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惠子盯着天花板,勾唇一笑,这笑容让安雨柔看到了一点苦涩,她不由得拧紧了眉,想起前几次跟苏惠子呆在一起,她的脸上也时不时浮起一层忧伤,安雨柔的心里不由犯了嘀咕——他们对她不好吗?
“雨儿,应该说你很运气。”苏惠子突然说。
安雨柔愣了,闪闪眼,“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养父母对你非常好,非常爱,他们真正把你当了女儿。”
“是的,我很高兴我有了他们,虽然他们陪我的时间不长,但我会永远记得他们,怀念他们。”安雨柔由衷地说。
第200章 震惊的秘密
“所以说,你运气,安爸爸带走了你。”苏惠子侧过身,面对着安雨柔,“有些爱就算只拥有了一年两年,但只要拥有过,也很宝贵,也值得你怀念一辈子,对不对?”
“对。”安雨柔盯着她的眼睛,“惠子姐,那他们呢?”
“我没有你这样的运气,我到了苏家的头几年还能见到苏夫人一两次,但她从来没有牵过我的手,更没有拥抱过我,后来,你也知道的……后来的我就被他们送到国外去了。”
苏惠子的眼里闪过一道伤感,垂落的眼睑让安雨柔看到了一层灰霾,她完全可以想像得到苏惠子离开g市之后,只身在国外的孤单与寂寞。
“那你在国外,他们会过来看望你吗?”安雨柔又问。
“他经常过来看我,但他妻子不过来。”苏惠子又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带着苦涩。
安雨柔听着她的话,感觉怪怪的,因为她没有称苏明泽为爸爸,也没有称苏夫人为妈妈。
“惠子,你是不是过得……不开心?”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一止这一次了,可都没有要到她觉得合理的答案。
安雨柔已开始觉得这整天装出一副清高,高贵,又玩世不恭的苏惠子,其实有她不懂的内心世界。
“哪里,我不是说过,现在的我只要有的吃有的住有钱用就行了,其他不去多想,”她搂住安雨柔的肩膀,嘻嘻一笑,岔开话题,“能不能告诉我,跟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好像见过他诶,那次在超市……戴墨镜的男人也是他对不对?”
安雨柔的眼神躲闪起来,垂下眼帘,低声道:“他是我的老板,为了爷爷,我去他公司打工。”
“他叫什么名字?”
“穆擎宇。”
“穆……擎宇?”
“惠子姐,你不要多问了,我只求你别告诉我哥……我那次要陪他看电影的事,我怕他误会。”安雨柔紧张地抓着她的手。
苏惠子盯着她惶乱又忧伤的双眸,善解人意地轻轻一笑,“好吧,我不多问了,唉,”她叹口气,然后搂过安雨柔的肩膀,感叹着,“看来我们姐妹这人生之路走得都不太顺,睡吧,睡梦里什么烦心事都会没有的。”
“恩,睡吧。”安雨柔掖了一下被解,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就闭上了眼睛。
酒精似乎又在体内起作用了,安雨柔没一会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她感觉口干舌燥,睁开眼发现床柜上有灯关了,而身边却摸不到人。
她一下子爬了起来,摸索着打开灯,左右环顾了一下,然后下床去洗漱间,结果,她在洗漱间里也没有看到苏惠子。
她奇怪地走了出去,走到楼梯口,忽听客房里传出了暧昧的声音,她心里一紧,悄悄地靠了过去……
“啊……走开,你别次次想碰我。”是苏惠子带着哭腔的音调,又喘又叫。
“好好……就摸摸。”男人的粗喘声。
安雨柔的脸一下子发烫起来,这里面的声音,对她来说太清楚是在做些什么,她飞快地转回身,跑回到了卧室。
天亮了,安雨柔再次醒来已经是八点多钟,她匆忙换好衣服,拎起包就往楼下跑,“叭!”动作过于慌张,她不小心撞到了楼梯口一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
花瓶翻倒后碎了,惊扰了其他人。
小雅从餐厅里跑出来,看到一地的碎片,震得瞠大了眼睛,一时不知所措。
安雨柔同样脸色泛白,她清楚地知道这花瓶的名贵,可以说,这幢别墅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名贵的,若是要她赔,没个几万肯定不行。
“不好意思,我撞到了。”安雨柔按下慌乱,看了小雅一眼,然后放下包,“我来打扫。”
“雨儿,让小雅来吧。”正在这时,苏惠子穿着睡袍,披散着一头栗色头发慢吞吞地从楼上走下来,她好奇地看了看安雨柔,“你现在就要回去?”
