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点也不像你你看看你,满脸的雀斑,灰黄灰黄的,”黑面勾唇笑,手指从川儿的下颌游离到青娘的脸上,从眉眼一直滑到领口,似随意般忽然地抬高了嗓音:“捡来的吧”
“啊不是不是”才度过合欢之劫的身子最是虚软,哪儿经得起如此一惊一乍青娘后背都要湿透了,一开始就知道这群人不好惹呀,怎么越想躲越偏偏遇上他
假装困窘害臊地将黑面的手从衣襟处扯开,一副懦弱无为之相:“民妇小青,丈夫在军营里从军,家里头遭遭了灾,饿得吃不起饭无路可去,方带着小儿一路寻了来探亲的”
说了一半又后悔了,啊呀呀,怎生的突然这么蠢,撒的是什么弱智谎呐
“哼。”黑面隐在面纱下的眼神似乎更加不屑了,很嫌恶地将手指抽了回来。
江湖的人若非深仇大恨或是买卖当头,大半不屑于沾惹朝廷中人。
青娘微松了口气,大幸,看来他是信了。赶紧的将川儿往帘下一放,见川儿颠着脚丫像只逃生小狐狸般钻得没了影,方才挑起门帘准备跟过去。
只她却不知,她那无意识的虚软步子无骨的细腰,哪儿像是乡间吃苦的人
黑面隔着薄纱直直凝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忽然地,持起剑柄将她生生又挑了过来。
“哼,小青那么,你家在何处,夫家何人来了这儿有多久”黑面阴冷的说着话,根本无意听她的回答。那剑柄却开始往她胸脯上挑去,动作娴熟却寡淡,好似多年的夫妻,边聊着家常边做着那欢爱的动作,自然而无味。
天爷爷,要人命了,好死不死出来买猫做什么
青娘忙摁住剑,谁愿意大白天被个死人调戏却奈何被他冷冷挑开,明明十分轻的撩拨,手胫却要被他挑断一般震麻,再没了力气。
剑柄继续毫无温度地挑着胸口烟青小扣,一颗两颗三颗那黑纱下的眼神开始隐隐放出挑衅的光芒,好似一会就要看到揭穿她撒谎的好戏。
时间明明极短,却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得青娘都开始头晕了。双手扶着桌沿,白苍苍的手指抓得十分紧,紧得都看出那一条条青色的筋。
衣襟扣子终于被挑尽,露出里头鼓涨涨的橘色胸衣。顶端的两颗红樱因着紧张,早已婷婷立起,那圆润的周遭微有些湿润,越发将红樱衬得圆而生动。
才断奶的日子,不仅仅是孩子,连身体都还未能完全适应。
哦呀~~外头穿得这么菜,里头的颜色却很丰富啊。
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诡秘,有淡淡乳香拂面而过,熏得所有旁的气息都静止了,隐在层层面纱下的脸似乎都只朝着她这个方向一劲看过来似乎,隐隐还有吞咽的细微声响。
一群披着死人皮的色胚青娘的骨头软了,她知道她的身体这会儿又开始闷骚。心里头骂着他们不要脸,无色的面上却做着所有老实民妇应有的凄惨和恐慌。
身旁桌子的一脚已然微微离开了地板,她在等着着他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倘若他果然敢挑下去,她便抓起桌子来砸他。
黑面可不知她在想着什么,他原不过随意挑衅她罢了,其实心里头倒没真以为她有什么特别。只那剑柄着了魔怔似的一路挑下来,到了这会儿他却根本停不住,也不想停了。
兴许能找到他心里头想要看到的也未必。
你看,这样完美的胸型,这样精致的锁骨,还有这与脸面皮肤毫不相衬的白,可不像乡下干粗活的土包女人嗓音里隐约哼出一声,那剑柄忽的用力往她包得紧紧的胸衣下挑去
只须挑一下,那下面包裹着的白便再也藏不住了。
该死两只手怎的连抬桌子的力气都没了青娘心跳到了嗓子口,要死了要死了忽然脑袋一懵,那不要命的话便冲口而出:“我我男人是是大将军”
咳咳,那个怪脾气的老男人,原谅我吧,我还不想死。
“大将军酒后要了我,嫌我不美家室又卑微,死活不肯娶我我我无力生活下去,只好只好带着娃儿自己找过来了呜”青娘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咳咳大将军”
“我就说了是将军的种吧,你还不信”
“嘘小声点,传到将军那里有得你好看”门外忽然传来几声急剧的咳嗽,粗犷的嗓门夹杂着金属摩擦的嘈杂声响跨进店来。
青娘微露指缝,竟然是恰巧来镇上采买物品的几名勤务小将那一瞬间几乎晕倒,完了完了,回回都是自己主动惹到他,这次不定又该怎么看轻自己呢脱衣服勾引不成,又不折手段地利用谣言造势,缠他逼他上马么
似乎已经看到某张满带轻视与强抑懊恼的俊逸面孔了,心里头后悔得不行,早知道外头站着营地里的人,根本就用不着撒谎呀这群粗汉子也真是坏得够可以,明明就在外头站着嚒,非到了这时候才肯进来帮忙,差点就让你们看光了
不过既然做戏到了如此份上,该收尾的还是要好好收啊继续嘤嘤的掉眼泪,一副可怜兮兮老实模样。
将士们大步迈进店来,几双眼睛齐刷刷将一众的黑衣人冷冽一扫,又在青娘身旁的桌子围坐下。
刀柄敲着桌子,很不客气:“小青娘还楞着做什么快去后头催点酒菜上来”
当然,这“不客气”可全然不是针对青娘的。
“哎哟,这是做什么呢怎的个个都欺负我们老实巴交的小青妹子~~~”紫苏从后院端着酒肉冲出来,食盘里冒着热腾腾的气,妖娆身段直直从青娘与黑面中间擦过,将将阻隔了剑鞘与胸衣。
