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炒锅的手都紧了起来,就盯着他问。
“我的消息嘛,好像是暂时要停一停了,这事嘛,说来也怪那先前传消息的人,改造的事本来就没定下来,这一提前传出来,这门脸一天内就涨了五成,你说乡政府还敢搞改造?那补偿款就大大超支了,这不就没法补偿了吗?”
钳子骂道:“这到底是哪个心眼长歪的,把这改造的消息给传出去的,这门脸要卖不了,那咱这还指望个啥?”
店里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李小满就打了盒饭回楼上去了。
“等几天再收吧,文姐,现在火头上,你要收得多了,等大家回过味来,那就糟糕了,咱也不能赚这没良心的钱。”
李小满抱着回来吃饭的文芸就边喂她吃边说。
文芸倒挺享受这种小女孩的感觉,跟她年纪倒是成反比了。
“那谁让他们贪心的,一天就涨五成,那不是要人命吗?”刘春仪嫉妒的瞟了眼他俩,就说,“那就等两天再收。”
李小满到晚上又跑了趟县医院,看李水根没大碍,就接了黄桂花回去。
“你守咱爸也没用,他是胳膊,又不是腿有事,没啥不方便的,在那边请个护工就行,明天就能出院。”
“那胳膊也不方便啊,一只手咋好吃饭呢。”
黄桂花不怎么乐意回来,被李小满硬拉上车的。
李小满好说歹说她才肯回家,在灶房里做菜还在嚷着要去县里陪李水根。
别看两人常斗嘴,感情好着呢。
“我也想去看水根叔。”
“那明天我送你去。”
二妮要去,那是好事。
李小满隔天就让刘长军开车送她过去了,路上还买了些水果。到医院里,李水根就乐呵呵的看着二妮在削苹果,隔壁床的还说他有福气。
“有啥福气,有福气就不会被打伤肩膀喽。”
“那是被人暗算,算得个啥,”李小满歪嘴说,“二妮能进咱家门,那才真叫福气。”
二妮脸蛋通红的,心里却像抹了蜜,轻巧的削好苹果,又帮李水根切成块,拿牙签都刺上了。
中午跟着李小满去打了饭,给李水根吃了,就跟刘长军的车走了。
李小满还要去帮李水根办出院手续。
这打好石膏就能回家,到时隔一段时间来一趟医院,特别是拆石膏的时候过来就行了。
办好手续回来,就瞧个靓丽的婆娘站在床前跟李水根说话,想了想,才想到是谁,忙走上去说:“姨娘,你咋来了?”
这婆娘是黄桂花的小堂妹,年纪倒比她差了快十几岁,现在才是三十出头,在城里给人家做保姆,一直都瞅着李小满长大的,经常来李庄。
黄冬梅瞅李小满个头高了好些,就说:“我咋不能来了?我姐夫出事,我还不许来看?”
“瞧姨娘说的,我这不就是问一问嘛,我爸这就要出院了,姨娘,你要不去咱家坐坐?”
“成。”
黄冬梅就跟李小满掺起李水根,扶着他上车,黄冬梅就感触说,还是李庄好,这李庄人都买上小车了,哪像是黄家村那边,买小车的都没几个。
“李庄也没几个能买车的,军子是跑运输赚了钱。”
黄冬梅就点头说还是做生意能赚钱。
到李庄,黄桂花看她来了,就给她拉了椅子让她坐。
李水根要进屋去休息,她就扶着他进屋去了。
黄冬梅喝着茶,看连泡的茶都不是茶沫子了,就惊奇的说:“大姐夫做了支书还真是有钱了,这都是新茶吧?”
“姨娘还能认出新茶旧茶了?”李小满奇道。
“哪能认不出来,”黄冬梅往屋里一指,“要按李庄的规矩,你也快要成家了吧?相中哪家的媳妇了吗?”
这做姨娘的就关心这事,一说,李小满就想说二妮了。
可没等他说,黄冬梅先说:“你就不想娶个城里的媳妇?就是不为你着想,也得为你孩子着想吧?在城里能接受好的教育。”
她说起来还一套套的,黄桂花在屋里也不知干啥半天不出来。
李小满就耳朵有些起茧子的听她说教。
“那别的咱不说,就光城里女人那个细嫩,咱村里的就比不了,要不这样……”
“嗯?”
