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解在他离开以后黎绯绯都做了些什么。

“老板！”叶信在电话那头严正以待，他的这个电话也是个私密的，只有庄晟天一人知道。“目前很正常，黎小姐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昨夜，老板交待他这段时间要严密监听之后就飞驰离去。他赶紧快马加鞭地赶回监听室，生怕错过了什么环节。可是没想到，打开监听器，里面居然传来老板的声音。原来老板火急火燎地离开，是为了去看黎绯绯啊。叶信赶紧把耳机关掉。就算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去监听腹黑老板的**生活。况且老板在那，黎绯绯肯定出不了什么状况。

老板交待除了黎绯绯睡觉，其他时间必须密切监听。那现在的状况算是睡觉，还是没睡呢？老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走了以后黎绯绯会怎样呢？。。。。。叶信快要抓狂，也不敢去睡觉，只能隔半个小时就打开耳机一次。

可是， god，老板你需不需要玩得这么疯狂，每每打开耳机都能听见那边传隐忍的低吟声和邪魅的又哄声，来来回回三四次，听得叶信面红心跳、坐立不安。不管老板用的什么招数，他都太强了，黎绯绯看着那么瘦弱，经得起老板这么“摧残”吗？。。。。。。

直到那边悄无声息，确定他们都睡了，叶信才敢安心地去休息。早上起来，继续干这“地下”活动。老板离开后，黎绯绯好像一直在睡，估计体力都被透支干了。

没想到，才从美人窝里爬出来几个小时，老板又开始念叨她了，真是看得紧啊！

听到叶信的回答，庄晟天放心地挂了电话。昨夜没休息好，她自然需要多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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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庄晟天来到庄嘉儿的房间门口。

“嘉儿，准备吃饭了，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刚才在书房里，和公司里的几个股东一起商量土地投标的事，不知不觉竟到了中午。想着庄嘉儿之前没说完的话，庄晟天便上楼来叫她吃饭。

“等等。。。。。哥哥，我在换衣服，马上下去。”庄嘉儿杂乱的思绪还未整理好，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庄晟天，怕自己心虚露了马脚，又怕被发现有心事，只能先拖延着。

小女孩就是麻烦，爱漂亮，这才中午又要换衣服了。庄晟天轻声笑了笑，往餐厅走去。

食物端上了桌，庄嘉儿还没下楼。

庄晟天对站在一旁的佣人说：“你去叫小姐吃饭，一会要凉了。”

刚说完，庄嘉儿蹬蹬地走下来，穿戴整齐，拎着包，还拿了件宝蓝色的羽绒服。

“嘉儿，现在要出去？你还没吃饭啊。”庄晟天不解地问，她刚才还没说要出门的。

“香奈儿春夏新款今天在国内上市，我都忘了，想去逛逛。午饭就在外面吃了。”庄嘉儿神色有些匆忙，几许难掩的慌张。

庄嘉儿一向都是想到什么就非得去做，尤其是在吃穿玩乐方面，执拗的很。庄晟天笑着摇了摇头，说：“让保镖跟你去吧。”

庄嘉儿连忙摆手：“我才不要他们跟着呢，怪别扭的，连逛的心情都没有了。这里没什么人认识我，哥哥就放心好了。拜拜。”说完，一溜烟出去了。她哪能让保镖跟着，她是出去找个人，那个人应该有办法把黎绯绯赶走。。。。。。。

第九十一章 1月2日，世纪项目的争夺

在锦华集团偌大豪华的办公室里，李锦国正低着头，翻阅手上的资料，表情有些严肃。

齐宸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等待着，若有所思。

良久，李锦国阖上文件，慢慢地开口：“齐宸，你真的想要参加那块土地的竞标吗？那块地晟天集团已经在筹备了，我们中途掺和进去不大好吧。”

这块即将开始竞标的土地位于w市周边的一个小镇上，早先是个备用的官方机场，但荒废了很多年，地基、设备都跟不上现在机场所需具备的条件。那块地占地面积很大，一直放着未免浪费，所以这次证府决定通过招标投标的方式转让其使用权。要得到这块地需要庞大的资金、雄厚的实力和出众的规划，堪称世纪项目，不是什么企业或集团都能拿下的，所以证府那边只给少数几个影响力不一般的集团发出了招标邀请函，其中包括锦华集团和晟天集团。

刚收到招标邀请函时，庄晟天来找过李锦国，希望和准岳父一起合作拿下这个项目，两大集团合作势必坚不可摧。李锦国也动过心。但在听到庄晟天对这块地未来的运行计划后，他又显得兴趣缺缺。