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弯着,想是被厨房油烟熏得久了,眼神儿略微有些发滞:“来来来,这酒啊叫三杯醉,喝了您就舍不得迈步了~~~哧哧~~”
将士们那几句八卦似乎很有说服力。
大约果然是自己多想了黑面收起了剑,同样回报几名将士一圈阴冽的轻蔑眼神,“刷”地取过紫苏盘里的酒,猛灌进一口。
“哗”衣料子似乎崩得太紧,又在剑鞘方才的惯性作用下,终究裂开来一道细小的缝,左胸不可避免的现出一块白,盈盈嫩白,与那张脸的肤色果然云泥之别。
只是;那白里除了白还是白,再没有其他。
“走”黑面终于死心,朝一众下属冷冷挥了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onno第八章字数太多了,快六千字,所以拆一半到第九章
第10章不堪的角色
尘土飞扬的岔路口,杨希手持长剑正大步将将往营地方向回去。烈烈日头将他壮实的身影打照成斜长一条,因着那心事重重的五官,一向乐天的他此刻看着倒显得落寞万分。
“啪”
闷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听小土丘上传来一声重物落地之响。
明明早上娘俩个出了门的,怎的有声音终究忍不住还是抬起头来看了看。
不大的土坡上,三四张灰木钉制而成的小矮桌十来张比之更矮的半旧木凳悉数错落,只桌上却稀稀蒙了一层土灰一连好几日不曾上去,桌椅物件依旧的洁净规整,却分明萧条清冷不少。
想到晨间远远瞥见的青衣背影,那样娇弱的小妇人家却推着偌大板车带着娃儿去赶集,明明虚弱到步子发软,却还要艰难维持着生计杨希忽然没来由眼睛有些酸涩。
哎呀,多大一个小伙,却生得如此柔软心肠。
吸了吸鼻子,握紧拳头拼命告诉自己:杨希你小子他妈再上去一步你就别姓杨
却又看到那纸糊的薄窗里似依稀有个黑影鬼鬼祟祟在窗内晃荡,看那平板一般的身材,根本不是青娘的身形;接着便有一颗黑漆漆的脑袋往那半开的窗子外探了探,很快又缩将回去,乌龟一般。
该死,哪个不怕死的,大白天跑来老子的地盘偷东西
原本因为谣言,想要避嫌不去的,然终究放心不下,杨希还是大步踏了上去。壮实的身影风一般赶着路,倒比先头卖力不少青娘一个小妇人家缝缝补补好容易赚些糊口银子,若要被偷去还如何过得了冬天
几步行至窗前,拾起方才掉下之物一看,竟然是将军离了身边好几日的碧血寒刀。古朴刀鞘上刻着上古图腾乱纹,一排翡翠古玉闪着幽光,却独独缺了中间那最大的一颗。
大哥的刀如何会来这里杨希两道浓眉凝起,炯亮眸子不由往屋子扫去那屋里头的平板身材定然不会是他,难不成谁这般坏心眼,要生出蛾子陷害青娘不可能呀,大哥的功夫他不是不知,谁又有如此本事,能生生从他身边偷走宝刀
正疑惑着,思绪百转千回,那黑影终于从半开的窗子处探出来一颗黑漆脑袋。似没见到窗下的他,白白净净的脸和手先伸将出来,再下去便是一双小而翘的臀。
一袭红衣黑带,却是刚入伍不久的新兵疙瘩。
小个子新兵费力从窗口探出身板,“啪嗒”一声屁股着地坐在了地板上。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呀,那下头顿时如裂开一般抽心的疼。
“日他老爷子的一群怂爷们吃力不讨好的事尽让老子干”摸着屁股“哎哟哎哟”叫着正准备站起来,脖子上却忽然袭来一抹寒光闪闪的锐利长刀。刺骨冰凉的触觉,似乎下一秒便要断头一般,那剩下的话便再不敢说下去了。
“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小兵疙瘩连头都不敢抬,两条腿软趴趴往地上“啪嗒”一跪,赶紧磕着脑袋可劲叫嚷起来。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么,年轻的白净小脸上极尽恐慌。
该死,这般货色如何也混进军营
一向最是厌恶那些不学无术的富贵执夸子弟,吃又吃不得苦,训又训之不得杨希捺下心中厌烦,冷冷咳了咳嗓子:“哼,自己人。”
“哦他妈的不早说”小兵这才敢睁开眼来。愕然仰起头,才要骂人的,却看到一张浓眉大眼的帅气脸庞,森冷打量着自己,眼底分明的厌恶与不耐。
早就听说大将军手底下的杨参将,年纪轻轻官居三品,人品绝对的耿直正派,最是厌恶宵小圆滑之辈。小兵凝着那张怒气森森的俊脸,忍不住吸了吸口水:“啊杨杨参将是是小的该死”
“哼,新的军令没有看到吗大白天不去操练,跑人家房里鬼鬼祟祟做什么”杨希冷冷打断他的话,手上的宝刀却不见收将半分。
寒气逼人的触觉吓得小兵越发两腿发软,还是眼前保命要紧啊哆哆嗦嗦指着窗口道:“回回杨参将是早上小的在扫地,将军私下嘱咐小的来这里说是说是前日下午路过,把刀落在这了,见小的打扫无事,就差小的过来拿小的等了好久不见那娘们啊呸,老板娘怕将军怪罪,只好爬进去取”
前日下午路过杨希微微蹙了眉峰,那日下午大哥来时分明带的是长剑,碧血寒刀早在之前便离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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