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发凉,带头的一人浑身横肉,脖子上还带着一根粗粗的金项链,看见这样的打扮,顾苡南第一时间想到了张泰,都是一样的暴发户形象,就担心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多有钱。
带头的胖子上下打量了连辰天一眼,眼睛一横,“不是老子闹事,而是这个小子不知死活,挡了老子的去路,怎么,想为他出头?”胖子没有听到女经理的话,自然把他联想成是连辰逸的朋友或者亲人,说话也是一点不客气。
“那你说说看,如果我为他出头了,你会怎么办?”连辰天挑挑眉梢,颇有耐心的追问着,同时也让夏佐去把连辰逸扶起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当看到连辰逸嘴角的血丝,还有脸上明显的淤青时,眼底的笑意更加的大了,只不过冷意更甚。
胖子朝着自己的弟兄们望了眼一眼,鄙夷出声,狂傲自大,“也不怎么样,只要你喊老子一声大哥,再把我这群兄弟伺候好,老子就可以考虑放了他,怎么样。”
这话一出,除了连辰天这边的人,其他人都是仗势欺人的哄笑着。
“是啊,快叫,叫了咱们老大就可以放了你。”
“对,然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知道了吗,哈哈哈。”
连辰天冷厉一笑,眼底浮现一丝嗜血。
连辰天挑着半边眉,好脾气的继续追问着,“说说看怎么样才算伺候好?”
顾苡南几人已经明显感到连辰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了,可是对面几人浑然不觉,可能是连辰天看着没有一点脾气,而且还很好说话,所以才会让他们产生错觉,觉得他也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想到这儿,顾苡南在心底冷笑,就算偶尔温顺的雄狮也是残戾狠暴的。
“好说,喊我一声大哥,然后找几个美妞儿过来,然后你再过来给老子倒酒,就这么简单,应该难不倒你吧。”说完视线不经意扫过顾苡南,眼底划过一丝惊艳,窜起一团火光,“还有,把她给老子留下。”带头的胖子得意一笑,肥胖短粗的手指指着顾苡南,露出镶满金牙的嘴,这个女人生的太美了,他一定要搞到手。
连辰天眸子一眯,挡住了里面蚀骨的寒意,大手揽着顾苡南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腰际,抬眼一笑,慵懒高贵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凌厉锋芒。
“呵,想不到在爷的地盘上还有这么横的人。”半眯着眸子,淡淡出声,然后视线望着白庆宇,“白子,看看这是哪条道上的。”
白庆宇点点头,走到几人跟前,随意的瞥了眼他们,还没出声呢,带头的那个胖子脸色突然一变,点着头,哈着腰,伸手准备去握白庆宇的手,“原来是白爷,小的眼拙,白爷莫怪。”然后冲着身后的几人怒吼,“还杵着干什么,麻利点儿,过来见过白爷。”
白庆宇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然后抬手制止了后面的几人,“不必了,赵虎子,你胆子不小啊,敢在夜宴闹事,是不是嫌命长了。”说完白庆宇侧开身指着连辰天,“给你介绍个人,这是连大少。”
短短的几个字,就彻底的把赵虎子砸懵了,一脸惊恐的望着连辰天,嘴皮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顿时如坠入冰窖,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呵,刚才不是挺横的么?怎么,现在就蔫了?”连辰天扫了眼,冷冷出声。
“连,连大少,这事是个误会,误会。”胖子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满脸堆笑,因为脸上过多的肥肉使得他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看着滑稽又可笑。
心里一直紧绷着,他今儿个载大了,在他们这条道上混的,哪个不知道连大少的威名,他没有想到夜宴国际是连大少的地盘,更没有想到自己动手教训的人居然是他那边的,心里顿时悔恨无比。
“哦,误会吗?你们不是让本少好好伺候你们么?那本少就如你们的愿。”连辰天吹吹指尖,掀开眼皮,一句不经意的话又让赵虎子浑身一震,眼珠滴溜溜的转着。
“连大少,真的是误会,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不知者不怪罪,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滑落,虽然这开着空调,温度舒适,但是后背上还是冒出来一大片的冷汗,冷得刺骨,心也因为连辰天的话七上八下。
连辰天神色不动,启唇淡笑,带着几丝冷意,几丝嘲讽,“不知者不怪罪,嗯,不错,念过几天书。”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本少为什么要高抬贵手,在本少这里没有高抬贵手, ...
(只有瑕疵必报,懂了么?”
