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帮着琢磨了一阵,就抽出三家说这几家不成,剩下的再看。
那三家都没啥本钱,这租院子招厨师都要钱,就是自己上阵,那三家又做的菜都拿不上台面。就是家常菜,也得有些样子才是。
“村委会这每年不还得收些钱吗?你说咱家是不是也拿一家下来?”
黄桂花瞧人赚了钱,也有些眼胀,李小满就说:“那也得等第三拨,现在都截止了,你再弄,人家会说闲话。”
“那倒是。”
李水根看时间也晚了,就回房去睡了。
李小满就也回自己屋里把灯熄了。
跟着刘春仪一块回政府办,那边文芸还在看报,看到他俩,就一通白眼。
自是清楚刘春仪在李庄,跟李小满贴得近,那不天天都得榨他?
可李小满瞅那白眼里还有别的意味,就抽个时间去问她。
“鲁上涛瞧上我了……”
“啥?”
李小满惊了下。
“我说鲁上涛瞧上我了,昨天把我叫到办公室就想要摸我腰,被我闪开了,他就拿些话来说我,说啥我要是想要再进步,就跟他去跳舞。”
“这个老王八!”
李小满攥拳说:“你咋说?”
“我能咋说?我说让我想一想。”
文芸先前有男友,还是个缠人的货,鲁上涛就放过了她。可她现在单身了,那乡里存着想法的可不止他一个,可敢撩拨文芸的,也就他一个。
谁让他是这四道河的大乡长。
“那该咋办?”
李小满感到很棘手,都怪自己,让他那地方好起来干啥,阳萎就一直阳下去可不就好了。
“我猜估是他感觉刘春仪腻了,跟刘春仪也没啥好在一起的,这玩了也有几年了,就想换个人做情妇……”
李小满哼了声说:“那他就盯上你了?他倒是有眼光。”
文芸推他把说:“那我该咋办?”
“我刚还想问你呢,你咋想的?”
“我咋想?他要来硬的,我还能咋办?”文芸苦笑说,“我还能不给他脸?”
“就不能报警?我跟秦好说去。”
想到那一脸冷艳的秦大队长,李小满就大声起来,“她可不怕鲁上涛,要她下来将鲁上涛抓了……”
“啥罪名能抓他?就是说他性骚扰,那敢得有证据。”
文芸摆手说:“算了,你也想不出法子来,我再想想吧。”
李小满也一脸无奈,就跟她回政府办去了。
那边谭秘过来说鲁乡长叫文主任过去,他那眼神还有些怪。
李小满就握拳咬牙,这姓鲁的还真不怕出事,大白天就敢把文芸叫过去,难道想在办公室就做那事。想着刘春仪说他就在办公室里让她帮嘬,就吸了口气。
“文主任,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谈谈工作。”
鲁上涛眼睛打量着文芸那高耸的胸部,就有些咽口水。那刘春仪生嫩是生嫩的,搞上她时,她还在读书,可跟这文芸这成熟艳丽比起来,只能算是生涩。
何况她也有些厌倦,这感觉鲁上涛还能是察觉的。
好聚好散嘛,不能等到刘春仪真没感觉了再分开,那刘春仪要是做啥过份的事咋办?
瞅着文芸,他就咽了下口水。
早就想试试这俏媚的女人了,三十上下,那可真就是熟透的时间。
啥都懂,啥都不消教,拿来就能用了。
何况,这文芸模样就在乡政府都能排到前三,那身段那腿更是不消说的,皮肤还很滑。
想到有次交报告的时候,胳膊擦到,那通汗毛都立起来的感觉,鲁上涛就眼睛绿得像匹狼。
文芸难能感受不到,把她叫来哪是谈工作,这老东西怕是忍不住想要在这办公室里就……
“文主任,咱说说李小满这学习情况吧?”
咋又扯到李小满了?这鲁上涛是没话找话说吧?
那可不,鲁上涛要能直接将她给扑倒,他还废个啥话。
“是在县中的学习吗?挺好的。”
“那就好,咱乡上大学生还是少了些,还想着他能够考上大学再回乡来做事呢。”
鲁上涛笑着说完,就说:“文主任,我昨天跟你提的建议,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就等乡长说啥时去呢。”
文芸脸上没啥表情,像在说一桩很平常的事。
鲁上涛知道她有些反感,可这有啥,这等上了床,那不都一个样了吗?
