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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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卫祈风是不是自己胞弟的事情在还没查清之前,卫祈宁不敢让沈木青知道,因为她不能让沈木青再承受一次失去。

夜里,卫祈宁换好衣服,独自一人前往青青楼,青青楼的生意并没有因为邬安或者说非羽的离开而变差。

卫祈宁并没有从正门进入青青楼,她从青青楼的后院悄声跃进第一次和非羽见面的房间。房间内一个身着紫纱衣的男子正在抚琴。

卫祈宁并没有打断男子抚琴,转身径自坐在了软榻上。男子一曲抚毕才施施然的站起身。

男子墨发长及脚裸,皮肤白皙的有些病态,他轻移莲步走到卫祈宁身前躬身施礼道:“紫燕见过小姐。”

一股带有催丨情的梅花香气顺着紫燕衣袖的抖动慢慢弥漫开来。

卫祈宁皱了皱鼻子,不动声色的问道:“何事找我。”

“楼主走前交代,青青楼有任何紫燕解决不了的事情都可以传信与小姐。因此事关系到楼主,所以紫燕不敢擅自做主。”

“非羽的恩客众多,能够让你无法做主的,只有青王殿下。”

紫燕转身坐在卫祈宁旁边的黄梨木椅上笑了笑说道:“小姐慧聪。”。

“青王很得陛下看中,如今青王侧妃又初有孕。青王暂时还不会动青青楼。”

卫祈宁停了一下又说道:“你今日找我来,不止这一件事吧。”

紫燕收回打量卫祈宁的视线说道:“我只是想看看他等的人究竟是谁。”

“你知道很多?”

“我父亲是邬将军的一名亲卫。”紫燕垂眸说道。

卫祈宁转动眼眸看着窗外的夜色问道:“为何不跟非羽一起走。”

“身子坏了,跟着他只能是拖累,现在能为他守住最后的栖身之地也很好。”紫燕双手握住茶盏仿佛是在握住最后的一丝希望。

卫祈宁转头仔细看了看紫燕,紫燕将手中的茶放在桌几上,起身走回到琴后坐下。

“紫燕替小姐抚琴一首如何?”

卫祈宁手指动了动说道:“我的荣幸。”

一曲《将军诛》演奏的杀伐果断,硝烟弥漫。卫祈宁屏住呼吸认真聆听。

最后一个琴音还未落下,紫燕伸手覆住颤动的琴弦,琴音戛然而止。

紫燕抬起手说道:“有的时候人生就像这曲子一样,等不到完整的结局。”

卫祈宁起身走到窗口看着远处的灯火说道:“那就自己创造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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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赈灾

卫祈宁从青青楼出来时已是子夜,地动刚过,受灾区定是哀鸿遍野,可是京里依然是声色犬马。

她运用轻功在屋顶飞驰,虽然有内力压制,但是在青青楼吸进的少许催丨情香还是让她的步伐有些乱。

卫祈宁脚尖轻点落到一间屋顶上。偌大的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和周围的璀璨华灯形成强烈的对比。卫祈宁隐入黑暗,慢慢调息。

一阵脚步声响起,院子里出现一个忽明忽暗的灯笼。来人提着灯笼缓步踏进院子。

“楚王?”卫祈宁心里疑惑,难道自己身在楚王府?卫祈宁知道战司景虽没内力但五感却超乎常人,于是她提气退出十丈之外。

战司景提着灯笼走到一间半旧的屋子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盏茶后又走出来,小心的关好房门。

直到再也看不见战司景的背景,卫祈宁才重新回到院落,她悄声跳落到战司景进入的屋门前。

卫祈宁抬了抬手轻轻推开屋门。借着微弱的月光,卫祈宁环顾四周,屋内除了一个祭桌和桌上的三个牌位外空无一物。

卫祈宁走近牌位,三个牌位上都空无一字。但祭桌和牌位都无一丝灰尘,明显是经常有人前来擦拭。

卫祈宁退出房间,她跳上房顶四处查看,发现此处是位于楚王府后面的一个宅院,院落荒芜似是被废弃许久。

为何楚王府会有三个无名牌位,为何楚王会深夜祭祀这三人。

卫祈宁的脸色渐红,她气息微乱,即便调息还是无法阻止催丨情香的效力。她摇了摇头咬牙提气朝离楚王府最近的将军府飞去。

接过战司景手中灯笼的赤银见战司景停在原地不动便问道:“王爷,可有何不妥?”

