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我懒,是你太厉害了,我都没力气了,不想动弹。”
将大腿中间擦干净,就被李小满给抱住,脸在她那巨硕的**上来回的摇晃着。
像是有股奶香味,按理她是没怀孩子,也就不会有人奶,可偏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或许真是大太子吧,一只手都擒不住,两只手只能说是勉强。
那红樱桃也特别有嚼头,虽说苏春几次都不让他咬。
可他就喜欢嚼这玩意儿,牙齿磨着,就像是在磨牙齿的老鼠。
苏春又喘起来,这女人跟男人体质不一样,要能调戏的,那一天几十次都不会怕,可男的呢,有个七八次,就能上排行榜了。
抱住她就调戏了一番,李小满一时也没力气动了。
就当是个耍头,她也知道他恢复力没那样快,就想叫些声响,让他能快些回力。
李小满却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你听有声音。”
“没听见啊。”
李小满突然听到有人拿房卡开门,就将苏春挡在后头,就见个穿服务员衣服的男人走进来。
跟着那人就将房卡一扔,从怀里拿出把砍刀冲上去。
是余四彪的人?!
来杀人灭口的?!
李小满大惊失色,将被子往上一圈,直接将那人给挡住。
这缓得一秒多的时间,他就拿起台灯没头没脸的往那人砸去。
隔着棉被也没砸得多用力,接着李小满就趁他被灯砸得往后退了一步的时候,拿起个茶杯就砸上去。跟着快速的跑到小茶桌旁,将那刚送来的热水瓶给弄,冲上前,就当头淋下去。
只听得一阵嗷嗷惨叫,那中年人手中的砍刀扔在地上。
他接连退了好几步,一通热气从他的身上升起来,就眼睁睁的瞅着那脸上,眼睛,手臂都烫出一颗颗的白色水泡。
李小满又上去就冲他胸口一踹。
那人本就被烫得快要失明了,站都站不稳,这一踹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苏春已经吓得脸都白了,看李小满还要踹人,就接着他想要跑出去,谁知一转身,又一个中年人拿着砍刀冲进来。
余四彪竟然让两个刀手过来?
还怕一个人收拾不了苏春?
那刀手冲到房里,看见同伴烫成了那样,立时大吼一声,刀就往李小满身上劈去。
李小满往后连退几步,看见苏春缩在墙角,又怕那刀手伤到她,就一咬牙,竖起手臂。
顿时一股刺痛,手臂上血光四射,被划拉出个很长的口子。
苏春大声叫喊,拿枕头去砸那人,想要挡住他继续侵犯李小满,那人被砸了下,才想起任务来了,就转身冲她跑过去。
脚才迈两步就被李小满抱住小腿,脸一下砸在床沿上,下巴剧痛。
但那刀手依旧没松开刀,转身就往李小满劈过去。
李小满也捡起了那砸破一半的热水瓶,抬起来就是一挡。
紧跟着松开手,爬上前一步,手往裆部一抓,就扯住那刀子的卵子。
二话不说用死劲就往下拉,那刀手一下脸变白,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法再握住刀。抬腿就往李小满的脸上踢过去。
他一侧头,肩膀吃了一记,疼得他牙都胀起来。
再瞧那手臂上的血,也凶性大起,手上更是用了全力,硬将那刀手的卵子在裤裆里就扯下来。跟着爬起来,就扑上去,拿了他脱落下来的刀,一连七八刀,将他整个砍得没了呼吸。
“小满,你这手!”
苏春慌张的去找东西给他包扎,转了一圈才找到还算干净的枕巾,拿砍刀撕成两半,再给他缠在手臂上。
“你咋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就跟他们拼命,他们可是余四彪派来的刀手……”
苏春眼泪都流出来的,抱着李小满的腰就大声哭着。
“哭个屁,被老子日过,就是老子的女人,我才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想要伤你先过我这关。我李小满啥都没有,就这一条命,谁敢打你主意,就先跟我拼过再说!”
“说得好!”
从房门进来个男人,李小满一瞧就瞳孔一缩。
“余四彪,你也来了?”
