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玄柯如何还能忍得住掌心豁然捏满那荤圆,将她紧崩的胸兜挑开来。
顿时乳峰上的红与绿便赫然呈现于双目之下。
可惜却比从前失色了不知道多少,红的暗沉了,绿的也颓淡了。玲珑的身体瘦下去,连好看的锁骨都耸立起来直看得他心中愈加自责。该死的,他还说要好好保护她
可是青娘看不到。
她的眼里带着笑,还以为自己依旧如当初一般妖娆如蛇。那空洞失色的眼神与她初次诱惑他时一样,含着罪欲的挑衅,身子却因着消瘦看起来像个含苞未放的少女。
这样矛盾而脆弱的她,让魁梧的将军如何忍心在此刻要下
玄柯轻抿干涸的唇角,努力捺住下腹滚滚燃烧的欲,小心将青娘的衣物拾掇起来:“乖,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晚了再来看你。”
对于而立之年的生猛武将,这是一种怎样的忍耐呐他等这一日不知等了多久,从前想要却不能要,那时他身为人臣,自知无力护她;如今他成了王者至尊,天下从此尽归于他,她却又变得如此羸弱,盈盈不堪一折,他依旧还是不能要她。一时心中痛极,清隽脸颊上满是自责。
青娘眸子一凉,哧哧笑起来:“才做了皇帝就开始嫌弃我了你不肯要我,是害怕要了我这朵花,怕要了它,就一辈子离不开我了是麽”
口中说着激人的言语,小手儿却蜿蜒探过将军的腰带,执拗伸进那温热亵裤里抚弄他的青龙。
却不知,握住的却是一柱硬朗。将军隐于玄色长袍下的宽松黑裤早已撑起来一面高昂的帐篷,那硕大龙身滚烫而艰硬,一只手都不容包下还不只这些呢,你看,龙头上亦分明一剖黏腻的湿润,你才用手指头弹它,便沾下一指的柔滑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说不要,宝贝儿却分明在想她。
敌不过合欢升腾的情与爱,青娘才冷下的心忽又动情起来傻瓜,我看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细腻手指越发在将军玄色长裤内上下拨弄,徐徐的上来,缓缓的下去,花幽谷再普通不过的技巧了。感受那无辜的青龙在指尖抚摸摩娑下可怜颤动,动作的幅度便愈大,偏要叫他难受,偏要他主动开口要她。
要人命啦一屋子的宫女丫头齐刷刷红了脸,连跪都忘了跪,赶紧地低头退出门去。阖上门,小鸟一般四下散开,只恨不得跑得快些,好听不见屋子里那个英武帝王粗沉的喘吸与女人软趴趴的吟吟哦哦。
“看,我把她们都吓跑了呢~~我可真不要脸,哧哧~~”青娘抬头去吻玄柯,柔软馨香的唇瓣在男人刚毅脸颊上胡乱舔,才在眸间沾染呢,忽而又蜿蜒而至他英挺的鼻梁一点一点儿缠绵往下,到了最后,终于才寻到他的唇眼睛瞎了可真累啊,连接个吻都要找上半天。
男人下颌上有淡淡胡茬,质感有点儿硬,可是他的唇却是柔软而烫人的,她轻易便将他翘开,馨香探进去,舌。尖滑而灵巧,口中清甜津液便与男人瞬间合而为一。
光光这些还不够呢,她执拗上了,手中的动作非但不肯停下,越发加速地拨弄起来,不信她这样一身骨头惑不了他,偏要看他能坚持多久
这世间男人的爱有多种,有些男人先爱抚你的身体,然后才爱上你的人;坏一点的,爱抚完了你的身体,到了儿都不肯给你他的心;还有些比较虚伪的呢,假装先爱上你的心,苦苦捺着谷欠,然后制造着机会迫不及待地占有你的身可是眼前的这个却极是特殊,他最先憎恶极了她的没骨头,也并不见他非要侵占她的心,却偏偏莫名其妙就爱上了她的人。
