甲快成一体,要能试试她的滋味,那是个男人都得嗷嗷叫啊。

“你在乡上做事是咋回事?”

施瑶光想起这茬,那四道河乡政府也是胡来,高三学生在那里做啥事。

“就想让我学习学习,等毕业了好有个工作。”

“你能学个啥?”施瑶光瞥他眼,“那政府里就是个酱缸子,你又不是个好货,染一身黑出来是好的?”

“别说这些,我闭会儿眼。”

李小满不接她话茬,等说错了,她转头传出去,鲁上涛不得找他麻烦?

施瑶光也闭上眼了,这到市里还有段路呢,不想等班车才打的车,车钱都要五十。这死小鬼又不肯出份子,真是个滑头。

到第二医院,施瑶光还没拿钱包,李小满就把车钱付了,她一愣:“你不说不出吗?咋都付了?回头我给你找零。”

“算了,我这不也来凑个趣吗?哪能让你出车钱,再说你一婆娘,我是男人,还能占你便宜。”

嗬,还男人呢,不就一小男孩。

施瑶光看他跟着,也不赶他,到楼上的研究室,把个戴眼镜的男人给叫出来。

“施妹妹啊,这位是……”

“葛洪,我师兄,这是我学生,就我跟你说那个。”

葛洪立**睛闪绿光,盯着李小满的裤裆就不转眼珠了。

“喂喂,我男的……”

李小满一喊,施瑶光就扑哧笑了声。

“那病人在里面等着呢,也是给他做全身检查时才发现的……”葛洪也有点尴尬,忙说正事,“你跟我进去瞧吧,包你能大开眼界。”

“能开啥眼界,还不都是那玩意儿。”施瑶光哼道,“小满到时你也掏你那东西出来,跟那人比一下。”

“对,对,比一下,小宋,你过来。”葛洪叫来一护士,模样倒长得俏生生的,就鼻头上有几颗白雀斑,瞧得李小满不喜,他更别扭的是,他来旁观的,咋还要他掏东西出来比呢。

宋小护士刚从护校毕业,年纪还没李小满大,就多望了他两眼。

“你女的瞧我还成,你们葛医师咋瞧我那眼睛放绿光呢。”

宋小护士掩住嘴就笑:“葛医师听施老师提过,说你那地方特别……大。”

女人提这事儿,他就挺胸:“那没说的,我那地方很能挣脸面。”

宋小护士笑得更欢了,看葛洪回头看,才脸一红抱着本子说:“到底多大呢?”

“这咋说呢,要不回头找一清静的地方让你瞧瞧?”李小满挤眉弄眼的。

宋小护士脸蛋更红,啐了口就不再说话。

这边到病房还有距离,葛洪就和施瑶光说些闲篇。

“你咋就不想来市二院做住院医生呢?在那破学校做校医有啥好?你要不爱跟人打交道,那就来研究室,这边也安静。”

“我要不爱跟人打交道还做校医?天天不得跟学生见面?”

葛洪瞅着她说:“还是心里那根刺没拔掉吧?这都多少年了,他也出国了,你都该想开了吧?”

“你别跟我提他,要不我就走了。”施瑶光脸色一变,想被刺中心中最不愿碰触的地方。

“成,不提他,那我呢?你咋的也该给我个说法吧?我都追你好几年了,从学校到咱们工作……”

“你想追是你的事,我不爱理你是我的事,你要不想追,就随便你。”

施瑶光冷着脸说,一瞬间李小满看到了冯小怜的影子。

“成成成,我不说了行吧?”葛洪郁闷极了。

他也不是没女人追,吊在施瑶光这棵树上,他都快吊死了,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个处男,说出去都没人信,做这研究室的副主任,那倒贴过来的护士都能够几个科室了。

可他就想要施瑶光,那些护士不是说不好,那艳丽劲儿跟施瑶光一比,就差天远了。

推开病房的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仰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葛洪进来,就说:“来做那事了?”

“嗯,这也是咱研究室的,老赵,把裤子解了吧,小宋,拿尺子来。”

宋小护士从口袋里摸出条卷尺,施瑶光就接过了。

她是纯粹从学术研究方面来考虑的,可她那模样装扮脸蛋身段,一挨过去,那老赵就硬直起来了,很扭捏的不咋想脱下来。

“你咋还磨叽呢?让你脱就脱,我是医生,你得把我当成无性别来对待。”施瑶光一说,李小满就嘿嘿的笑,还无性别呢,哪个男人看你能把你当没性别的,那他就性无能了。

老赵磨蹭了好半天,才把裤子解下来。

嗬,还真不小,跟个剥皮的玉米棒子似的,硬杵在那,还一跳跳的。

葛洪说:“咋样?不小吧?能做研究样本了吧?”

