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小尼克,你的思路也是相当诡异呀。
“你没被我吓坏吗?”
“为什么会吓坏?你可爱得让我神魂颠倒,总之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爱得不行。”
“噢,尼克。”她又叹气,“光凭这一点我也会爱上你的。”
“说你爱我。”他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baby,说你爱我。”
米迦乐使劲扇动着睫毛,极为羞涩,扭捏着不肯说。
尼古拉斯轻轻托起她下巴,轻柔的吻她,“baby,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说你爱我。
“我会保护你,在我的有生之年。”
“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生命的终结。”
啊,多么可爱的情话!
一方面她觉得这些情话老套又俗气,但一方面,这些情话从尼古拉斯的口中说出来,就忽然变得动人心弦,迷得她晕头转向。
米迦乐着迷的看着他的脸,他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宝石般漂亮的灰蓝色的眸子,这一刻,她相信他是爱她的,也相信自己也是爱他的。
她羞怯的用微微颤抖的娇柔声音说,“我爱你,尼克。”
“我爱你,chael。”
他们像两个傻瓜一样笑了,又哭了。
米迦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尼古拉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下眼泪。
尼古拉斯觉得这是他20年来最快乐的一天。比当时米迦乐跟他滚床单、答应做他女朋友的那天还要快乐。
5月中旬的一天,米迦乐收到了中国快递来的文件,是她与生母姜秀丽的亲子关系证明,中英德三种语言的文本,由政府公证机关公证,具有法律效力。
她拿着那几张文件,多少惆怅。都化为一声叹息。
她给多米尼克打电话。他正考试,就快放暑假。
“你等着我,等我过去。”他急匆匆的说。“我先去英国,然后带文件回德国。应该会叫你去德国,或者妈妈会去伦敦。我想格林家会要你们做dna鉴定。”
她很烦躁,“真是麻烦。”
“大家族是这样啦。当年——当年妈妈回来也是跟她的外祖父的弟弟做了dna鉴定的。只是那时候技术没有现在方便成熟。”多米尼克含含糊糊一语带过。
玛格丽特格林第二天就到了伦敦。
其时米迦乐正跟副导演理查德在一家小餐馆吃午饭。
一位穿着米兰高定裙装的美丽女人袅袅婷婷走进小餐馆,怎么看画风都很不搭。尤其。还有两位健壮保镖跟在她身前身后。
他们直奔米迦乐而来,保镖们很有素质的在餐桌前让开,拉了一把椅子过来,玛格丽特格林姿态优美的坐下。对她的长女微笑,“囡囡,好久不见。”
米迦乐翻个白眼。“你摆这么大谱,是想吓唬谁?”
理查德也算是见多识广。但玛格丽特那种舍我其谁的尊贵气度还是令他觉得局促,坐立不安。他根本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再加上还有俩壮汉在身边站着,他闹不懂这状况,因而有点惊慌。
“你先回去吧,理查德,”米迦乐对他说,“我晚点回去。”
“你没事吧?”他有点担心的迅速扫了一眼保镖们:这姑娘难道招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我没事。”
“我是她的母亲。”玛格丽特偏着头,微笑着对他说。
理查德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这女人实在美得太耀眼了。只多看一眼,就觉口干舌燥。但打死他都不敢再多想了,再次跟米迦乐确定她真的不会有事,便匆匆告辞离开小餐馆。
米迦乐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朴素的格子衬衫,再看看玛格丽特身上的高级时装。
“你每天都这么穿吗?”
“习惯了。”玛格丽特温柔的看着她,“囡囡,你最近好吗?”
“你儿子不会向你汇报我的情况吗?”
她笑,“多米尼克不大听我的话。”
“你来找我有事吗?”
“下午格林家的律师会来陪你去抽血做dna鉴定。格林家找了一间独立实验室,确保我或者其他人不会插手。”
米迦乐有点糊涂,“格林家难道不是你的外祖家吗?”
“格林家没有继承人了。”她答非所问,“多米尼克是德勒菲尔德家的继承人,不能继承格林家的财产。”
米迦乐想了想,“格林家族不是很大吗?找不到继承人了?”