战司景转身看了看身后黑乎乎的夜空说道:“也许是我多心了nad1(”

将军府里,玉青崖郁闷的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自己的房间被突然前来的卫祈宁霸占,又不允许自己出去借宿,看来今晚要在院中赏月到天亮了。

第二日,沈木青下朝后见卫祈宁正悠闲的坐在将军府里品茶。

“咦?宁儿怎么这么早就来将军府了。”沈木青高兴的凑上前去。

“外公,关于地动今日朝中可有旨意?”卫祈宁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沈木青倒了一杯茶。

“这次地动受灾最严重的恐怕是西北方,皇上下旨由楚王亲自前去赈灾。”沈木青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卫祈宁咬了咬嘴唇说道:“西北寒气重,对楚王的腿最为不好。为何要他去赈灾。难道朝中就无其它人了吗。”

沈木青放下茶盏皱了皱眉问道:“宁儿何时这么关心楚王了。旨意是皇上亲自下的,楚王也接下圣旨,此事已成定局无可更改。”

卫祈宁忽的一下站起身,沈木青被卫祈宁不符常理的举动吓了一跳。卫祈宁来回走了两圈喃喃自语道:“不行,我不能让他出事。”

沈木青从未在卫祈宁脸上看到过如此犹豫不决的神色。他咂了砸嘴说道:“宁儿啊……”

卫祈宁抬手打断沈木青的话说道:“外公,地动后会有很多人畜的尸体,如果处理不好,极有可能会发生瘟疫,宁儿想要外公出面大量购买治疗瘟疫的药材。”

“宁儿外公不是要你背信弃义,可是外公也不想你因为上一辈人的承诺而委屈自己。皇上不止一个皇子,凭你的身份、能力可以配更优秀的人中之龙nad2(”

“外公我对楚王不是你想的那样。”卫祈宁笑了笑说道:“不管是不是人中之龙,我的夫君必定今生只有我一人。楚王他已经有侧妃了。”

“那宁儿这又是为何要帮他。”

卫祈宁垂下眸子不语,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她和战司景之间微妙的关系,难道说上一世他们不仅有肌肤之前还孕有子嗣。而她重生后不知为何就是见不得战司景受苦。若真是这么说了,她敢保证沈木青一定会将她踢出去。

沈木青见卫祈宁低下头似乎很难过,便咬咬牙瞪着眼睛赌誓一般说道:“若是宁儿真的喜欢他,外公一定想办法让他解除和那个侧妃的婚约。”

卫祈宁摇了摇头说道:“楚王和宁紫瞳本就是两情相悦。外公又何必为难人家。”

沈木青的神色微暗的说道:“没有谁能比我的宁儿更重要。”

卫祈宁心里一紧,她伸手覆住沈木青的手说道:“宁儿一定会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几日之后楚王战司景就要依照圣旨出发西北赈灾,那里土地贫瘠,民族混杂。

除了战司景自己的亲卫,皇上只派了五百禁卫军随行。

卫祈宁混在护送药材的医者队伍里,丞相府里已经安排了一位易了容的黑骑卫代替自己。灵鸢则在外围跟随楚王队伍,以便随时替黑骑卫和灵希传递消息给卫祈宁。

战司景因为腿疾不能长时间骑马,所以特别制作了一辆能够长时间行驶的马车。马车边一匹黑的如夜色的牡马没有上任何马鞍和缰绳,就这样随意的跟在马车旁时远时近。

沈木青站在送行的官员队伍里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战司景。

战司景冲着沈木青点了点头,沈木青哼的一声偏过头去没有与他对视nad3(

战司景不在意的往沈木青和卫铭身后瞧去,他们身后并没有他期望的身影。战司景有些失望的坐进马车。

混在人群里的卫祈宁见战司景满心失望的坐进马车不由的心里一紧,定是因为宁紫瞳没有来送行。

虽然这次赈灾不是去战场,可已算是危险重重,恶劣的气候,贫瘠的土地,饥饿的难民,还有疾病和瘟疫。

赈灾队伍浩浩荡荡开始出发,出发后卫祈宁借机检查了这次携带的药材,里面根本没有治疗发热和瘟疫的药材。

究竟是谁想至战司景于死地,会是战司羽吗?不,若他有能力做这种手脚,就不会利用她去害战司景。

上一世她一直挥霍着战司景对她的保护。她知道他是嫡出的皇长子,地位显赫。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他是不是每一步走的都如履薄冰,危险重重。

如今西北正是进入秋寒的时候,虽然做了完全的准备,但毕竟楚王府里都是男子还是有很多没有想到的地方。战司景的腿是陈年旧疾,一到阴雨天就疼痛难忍,更别提这阴湿寒冷的气候。