“光一人也不行,何况……小满,你也把裤子脱了。”

李小满比老赵更别扭,葛洪一人就算了,这老赵还在,这脱下来瞅那架式是想让他跟老赵比大小比长短粗细。

这可让他不舒服极了,前头还跟程咬金说,让他跟孙策比呢,那是想祸害程咬金,谁知自己就摊上这事了。

“快脱啊,你也磨叽?要不我帮你脱?”

施瑶光一说,李小满忙说:“那太好了,施老师帮我脱,我肯定能硬起来。”

老赵嘿地一笑,宋小护士别过身去,肩膀都在抖,葛洪一脸不悦:“李同学,你咋说话的,这是学术研究,不是胡来瞎闹,你要认真对待。”

“老赵,葛医师许你啥了,你就把裤子解了?”

老赵笑说:“说帮我把医药费剩下的都销了。”

“你瞅,人家都落了好才配合你们,我有啥好处?我就要解裤腰带,这解下来要消了不火受了肝肾咋办?要不我解了,你帮我嘬一口?”

葛洪脸都变颜色了,指着李小满说:“你说啥疯话,信不信我报警?”

“我咋说疯话了?这不就提条件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不答应那就一拍两散,也没啥好说的,咋就成疯话还要报警了?我是瞅出你喜欢咱施老师,可她不喜欢你啊,强拧的瓜不甜,你收手吧。”

葛洪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李小满还没说够似的,又看向施瑶光:“施老师,我帮你这忙也成,可你这研究不光要我脱一回吧,那以后咋办?你又不帮我嘬……”

“嘬你个头,”施瑶光倒没生气,知道他是瞎话连篇的,“你快脱,我这晚些还有事,量了我就走。”

“帮你这回啊,下回不帮了,小宋来帮把手。”

宋小护士愣了下,就被李小满牵住手,往那地方一搁,她手像被火烫了似的,瞬间就想挪开,可被抓得紧了,她就跳来跳去的跺脚。

“你敢耍流氓!!”葛洪怒了,冲过去要打人,被施瑶光拦住,“他没点刺激怎么硬?小宋也算参与研究工作,咋不能帮帮他?”

葛洪一噎,睁大眼,看着她,又啥都不能做。

摸了几下,宋小护士不跳了,眼睛瞪得老大,就看着李小满将那玩意儿掏出来,甩了两圈。

“草!驴玩意儿?!”

葛洪骂了句粗话,就盯着瞧挪不开眼。

施瑶光也瞧得入神,前几回都是半软不硬的,这次硬得实在,比往常都要大上一圈。

老赵一瞅,再低头瞧瞧自己的那棒子货,就泄了气,一下就泥软下来。

“快量。”

葛洪喊道,等施瑶光过去,他才想到那卷尺在她手上,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摸着那玩意儿,扯着卷尺比划。

“小满,你到底是吃啥长大的,这驴玩意儿都快破记录了。”

“啥记录不记录的,我就吃咱李庄的米长大的,”李小满笑呵呵的说,“施老师,你不再多抓会儿。”

“抓你个头,小宋,把数据记录下来。”施瑶光说了句,就让他把裤子提上,“你跟我出来。”

李小满跟她到外头,她就说:“你咋老瞎扯,当着葛洪的面,你是纯心气我是不是?”

“你对他又没意思,当他面又咋了,要不咱俩处一下好了。”

一副没脸没皮的样,施瑶光就瞪他:“我去办点事,你别跟过来。”

“哪能不跟。”

正文 第九十一章 还是个处

施瑶光就拦下辆车,没说要去哪,刚转身,就瞅见李小满转头往二院里瞧。

“不上车?”

“我想起件事,你先走吧,我晚些自己回去。”

“随你。”

李小满想起刘明德来了,昨晚的手术不太成功,他又被从县医院送到了黄港市里,就在二院。来了也不瞧他,那说不过去,咋的人家都是实心把闺女送上门来,虽说没揣着好,可这份人情总在,打垮李四海,刘明德也出了力的。

跑去住院部问明刘明德住哪儿,就又到外面买了斤香蕉,忍着消毒水的味道,来到病房。

董玉兰跟刘长军在说着话,没留意到他来了。

“你说这事咋整的,明德瞅着这病好不了了,就是好了,那他还能做这支书?村里说李水根要一肩挑,那李小满又是个祸害,咱俩都吃过他的亏,他老子要一肩挑,咱家还能过下去?”

刘长军歪嘴说:“咋说都是一村人,小满也不会把婶子家咋样,这不还有燕子吗?实在不成就让燕子去勾他,让他陷下去,把这亲成了,一家人还能把丈母娘咋的了?”