“我能不来?就这两个废物,连你这小破孩加苏春那烂表子都收拾不了,真是白养了。”
余四彪着说话从怀里摸出把蝴蝶刀,就在手上玩起来。
看他那玩刀的姿势,就知他是个用刀好手。
李小满也就平常站些马步,打熬些筯骨,可年纪大了,他虽说读了几步练功的书,但也知道自己不适合练那些东西。
本常也都想着用脑子好过用力气,谁想会被人堵在这里?
低身拿起把砍刀,指着余四彪,没啥豪气干云的感觉,就一种感觉,快要死球了。
血一直在流,包扎了,那苏春又不是医生护士,能抱得多好,枕巾都红了。
刚那搏命的一通打,早将他的力气都用光了,握着刀也知道最多就劈个三四刀,就没了力。看了眼在他身后缩着的苏春,咬住牙说:“余四彪,你也是做大老板的,为她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那你把她让给我,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余四彪冷笑说:“她要指证我,我不把她收拾了,我就得上省里通缉犯名单。我可不想下半辈东躲西藏的……”
“那你就来试试吧。”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余四彪就往前一冲,他举起砍刀要劈过去,就在这时,一声娇喝:“把手举起来,不然开枪了。”
是秦好?
她怎么来了?
将余四彪挡开,李小满看着她那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有些无力的手一松,整个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了,已经在县医院里了。
秦好翘着腿在病床前,拿着颗果子在啃。
“你睡了两个小时,天有些黑了,你放心,苏春没事。余四彪被抓了,她只要指证他,再加上这一次的事,他下半辈子不用想出来了。”
李小满没好气的夺过果子,咬了一口,就一缩脖子:“这橙子咋这么酸?”
“酸吗?维生素多。”
“你是立了大功,不过也脏了我的眼睛。”
秦好想起进去的时候李小满跟苏春都没穿衣服,就冷哼了声。
她倒瞧见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有多大,可她没感觉,对那种事她本来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观念。有,也成,没有,也不就这样过。
至于李小满,他这次是真的立大功了。
隔壁的女警被处分了,让她在那里守着,她听了一阵**,就跑到楼下去买烧烤了。
她要是在,事情就不会这样。
好在秦好突然想起要去找苏春看看,才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那里。
不然李小满跟苏春都得死在余四彪的刀下。
在秦好的眼中,李小满还是有点担当的,那苏春不过是一个技师小姐,睡过,睡得喜欢是一回事,肯为她拼命那就另一回事了。
至少不像有的男人,为了自己连女人都卖了。
“你手臂的伤有些深,但没有伤到筯骨,你要想回家也行,住院也行……”
“回家,我就不爱闻这消毒水的味,你送我回去吧。”
这个要求,秦好没办法拒绝,看他缠着绷带跟着上了车,本想说警局会给他嘉奖,但不会声张,就听他说。
“还好是左手,要是右手,这就麻烦了。你自摸的时候,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
“……”
秦好满脸愠色,心想这混蛋怎么不被余四彪弄死算了,也是为民除害。
到李家,黄桂花一瞅就扔下锅铲跑过来:“你咋弄的?摔的还是咋的?还是你又跟同学打架了?”
“不是,嫂子,他是见义勇为,看到有人抢劫,他冲上去把人赶跑了,我们局里还要嘉奖他。”
秦好说完就走了,多说多错,反正李小满也不会到处说这事吧。
他不在村里还有好些女人吗?哼,也不知忙得忙不过来。
李水根抽着烟从屋里出来,看黄桂花在表扬儿子,就哼道:“你信他是个会见义勇为的?他看到有人抢劫,多半打着主意将东西抢回来归自己。”
“你不信小满,你连警察的话也不信?”黄桂花白他眼,就问李小满想吃啥菜。
“有啥吃啥吧,我这手也没多大的伤,就被个流氓劈了一刀。”
李小满举着左手说,李水根哼道:“那流氓是你招惹的吧?跟那马葫芦一样。上回的事还没完,那几十车的木头,你得给村委一些分润。”
“我说爸,这事咱们知道就成了,给村委算咋回事?”
“那地陷下去那几户不得安抚?那丧葬费哪儿出?”