“白子,这交给你处理,记住,明天要让本少看到一个满意的结果。”连辰天说完我直接无视这群人,然后走到连辰逸跟前,用脚踢了踢,“连辰逸,死了没?”
既然连辰天已经做出了决定,白庆宇也不再说话,对他们的求饶声充耳不闻,招招手,让保安先把这几人带下去。
连辰逸睁开眸子,打了个酒嗝,看清来人,咧嘴一笑,却不想扯到了嘴角的伤口,拿手摸了摸,“大哥。”虽然他是喝醉了,但是意识是清醒的,自然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其实他宁愿被这群人给打残了,他也不要连辰天来救他,这样他只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连辰天。
“连辰逸,你能耐了啊,居然被人收拾成这样,你好意思么?”连辰天瞥了眼他毫无形象的样子,皱眉冷声说着,“堂堂连家二少就是你这个窝囊样?”
“呵呵,大哥,我也觉得我没能耐,我窝囊,自己的事情也做不了主,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有时我真羡慕你。”连辰逸仰着头,眯眼看到连辰天身边的顾苡南,苦涩的笑了笑,
“连辰逸,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遇到事就喝得烂醉的话,那他永远也成不了大事。”连辰天知道他嘴里的羡慕指的是什么,揽在顾苡南腰间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妞是他的,不管什么人也不能把她抢走。
连辰逸望着眼前相拥的俩人,莫名的觉得很般配,这一幕也更加的刺痛了他的眼,脸上的淤青和血丝并没有影响到他俊雅的脸庞,依旧很帅气,抬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大哥,你说我能不能打败你?”
“如果你还是这样,我可以告诉你,你永远也做不到,连辰逸,听好了,你永远也做不到。”连辰天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然后望着白庆宏,“白老二,你医院离这近,你让人来接他到医院给他醒醒酒,再处理下他的伤。”
现在事情搞成这样,也没有再继续聚下去的必要了,因为夏佐的计谋,成功的灌醉了白沁阳,也得到的他两位大舅哥的首肯,屁颠屁颠的抱着醉酒不醒的白沁阳早一步离开夜宴国际,看着那道急匆匆的背影,顾苡南在心里深深的为白沁阳掬了把同情的眼泪。
“连大少,我已经打电话给连家了,他们马上就赶到。”林西握着手机走到连辰天跟前,又看了眼被扶着的连辰逸,开口说道。
连辰天点点头,“走吧,先出去再说。”
走出夜宴国际已经是深夜了,绚烂的霓虹灯映照着整个城市,t市的夜晚是多情的,灯下来来往往的路人,或牵手,或拥抱。
刚准备去取车时,眼前就飚过来几辆车,看到车子,连辰天淡淡一笑,来得这么快,不过又想起连家别墅离这里本就不远,这个速度也算是正常的。
不过当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时,连辰天的眼底微微诧异,“林太太,秦二小姐,真是稀客。”
秦雅对着连辰天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一眼就看见连辰天背后的林西,刚想走过去,视线一瞟,就望见他旁边的连翦,脸色立马变得难看,碍于连辰天在,也只能干瞪着。
望着秦雅嫉恨的神色,连翦微微皱眉,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对着秦雅点点头,“林太太,秦小姐。”
秦雅走上前挽住林西的胳膊,挑衅的望了眼连翦,然后对着林西温润一笑,“老公。”
其实连翦没有打算和林西走在一起,只是刚刚出门的时候,有点拥挤,挤着挤着林西就到她身边了,然后一出来就看见秦雅她们,所以算起来她还是有点冤的。
秦玥看见被人扶着的连辰逸,赶忙上前,就想去扶着他,却被连辰逸挥手躲过,“你来干什么,滚。”
眼底染上委屈的泪水,秦玥站在连辰逸跟前,眼泪啪啪的往下掉,秦雅看不过去,走上前,“连辰逸,你在发什么疯。”
秦雅心里也憋着口气,刚刚接到电话说他在夜宴喝醉了,她这个妹妹一听,想也没想的就开车来到这里,自己担心她,所以也跟着来,现在倒好,人家巴巴的赶来,却不被待见。
连辰逸直接闭眼睡觉,一大群人堵在这算个什么事儿,连辰逸淡淡出声,“都散了吧,既然你们都来了,就跟着白老二去趟医院吧,他身上有伤,需要处理一下,而且他现在更重要的是要醒酒。”
白庆宏点点头,带着秦雅和秦玥离开夜宴,林西看着连翦也在,不想离开,只是秦雅一直挽着他,没办法,他也只能跟着离开,临走前深深的望了眼连翦,秦雅见到,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嫉恨又升了起来,望着连翦的神色恨不得吃了她。
“我们也走吧。”连辰天带着其余的几人往停车场走去,坐上车,顾苡南担忧的问道,“小沁不会有事吧。”其实她很担心小沁会遭到夏佐的毒手。
“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还担心夏佐强上了她不成。”连辰天启动车子,斜睨了她一眼,“我说女人,你什么时候可以多放点心思在老子的身上。”