“你说得轻巧,要能成那咋不就早成了,明德做支书的时候,人家就不愿接这门亲,他又在乡上做干部了,这要李水根真一肩挑了,人家能瞧上燕子?我可听二妮家的说,他在等二妮从东莞回来……”

想到二妮妈那脸,她就气。这李水根做村长了,二妮保准要嫁给李小满,她就抖起来了,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客气,话里话外都是咱小满咋样,水根哥咋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刘长军嘿笑着不接这话茬,咋的说,他也算李小满的人,这刘明德倒下去,他还就真敢把董玉兰给撇了,要不心里还怕董玉兰借刘明德的势来整治他。

“你说明德这狗日的半夜跑到那个文干事房里做啥?真就像那些人说的,他是想要去日那文干事?”董玉兰像问刘长军,又像自言自语,“自己家有个好的也不日,要到外头找女人,你说他对得住我吗?”

就你这样的,他要不出外头找女人,那才怪了,李小满嗤笑声,就过去,把香蕉一放。

董玉兰就心惊肉跳的瞅他,好容易挤出些笑容:“小满来了啊,快坐,长军,去给小满洗个果。”

“哎,好。”

“玉兰婶,咱刘伯伯这病情咋样了?”

李小满给刘长军递个眼色,他拿果就直接出去走廊上了。

“还能咋样,就那么回事呗,唉,你婶子命真苦啊。李四海在的时候,你刘伯伯被压得死死的,做啥都不行,好不容易盼着李四海垮了,可他又被个外村人给打伤了脑子。那医生说,这脑袋脑振荡了,能救回条命就算烧高香。还指望他咋的?能醒过睁眼?都说要成植物人了。”

董玉兰话里满是懊恼,她也不在意刘明德是死是活的,就他这支书不能干了,那她在村里就没法横着走了。以往得罪的人也多,要人家找上门来咋办。

咋的刘明德原来是支书,人家都让着她,不给她脸面,也得给刘明德脸面不是。

家里占着那些好水田,都是刘明德用人情弄来的,这下人不行了,人走茶凉,还不都得还回去?

没这营生,又没村委会的分润份子,那日子可难过了。

“那也怪不得人家,谁让刘伯伯半夜跑文干事那想要明来,人家是文干事的前男友,那撞上了,还不得往死里打?”

李小满直话直说,董玉兰的把柄他还掐着,也没拿她真当婶子瞧。

“你这话说的,这事不得两头齐?那女的没意思,明德也不会会错意半夜跑过去啊,好像就他做错似的。”董玉兰倒维护起刘明德来了。

“婶子,你爱咋想咋想吧,这回刘伯伯是要下来了,咱爸得一肩挑,谁也不能挡这势头,你跟刘长军的事,我也不会跟外头说,那些分润得拿回来,水田就你自家跟那些人家谈。年底该有的份子钱少不了你家的,也就这样。你也别想着拿燕子来勾诱我,我不吃这套。”

“嗬,你这话说的,给你塞女人,你还往外赶,咋个,还嫌弃燕子了?”

“你这做法我就不喜欢,咋有这样把女儿往外塞的?不是你亲生的吧?”

董玉兰听他把话说得敞亮,也就直说:“你以为你婶子不疼燕子是不?老想塞给你?以为你婶子想堵你的嘴?你婶子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跟长军的事,你就在外头说,我也不怕,人还能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我就看你受人疼,想招你做个女婿,也为是燕子好。让你睡她,那要你真要跟她成家,早睡晚睡也不都得睡?”

“嗬,你还有理了,我跟你说这话费劲。话我也都说透了,份子钱庄上每户都有,少不了你家的,别的就没了。水田想挂在村委会也好,自家找人来帮耕种也好,那是你自家事。那分润你就别想了,该谁拿谁拿。”

董玉兰气得脸都泛白,指着鼻子要骂娘,费沮舌,就想留些分润,谁想被李小满一口回绝了。别人不知,她哪不清楚,李水根做事只能说是一般,倒这脑子好过来的李小满,满脑瓜都是主意。

这李小满要撺掇李水根对她做啥,李水根有不听的?

憋着口气看李小满出气,一口血都快喷出来,董玉兰捂着胸口好半天缓不过劲。

“他咋说也是我叔,我哪能不过来,”刘长军接过李小满递上来的烟,夹在耳朵后说,“你气得她苦了,回头可没燕子日了。”

“我要日燕子还要她帮忙,你也太小瞧我了。”

刘长军嘿笑说:“你日完也让我乐乐呗?”

“滚一边去,我的婆娘还能让你日?”