安雨柔咽了咽喉头,看着苏惠子,想着昨晚听到的声音,她发白的脸慢慢现出了红晕,“惠子姐,这花瓶多少钱,我赔……”
“算了吧,”苏惠子淡淡一笑,走过来挽住她的肩膀,“把你卖了,你才能赔上这笔钱,没事的,反正化钱的是他,不是我。”
“惠子姐……”安雨柔很不好意思。
苏惠子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挥手让呆立着小雅动手打扫,又帮安雨柔捡起背包,问:“不留在这儿吃中饭啊?”
“恩,我跟同学约好的,这个时间要回去。”安雨柔的心怦怦直跳。
“好吧,那我不留你了,”她走到沙发前拿起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叠现金塞到安雨柔手里,“拿去用吧。”
“不不,我不能要你的钱。”安雨柔本来就内疚,这一下又看她拿钱,不由红了眼睛,激动得几近哽咽,“谢谢你,惠子姐,你不要我赔花瓶,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真啰嗦,拿去吧!”苏惠子拽过她的包,拉开外层拉链,把钱塞了进去,然后推着安雨柔的肩膀,“走走走,快走!”
安雨柔走到门口,又激动地回过身,双手抱住苏惠子,喑哑了声音,“你要开心!我有空就来看你。”
苏惠子也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好,以后有什么难事就跟我说。”
安雨柔抬眸,正准备松开苏惠子,却见一个男人从楼上下来,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同样穿着一件白色睡袍,头发梳得很光洁,头一转,微拧的眉宇与炯炯有神的眼神,顿时让安雨柔浑身一震。
苏明泽?
“雨儿,你不会趴在我肩膀上睡了吧?”苏惠子背对着门,轻轻一笑,推开了安雨柔。
安雨柔眼睛一晃,僵木的脸抽了抽,想笑却比哭还难看,她低垂下头,“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苏惠子朝站在院子里的男佣小楼一使眼色,小楼连忙跟上了安雨柔,一直把她送到大门口。
穆家大院。
一早起来的穆擎宇在大院里又跑步练拳,又让赵亮陪他练习飞镖,还让阿伟,阿龙陪他练习散打,他动作灵敏矫捷,几个回合下来,阿龙已被他撂在地上爬不起来,而阿伟也在一旁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第201章 枪对准了她
安雨柔走进院子时,看到穆擎宇正举着双管猎枪,枪口黑乎乎地对准了门口,她吓了一大跳,慌忙闪过身,从另一条小道上跑向了别墅。
“嘭!”她还没有跑到喷水池,一声枪响就响彻云霄,她的小心脏抖了抖,滞住脚步,仓惶地转过身……
“扑楞楞”几下,一只灰黑色的大鸟忽然从门口的树上掉了下来,赵亮欢呼一声便跑了过去,安雨柔这才闭了一下眼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睁开眼,她看到穆擎宇潇洒地一甩手,猎枪扛到肩上,一双冷冽的黑眸慢慢地转向她。
安雨柔全身一紧,背脊忽而升起一抹凉意,低下头,她瞟了一下手表……纠结,她已经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穆擎宇大步流量地过来了,盈着汗水的脸在阳光下特别眩目,虬实的肌肉紧绷得欲破衣而出,挺直的腰板,刚毅的表情,冷酷,锐利的双眸,尊贵,倨傲,让人直感压抑。
安雨柔想移动脚步快点逃走,可偏偏这双脚像生了根似地。
“去哪了?”穆擎宇举起枪,枪口在她脖子上滑动。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夹克衫,里面是一件紧身的内衣,他轻轻一挑,外套滑下肩膀,她白皙的脖子与香肩就暴露了出来,穆擎宇随即眯起眼,眼波流转。
安雨柔浑身僵木,真怕自己八点钟没有赶到让他一枪给崩了。
“我朋友……苏惠子家,昨天晚上,我跟她睡的。”还是老实交代吧,就算不交代,杜子腾也肯定替她说了。
“俩个女人睡在一起,你也睡过头?”
“恩。”还能解释什么?总不能说半夜起来听到那个……然后她一直睡不好,等到天蒙蒙亮才睡过去吧?
“又喝酒了?”枪口再一挑,她的外套就包住了肩膀,遮了裸露的部分。
“昨晚喝了一点。”
“既然喜欢喝酒,那今天我会让你喝个够的。”穆擎宇邃眸一眯,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安雨柔消化掉他的话之后猛一哆嗦,紧接着就飞快地赶上去,抓住他的手,可怜地央求,“大少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
“迟了。”穆擎宇挥开她的手。
“大少爷,我跟朋友们一起聚地难免要喝的,我没喝醉……你上一次定规矩时,也没说我不能喝啊。”
“所以,我今天才让你喝个够!”穆擎宇走上回廊,把枪抛给了阿伟,然后扯开手腕上的毛巾,问珍珍,“总管起来了吗?”