“你的外祖母有堂弟,是我外祖父的弟弟的儿子,本来你应该有3个姓格林的表兄弟,但1个幼年夭折了,1个失踪多年,1个车祸身故了。你没听过吗?报纸上说这是‘格林家的诅咒’。格林家族虽然很大,但真正姓格林的没几个。我是血缘最近的直系,应该由我的孩子来继承格林家。”
“你不要拒绝。”她看着女儿,“你真正继承遗产的日子还很遥远,要等你外祖母的堂弟身故。他今年也才60多岁,现在科技进步,说不定娶个年轻的太太,还可以生孩子。”玛格丽特十分嘲讽,“代孕其实也可以,不过为了生孩子而生孩子,却没有强大有力的母亲保护的话,他的年幼孩子也拿不到遗产≤之目前他要确立你为继承人,就这么个破事。”
米迦乐被惊呆了:便是料不到外祖母的家族史这般狗血啊。而且看起来像是有很多财产的样子。
“格林家嘛,钱是有一点,可能比德勒菲尔德家族多一点吧,我也不太清楚,这种大家族都有很多隐藏的财产,全世界到处都有产业,就算是家族律师也不会完全弄明白。奥利弗拥有的也只是一点点零头而已。以后多米尼克会稍微多一点财产,只要他不胡闹以及离婚太多次的话,应该也够用了。”
“钱这个东西,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不算什么了。”玛格丽特很无所谓的说,“你自己也很能赚钱,这我很高兴。我其实不在乎你跟我做什么亲子关系认定,我知道你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在乎格林家有没有继承人,但马尔科姆舅舅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忍心让他带着遗憾进坟墓。”
“那个失踪的儿子呢?”
“马尔科姆一直没放弃寻找他。但是希望渺茫。”
“多少年了?”
“5、6年了吧。他去香格里拉旅游的时候失踪的。他比你大几岁,现在应该30岁了。”
米迦乐觉得自己真是成熟很多,可以心平气和的跟母亲说那么长时间的的话而没发火,或者哭得快要断气。
她想起上次在伦敦见她的情景。那样愤怒、伤心。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女人对她的伤害。好吧,现在她确实了解到不是她不想带走自己,是她爹死都不肯放手。所以其实,这事她爹也要负很大责任。
不能只责备她的母亲。
她有点愤懑:为什么大人之间的战争要牺牲孩子的幸福?她永远不会对自己的孩子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的。
她不太高兴,沉下脸,“我下午还有工作。”
“我知道。请半天假应该不要紧的吧?”她似乎笃定女儿会同意自己的做法。
米迦乐不想再多纠结。她给理查德打了电话,说会再晚一点过去。
玛格丽特格林优雅的站起身,带米迦乐离开小餐馆,从邻近的写字楼的顶层停机坪乘直升机去了伦敦的某处,在一间安保措施严密得好比女王出巡的遗传实验室里提取了dna物质——一个青年男子用棉棒在她嘴里擦了擦,又抽了一小管静脉血,拔了几根带毛囊的头发。
她好奇,问:“不是只需采集口腔黏膜细胞吗?”
“多种采样,确保结果的准确性。”那人明显不愿多说。
玛格丽特在另一房间采集过了样本,过来同她解释,“马尔科姆想要知道你的健康状况。你每年做的健康体检,格林家都有副本。”
米迦乐又翻白眼。这些人还真不拿别人的*当回事啊。真特么是可恶的有钱人。她的经纪公司(那时还是好望角艺人经纪公司)去年开始给她保了意外伤亡与重大疾病的保险,保险公司每年都要求她的健康体检报告。(未完待续
77,思念是一种病
米迦乐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同什么欧洲古老巨富家族有牵连。她一早就知道玛格丽特很有钱,但她一直以为那都是结婚之后德勒菲尔德家族带来的财产,没想到外祖母家居然是真壕。
她弄不懂为什么马尔科姆格林不立玛格丽特为继承人,依照继承顺序应该是玛格丽特优先。但听玛格丽特的意思,格林家其实跟德勒菲尔德家族不怎么对付。马尔科姆不想让德勒菲尔德家的多米尼克继承格林家的遗产,所以他宁愿把遗产留给米迦乐,那个中国的表亲。
她为这事想了半天,离开遗传实验室后就基本将之抛诸脑后了。是,天上掉下来一大笔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是很爽啦,但她现在已经有本事自己赚很多钱了,自己赚钱虽然很辛苦,但成就感也是爽得不得了的,不是吗?