虽然已经围上了几层皮毛。可是战司景还是疼的满身是汗,为了不耽误行程,战司景让随行的医官给他开了助眠的药物,使他整日都昏昏沉沉。

夜里等众人睡熟后,卫祈宁抱着两个热乎乎的牛皮水袋悄声潜进战司景的马车。

马车旁的那匹黑马歪着头看着卫祈宁,卫祈宁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把麦芽糖递到马跟前,灵希告诉卫祈宁马最喜欢吃麦芽糖。

黑马低头嗅了嗅然后抬头鄙视的看了卫祈宁一眼转身走了。

卫祈宁瘪瘪嘴将麦芽糖重新放回怀里。

卫祈宁伸手将车帘掀开一个缝隙,低头缩身进了马车。

马车里战司景躺在白色的狐裘上,墨色的发丝散开,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即使在梦中似乎都忍受着异样的痛苦。

卫祈宁先用手按压战司景的伤腿上的丨穴位进行按摩,后又将灌了药汁的牛皮水袋绑到战司景的伤腿处。方子是出发前叫石鲁开的,不知效果如何。

卫祈宁缩在马车角落里静静的等待牛皮水袋变凉,随着时间的流逝战司景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变得均匀。

卫祈宁低头检查了一下,自语道:“似乎有用。”

天边开始渐渐发白,卫祈宁将温凉的牛皮水袋绑到腰上。

战司景费力的睁开眼皮迷茫的看了卫祈宁的背影一眼喃喃叫了句“宁儿?”随即又昏睡了过去。

“咦?”卫祈宁疑惑的回头,见战司景还在昏睡便揉了揉眼睛心想难道一夜没睡出现幻听了。

卫祈宁小心的掀开门帘,迅速的闪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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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诱她出来

今日早上战司景一起身就掀开狐裘伸手摸向右腿,右腿伤处残留着比他体温还高的热度。

是谁居然能得到墨风的允许进入到他的马车里。

连续三天,每天夜里卫祈宁都为战司景按摩、暖腿。战司景的腿疾逐渐有所缓解。

卫祈宁眼底透着青黑,她将画好的丨穴位图和牛皮水袋交给随行的张医官,谎称这是她们石氏医馆祖传的古方,对缓解腿疾有奇效。

张医官为了邀功立刻将此方上呈给了战司景,战司景若有所思的看着处方问道:“此方可经过验证?”

张医官一愣,“这……”他刚才急着呈现方子,忘了详细询问。战司景的尊贵身份怎么会随便用未经验证的药方。

战司景驳回了张医官的方子,还说今日要喝平日两倍分量的助眠药物。

卫祈宁满是恼怒的看着熬药的张医官,听说战司景拒绝使用她提供的方子,还要加重助眠药物的药量。

卫祈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连续三日没睡,她的眼底一片青黑。

“哎……我说小石啊,你也别太在意。楚王可是尊贵之身,你献的方子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是要杀头的。”

卫祈宁打了个哈气没有理张医官,她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卫祈宁醒来的时候,早已是深夜±上扣着张医官给卫祈宁留的两个馒头。

卫祈宁站起身伸了伸胳膊,今夜战司景喝了比平时多一倍的药量,定是睡的极沉。

她将灌了药汁的牛皮水袋别到腰上,轻手轻脚跳上战司景的马车,墨风歪着头懒洋洋的站在马车边nad1(

卫祈宁第一次见到如此……如此奇特的牡马。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罐蜜枣,这是临行前沈木青塞到她包袱里的。

墨风伸脖低头嗅了嗅,突然它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进瓷罐,几下就卷走了所有的蜜枣。

吃完蜜枣的墨风意犹未尽的看着卫祈宁,卫祈宁摊开手耸了耸肩。

墨风失望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理卫祈宁。

卫祈宁进入马车,见战司景如往常一样眉头微皱。她伸手点了点战司景的眉心处小声说道:“用了我的方子不就好了。现在知道疼了吧。”

卫祈宁掀开战司景盖在身上的狐裘,开始认真的给战司景按摩起丨穴位。

专心的卫祈宁并没有注意到睡梦中的战司景嘴角翘起一丝微小的弧度。

将牛皮水袋绑好后,卫祈宁靠在车壁上有些昏昏欲睡,不知为何和战司景在一起特别容易放松警惕。

战司景睁开眼眸看着靠在车壁上睡的香甜的卫祈宁,他抬手灭掉桌几下燃着的助眠香。

战司景起身靠近卫祈宁,他伸手在卫祈宁耳后一抹,随即撕下一张人皮面具。

长时间佩戴人皮面具使卫祈宁的脸色有些苍白,战司景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卫祈宁的脸颊。柔软而温暖,战司景随即忍不住将整张手都覆盖住卫祈宁的脸颊,卫祈宁撅了撅嘴在战司景的手掌中蹭了蹭。陌生的触感让战司景急忙缩回手,耳尖处不由的变得微红。