“你姨娘带你去城里转转,我那有好些做小保姆的姐妹,那都是水灵灵的,她们不配你,她们那些主人家可都是好的……”
“这生过娃的,还能要?”
“哪能是生过娃的,现在这城里人找保姆,好些都是单身女孩,想着轻松些,不想做饭,不想打扫卫生,这才找的保姆……”
嗬!这不跟仆人一样了吗?那电视里还说菲佣啥的呢。
“你就跟姨娘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黄冬梅死活要让他去,黄桂花出来听了,也知李小满有二妮万事足,但黄冬梅这边也不能让她没面子,就说:“你去一趟吧。”
刘长军就开车把他俩送到市城,他顺便要去找岳波下面的人谈拆迁的事,放下他俩就先走了。
黄冬梅就领着他到她做事的那家。
那是个挺精致的小区,门口还有保安,减速带,还有监控,看得李小满都觉着有好些眼睛在望一样。
“你别紧张,这城里的小区都这样,防贼的。”
“偷东西的贼还是偷人的贼?”
黄冬梅掩嘴就笑,那胸前两团白肉颤得厉害。
她是结过婚的女人,还生过小孩,哺过丨乳丨胸就大,这孩子才两岁还在吃奶,她就回这家来做保姆了,也亏得人家等她。
也是做熟的了,这天这家人都去旅游了,她才带李小满过来,要帮他介绍的女孩也就这小区里的。
到楼上开了门,李小满就发现这家人不一般了。
那沙发都是黄花梨的,这黄花梨到清初就没多少大料了,还能来做木沙发的,那都是明代的古董,还能这样拿来坐,那可是富贵之家。
那沙发对脸还摆着一个架子,上头都是些瓷器的盆盆罐罐的,哪样都是古董吧。
这屋子也是个大复式,上下两层的,还摆着些照片。
看得出是个小家庭,女主人挺端庄秀气的,男主人戴着眼镜很斯文,有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孩。
“被吓着了吧?我也吓着了,我问过,这些都是仿的,那沙发也是仿的。”
黄冬梅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扔过去,李小满弄就喝了口,冰凉爽口。
还真不大能认出来,这方面的书也没多看,就听黄木匠说过几次。
坐在沙发上喝饮料,李小满就想找借口逃跑。
黄冬梅还挺热心的打电话,没多久就叫来了个小保姆。
一进来就往李小满脸上打量,看得满意,便笑嘻嘻的和黄冬梅说着话,李小满都有些头疼了,这还真要给我找对象啊?
小保姆不时往李小满裤裆瞟,这也难怪她,这男人瞧女人一般都是瞧胸,那女人瞧男人还能往哪瞧,除了脸那不就是裤裆。
李小满又敞开腿在那坐着,那裤裆有啥虚实不被瞧了个透。
“哎,黄姐咋说的,咱家那位小姐,可不是成天都忙工作嘛,这要能找个男人,那不也是个积功德的事。”
这小保姆也是村上的,说话咋听都像是那些上了年岁的老婆娘。
黄冬梅倒觉得她说得不错,就让她去看她家那小姐回来了没。
也不是啥小姐,就一小白领,到她嘴里说成是小姐,也是撑些脸面。
黄冬梅等她一走,转头也瞧见李小满那裤裆里的鼓囊了,也就立时一怔。
想这李小满小的时候她还抱过,咋这没几年不见,这病也好,人也精神了,就那下头也大起来了。
听黄桂花说他还在乡政府做干事,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啊。要不在城里世面见过些了,那瞧着他这腿都要软一些。
瞟得几眼,黄冬梅就心思活泛起来了。
“小满,你要等会儿瞧了不满意,那姨娘就帮你再想办法,这城里女人总要泡上一个才是嘛。”
泡?这姨娘在城里待得久了,说话都带城里人的味了。
李小满笑说不打紧,要是不成,他现在就走。
黄冬梅起了心思难能让他走,拉着他坐下,就等着那小保姆回来。
这房里有些闷,黄冬梅就换了身衣服,挺薄的短裙,小腿露出来,还挺白净的。李小满瞧过去,她就左腿子搓右腿子做了个勾人的姿势。
李小满吓了跳,忙把目光收回来。
这位姨娘可跟黄桂花关系极好,还是他舅公的女儿,是真正的亲戚,可不能乱来。
不像冬婶那些,就嘴上喊着婶子,其实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
可谁知他眼神收了回来,那看腿的动作还是被黄冬梅瞧见了。
她就心想,这死孩子还真是个挠人的货,就瞧一眼,咋不多瞧几眼。
“这就是我家小姐。”
挺小家碧玉的女孩,过来有些不耐烦,看到李小满到是一愣,跟着就坐下来说话。
她挺正经的,不像小保姆跟黄冬梅去瞟李小满那裤裆,就随便聊着些东西。
“卫阶嘛,玉人,西晋卫家的……那是北斗第六星……那边是狮子座……a型血的人比较保守……现在叫海警局了……君子如玉美人如雪……昨天新闻说的我不认同……”
靠!