自家那方面虽说不大厉害,也能让她有个舒活的,那也不是很难的。
她这跟老周分了,还单了一段时间,那冷井情深的,可不也想着吗?
想到这儿,就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要牵她的手,谁知门突然开了。
鲁上涛一阵恼怒,刚要吼,就看刘春仪笑吟吟的走进来,他就一下打突。
让谭秘在门口挡着,可谭秘也挡不住她啊,谭秘可是知道他跟刘春仪有一腿的。
“刘副主任,你来找我有事?”
“想跟鲁乡上报告一下工作上的事,关于计生办那边的……”
鲁上涛额角流汗,挥手将文芸赶去,就和刘春仪进了里面的小房间。
正文 第122章 后庭花
鲁上涛的办公室后头特别有个带着沐浴的卫生间,还有张特大的床,是为他想要休息做的,后来就成了他跟刘春仪快活的地方。现在进去,却没啥滋味。刘春仪跟他坐床边,就冷眼瞅他。
“你又看上文芸了?”
“这……”
“你就不怕我把你跟我的事报告给纪委?”
“你敢!”
鲁上涛青筯暴跳,瞪眼说吼。
这房间里隔间极好,就在外间办公室也听不到里面说话。
“你就知道我不敢?哼,你在外面乱搞女人就算了,又想搞文芸?你家那位怕是也不知道吧?要她知道会怎样想?”
鲁上涛腿软了,别看他跟刘春仪有一腿,还想搞文芸,那还弄过些下岗女工,可他却是个妻管严,老婆在家里说一不二。那也没啥好说的,人家娘家人太厉害,别瞧他是个乡长,在人家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要不靠着老婆那边的娘家人,他这乡长都做不上。
这事也就刘春仪知道,这时点出来,他才流汗。
纪委啥的,他倒不怕,又没得罪人,就是找个情人,那纪委也懒得管这事。
“才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鲁上涛天不怕地不怕呢。”
“春仪,我不找文芸还不成?这事你别往我家里说。”
“成,就给你这个面子。”
“好好,下不为例。”
文芸吸了口凉气回政府办,看李小满在眨眼,就知刘春仪是他叫过去的。
等下班就跟他去了出租屋里,看他将下头拨来拨去的瞧,就没好气说:“鲁上涛没日我,就说着话,刘春仪就进去了。”
“他敢日你,我日他全家。”
文芸咯咯的笑:“他那儿子你也要日?”
“开他**。”
文芸笑得更欢了,跟他滚在一起,就拿嘴去亲他。
不消得几下,全身都是吻痕,弄得李小满抓头,说这要让别人瞧见咋办。
“又没吻到你脖颈,你脸上,有谁瞧的?”
“嗬,还要打记号啊?”
闹了一通,将文芸弄了个畅快,才听到敲门声,是刘春仪来了。
“帮那老家伙给嘬了顿,把我嘴都弄麻了,也没硬个结实的,本来就是个狗玩意儿,还想能嘬成驴玩意儿?也不瞧跟你比差到哪边去了。”
瞅那床单上的秽水,她就翻起白眼说:“你拿我做枪使,又不等我,就跟文姐日上了,那我来不干瞪眼?”
“我还以为你跟鲁上涛日了顿……”
“哪能跟他日,我现在就帮他嘬,他那要能大用,我还能找上你?”
说着,双腿就一叉,就盘上李小满。
文芸谢她帮忙,也不像往日那样的给她冷脸瞧,下床穿了衣服,就去倒水喝。
这刚日完,嗓子都是干的,喝了一杯水这才让嗓子清凉了些,就看李小满跟刘春仪做事。
刘春仪可比她骚性多了,那双腿一盘,就托着鸟杆子要往下头去,说啥都要来个直接的。也没啥子前奏,那嘴还麻着,还想去亲李小满。
“漱口了没?”
“都漱三道了。”
李小满还在意她帮鲁上涛嘬的事,这要嘴不漱好口,哪能让她亲。
“你俩做得倒熟络。”
文芸瞧着还是有些吃干醋,这到底也是她的男人,咋就能在一旁瞅着无动于衷。
刘春仪就在李小满身上颠颠的,还冲她笑:“你要觉着我占了便宜,等会儿,你也来?”
