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走过去,驴耳朵就扑闪的乱晃,看上去对李小满有些警惕。
“还养了驴?”
“磨些米面豆浆要用。”
红珠眼神中还是带着复杂的情绪,既感激李小满,内心中那羞愧又老是无法放下。
“骡子不是更好?”
李小满瞧着这毛驴腹部下边,吊着个小驴玩意儿,切,还没我的大。
“毛驴是我师父以前养的那老母驴配种生的,舍不下。”
红珠摸着小毛驴的身子,一脸的眷恋。
她这种神情出现时,李小满极难相信她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或许这青灯古佛的,也让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大一样吧。
吃得也不算苦吧,就是素,但这奉士庵的素宴可是在黄港都大有名气的,跟红珠一样是红字辈的红楚大师可是黄港做素席的第一高手。
外间开到一百万一年的薪水也请不得她出去,到正旦十五,这奉士庵都会开素席宴会。一般都是开十桌,每个位子都能卖出一千香火钱。
要说富裕,奉士庵是典型的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李小满瞧红珠看那小毛驴一脸深情,恶趣味便上来了。
“你驴子小是小些,他那玩意儿也不算小了,庵里大士可有忍不住的时候用它那玩意儿来凑活的?”
红珠听得一怔,没弄明白李小满嘴中的瞎话说的是啥。
他就咳嗽声,低下来摸小毛驴的玩意儿,那小毛驴顿时狂躁起来,后腿在不停的刨着。
李小满就瞧红珠那脸涨红得像是大柿子,便嘿嘿的笑。
“小灰,别闹!”红珠喝了声,小毛驴才镇静下来,那玩意儿倒直了起来,看得红珠脸又红。
“叫小灰?没创意。”李小满歪了下嘴,低声说:“庵里就没有不守清规的?这青灯古佛的,真就有能一直在这里待着不想男人的?当然,除了你之外。”
啪!
红珠抬手给了李小满一嘴巴,气恼的拉着小灰走了。
李小满瞧着那些十岁都不到,还一脸稚嫩懵懂的小尼姑说:“红珠大师教我佛法呢,打左脸伸右脸,知道不?”
186yin乱清规
厚颜无耻的跟着红珠来到灶房,就见到了那位被称为黄港第一素席大师的红楚大师。年纪比红珠稍长,长年在灶房里做菜,那肌肤也不像红珠这般的凝雪寒霜,反倒是蒙了一层灰般的黝黑。
脸盘子倒长得不俗,不像红珠其它师姐妹,却也一样满脸锅盖灰。个头高出红珠一截,身长手大,抓着炒锅翻弄,跟那些大饭店里的大厨一样。
这边油烟也大,李小满还以为做素菜用油少些,谁知一样,还用的是猪油。娘的,不是说不吃荦的?
红楚看了李小满眼,就说:“庵主,这男人跑来灶房做啥?”
“他硬要跟来,我也拦他不得,就是昨日我跟你说的那位居士。”
红楚微微一怔,倒也不是很在意,翻弄炒锅继续忙活。
李小满瞧好有做好的素火腿,就不顾红珠在那递眼色,掐住根放在嘴里一嚼后细细口味。
“喂,你这居士怎么乱吃人做好的菜?这般你吃了就毁了,我得重新做。”
李小满笑着对她说:“大名鼎鼎的红楚大师,做盘素火腿能花多少时间?不过这菜真做得棒呆了。”
红楚翻着白眼瞪他:“还用你说。”
李小满看她说那素火腿不要了,就捧着盘子,没点羞耻的跟在红珠后头。
“你牵着小灰进灶房,不怕它乱吃东西?”
“它比你懂事。”
“拿我跟畜生比?它能让你满足?”
“恶鬼!”
李小满大笑一声,就随着红珠在这边乱转。
有他跟着,红珠也不会去庵里,这菜园子灶房四周,也正是观音峰风光极盛的地方。瞧那风光极致之处,峰岔如聚,波涛如怒,雾霭轻笼,连绵不绝,真是神仙也会驻脚。
“恶鬼,这里美吗?”