庄晟天打算在那块地上建立庞大的养老系统，包括养老院、医院、公园和小型商场。目前，国内人口结构老龄化趋势严重，保障养老是大势所趋，如果规划好，盈利性也是相当可观的。可是，在庄晟天的规划里，公园绿化、公益健身设施和医院的占地面积太大，不能实现较高密度的住户保障，那就意味着收入有限，而支出庞大。也许优良的生活环境，能给集团带来声誉，从长远看也能吸引更多的对品质有高要求的养老群体，但是短期利益几乎没有，甚至有亏损的可能。

锦华集团不是没有这个资金或者实力，但是如果把天文数字的金钱砸在这个短期没有盈利可能的项目上，还要背负沉重的利息，倒不如用在别的项目上，让资本更加容易也更加快速的积累。

锦华集团这些年能创造今天这样的成绩，实在不容易，李锦国不想再轻易担什么风险。但是顾及到庄晟天现在和李思琪的关系，他马上就是自己的女婿了，强迫他改变自己服务公益的想法不太妥，和他明争也不好，索性放弃了这个项目，不与晟天集团竞争。

可是现在，齐宸却拿着详细的计划书来找李锦国，希望他支持东耀国际参与投标，着实让他有些为难。

齐宸就知道李锦国会犹豫。李锦国年纪大了，作风不比当年的雷厉风行、当断则断，顾虑得太多，担心得太多。又加上太*爱李思琪，什么事情都听她的，更加不想与庄晟天有什么过节。女人嘛，总是感情动物，成不了大事。但是李锦国不同，他创造了这么大这么成功的锦华集团，切不能因为一个区区庄晟天就在商业决策上左右为难。在商场，追逐利益是首要原则，不然随时会被吃掉。相信那些对锦华集团虎视眈眈的人里，不会少了庄晟天。他要帮李锦国把锦华集团做强，不能眼看着这么大的肥肉就这么轻易送给他人，更不能眼看着晟天集团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一定要说服李锦国参加这块地的竞争，况且他还有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先生，这块地面积非常可观，但因为地理偏远，周边荒芜，所以证府那边对使用权转让价格的要求不会很高，只要项目规划的好，这笔生意我们稳赚不赔。”齐宸坚定地说着，他相信凭李锦国多年的商业嗅觉，不可能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可我已经跟庄晟天说好不参加这次竞标了。现在又反悔，岂不显得没信义。你知道他和思琪马上就要订婚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闹得不愉快。”其实看完齐宸递来的计划书后，李锦国已经心动了。可他心中依然有顾虑，犹豫着，期待齐宸给他一个更加又人的理由。

“先生，那个地方虽然偏远，但是我就地考察过，您在文件里也看到了那些照片。那里风景秀丽，用来建造度假村和高级会所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而且那居住的人少，又正好有一个高速路入口，拿下那块地，拆迁费、铺路费等几乎都可以省下来，利润是相当可观的。”齐宸看出李锦国已经动了心思，继续说，“我知道您是顾及庄晟天。可是您也曾教过我，在商言商，切不能因个人感情影响利益。我承认自己与庄晟天有些小过节，但我跟随您这么些年，您知道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拿锦华或是东耀的利益开玩笑。而且，庄晟天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若是顺利拿下这块地，引得其他集团势力加盟，必然增强他的实力。先生，他日，若庄晟天和思琪小姐结婚了，您是想收了他的晟天集团，还是想把锦华集团奉送给他？”

李锦国眼神一冷，发出寒光。齐宸说到了他的痛处。他虽拥有这么辉煌的锦华，但膝下无子，只有李思琪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以后锦华自然会交由她继承。可是女生外向，思琪又没有商业头脑，她现在就已经对庄晟天服服帖帖的了，倘若等他离世，那他辛辛苦苦创下的锦华集团就真是为他人做嫁衣了。不行！他必须在有生之年为锦华铺好路，也可以让思琪安枕无忧。

李锦国重新翻开文件，一页一页地看着，开口说：“过两天就是竞标会了，你那边来得及吗？”

李锦国看来同意了。齐宸扬起嘴角：“先生，放心，计划书我已经都准备好了。其实股东们一直想参与这块地的竞标，早早做了准备工作，可是看您没那个意向，以为您有更加好的项目，所以一直没提。因为很多企业集团这次没有投标的资格，把目光都投向我们，希望能加盟。股东们都有些心急，看竞标会快到了，还是让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李锦国满意地点点头。齐宸心思缜密，任何决策都是深思熟虑后才做，这份计划书很完美，很吸引人，相信竞标成功没有太大阻力。“我会全力支持你的，但是不能让庄晟天知道，让他知道我中途反悔，以后不好相处。”

“放心，先生。我会以东耀国际的名义去投标。”齐宸当然想到了李锦国的顾虑，“庄晟天知道我素来与他不合，不过就是认为我又想来与他一争高下。您就装作事后才知道这件事。”