李小满还啥都能聊,说起来还头头是道,那小白领还真没遇到这样的人,可他越是能聊,让小白领觉得他越是轻浮,就像那些嘴里能说,可做起事来一点都不可靠的男人一样。
聊了半小时,就主动说有事走了。
黄冬梅就叹气:“挺好的人,你就太能说了。”
“那还有人喜欢闷葫芦的?”李小满诧异了。
“也不是,这城里的人就是怪,你要能说,就说你轻浮,要你不会说,就说你太内向木讷,这事也难……”
事没做成,黄冬梅半忧半喜的,看时间不早,就说要留李小满住下,说是这家人今天不回来,这边也有客房。
李小满哪敢住,就说坐刘长军的车回家就行。
黄冬梅就白他眼说:“姨娘叫你住,你还怕啥?还怕姨娘能吃了你不成?”
李小满抓头说:“我明天还有事要去县里呢。”
“那从市里到牛栏不还近些吗?”
李小满无话可说了,只好留在这里住。
黄冬梅就去帮他将被褥都给拿下来,就在客房里铺上。
“要洗澡不?家里有新买的内衣裤,我给你拿上,你先去卫生间吧。”
李小满都没来得及说不,就被推到卫生间里,这边有浴缸,他就边放水边在想办法脱身,总不能让黄冬梅得逞了吧?
她瞧着倒不差,那模样秀丽得紧,腿也很白净,腰嘛,就不成了。有些粗,做保姆的,这好些都是体力活,别看不像工地里做苦工的。
可这每天买菜打扫卫生,上上下下的,哪样不要体力。
黄冬梅那腰要太细了,也撑不下来。可那胸足够大了,生过小孩没多久嘛,还有些胀奶,都快将她那短裙的上围给撑破了。
手掌倒是挺粗糙的,这也跟那腰一样的道理,成天都在做工,哪能细得了。
这点就二妮柳嫔能跟城里婆娘比一比。
她俩一个读书,一个在话剧团的,从型没干啥累活。
等水放好了,李小满就想**服跳下去,幸亏拿手试了下水温,差点就成涮人肉了。
这水都放的热水,没放冷水,还好问了黄冬梅这咋开的。
就将热水放去一半,再放些冷水,脱了衣服跳下去。
刚把全身浸下去,就想问黄冬梅那内衣裤咋还没拿来,这卫生间的门就开了。
黄冬梅穿着奶罩子跟裤衩走进来,看李小满遮挡的样子就笑:“遮个啥,你姨娘还没看过你光身子的样子?”
“那是小时候……”
“那又咋了?哟,大了还不能瞧了?”
黄冬梅说着,拿起莲蓬头要冲身子,顺手就将奶罩子跟裤衩给脱了。
“你泡你的,我洗我的,快一些。”
这能快得了吗?
李小满光瞅着她那身子就有些受不住。
那奶罩子一脱**就像是蹦跳出来的一样,那模样要说多刺激有多刺激,光用看的都让李小满血往上沸。
她那形状还挺好,虽说大,可年纪不大,那形状还挺圆满的,就不是太下垂得厉害。不像东婶,那有些干涸了。
李小满想或者是东婶身体有些老化了,才想着她跟鲁敬好就好了。
要她还像年轻时一样,那说啥也不能便宜鲁敬了。
那腰肢虽说粗,可好像那胳膊,那背都挺有劲的。
这也有说道的,那腰粗可是有劲,那在上头弄那观音坐莲摇起来就能有力道些。
不像有的小女生,摇没几下就喊累,草,男人在上头不更累?
那腿也还不错,在她这个年纪,能够不太臃肿,还能够笔直起来,又是做保姆的,那就算是挺难得了。
更难得的是……
“姨娘你在做啥?”
