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刘春仪一愣。
“他爸是李庄的支书兼村长李水根。”
刘春仪微微点头,没想到这根大黄瓜还有些来头。
李小满被刘春仪挤到边上,没办法,这副驾驶坐着文芸,她说到底是主任,还能让她挤在后头。刘春仪李小满季敏就坐后边,刘春仪自然要做中间,就将李小满和季敏挤到两边。
这一挤李小满就正襟危坐把头扭着朝向窗外,连看都不敢看刘春仪。
至于被她那饱满的胸部给挤着的胳膊,倒是很舒服。
刘春仪还不时的扭动身体,就是想用她那巨硕的胸去挤李小满。
文芸在前头瞅着,就想这刘春仪也不是个本分的,有鲁上涛还不知足,还要撩拨李小满。要说卖相,张昭倒好些,她莫不是瞧上李小满下头那鸟杆子了?
那地方就是穿着松垮的裤子,也是鼓鼓囊囊的好大的一片,那要有心的,哪能瞧不见。
可她要瞧中了,那就麻烦来了。
刘春仪逗得挺欢喜,李小满越是不假辞色,她越想把这大黄瓜给弄到床上,试他一番。
那鲁上涛吃的那野王八,身体是渐渐好了,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那通说,让她那心肝儿都起来了。
这隔着裤都壮硕成那样,那等拔落下来那还得了?
刘春仪心中转着念头,车身就一颤,她就整个人倒了过去,借势便往李小满裤裆上掐了把。这还得了,文芸杏眼圆瞪,就要发作。
李小满忙给她使眼色,这个亏吃就吃了,没必要得罪这骚婆娘。
他还挺不好意思,被掐这下,那地方还来了个小抬头。
也是,刘春仪咋说年纪不大,保养得也还成,那**又大,模样又不赖,这到了车上,裙子往上拉了下,那双腿白得像雪,挤在一起,都想把鸟杆子插到中间去了。
刘春仪一掐就吓了一跳,嗬,居然那么大!比那大黄瓜都大出一倍来了。
乖乖的,这要捅进去,那还……这想着竟然下头就有些潮润了,溪水流将出来,她就并拢双腿,脸颊也泛起红潮。
文芸哪能瞧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心里骂了句骚货,刚要想办法整治她,就到了村口。
这一排好几个院子都是做农家乐的,这会儿早停满了车,把那大榕树都围了起来。要不是季敏先订了包间,这就赶过来,可没位子。
李小满跟村头的闲汉打声招呼,就跑去找玲玲。
她套了件窄t恤,她那胸也叫个好,摇摇晃晃的,里头居然还没戴奶罩子,被李小满拉着到了旁边,她就撅起嘴要索吻。
“晚上再过你那去,你这咋骚性了?连奶罩子都不戴,晃给谁瞧?”
“还以为二妮回来,你就不过我那了,我这是觉着热才不戴。”
“先回家戴上,你这晃得我都受不了,要招惹几个不长眼的咋办。”
玲玲嘻嘻一笑,就拿他手往胸上抓了下,才跑回家去换衣服。
那边包间都坐好了,季敏跑去二妮家的杂货铺买了饮料和酒。张昭要开车不能喝,就喝饮料,剩下的又是女士,也只能喝饮料,合着那酒就是给李小满买的。
“先喝一杯。”张昭举起酒杯。
李小满瞅了眼杯中的酒,就盖住了杯口。
这样玩,还不让他们玩死了。
“我还在读高中,按校规不能喝酒,我也喝饮料吧。”
嗬,这借口张昭都没法说,倒是刘春仪眨着眼问:“你在哪所高中?”
“县中,这就要高考了。”
闪躲着她的眼神,李小满就倒满了饮料,跟张昭碰了下。
刘春仪抿嘴一笑,也不再问啥。
等吃过饭,她就说要去李小满家瞧瞧。
文芸就咬牙说:“这都要坐车回去了,他家有啥好瞧的。”
“文主任去过他家?”刘春仪眯眼说。
“文主任在李庄住过一段时间,哪能没去过。”张昭有些酸的说。
刘春仪就噢了声,也不强求,就说要去厕所。李小满也喝得尿泡撑,也就跑到后头厕所去方便。
一泡尿下来,还没来得及抖干净,就听到刘春仪的声音:“还真是够大的……”
这一叫,差点让李小满阳萎了,把鸟杆子收回去就尴尬的瞅着刘春仪:“刘副主任真会开玩笑。”
“开啥玩笑,”刘春仪也不怕脏,就往下一掏,抓住李小满那鸟杆子就说,“你就不想日我?”