下腹因着女人不要命的挑衅,那青龙的膨胀一刻剧。烈起来。好似丹田处忽然烧起一股灼灼大火,秒秒间冲上了大脑。玄柯哪儿还能忍得住一贯深邃清冷的眸子泛开了红,先还极力隐忍,到了后来终归受不了,豁然扯过青娘松散的长发,隐忍便化成了侵略:“女人这是你在逼我”
薄唇狠狠抵上她两片柔软的唇瓣,不容她呼吸换气,一把扯落她覆着在他手背上的柔夷,用力搓弄起那高耸的乳房。
鼓胀的胸乳因着男人大力划圈晕开来一片荡漾波纹,直觉酸酸胀胀的快感豁然袭进骨髓,青娘忍不住痛唤:“啊轻点儿”
男人却好似根本听不见,他在忙着侵占她的馨香,大手抓着她长发,竟然忘了问她会不会痛。那匀出的一手越发恶劣揪着她乳头,在粗糙指尖下松松紧紧地扭着拧着,力道大得都似要将那点儿樱红捏碎了化开在他指掌之中。
身体又痛又痒,合欢升腾得快要控制不住了青娘娇弱的身子被吊得难受,如同悬崖上悬浮的一颗幼梅,只得费劲了力气攀着玄柯肩膀,用力仰起脖子迎合他,缠卷着他的灵巧大舌,不让自己掉下地去
痛与快感如潮涌一般阵阵袭来,不要命了,是不是都要天崩地裂了
好似察觉女人的无力,玄柯忽然松了手,将青娘左右两腿掰开,架在他的膝盖上,不让她继续落空。
膝盖因着女人的坐卧,那丝薄面料上顿时湿去了好一大片该死的女人,她从来这副模样,经不得一丝儿的挑衅,才一碰她,总是湿得不成样子。
“你这勾人的妖精你确定了如此麽再不停下我便再不给你不给你丝毫退路”玄柯咬上雪白乳峰中间的一点樱红,嗓音涩哑低沉,帝王的霸道与武将的生猛在此刻的他身上有如浑然天成。
你看,他原本就是做天子的命麽也好,她如今需要的就是这样了。
青娘软趴趴地笑起来:“哧哧~~,你看你的宝贝儿可真着急,这样抵着我,好生痛得不行”
白苍苍的手指褪去玄柯的玄色长袍,环过他精悍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她的上衣早就滑落了,因着俯下身,那胸前的妖冶圆润便沉甸甸垂下来,隔着男人壮实的大腿轻轻摩娑,于是那腿。间之物,便豁然又长大了数分。
龙头上的黏腻液体擦过她的眉,你若不细看,还以为是眼泪。
懒懒地从将军膝盖上滑下,匍起身子便去吻那湿滑的大物,热而黏的味道,你才轻轻触碰它,它便迅速的长大并冲你傲然点头呵呵,倒也不见得比那个人差上多少啊。
“~~好大,长得可真好呀~~”素淡脸颊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恨自己为何在这样的时刻想起不该的人。却也不肯再细想,闭了眸子,徐徐沿着那圆柱龙身含咬下滑。
那烁大,便摩娑着柔软唇壁一点儿一点儿没入她的小。口,因着唇齿间的满胀与潮湿闷热,龙柱登时便又在馨香口唇内胀大了数分,直逼得青娘呼吸都要哽咽眼泪冒出来。
青娘却也无暇计较,依旧一上一下地继续伺弄
她蹲在那魁梧修长的新帝身前,瘦削的肩胛骨因着口中动作一张一合,从上往下看去像极了一只绮丽白蝶。配着胸前逐渐染了红的妖冶合欢,竟让玄柯有一瞬间的错觉,好似她是那因着贪图爱欲之欢而被罚落人间的花中仙子,一半儿懵懂纯澈,一半儿妖娆如蛇。
龙柱下的两颗圆忽然袭上一股温热,那不要命的女人,竟然弃了青龙,将那二物将将含入口中麻麻痒痒的。
唔玄柯浑身一触,如电击一般溢出一声粗沉。丹田处的火烧得更猛了,哪儿还管得了其他虽知她这样的女人最是记仇,不该在她如此恨他的时候将她要下,这会儿却如何也隐忍不下,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将她从此臣服于他的威严,让她在他身下娇唤求饶