她没跟任何人说这事。
嗯,反正尼古拉斯也不会知道这事的。他不会问,那就不算她撒谎。
5月16日,伦敦的报纸报道了诺兰的蝙蝠侠电影在伦敦开拍的消息,还提及扮演猫女的米迦乐出现在片场。但这天并没有她的戏份。
汤姆威斯多姆这才知道她在伦敦。
当晚他就打听到他们住在哪个酒店——这很容易打听——送了花束给她。他订的白山茶还没空运来,只好勉勉强强买了白玫瑰。他知道米迦乐不是很喜欢玫瑰,但白玫瑰是娇美而脆弱的,她倒也不算嫌弃。
米迦乐收到花束和附着的手写信很有些吃惊。汤姆不是那种会念着十四行诗哄人的家伙,他只是淳朴的写:“我还是这么想念你,我甜蜜的女孩(girl)。落雪时分尤其想念。我的心空了好大一块地方,再也无法填满。”
她有点难过,但又有点愤慨。
她的心也曾经有那么大那么大的一块空地,也曾经疯了似的彻夜难眠,一边痛恨他,一边痛恨自己。
汤姆威斯多姆接连送了好几天的花束,每次都会附上工工整整的小学生字体写的短笺。诉说他有多么想念她。他去了片场围观。偷偷看她。他每晚都想去酒店找她,那种渴望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狂喊。他设想过无数次要怎么再见她,她无动于衷会令他心酸。她满怀愤恨又会令他心碎。
艾德维斯特维克看不下去他的消极,怒气冲冲的说,“你总是想得太多。你这样一辈子也没法挽回她。我真是受不了你。”
“我不愿意看到她难过。”
“那你这样你不难过吗?”艾德气得笑了,“你也为我考虑一下好吗?再看到你这样我都想动手揍你了。”
艾德去过片场探班。米迦乐一直很喜欢他,只要他不提到汤姆的话。他只好明智的绝口不提那个笨蛋。
切斯克劳福如今不再口口声声提到米迦乐了。他找了个歌手女朋友,正如胶似漆中。艾德非常鄙视他,说他也是行动力不足的笨蛋。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很佩服尼古拉斯霍尔特的,这小子胆大又聪明。很能抓住时机。
5月20日是周五,尼古拉斯下午就打了电话,告诉米迦乐他不能过去伦敦了。他们要拍夜戏。
艾德冒死约了米迦乐吃晚餐,实际是让汤姆有机会再见她。他唠唠叨叨。说他牺牲有多大,以后米迦乐要是不理他,他就哭倒伦敦塔给汤姆看。
汤姆威斯多姆订了一家米其林餐馆,早早到了,非常忐忑的等待。
晚上8点,米迦乐到了。
她一眼见到包厢里不是艾德而是汤姆,马上退了出去。
“chael!”汤姆急忙追过去,“别走——”
米迦乐涨红了脸,“艾德那个家伙!我不会饶了他的!”
真是两个愚蠢的、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想见你,chael。”实在是个无趣的人啊,也不知说点动人的情话。“我还没能忘了你,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他声线低沉,还是该死的一如既往的那么好听。
“那与我无关。”她拒之千里。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太想念你。”
“你都不敢自己来约我!”她愤愤,“我是会揍你还是会怎么了你?你这么怕我吗?”