“刚起来。”珍珍偷瞟了安雨柔一眼。
安雨柔不解地拧起眉头,今天的杜子腾是怎么了?也这么迟起床啊?
走进屋子,安雨柔看到杜子腾脸色苍白地靠在楼梯上,眼神带着宿醉过后的惺忪,头发也乱篷篷的,一件衬衣一半的扣子没扣上,一条裤子也皱巴巴。
向来注重外表的杜总管突然以这副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安雨柔面前,安雨柔震了,她仰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酒喝多了,爽不爽?”穆擎宇来到她身边,问的却是杜子腾。
杜子腾嘴巴一瘪,懒懒地趴在扶手上,表情非常懊悔,难过地沙哑了嗓,“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大少爷,你饶了我吧。”
安雨柔听得两眼一滞,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转头看看穆擎宇,穆擎宇垂下黑眸睨着她,薄唇轻挑,“轮到你了。”
好阴森的四个字,安雨柔正茫然,不明所以呢,珍珍就抱着两瓶酒来到了安雨柔跟前,她同情地看着安雨柔,低低地说:“雨柔,你喝了吧。”
安雨柔双眸一瞠,望着那两瓶高度数的红酒,她的脸蓦然白了,双脚下意识地往后退,摇着头说:“我不要喝,我不要喝……”
自己早饭都没吃就急急地赶回来,这饿着肚子还不喝醉?
杜子腾听到她的声音,慢慢抬起头,目光瞟到珍珍怀里的两瓶酒,他马上像打了鸡血似地奔下楼梯,然后用身子挡在安雨柔面前,央求起穆擎宇,“大少爷,罪我一个人受了,她就算了吧。”
安雨柔虽然不清楚杜子腾为什么也受罚,但从他刚才的话语中猜测,穆擎宇肯定是因为他昨天在枫林苑喝多之后误了回家时间才受罚的。
回想刚才杜子腾趴在楼梯上的痛苦懊悔表情,安雨柔更是害怕,穆擎宇连自己喜欢的大总管都要处罚,别说她一个小小的情人了。
总的来说,凡违背他意愿,不遵守他定下规矩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出他的惩罚,他铁面无私,毫无情面可讲。
“你是你,她是她,如果你还没有喝够,那让珍珍把另一箱啤酒拿来,你全喝了。”穆擎宇冷冷道。
杜子腾听了猛打一个冷噤,再喝一箱?我滴妈,昨天晚上,他只是回家迟了一点,他就被穆擎宇罚下一箱啤酒,涨得他连楼梯都爬不上,而且还醉得不省人事,如果再喝,那他的小命都要没了。
他悲悯地看向安雨柔,安雨柔已然失去了再央求的勇气,她从珍珍手里接过酒瓶,一声不吭地走向餐厅。
穆擎宇跟进,挥退了后面紧跟着的珍珍与杜子腾,俩个人不敢走远,一个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报纸,一个则紧张地绞着衣角立在餐厅口。
安雨柔用器具熟练地打开了酒瓶,拿了一杯子满满倒上,然后端起杯子闻了闻,呢喃了声,“好香的酒,sherry,我喝过。”
穆擎宇斜坐在椅子上,交叠着腿,听她喃喃自语,黑眸凝了凝,“既然喝过,那快喝。”
安雨柔喝了一口,抿了抿嘴,突然朝他一笑,“这酒虽说香甜圆润,香气浓郁,却入口热烈,口感甘醇复杂,如果拿这种雪莉酒比喻人,那它代表的就是阳刚豪爽的男人,它像西班牙斗牛士一样热情奔放,怎么样?你要不要来一杯?”
安雨柔的微笑,淡定,还有泛泛之谈,真的像变了一个人,穆擎宇原本想,她会哭着喝酒,却不想她像一位品酒师一样淡然自若,优雅从容地在慢慢品尝。
“少说废话!喝!”
【作者题外话】:今天是母亲节,柔夕在此祝天下的母亲永远健康长寿,平安快乐!