“不想,不敢。”
李小满吓得脸都白了,把她手给甩开,一通小跑就回包间。
刘春仪啐了声追上去,看包间里文芸他们都出外面了,将门一锁,就走上前,将李小满摁在墙上:“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能走。”
草!
正文 第114章 日了乡长姘头
被刘春仪给摁在墙上,她那手还往下头去掏,李小满实在受不了,将她给推开,就一脸难受的喘着气。:这压抑欲望的事他做不来,心头就想一横,将这刘春仪给日了算球。难不成她还敢跟鲁上涛去说?
是她主动勾引的我,这说出去,那鲁上涛会给她好脸色瞧?
这才想着,刘春仪就咯咯的笑说:“你是不是动心了,我就说嘛,我这样的女人,哪有能忍得住的。你要想在这里日我,那就放开手脚,前怕狼后怕虎的算个啥?”
就是神仙也要被他激出血性来,李小满冲过去将她衣襟一把撕开,就瞧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狂咽口水。要说模样,刘春仪着实不赖。
就她那肌肤摸起来也是顺滑得紧,那腰肢**哪样都不输人。
便是她那笑起来的样子,也娇媚得很,那股浪劲更不是男人能吃得消的。
她还在笑着:“你就不怕撕了衣服,我出去没衣服穿了?”
“我还拿不到几件衣服给你穿?”
李小满喘着粗气,被这样的逗弄,他哪还能按捺得住心中的那团邪火,摁住了她就使劲往她那**上抓。使足了劲,刘春仪吃痛的喊:“你抓太大力了。”
“要是力小了,你又要说我没力。”
刘春仪被揉得整个胸都变了形,瞧着像是一团面。
被他摁在地上,也不嫌脏,就这样的像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腿都盘在李小满的身后。
那模样差不多跟那发情的母猪一样了,眉角含春,又像是被关在女子监狱里好些日子没碰到男人的**。
就是李小满见过女人,也忍不住大力的蹂躏起来。
季敏张昭他们在外头等了半天没见人出来,她就说去看看,可别出事了。
文芸拉住他俩说:“你们先回去,我晚些跟刘副主任坐野车回去。”
季敏一怔,张昭就想少搭两个人还能省些油,就拉着她先走了。他这心里还盘算着,能跟季敏坐一辆车,那在夜路上不定还能说些贴己话,把她给勾搭过来。
文芸走到包间前从窗外往里一瞅,这心都跳了出来。
那个小鬼,咋还是不听劝,硬就跟这个刘春仪给搞上了。
这窗帘也没拉下来,这要被人瞧见怎么办?
这时从外头走过两个人,文芸就挡在窗前,咬着牙想办法。
木已成舟,总不能闯进去吧,被那刘春仪给瞧见更是麻烦事,只能先把这事给瞒下来再说。
就跑去找玲玲,拿着些东西把那窗台挡上,还再三叮嘱她,这事不能外传。
玲玲这心里都腻味得紧了,这死小满,前头还说要去找我,这就跟办公室里的女人日在一起了,像个啥话。
文芸也不知这个小女老板也被李小满日过了,就拿了张椅子坐在外头,耳朵听着房里传来的喘息,她就咬着牙想等明天找李小满的麻烦。
刘春仪被脱了个精光,那躯体整个裸出来,李小满就说:“鲁乡长好大的福气,刘副主任,你这身子可真算得上……”
“还说个啥,还不赶紧的。”
刘春仪可不想那口花花的说话,也不等李小满去抠弄,下头早就潮润了,拉着他那鸟杆子就往里捅。
便是进去半截,她就眼睛一翻白,要死过去了。
“乖乖哟,你这东西咋个长的,比那大黄瓜都大出一圈来,你还要人活不要了?还不动,死小鬼,还要我帮你啊?”
李小满嘿的一笑,就大力动起来,这一弄刘春仪那叫声便无法压抑。
“到底是年轻人,这就是带劲。”
说来刘春仪也才二十四五,李小满小他没几岁,可她一向就这样说话,在那中心小学里的好些不良少年都被她勾搭过,但没几个有胆子真跟她做的。
李小满不也就是高三的学生,她这说起来也就顺嘴。
“看我把你弄个死的。”
翻弄过来,就来了个老汉推车。
按住刘春仪那白嫩的臀部推个不停,刘春仪大叫一声,差点就晕死过去。
这哪是人能受得了的,那就像是在她身后给安了个大棒子,在不停的推着她的身体。
叫得浪了起来,文芸听得就牙齿咬得响响的。
死骚货,跟鲁上涛有一腿就算了,还要勾上李小满,看他不把你捅死。
那东西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消受得起的,文芸想到第一次被李小满弄得欲仙欲死,连半分力气都没有的嘲,那脸上浮起一丝讥笑。
刘春仪倒适应得快,没捅得几下,就享受起来。
屁股蛋子摇得极勤快,那腰肢更像是股动着的风车,不停的打着转。
这一来李小满也加快速度,也不想那《春事荟》里的章法,就埋着头使劲的干。
一时水花四溅,将这地上弄得脏兮兮的。
刘春仪那下头水也多,像是潮沼一般的粘乎。
弄得一阵,连白沫都出来了,倒把李小满弄得累了。
要将她给扳过来,让她来个观音坐莲。她倒是好,按着手死活不要动。
“哪有你这样享受的,光知道省力气,我这都快要脱力了,你要不来上头,那我这就走了……”
“别!”