“我就不来了,刚来过,这下头还疼着。”
文芸喝着水,瞧着眼胀,她说疼,那是瞎话。这都多少次了,一次不适应,现在还能不适应,女人那洞府的适应力最强,连娃都能生出来,那鸟杆子再粗,能比个娃的身子粗?
也就是不想跟刘春仪强,瞧她那眯着眼的迷醉样,就觉着好笑。
可想想自己在跟李小满做那事时不也一个样,就歪歪嘴不笑了。
跑去厕所漱了个口,洗个干净,就出来要穿上衣服去打饭。
这出租屋下头就有个快餐店,老板是个外号叫钳子的壮汉。
这乡上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抓田鼠的好手,那手往田鼠身上一摁,就跟一把铁钳一样,这久而久之就叫他钳子了,大名的话,这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道。
钳子翻炒着菜,那铁锅一摆,就是一团火从上面升腾起来。
他那手却抓着锅把连点热都感觉不到一样,没穿上衣,满身都是胸毛,嘴里还叼着根红梅烟,看到文芸过来,就问:“热炒还是快餐?”
“八块的,来三个。”
钳子让他女人给文芸盛了饭,问道:“你是政府里的吧?”
“嗯。”
文芸也没在意,随口应了声,就听钳子又说:“我听说政府要将咱们这条街给重新规划了,可有这个事?”
“我不大清楚。”
文芸突然想到了啥,提着饭盒就上楼去了。
李小满还跟刘春仪在做那事,床板嘎吱的响,两人换了姿势,刘春仪在下头,双腿还盘在他腰间,屁股蛋子撅起,身下还垫了个枕头。
看到文芸进来,她还在笑。
“劳烦你去打饭了。”
“没啥。”
文芸也不打搅他俩,就坐在桌旁吃饭。
三荦两素的饭吃着油水不多,都是些家常菜,还不定有些死鸡死鸭的,煮熟了吃也感觉不大出来。
这要不咋个赚钱,这做快餐的可都有他们的门路。这事乡上的都清楚,要不是瞧钳子还算老实,文芸说啥也不会在他那打饭。
刘春仪摇着脑袋,那头发都湿了,水洒了一床单都是。
就这出租屋里都买了四张床单,每天都得洗换,弄了个二手的洗衣机放在屋里。
每天都晾晒在阳台上挂着,远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种花。
李小满扶着刘春仪的腰,大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块在撞着寺庙里大钟的木桩子,每撞一下,那钟就会颤一下。
刘春仪也有些习惯了,可还是不适应那鸟杆子掏心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种要上云端的感觉。
这弄得二十分钟才完事,刘春仪瘫在床上,李小满还有力气,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饭盒。
才摸着边,就听到有人敲门,文芸起身去问。
“查暂住证。”
是派出所的人,拉开条缝,就看到常何的脸。
他明显愣了下,才说:“文主任,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常何说着又好奇道,“我看租约不写着李霸道吗?”
“瞎写你也信?”
常何抓抓脑袋就看门关上了,转身就对那个举报的人说:“你他娘脑残啊?让老子来这里查暂住证,还说有啥卖yin嫖娼的事,老子卖你妹,嫖你姐。”
那个住楼下的举报人吓傻了。
“可每天都听到楼上在做那事……”
“草,正经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找个女朋友吧。”
常何一走,刘春仪才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已经跟软脚蟹一样了。
她就是索要太多,像文芸,她都十分钟就完事,她爽好了,就会跟李小满说,李小满也就能控制着发射,大家就都同时完工。
她呢,硬要忍着,李小满就只好做到尽头。
腿发着颠跑到洗手间去洗好了,李小满饭也吃完了,听文芸说着这边要拆的事。
“没那么快,拆字都还没写上,先租着再说吧。”
“不是说租的事,咱这边要拆是要做商业街,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了。”
“我也想起来了,这事乡上传了好一阵了,”刘春仪换上衣服坐在一边说,“说是咱乡有历史,能算是古镇……”
“镇都不是,还古镇。”李小满嗤笑说。
乡和镇还是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乡就是农村户口,镇就是城镇户口。别看就一字之差,光这户口,那待遇上就千差万别。
“那不一样,到时说不得也得转成镇了。”文芸见多识广,在政府也待得久了,就说,“等到那时,这边要做成商业街,就卖些镇上的传统手工艺品为主了,我倒是听说这要拆迁的话,补偿金不少。”
“那不买几个下来?”刘春仪眼睛发亮说。
这话李小满赞同,反正补偿谁都是补偿,先买下来,等这边真拆了,拿个补偿费,那也能赚一笔。
“我这还有一百多万……”
刘春仪和文芸睁大了眼。
都想到那些木材加工的事了,知道李小满赚了钱,没想到他赚得流油了。
“你们瞧能盘下多少铺面?”