李水根指着他说:“还不都你招惹来的,那马葫芦就是个土匪,你们去黑他钱,他不跟你拼命?这样闹下去哪还有完?”
“我在乡里就听牛进喜这回的事做得不地道,让马葫芦来咱村闹事,鲁上涛很喜欢,说是要让他下来……”
李小满也就跟文芸通过电话知道的,牛进喜这次坐腊了,在县里都缩着脑袋做人,那马葫芦还能得意几天?
李水根哼了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就拿两万吧,给那几户死人的把人给埋了。”
“两万哪够,至少要五万……”
“那就五万,”李小满不想在这事上纠缠,“爸,那村头不还有几户是空着的院子,这农家乐做起来,那边院子也能沾个便宜吧?我想帮东婶家的玲玲盘下来,钱她出,能成吧?”
“这没啥,你让她回来趟跟村委说一声就成了,那院子也都是村委的。”
吃过饭李小满就先休息了。
这伤口完全愈合还要些时间,等明天去问二妮爸,看那药酒还有些存货没,拿来抹了,也能加快愈合时间。
二妮爸打算到农家乐那边做厨子,现在还没啥事,就在杂货铺外跟二妮妈说闲话。
瞅着李小满过来,就招呼他要给他抓把糖,又问他那绷带啥事。
李小满就顺着秦好的瞎话往下说,把他形容成了一个临危不惧的好青年。
“你这回是做了好事,可你也受了伤,等二妮回来咋办?”
“没啥,我就想问问那药酒,叔你这还有没,我这擦上,一周就能好了。”
“也没多少了,给你拿一罐吧。”
二妮爸走进去,二妮妈就将手中毛线衣放下。
“你真想跟二妮好?”
“咋不想了?婶,我做梦都想,我都梦见二妮好几回了,就巴望着能跟她成一对,好好过日子来着。”
二妮妈眉开眼笑的,她就爱听这话,人家李水根一肩挑了,李小满在村里找哪个年纪差不多的闺女不成?偏人家就瞧上二妮了,这可是好事。
她心态早变了,越瞧着李小满那傻劲没了,都是一股子精明,就愈发的欢喜。
电话里早催着二妮回来了,得把李小满看紧了,要让他跑了,你二妮找谁都比不上他。
二妮爸拿着一罐子药酒出来,罐子也不大,就一碗那样。
“擦一些,喝一些,好得快一些。”
“知道了,叔。”
瞅他走开,二妮妈就感触很深的说:“要不是你那时瞧中他,你说我就走眼了。”
“也不说瞧中,你得这样想,二妮是笨蛋吗?她瞧中的娃能坏了?水根家又是本份过日子的,不过,那时我可猜不准,这才多久的时间,水根就一肩挑了,小满还去了县中。”
“还在乡里做事呢,”二妮妈是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欢喜,“等二妮回来,就让他俩成亲。”
“嗯,我看没问题,水根那边怕也是这个意思。”
二妮爸瞅她眼,瞧她那光泽透亮的脸蛋,就拿屁股硬了她一下:“今晚早点收铺子。”
“死相!”
李小满跑回家就瞅见辆红色的小跑车停在那,顿时一怔,走到院里一望。
“施老师?”
施瑶光一身红色皮装打扮,将她那本就妖娆的身体更衬得****的,皮衣拉链拉下了些,胸前雪白一片,看得李小满都傻了眼。
身高也不比杨素素矮多少,那腿跟铅笔一样直,那小蛮腰细的,都能赶上电线杆了。
往那屏风前一站,就跟个仕女图似的,哪瞧都是艳媚绝伦的样子。
黄桂花朝李小满瞅去,这县中的老师咋都这样骚气呢?
“你这手咋弄的?”
“哎,救人弄的,来我房里,帮我把药酒先擦了。”
施瑶光跟他到房中,就把皮衣一拉,就露出件黑色吊带背心。胸前弧度很是惊人,那背心的领子又低,那雪白的轮廓更是明显。
李小满咽了口水,将药酒给打开,先来了一口,施瑶光就帮他拆绷带,问他家里有绷带没有,这得换了。
李小满指着床头的柜子,施瑶光就转身去拿。
背过身弯腰下去,就看那饱满紧实的屁股蛋子冲着他这边,他感到连肾都抽了下。
这施老师还真是让人没法淡然处之啊,何况这关上门。
屋里就两人独处,要不是要擦药,他就想将施瑶光给拉到床上去胡天胡地一番了。
药擦上去,没有医院的药那样的刺激强,可那药酒的效果,就是施瑶光都信服的。
问他拿了配方,施瑶光就皱起眉来。
“其它那几味药还好找,这个‘祥苓’是什么?”