顾苡南抽抽嘴角,她发现这男人最近吃醋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且连女的都不放过,转转眼珠,突然就想逗逗他,反正自己也被他都过好多次,这次就权当是报仇,吸吸鼻子,满脸疑惑,“咦,连大少,你有没有闻到车里有股味道。”
“什么味道。”连辰天开着车,没有往深层想去,接过她的话茬,淡淡问道。
“好酸的味道啊。”顾苡南说完也不管他会不会生气,就先哈哈笑起来。
连辰天觉得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咬牙切齿的看着咯咯笑的某个小女人,把车开得如离弦的箭一般,他决定了,一定要在床上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另一边,夏佐把车倒进车库,从副驾驶把白沁阳抱了下来,往自己的高档寓所走去,打开门,随脚一踢,房门就自动关上。
白沁阳窝在他怀里,只觉得胃里烧得难受,而且隐隐还有想吐的趋势,这样一想,嘴里就开始动了起来,“好难受,我想吐。”说完不等夏佐抱她到洗手间,直接哇的一声,全部吐在他的身上。
夏佐皱着一张魅脸,等她彻底吐完了才抱她到洗手间,把浴缸放满水,这才轻轻的放她下去,嘴里嘀咕着,“还以为多大的酒量呢,喝这么点就趴下了,真是丢人。”说完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呕吐物的全身,皱皱眉头,利索的脱下衣服裤子,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大咧咧的站在浴缸前,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白沁阳,闪闪眼眸,提脚踏进浴缸里。
这浴缸很大,容纳俩人绰绰有余,夏佐抱着白沁阳,看了眼她身上的裙子,觉得很扎眼,“反正衣服都湿了,就脱了吧。”大手几下就把白沁阳剥了个精光,就连那条小内内也不放过,白沁阳吐过之后胃里好受很多,随即袭来的就是浓浓的困意,浑身无力的趴在夏佐怀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看得精光。
白皙滑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材凹凸有致,看得夏佐一阵心 ...
(血澎湃,伸手抚上,那娇柔的质感让他欲罢不能,大手一路向下,眼底的火光越来越炙热,身体某一处紧紧的绷着,稍微一碰到就感觉要缴枪泄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夏佐用仅有的理智快速的洗着俩人的身体,然后扯过一条大浴巾,裹住白沁阳白花花的身体,抱着她就往主卧窜去,速度之快堪比火箭。
夏佐坐在床边,扯掉浴巾,结果害得白沁阳一个哆嗦,嘴里直喊着冷,小手摸到一处热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滚了过去,死死的抱住,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夏佐好不容易压下的邪火被白沁阳这么随意一撩拨,立马又升了起来,望着大腿根部的某根巨型长柱,夏佐感觉自己快要被她给折腾死了。
抱着白沁阳往床上一滚,扯过被子盖住俩人,歪头看着熟睡没有一点防备的白沁阳,傻傻的笑着,转转眼珠,凑过脑袋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偷瞄一下,见她没有反应,胆子就大了起来,从她额头到眼睑,再到那粉嫩诱人的脸蛋,最后停在微张的唇瓣上,眼底心底的火快要把自己燃烧了,咬咬牙,夏佐低声咕哝,“死就死吧。”然后覆上那一张娇嫩的唇瓣。
带着独特女儿芬香的气息窜入夏佐的嘴里,鼻里,荡漾着他的心神,搅动着他的神经,夏佐眼色一深,舌试探性的撬开她的唇瓣,哪知他的舌刚刚深入,白沁阳恰好也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两舌相碰,带着一股欲火,难以消灭。
感觉到嘴里有异物,白沁阳晕着个脑袋,想也没想的就伸出舌头准备把那所谓的异物给推出去,这下就给了夏佐一个很好的机会,夏佐趁机逮住那条滑溜溜的小舌,用力一吸,白沁阳被他吸得发麻,嘴里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小腿儿一蹬,被子就滑落在地,露出俩人毫无遮挡的身体。
那声嘤咛好似天籁之音,撩拨着夏佐仅剩的思绪,身体一紧,压着白沁阳,含住她的耳垂低喃,“宝贝儿,这是你自己挑逗我的,你不能怪我。”说完嘴往旁边移动几分,直接覆上令他欲罢不能的娇唇,辗转撕咬。
一时间,主卧大床上只能听到浅浅的娇喘声,以及压抑的吼叫声。
第二日早晨。
阳光照射进屋,打在白沁阳的脸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蛋,激丨情过后的红晕还没完全褪下,可见昨晚战况是有多激烈,白沁阳抖抖睫毛,不舒服的皱皱眉头,不知道怎么的,她总感觉浑身不对劲儿,逮哪哪疼,想抬手发现就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意识到问题的不寻常,白沁阳猛地睁开眼,脑袋有一瞬的懵然,然后头一偏,这个世界就静止了,直到三秒后。
“啊,夏佐,你个王八蛋,老娘要砍了你。”她居然躺在他怀里睡了一晚,等等,那她身上的痛?想到这儿,白沁阳的怒火都要把整间屋子给烧没了,“夏佐,你混蛋,你对老娘做了什么?”