“没你美。”
“恶鬼长了张**嘴。”
随口而出,跟着就满脸娇艳似红霞,李小满瞧得痴了下,才看她伸手过来要骑在小灰身上。
葱玉手指搭在手中,柔软得紧,扶着她那柳絮腰,让她坐上小灰。
小毛驴一岁上下却也能托得起这全身不到九十斤的玉观音,要是李小满就算了,上去它非得来个背抖,让他摔个屁墩不可。
李小满牵着小灰,在红珠指引下浏览这秀美风光。
“有人说铭山若不在黄港,就没峨眉的事了,峨眉要矮一些,也没峻极川蜀的赞誉了。生不逢时啊。”
李小满博学得没边了,要不说他那些作恶的事,就光这才学,红珠也是心倾的。
就是做了那在她瞧来恶心到家的事后,就五五分了。
这边倒也没闲人,信众到了庵中就只顾拜佛,这绕着茶园子往下,再绕过去的地方,是稀少有人来的。
绿树如田里挤紧的甘蔗,一株接一株的,如伞盖般的遮在空中。
“珠珠,你以前不穿内衣,会不会经常感冒?”
“恶鬼,这内衣有些箍。”
李小满洒然一笑,要帮她调整,惹得她一阵白眼嘴里喊着恶鬼驱散,默念《白衣观音经》将他赶走。
“新内衣都是这样,穿得一周就好了,那些内衣也要洗过再穿,虽说没什么问题,总是贴身的衣物,出厂时要没做好疫检,有些什么病菌感染就不好说了。我看妙音妙安那两人就急冲冲的穿上,还是先洗过再穿才好。”
“恶鬼,你怎么昨天不说?”
红珠急忙要脱,李小满就嘴角含笑的瞧着她。
袈裟撩起来露出洁净至极饱满修长的双腿,像两根削了皮的甘蔗,拢在腰间,就更能瞧出那大腿的**来,夹紧的那紫红色内内,更是诱人至极。
树林里有些细雪,阳光漏漏斜斜的照下,雪色春光,一时无两。
“恶鬼,你是故意的!”
将袈裟放下,红珠满面烧火的怒视着他。
李小满还在玩味的想着那平坦如镜波湖面的小腹,就被戳破了心思,倒也没半点羞耻的笑笑,就让她回到驴背上。
“你不要欺负我,恶鬼,你死了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要有才好。”
红珠张起嘴要辩,想到那天论佛的惨败景况,那红唇就紧闭起来。
一定是佛祖派来的护法金刚幻化出的魔障,是来磨砺我心神意志的,一定是。就是……就是那天也只有伏魔金刚才有那样的威势。
轻声喘着,抚着胸口,西子捧心不过如此。
李小满斜瞥她眼,就指着远处说:“那边是什么?”
“云海。”
红珠惊愕的跳下毛驴,走到崖边,任风吹衣袖振。
“不是清早才有云海吗?现在都九点多了吧?”
“所以才奇怪,恶鬼,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我是恶鬼,不是佛。”
李小满跟她贴身站着,幽兰清香扑鼻而来,想念着那袈裟下的曼妙躯体,就轻咽口水。趁红珠不主意,拉着小灰将缰绳绕在一棵碗口大的树上。
“真美。”
年纪虽稍长,心境却宛如小学生,双手合什望着那云海奇景也不知在默念什么。
李小满靠近她,双手往她腰间一环,就滚倒在草地上。
“恶鬼,你松开手。”
哪里理她,手将袈裟扯开,扔在一边,穿上内衣后的红珠在李小满的眼中更具风情。精挑细选,倒没枉费心神,美人也需要好衣装来打扮。
“恶鬼,你不怕我叫人吗?”