黄冬梅托着**就伸手往前一捋,就按在那樱桃上,一团白汁就喷到李小满的脸上。
有些腥,舔了下才知道是奶水。
“这成天胀奶难受,这要不挤出来,对身体不好。你弟弟又不在身边,连个喝的人都没有,哎……”
李小满不知咋的,听她一说,那地方就像是得到了指令,一下胀得坚挺。
那浴缸里的水挺清,黄冬梅早就看到了,这时才一瞥眼,心就狂跳。
嗬,早就知道大,还不知道大成这样了,跟那几根水管绑在一起似的,也不知有没有水管那样硬。
“姨娘,让我也吃下呗。”
李小满豁出去了,谁让黄冬梅先勾引他的,跑进来说一起洗快些,谁信你的话啊。还**了,那不就想着要让我日嘛。
黄冬梅啐道:“你又不是小孩,凭啥让你吃,你弟弟还没得吃呢。”
“他不是不在你身边吗?我这做哥的帮他这忙吧。”
说着他就从浴缸里站出来,一抱住黄冬梅就咬上去。
吸得几下,黄冬梅就浑身瘫软无力了,那让小孩吸和让李小满这种大人吸,那是一回事?那牙齿还磨得厉害,嘬得她都像是被一团棉花给裹住似的。
特别是那下头还抵着她的小腹,那玩意儿还真比水管还硬。
黄冬梅意醉情迷,李小满也感觉挺享舒服。
这不抱不知道,一抱吓一跳。
黄冬梅的身体极软,像是没骨头一样的,别瞧有些肌肉,那没使劲的时候,就像是玩偶。那两团炮弹又跑两朵棉花糖一样,搓淄不肯放开。
这才真叫温软如玉,软弹在怀。
看她那脸上挂着的粉红,就知她全然动了情,骚情起来了。
往下一摸,已经有些潮润,就将她双腿给弄到腰后,让她面对面的抱住自己。就在浴缸边上操弄起来。
她那小孩生了两年,下边还没完全回形,还依然有些宽敞,被他一捅,就觉着恰好合适。
家里那位是怎地都不够用,还要去用那些黄瓜玉米棒子来做补充,现在倒好,有李小满这驴玩意儿去捣弄,总能畅快一回。
生过孩子就没得舒舒服服的,每回都是不上不下的半吊子,让人挂在半空中,要死不活。
家里那位本来就短,就仗着粗,才能让她舒服。
可跟李小满一比,那粗也就不算啥了。
她生过孩子下头宽了些,那粗也不太顶用,现在才让李小满给填满,就像是这活了一辈子就等着他似的。
“你这孩子,姨娘可被你给……”
黄冬梅还没说完,李小满就是一个猛刺。
她顿时眼皮子一翻,露出白眼要晕死过去了。
就是再宽敞,那通道的长度总还有限,李小满可不止是粗大而已。
这鸟杆子逞成凶来,真是神仙都难逃过去,何况是她。
等一通做下来,黄冬梅就趴在浴缸里喘气。
李小满也挤进浴缸里说:“你以为我瞧不出你想干啥?”
“那你还等到这时候才动?”
“那不得你主动?”
黄冬梅白他眼,就让他再帮着嘬些奶水出来。
这堵在那里要是不吸出来的话,会让通道堵住生病。
李小满倒还挺爱喝这个,吸出来的都咽了下去。
要吸光足足花了半个小时,他才抬头,抹去嘴唇边的那些奶渍。
两人又在浴缸里拥着说了会儿话,等温存够了才起来认真洗身子。
这黄冬梅生养过的,就有些丰满,她倒很自信,不像有些胖的女人有些自卑。
“这俗话说的,瘦的好看,胖的好干……”
李小满一说,她就扔过来个大白眼,还拿毛巾去刷他。
“你帮我打香皂,帮我洗就行了,别拿毛巾打我。”
李小满说的倒是实话,那太瘦的女人,一坐在身上就咯得慌,像是弄了一块木头疙瘩在腿上一样。那胖的呢,坐一两个小时都不会觉得咯腿。
“你就嫌你姨娘胖吧?”
“那倒不是,你这算胖,你还没见过胖的呢,那胖得都不能喘了,走路都走不动,得让人扛着,那才叫胖。”
黄冬梅嗬嗬的笑,说那样不成了猪了。
“猪算啥,那比猪还胖的都有。”
正说着,就听到开门声,李小满急忙问:“不说今天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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