“嗯。”还是齐宸能揣摩他的心思，自己说出这番话。老歼巨猾的李锦国哪边都想做好人，他怎么可能亲口说出让齐宸去做“坏人”的话。“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竞标失败，而晟天集团成功了，怎么办？”商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不管这份计划书多完美，也会有失败的风险。既然动了心思去啃那块肥肉，即使不能吃掉全部，也得分点羹。凭齐宸多年的作风和习惯，李锦国猜想他已经备好了万全之策，想听听他怎么说。

不料这次齐宸的回答倒是让李锦国十分意外。

齐宸眼中闪过一道狠戾，斩钉截铁地说：“先生，这次不会失败的。即使庄晟天赢了，他也是输。我有办法让那块地必然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这么有自信？”李锦国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齐宸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说：“先生，我不会拿锦华和东耀冒险的，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齐宸的计划已经开始了，不仅是这块地，还有自己的复仇。当然另外的事他不会让李锦国知道，那样只是平添李锦国的担忧。退一万步说，假设计划失败了，那也是他齐宸一个人的事，不想把李锦国也牵扯进来。

一定，一定，不会失败的！齐宸敛紧阴冷的眸子，走出李锦国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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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叶信急匆匆地走进庄晟天的办公室，“刚才听说东耀国际也递交了投标书，准备竞投c镇的那块土地。”

很好，齐宸终于按捺不住了！庄晟天微微勾起嘴角，事情终于开始慢慢进入预期的轨道了。但是不能急，还要继续等，区区一块地的争夺不可能是齐宸最终的目的。

“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黎绯绯那边，你千万别大意。”庄晟天对叶信说，“另外，嘱咐部门的人做好明天竞标会的准备，我们要跟老朋友好好会会。”

这场角逐一定会相当精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这场游戏，谁会是蝉，谁会是螳螂，谁又会是黄雀呢？一切都是未知，像是面对一道超高难度的数学题，庄晟天浑身的细胞被刺激得跃跃欲试，兴奋着，期待着。。。。。。

第九十二章 1月4日，学生家长的求助

元旦的三天假，黎绯绯过得浑浑噩噩，思绪一直是混乱的。想起庄晟天，就会想到他和李思琪，但仅仅闪过一个画面后，就被那个迷乱的夜晚覆盖了。绵长的呢喃，温柔的指尖，滚烫的唇舌。。。。。。宛如一张绚丽的网，密密麻麻地将她包裹起来，让她没有办法挣扎，没有办法忘掉，只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心脏还会为他悸动。也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明明是飞蛾扑火的结局，却还是会为他的一个微笑，一个招手忘乎所以，勇往直前。还是有恨，只是这原本就出于爱的恨，已经渐渐无力。。。。。。

这两天突然出现的身体不适，更是让黎绯绯无暇多想。她好像突然变得无力又嗜睡，一吃完饭就想躺在*上，然后轻易地睡去，虽然烦心的事很多，却是难得的好眠。

身体的反常，难免让黎绯绯觉得有些奇怪。如果还这样，得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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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把已经干洗过的那件礼服还给了付主任。黎绯绯还是假装不知道礼服的来历，只是说衣服太贵重了，平时也穿不上。

付主任见她执意要归还，也不再勉强。毕竟这件衣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是不知道齐宸和黎绯绯发展得怎么样了，看黎绯绯的神色疲倦，面色有些苍白，不像是有高兴的事情发生。难道他们吵架了？。。。。还是回头让曹友志先打听打听。若是两个人真的吵架了，把这件礼服还给齐宸，还不是被丢弃被糟蹋的命运。多好的衣服啊，她可舍不得暴殄天物。

“铃——”黎绯绯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哪位找？”黎绯绯接起电话。

“黎老师，教务处这边有人找你。”

“知道是谁吗？”

“他们说是你以前学生的家长，叫周世成的。”

周世成？确实是自己的学生，不过在上学期他就转学走了。现在他的家长来找她会有什么事呢？“好的，我马上过去。”黎绯绯虽然觉得奇怪，也还是快速地赶了过去。

一进教务处的门，一男一女看见黎绯绯，就立刻跪下了，“黎老师，黎老师，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们世成吧！”

黎绯绯慌忙上前扶起他们。仔细一看，那个中年女人确实是周世成的妈妈，去家访、开家长会时见过几次，可她现在看上去特别的憔悴苍老，黎绯绯第一眼都认不出来了。中年男人不认识，应该是周世成的爸爸。听说他爸爸在县城里做打工，不是经常回家，所以没见过。“你们先起来，有话慢慢说。”黎绯绯拉着他们坐在椅子上，“周世成怎么了？”