战司景手掌的突然抽离似乎让卫祈宁不太高兴,她顺着手掌抽离的方向滑下来。

战司景连忙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这个更大更暖和的地方似乎比手掌更好,卫祈宁在战司景的怀里动了动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打起了小呼nad2(

战司景无奈的捏了捏卫祈宁的脸颊。

战司景自己也不知道对于卫祈宁的感觉算不算喜欢,只是从她在宫宴上起身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后来知道母后真的为她和他定了亲,而她也在一直等着他,心里那根细小的嫩苗开始不受压制的疯长,如今他似乎再也不想放手了。

战司景紧了紧抱着卫祈宁的手臂,母后去世后他一直强迫自己看淡一切,不争不抢。而这么多年来自己也没有什么真正想去拥有的。如今……战司景低头凝视着熟睡中的卫祈宁。他想要她,势在必得。

天色早已大亮,卫祈宁还趴在战司景怀里睡的香甜。战司景为了不惊动卫祈宁只好一手抱着卫祈宁,一手展开公文阅读。

卫祈宁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甚是圆满,她咂了砸嘴又在抱着的物体上面蹭了蹭。

战司景放下手中的公文,圈住这个闭着眼在他怀里乱动的小人。

卫祈宁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她不高兴的睁开眼,入眼满是雪色的狐裘。愣了几愣卫祈宁还未发现自己身在何处,她猛的抬起头。犹豫太过突然,她的头顶正好顶到战司景的下颚处,战司景被卫祈宁顶翻躺倒。卫祈宁慌忙站起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盖着狐裘,厚重的狐裘让她也被绊倒,正好跌落在战司景身上,粉嫩的樱唇狠狠的印在战司景的薄唇上。

战司景也没有想到如此变故,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自己上方的卫祈宁。

卫祈宁的脸轰的一热,内力紊乱居然将身上缠着的狐裘撕成了数块,而战司景也受到波及,身上只剩几条黑色锦袍的碎片,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卫祈宁慌张的退到角落里。战司景则眯着眼伸出手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自己的唇,那样子像极了吃完蜜枣的墨风nad3(

卫祈宁使劲的摇了摇头,自己才不是蜜枣。

“王爷?”马车外的赤银出声询问道。

马车里这么大动静自然惊动了外面的人。

“无事,退下。”战司景的声音清冽、低沉。

卫祈宁看向马车门帘的缝隙处透进来的光亮才发现外面天色早已大亮。

原来为了不打扰卫祈宁休息,战司景掩住窗子,只在小桌上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灯。

卫祈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一阵阵的眩晕。

见卫祈宁使劲拍自己的脑袋,战司景也顾不上回味刚才的意外之吻急忙伸手覆住卫祈宁的双手说道:“宁儿可是不舒服?”

“宁儿?”卫祈宁嗖的一下抽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宁儿是在找这个?”战司景如白玉般的手指夹起一张人皮面具,面具在战司景的两指间不住的摇晃。

“还我。”卫祈宁伸手去抢。

战司景抬高手臂,卫祈宁又一次扑倒在狐裘上。卫祈宁咬咬牙,自己明明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却在这个无半点武功的人面前屡屡受挫。

“楚王如此坏人清誉,可曾想过祈宁还未嫁人。”

战司景手指一转将人皮面具扔进身后开着的一个抽屉里。随即在另一个盒子里取出一物在卫祈宁面前晃了晃说道:“宁儿想嫁谁?可曾忘了与我的婚约。”

卫祈宁专注的盯着晃动的双鱼玉佩已然忘了刚刚还在和战司景讨论自己的清誉问题。

卫祈宁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双鱼玉佩,玉佩质地细腻,雕工精湛,两条鱼的脊部分别刻着“琉千似水,茗香若渊”。

见卫祈宁面目有些呆滞,战司景将玉佩放到卫祈宁手里说道:“当年母后与你母亲所定的婚约虽未正式宣布,但却有信物为证。”

玉佩入手温热,卫祈宁握紧玉佩低头不语。

马车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小桌上的烛火发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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