夏佐掏掏险些被震聋的耳朵,看着白沁阳黑着一张脸,伸出大手把她搂在怀里,聪明的岔开话题,“乖,再睡会儿,现在还早呢。”
白沁阳扭扭身子,拒绝他的怀抱,虎着一张脸,瞪着夏佐,“王八蛋,你太不要脸了,故意灌醉老娘,趁机占便宜。”同时在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白沁阳,不能喝酒就别逞能嘛,这下可好了,落入狼窝里了吧。
“我哪有占便宜?再说了,昨晚也不知是谁说的,说只要喝赢她就可以泡她的,现在想反悔了?”夏佐看着她娇憨可爱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蛋,然后出口逗她。
听到这话,白沁阳不客气的挥开夏佐的手,然后在心里再一次甩了个耳光,欲哭无泪,她这是自作自受?
推开夏佐,白沁阳就想起身,谁知刚刚准备撑着手臂起来时,浑身一软,就往床上栽去,夏佐眼疾手快,赶忙抱住她,让她倒在自己的身上,略带指责,“好好的,不要乱动,身子还疼不疼。”
“你说呢?王八蛋,你昨晚到底来了几次?”因着这这句话,白沁阳抬眼瞪着他,那神情想把他撕碎咬烂都不为过,手掌撑在他的胸膛,顺势用力一扭,疼得夏佐眼直抽抽,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嘴里道着歉,眼底却是笑意满满,“宝贝儿,我错了,这还不是你太诱人了么,我控制不了,所以就累着你了。”
“闪开,老娘要起来。”白沁阳白了眼夏佐,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阳,赶紧扶着床坐了起来,今天还得上班呢,再耽搁下去就要迟到了,这件事儿已经发生了,她再大哭大闹也没有用,还不如就这样让它过去了,自己本就是个大咧咧的人,睡了也就睡了吧,反正自己也没吃亏。
夏佐也跟着起身,按住白沁阳准备下床的身子,“你躺着吧,我去把衣服给你拿来。”说完随手裹着件睡袍,然后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她的衣服昨晚被他自己扔进洗衣机,现在应该可以穿了。
拿着干净带着淡淡清香味道的衣服,夏佐走回主卧,想为白沁阳穿上,却被她一把抢过,“夏佐,不要以为做了这些老娘就可以原谅你了,你趁人之危,简直就不是男人。”白沁阳说完拿着衣服就往头上套,然后一掌挥开想要来扶她的夏佐,走到洗手间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出门时就看见夏佐也是刚刚收拾好。
“送我去公司。”白沁阳理所当然的开口要求,然后率先走出房间,留给夏佐一个冷冷的背影,夏佐摸摸鼻子,心里苦恼不已,唉,看来追妻之路漫漫无期啊。
来到公司,白沁阳刚刚甩开夏佐来到设计部,就看见迎面而来的顾苡南,看到她,白沁阳突然有些脸红,神情也变得不好意思,直到顾苡南走到她身边了,她才低垂着脑袋,“那啥,南南,早啊。”
顾苡南好笑的看着她,嘴里挪揄着,“今天可真稀罕啊,平时都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还难得见到你扭捏的样子呢。”说完眼睛瞟到她脖子处的吻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大了,看来这丫头真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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