话还没说，周妈妈已经泪流满面：“黎老师，你知道我们家世成原来成绩也是不错的，可是从去年开始他总说身体不舒服，学习吃不消。我们以为大概是这所学校压力太大了，孩子受不了，正好他爸爸又总是在县城工作，所以干脆给他办转学了。可是没想到，前几个月他在学校突然晕倒了，送到医院去检查，医生居然说他，说他得了白血病！。。。。。。”说着说着，周妈妈泣不成声了。周爸爸在一旁没吭声，眼睛红红的，狠狠地抽着烟。

黎绯绯被突然听到的噩耗惊呆了，半天说不上话来。印象中的周世成是个文文弱弱的男孩子，虽然话不多，但对同学很友善，对老师很尊敬。她不敢想象他这么年轻鲜活的生命居然蒙受如此的不幸！

良久，周妈妈稳了稳情绪，继续说：“我们带着孩子到处求医，医生说只有干细胞移植才是治好白血病的最好方法。通过很多方法，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骨髓匹配的捐赠者，但是手术费和治疗费还差五十万。之前治疗的时候，家里的积蓄已经耗光了，亲戚朋友那也借了不少钱。这笔手术费我们实在是凑不出来了。。。。。。”

周妈妈突然又跪下了，拉着黎绯绯的手，哭喊着说：“黎老师，你帮帮我们吧！我们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世成那已经不能再拖了，医生说错过最好的治疗机会，即使进行了干细胞移植，治愈的几率也会降低。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来求你了！”

周爸爸也跟着跪下，虽然没说话，却是左一把右一把地抹着眼泪。

“你们先起来。你们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黎绯绯本来就很难过，他们俩一跪下，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心里又急又痛。

等他们俩重新坐好后，黎绯绯轻轻擦拭脸颊上的泪水，慢慢地问着：“你们想让我怎么帮？我能为世成做些什么？”

周爸爸说话了：“黎老师，是这样，前段时间你因为照顾学生的事情上了新闻，我们也是看了新闻才想到来找你的。你是一个好老师，同样都是你的学生，你一定会帮助世成的。”他顿了顿，似乎觉得难以启齿，但最终咬着牙说，“黎老师，你现在在社会上也算有了一定的影响力，我们想让你帮帮忙，让社会上多一些的人知道世成的情况，给我们一些帮助。我知道这种事会让你很为难，但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我们就世成这么一个孩子，如果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两个也活不下去了。”

黎绯绯刚才已经预料到会是医疗费的事情，还在心里想着把自己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他们。因为一直在给父母寄钱，又总是帮助贫困的学生，她的积蓄并不可观，但是也可以在学校组织捐款。虽然数目上可能不尽人意，但总能解些燃眉之急。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要求。上次池素茵的事情纯粹是个意外，后来池素茵能得到齐宸的帮助也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在学校组织捐款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要她去社会上号召捐赠，她做不到。她可以想象，如果一旦开始，这种事情会络绎不绝，而且会越来越变味，越来越功利，而她也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她不想让那种纯粹助人的高尚行为被人利用、被人侮辱。也不愿让自己再一次暴露在公众之下，成为众矢之的。“周妈妈，周爸爸，上次那件事只是个意外，我只是个老师，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有影响，我。。。。。。。”

“黎老师，其实我们之前已经做过尝试，去过电台、电视台，但他们说全国每天有那么多的病患，有的人甚至比我们还惨，他们不可能每个人都去宣传。”周妈妈满含着眼泪，“我们实在是无路可走了，世成还那么小，他每天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还不知道有没有出路。最难找的骨髓我们都找到了，却只是因为没有钱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吗？。。。。。。。黎老师，我们也不想这么为难你，但是。。。。。求求你了，我们只能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了。。。。。。”

黎绯绯难过地闭上眼睛。五十万，五十万就能换回一个鲜活的生命，无价的生命居然被有额度的金钱捆绑了，多么可悲的交换关系！如果她有那么多钱就好了，她一定毫不吝啬，全部都拿出来给他们。。。。。。突然黎绯绯眼睛一亮，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犹豫了一会，她开口问：“治疗费是多少？五十万够吗？”

夫妇俩惊喜地看着她，莫非她同意了？“五十万够了！黎老师，你愿意帮忙了？”

“我会尽力帮你们筹到钱的。周妈妈，你们留个电话号码给我，我一有消息就跟你们联系。回家照顾好周世成，替我向他问好，我会去看他的，让他一定要勇敢坚强。”黎绯绯微笑着安慰他们。

黎老师真是个好人！以前家长和老师见面都是匆匆忙忙的，周妈妈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年轻的女老师，只是担心过她是否能当好班主任，是否能教好课，没想到她真的跟新闻里说的一样，是一个热心肠的好老师！周氏夫妇两人对望了一眼，眼中闪动着愧疚。可他们也是被逼无奈，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