“我怕你直接拒绝了根本不会见我。我宁愿你再多恨我一你别责怪艾德,他也是好心。”
“好心个屁啊!”她骂,“我需要他‘好心’吗?再说我又不恨你。”
“我知道。你别生气了。”他眼睛湿漉漉的,似乎要哭了,“我不会放弃你的。我妒忌那个男孩,可我比他更爱你。这世上不会有谁能比我更爱你了。我不会再让你难过,我发誓。”
她诧异的看他,“你爱我我就要爱你吗?你有过机会,可是你没有珍惜。”她伸手推开他,“以后你别给我送花啦,我不喜欢。你也别再约我了■人要干脆,昨日已逝,我不再留恋,你也进化一下好吗?你要学会放弃,向前看。”
汤姆紧张得要命,他追上去抱住她,“我要蠢成什么样才会放弃你?不,darling,我永远不会放手的。”
米迦乐没有挣脱他。
他们在走廊上静静的站了几分钟。
汤姆心慌意乱,没敢再说话,生怕她会突然挣脱他。他怀念拥抱着她的那种美好感觉,非常笃定他绝不愿意松手。
终于,她说话了,“汤姆,我心跳的很厉害。”
她又说,“可是我又感觉我是那么难过,难过得我愿意现在就是世界末日,一切统统毁灭。”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本来已经沐浴过,准备上床睡觉,但忽然门外有人敲门。
他很奇怪,过去开门。惊讶的看见米迦乐红着眼睛站在门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楚楚可怜。
“约瑟夫,你能送我去萨里郡吗?”
他有点迷惑不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是尼克吗?”他知道尼古拉斯在萨里郡拍戏。
“不是,不是。他没出事。我想去见他,但我精神不太好。不敢开车。”
约瑟夫点头。“我看你也是不大好。”
她没带杰米来英国,把他留在洛杉矶。伦敦这边理查德分配给她的助理也不是她的私人助理,她不能随便使唤人家。但约瑟夫是哥哥一样亲切可爱的人。她现在像快要溺水的人,本能抓住距离她最近的值得信任的人。
约瑟夫高登很担心她,她很明显的精神恍惚,心情低落。明明下午收工的时候她心情还挺好。他不知道这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来找他,说明她还不是太糊涂。
他开了1个多小时车。到了伯恩森林的旅馆。一个提前回来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还没收工,要拍到明天上午。约瑟夫就又开车过去。
米迦乐在车后座上睡了一小会儿。她难过得要命,惶恐得要命。非常盲目的只想见到尼古拉斯。
她睡的也很不安稳■了噩梦,但醒来以后一点也不记得到底梦见了什么可怕的场景。
午夜的伯恩森林幽静十分,有些阴森恐怖。远远倒是听到外景地那儿的人声,但也很短暂。约瑟夫将车停在放满拖车的停车场。打着手电筒查看了一下她。
她已经坐了起来,脸上表情十分迷惘,仿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盯着约瑟夫看了好一会儿,声音慵懒性感的问,“到了吗?”
“到了。要我去叫尼古拉斯过来吗?”
她摇头,“谢谢你,约瑟夫。”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5月英格兰的夜晚还有些凉意,约瑟夫在车后厢里找到一块薄毯,拿出来给她披上。他拉着她的手走到拍摄地,导演布莱恩辛格吃惊的看着他们,问她:“你怎么现在来了?出什么事了?”他见她眼睛红红的,神情憔悴,搞不懂怎么回事。他知道她不是那种娇滴滴有点风吹草动就大呼小叫的女孩。
尼古拉斯做梦都没想到她会半夜跑来,大吃一惊,赶紧过来。
“你怎么了?”他吓坏了,她眼圈红红的,神情恍惚,面容憔悴,低头倚在他怀里。
他转头问约瑟夫,“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下午收工的时候她还很高兴,说晚上有人约她吃饭,所以她明天再过来见你。”约瑟夫点了根烟,“她来找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可她怎么都不肯说。”
尼古拉斯带她到自己的拖车里,倒水给她擦了脸,吻她,但没有问她。
他抱着她,放她躺在拖车里的小床上,低声说,“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都在这里。”
“尼克,抱着我。”她喃喃。
他温柔的抱住她,手指轻抚她浮肿的眼皮,“看,都肿起来啦。”
“尼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嘘——”他的手指按在她娇嫩双唇上,“想不明白就别想了。”
她又忍不住哭了,“噢,尼克——”
周六早上尼古拉斯收工回来,她还没醒。
车顶的天窗开着,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照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毯子掉了一半在地板上,她蜷成一团,格外令人心疼的楚楚可怜。
他坐到她身边,俯身轻柔的吻了她的额头。
她很快惊醒,迷惘的睁开眼睛看他。
“你睡的好吗?”
“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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