第202章 勾人的小妖精
“不能喝快的,要不然品不出它里面的味道,这跟看男人是一样的道理。”安雨柔又轻轻地啜了一口,酒液在嘴里哧溜一圈,她享受般地闭上眼,回味着那丝滑甘甜的味道。
“小狐狸……”穆擎宇紧牙,隐忍。
“大少爷,你出去吧,我会喝完它们的,不就是两瓶嘛。”她睁开眼,朝穆擎宇俏皮地一吐舌头。
穆擎宇似乎被她挑起了某种兴趣,索性一只手搁在桌上,手指轻敲桌面,摆出一副“我奉陪到底”的模样,“行,你慢慢喝,不过,慢也得有个时间,”他看了一下腕表,“一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
听完他的话,安雨柔咬着杯沿,眼睛滴溜溜地转。
“咳咳……”她突然咳了起来,明明没有喝几口,她却不停地在咳嗽,先是轻咳,慢慢地,她松开酒瓶,一手捂着胸口开始接连不断地咳……
“咳咳……咳咳……”她咳得整张脸都红了,再咳,就两眼喷出了泪,再咳,两眼开始无神,呼吸慢慢急促,再咳,她就趴在桌子上了……
穆擎宇原本一直在看“戏”,可是她的戏演到最后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而且还听不到她的喘息声,这一下,他怔了,闪闪眼,再凝凝眉。
“小狐狸。”他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
“……”没反应。
“小狐狸!”他声音高了,连外面的杜子腾与珍珍都听得身子一颤,赶紧都把头都聚在了餐厅口,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过,没有穆擎宇的命令,他们不敢跨脚进去。
叫了两声之后,穆擎宇就起身过去了,动作太快,腿碰到了桌角,桌子一动,安雨柔的身子也跟着一动,不过,她动的只是手,那垫在脸下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
穆擎宇一步跨过去,捧起她的头,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见她面色苍白,眼睛紧闭,心下一惊,急忙用手指掐住了她的人中……
安雨柔苏醒了,醒过后看到穆擎宇复杂的眼神,那里面的红色充斥着晶莹的光亮,表情在千变万化,她看得有些发呆,喃喃地问:“出什么事了?”
此时的杜子腾与珍珍已经不顾什么命不命令了,他们围拢在穆擎宇身边,见她开口说话,俩人都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多样化了。
“小丫头,你刚才昏过去了。”杜子腾伸手去摸摸她的头,皱着眉,“你喝酒会昏厥?”
安雨柔眨眨眼,好像在梦里,“不会啊。”
“你咳嗽呢。”珍珍提醒她。
“对啊,我刚才是咳嗽了,咳着咳着……”她眼睛一闪,盯着还直立在跟前的穆擎宇,问他,“我咳得一口气接不上来就昏过去了?”
“呃……你人小却像个老太婆,咳嗽也会憋了气。”杜子腾抽着唇角。
珍珍连忙说:“会的,会的,我奶奶就是咳着咳着,一口气没上来,然后就去世了……”
她的话让杜子腾打了个寒颤,他连忙上去扶起安雨柔,拍着她的背,很小心地说:“丫头,你去睡觉,剩下的酒,大哥替你喝。”
穆擎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推开杜子腾,然后打横抱起安雨柔大步走了出了餐厅,杜子腾偷偷一笑,用手撞撞珍珍,“哎,你说的事是真的?”
“真的呀,没骗你,不过,我奶奶有严重的支气管炎。”珍珍很认真地说,又问,“雨柔也有气管炎?”
杜子腾摇摇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她没有气管炎,估计很快就有夫管严了。”
夫管严?珍珍嚼着这三个字,一时没理解。
安雨柔被穆擎宇抱到了三楼的卧室,眼见男人要把自己甩上床,安雨柔急忙搂紧了他的脖子,眼里闪着惊恐,“大少爷,你忍一忍,我们晚上再……再那个。”
穆擎宇奇怪地看着她,安雨柔扯扯唇,低声解释:“刚才我咳得难受,又被你掐疼了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人中,“现在头很晕,你能不能让我先睡一会?”
穆擎宇薄唇轻勾,轻哼一声:“你以为我现在会碰你?”
哦,不碰吗?那谢天谢地!安雨柔眼睛一闪,还红着脸笑了。
穆擎宇把她放到地上,看着她得意的笑容,他坐到沙发上翘起腿,慢条斯理地说:“把衣服脱了。”
“啊?”安雨柔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她错愕地看着他,之前还说不碰呢,现在又要?
“快点!”男人好不耐烦。
“我不脱!”安雨柔攥着自己的外套,朝后面退了几步。
穆擎宇环起手臂,淡淡地挑着眉梢,“想我替你脱?”
“你为什么要让我脱?”安雨柔气愤了,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大眼睛。
穆擎宇浅浅一笑,垂眸看着自己张开的手指,不紧不慢地说:“你这个人喝醉就喜欢胡言乱语,还喜欢往男人身上蹭,昨天晚上你的朋友里面有一个是男人吧?”说到这,他挑眉睇了安雨柔一眼,见她眼珠子转了转,他又说,“话说到这,你再笨也应该明白,还需要我继续提醒吗?”
安雨柔是听懂了,他不就是怀疑她不忠不贞嘛……我呸!自己又不是他的妻子,谈什么忠贞不忠贞?应该换个说法,那就是这个男人对自己不信任,心眼像针孔那样小。
先前在院子里,他拿枪扯拉她的领口,不就是在观察吗?难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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