刘春仪这就在快要大爆发的当口了,哪能让李小满就此离开,硬着头皮坐在上头,就感到这整个心都像是被捅穿了。
扶着那下头的鸟杆子,好不容易的全都没下去,她的嘴就张着老大,吁出一口长气。
又停了好一阵,才慢慢的动起来。
这一动就要了她的老命了,那鸟杆子在后头还好说,这一坐,使上力可全都没进去了。
那哪是人能享受的,简单就像是那拿了根加粗的长甘蔗,又要大力士全力的往里去捅。
刘春仪全身都是汗,这才没多久的工夫,她就不知失神了几次。
跟鲁上涛那老货哪有这样的享受,那都是她在动的多,也是她在叫唤的多,最多也就是几分钟就完事了。
最讨厌的是他那东西还半软不硬的,原来那没治好倒是好了,全都是软的,也没啥用。帮他嘬也嘬不起来,不能用,那还好,也不会强求。
自己回家拿根黄瓜去完事,现在呢,他那东西能用了,可就那模样,瞧着就倒胃口。
这倒好,总算找到个能够使用得上的东西了。
这哪还能忍住,便不管这在何处,这地上有多脏,都全力的发起浪来。恨不得将这大半年来的骚味都一股脑的全都使出来。
李小满却叫苦不迭,她那地方不算大,也不算太小,水多按理说应该也是能顺滑进去,可她那地方很短。
他这头又长,可就要了命了。
那一捅下去,就让他那地方有种不能捅完,还留一截在外头,而她又硬是要坐下来的那种快要折断的感觉。
“你别全都坐下来,我那地方要断了。”
“我也要断了,我的心要断了……”
草!这是一回事吗?
看她还在抚着胸在那发浪,李小满就将她给翻过来,来个最正常的姿势。
这样他能控制,那就好得多了。
没得几下刘春仪就完事了,李小满也很快就交货。
就想惩罚这个骚娘儿们,还能真用心去做?
瞧她拿着衣服在穿,那衬衣着实被撕了成了破烂,就厚着脸皮跑出来,要去找玲玲去拿,看文芸就坐门口,小脸一红,憨笑声,就去拿了衣服给刘春仪穿上。
文芸自然躲到一边去了,她可不想让刘春仪看到她在听门。
“行啊,小满,以后你春仪姐有事没事就来找你。”
刘春仪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李小满却歪歪嘴,感到快要成为她的那啥了。
将她送走,看她穿着玲玲那短了一截的衬衣,又怕她半道上出事,可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说啥?我是没忍住,还能让鲁乡长知道这事?”
文芸拿指头在他额头上顶了几下,就叮嘱他几句,也招了一辆野车走了。
玲玲跑出来就笑:“你们也真是的,那地上都是油,也能做得下去,我可真是佩服死了。”
“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事还不能让二妮知道。你得帮我瞒着。”
“这算啥,只要你没事过去我那边就成。”
李小满回家就洗了个澡,那是包间,那地上不知有多少的呕吐物跟油渍,这身上都是味儿,得洗干净了才能上床。
这还在洗着,那边二妮就来找他了。
“听说你们政府办在玲玲那聚会?”
“是啊。”
“那你咋不找我去?”
“不好呢,都是政府办的领导,是帮领导做的接风宴。”
“噢,那你晚上还帮我复习吗?”
二妮搓着衣角,她也想跟李小满能考上同一所大学,可她上的那学校教的本来就跟高中不大一样,等于是要在一个多月内重新学习高中三年的课程,她没啥信心。
“哪能不复习?”李小满绷着脸说,“就在这儿复习。”
将门给掩上,就给二妮开始讲课,李小满记忆力超强,讲课的方法也很特别,就是直接让她去背习题。遇到公式也用背的,她的脑瓜也不算太差,这一个多月,也不用做啥的,就直接背就好。
到时三本是一定能上,二本就要麻烦些,一本嘛,那就要等待奇迹了。
花了两个小时,这才结束,李小满又听她背了一遍他教的东西,等看她背的一点都没错过,就握住她的手,要教她些高深的东西。
“你要教啥,要到炕上去?”