“那天在禅房里你没叫,这边你扯破嗓子也叫不来人。”
“恶鬼,你压得我疼了……”
把这当成磨练,红珠也不会反抗得太凶。
解开胸罩,那颗玉兔便跳蹿出来,李小满张手拾住就搓揉起来。
红珠轻咬珠唇,模样既享受,又似忍受。
到处那来自身体里最原始的欲念,总比那持戒守正要来得强烈。何况已是做过一回,也算食髓知味,个中妙处,意会可,言传不必。
嘴中兀自恶鬼的叫着,腰身却盘转起来。
双腿一张就像是章鱼般绕到李小满熊腰上勾住,鸟杆子抵着她那下头,两人的嘴也凑到一块。
与别的女人不同的,红珠那嘴中的唾沫也是香甜无比,渡到李小满嘴里,也不浪费的都喝下去,像那观音大士的玉汁津液。
内内早就脱下来扔到旁边,风不大,也不怕被吹走。
手指浅滑入洞,便拉扯出一些丝线。
“你瞧……”
“恶鬼,羞死人了。”
红珠妙媚艳丽样样占绝,那眼波流转,既带着羞怯又有些浪意,真真是让人无法忍耐。
早就坚硬似铁的鸟杆子等那下头潮润粘滑就一捅至深,红珠脸上那股强硬按捺的媚意更是一览无遗的全都显露出来。
身似无骨般的迎合,没得十多个,她就娇喘起来。
到底在这无人之处,比那天要放得更开,既然是磨砺,那就慢慢的来。
李小满更换了许多次姿势,发觉红珠最讨厌老汉推车。
在她身后,她瞧不见李小满,就有些说不清的恐惧。
推得几下就将她换过来,让她来个观音坐莲。
此处是观音峰,奉士庵中供奉着送子观音,南海观音大士,千手观音,这红珠也可称叫玉观音,观音坐莲再好不过。
柳絮腰摇如柳条,红珠双手按在李小满的胸上,红着脸轻喘,那娇媚模样,真让人欲罢不能,想将她整个揉碎了合水吞下合而为一。
终于两人都无力的倒在草地上,李小满去翻香烟。
还在喘气的红珠嘴唇轻吐:“恶鬼,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才能证大道?”
“你这辈子都休想逃过了,希望你坐化时能多留几颗舍利子。”
红珠眼珠子放他那一定:“我能烧出舍利子?”
“你不能谁能?倒是忘了,烧出舍利子就是得道高僧吧?”
“恶鬼,你不要打趣我,真能烧得出?”
李小满心想这还哪年月的事,真烧不出,我去弄几个玻璃珠子扔进去不就成了?
“恶鬼,你别想胡闹。”
李小满轻笑:“烧得出,烧不出,你也瞧不见,你既然说我是佛祖派来让你渡厄受劫的,那就相信我的话。”
红珠一身瘫软,不想再跟李小满的字字夹缠胡语的恶鬼争辩,反正都是个输。
边抽着烟,边拿手掌在她那小腹上抚摸。
真是平坦啊,那一望无际的水稻田,修剪齐平也不过这样。肤质还无可挑剔,仿佛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年岁大些,但这身体心智都是个少女嘛。
红珠被摸得难受,推开他手才发觉力气有了些,想被抚摸时轻按了些地方。就想这恶鬼果真是佛祖派来的,有些鬼怪门道。
李小满随身带了矿泉水,让她清洗下边,她就脸孔发烫,讪然接过,背着身洗了通,就穿上内衣。
“清规乱了就乱了,不破怎么立?你在这庵中做庵主,也清苦得很,一辈子要不尝尝男人的味道,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破戒重生,不外如是。”
红珠娇躯一震,就俏脸深沉的穿上衣服。
“我说我明火执仗的欺负你,为的啥?”
“恶鬼,你嘴里都是些尘世里的胡糟糟的东西,我不要听。”
“你要进了宗教协会,那些满肚子坏水的老家伙更多。表面上正人君子,一肚子的男盗女猖。要跟他们打交道,你不要太天真了。”
“那我不进宗教协会不行?”
“让你做延寿寺住持,就是好大退让。你要不进宗教协会,他们会放心?到底还是要入世,才能出世。这也不是坏事,于你佛法修为是好事一桩。”
红珠深吸一口气:“恶鬼,你说更大的磨练还在前面?”