李小满翻了下白眼,让他盯着董玉兰跟刘明德,有啥情况就通口气。

出来二院,想这市里才来第二回,就在街上逛起来。

这春来了,那街头上的少女都穿着短裙,风一吹裙摆就晃荡,白皙的大腿根毫不在意的露在外头,瞅着他眼睛直。

想这城里的女人就是不同凡响,这村要哪家的婆娘敢穿成这样,那非得被人骂死不成。

瞅那边靠电线杆站的,还染了发,一头金,全身都是皮装,上边是吊带皮背心,下边呢,是条皮裤,油光锃亮的,把那腿包裹得跟抹了油沫子的筷子似的。

那嘴还抹着鲜红的口红,大长卷发,胸前露着好大的白肉,一条缝都能把人给夹死。

这还能让人活吗?

眼睛才转到另边,又是别种风情,那下课的初中女生,穿着白净的校服,那脸蛋气质都纯得跟鸡子似的,那小胳膊细的,哪像这村上的女娃,打型在田里干活,肤色都没个白的,都是灰黑死沉。

像是赵秀英吴月芝那些,算是凤毛麟角了,就是东婶,除那胸前胸后,那胳膊脚都是黑的。成天在田里捞食,哪能白得了,日晒雨淋的,到十七八能不起褶子都烧高香了。

也就像刘燕二妮那些读书的,家里又有好营生,才娇养起来,也被村里人说闲话呢,说都不像村里的娃。

瞅得出了神,一辆小轿车要开上人行道去停,就使劲按喇叭。

李小满瞅了下,就退到一边。

那车停好了,就从车里下来一对年轻男女。

男的一身休闲装,戴着墨镜,这时摘下来拿到手中,瞅了李小满眼,就拉住那穿红花长裙女人走了。

啥玩意儿?

那眼神中的鄙夷李小满哪能感受不到,吐了口唾沫,等他俩走远,拾了块碎砖,往那车后灯上一拍,转身就跑。

到得远处,就蹲在电话亭旁边瞅,那男的跑出来,脸色大变,指着尾灯就大声骂:“那个天杀的敢砸老子尾灯,让我抓到了,我杀了他娘的。”

嘿嘿,你能抓得到再说吧,李小满这才高兴起来,就往黄港有名的步行街走去。

快到街头,有人就瞅见了他。

情姐挽着个中年人眼睛盯住他,这不那对面会所的鸭皇吗?怎的没做事,倒跑来逛街了?难不成还有假放?这头牌跟鸭皇可都是紧俏货,哪有休息的。

再说,他休息,咋就一个人?

也不顺带梢个老娘儿们?那一边逛街还能一边赚钱,不是好事。

“情情,你瞅哪儿呢?”

中年人用胳膊肘顶了下情姐的**问。

“瞅熟人呢,王局,上回我不跟你说,有个宝器跟四道河乡招商办的过来店里吗?”

王局一拍脑门,想直这件事来了。

说那宝器是挂两斤,比大车轮就差一筹,是难得一见的大家伙,情情都快吃不消。

他心胸宽,才会找情姐做情人,她也爱拿店里的事跟他说,他听过就笑笑。跟这女人也就玩玩,当不得真,那也管不上她的事。

可这宝器,他就上心了,咋还真有这样的男人?

“你给我指指。”

情姐往李小满那边一指,王局就说:“咋瞅他有些面熟?”

“不是哪家的孩子吧?”情姐一怔。

这要是哪家放到下面锻炼的,那天的做法就有点不对了,咋的也得把功夫全用上才是。讨他个好,那还不能多份保障?

这王局那头也不牢靠,要真出事,他能帮得上忙就帮,帮不上忙他也没用。

“我想起来了,那是上次牛栏县搞书法大赛的冠军。”

王局那回也去了,他是市书法协会的,下去调研,就顺便做了评审。李小满给他印象还挺深,就几个月不见了,一时没想起来。

“他还会写书法?”情姐怔愣了下,还以为就床上生猛呢。

“还写得不差,是个好苗子,我瞧书协里好些都比不上他。”王局把目光收回来,“你上回不说他还会些鬼门道吗?”

“可不是,他那手掐得我这浑身都烫起来,我也猜不出他是哪门子的手法,要不我哪能被他弄得头晕,后来两天了才缓过神。”

情姐说这也没啥好羞的,王局反倒听得兴致勃勃:“连你都快不成了,那他还真是鸭皇?”

“我也是猜的,你说他是书法冠军,哪能真去做那事,回头我再问问。”

“成,你就去问问,他跟四道河招商办上来,不定还是跟那边有些关系。”

王局砸摸着就揽住情姐的腰,笑说:“被你这一说,我这倒想日你了,也不用回你那,就在这边找个酒店开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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