二妮也不傻,被他拉上炕就满脸通红,要跳下来,被他死死抱住,就挣扎说:“你不许做那事,我妈说了,一天不嫁给你,你就不能做。”
“那不把我给憋死了?”
李小满在刘春仪那打了炮,这早就吃得半饱了,就瞧着她过来了,又缓了两个小时,早就又有些想要。抱住她就伸手往那汗衫里摸。
也只能摸到些柔软的粉团边,再想往死摸,二妮就死活不让。
“你连我下头都抓过了,我摸你下**能咋了?”
“你这个坏蛋,我那天是被你骗了。”
二妮跟他闹了通,这粉脸通红,盘着腿坐在那儿,俏丽无双。
“你瞧你,那咋能说是被我骗呢,那是你自愿的。”
“才不是。”二妮瞪他眼,就气呼呼的说,“你要再闹,我不理你了。”
“成,不闹了,就抱着成了吧?”
二妮点点头,让他抱着也没啥。
双手环在二妮的那小蛮腰上,手掌就搭在她的大腿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不消多时,那手掌就热起来,两人体温都有些升高。
“你咋就不能好好的?”
被李小满的大枪顶在臀缝里极是不舒服,那玩意儿也太大了,这要滑下去,就整个占据了臀部跟炕床的空间,将她的那地方塞得满满的。
“我咋没好好的了,我就抱着你,我啥也没做啊。”
“你这个坏蛋!”
二妮掐他把就沉着俏脸说:“那你那里咋就硬起来了?”
“还不许我硬,要是个丑婆娘,就是**了,它都硬不了,还不是咱二妮漂亮吗?”
二妮心头一甜,可也不许他胡来。
“你就是嘴甜,都跟抹了蜜糖一样,你要再老实些就好了。”
“你喜欢老实头吗?这男人太老实了,可不会有女人喜欢。”
“谁说的,我爸就挺老实。”
李小满嘿嘿的笑,二妮爸能是个老实的男人?那才怪了。
“你笑啥,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都对,你一个字都没说错。”
“哼,那你笑啥?”
二妮伸着秀美的腿,想要换个姿势,就被李小满给摁翻在地炕床上。
“你发啥疯,都说不要乱动了。”
“我也就是打个翻身,谁知会把你给压住。”
嘴唇就凑上去,将二妮的嘴唇给封住。
她扭捏了下,就任由他去了。亲个嘴啥的,那还成。还挺享受这种亲吻的甜蜜感觉,李小满也是一样。她那嘴里的香味,真让人贪恋。
二妮跟他亲得一阵,就翻过身要下炕。
李小满拉住她,要摸她**,被她躲开。
“真要回去了,再不回家,我妈得骂人了。”
“那好,我送你。”
牵着手走在乡道的黑暗中,二妮看他东张西望的像是在观察有没有打闷棍的,就笑:“你看啥,咱庄上还有坏人不成?”
“哪就没有了,多的是呢。”
李小满看她掩嘴在笑,就又抱住一通亲,等将她送到家,二妮爸就抽着烟说:“可没胡来吧?”
“哪敢呢,叔,我就教她做些习题,这不要高考吗?我也想二妮能考个好大学。”
“我信你。”
二妮爸坏笑声,将烟头一扔,就扶着闺女进屋去了。
回到家,李水根在院里摆着屏风。
“你觉着这对着大门不好,要对着灶房?”
“我听个风水先生说的……”
“屁!那些家伙懂个啥,这屏风对着灶房是想要防灶王爷吗?”
李水根憨笑声,等李小满走回房,就勃然大怒,这臭小子敢跟老子这样说话?这翅膀硬了是不是?
李小满把二妮做过的习题翻了一遍,有些苦涩的摇头,她还是差得太远了,得帮她想个办法才是。想着冯小怜的成绩挺好,要不要去问问她?
隔天就跑去县中,看冯小怜在收作业,就跑过去找她。
“我有啥学习方法,还能教李祸精?”
这祸精的名气不大响了,自打孙策要出国留学,程咬金也被他老子程普管得严,李小满俨然成了县中唯一的祸害,也被称为县中第一霸。
也有在后头叫他李王霸的,叫多了就成李王八了。
可谁也不敢在他身前叫,也就冯小怜还在叫他祸精。
这称呼听着是不大好,可李小满还挺不在乎,这表明,冯大班长拿他不当外人。
这自作多情的功夫,就是全县中的男生加在一起都比不了。
“不是我想学,是我庄上的一个女孩,她想要参加高考,可她原来是中专生,这就还有一个多月,怕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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