“算是吧,但不管如何,我都会帮你。”
“恶鬼,我不要你帮。”
“你摆脱不了我。”
红珠眼秀一低,心头不禁一乱,一股烦躁升腾起来,就掉头去牵那小灰。
“这小子也不是个安生货,你瞧他下头都鼓涨起来了。”
“死小灰,安生些。”
红珠羞愧的拿手拍打了下小灰的背,小灰喷着热气,倒听话的将那驴意儿变软了。
李小满扶着她上毛驴:“你啊,把有些事想得太乱了,但原还是个聪明的女人。”
“恶鬼,我不想跟你说话。”
“当我自言自语吧。”
李小满在县里做大秘几个月,见过,看过,混过,听的,与的,瞧都一一在心中炼化着,早不似那茫然无知的乡下小子。就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旭日,光华虽还不胜,可终有一日要照亮这黄港的各个角落。
牵着毛驴回到菜园子,忙活得累得筯骨都弯了的小尼姑捧着竹筒做的饮器在那里喝水,看到红珠就跑上来,争论着谁干累出力,谁干活偷懒。
红珠精力恢复,就跳下毛驴,笑着跟她们一一说话,做得好的就鼓励,说是晚上能吃红楚师伯的饭菜,差的就让她们跟好的学习,晚上就吃师姐做的馒头。
李小满津津有味的瞧着,这时的红珠有些像小学班主任。
将一众孩子大的小尼姑哄妥了,她扶着腰起身,就看了眼李小满。
“延寿寺大约一年后修好,到时僧众会超过两百人,我会给你拿些管理这方面的书来,人情事物上有空你也跟我去接触一下。有空我带你去外面的大庵见见,闭门造车三十载,不如出外见识一些。”
红珠抿着嘴唇,颇为心动的说:“恶鬼,你要帮我。”
“我说过会帮你,就你别紧闭心房,将我赶在外面就好。”
“恶鬼,我信你。”
李小满意外的瞧了她一下,看她眼里满是坚毅,心想她倒是个打定主意就敢放手去做的,就笑着点头说好。
也该要下山去等艳艳了,在庵门口撞上妙音跟妙安。
“这是不是扯一下,我穿着这好像有些不舒服啊,你看,好像还起疹子了。”
“哎呀,这怎么成,快去里面拿些草药。”
李小满清咳声,将这在庵门旁大树里躲着撩着僧袍在那瞧胸的双姝给吓了一跳。
看到是他,妙音就骂:“死恶人,在偷看什么?”
“李施主,你不道德。”
妙音脸也不红,妙安却红着脸,她年纪大些,对这事更看紧。
“我只听到了话,才走过来,没听我咳嗽声了吗?要不我直接过来,你俩的**鸽丨乳丨还不被我瞧了个结实?”
“恶人!”
李小满想这真是啥样的师父就有啥样的徒弟,你们师父叫我恶鬼就好了,你这十四五岁的小妮子叫我恶人做啥。
“这内衣要洗了晾干才能穿,起这疹子用草药效用慢,拿些皮炎平的药膏擦了三四天就好了,注意,要保持胸前的通风干净,就是说你俩这几天别戴胸罩了……”
妙音还好,妙安涨红着脸谢过李小满。
“师姐,他真是个闹人心的家伙。”
妙音拈下一根树枝,边跟妙安走向厢房脱内衣边说。
“嗯。”
妙安想着李小满平静的说这些话时的模样,吹皱了心房那片宁静的春水。
李小满翘着腿吃着练如玉给拨的桔子,眼睛瞅着电视里放的时装秀。法国的,一向穿得少,难得的是胸也小,抖着那轻纱薄面料,在那t台上晃。
“你要去走,比她们好看。”
“就你嘴甜。”
练如玉倒有那个自信,二十来岁的女孩,身材脸盘不说,一等一的,那股妩媚,也不是那死人脸的模特能比的。都说是衣架子,这也不是谁穿衣服都不戴胸罩的吧?
艳艳还真就一点才过来,李小满吃得肚皮都撑了,这边的厨子还不赖,一碗东坡肉做得肥而不腻,入口即化,要按个赞。
一袭包身显曲线的套裙,长发梳拢起来,让她那如其名般艳媚的脸庞都露出来,半露额头,带着些干净清爽。
坐下来就掏出女士烟,被李小满夺过扔掉。
“还不过去,你就等着吃灰尘吧,还想要我帮你买东西?”
艳艳有点尴尬的陪着他站起来,就被李小满掐住臀部,她跳了下,幽怨的说他掐重了。
“先去逛展会,晚上跟练姐一块儿来,收拾不死你这俩个骚娘皮。”
艳艳惊喜的摇着胯子挽上李小满就出去了。
187要被抓奸了?
艳艳性格活泼泼辣,有些浑不吝,这文物展会,就是那日练如玉都要左右打量看有熟人撞见不。毕竟黄港好这口的达官贵人也不少,跟岳波那边生意上有接触的人要撞到可不好说。
小圈子里胡闹是回事,被人瞧见说是yin邪胡来也不在乎,却要是被拍了照片去宣扬可就不好办了。
艳艳却不在意,挤得李小满的胳膊都烫起来。那浑圆饱满如小金瓜般的胸部,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压在李小满的上臂,虽说戴着墨镜,就不怕熟人猜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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