“是我们李庄特产的一种茯苓一样的药材,也是茯苓的一种。”
两人把知晓的药材对了一番,就确定,只要将祥苓给采全,就能配好这药酒了。
“你这样就别动了,把地方告诉我就行。”
“不成,那边是公地,你一个人过去,那边问起来,你又说不好,不定会被人打一顿。”
施瑶光皱了皱眉,就伸手要扶他,谁知李小满突然拉住她的手往床上一跌。
她就整个身体倒下去,胸部压在他的小腹上,那胸前春光乍泄,那胸缝更显得深邃。而施瑶光压着他那驴玩意儿,芳心也是一跳,跟着就想要爬起来。
谁曾想李小满胆大包天到,直接用右手将她往上一拉。
施瑶光就面朝面的压着李小满了,下头自然也就感受到了那东西的膨胀灼热。
“你好大的胆子,你连施老师的便宜都敢占?”
施瑶光还真没把李小满当回事,就是这时也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未想到李小满突然按住她脖颈,张嘴就将她的嘴唇咬住,两张唇交叠起来。
施瑶光身上有股令男人意乱神迷的气息,平常都没察觉,这贴得近了,亲吻了,才感受到。
连她那唾沫都带着一股香甜味,吸到嘴中,就感到通体舒畅。
这是跟任何女人接吻都没有过的新鲜感受,李小满不由得更专心起来。
谁知施瑶光推住他肩膀就起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脸色阴沉的爬下床,要出去。
“瑶光,你出不去的,我把门锁了,里面都开不了,钥匙在我手里。”
“你想怎样?”
施瑶光沉着脸问。
“开个玩笑而已,你想走就走吧。”
李小满将钥匙扔过去,施瑶光低身捡起来,才转过身,就被他拦腰抱住。紧接着身体像被扔在火炉里烧一样,所有压制了许多年的欲望都一下升腾起来。
从肌肤上开始烧,到肌肉里,再到骨头里,连那心脏都怦怦的乱跳,血液像都要沸腾。
施瑶光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她那眼睛都媚转如丝,不受控的亮起来。
“你做了什么?我没有喝东西,你不是在饮料里下了药,难道是这空气有古怪……”
“你想多了,是你自己深藏着的欲望,一直被你压制住的欲望,一下从心里暴发起来……”
李小满说着从书中看来的句子,装得很像的样子。
施瑶光咬着嘴唇,那娇艳欲滴的模样更让人想到跟她做那些事。
嘴里轻吐出的香气,让李小满更是托住她的下巴,就亲上去。
“不要……”
施瑶光偏过头,刚才那一时被他占了便宜,也就算了,亲个嘴算啥,可这样下去的话……突然想到他那驴玩意儿,就感觉那火烧的刺激越来越深。
“不要什么?别压抑你的内心了,你是一个骚货。”
施瑶光愤怒的抬起头,可跟着就被李小满牵住手按在那她昨天才测量过的玩意上。
“你摸摸,它早就受不了了,你想你也是一样。”
看施瑶光羞恼的转过脸,哈哈,你也有今天,我就不信有人能挡得住神仙手跟挂两斤。
皮裤被李小满扯住,施瑶光夹紧双腿,她知道下面早就泛滥成灾,要是被扯下来,那双腿间的光景就会被看个透。
这个死小鬼,肯定不是头一回了,他一定能发现那地方的蹊跷。
到时,一切就完了。
夹得太紧,这皮裤本就是难穿难脱的东西,李小满又无法用双手,他还要腾出只手使那神仙手。按处施瑶光那些会骚情的丨穴道。
抵着她那翘紧的臀部,这样去扯她裤子,也是难受得很。
自己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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