“这街上大约有三四百家铺面吧,到时要重新规划,现在呢,一家铺面,就是位置好的也才十多万,要是差的,三五万都能拿下来,你能买下一小半了。”
刘春仪眼热的说:“那小满,你借我些钱,我也来买些?”
“凭啥啊,我直接买不成吗?”李小满笑说,“好啦,这事咱仨来做,到时有了钱,大家分。不过,买小半条街不成,那太扎眼了。乡里的人又不傻,这事太犯忌讳。”
文芸感触的点头,这李小满,长进得不慢啊,做事也会想到别人的看法了。
“那你说咋买?”刘春仪问。
“用咱三人的名字去买,还都要买些位置好的就成了,拿个一百万出来,我想到时补偿能有……”
“少说也有三百万,”文芸推算着说,“这事也就你高考完后就会做,县里也在规划着,没多久就会下文说要乡转镇,跟着就要把补偿款到位,然后就是补偿给各家各户,补偿完了,就开始拆迁……”
“这拆迁准备给谁做?”李小满突然觉着还能多弄些钱。
“一般是拆迁办那边去联系公司,我看多半还是从县里,或是黄港那边找。”
文芸看他说:“你想插手这些事?我看还是算了,这都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也看是谁。”
李小满想定了,就扒完饭请假去找刘长军。
他在滑三那边耍钱,他倒有毅力,每天就拿两百去玩,有输有赢。不管多少,到下午三点就走人,滑三也不敢跟他耍滑。
“小满哥……”滑三瞅他来了,就忙跟他问好,“也来耍钱?要不掷把骰子?”
“没那闲空,我来找军子。”
李小满看刘长军在那喝五吆六的,就将他叫过来,“你跟我去市里。”
“又是那个岳老板的事?”
刘长军后来琢磨出道来了,岳波铁定是找李小满帮他当枪了,要李小满去应付一下很难应付的女人。可他也没想到会是岳波把自家婆娘拿出来。
“一半一半,咱俩先去打一转,路上跟你说。”
滑三看这两尊佛走了,就大声说:“今天玩个大的。”
刘长军歪着嘴听李小满说完,就拍着方向盘说:“拆迁这事做起来不难,只要补偿到位,就是有钉子户,也是小事一桩,就是没熟手。”
“找岳波就为这事,他那下头不有房地产公司吗?”
“这不是一回事,那房地产公司是盖楼的,不一定能跟拆迁有边。”
“那不拆迁咋盖?”
李小满不咋懂这些事,说要插这一腿也是心血来潮。
刘长军就给他分析:“这拆迁一般都是由政府出手,找一些拆迁公司,这好些公司都是国有的,然后将地块给平了,再让房地产公司接手盖楼。”
“是这样?那不没得搞了?”
李小满气泄的说。
刘长军摇头:“也不是这样,这事要看乡里的情况,乡里好像没拆迁公司,那拆迁办也就几个人,你要插手,就跟拆迁办那边问问看,那边不也得找县里或市里的公司?岳老板那边要认识个知名的公司,让你挂个名就好办了。”
嗬!
别瞧刘长军比李小满就大三四岁,可他出社会早,这经验比他丰富得多了。
岳波那家公司叫横波集团,下面好些公司,他接到李小满电话,本想让他过总部来,想想还是约在一个咖啡厅里见他。
这咖啡厅李小满也是头回来,有些好奇的东张西望,服务员就想笑他是土包子。
“就上贵的,不给岳老板省钱。”
贵的也就一百多一杯,服务员给端上来,就掩着嘴跟同事指着他说笑。
李小满倒没啥感觉,喝着还有些苦,刘长军就帮他加了几袋糖。
“这有啥味道,还没咱庄上的野茶好喝。”
“那事,那野茶</br></br>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