“你这样的妖精啊”玄柯一时心中发狠,大掌豁然握住青娘盈盈纤腰,一把将她甩落至身后的大床之上。
“呵啊好痛”青娘肩胛骨砸上床沿,都要断了,才想要挣扎坐起,却还不及撑起手掌,一幢魁梧之躯已然将她全全埋没于身下。
发了疯般的狂吻迅猛席卷而来,帝王的爱抚可比从前武将时不知要霸道多少缱绻着她的舌,将她吻得没有了呼吸,然后才啃咬上她的乳头他总是爱她的这里,怎样吃也不嫌厌倦,大舌在那朵扇面红花上划着圈,湿湿腻腻好一大片,他却还不满足,竟是将她的两颗浑园都搓揉至中间,非要让两颗红梅都被他同时吸舔。
得了津液滋润,那干涸的红色淫花便如蛇蚁一般孜孜贪恋着爱抚,麻麻的,痒痒的,连带着她小腹部的幽径里都被勾起来一道熊熊烈火,烧得青娘连牙根都咬合不起来。
眼前一片儿黑,黑得她突然有些慌乱起来从前的那个男人,每次要她,不管黑天白夜,总要燃着一屋子的烛火,非要她看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儿将她没入以至于此刻眼前一片的黑,她都有些害怕了。
合欢交出去,她就再无了伴倚,从此命运不随她。即便是自己甘愿下的赌注,可是她还是多么想看看此刻伺弄着她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一种表情呀
是闭着眼睛迷离缠绵;还是睁着眼睛,一边看她疼看她叫,一边儿继续逗弄着她呢看一眼吧,看一眼也好让她能安心一些啊
可是老天爷才听不到她的祈求,男人的气息越发粗沉了,两颗紧密贴合的心跳“咚咚”的响,响得她越来越乱。也不知马上要来的那一步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两条柔白的腿忍不住开始摩擦乳动,忽然有了推开眼前帝王的冲动。
真该死啊
“等一等麽”青娘真的开始推玄柯了,只她的手才覆上他的肩,便被他蛮力推开来。
玄柯不应,好似察觉女人的慌乱,那吻忽然地开始往下游移。两手搓弄着被爱抚够了的两颗湿红乳头,薄唇便沿着青娘雪白的胴体从腰间徐徐吮舔而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动她的身体,他知道如何让她得到快感。那跨间的大物顶着青娘腿间,顶端的湿烫得能灼烧人皮肤,汩汩的泉水从浓密森林里头溢出来。
时候就要到了
玄柯涩哑着嗓子,声音霸道不容丝毫抗拒:“别动不要再试图后悔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这一日等了我许久许久如今,我如何再舍得放过你,你这个妖精”
他粗糙的手指掰开女人两条蛇一般缠绕的双腿,在她的花瓣处轻轻抚弄。泉眼处早已汪汪清泉一片,那泉边的花瓣得了爱液滋润,已然丰厚而柔滑起来,盈盈润泽,绵绵软软里头的粉隔着密森林也似能招魂,勾着你去探。。入去抚弄她。
最是圆润的性子,挡不住了接受便是,青娘也不挣扎了,忽然地轻轻哼唱起歌儿来
极乐之欢,悠悠绵缠
春水之欲,勾魂无还
我心予君,君要何偿
罢了罢了
何用苦恼,即刻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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